那是十年前的一個「十一」假期,上大學的我坐火車回老傢。
在排隊進站的時候,看到一個背影很好的姑娘拉著兩個大箱子,手裡還提著幾盒茶葉。
那麼多的行李,讓她在進站的人群中顯得是如此的嬌弱。而我,一名共產黨員,一名正在接受高等教育的新世紀青年,一個時刻充滿正能量的精壯男子,毫不猶豫地走瞭上去。
打瞭個招呼,把她的一個重箱子接瞭過來,然後把她手中的禮盒也拿瞭過來,一路在前,引導她上車。
幫她把所有的行李都放到瞭行李架上,安排她坐下瞭,我看瞭我手中的車票,竟然在她對面……
列車啟動,我們互視,然後偶爾閑聊幾句。她到這個城市工作兩年,被總部派到我這座城市下面的縣級市辦事處,沒有問年齡,推算應該比上大二的我大兩三歲。
然後到瞭傍晚6點左右,列車經過一個很大的鐵路樞紐,下瞭很多旅客。我們倆坐的對面的三人座都隻剩下瞭一個人,我對著她。
我跟她說,現在人少瞭,你把腳伸過來吧,放松一下被壓抑的腿部神經。她猶豫瞭一下,接受瞭我的建議。
她靠窗坐,腳伸到我這邊靠窗的位置。我抬頭看看四周,旅客稀疏,偶有的兩三個也都因為長途的勞累在昏昏欲睡。
這時候的我,不累,一點都不累。我把腳也伸到瞭她的座位上,感謝那天我剛換的襪子。
我低頭,看她的腳。肉色的水晶絲襪,牛仔九分褲,露出一截腳踝,皮膚很白,很嬌嫩。
她趴在小桌上,似睡非睡。我鼓瞭一下勇氣,大義凜然地說道,我給你按按腳吧,你拎那麼多東西上車一定累壞瞭。她沒有回聲,我就當她默認瞭,把她的腳抓在手裡。我溫柔地按捏她的每個腳趾,在腳心的地方用指節輕叩。她很舒服,她很享受!
她還在那裡似睡非睡,我已經躍躍欲試。我的手指已經滑倒瞭她的腳踝,在她的小腿肚上撫摸。那是一雙勻稱修長的腿,如果不是穿牛仔褲的話,一定會給我更多美好。
但是對於一名大二還是處男的學生來說,這種美好已經足夠。
足夠?真的足夠嗎?不,我要挑戰更多!我的手順著牛仔褲,設法去探索更多的領地。
給她按瞭半天,我的手指也已經很累,於是,我做瞭一個大膽的決定——坐到瞭她的旁邊!
這時候已經將近19點,暮色來臨。黃昏時候的光芒,是白天和黑夜交配的曖昧。
我壯著膽子,把她的身子攬到瞭自己的懷裡。
現在,她就靠在我的身上睡著,脖子上有幾根淩亂的發梢,我用手幫她理瞭理,她一陣悸動。我知道,其實她一直沒睡著。
十月初的火車上,夜晚來臨的時候還是有一絲寒意。我站起來從我的行李裡拿出瞭我備用的風衣,蓋在她佯睡的身上。
我是怕她冷嗎?是,但不僅僅是……
因為有瞭風衣,哈哈哈,一雙罪惡的手就得到瞭掩護。
既然她一直佯睡,那我就不叫醒她瞭,讓她一直享受下去吧。我把她抱在懷裡,風衣披在她的身上。這時候的你如果經過我們的身邊,百分百會認為我們是一對情侶。其實,我們隻認識瞭7個小時。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圓領T恤,圓弧處開瞭一個V型的口子,系著帶子。她比我矮,又因為是半睡狀態,身體比較松弛。所以,我的手,很容易伸瞭進去。
沒有抵抗,沒有遇到一點抵抗。我摸到瞭她的BRA,進而把手指探進去。這時候,我有點恍惚。這是真的嗎,懷中的美女我真的才認識7個小時嗎?
黃昏的微光閃爍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是那麼美,那麼美。
片刻,我清醒瞭過來,這種美好隻有幾個小時的時間瞭。這種百年難遇的機會,我不能就這麼錯過。去做,做你想做的,JUSTDOIT!
我的手指貪婪地玩弄著她的椒乳,也就是B罩杯吧,乳頭不大。我已經把她的胸罩解開瞭,擺脫束縛的雙乳也在享受著我的愛撫。她還是一動不動地享受。這時候已經20點瞭,離我到站還有4個小時。
我知道,今天,我可以嘗試去做一切。如果錯過,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我的手從T恤裡抽瞭出來,開始探索一塊更神秘的花園。
是誰發明的牛仔褲?是誰發明的牛仔褲?太緊瞭,太緊瞭,手根本塞不進去。
這時候,我知道,我必須豁出去瞭。我的手伸向瞭她的腰帶。
朋友們,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公共場合去解一個女人的腰帶。這是什麼行為?如果女人反抗,這就是坐實的罪證吧。但是,我知道,她不會反抗,至少,她也不會公開反抗。
我解開瞭那個很麻煩的腰帶,手伸瞭進去,但是依然放不開。我討厭牛仔褲,真的,沒有一點活動空間。但是,我還是摸到瞭她的小內內,並且從邊沿探瞭進去。
稀疏的陰毛,溫熱的陰唇。那種美好,就像三月裡從天空飛過的燕子的尾巴。我像個貪玩的孩子,終於找到瞭自己夢寐以求的玩具。
撥動、撩動、攪動……她身體微顫,但是還是不願醒來。
我的手指已經全是淫水,她的內褲也接近濕透。
時間跟飛逝地車輪一起滾滾向前。21點瞭,車廂裡的燈暗瞭下來。離我到傢的路還有兩站。
去做吧,年輕人。一個聲音在我耳邊呼喚著。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我去衛生間洗瞭一下手,澆瞭一些水在臉上。我很亂,我很亂。
冷靜瞭片刻之後,我覺得事已至此,就勇往直前吧。
我掏出瞭我的小弟,用水仔細地洗瞭洗。請原諒一個大二的處男,出門旅行的時候想不到隨身帶著安全套。我能做的,就是把它洗乾凈,洗乾凈。迎接可能到來的那一刻。
回到座位上,我已經不再思考。我已經20歲瞭,20歲的男人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她在我上廁所的期間,醒來瞭,吃瞭一些東西。然後看我回來,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跟我聊瞭幾句。
她不睡,我反而怯瞭。於是,我隻能厚著臉皮用出最後一招「你睡一會吧,不然淩晨到站的時候太困,容易坐過站」。
她臉上表情一動,輕輕答應,然後繼續趴在那裡。
等瞭5分鐘。我又把她抱瞭過來,把風衣披在她的身上。她的牛仔褲再一次被我解開。
又伸進去摸瞭一會,再一次,濕瞭、熱瞭。
21:30,火車經過瞭一個小站,車站的燈光照在我們緊擁的身上。我把她的褲子一點一點往下退。但是,牛仔褲,牛仔褲,真的太他媽難褪下瞭。而且,是在火車上,我不能把它全脫下來。
終於,那條該死的褲子到瞭她的臀部和大腿根部交界處。我把我的小弟,從我穿的運動七分褲裡請瞭出來。慢慢地找準位置,一點一點地移過去。
他們在一起瞭,他們在一起瞭,他們在一起瞭!
全世界都在歡呼。
全人類普享榮光。
耶和華、聖母瑪利亞、老天爺……在這一刻合為一體。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其實,在那種條件下,我能進去的距離很有限。因為她的屁股沒法完全地往後撅,我的小弟也沒法全力地往前伸。而且,而且,我當時還是個處男。你們莫笑我,你們莫笑我,這就是青澀的青春……
可能,也正因為如此,我沒有一泄如註。否則,按照常規的經驗,我應該剛進去就丟瞭。
一點一點地摩擦,摩擦多情少年的心頭,摩擦青春玉女的悸動。
一點一點地,我們享受著彼此。
一下一下地,我們咬合著快意人生。
一陣一陣地,我們溫柔地譜寫人類最美的華章。
不知道過瞭多久,也無需知道過瞭多久。我很累,她也很累。那樣的別扭姿勢和緊張情緒下,我們無法輕松,但是,我們依然索取著彼此。
她在咬我,而我心甘情願地被她咬。
又到站瞭,這是一個大站,上下瞭很多人。在到站的前一刻,我丟瞭。把我的青春,丟在瞭她的緊身牛仔褲裡。
鄰座的人站起來收拾行李準備下車,而我抱著她不敢動。直到列車再次啟動,我才用紙伸進去擦乾凈。然後跟她說,你先去洗洗吧。
她去瞭一趟洗手間,回來瞭。我緊接著去瞭一趟,也洗瞭洗。
做夢一樣的感覺,寶貴的第一次竟然就這麼沒瞭。但是我一點都不後悔。我把手指放到鼻子前聞瞭聞,那個味道是如此妖嬈。
回到座位上,我們開始聊天。於是知道瞭,文中開頭的關於她的那些情況。還知道,她比我晚兩站到傢。
下一站,就是,我傢。
下車。還是不下車?一個20歲的青年內心在抉擇。
朋友們啊,請原諒我,畢竟我那時候才大二。我兜裡的錢甚至都不夠去住賓館的。
而且,我根本也不知道住賓館需要多少錢。而且,我也不敢去一個陌生的城市,那是她的城市。在她的城市裡,她將做回她自己。在她的世界裡,有我的角色嗎?
於是,我準備下車瞭。臨下車前,我拿出瞭本子和筆給她:「留個聯系方式吧,等我們回去再聯系。」
她接過去,一行娟秀的字體,一個11位元數位的組合,前兩位元是13。
十年瞭,我一直記得她的名字和號碼,真的。那個本子早就找不到瞭,但是本子上的那個名字卻印在我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