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李文德被車後的喇叭聲打斷回憶,回過神看見綠色的交通燈,踩下油門緩緩的向李貝傢中開去。5 年來,他隻有那一次機會用嘴得到瞭她的身體。類似幸運的情景沒有再出現,李文德好幾次對著當初錄制的視頻手淫時暗暗發誓,就算是下迷藥也要再得到她,但每次當他高潮過後,他總是後悔,這樣漂亮的一個美婦,應該被他小心的呵護,保護她。他已經褻瀆過她一次瞭,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那雙黑色佈鞋可以勉強澆滅李文德心中的欲火。

  「你……我……,就算你戀足,也不應該騷擾我呀,你第一天來行裡,我就告訴過你,我已經結婚瞭,我老公是武警官兵,小魚如今也5 歲瞭,再說咱倆相差10歲,怎麼可能呢?」李貝羞惱的對李文德說,盡管被他變態的表白嚇到,覺得有些惡心,但更多的緊張和刺激。

  「李姐,你知道嗎,我嘗試過很多方法忘掉你,真的。我天天加班(其實是猥褻佈鞋),周末去運動健身(為瞭增強性能力),甚至組建瞭樂隊(為瞭給她寫一首情歌),一周七天,我天天把自己安排滿滿的,但隻要看見你,我……我就會情不自禁。我知道是自己不對,我不應該打擾你的生活,但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李文德目視前方,深情的對李貝說,「李姐,我求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認識你,咱們做好朋友,我一定會克服自己的心裡障礙,不會打擾你的生活!對瞭,韓彩妮,你不是要把她介紹給我嗎,我可以嘗試著接觸別的女生,這樣也許對大傢都好,你說呢?」

  李貝聽著李文德真誠的話語,心中很亂,她不知道應不應該答應,也許一切都是他的陰謀,但……不答應的話會怎樣呢?老死不相往來?不可能的,他是自己的領導。辭職嗎?也許情況沒有壞到那一步,也許他是認真的呢?他隻是被自己暫時的吸引,韓彩妮比自己漂亮那麼多,一定可以拴住他,讓他迷途知返。

  李貝輕咳瞭一聲,她組織瞭一下語言,對李文德說「李總,我……我相信你這一次,我會幫你追韓彩妮,其實她對你很有好感。不過你要答應我,你不能再騷擾我瞭,不然……不然我就辭職!」

  李文德聽完心中竊喜,他認真的舉起自己的左手發誓道「你放心吧李姐,我一定不會再騷擾你,如果有違此誓,讓我英年早逝!嘿,還有些押韻呢。」說完,李文德笑瞭起來。李貝的臉崩瞭崩,看著有些滑稽的李文德,她實在沒忍住,也跟著笑瞭起來。也許是覺得不應該那麼快給他好臉色,別過頭去看著車窗外,那隻光著的小腳有些不安的蹭瞭蹭,一切都會好的……是吧?

  轉眼間,就到瞭李貝住的地方,6 層小樓,沒有電梯,1970年代的產物,從外面看簡直不敢相信竟然還有人住在這種地方。但首都特殊的環境賦予它無以倫比的競爭力:學區房。

  車停瞭下來,李貝低聲對李文德說瞭句「謝謝你送我回傢……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說著,她解開安全帶想要下車。這時,李文德突然抓著她的手,說「等等李姐,你看你現在就穿著一隻襪子,會被姐夫看見的,你就把剩下的那隻也送給我吧,讓我湊上一對,省的它們孤單寂寞。」

  李貝被突然襲來的李文德嚇瞭一條,聽著他奇怪的話,李貝的臉今晚第N 次紅瞭起來,她覺得好害羞,又覺得有些害怕,在傢門口要是被鄰居發現……簡直不敢想象。

  「你……你松手,不是說好不再騷擾我,這才多久你就忘瞭?」李貝試圖說服他。李文德對李貝說「李姐,我保證不騷擾你,送一隻襪子而已,你就答應我吧。」

  「你就是在騷擾我,你再這樣,我……我就報警瞭。」李貝低聲對他說,她很生氣,擔心被鄰居發現,她想盡快下車。李文德看著她,感覺到她掙紮的力氣漸漸加大,李文德再次使出無賴的招數,抓緊她的小手,說「好李姐,你就答應我吧,最後一次,就這最後一次!」

  李貝不想答應他,這一次的妥協也許是下一次的開始,而且經歷瞭一晚上的緊張刺激,她穿著的那隻絲襪早就濕瞭,味道一定很重,她覺得太難為情瞭。

  上天再次幫助瞭李文德,此時三層的樓道燈突然亮瞭起來,有人要下來瞭!在車上掙紮的李貝一下子慌瞭,不能被人看見!她妥協瞭,急聲說「有人來瞭,你快放手,我……我給你就是。」說著,不等李文德松手,她用另一隻手把襪子脫瞭下來,將手中濕濕的絲襪遞給瞭李文德,又緊張又難過的說「喏,給你瞭,快松手吧,被人看見我就不活瞭。」

  李文德接過絲襪,如約松手,在李貝驚訝的目光中,將絲襪埋在鼻子裡深深的吸瞭口氣。李貝早已羞紅的臉再次燃燒起來,他竟然當著她的面做這種事情,難道不覺得惡心嗎?

  這時,樓道中一層的燈亮瞭起來,李貝顧不得訓斥李文德,她慌亂的逃離,雙腿夾緊的一路小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到傢中。她竟然濕瞭,一晚上被李文德騷擾,除瞭憤怒惡心外,心底深處竟然覺得刺激,身體如實的反應讓她羞愧。她已經記不起上一次被人追是什麼時候瞭,想不到在35歲又能體驗到,不過小李總……真是有些變態啊。

  李文德在車中聞著絲襪的味道,嘴唇在襪尖輕輕的摩擦,感受到上面還留有她的體溫,目送著她落荒而逃,開心的笑瞭起來。李文德沒有離開,他想在這裡多陪伴她一會,哪怕是隔著一棟樓。過瞭會,李文德發現李貝傢的窗簾悄悄的掀瞭一個角,她在偷看他!李文德一陣興奮,他打開車內燈,讓李貝能清楚的看見車內的情景。李文德解開褲腰帶,將自己的陰莖漏瞭出來,早已勃起的陰莖有18厘米,粗大猙獰的龜頭呈紫紅色。

  李文德從褲兜中拿出另一隻絲襪,將絲襪套在陰莖上,襪尖部位緊密貼著龜頭,套弄起來。他用力吸著鼻下的絲襪,突然加快手淫的速度。李文德把鼻下的絲襪放到嘴裡吸允,先是襪尖部位,接著是腳心部位,然後是腳後跟部位,挨個品嘗完,最後他把整個絲襪放到嘴裡,用力咀嚼,好像是人間美味。隨著一聲低吼,包裹著龜頭的襪尖處噴出濃厚的精液,李文德再次看瞭一眼李貝傢的窗戶,那一角掀起的窗簾set 限制解除馬上放瞭回去,像極瞭受驚的兔子。

  李貝回到傢中,和老公女兒打瞭聲招呼後,急忙的跑進衛生間,脫下褲子後發現內褲已經濕透瞭。李貝對自己很生氣,被小自己10歲的男人撩撥騷擾,哪怕她不願意承認,眼前內褲上的濕漬卻誠實的訴說著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李貝把淫液擦拭幹凈,換瞭一條幹凈的內褲後走出衛生間,掀起窗簾的一角,偷偷看向窗外,發現小李總的車還停在樓下。「他要幹嘛?」李貝擔心小李總會騷擾自己和傢人。

  這時車內燈亮瞭起來,她看見小李總解開褲腰帶,掏出瞭兇物!「呸,真惡心!」李貝暗啐瞭一口,心中卻感嘆「那麼大,會插死人的!」李貝見小李總拿出絲襪套在陰莖上手淫,她嘴裡小聲說瞭句「真變態!」但右手卻伸進內褲,摸著肥厚的鮑魚,竟然又濕瞭!看著李文德手淫幅度加大加快,她下意識的將食指和中指一起塞進陰道,小聲的哼唧著,幻想著李文德的尺寸,好像是在她體內抽插一樣。

  李貝一邊手淫一邊觀察小李總,見他竟然在吃自己的絲襪!雖然嘴裡小聲嘟囔裡一句「變態!」,在陰道中抽插的手指卻加大瞭動作。終於,李文德高潮瞭,大量的精液打濕瞭套弄在龜頭上的絲襪,由於精液太多,噴射力度太強,精液像是火山噴發一樣,順著襪尖部位湧瞭出來,流到襪身和他手上。

  「啊……!」李貝看著李文德射精,她也高潮瞭,她左手捂著嘴控制著叫聲,擔心老公和女兒發現異常,雙腿一陣哆嗦,剛剛換好的內褲竟然包裹不住噴出的淫液,沿著內褲邊順著腿流到瞭腳上。她死死的咬著牙,承受著高潮帶給她的快樂,這種快樂似曾相識,她回憶起5 年前夢中的那條淫蛇。

  突然,她發現小李總在看自己!連忙把窗簾放下,「騰騰騰」的跑到衛生間,坐在馬桶上,感到自己的心依然在嗓子眼「咚咚咚」的敲打自己。

  「嗚嗚嗚」李貝掩面哭瞭出來,她是個淫蕩的女人,竟然對著猥褻自己絲襪的男人手淫,還竟然高潮瞭!她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公和女兒,一直以來她的全部身心都在傢庭上,李文德的出現破壞瞭一切。她又覺得很委屈,如果老公爭氣不讓自己那麼累,可以解決所有問題,她又何必這樣委屈自己與狼共舞?她也希望過得像閨蜜一樣,住著別墅開著豪車,朋友圈裡曬著遛娃遛狗的照片,這樣的生活誰不羨慕?這一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第二天,李貝頂著黑眼圈來到銀行,她決定今天不搭理小李總,如果他再做什麼出格的事,她一定不會忍讓!她要做一個勇敢的女人,不向惡勢力低頭。

  「早啊李姐!」李文德微笑的對李貝打招呼。

  「啊……早李總!」李貝下意識的回答,看著眼前的李文德是那麼的陽光,像鄰傢大男孩一樣親切。隨即她反應過來,不能給他好臉色,還沒等她繃起臉,李文德就沖她點點頭進到辦公室。李貝氣的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她跺跺腳,氣呼呼的對自己說「李貝,你要看清這個男人,他是變態!下次一定不能給他好臉色,讓他知道姐姐是彪悍的女人!」

  一整天,李貝攢足瞭勁就等李文德過來騷擾她,她好還以顏色。讓她沒想到的是李文德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沒有私下和她說過一句話,甚至在開例會時,也沒有特別的關註她。「昨天不會是一場夢吧?」李貝有些抓狂,讓她有些懷疑自己。沒想到在下班時,李文德叫住瞭她。

  「李姐,來我辦公室一趟。」李文德沖著要離開的李貝說道。

  「好的。」李貝答應聲,心中暗想,果然還是忍不住露出馬腳。李貝進到他的辦公室,心裡想瞭N 套痛罵他的措辭,她在思考用哪一套,終於有瞭用武之地。

  李文德看著走進來的李貝,心裡暗嘆果然是尤物。她今天紮著馬尾辮,穿著深藍色絲質短袖,黑色長褲配著肉色短絲襪,腳踩黑色高跟鞋,有些黑眼圈,昨天她一定沒睡好。

  李文德望著一臉嚴肅的李貝,看著有些黑眼圈的她,沒忍住「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李貝被這聲笑打亂瞭節奏,她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身上哪裡不對嗎?

  看著李貝懷疑的目光,李文德收住笑容,正經的說「那個李姐,我記得昨天你說小魚上學的事,我今天聯系瞭老同學,他爸是教育局的領導,你晚上和我一起去吃個飯認識認識他,上學的事準沒問題。」李文德使出殺手鐧,他不擔心李貝會不上鉤。果然,李貝沒有經過太多的思想鬥爭就答應瞭「好……好的,謝謝李總幫忙。」

  「那我就坐你的車一起過去吧,晚上還要喝點酒,吃飯在海都大酒店,咱們現在就出發吧。」李文德安排好一切,率先走瞭出去。李貝隻好跟隨著一起,她心裡很糾結,這人情該怎麼還?自己沒錢沒關系,難道要以身試虎?但小魚上學的事刻不容緩,為瞭孩子的教育,她決定走一步看一步。

  坐上車,李文德坐在副駕駛,見李貝遲遲沒有啟動車子,他問「怎麼瞭?不認識路嗎?我給你導航。」

  「沒……我認識路。」李貝有些羞惱,要不是昨天的事,她哪裡會方寸大亂。今天她穿的高跟鞋,開車時要換上平底鞋,想著昨天自己的絲襪被他用來手淫,一時沒敢在他面前換鞋。

  李貝有些猶豫的脫下右腳的高跟鞋,穿上開車專用的平底鞋,將脫下的那隻高跟鞋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扔到後座。打著發動機開瞭出去。

  李文德見李貝小心的樣子,「嘿嘿」笑瞭起來。李貝生氣的瞥瞭他一眼,專心開車,手裡死死的揉捏方向盤出氣。

  路上,李文德突然拍瞭一下腦袋,對李貝說「李姐,下周是我母親生日,我想送她一雙高跟鞋,我看你今天穿的鞋子很漂亮,讓我研究研究吧。」說完不等李貝拒絕,扭過身將那隻黑色高跟鞋拿瞭起來。

  李貝哪裡肯信,因為開著車,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拽著他的胳臂阻止,著急的說「你別……別拿我鞋,我這鞋很便宜的!」

  李貝的力氣哪有李文德大,加上開著車,她還要關註路況,李文德順利的拿到鞋子,瞎編道「你不知道我媽,就喜歡穿便宜的鞋子,等你見到她,一定有很多共同語言。」

  李貝見沒能阻止,氣鼓鼓的說「你就騙鬼吧!」,心裡想著「你媽要知道你是個變態,指不定怎麼揍你!」李文德笑呵呵的說「你又不是鬼,我幹嘛騙你,我媽人很好的,你們一定談得來!」說完,拿起鞋子仔細的欣賞。

  鞋子不是什麼名牌,鞋面是亮黑色,皮質略有些硬,淺棕色的鞋墊上還有些汗漬,李文德湊上去,能感覺到溫熱,是她的體溫。李貝瞥瞭眼,見他都快把臉貼在鞋裡,罵瞭句「變態!」說完還氣不過,右手重重的打在他左臂上。李文德毫不在意,對李貝笑著說「你別打我啊,我這是對藝術的欣賞,你這鞋真漂亮,哪買的?」

  李貝氣呼呼的說「你自己淘寶上搜吧,我這鞋配不上你這種有錢人。」

  李文德說「其實鞋子好不好無所謂,關鍵是穿它的人,美女穿什麼都好看,要是醜女,就算穿著鉆石鞋,我也不會多看一眼。」

  李貝被他撩撥,臉上露出依然生氣的表情,心裡卻暗暗歡喜,沒人會討厭被人稱贊。李文德欣賞瞭一會高跟鞋,突然把臉貼在鞋上聞瞭起來。李貝見狀,右手使勁的掐著他腰間的肉,羞惱的說「你能別那麼變態嗎,臭不臭啊!」

  李文德仔細的聞著,可能是因為白天她穿佈鞋,鞋子裡隻有皮革味,感到自己腰間的肉被反復蹂躪,連忙放下鞋子說「疼疼,你松手,你鞋裡什麼味都沒有,一點不臭。」

  李貝見他放下鞋子,啐瞭一口「變態!」,收回小手,羞紅著臉開車。李文德覺得無聊,看瞭眼路況,算瞭算時間,計上心來,他要進行第二步。拿出手機給自己好友打電話「喂,老朱啊,我們在路上,估計還有15分鐘到,你不用專門出來接我們……什麼,你一定要出來,好吧好吧。不用那麼隆重……什麼,你都安排好瞭?都那麼熟瞭還整這虛的,下不為例啊。今天這事你一定要給辦妥瞭,兄弟我下半生幸福可就在你手裡!沒問題就好,那我先掛瞭,見面聊!」李文德扯著嗓子,生怕李貝聽不見。

  李貝自動過濾掉「下半生幸福」這句話,而是選擇性的接收到那句「沒問題就好」。而老朱在接到李文德的電話後立即佈置起來,他知道李文德要使壞,連忙拿起手機,給在教育局工作的朋友打起電話,下瞭死命令,15分鐘內一定要到。

  李文德打完電話,笑呵呵的對李貝說「你看看,老朱就是熱情,隻要他說能解決,以後小魚上學一條龍,我都包瞭。」

  李貝心想,小魚上學是她心裡最大的事,隻要真能解決,她決定對李文德既往不咎,於是小聲對他說「謝謝你,李總。」

  李文德笑著擺擺手,說「李姐,我喜歡你,所以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能明白嗎?你別著急反駁我,我知道你結婚瞭,我希望在不影響你生活的前提下,你能幫幫我,讓我走出對你的愛戀,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貝當然不明白,她不知道李文德到底要她做什麼,被旁邊的小男人表白,她又羞又怕,她無法出口拒絕,早上鬥志昂揚的作戰計劃被小魚上學這件事炸的土崩瓦解。

  「你……你到底要我怎樣?」李貝紅著臉問。

  「我就是有戀足這毛病,其實真不是我變態,不信你上網查查,現在好多人都戀足。我呢,就是希望你幫幫我,慢慢的幫我改正。」李文德說。

  李貝好奇的問「我怎麼幫你?」

  李文德說「很簡單啊,你看啊,我雖然戀足,但遇見你之前,我從來沒對女性的腳產生過性幻想。遇見你後,手淫時總幻想著你腳的樣子,所以啊,還得從根上治。」

  李貝聽說過戀足,但從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傻傻的問「那要怎麼治?」

  李文德誘導她道「這個要一步一步來,你看啊,當我對著你的腳手淫時,你就掐我,這樣我就會潛意識裡對戀足這件事排斥,慢慢的就會厭煩,最後就治愈瞭。這不是我瞎說的啊,國外特別有名的電擊療法,就是這麼治療病人的。」

  「你就不能找別人啊,韓彩妮人比我漂亮,比我年輕,還是單身,她不好嗎?為什麼你非找我這個老女人啊?」李貝不想答應,她覺得羞恥。

  「我也想啊,姐姐,關鍵是我對她沒感覺啊!這樣吧,咱們兩條腿走路,你幫我撮合韓彩妮,我努力對她有感覺,同時呢,你也幫我治療,咱們雙管齊下,你看行嗎?」李文德期待的看著她。

  李貝咬著嘴唇,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看著李文德期待的眼光,她遲遲沒有答應。

  「求你瞭,李姐!」李文德加把火,他要今天邁出第二步。

  「我……我真的不行,我已經結婚瞭,這樣做……我對不起我老公,對不起小魚……」李貝仍沒有答應。

  「你放心吧李姐,我絕對不會越線的,隻要你不同意,我絕不碰你,而且這件事隻有你我知道,況且你還是為瞭治好我的病,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李文德繼續哀求。

  李貝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咬破瞭,應不應該答應他?如果拒絕,他還會不會幫助自己?而且如果隻是腳的話,應該不算出軌吧……李貝安慰自己,最終,在李文德期待的眼神下,她小聲說「那……那好吧,不過僅限於腳,要是你想做過分的事,我就告你性騷擾!」李貝還是答應瞭。

  李文德開心的握瞭握拳頭,說「謝謝你,李姐!真的,我特別感謝你,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李貝紅著臉,說「你別高興的那麼早,你也要盡快和彩妮在一起,或是其他女孩,早點放過我這個老女人。」

  李文德當然滿口答應道「放心吧李姐,我一定用心與彩妮相處,早日讓你解脫!彩妮那邊你就幫我牽線搭橋吧!」

  李貝欲哭無淚,自己被上司潛規則,還得負責拉皮條,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倒黴的女人。

  路過紅綠燈,車子停下,李文德對李貝說「李姐,給我一隻你的絲襪吧,我現在頂著帳篷好難受,一會下車瞭被朋友發現,還以為咱們做瞭什麼。」說著,李文德大膽的拉開褲鏈,把陰莖掏瞭出來,露出已經勃起充血的龜頭。

  李貝看瞭一眼兇物,連忙扭頭,紅臉罵道「你真不要臉,快拿回去!」

  李文德哪肯,哀求說「好李姐,你就幫幫我吧,你剛才不都答應我瞭?我這樣一時半會真的軟不瞭。」

  李貝緊張的看瞭眼周圍,下班時間人來人往很多,她擔心被人發現,無奈的說「你真變態!」隨即脫下自己左腳高跟鞋上的絲襪,扔給他。

  李文德連忙拿起絲襪,開心的說「謝謝李姐!你真是活菩薩!」他把絲襪攥在手裡,感受到襪子上有些濕潤,放在鼻子下深吸,然後把陰莖放在高跟鞋裡,龜頭蹭著鞋墊上的汗漬手淫起來。

  車子繼續駛向海都酒店,車內的氣氛很怪異,李貝嘴裡不斷罵著「變態」,看著李文德用力吸自己的絲襪,上面可都是腳汗啊!一天下來得多臭?李文德用力把龜頭擠向鞋尖裡,龜頭使勁摩擦著鞋墊上的汗漬,鼻子上吸著絲襪上的氣味,酸酸臭臭的讓他快速達到高潮,他要忍住,在最關鍵的時候射精!

  眼見快到酒店瞭,李貝連忙推瞭推李文德,說「咱們到瞭,你快把那東西收回去。」

  李文德看瞭眼車窗外,海都酒店的招牌已經不遠瞭,連忙答應聲,卻沒有把陰莖放回去,而是加快瞭操鞋的動作,更是把絲襪的襪尖含在嘴裡「滋滋滋」的吸瞭起來。

  李文德已經看見他的好友老朱就站在酒店門口,周圍還有4 個不認識的人,穿著便服,耳邊響起李貝著急的呼喊「你快點把那東西放回去,把鞋給我!被人見到我真是不活瞭!」

  「啊……」李文德悶哼一聲,在車輛拐彎前射精瞭,濃鬱的精液射在高跟鞋裡,匯集在腳尖部位。他連忙收好陰莖,並沒有把高跟鞋還給她,擔心她發現鞋子裡面的精液。

  李文德吐出嘴裡的襪尖,遞給她道「快穿上吧。」李貝的心已經跳到嗓子眼瞭,連忙接過絲襪握在手裡,沒有時間在意絲襪上的口水。

  車停好後,看見老朱帶著4 個人向車子走來,李貝慌忙的把絲襪穿上,足尖感到濕濕的讓人難受,幸虧穿的不是露趾高跟鞋,不然被人看見多難為情。

  「快把鞋給我!」李貝著急的對李文德說。

  李文德看瞭窗外,計算瞭一下距離,恰好在老朱來到車門前,他把鞋遞給瞭李貝,說「快穿上吧。」

  李貝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刺激,心臟「砰砰砰」的好像下一秒就跳出來瞭,接過鞋子直接套在腳上,剛一穿上就感覺不對,裡面竟然是濕的,粘稠的精液包裹著她的前腳掌。

  這時車門打開,老朱一臉熱情的對李貝說「感謝嫂子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