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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心驚肉跳的異常

  我苦笑,在她回傢之前,我曾經無數次幻想等她回來,我該怎麼抱著她赤裸的身體翻滾在我傢溫暖的雙人床上。

  可是現在我對她真的一點興致也提不起來。

  看著她的臉蛋,我的眼前居然全部都是她乳頭上紅腫的孔洞。

  還有照片裡那無比淫蕩的陽臺交合。

  我覺得陣陣惡心。

  不是我的生理上沒反應,而是我的心裡實在過不去這個坎。

  那一幕幕畫面實在讓我心灰意冷。

  看到我沒有任何回應,楊雋小聲說:「你是不是嫌我臟?」

  我不置可否。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心底裡嫌棄她的身子被別人占有過。

  說實話,我聽到她說出「做愛」這兩個字,我真的硬瞭,在楊雋離傢出走之前我就已經近一個月沒碰過她,加上這之後的20多天時間,我真的早已欲火焚身瞭。

  可我就是覺得不想去碰她。

  如果她隻是出差,在她進門的那一刻起,我恐怕早已像餓狼一般撲過去瞭。

  但她是從別的男人的衛生間裡光著身子被警察抓回來的。

  那時候她的身體裡甚至可能還殘留著那個男人惡心的體液。

  她離開瞭20多天,離傢的前兩天就開始和那個男人體液交融,這20多天裡,我不敢想象那個男人骯臟的生殖器官有多少次撞擊進入她的身體。

  「海濤……你不想要嗎?你不是說你還愛我嗎?」她不在意我糾結的表情,一邊柔聲說著,一邊居然湊到我的身前來。

  她從公安局回到傢已經第二天瞭,她一直稱呼我的名字。

  我知道,她的心,早已不再屬於我,因為,她不再肯叫我老公。

  我的心堵塞著,躲開她的呼吸,轉身鉆進衛生間裡。

  她沒有跟過來。

  我聽到她走到瞭衛生間門口,但是腳步停止在那裡,沒有進來,然後走進瞭臥室。

  我脫光自己,把自己放在淋浴噴頭下,麻木的讓水流沖刷自己的身體。

  溫暖的洗澡水並不能讓我冷靜下來。

  我的下面堅硬如鐵,漲的像是要爆炸瞭。

  我真的有種想要沖進臥室的沖動。

  但我的腦海裡那些讓我羞恥的畫面揮之不去,一刻不停的在我眼前交替出現著。

  不知道自己在衛生間裡呆瞭多久。

  等我漸漸冷靜下來,胯間的熱度消退下去,外面的鞭炮聲已經變得稀稀落落的。

  我走出衛生間。

  往左是客廳,向右是臥室。

  我的腿似乎有千斤重,我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轉身。

  我極力的深呼吸,選擇瞭朝左走。

  她已經幫我鋪好瞭沙發上的被褥。

  我倒在沙發上昏睡過去。

  大年初一。

  我是被窗外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吵醒的。

  我起身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去衛生間撒尿。

  推開門才發現,楊雋已經坐在裡面瞭。

  她嚇瞭一跳,不過馬上朝我笑瞭笑,坐在在馬桶上把光溜溜的白屁股朝一邊挪瞭挪,把坐便器留出一條縫隙。

  這是我倆以前的習慣。

  隻有一個衛生間,如果我倆正好都要用廁所,她就把馬桶讓開一條邊,讓我站著撒尿進去。

  我迷迷糊糊的掏出自己還晨勃著的小弟弟,卻猛然覺得別扭起來。

  我又把那東西放瞭回去。

  「怎麼瞭?尿啊,又不是頭一次讓我看到。」她笑著說,像是想緩和一下傢裡緊張的氣氛。

  我沒做聲,轉身走出瞭衛生間。

  她的屁股還是那麼白。

  真的不願意去想之前那二十幾天時間裡,那渾圓白皙的屁股是怎麼被那個惡心的流氓壓在身下的。

  我的心裡又開始栓塞瞭。

  早飯我也懶得做,呆坐在沙發裡。

  大年初一,按理說我應該領著她回去我父母傢。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父母見到她的表情是什麼樣。

  我的生活已經徹底混亂瞭。

  隻希望盡早結束這種折磨吧。

  一整天,我倆再沒有更多的交流,她把自己關在臥室裡,一口水都沒出來喝。

  而我則呆呆的坐在客廳的沙發裡,一整天也什麼都沒吃。

  臨近傍晚,我媽打電話過來問我什麼時候過去。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媽。

  支支吾吾的告訴老太太說今天不過去瞭。

  我媽很失望的掛瞭電話。

  我知道老太太肯定也知道我現在正在和楊雋糾結著,盡管老人希望我們小輩的過的好,但是也不忍心硬去逼著我們做什麼決定吧。

  腦子裡亂如團麻的發瞭一整天的呆。

  我終於決定還是要和楊雋好好聊一聊。

  離婚,很簡單,辦瞭手續就搬傢即可。

  但是我覺得我倆目前的問題不是一離瞭之那麼簡單。

  我敲瞭敲臥室的門。

  我自己也有些奇怪,這是我自己傢,為什麼要敲門?

  楊雋很虛弱的在裡面說:「海濤,我動不瞭……」

  我急忙推開門,見到她蜷縮在床上,身體在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過去摸瞭摸她的額頭,溫度燙的嚇人。

  一定是她回來那天把自己脫光瞭躺在地上受瞭涼。

  我慌瞭神,也忘記瞭心裡對她的嫉恨,急忙把她用毯子包起來,背起她就往醫院跑。

  她體質一直很好,雖然看起來瘦弱,但經常做運動的她一直很健康,沒想到這一病起來,還真的嚇人。

  到瞭醫院醫生問我什麼時候開始發的燒,我居然說不出來。

  醫生用很怪異的眼光鄙視瞭我一通,忙不疊的開始對楊雋進行各種檢查。

  楊雋被推進瞭急診搶救室。

  我被攔在門外。

  心裡忐忑不安的等瞭一個多小時,才有一個醫生走出來問:「楊雋的傢屬?誰是楊雋的傢屬?」

  我急忙迎過去說:「我是,我是她愛人。」

  醫生一邊摘掉口罩,一邊用責備的口吻對我說:「高燒40度半,你這做丈夫的怎麼搞的?怎麼才想起來送醫院?有你這麼照顧孕婦的嗎?要用藥!可能對胎兒有影響,你要簽個字才行!」

  我的心口轟的一聲決裂開瞭。

  楊雋懷孕瞭?

  我的?不可能!我清楚的記得我和她最後一次做愛是她月經之後的第二天!那是女性安全期的第一天,就算內射,懷孕的幾率也非常低。而且我記得十分清楚,那次我倆沒成功,做瞭一半就被左健兩口子打斷瞭。

  楊雋!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瞭!

  我行屍走肉般在醫生遞過來的協議書上簽下瞭自己的名字。

  頭已經天旋地轉的開始眩暈起來。

  我要努力的扶著墻壁才勉強站立著。

  孽種!

  這是個孽種!

  這是刁金龍的孽種!

  我恨的咬牙切齒!渾身不由得顫抖!

  那個醫生轉身回到搶救室,又從裡面出來一個護士。

  「你是楊雋的愛人吧?」她問我。

  我強忍著心中的憤怒點點頭。

  「你要有心理準備啊,胎兒剛滿月,是最危險的時候,可能保不住瞭,你媳婦發燒這麼厲害,要用退燒藥,不過我看你倆都這麼年輕,別太傷心瞭,回頭再要吧。」

  我木然的點點頭。

  可能是怕我擔心,護士臨走前還安慰我說:「不過那是最壞的情況瞭,我們會盡力保住孩子的,現在的技術很發達,應該沒什麼問題的,你們以後小心不要亂吃藥就行瞭。」

  無比巨大的羞辱幾乎讓我產生瞭想把楊雋一個人丟在醫院的想法。

  可是我不能那樣做。

  我的牙齒咬合的咯咯直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在病房門口坐立不安。

  楊雋很快被送進瞭看護病房。

  護士說我可以去看護她瞭。

  病床上的楊雋很虛弱,臉色蒼白的被接上瞭各種醫療器械。

  我很心疼,更加傷心。

  她昏睡著,也許是短時間被註射進身體過多的藥物吧。

  我坐在床邊,什麼話也不出,什麼事也不懂得做。

  我的嘴唇就在這一兩個小時時間裡起瞭個大水泡,疼的鉆心。

  她昏沈沈的睡瞭一整夜,到瞭半夜她的燒才退去。

  早上天微亮的時候她醒瞭。

  費力的睜開眼睛,看到我坐在一邊,極度虛弱的用微弱的聲音說:「我好餓。」

  她已經一天一夜粒米未進瞭。

  我無奈的看看她,既生氣,又心疼,下樓去醫院門口的小吃店買回來一大盆綠豆粥。

  用勺子一點一點的喂進她的嘴裡,她吞咽得都是那麼的費勁。

  吃瞭大概有一整碗的稀粥,楊雋似乎有些力氣瞭。

  「海濤,你真好」她眼睛裡滿是溫柔的愛意。

  可我已經感覺不到甜蜜。

  那愛意,早就不再屬於我一個人瞭。

  「醒瞭?現在體溫多少度?我們要交班瞭,記得上午要領她去產科做詳細的檢查。」一個護士走進來查看楊雋的情況。

  「查什麼?產科?」楊雋驚恐的臉色大變。

  楊雋掙紮著想坐起來,不過嘗試瞭幾次,都虛弱的沒有能夠如願。

  「你們?你倆還不知道她懷孕瞭?怎麼這麼馬虎?她到時間瞭來沒來例假你們都不知道?」護士看著我倆的表情,有些詫異的問。

  「我懷孕瞭?」楊雋的聲音很微弱,卻很焦急。

  她的眼神是望向我這邊的。

  我看著她,點點頭。

  「唉,頭一次遇到你們兩口子這樣的。」護士搖搖頭轉身走瞭。

  楊雋眼淚不住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我低聲問:「你自己也不知道?」

  她滿含著淚水,費力的搖搖頭。

  我嘆瞭口氣,想罵她幾句,媽的你自己該到時候來的例假沒來你自己不知道?不過把話又咽瞭回去。

  我倆又開始沈默起來。

  楊雋一直在哭。

  我也不清楚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早上護士交接班之後,我租瞭臺輪椅,帶著楊雋去產科詳細的檢查瞭一下。

  產科的醫生告訴我們,孩子暫時沒問題,但要及時過來做產檢。

  下午楊雋的病情穩定瞭下來,醫生本來說還要留院觀察一下,以防產婦的胎兒有問題。不過楊雋堅持著要回傢,我沒多勸她,打瞭個車,陪著她回到瞭傢。

  「海濤……」我剛把楊雋安頓在床上躺下,她掙紮著支起身對我說:「這個孩子……我不想留……」

  「留與不留,是你們兩個的事,我有什麼權利說三道四的?」我冷冷的回答。

  她幽怨的沈默瞭好半天說:「海濤……你陪我去打掉吧。」

  我的心酸酸的,搖搖頭說:「我怎麼陪你去?我又不是他的父親,我覺得你還是和你的刁哥好好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吧。」

  她抽泣起來,小聲的說:「海濤……你說話好傷人……」

  我冷冷的笑:「我說話傷人嗎?」

  她抿著嘴唇,淚汪汪的大眼睛哀怨的看著我說:「你以前從來不會說這麼傷我心的話的。」

  我激動地站在她面前,大聲的喊道:「我傷瞭你的心?是我傷瞭你的心?你回傢三天瞭!你有對我說過一句對不起嗎?好!不說對不起也行!你帶瞭個野種回來,居然想讓我帶你去打胎!你還說是我傷害瞭你的心?天啊!你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天啊!」

  她的眼神漸漸變得可怕起來,掙紮著掀開我幫她蓋好的被子就要下地,一邊虛弱的說:「行,我算認識你瞭李海濤!不用你陪我!我自己去!」

  我被她氣的渾身直哆嗦。

  看著她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又忍不住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按在床上。

  「你是不是精神病!你是不是瘋瞭!這都幾點瞭!明天再說不行啊!」我大叫。

  她的眼神中帶著怨恨說:「不用你管!我死瞭你不是更開心?」

  「操!你他媽死也別在傢裡死!都病成這樣瞭,就說句軟話你能死啊?」我按著她沒撒手。

  她白瞭我一眼說:「就不和你說軟話……」

  「唉……」我長嘆瞭一口氣說:「不說就不說吧,你先把病養好,其他的事再說吧。」

  她的表情依然充滿著怨恨,但是我註意到她的身體已經不再用力想坐起來瞭。

  「……我病好瞭,你要陪我去……」她口氣很強硬的說,似乎我們沒出事之前的樣子。

  我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她笑瞭笑,從被子下伸出一隻手,抓著我的胳膊說:「今晚不許睡沙發……」

  我嘆著氣,隻好點頭答應下來。

  「你先松手啊」

  「不要,松手你就去客廳瞭」

  「神經病,松開!我得去取被子啊!」

  「……你發誓你拿瞭被子就回來床上睡」

  「唉……行啦行啦……我發誓!」

  「嗯」

  她終於松開我的手臂。

  我抱著被子,放在床的另一邊,正要出去,她急切的喊:「你去哪?你耍賴是不是?」

  「神經病啊!你不餓我還餓呢,我得整點飯吃啊,再說才幾點就睡覺啊,你躺著吧。」

  她這才安心的躺回床上,居然朝我做瞭個久違的鬼臉。

  那種瞇起眼睛,揪起小嘴巴,吐出一個小舌尖的調皮鬼臉。

  我已經很久沒見她做過瞭。

  很久以前,她每次對我做這種鬼臉,都是她心情極好的一種流露。

  難道她現在的心情突然變得好瞭?

  雖然我知道,楊雋是個沒心沒肺的人,開心和不開心轉變的很快。

  不過在這種時候,她會有個極好的心情?我想她也不過是極力的想在我面前表現的輕松一點吧。

  反正我的心情是好不起來。

  但是總得吃飯呀。

  我熬瞭些稀粥,又蒸瞭碗雞蛋羹,給她端到床頭。

  她的燒退瞭,神智也清醒瞭很多,看樣子也是餓壞瞭,連粥帶雞蛋羹吃瞭個幹幹凈凈。

  「雞蛋羹有點咸瞭」她吃飽肚子,還沒忘記挑毛病。

  「咸瞭你也一口都沒剩,我還沒吃呢!」我嘟囔著。

  剛剛是傢裡剩下的最後幾個雞蛋,我隻好把剩下的粥都喝光瞭。

  「海濤,我渾身疼」她躺在床上,緊鎖著眉頭。

  不過我聽她說話的聲音已經不似之前那麼虛弱瞭。

  「活該!誰讓你作,光個腚往地上躺!」我想起她剛回來那天的一幕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瞪瞭我一眼,我發現她的眼睛已經能全部睜開瞭。

  她這急病,來的快,走的到也挺快。

  「你是不是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瞭?」她把被子蒙在身上,頭鉆進被子下,隻露出一雙大眼睛。

  我白瞭她一眼,不想回答她這種問題,我的心情依舊很糟,沒理她,繞過她,坐在床的另一側。

  她從被子下伸腳出來在我的腰上輕輕蹬瞭一腳,有些生氣的說:「人傢都脫光瞭,你連看一眼都不肯,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沒吸引力瞭?」

  「別胡說八道瞭,睡覺吧。」我有些煩瞭,沒好氣的說。

  我胡亂的脫掉外衣,穿著襯衣襯褲鉆進我自己的被子下。

  背對著她,側身躺在床上。

  「海濤……」她伸手挎在我的肩膀上,小聲在我身後說:「我們不離婚瞭行嗎?」

  「不行!」我滿肚子的委屈,大聲的說。

  「海濤……你真的一輩子都不能原諒我嗎?」

  我猛地坐起身,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表情痛苦的說:「原諒?你說的好輕松,你難道真的不知道你對我的傷害有多深嗎?」

  她湊過來,環抱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肚子上,小聲說:「我知道,對不起……」

  這是她回來三天的時間裡,頭一次對我說這三個字。

  對我來說,這三個字何等沈重。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海濤……我知道你曾經被唐明明傷害過,現在我又對你傷的更深……給我一個補償你的機會行嗎?」

  我的襯衣肚子上那裡濕潤起來,先是暖暖的,又變得冰冰涼。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我隻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以後的生活,我心裡完全接受不瞭這些事,你對我太殘忍瞭,你為什麼這樣傷害我?我這二十幾天裡,流瞭我這輩子都沒流過的眼淚,我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像個小姑娘一樣整天躲在傢裡偷著哭,你知道嗎?」

  我擼起左胳膊上的袖子。

  那些傷疤還沒有完全恢復,在我的手臂上像幾條巨大的紅色蜈蚣,蜿蜒曲折的纏繞著。

  她註意到瞭那些傷疤,驚恐的坐起身,心疼的輕輕撫摸著我的手臂。

  「你幹嘛瞭?這……這是怎麼搞得?」她哭著問。

  「你走的第三天,我也大病瞭一場,迷迷糊糊的發瘋,自己砍的。」

  「你傻啊!」她搖著我的胳膊說。

  我苦笑,搖搖頭說:「弄丟瞭自己最心愛的東西,這算是對我自己的懲罰吧。」

  她猛地抱著我脖子大哭起來:「海濤你怎麼這麼傻?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這麼傷害自己!對不起!對不起!」

  我用力的想推開她,她卻越抱越緊。

  「你的病還沒好……」我正說著,她突然把嘴巴湊過來,猛地親吻住我的唇。

  柔軟濕滑的小舌尖帶著她溫暖的體溫撬開我的唇鉆進我的嘴巴裡。

  我的手不知所措的,別扭至極的不知道該擁抱住她還是該繼續推開她。

  她掙紮著,似乎有些費力的坐到瞭我的腿上。

  小手奮力的把我的襯衣向上掀瞭起來。

  她身上還是那股熟悉的浴液味道。

  那味道直沖進我的鼻子,猛地刺激著我大腦中的神經中樞。

  我猶豫,糾結,矛盾。卻任由她扯下瞭我的上身襯衣。

  她冰冷的小手在我的胸口不停地撫摸,親吻也變得無比的炙熱,我的舌被她用力的吸出我的口腔,她拼命的吮吸我的舌尖,像是在品嘗著什麼饕餮美味一樣嘖嘖有聲。

  「海濤……你還愛我嗎?」她停止親吻我,臉貼在我的臉上,呼著熱乎乎的氣息在我耳邊輕聲問。

  我流著淚,有些哽咽的回答她一個字:「……愛」

  她的手順著我的腹部直直地鉆進我的襯褲裡,毫不費力地摸到瞭我已經開始堅挺的硬物。

  「小雋……」我被她抓握著,身體猛然竄起一股猛烈的酥麻感。

  「不要說話……大男人……」她柔聲說,一邊松開對我的擁抱,把身體離開瞭我。

  我好奇她的動作。她俯身把頭遞到瞭我的胯間。

  我意識到她要做什麼的時候,她已經用溫暖濕潤的小嘴巴輕柔的銜住瞭我的陽物的圓頭。

  我的陽物猛的感受到一股無與倫比的刺激,她柔軟的舌尖在我的龜頭傘狀部巧妙的舔舐,那股酸麻甚至讓我如電擊般猛地緊張起上身,口中竟無法抑制的發出一陣劇烈吸氣的嘶聲。

  「你……你……嘶……我受不瞭這個……不行瞭!要出來瞭!」我語無倫次的叫。

  一股強烈的射精欲已經劇烈的席卷我的全身,像洪流猛獸般湧向我的小腹。

  可是這才是楊雋剛剛開始的幾秒鐘而已啊。

  我用盡全身力氣的把她的頭從我的胯間搬瞭起來。

  她臉上壞壞的笑著,嘴裡含著一股口水,呸呸的朝地上吐瞭幾口。

  「你多長時間沒洗澡啦?一股尿騷味!」她撅著小嘴,臉上一種埋怨的表情。

  「我受不瞭這個……」我極力的平復著劇烈跳動的心臟,像憋尿一樣還是在極力的想把那種無法抑制的射精感憋回去。

  她看出瞭我的窘態,翻身躺回自己那邊,伸手關掉瞭床頭的燈。

  她悉悉索索的在我身邊扭動半天的身體,一個光溜溜的身體鉆進瞭我的被窩。

  「來呀……你不想要啊?」她的身體還是熱熱的,不過很奇怪,她的手很涼。

  我已經箭在弦上瞭,猛地抱住她泥鰍般光滑的身體,用一隻手抓著她圓滑的乳房用力的抓捏。

  「……別……別抓這邊,疼……」

  我蹬掉腿上已經褪掉一般的線褲和內褲,翻身伏在她已經盡力分開的兩腿間。

  「……海濤……你還愛我嗎?」她柔聲的喃喃。

  我顧不上回答,扶著自己幾乎要爆炸般堅硬的陽物,朝著她胯間茂密深處摸索過去。

  龜頭抵住那一片柔嫩的潮濕處,已經準備醞釀腰力一觸到底。

  卻猛然感覺到一絲讓我心驚肉跳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