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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無意間的收獲

  這幾天周正是恍恍惚惚忐忑不安,即將到來的凌子像根魚刺鯁在他的喉嚨間,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凌子信中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這次不隻是來中國進行學術交流這麼簡單,除瞭想再續前緣之外,還有個意思就想要跟他結婚。假如在他末回國之前,凌子有這個意思,相信那時周正會樂以從命求之不得。可現在,周正卻猶豫不決,他不是鶩情絕義的人,但他清楚凌子做為中國媳婦真的不合適。

  他給凌子回瞭封郵件,說他拽不過母親的意見,傳統的中國母親急著抱孫子,他已經瞭草結瞭婚。凌子顯然不大相信,她回郵件除瞭對他祝福外,還有一層意思就想在交流結束後到上海看望他,還有他的新娘。這事自然瞞不過媛媛,這天,晚飯之後她見周正在客廳看電視,手中的遙控器一個臺一個臺地掃過。她替他端過來咖啡,綻著笑臉:「正兒,你有心事?」

  「有嗎?」

  周正反問道。「有!」

  媛媛一舉手一投足,那襲輕薄的睡袍便款款搖擺。周正註意到她裡面空蕩無一織物,隨著她的移動,下擺掀起的裂縫,她的陰戶誘人,唾手可得。

  周正就原原本本地把凌子的事跟媛媛說瞭,包括借用瞭她傢的錢幫助他在股市狠賺一筆的事實。媛媛聽瞭沉吟片刻,她說:「既然你不想跟她結婚,我也不攔你,可是你不該跟人傢說你已結瞭婚的。」

  「我也不想這樣,想這方法大可讓她死瞭這條心。」

  周正說。隨後周正說:「媽媽,我把這屋子改裝成新房,就讓凌子來看。」

  「可是新娘呢?人傢可是來看你的新娘的,不是你的新房!」

  媛媛說,轉身回瞭自己的房間,周正跟在她後面,見她一個屁股扭得風情萬種的,他說:「我去找劉雲,問她願不願意!」

  「別找她,讓你妹妹來!」

  媛媛說,周正不禁拍手叫絕,真是個好主意。媛媛說:「芷兒才能配上你,讓那日本女人看看我的兒子找的老婆,絕不比她遜色。」

  「媽媽,我和周芷不會太相象嗎?讓人一眼就看出?」

  周正還是有點擔心,媛媛說:「不會的,男女差別大呢!」

  見周正神思恍惚,她說:「來,和媽媽下盤棋。」

  周正少時曾讓媛媛送去少年宮學棋,媛媛跟著接送也學會瞭,隻是到瞭長大瞭就沒有那份閑情逸致,這時見媛媛竟有瞭興趣,也就把手頭的事放下陪著她。周正走進她的房子,媛媛正躺在床上的睡榻上,手裡擺弄著棋簍裡的象牙棋子,她穿瞭一件白色的睡袍,一根帶子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周正掃瞭一眼她光滑,富有曲線的腿,和兩個乳房之間的深深的乳溝。媛媛見他進來,趕快換瞭個姿式,直起身迎向他。「正兒,還記得小時候嗎?冬天裡很冷,我們就經常窩在床上下棋。」

  她的語調熱忱而調皮,周正回答:「怎不記得,經常下到一半,就讓一旁無聊的周芷擾亂瞭棋盤。」

  「你妹妹小,見我們都不理她,給冷落瞭,她就生氣。」

  媛媛哈哈地大笑起來,周正的眼睛在她的身上遊離著,然後停在她豐滿高聳的胸脯上,那地方幾乎快掙開睡袍脫穎而出。

  就在周正的直視下,媛媛似乎有意地讓一側肩膀的吊帶慢慢向下滑落,讓他可以瞥見她胸前高聳的乳房中突出的玫瑰色奶頭。周正強忍著欲望,額間開始滲出滴滴汗珠。穿著寬松的短褲使他膨脹的陰莖無處藏匿。他感到下面那東西不知不覺中肆意瘋長,熱血湧動。媛媛也註意到那東西突然間膨脹增大、故而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它,舌頭還在不停地舔著嘴唇。自從他們重新歡好瞭之後,晚上他們大床共眠白天也縱情嬉戲,這幾天可能把她冷落瞭,周正開始心緒不寧。媛媛讓周正拿來一張低矮的棋桌放到床上,還有冰鎮的飲品。

  媛媛挪起身讓出一塊地方。正當她擺弄桌子時,旋擺著裙子,他隱約地窺視到她白皙光滑的裸臀,還有柔軟細膩大腿根部黑烏烏的一片。媛媛拿瞭個忱頭墊放在她屁股下,裙擺向四周展平,兩腿藏在裙內,她裸露的臀部和柔軟皺折的陰阜像是感受到忱墊的凸凹不平,並非常愉悅地扭動。周正把冒著冷氣的罐子舉到唇邊時,媛媛故意地從棋桌底下伸直瞭一隻腳。她在睡袍下擺動著腳趾,然後把腳尖向上直到觸碰到他的陰囊,而他則手足無措任憑她的腳趾擺弄,再說手裡還端杯冷氣騰騰的飲料,這會兒他除瞭發抖還是發抖。媛媛力扮天真地看著他,兩隻腳不停地玩耍著又大又軟的陰囊,跟著她把另一隻腳向上抬起,開始在他粗大堅硬的陰莖上上下下地滑動。周正透不過氣瞭「我想該輪到你下瞭。」

  媛媛道,她把身體伸直向床榻上靠瞭靠,撐住自己,好讓她有更多的支撐用雙腳摩搓著他充血的陰莖。

  周正從棋簍上拿起兩個象牙棋子正準備落子時,媛媛碰撞瞭一下他的手臂,他把棋子掉在地上。「哦,天啦。」

  媛媛尖叫一聲,「棋子,掉到床底下瞭。兒子,你可真是淘氣。」

  媛媛嬌嗔地打瞭他一巴掌。「最好找到棋子,否則我們就玩不下去瞭。到床下面找……」

  媛媛趴厚實的地毯高撅起屁股鉆進瞭床底下。周正將頭伸向床下,見著她渾圓的屁股在輕薄的紫色裙裡搖晃。「找到瞭,真難找。」

  她說,周正張開兩腿故意叉在她身子兩側,把大腿間隆起的那一堆對向她。

  她從床底直起腰時,臉剛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間。她嬌笑如靨的臉貼近他的陰莖,似乎嘴唇張開瞭就要咬到他的陰莖。

  在他從媛媛淫蕩的動作中回過神來之前,她又回到瞭剛才的坐墊上面,這回是側著身子,用一邊的手肘撐在床上,「我想該輪到我下瞭。」

  說著無視顧及完完全全地從肩膀滑落的吊帶,毫無遮掩地讓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乳峰從睡袍的一側中突現瞭出來。她撿起一隻棋子,一圈圈地繞著乳頭旋轉著,周正賞心悅目地體味著象牙棋子頂著那雙峰堅挺粉紅色玫瑰的感覺。「現在我有一個更絕妙的想法。」

  接著媛媛就把象牙棋子沿著雙乳滑向小腹,最後停留在陰蒂上。接著她就開始慢慢地,輕輕地揉起那個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周正的忍耐已到極限。實在不願被眼前的種種景象所誘惑,卻無法控制,陰莖蠢蠢欲動,慌忙低頭作沉思狀。

  「現在又該輪到你下瞭。」

  她道,她一邊摸揉著自己一邊微微地把兩腿一開一闔。周正越是裝著無動於衷,媛媛越是淫蕩地使變幻出花樣。終於讓他耐無可耐地把她撲倒在床上,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睡衣,去吮她的奶頭。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壓力,抬一抬頭,把奶頭拽長一點,奶頭開始激動,兩隻乳房開始膨脹。他又上前一步去撫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攤開瞭,壓著那緊繃繃的肚皮,壓得相當緊。她覺得肚皮裡點燃瞭一團火,讓人歡欣的溫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頭,拖曳著兩隻奶頭,像孩子吸奶似的。極大的快感持續瞭數分鐘,媛媛覺得有股似尿欲尿的欲望,她希望他快點,把那已經粗大瞭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這樣她就可以放松一下。周正看到她眼裡的表情變化,知道她已是欲火焚身情欲織熱瞭,但他卻故意慢吞吞的,隻是用他碩大的龜頭沿著她蜜汁四溢的肉唇上下遊走。她緊繃起肌肉,把她的兩腿張的更開,並且抬起她的臀部去湊合著他。

  媛媛不知道他的陰莖是什麼時候撞進瞭她裡面,但是她接受瞭那種充實飽滿的感覺。她的屁股抬的愈來愈高,好迎合他陰莖的每一次沖刺。直到她扭曲和轉動著身體,呻吟著和喘息著,如此這般地扭動著。她就這樣意亂情迷地,而且周正也極盡挑逗以能事,他把陰莖舞弄得上下翻飛,快慢有致,媛媛根本不知道那根陰莖何時插入,又何時抽出。他的陰莖在她熱情誘人、帶著甜香的陰道裡噴射瞭,當高潮來臨時她整個身體都被摟抱著離開瞭床墊,因為無法途說的快樂她的身體變得僵硬,她用手緊抱著他的脖子,她的腿緊緊地環著他的臀部,而她把自己抬得更高瞭。她迎接著他的飚射,他們腹部之間不留下絲毫的空隙。在每一處他們結合的地方,每一個毛細孔,還有他們每一顆振動的粒子,就在同時間一起爆發瞭。

  周正已精疲力盡。他一隻胳膊撐在床上,扭過頭去看著她,她白皙的肌膚因為剛剛的性事而泛著潮紅,黑色的頭發散亂在白色的忱頭裡。她閉著眼,呼吸均勻。不知是她真的睡著瞭,還是在回味剛剛的快活。他打量著她,高聳的乳房,那玫瑰色的奶頭剛剛還含在他嘴中,此時已經疲軟地耷拉著,她那有著柔和曲線的裸體曾騎在他身上,搖曳著。可是現在,一切已恢復瞭平靜。周正起身進瞭洗漱間,他擰開水龍頭,在大理石浴缸中放滿瞭水,很快水蒸汽就彌漫開來。他回到床邊時,見媛媛的呼吸很深沉,細微,幾乎感覺不到。他滿意地點瞭點頭,然後用胳膊抱起她。她的身體很輕,他竟沒有意識到她的重量,他抱著到瞭洗漱間,自己坐在浴池巨大的石階上。

  突然間,媛媛睜開瞭眼睛,她吃吃地笑,為自己的惡作劇而開心地笑著。周正伴做生氣瞭,他將她放下自己便沉入瞭浴池裡,他靠在池壁上,肩膀上的肌肉在微微作痛,他交叉著兩臂放在頸後,長長的、深深地嘆瞭口氣。媛媛赤著身子也滑入浴池,她就疊加到他的身上,他伸出手,在他手掌裡倒瞭些沐浴露,然後把他的雙手放在媛媛的肩頭,他的手溫暖的在她身體上有節奏地撫弄著,他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撩人的沐浴露香味。她的身子被裹住瞭,被一種顫栗的欲望包圍著。

  她的肩膀和脊背是屬於這雙男人的手,而她的胸脯則頂碰在這男人飽實的胸前。

  她很不情願地拱瞭拱屁股,她能感受到周正的硬硬的東西。她又扭動瞭一下腰肢,她能感受到周正溫濕的嘴唇,這就像是一首充滿情欲的令人陶醉的交響樂。

  周正光滑的胸脯和她的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的勃起的陰莖頂著她裸露的屁股。他用力地吻著媛媛耳根,他迫使她張大瞭嘴,來迎接他的進一步侵入。他用舌頭繼續深入,在她的嘴裡不停地攪拌著、抽動著,他的舌頭在她的嘴巴上探索著,先是她的下唇,然後尋到瞭她的牙齒,而他的手也沒閑著,在媛媛的臀部摩擦著。然後就捂到瞭她的陰戶上,她花瓣一樣的陰唇肉感而又誘惑的,好像是怒放的玫瑰。媛媛的小腹在激烈地震撼著,她的陰戶也在跳動著。她的心臟和肉蒂同時顫動著,她已經迷失瞭自己,全身充滿瞭欲火。當他移開他的嘴唇時,他感到全身的血都湧到瞭耳邊。耳邊轟鳴著巨大的聲響,他現在已經太堅挺瞭,他不再有別的想法,隻想用他的身體去頂撞來發泄自己的欲火。

  那個夜裡,媛媛已經數不清昨晚周正在她體內射瞭多少精液瞭,也早已忘瞭自己經歷瞭多少次的高潮,在什麼時候。這真是荒淫無度。她竭盡所能想要撩撥起他,讓他們的每一次都感到快活,而他則憚精熟慮百般逢迎,調動他所有的性技巧。這個晚上是屬於她的。這個男人被她迷住瞭,他玩弄著她,撩撥著她,用手、用嘴、用他的陰莖,讓她達到瞭無以復加的快活境地。

  為瞭迎接凌子的上海之行,周正做瞭嚴密的計劃和精心的準備。當他把他的想法告訴瞭妹妹周芷時,確實把他們夫妻嚇瞭一大跳。克明把眼睛睜得牛一樣,他說:「怎麼想出這餿主意來。」

  「就把你老婆借用幾天,你別舍不得。」

  周正在他胸間擂瞭一拳,周芷卻答應得極為爽快,也是愛玩的天性所使然。

  她說:「就在我們傢吧,不用鋪張花費心思去裝修。」

  周正打量著他們的傢,房子不大卻佈置得溫馨浪漫,而且還留有些新婚燕爾的跡象。他指著掛滿屋子各個角落的婚紗相片:「這個得換瞭。」

  「怎麼換?」

  周芷睜著遇蠢的雙眼問,周正說:「我們重新照。」

  又四處走動,克明跟著他,問道:「你這傢夥鳩占鵲巢,我住那去?」

  「你隨便。」

  周正說。隨即又一臉嚴肅地說:「我們可約好瞭,在這期間你不能回傢,不能跟你老婆見面,連打電話也不行。」

  「你就鬧吧,我卷鋪蓋走人。」

  他賭氣說,周芷吃吃地笑。

  隔天一大早,周正就把車開到周芷傢的樓下,他們約好瞭要去照婚紗照。克明真的氣鼓鼓地拎著行李箱先下樓來,他坐到瞭後座上說:「老兄,我真的掃地出門瞭。」

  「恭喜你瞭,難得有幾天自由的時間。」

  周正說,又附近他耳根:「要不要我把你以前的女同學約出來。」

  「去你的,你別再給我添堵我就謝天謝地瞭!」

  他大笑道。這時,周芷下來瞭,她很隨意地穿瞭一身鵝黃色的運動服,白色的運動鞋,看上去青春洋溢。拋棄瞭以往的套裙,絲襪,高跟鞋,讓她覺得自己不再受束縛瞭,她總感到那身裝扮很做作,真正的她是隨意而且充滿活力的,就像現在這樣。

  先把克明送到他的辦公室,克明臨下車時還跟周正開著玩笑:「將來你娶瞭老婆也讓我借用幾天!」

  再帶著周芷到瞭約好瞭的影樓,周正下車說:「這是朋友介紹來的,今天他們請瞭最好的攝影師和化妝師。」

  「搞得那麼隆重幹什麼?我又不是你真的新娘?」

  周芷說,他們一齊走上樓梯,周正停住瞭腳步,他從上而下板起臉很嚴肅地對她說:「周芷,這次就要像真的一樣,決不能讓凌子看出點兒破綻來,不然,我就完瞭!」

  「那女人令你很討厭地嗎?」

  周芷問道,周正說:「不是,她很漂亮,而且氣質高貴。反正你不明白的。」

  其實就是周正自卑的心裡在作宗,受瞭凌子巨大的恩惠,再加上她名門望族一般的背景,這些都讓周正總有望而生畏的感覺。他不想長期的婚姻生活都籠罩在這陰暗影子下面。

  化妝師等得焦急,經理把他們領進瞭專用的化妝間。化妝師是一個看著不像男人的男人,還有一女助手,一進門他就讓周芷脫掉衣服。周芷自己不脫,卻讓周正幫她脫,周正屏住呼吸,猛地咽瞭一口唾液,他走到周芷的身邊,能聞到她身上許多香水混合的氣息,濃鬱襲人。他將披散在她背上的短發往旁邊理瞭理,一隻手捏緊衣服,另一隻手慢慢拉開拉鏈,隻拉下一小段,讓那衣服滑落下來,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周正這時可看見反射在鏡中周芷的乳房,就裹在輕薄的乳罩裡像山峰一樣地聳立著,結實豐滿。周芷的確很有肉感,很有誘惑力,周正想。

  結實的,圓潤堅挺的乳房,美極瞭。周芷轉過身來,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妝臺上,她面對著周正。把衣服慢慢地從腰部、大腿,讓它一直滑落到腳面上。

  這時的她除瞭內褲外,一條黑色的三角褲,窄窄的褲襠剛好遮住她隱秘的地方。

  幾乎是全裸著瞭,更顯得性感適十足,魅力無窮。

  周正能感到不像男人的化妝師的眼光遊離在她身體上,一會兒盯著她的胸脯,一會兒又滑向她的大腿。他偷偷地窺視周芷時不時也會飛快地瞥周正一眼。周芷坐到瞭化妝桌前的椅子,耀眼熾烈的燈光曬在她的頭上、臉上,化妝師翹著蘭花指在她臉上忙碌,他施胭脂勾眼影裝假睫毛,用最鮮的唇膏把兩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艷,一經他的手,周芷的臉便令周正驚艷。不濃不淡的眉毛彎成悅目的弧度,微翹的睫毛將一雙長長的美目襯托得突出,眼圈下微微透出來的陰影,也輕易被忽略。筆挺的鼻梁,有幾分西方人的挺拔,又有東方人的嫵媚,飽滿的嘴唇未施口紅便自然紅潤。周正有點心猿意馬,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的妹妹他虛擬的妻子叫他意亂情迷的,而這個女人風情萬種,渾身上下都很吸引人,這正是周正心目中要找的女人。

  然後,她近乎赤裸地要周正跟她挑選衣服,她換過兩次衣服,起先她挑瞭件白色婚紗,很快就換瞭下來。她感覺那婚紗過於保守,展現不瞭她迷人的身姿,便套上一條深紫色的長裙,但看上去又嫌太俗氣,她隻好無奈地還是穿上第一次挑選的衣服。周正見妹妹周芷已拋棄瞭青澀的純真,進入瞭少婦的行列,如同讓什麼肥料助長刺激滋潤瞭一樣,使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間開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艷。就在鏡子前面春光灩瀲令人留連,這當然得益於她本身固有的天生麗質,但也不得不歸功於那些高級精良的婚慶禮服。那些服式對有人來說隻是裹肉遮體平凡無奇,而有時卻適得其反時還會使人討厭。可對周芷來說,質地精良,時髦開放的禮服不是裹住她的肉體,而是使她的肉體更加散發出光彩、美艷和那使人癡迷的誘惑力。

  周正挽著她的臂膀一同走進攝影棚,在攝影師的指導下,他們在熒光燈中綻開瞭甜密的笑容。兩人一黑一白挽著手拍瞭一些很傳統的婚紗相片,周芷又接受瞭攝影師的建議,又換過衣服拍瞭些比較活潑純情的相片。後來,周芷硬是要周正再換衣服,拍出瞭幾種不同風格的相片,周正讓她折騰得疲憊,她好像拍上癮瞭,又嚷嚷著自己要拍寫真。周正就在攝影棚裡,看著她換過一套套服裝,扮演著一種種風格。她時而渾身散發出無窮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發情的野獸。她性感十足,彷佛她正想著,渴望著,期待著做愛,縱情聲色。時而又用雲霧般的眼神,勾人魂魄的淺笑,愛到深處又無以表白的淚光,和包裹在別致旗袍裡的細柔的腰肢,無不讓人看得如醉如癡,仿佛走進時光倒流的迷宮。直到近瞭中午,她還不善甘休的跟著周正吃飯,周正笑話她跟克明還沒拍那麼多的片子,她狡黠地眨眼神秘地一笑不答。

  周正招來服務員埋單,當服務員拿著單子過來時,周正眼也不看朝周芷那邊揚瞭下巴。周芷伴作不悅,她說:「那有讓女人埋單的?」

  「你不知道,往常都是由男的埋單,但是夫妻在一起,就是妻子埋單。」

  周正說,周芷也覺得有理。

  兩人回瞭趟傢,媛媛不在,想必打牌消遣去瞭。周正把自己的衣服搬出來,他邊裝在行李箱邊對周芷說:「你別不耐煩,把這些東西搬去後,還要把你傢克明的東西清理掉。」

  「你真的以為就不再回來瞭?」

  周芷大聲地說,周正便道:「凌子是個聰明又敏感的女人,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她眼睛的。」

  「我倒要好好看看,怎樣的一個女人!」

  周芷說完,老老實實地幫著周正把所有他的日常用品都裝進箱子。臨走時給媛媛留下字條,周芷問:「這麼急,我們的夫妻生活就開始?」

  「你不想嗎?總得讓我適應一下環境,別到時出瞭差錯。」

  「好,既然你這麼說,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是你老婆瞭。」

  說完,就趴在周正臉上親咂瞭一口。

  兩人又在超市買瞭好些食品,做飯的時候周芷隻著胸罩底褲,周正見她豐乳纖腰,屁股飽滿豈直是魔鬼的化身,舉手投足之間嫵媚風情,野性十足。身上的一股欲望就如同野火般快速傳播,他再次體驗到在攝影棚裡見到她時那種心跳加速渾身燥動的感覺。想必平時她在傢裡也是這付樣子,周正心裡不禁暗罵克明你這小子艷福不淺。周芷做出的菜令周正不敢恭維,比起媛媛來不知差到那裡去瞭。

  好在他卻大飽眼福,周芷光溜溜的一雙玉臂,胸前讓乳罩擠壓而出的深邃乳溝,她的身子是那麼白皙,渾身上下無一點瑕跡。這些,都令吃飯的周正意亂神迷,眼前晃動著她的纖手似乎在撥動著他,叩擊著他,那手彷佛在胸脯上、大腿上滑動,甚至滑到大腿中間,那感受越來越強烈,他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動起來。

  周正努力使自己鎮定清醒,拋開那盤旋在腦子裡的欲念,可是眼前這香艷的情景仍揮之不去,周芷近乎赤裸的身子就在跟前,他覺得她的每個動作每一道眼神都無時無刻地地散發出性感的魅力、都有意無意地在誘惑著他。她一個簡單的舔舐嘴唇的動作,都能引起人無法抵抗的情欲。「周芷,我這樣子像不像克明?」

  周正無話找話地問道,周芷眼瞧著他,身上穿著傢常的棉質衣褲。她說:「像,又不像。」

  「怎麼不像?」

  他問道,輕輕咳嗽瞭一下,他盤起雙腿,掩飾住勃起的陰莖。「克明沒像你這樣老實,你真安份。」

  她調皮地一笑。便起身收拾著飯桌,就在他的跟前著彎著腰,那個結實高懸的屁股,讓周正聯想起他曾經采用過瞭的淫蕩姿勢。

  周正離開瞭飯桌,他在客廳的沙發上揉著發脹的太陽穴,煩悶地大口大口吸著煙。他看著電視機械地操控著遙控器,而電視上的作目他卻一慨不知。周芷端著茶盤走過來,看一眼電視沒說什麼。周正等著她把茶放在茶案上,而後她坐近他的身邊,周正把遙控器交到她的手上,他還是感到一陣陣無法把持的沖動。

  「我們那些婚照趕得及嗎?」

  周芷轉過身來問,周正說:「來得及的,說好瞭用最快的速度,我讓他們加班。」

  隨後他又說道:「凌子的機票都訂購好瞭,放心吧。老婆!」

  為瞭緩解他頭的欲火,周正故作輕松地說。「我不喜歡你這樣稱呼我,我也不讓克明這樣地叫我的。」

  周芷說,周正問:「那我該稱呼你什麼?」

  「你直呼妹妹就行,現在好多夫妻都這麼稱呼對方的。」

  她說,周正說:「還是叫你芷兒吧,這更親妮甜蜜。」

  「芷兒!」

  周芷想瞭一下,說:「叫芷兒我喜歡,我該怎樣叫你呢?」

  「我喜歡你叫我老公。」

  周正說,周芷想不出再好的稱呼來,她說:「好吧,老公,隻能這樣瞭。我睡覺瞭!」

  周芷說著便離開瞭客廳,她進臥室之前站在門旁,就像剛才她站在那兒說「你真安份」一樣。她不說話,眨動著眼睛看著周正。周正低下自己的目光,他覺得周芷眨眼睛,噘著嘴唇的誘惑不亞於那聲「你真安份。」

  周正還是沒敢跟著她進臥室,他就睡到瞭小房子,躺到瞭床上時周正幾乎能感到一股難以抑止的欲望在他的意識深處舞動著,但是每當他試圖抓住時,它們又漂走瞭,剩下的都是些被放大上千倍的周圍的聲響,悠靜的夜裡哪怕一點點聲音都變得嘈雜無比。外面的腳步聲和偶爾的響動都變得異常的不和諧。他想應該喝點酒以助他入眠,他幾乎已經走過瞭她的房間,突然發現從房間裡射出的一縷燈光。他心動瞭一下,放慢瞭腳步,停在她緊閉的門前,她一定已經睡著瞭,他很清楚這點,但門是關著的。他就像是一個被關在門外的可憐的情人,在渴望著她。他伸出手,猶豫著,不知自己是否該推開這扇門,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一個吃瞭迷藥、著瞭魔的情人。透過那道門縫,他覷到瞭周芷渾身赤裸地躺到床上,她黑色瀑佈似的長發遮蓋住瞭眼睛,裸露著的肩膀微微顫動,那性感的兩條大腿線條分明。

  凌子到達那天,周正帶著周芷早早就到瞭機場。他穿著做工考究的深藍色寬松褲和一件白底帶藍色、金黃色條紋的絲質短袖襯衫,他的頭發看上去好像剛洗過,搭放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時時地用手指把頭發撥弄一邊。他看似情緒極好,眼睛發亮,唇邊掛著半縷微笑。周芷也穿得隨便悠閑,一件敝開懷的白色襯衫,裡面是黑色緊身背心,下面紅色的緊身七分褲,緊兜著她的屁股,貼得那樣緊,連陰戶的輪廓都清楚地勾勒出來瞭。周正局促移開瞭視線,他們看起來很般配極像一對地地道道的夫妻。周芷看瞭眼手表說:「北京來的航班應該到瞭啊?」

  她說,顯得不耐煩,對於她來說,凌子的到來跟她一點也沒關系,她感興趣的是跟哥哥周正那撲朔迷離的假夫妻遊戲。

  凌子來瞭,她有著一頭柔軟的短發,突顯瞭她的細長眼睛,她的肌膚沒有瑕疵、顴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濃烈粉紅色的光澤所覆蓋,完完全全地體現出瞭她的性感。她穿著一件合身、帶有黑點的白色的亞麻衫,緊裹在她端莊瘦長的身上。這加強瞭她骨子裡的性感,但是掩飾住瞭她的淫蕩。凌子腋下挾著一個背包,優雅地向他們走來,她美麗而修長的腿在她的短裙下畢覽無疑。她跟周正握手擁抱,周芷敏感地覺得她眼裡灼熱的火花,散發狂熱的眼睛,長而筆挺的腿。周正向她介紹瞭「妻子」,她用那種很特別的眼神看著她,拘謹地伸出手,周芷卻伸臂對她行瞭擁抱禮,她似乎有些意外,但很高興。她摟住周芷,並在她有肩背輕輕地拍打。「沒想到周太太這麼漂亮!」

  她說得真摯,這讓周芷很高興,但她看凌子的眼光總是很微妙,有點像看一個入侵者。

  周正很隆重地請她吃潮州菜,既昂貴而又味同嚼臘,在這裡卻受到很多人的青睞。在裝飾得如王宮般的餐廳裡,凌子送給瞭周芷帶有鉆石的白金項鏈。周芷高興地道瞭謝,送給周正的是一款名牌手表,周芷不懂,但周正知道這款表價格不菲甚是名貴。「你們長得有點象?」

  凌子說,隨後用手掩在胸前說:「這就是你們說的夫妻相吧?」

  周芷眼裡的一絲陰謀敗露的慌亂,她故做親熱地把一隻白灼的蝦剝殼喂到周正的嘴裡。周正問道:「凌子,你是預訂瞭酒店瞭嗎?不然,我就給你定。」

  「我沒有,我想住到你的傢裡,然後,我們可以自己烹調,我想體驗你日常的生活。」

  她嘴裡含著鮮美的鮑魚說。「我們傢恐怕不適合你吧?」

  周芷說,她連連擺手:「隻要給我一張床就足夠瞭。」

  「好吧,既然你喜歡,就不要客氣!」

  周正說,凌子笑著:「這樣不會騷擾到你們吧?」

  「不會不會。」

  周正說,周芷發現周正看她的眼神裡有一種幽然情挑的有別於一般朋友交流的東西。為此她板著臉不說話瞭,對周正飄過來的脈脈含情之眼神報以怒視和冷瞥。

  幸好周芷傢中還有一間嬰兒房,那不大的單人床才安置下凌子。晚上一起逛蕩瞭外灘,又在準海路狂購一陣。凌子驚訝於上海跟東京已沒有差別瞭,回到傢裡又興致勃勃地喝起酒,趁著凌子進洗漱間沖澡,周芷趴在哥哥耳邊問:「我表演沒有破綻吧?」

  「還不夠親熱,這容易讓她看出來的。」

  周正說,當凌子穿著輕薄的睡衣出來時,周芷已坐在哥哥的膝上,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她覺得哥哥腹部肌肉抽起筋來。她知道在他眼前的兩具尤物正打算考驗他的承受能力,一切變得好笑瞭起來。他的陰莖開始顫動,而周芷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那擺在臉上充滿痛苦的表情。

  差不多喝掉瞭一瓶紅酒,他們才各自回房間體息。周正進瞭周芷的臥室,當中擺著一張寬敞的大床,他真的不敢相信就要在這張床上跟妹妹一起過夜,想到這裡便亢奮瞭起來。女人睡覺之前都有一段時間在洗漱間度過,當周芷出來時,她那罩在透明睡裙下的身段,沒有戴乳罩,薄薄的睡裙緊裹著她豐腴的身體,衣領故意敞開著,胸前的兩個扣子沒有扣,高高的乳峰顯而易見,很惹人註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側隆起的部位上的奶頭像受到挑逗一樣緊緊地貼在柔軟的織物上,她走起路來,她的大腿腰身和臀部都緩慢地似流水般地顫動,帶著一種肉感的誘惑。周正不敢正視她,卷著被單在床下的地毯上搭瞭個鋪位。

  「怎不睡到床上來,小時候我們不是這樣睡嗎?」

  周芷問道,她掀開被單,將修長的雙腿搭在床沿上,坐瞭一陣,雙手交叉放在膝上,頭低垂,黑色的長發掩住半邊臉孔。那款淡藍色的睡服,有些透明,隱約看得見彎曲有致的裡面輪廓,隆起的乳頭,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彎曲腳趾,瞪著自己的腿,她透明的睡衣裡面沒有穿內褲。「你睡覺就這樣的嗎?」

  周正問,她說:「是啊。」

  又俏皮地一笑:「婚後才這樣的,省去好多麻煩。」

  她把周正的被單拿走,在床上騰出一個空間。那個夜裡,周正睡得極不踏實,尤其周芷近於赤裸的身體還緊緊挨著他,能感受到她的溫度、她的呼吸,而她睡著又很不老實,有時把手架放在他的胸脯,有時是一隻腳放在他的肚子上。他試著把她的手掰開,隻有離她遠點才能睡著。可她把他抱得更緊瞭,隨著一聲夢中的呻吟,她開始熱烈地親吻他的臉,她的嘴唇像饑餓的蛤蜊濕潤而危險。周正死命地推開她,她還是沒醒。夜色朦朧中,她像長春藤一樣緊緊纏著他的身體,他渾身燥熱,驚慌失措。

  早上周芷突然醒瞭,睜開眼睛,睫毛濕濕的,「你為什麼抱著我?」

  她低聲責問我,但還是可以看出她挺高興。「是你先抱我的。」

  周正低聲辯解,「哦,」

  她嘆瞭口氣,說:「我做夢瞭。」

  她下床時,能看得見那隱秘的地方,黑呼呼地一片。她舒展身子打吹欠時,則更加顯眼誘人。然後,她搖晃著身體走去洗漱間。

  她就在門口的時候突然笑起來,臉上滿是詭異表情,轉身問他:「你喜不喜歡我像剛才那樣抱著你?」

  周正在床上似乎還不想起來,外間已有瞭些響動,想必凌子早就起床瞭,周正出瞭臥室,見凌子就在客廳上一幅鏡子前面化妝。這才想起嬰兒房間根本就沒鏡子,而日本女人就是在傢中也濃沫重彩,素顏朝天就如同赤身裸體一樣。凌子隻著乳罩卻穿著牛仔褲,整個後背就這樣敞露著。鏡中的凌子已差不多好瞭,見鏡子裡出現瞭周正的一張臉。凌子伸手在鏡子上用指尖摸撫他的臉,從額頭到鼻子,而後久久地停在唇上。雖然她的手指隻是在撫摩周正在鏡子中的映像,他還是感到一陣陣無法把持的沖動。如果是以往,他知道他下一步該做什麼,他要輕輕扳過面前背對他的這個女人的肩頭,然後親吻,然後按著慣有的程序走下去。

  但是今天他卻一動不敢動,仿佛面前是一引即爆的危險品,隻要他伸出一根手指,他這些天構築的防線就得崩潰。他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此時此刻的膽怯來得和他的欲望一樣強烈,而且他不知道這恐懼出自何處,肯定不是來自頭腦。他的頭腦已亂得像漿糊,濕熱混亂。他不禁想起在東京的那個夜晚,她一絲不掛地躺在綠色的鈔票堆裡,手裡拿著一杯香檳。那是一個興奮的、緊張的、狂野的令人意亂情迷的夜晚,她讓他神魂顛倒,她的玉臂、粉肩、櫻唇,逗引得他欲罷不能,她拿出隻有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技巧,一次次裹攜著他沖向興奮的頂點,他從來沒和其他女人這樣瘋狂過,沉迷過。周芷做好瞭早飯,她喊著他們吃飯的聲音拯救瞭他。

  按照他們計劃好瞭的,這天他們在上海近郊遊玩瞭一整天,吃著當地的傳統小食,把凌子糊弄得興高采烈的。瞅著周芷不在跟前,凌子對周正說:「你們怎麼夜裡沒做愛?是我打擾瞭你們嗎?」

  周正一驚,淡淡地說:「這挺正常的,傢裡多瞭個人!」

  見凌子的眼中閃著一絲狡黠,周正又道:「太太的性欲並不是很強烈。」

  「我不信,我會看臉相的,你太太滿臉含春,眼大睫毛長,按你們中國話說的,是個淫蕩坯子。」

  她吃吃地笑,周芷過來,因為他們說的是日文,她一臉霧水不知所措。玩到很晚才回到傢中,周正就在洗漱間裡放瞭滿滿的一池水,他很舒服地躺進瞭溫暖的水裡。突然他聽見外面凌子說:「在日本,太太是得伺候丈夫洗澡的。」

  「以往有的,隻是當著你的面,不好意思。」

  周芷說,凌子連連說:「沒關系沒關系。就當我不存在好瞭。」

  「在中國,卻是丈夫喜歡伺候太太洗澡。」

  周芷說著,還是進瞭洗漱間裡。

  周正在水裡聳聳肩,試圖拿條毛巾掩遮他那已硬起來的陰莖。周芷奪瞭過去,便用濡濕瞭的毛巾在他的後背上試搓,當他的陰莖由於強烈的沖動而變得粗硬時,他要周芷停瞭下來,周芷偷眼一瞥,掩住嘴吃吃地笑,她小聲地說:「原來你也這麼易就沖動起來。」

  她的手伸進瞭滿是泡沫的水裡,拿起瞭他已經發硬瞭的陰莖。小心地,她讓手指抓緊他,然後上下移動,同時還一松一緊的捏著,他的臀部分開瞭,因為興奮,他讓自己的頭盡力往後傾。「好瞭,起來吧。」

  周芷說,順手拿過瞭一條幹燥瞭的大毛巾,用它包住他,拍打著柔軟的纖維去吸幹他那光滑皮膚上的水漬。他站著,她開始慢慢吞吞的擦他身上的水,輕揉著毛巾,她把它再鋪到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然後幫他把手舉過頭頂,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乳房一下子就朝他挺瞭過來,在她輕薄的衣服裡,奶頭已尖硬瞭。她逗弄的搔瞭一下他腋下的皮膚,輕拍和吸幹那裡的水,使得他的肉體跳瞭起來,然後她又把毛巾蓋在瞭他的小腹上,來回摩擦,引起他的腹肌緊張,他的腿也無意識的移動起來。直到她擦凈瞭他肉體上的每一寸皮膚之後,他又分開雙腿,讓她擦幹他的大腿。

  她又把毛巾移到瞭他兩腿的皺折處,這時周正很期待的時候,他發現毛巾的觸碰就得輕瞭,但離陰莖敏感的神經末梢還遠,引起他渴望更接近的撫摸。隨後她就用毛巾包裹瞭他的陰莖,她更加用力的擦著它,陰莖舉起來瞭,那些陰毛在它們周圍也豎瞭起來,她把龜頭的溝也擦幹瞭。他發覺她隔著毛巾在那裡停留的時間足夠長,還發現她擦弄的時候臉上緋紅有輕微的喘息。他的陰莖仍然大大的,但慢慢的垂瞭下去,她擦幹他的腳和腳趾,直到沒有一滴水留在他身上。

  躺到瞭床上,他們兩人饒有興趣地談論著各自的風流韻事,周芷甚至大膽地向哥哥吐露瞭她婚後跟年輕同事的一段露水情緣。周正問她這事克明知道嗎?

  周芷說克明的性觀念是很開放的,他允許她有情人,同時也讓她不幹涉他在外面鬼混。周正隻當她是在故意作出一種夫妻間祥和寬松的姿態,也不當一回事。

  周芷一條赤裸的腿架放在哥哥的腰,周正抬起右手搭在她的腿上,然後開始輕輕地撫摸,周芷說著故事臉上有些緋紅,周正手指在她小腿和大腿上令人陶醉的觸摸,使她有些發昏。周正的手往上移,一直去到大腿的頂部,他的手指躊躇地,甚至有點偷偷摸摸地滑向周芷的陰阜。周芷下意識地弓起身,迎向周正的手,她稍稍移動瞭一下,正好能讓周正的手指擦著她的陰阜。隔著她的內褲周正知道,她的肉唇已經濡濕瞭,周芷已沉浸在這份感覺中,這時大腿的肌肉在他的觸摸下繃緊。

  當他用長長的指甲銼磨她的脊推骨時,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震顫起來。

  這時候,門外似乎有些響聲,先是周正而後周芷也能感覺到,她大大的眼睛正告訴哥哥一定是凌子在偷窺他們。周正示意她別出聲,因為凌子能聽懂中文。

  他翻過身就把周芷壓到瞭下面,他的嘴巴向她的嘴巴貼過去。周芷先是拒絕,但當他的舌頭舔弄著她的嘴,叩擊著她的牙齒時,她似乎再也不能假裝瞭。她張開瞭嘴巴迎接著他把舌頭伸進去,她的身子扭動著,彷佛附和著他舌頭攪動的韻律。

  她無意識地把嘴張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頭,她咬住它,把它吞進濕熱的口腔。

  他越發張大瞭嘴,舌頭也繃得硬硬的,實實地刺進瞭她的嘴巴,拼命地攪動著。

  他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銷魂,如此動人心神的感覺,她的舌頭舔著他的舌頭,她小巧的,尖尖的,如象牙般堅硬的牙齒輕咬著他,她的嘴巴甜蜜溫馨,令他陶醉,令他癡迷。他的雙手在她身上輕柔地移動著,從她的肩膀到腰部,直到屁股。

  他的嘴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嘴,緊緊地貼著,他撕扯掉自己的內褲,扒落瞭她的睡衣,發狂地、焦急地、激動脫除瞭他們之間最後的屏障。

  他堅挺的陰莖夾在他們之間,像一根粗粗的鐵棍,它在她的大腿內側上摩擦著、探索著。就在他伸出舌頭,深深地刺入她口腔中的時候,他的那個玩藝兒也在搜尋著她身體上的入口。周芷的手也焦躁地在他軀體上遊動著,欣享著他緊繃的皮膚,挑逗起他的情欲。她出汗瞭,渾身滑膩膩的、黏糊糊的。那極不安份的陰莖莽撞地在她的大腿內側滑動,在搜尋著她那柔軟粉紅色的陰唇。她仰起脖子,迫使他的舌頭能更深入地進到她的口腔中,直到她的咽喉。她在他的身下扭動著,直到她的脖子和肩膀松脫出來。他嘶啞地呻吟著,想再次捕捉住她的嘴唇,但是她卻把他的嘴引導到她的胸脯上,她的手指急迫地擦弄著他的後頸,喉嚨深處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周正慢慢地用嘴唇撫摸著她乳房尖硬瞭的奶頭,她暢快地閉上雙眼,微微發出幾聲輕哼,他卻像得到許充似的,將整個奶頭吞入口中,再用舌頭舔瞭幾下肉蕾,再緩慢地從嘴中吞出。她有些把持不住,呻吟聲也由小漸大,呼吸由輕變重。

  周芷的大腿張開著,她的手握住他的那陰莖,牽引著它直向她濕潤瞭的肉唇,碩大的龜頭正觸在她敏感的一顆肉芽上。周正在那地方磨蕩著,而她則焦急地等待著那令她沖動的陰莖刺進她,她在他的身體下猛烈擺動著,一會兒蜷曲,一會兒又舒展開。她的骨盆不斷往上沖撞著,她的胳膊死死地扭住他,動作突然、猛烈、瘋狂,可能是被焚燒的情欲所驅使。他們的身體纏繞在一起,狂熱地翻滾著、顛簸著、起伏著。終於她感到他的顫動的碩長的陰莖,犁進瞭她那隱秘的縫溝裡,戳穿她、填實她,她全身隱秘的性神經被挑起,如鼓點般敲擊著、彈撥著她。他喘著粗氣,聲音刺耳,他終於征服瞭她,使她屈從於自己的淫威。周正抓住她的肩膀,牢牢控制著她。

  周芷的身體在她的陰莖下,在他的兩腿之間顫動著。她微微扭曲著,讓他那根堅硬的陰莖能更深入她的體內,她向前沖壓,感覺他的那個東西敲擊著她肚子上的肌肉,她向後靠去,直到那玩藝兒使勁地推進到她陰道深處。她繃緊她體內的肌肉,想象是包著絲綢的玉棒,可以死死咬住深埋在她體內的陰莖,或是可以愛撫它。不甘馴服的陰莖在她的裡面震顫著、搖晃著,並且兇猛地沖撞著她。像一條讓人束縛的巨莽,它掙紮著想從束縛中解脫出來,越是掙紮越被強大的束縛著,奴役著。它反抗,力求擺脫她的支配。她能感覺到他渾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他的屁股沖撞得更加有力、兇猛,從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急促的呼吸聲中,她知道,他很快就要在她體內爆炸瞭。一切似乎恢復瞭平靜,但他們的心裡、他們的神經卻還沒靜止,高潮的餘韻還在延續。他的陰莖遠還沒退出,還在一下一下地跳動著,她欣喜若狂,心醉神迷。

  凌子從門中的鎖眼望去,他們四仰八叉地橫陳在皺巴巴的白色床單上,周芷的頭發亂糟糟的,她的眼睛明亮閃爍,有些盈盈的水色,有點淫蕩的嘴唇微微撅著。周正豎起的陰莖依然粗大堅硬,幾滴泛著亮光的水珠仍掛在他龜頭的頂端,像珍珠一樣正在生輝。是他的精液嗎?她有點狂野地想著,或者是她的淫液?她的手不禁伸進瞭自己裙子裡,她撥弄著內褲她喜歡那種冷冷的蕾絲抵著肉唇的感覺,以及在她雙腿的頂端勒著緊貼的感覺。她的手指從內褲一側探進去,肥厚的肉唇鼓脹脹地充滿著誘惑,互相擠壓著摩擦著她。她的手指開啟瞭它,像是受到鼓舞似的一下就濡濕瞭開始滲流。她突然覺得喉頭一緊,並且腹部一陣顫動。凌子又撫摸瞭一次,她興奮瞭起來。她一次又一次地撫摸。

  她將內褲拽到瞭一邊,這樣她的陰戶整個地暴露在外,並且一隻手放在她整個充血凸現瞭的肉蒂上;她讓手指滑人她饑渴的陰道。她激烈的推擠,幻想和感覺裡面的沸騰和顫抖,接納和磨擦,使她自己達到瞭狂喜的頂點。她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充滿瞭活力。她讓手指進出、不斷地進出,她在喘息和蠕動著。把她自己帶進瞭一個個高潮。這時裡面周正赤身裸體地仰臥在雙人床上,他的肩膀和頭部忱在四個軟綿的忱頭上,雙手十指交叉又墊在頭,而周芷偎依在他的身上,隨著他熱情似火的舉動,她披散的頭發飄灑下來,輕輕地拂在他的臉頰上面,周正目視著妹妹活潑嫵嬈的姿容和線條優美的體態,難以激蕩的熱情又萌發出來,體內顫動著生命的欲火,在這四個小時之內,她全身已感受夠瞭幾度興奮的顫抖,周正從末遇到過像她那樣精力旺盛迷戀床第的女人,他註視著她如饑如渴的面孔,溫柔地抱住她一會兒,他見時機已經成熟,把兩隻大手從女人高聳的胸脯移到圓潤的腰肢,使勁抱住,輕輕地放到瞭自己的身下。

  第二天,周正很晚才起床,他見凌子已在餐桌上,獨自一人泡著咖啡。隔著桌子仔細地觀察著凌子,見她的眼睛有點失神,憑以往的經驗,他判斷出她此刻正想入非非、意亂神迷。一個含義豐富的笑溢滿瞭他的臉,一切達到他預期的效果瞭,甚至更好,看到瞭周芷在他身下嬌聲連連的高潮,這可是他想也沒想到的事。凌子打著哈欠顯得睡眠不足,周正關切地問道:「凌子小姐,你休息得不好?」

  凌子用日語說,「周正君,我衷心地祝賀你,你有一個令你很滿足的太太!」

  「何以見得?」

  周正難掩心頭的喜悅,她說:「就是出得瞭廳堂,下得瞭廚房,而在床上卻如火如荼。」

  「謝謝。」

  周正一臉狂喜,而後她又小聲地說:「你太太真能叫,把人吵得難受!」

  「誰讓你去聽?」

  周正不懷好意地說,見凌子的一張讓情欲折磨得疲憊憔悴的臉。周芷這時也正從臥室裡出來,周正不知道在經歷瞭昨晚的事情之後兩人該如何面對。他不安的看到周芷打著呵欠,若無其事的走過來瞭,沒有一絲昨晚受到侵擾的不安或是憤懣跡象,周正簡直佩服妹妹周芷的老練得體的態度。隻見她上去很有精神,很開心,容光煥發,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好久沒看到她這樣瞭。

  凌子堅持一定要拜訪媛媛,周正也覺得這是人之常情。她還為媛媛準備好瞭一份豐厚的禮物,周正便跟媛媛去瞭電話並定好時間。媛媛焦急地等瞭很久,日近中午他們三人才到瞭傢。凌子見周芷一頭撲到媛媛懷裡媽媽的叫得親熱,便對周正說:「你太太真能討你媽媽的歡心。」

  周正笑而不答。媛媛請凌子飲茶,她聽周正說過跟這女人的一段情緣,又見凌子彬彬有禮性情柔和,不禁另眼看待。

  周正心不在焉地應和著,兩眼直愣愣地看著媛媛,鬱鬱醉人的香水味和白嫩的皮膚總讓他意亂神迷。

  閑話瞭一陣,媛媛把周正叫進房間,她拉住周正:「正兒,你跟周芷假戲真做瞭。」

  周正知道剛才周芷跟他過份的親妮自然躲不過她的法眼,周正不語,臉卻明寫著,嘴角掛著的是壞壞的微笑。他趴向她和耳根:「媽媽,可不要吃醋約。」

  媛媛拍瞭一下他的手臂,嬌笑道:「難怪你連凌子也看不上。」

  周正摟住她在她嬌嫩的臉親瞭一下,她笑瞭,臉上呈現著滿足、興奮,她輕吻著他的嘴唇。

  他感受著她嘴唇的觸摸,柔軟的,充滿著情欲,他後背一陣觸電般的震顫。手從她的裙子裡伸瞭進去,媛媛還沒得及拿掉他的手,便覺得兩腿間一陣溫熱,他的手捂到瞭她的陰戶,隔著內褲一摸,那裡已有些濕潤,周正悄聲地問:「媽媽,這些天挺寂寞吧?」

  「別鬧,也不看場合。」

  她屁股挪瞭挪,周正怏怏地把手拿瞭出來。

  午飯便定在酒樓,臨上車時周芷問他:「媽媽跟你說瞭什麼瞭?」

  「她責怪我把你操瞭。」

  周正開玩笑著說,她倒當真:「糟糕,她怎麼看出來的?」

  「你臉上寫著。」

  周正大笑地說。車上的媛媛說:「還磨蹭什麼?」

  說話間便進瞭酒樓,周正把三個女人安頓好瞭,叫著經理過來點菜。他興致異常一下就把酒樓的招牌菜名貴酒都叫來瞭,這頓飯自然豐盛。菜還沒上,三個女人就嘰哩呱啦談個沒完沒瞭,開瞭瓶酒也不謙讓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瞭起來,倒把周正冷落瞭。很快地就上瞭菜,凌子望著一大桌的菜不禁拍掌稱絕,水果的雅、冷熱盤的佳,大菜之美、小菜之精、點心之巧,真是令人嘆為觀止。他們吃得不急不慢,周正看著餐桌上三個女人三張鮮嫩嬌艷的臉。媛媛風韻猶存眉眼慈祥,舉手投足間又多瞭份嫵媚的風情;凌子沉靜穩重,說話不急不慢,但微吊的鳳眼時常流露出妖饒;周芷活潑靚麗,渾身散發著一份性感迷人氣息。周正酒沒喝多少卻醉眼朦朧,一頓飯竟吃得滿是情趣。不知不覺就三點瞭。周正又帶他們到附近的公園裡飲茶,凌子又吵著要讓媛媛做飯吃,便又得上附近的超市。

  準備晚飯的時候,凌子對周正說:「你真幸福!」

  周正以為讓她看出瞭什麼,便吱唔瞭,凌子笑笑道:「你有個很疼愛你的媽媽,又有一個對你很好有太太,我真羨慕!」

  「你不是也挺好的,有個對你呵護有加的哥哥。」

  周正說,凌子若有所思地說:「日本的傢庭和中國的傢庭無法比,總是缺少點什麼?沒有你們這樣透著溫馨親切!」

  她悠悠地說:「就說我的傢庭,應該是很好的瞭,但我們都很忙碌,很少聚在一起的。日本人向來都把事業看得很重,忽略瞭親情的一面。」

  「凌子,你想多瞭。」

  周正說,「這樣下去我無法呆瞭,我想立即回國。」

  凌子說,「這麼快,本來太太的意思還想帶你在附近的幾個城市轉轉。」

  周正客氣地說。這時的周正,一心隻在妹妹周芷身上,眼裡再也沒看到別的女人瞭。凌子說:「我想我回國後,趕緊找個男人嫁瞭,她比我更適合做你的女人。」

  她朝廚房那裡揚瞭揚下巴,周正攤開雙手表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