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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試

  「國籍?」

  「中國……」

  「哦。東京大學?」

  「是的,東京大學醫學部碩士在讀。」

  「為什麼你一個TG人要到本公司來應試?」

  「我的導師推薦我來的,我還以為他和你們聯系好瞭。」

  「哦?」為首的女性應試官翻看瞭一下資料,眼睛一亮。「是我們失誤瞭,你通過瞭。如果對公司守則沒有異議,你就可以簽合同,從臨時員工開始瞭。」

  「這就通過瞭嗎?不要詢問一下個人資料嗎?」陳琳感到對面態度轉變的也太快瞭,「員工守則是什麼呢?」

  面試官掏出一本資料,擡起頭看著陳琳:「不需要,資料你的導師已經發給我們瞭。知道我們公司的主營業務是什麼嗎?」

  「知道,鎮定類藥物生產。」

  「好的,既然你瞭解,我就詳細講講瞭。由於下面的對話涉及隱私,我要封閉這裡,防止隱私泄露,可以嗎?」

  「封閉嗎?」陳琳看瞭一下四周,感到很不安。

  「不要擔心,如你所見,這裡的面試官,記錄員都是女性,除瞭你也沒有別的面試人在場內,不會有意圖不軌的人。」對面的女性解釋道。

  「好....的」陳琳遲疑瞭一下,還是答應瞭,都是女性,應該沒什麼事情會發生。

  「那麼,封閉會場!」窗戶大門都降下瞭金屬閘門封閉瞭會場,「我開始問瞭,第一個問題,你對項圈工號牌系統能接受嗎?」

  「就是您脖子上那個金屬項圈嗎?」陳琳小聲的問。

  「是的,這個項圈集成瞭工號,信息管理系統,門禁設施會自動感應,省去瞭門禁卡,工號牌,鑰匙。內區每個員工都佩戴瞭。」面試官指瞭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項圈。

  「為什麼不做成手環之類的,項圈總是讓我想起奴隸。。。。」陳琳不是很願意。

  「手環容易掉落,而且你是作過實驗的,手環不應該出現在實驗室吧,是嗎?」

  「嗯。。。。。」陳琳仿佛被說服瞭,「好的,我接受就是瞭。」

  「你知道,本公司生產的是鎮定類藥物,可以輕易地提煉成毒品,可以在外面買很多錢,很容易發生夾帶。尤其是女性利用身體藏藥夾帶。」

  「是的,毒品是很貴的。」

  「公司為瞭防止這種情況采取瞭以下幾種手段應對,有什麼疑惑可以在我說完提出。」

  「好的。」

  面試官忽然開始脫衣服,她先脫去瞭西裝外套,露出裡面的襯衣。陳琳忽然發現,面試官收手臂不是光的,襯衣裡好像穿著一件透明的乳膠衣服,她一臉驚訝的看著,一時間無法說出話來。

  面試官繼續脫去瞭襯衣,裡面果然穿著透明的乳膠衣,好像是全身式的,包著項圈以下的全部身體。而且乳膠衣內外都沒有穿文胸,乳膠衣是透明的,可以看清她身體正面的全部,面試的胸部就這樣被陳琳看瞭個光。面試官站起來,走到桌子邊上,脫下瞭西裝短裙,和黑色連褲襪。果然,下半身也沒有穿內褲。

  「如你所見,這就是措施 1。內區的生產研發大樓內不允許穿衣物,每天早上由噴射裝置為你噴射凝固一件這種透明乳膠衣。別擔心衛生問題,乳膠由消毒材質當場在身體上噴射凝固,還有,」她張開雙腿,給陳琳看瞭一下陰部,又轉身給陳琳看瞭後背,「有這個從背後延伸到小腹的雙頭拉鏈,可以拉開來。晚上下班會有專門儀器溶解。」

  「這真的是措施嗎?這好像是情趣衣服啊,我不能接受啊」陳琳斷然拒絕,不等她說完就打斷瞭面試官的講話。

  「你放心,內區沒有一個男性員工。」

  「不是有沒有男性的原因啊,」陳琳繼續拒絕,「這絕對是老板自己的性癖吧,這就是情趣用品啊!」

  「我瞭解瞭。根據資料,你好像發表過侮辱RB政府的言論,我們可以和政府聯系取消你的學業和簽證。」面試官面不改色,推瞭一下眼睛,說出瞭威脅的話。

  「什麼意思?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嗎?我不幹瞭,我寧可放棄學業回國!」陳琳憤然站起來準備離開。

  「2500萬日元薪水」面試官說到「你好像傢庭條件不好,我相信這個薪水能消除你的不滿。」

  陳琳聽瞭之後,一臉掙紮,的確單親傢庭的她條件很不好,為瞭負擔她的學業,不僅母親要起早貪黑工作,自己也要花時間在日本打工,這麼多年下來,還1年就碩士畢業瞭,這麼輕易放棄,一切都付之東流瞭。

  猶豫瞭很久,陳琳屈服瞭,回到瞭座位上,一臉屈辱的回答:「你......贏瞭......我同意!」

  面試官就這樣穿著這身透明乳膠衣做回座位上,接下去她的話:「你還是處女嗎?」

  「這和工作有什麼關系?是不是對工作還有影響嗎!」陳琳更憤怒瞭,大聲的問道。

  「前面說過瞭,員工會利用身體夾帶藥物,公司研究出瞭一種中和藥劑,會和藥物反應,分解掉藥物,不留殘渣。」

  「這和是不是處女有關系嗎?!」陳琳大聲問出,「等一下,你們的中和藥物不會是直接從...」

  「你想的不錯,每天早上上班,晚上下班,所有內區員工要利用註射管道,對尿道,陰道,肛門註射中和藥劑。」

  「這是什麼,越來越像SM瞭,我開始懷疑你們公司是不是真的制藥企業瞭!這樣子註射是不是會損壞處女膜?所以你才問是不是處女?!」

  「這隻是必要手段而已,而且這是有好處的,中和藥劑不僅僅可以中和藥物,還會持續分解尿液,腸道中物質,員工可以省去廁所。」

  「騙人!我是醫學專業的,不會有這種藥劑的!」陳琳不肯相信。

  「這是我們公司和你的負責教授一起研制的,我這裡有份文件,你不信可以看一下。」面試官離開座位,走到陳琳面前,把1份材料給瞭陳琳。

  陳琳馬上拿過資料開始看瞭起來,她花瞭5 分鐘看瞭一下,感到這份文件上的基礎理論都是對的,但是具體的分子式和原理她一點也不懂,「這真的可以大批量生產嗎,如果真的有這種東西,為什麼不推廣到社會上去?」

  「這個藥劑是有缺點的,會對男性產生極大副作用,對女性如果在危險期也會造成嚴重的假妊娠反應。」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有這種副作用?」陳琳感到莫名其妙,她的所學知識完全無法解釋著一情況。她開始在腦海中思考這個藥劑的分子式,原理,完全沒有發現她根本沒有註意,藥劑是要註射到下體裡這一情況,這近乎於機械奸。

  「陳琳小姐,我的話已經講完瞭,我們聘用你的原因就是想用你來解決這個藥劑的副作用問題。那麼你接受這個工作嗎?」

  這和妓女有什麼區別?

  不,你隻是穿的暴露的研究員。

  不對,她們隻是在慢慢挑戰你的下線,後面會越來越過分的!

  那麼2100W的薪水呢,你可以高風亮節,但是你真的有這個資本這麼做嗎?

  陳琳內心兩個聲音在不停辯論。

  「呃。。。。。」陳琳從思考中回過神來,在薪水,失去學位簽證回國,還有老板的惡趣味性癖之間猶豫瞭很久,現實還是壓倒瞭尊嚴,她終於還是做出瞭決定。

  「我接受。」

  「好的,請你在這份合同上簽字。」面試官拿著合同又來到陳琳面前。

  陳琳在合同寫下瞭名字,「然後呢,我什麼時候開始工作,這個藥劑的詳細資料呢?我的....」

  面試官收起合同,返回桌子,對著身旁的另外一個女性指瞭一下:「這位代號RS171211的小姐會帶領你去園區,並且負責你接下來的介紹和入職手續。那麼,我先離開瞭。打開封鎖會場!」

  說完她拿起脫掉的衣服和褲襪,頭也不回地從打開的左邊側門離開瞭。

  那位RS171211站起來,對著陳琳說:「接下來由我負責,對瞭,在公司裡,員工互相之間不稱呼名字,也禁止瞭解真名,你現在的代號是臨-191803。那麼,跟我來。」

  陳琳拿起之前的那本資料跟著RS171211從右邊側門離開會場,登上瞭一輛像高爾夫球車一樣的園區通勤車,向著制造研發大樓駛去。

  這是一切的開始,後面的所有發展都向著陳琳完全沒有想到過的方向發展瞭,當然陳琳也不是原來的那個陳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