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曾經陰沈著的天,現在已經落下來大顆大顆的雨滴。除瞭往來的車輛,大路的兩旁鮮有行走的路人,隻有路燈在孤零零發出黃色的冷光。我覺得自己十分的疲倦,顧不得雨淋,索性坐倒在路燈底下濕漉漉的長椅上,豎起襯衫領子貼在脖子上,讓討厭的潮濕感減輕一些,低下頭來註視落在柏油路面上四濺飛散的雨滴。

  耳旁持續不斷的雨聲讓我想起來當年樓下那幫多嘴多舌的老女人們交織在一起的嗡嗡聲——「誰傢那個女人哦,連笑都是帶著勾人的媚笑哦……小點聲,她傢孩子過來瞭……」我拎著個破舊沒塞幾本書的小書包,看著她們閃閃爍爍的眼神,曖昧地笑著和我打招呼「下學啦?」。走進我傢破舊樓口的我猛地一回頭,看見她們正又交頭接耳對著我指指點點,見我回頭,臉上馬上又擺出那副曖昧地笑,又像是在幸災樂禍地笑。似乎想讓我知道些什麼又不確切想著我去知道。

  那個時候的我還小,那個時候的我曾經想,如果她們敢當著我的面,對我說出來我媽媽不正經的事情出來,我一定上去狠狠爆揍她們一頓。雖然媽媽她並不愛我,可我心中還有著強烈要維護大人,父母尊嚴的執念,那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頭上的雨停瞭,身上也不再濺到雨點,再看看路的中央雨分明還在下著,而且是越來越大。擡起頭來才發現頭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人撐著一把灰白色的傘。柳晨在給我撐著,自己卻在雨中被淋著。

  「那會兒給你打疼瞭吧?你還隻是個大孩子?對不起……」柳晨憂戚的臉上淌下來的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我慌得連忙從長椅上站起來,磕磕巴巴地對柳晨說:「我……」

  「我打你,是要你一句道歉的話。你怎麼那樣犟,就是不肯吭聲?非要那麼挨著,一動不動的……現在還疼嗎?」

  「我是……」

  「傢庭生活對你留下瞭深深的陰影,我的心中也曾經充滿悲傷。我們倆都要好好的,努力去忘記過去的難過不愉快,尤其對你來說,要更多的為未來思考,這樣你才會有正確光明的未來啊,你明白嗎?」

  看清楚瞭柳晨臉上留下的淚水,我的心裡也感到悲傷,我對柳晨說:「別再哭瞭,那樣明天起來眼睛會腫的。」

  「眼淚用來幹嘛的?就是難過時候用來流的,傷心時候用來掉的。」柳晨就那樣站在大雨中被淋著,雨水潺潺像條條溪流順著她的頭發流淌而下。

  「你看你好不容易化的美妝,都被雨水打花瞭,多可惜啊。」我擠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拉起柳晨冰冷的手,「你看你被淋的,不怕感冒嗎?這件勉強蓋住膝蓋的單薄衣衫,濕透得都粘在你身上瞭。春光外泄。」

  「著急追你出來,隨意套瞭一件就跑出來瞭,發現雨太大又折回來一趟拿雨傘。你還在這笑話人傢。」

  「被你趕出門外,腦子裡面啊混沌沌的,一片空白,剎那間我以為我們的關系已經被晨晨你給終結瞭。」

  「你那句話說的也真是太氣人啊。」

  「呃……」我無言以對。

  柳晨又恢復瞭往日的溫柔軟語,對著我說「這麼大的雨,還傻傻的站在這兒幹嘛,淋的還不夠?我們回傢吧……」

  這場即將入夏季節之前的雨,下得越來越急,越來越大。道路兩旁一個接一個的路燈發散出黃色冷光映照出連綿的雨幕,我和柳晨手牽手十指相扣,像是走進由雨滴作成的隧道之中,這樣不曾留意的美景讓我倆從心中發出瞭感嘆,不由得相視一笑,從彼此的眼光中,讀到瞭幸福。

  一把雨傘讓來讓去,一點遮風擋雨的效用也沒有,站在客廳裡我和柳晨兩個人滴滴答答,徹底成瞭落湯雞。各自脫下像被水洗瞭一樣的衣物,我更是連褲衩都不剩,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柳晨取笑著我,我說我就不信你內褲濕噠噠的就好受。柳晨穿著內褲進瞭浴室,我也追瞭過去,一看柳晨也脫下內褲赤裸著身體,我也取笑著說她到底也得脫個通透。

  我假裝出一副色迷迷的輕薄樣子,說平常總是想著和媳婦兒來個鴛鴦浴,今天想不到夢想成真瞭。柳晨卻一本正經地問我「鴛鴦浴」是怎麼回事,舒服嗎?

  我說鴛鴦浴顧名思義就是男女兩個人在大浴缸玩耍嬉戲吧,其實我自己也沒有試過。柳晨說還以為你真知道呢。

  我說:「你傢的浴室比我傢那個要大上不少,可還是小瞭點,也沒有浴缸。如果有,哪怕隻能容納一個人,想想躺在熱水裡多舒服愜意啊。」

  柳晨笑笑說:「面包會有的,房子會有的,大浴缸早晚也會有的。你先沖個澡吧。我去把你的衣服放洗衣機裡洗滌一下,晾晾。明天早上你好穿。」

  我說:「好吧,不過我等你回來咱倆一起沖澡啊。」

  柳晨嗔怪著說:「你別光著屁股和我貧嘴瞭。臥室櫃子有夏涼被,洗完自己拿出來躺下吧。」

  我問:「媳婦兒,那會你浣過腸瞭吧?」

  柳晨臉顯微紅,羞澀著說「非要明知故問嗎?」

  我隻得沖完澡,乖乖地按著柳晨說的在臥室櫃子裡找出瞭夏涼被,調暗瞭臥室裡的燈光,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著柳晨忙完以後能回到臥室來。可聽著窗外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聲音,脆似「叮叮咚咚」美妙悅耳,我漸漸有瞭困意闔眼睡瞭過去。

  ……不知什麼時候一團溫香暖玉把我摟個滿懷,我才醒轉過來。

  柳晨的聲音在我耳邊小聲的響起:「這幾天,薛平的事情都沒讓你睡好覺吧。早知道不挨過來打擾你,讓你安安靜靜睡著好瞭。」

  我說:「我一心想著你,睡也睡不踏實。這幾天你才是沒有休息好的那個人吧。」

  柳晨說:「我都沒有去店裡工作啊,老老實實躲在傢裡那也沒去。困瞭就隻管睡,休息的很好的。」

  我說:「這樣我也就放心瞭。」

  柳晨又刻意著壓低聲音說:「白天在你傢都做兩回瞭,晚上在我傢你要是乏瞭,我摟著你,就這樣休息吧。」

  我假意說雨聲太大沒聽清柳晨說的是什麼。

  柳晨把我摟緊,嘴對嘴地對我說:「你還想要嗎?」

  我說:「你不想嗎?」

  柳晨不再言語,隻是親我的嘴,然後從我的脖頸、肩膀、胸腹一路吻瞭下去,吻的很深沈很緩慢,小心翼翼的不放過紅唇能夠碰觸到的任何一處皮膚。我很喜歡柳晨這樣吻我,因為這樣讓我覺得很舒適。那吻的感覺有一絲稍微的溫熱又略帶濕潤,就像此時此刻窗外的一粒粒雨滴,落下來親吻著大地一樣。

  我對柳晨說:「別忙著親我的『小和尚』,咱倆說些個體己話吧。」

  柳晨停下即將開始的口交動作,隻用著纖長的手指來輕輕揉搓我的睪丸。嘴裡說道:「解不出是何緣故,咱倆在一起說的話,加起來比我以前活瞭三十多年說過的話還要多出許多……」

  「……我跟著二偉剛擺攤那會兒,一開始我張不開嘴喊話。可不吆喝怎麼引人們註意來買咱的東西啊,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喊啊叫啊。後來自己開上小店瞭,也還是不停地說,其實大部分的時間裡我說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話,這倒不是說咱們的東西是假貨,我在說謊。我隻是很討厭自己卻又不得不說小話陪著顧客的笑臉。有的時候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挺荒謬,除瞭真話,什麼話都可以說。唯獨和你在一起,尤其像現在這樣,隻有我們倆光溜著身體摟抱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回歸到自我真實的一面。」

  柳晨和我說「我也不算不愛說話,就是覺得吧試圖讓別人來瞭解自己啊,還有自己想去瞭解別人啊都很麻煩。幫你在小店賣貨時,我對顧客的話也不多,還好咱們店裡的衣裳便宜,買衣服的顧客隻要試一下就可以決定買或者不買,如果咱們店裡的服裝是高檔貨賣的貴一些,就很需要會說話的女導購員瞭。」

  我笑笑說:「我早知道你不怎麼喜歡開口,反正拉你出來幫忙,能天天在我身邊看著你穿牛仔褲的樣子就好。」

  柳晨說:「早知道你圖謀不軌的話,我一定是不會答應出來幫忙的。」

  我還是笑,說:「是啊,根本不是說看看你就滿足瞭,其實心裡還想著和你貼身的親熱。」

  柳晨說:「你還好意思說,早知道你會打人傢屁股的主意,說什麼我也不能同意和你貼身的親熱。」

  我厚著臉皮說:「我都好意思做瞭,還怕不好意思說嗎?」

  柳晨「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嬉笑說話間,先前的不快,陰霾一掃而空。

  「我不知道自己盼望瞭多少個日子,才能和你像現在這樣一般。沒得到你以前的夜晚,我常常會一邊幻想著和你做愛,一邊自慰。」

  柳晨又「呵呵」的笑出瞭聲。

  「可現在不一樣瞭,我的美夢成真瞭。」我摸著柳晨的陰戶,問:「這個玉門關是給誰開的呀?」

  柳晨笑著回答說:「是現在我眼前摟著的這位小相公的。」

  「嚴肅點回答成不成?」我說完又摸到柳晨的肛門,慢條斯理,拉著長音問:「這朵菊花又是誰的呀?」

  柳晨說:「我的這朵菊花啊?當然專屬我的男人呀,隻有他一個人能摸得、摳得、碰得。」

  聽柳晨說完,真是舒心快活,我連說:「我這俊俏媳婦兒,聰明伶俐,真會說話。」

  柳晨卻說:「菊蕊啊,處女膜啊,這些都是外在的東西。要是你們男人那麼重視貞操,處女什麼的,不是太膚淺瞭嗎?女人身體裡最寶貴的應該是裝在心裡的那份愛,對一個男人矢志不渝的鐘愛。」

  我說:「你說的很對,但是媳婦兒的翹臀啊美腿啊酥胸啊——反正整個身體,那怕一根頭發,也同樣對我很重要。」

  「呵呵……」

  「媳婦兒,你獨身日子裡,有沒有因為寂寞自慰過?」

  「你怎麼什麼都問?」

  「因為我媳婦兒是淑女,所以反倒讓我越想知道你性方面的事情。」

  「沒認識你以前,性方面我真是挺匱乏的,好像空白的一張紙。」

  「你是說認識我以後,發生變化瞭?」

  「何止。那個時候在QQ聊天,晚上常常被你撩撥得內褲濕噠噠的呢。」

  「自慰過?」我問。

  「以前真沒有自慰過。認識你才……偶爾難耐瞭,大腿根兒那夾上一個松軟的大抱枕,按壓著陰部來緩解。」

  「這樣我們兩個都算公平瞭。」我說。

  柳晨說「坦誠是咱倆在一起的意有所在。我並不是那種會濫交的女人,可我覺得對你的性需要是很正常的需要,也不違背道德。」柳晨似乎思索瞭一會,才接著說:「隻是有一點,你和宋洋年紀一樣,我和你媽媽的年齡也相仿。偶爾在一起做愛時,總是怪怪的聯想到亂倫。偏偏有時候我愛心太過泛濫,傻傻的不願分辨清楚你到底在我心中是我的男人還是我的孩子。壓在我身上,真像是和自己的兒子發生著性行為。」

  我說:「不去想咱倆的年齡差距就好瞭。或者想象成咱倆是互助互惠的合作夥伴關系。要不,幹脆把我單純想象成一個征服者,我也不介意。」不知道為何這樣說完,我很想發笑。

  柳晨說:「我早先想著怎麼形容你給我的那種狂烈感覺。什麼領土、旗桿啊。可是…可是…我就覺得自己真像是你胯下被騎著的一匹雌馬。這真讓人羞愧,可是偏偏覺著貼切。」

  我說:「呃……這個可是媳婦兒你自己先說的。有下回可別賴我。」

  柳晨說:「那會你說要騎自己媽媽,我真的萬分生氣。潛意識裡我也不情願承認,可自己也無非是委身與你胯下的女人罷瞭。這真的和年齡沒什麼關系。隻要你那個代表著男性的器官能夠啟動勃起,所有可以排卵的女人,都可以躺在床上成為你交合的對象,為瞭你發情,達到性高潮,進而受孕繁衍新生命。」

  「哎……」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下這個話題。

  隻聽柳晨接下去說:「我們其實還逃不脫動物一樣的性本能。根深蒂固的存在我們身體的潛意識裡。互相糾纏不清。或者說纏綿也罷,交媾也罷。你身上長著個『小和尚』就一定要使用,我大腿開叉那長著的濕濡性器就一定肯心悅誠服的來接納。唯一不同的是,男男女女各有各的選擇,伴侶人選不同而已。」

  「我最喜歡你這樣直白的表達。倒忘件事,把二偉的日產小攝影機一起帶過來好瞭。」

  「壞蛋!」

  「今晚上領路媳婦兒那冰肌玉骨烈焰紅唇,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柳晨嘻笑著,直著追問:「我就今天晚上漂亮啊?平時就難看唄?」

  我趕忙解釋說:「平常你著淡妝,習慣瞭以為你就是那個樣子。可現在我突然覺醒過來瞭,漂亮就是漂亮,不化妝五官也端莊好看。要是化上妝,簡直就是天仙女下凡。」

  柳晨笑的合不攏嘴,直說:「我現在也算是恍然大悟,還是聊QQ的時候,你花言巧語的就把我的心早給虜瞭去。」

  因為受瞭柳晨高興勁的鼓舞,我也越發快活不再顧及什麼,湊在柳晨的耳邊,邊咬她的耳垂邊說:「媳婦兒,喜歡我舔你的屄嗎?」

  這一句,倒是把柳晨問的怔瞭一下,可她還是輕聲回瞭一聲:「喜歡。」然後憋得一下緋紅瞭臉頰,才又和風細雨般小聲補充瞭一句:「輕點舔我那…舒服……」

  「媳婦兒,那我舔你的屁眼舒服嗎?」

  柳晨真的是窘迫到瞭極點,竟然答非所問的回瞭句:「要是認識我的人,知道我柳晨的肛門被一個男人舔過……」

  我不解的問:「那又怎麼樣呢?」

  柳晨說:「我的意思是想說,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隱藏在背後的隱秘?漂亮的,有氣質的,淑女型的,典雅的,這些女人都曾經給男人口交過嗎?她們有沒有被男人舔過陰部?舔過肛門?甚至肛交?」

  我對柳晨說:「那是當然啊,就拿此時此刻來說,雖然窗外大雨傾盆,但在屋子裡像咱倆這樣做愛的,一定大有人在。而且如果是發自內心快樂的女人,我想在性的方面,也一定得到瞭很好的滿足,變的很和諧。」

  柳晨說:「我應該不止一次地和你說起過吧,女人的性器官看起來都很醜陋?」

  我說:「這個我可有些不同意,女人的陰戶多美啊。」

  柳晨說:「從我懂事起,大眾浴池裡我看過不少女人的陰戶,有很多就像紅腫著的嘴唇,陰道口往外翻翻著,陰唇大咧咧地開著。醜陋不堪。」

  我頗感意外,說:「你還留心過你們女人身上的陰戶,竟然有這樣的事?女人的心思我可真猜想不透……」

  柳晨說:「你自然是猜想不透瞭。女人原本就要比男人聰明得多瞭,隻有那偏偏死心眼要去愛一個男人的女子,這才一入瞭情關淪為傻瓜。」

  「可是,女人的性器官在我眼裡就是美的,至少就拿你的陰部來說,隆起得像個小山丘,陰唇閉合的又緊致。」

  「呵呵,你是違心說的殷勤話吧?」

  我坦率地解釋說:「我說的是實話,女人的屄我不止見過你一個,你的屄是最漂亮的,而且幹凈,陰毛也不多。」

  柳晨有些矜持又有些嗔怪著說:「你別總說女的那叫什麼『屄』的,多難聽啊。你喜歡陰毛少的女人啊?」

  「嗯。不是喜歡陰毛的少與多,晨晨的陰部比別的女人好看。很美。」

  「呵呵,你就哄我開心吧。我啊其實沒有留心過我們女人的『那』。和你發生性關系以後,隨著你的花樣越來越多,我才每次去大眾浴池留意起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同胞們。我會想象這些裸體女子會給她們的男人們口交,還會獻上菊花。見瞭那些陰唇不能閉合,大咧咧地敞開的女人,我現在看待的眼光和當姑娘的時候不一樣瞭。」

  我說:「怎麼個不一樣瞭啊?」

  柳晨忽然害起羞來說:「咱們在一起多久瞭?我發覺我的體征都發生瞭變化,我那地方以前閉合的很緊致的,現在卻不一樣瞭,你輕碰一下那地方自己就開瞭。所以我就想這些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子,她們那地方不能閉合,自然的裂開著,是否就是她們在性生活之中得到瞭極大滿足的證明?」

  我說:「媳婦兒那意思就是說這些女的有個好雞巴能享用,被肏的陰部都無法合攏瞭?」

  柳晨紅著臉說:「哎呀,非得要說得那麼難聽,直白麼?」

  「可你想說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柳晨稍微有些假意不滿的說:「那倒是……」

  我倒不怕柳晨的假裝不樂意,直白地說:「那些人到中年玉門大開的都是幸福的女人啊。反問一句,那媳婦兒你喜歡不喜歡自傢男人的這個「小和尚」啊?」

  「喜歡得不得瞭啊。」柳晨瞥瞭一眼握在她手裡我那越來越硬的陰莖,繼續用她平常特有的鬧小情緒的語氣說:「要不然這個硬挺的東西,我何必還要用口舌親自來撫慰一番呢?然後還要沒羞沒臊,心悅誠服像邀請似的讓這個硬挺的東西插進我下體的性器之內,因為我知道你想什麼呢,你喜歡聽我親口說『求你瞭肏媳婦兒我吧』。也許一會,你還要用這個硬挺的東西刺穿瞭我的屁股,讓我配合你的肛交。我感覺肛交雖然是性行為,卻不算是性愛。性愛還是你的陰莖插入我的陰戶才算吧……不對,我應該說你的陰莖肏瞭我的陰戶才對。小相公,你滿意瞭嗎?」

  「得,得。你這是又鬧委屈啊。媳婦兒啊,來,趴我身上,咱倆試下69式。我知道你其實不喜歡口交。晚上塗的艷麗紅唇知道是你聽瞭白天我說的,特意留瞭心取悅我的,我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好,不摻一丁點兒假。」

  「呵呵……」柳晨這才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