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N市經濟大環境的影響,我的小店也沒有從前那麼的紅火瞭,不過相比較來看還算過得去。我找瞭借口辭退瞭原來的售貨員,一再邀請讓柳晨來我這裡幫忙當售貨員。一開始柳晨頗有顧慮,在原單位她從事的隻是一些抄抄寫寫的簡單工作,雖然寫得一手好字,可要說起來這點優勢對銷售服裝會有什麼幫助那可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碼事子事。我說店裡的服裝屬於外貿類,不走流行款式,鮮有年輕姑娘光顧,顧客群定位的都是柳姐年齡相仿的人群,好掌握沒有什麼難度,她隻要知道服裝的幾個價位就行。我又表達瞭我清楚柳姐目前的困境,我本身遺憾自己沒能考上大學,可我真心實意地希望柳姐的兒子不要因為學費的負擔,造成不必要的心理上的影響。另外我明確表態目前可以隻雇傭一個售貨員,而把兩份工資疊加在一個售貨員身上,雖然勞動強度有所增加,但是工資比過去整整提高一倍,薪酬待遇就N市目前整體平均工資收入水平來說,是非常可觀的。總之我是好話說盡,簡直就有點三顧茅廬的架勢瞭。當然最後,宋洋的媽媽——柳晨就這樣被我死乞白賴請出山來瞭。隻是這一次她肯出來,就再也回不去瞭。
我現在和二偉碰面的機會少瞭,他電話裡請我出來吃飯更不多見,我猜想一定有什麼事情。果然吃飯的時候二偉提到瞭網絡營銷和推廣,他說認識的一個朋友在幾年以前在網上出售牽引繩,每個月就有萬八千的純收入,那個時候他還不信以為對方不過是吹吹牛的戲談,現在才後悔沒抓住機會。不過,隻要肯嘗試起來也不算晚吧。最後二偉說:「人傢賺個大頭,留給咱們自己賺個小頭總還行吧。」我說我會私低下學習學習試試看。
不過從現在起,我有必要開始隻說宋洋的媽媽柳晨瞭。
我要如何說清楚柳晨她呢,如果把男人們比喻成一個一個的精子,柳晨就是一個卵子,她會堤防住所有精子的入侵,除非某個瞬間她願意接納一個精子的闖入,她所有的防禦才會在這個精子面前瞬間倒塌,然後和這個闖入者合為一體,再也容納不下別的任何人。就像柳晨在日記裡用娟秀的字跡抄錄的那幾段詩句:當你僅僅是你,我僅僅是我的時候。我們爭吵,我們和好,一對古怪的朋友;當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時候。我們的手臂之間,沒有熔點,沒有缺口。
我要努力,做一個距離柳晨這個卵子最近的一個精子。
我之前說過,我的小店是隨著早市時間段展開的,早市八點城管來督促清場,九點多人潮差不多就散瞭。接著環衛工人打掃一遍完事,我的小店一般上午10點也跟著閉門謝客瞭。二偉說這是什麼饑餓營銷來著,說得我隻想樂。柳晨過來幫我的忙以後,我就常常在營業完畢拉著她和我一起去二偉傢的大庫房補貨,然後放在我自己傢樓下的小庫房裡,順便說一下我自己的傢已經不是原來的父母傢,我自己購買瞭一室一廳的舊樓。往往這樣折騰一陣,我就請她上樓休息,偶爾還會兩個人互動一下做些飯菜一起來吃。
有時候我倆會額外一起喝些啤酒,柳晨酒量不大,每次喝上一兩杯,白皙的面龐就會變得緋紅,很是嬌艷。我有幾次想詢問她具體的年齡,不過話到嘴邊總是咽回去瞭。她的年齡看起來也就像個三十多歲的婉約女子,不過我知道她至少應該在四十歲那樣。一般這個時候,我會趁她稍微有些醉意說出一些恭維她美麗一類的肉麻話。有時候也會露骨地說她皮膚很白,身材好之類的。她偶爾也會說我對她的關心過度瞭,動機不純,這樣不好。她說作為我的姐姐,有必要開始給我物色一個般配的對象瞭。
柳晨真的給我介紹瞭一個護士工作的女孩子,而且的確像她說的很苗條很漂亮。不過,柳晨怎麼會知道我的腦子裡都是她的身體在擴張,除瞭占有她,什麼女的我也沒有興趣。所以在經過相親之後,簡單的幾次約會的交往下來,我們就拉倒瞭。不得不說喜歡這個護士女孩的男人很多,我懷疑我就是真正的喜歡她也不一定能夠贏得她的芳心,更何況我的心思也沒放在她身上。
對於這樣的結果,柳晨在不知道真正原因的情況下倒覺得很是惋惜,認為我可能受到一定的打擊,就很殷勤地安慰我。她覺得女方沒有好好深入的瞭解我一下,我不失一個會給人帶來安全感的男人,倘若她年輕的話,我絕對不啻一個合格的人選。
我簡直感謝天賜良機,幹脆借著這個話題挑明瞭,坦誠地說我就是現在還是覺得柳晨美麗無比,我一直從心底裡喜歡她,迷戀她,愛她。她說我開玩笑像真的一樣,不過她不喜歡這樣的玩笑。我想讓柳晨知道我的想法,引起她心理上的覺察,窗戶紙是該到捅破的時候瞭。
不過另一方面,我又害怕我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瞭,把她嚇到,離我而去。因為柳晨和我的年齡差距實在過大,我在她眼中幾乎像個孩子,而成熟女人的心理,我並不懂。
打從這以後,我們工作的時候表面上閉口不談個人的情感話題,個人的私事。但是晚上會常常在QQ裡東拉西扯地聊些話題,我會小心翼翼接近我想表達的話題,可是每次當我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話題的邊緣,她都以長時間的沈默無語而結束我倆之間的聊天。
如果她就此離開我,也許這個故事到此就會這樣結束瞭。可是每天早上柳晨依然來認真工作的時候,我知道她接近淪陷的那一天又近瞭一步。
我倆在晚上還是聊天,我繼續著,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話題。我就像拿著一把鋒利的斧頭一樣,一斧子一斧子地砍向柳晨這棵參天大樹的樹根,需要不斷積累,才能慢慢地把她砍倒下來。
一開始柳晨的態度很固執,她覺得她隻能是我的一個可以知心的姐姐,而不應該摻雜有其他任何的關系,我隻能並且永遠是她的好弟弟。她會繼續給我介紹一些合適的姑娘讓我認識,就像她希望自己的兒子宋洋那樣,希望我也有個美滿的姻緣。我的回答是我誰也不喜歡,我就喜歡她一個人。
再後來,柳晨的態度在我持續的堅持下有所軟化。她說對於我的喜歡,欣賞,讓她有些許的感動。而且她告訴我她自己已經是四十二歲的老女人瞭,我還這樣年輕,隻是她兒子一樣的年齡。我的回答是男女的關系裡沒有年齡這個限制,感情世界裡隻有男人和女人兩種。男人可以喜歡比自己小好幾十歲的小姑娘,甚至結婚。同樣的,男人喜歡比自己年齡大的女人又有什麼不可能,姐弟戀的事情還少嗎?
終於,有天晚上,柳晨說自己不知道是怎麼瞭,心被我攪得一片混亂。她甚至想象和我在一起的未來生活,可又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未來,柳晨覺得這個轉瞬即逝的念頭讓她感到恐懼,令她失眠瞭。我的回答說,其實也沒有必要死命抱住一個結果,一個沈重的負擔結局,當事情來臨的時候,順其自然吧,不要想太久遠的事情。來瞭,就讓它發生,結束,就把它遺忘。她陷入瞭長久的沈默。
每個白天我和柳晨與往常都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好像單調地重復著一天又一天。可沒有人知道,我倆都在盡力掩藏夜晚那越來越洶湧且隱秘的暗流。
我和她講到我要開個網店的想法,在網上做銷售甚至批發,我來尋找推廣的方式和方法,麻煩她在平常充當網店客服,照看網店,還具體說到產生收益和分成的細節。她聽瞭很高興,不過很快又愁眉不展地說電腦不是太會操作。我說咱倆可以一起研究。
柳晨傢裡隻有一臺老舊的多媒體電腦,如果維護網店她也不可能答應一天到晚都守在我的傢裡,於是我訂購瞭一臺全新的筆記本電腦送給她。因為需要一些簡單的安裝調試,我也第一次被允許到柳晨傢裡做客。這讓我非常興奮。而且這個允許對我來說簡直等同於是一種默許,我甚至期待這個見面將可能會發生一些我一直期盼的結果。
柳晨的樓房是二室一廳,房間裡的擺設簡單而整潔,充滿著一股淡淡的女人特有的芳香。我也註意到玻璃寫字臺上一張宋洋的照片,柳晨一邊給我沏茶一邊微笑地對我介紹說,這個就是她的兒子,是他大學期間的照片。我感覺宋洋的樣子,大學和中學的變化不大,還是那張善意微笑的臉,就是更胖瞭一些。我也慶幸柳晨並不是一個可以和誰都能夠健談的女人。我進一步猜想柳晨很多私事是不願和兒子分享的,也許這是為瞭讓宋洋一直單純的認為在N市的媽媽一直過著簡單溫馨的日子,生活在樸實無華的歲月裡面。他或許不太可能知道他媽媽心底的波瀾明白她人生的艱難。我覺得我的猜測至少不會錯,因為我從來沒有聽柳晨說過宋洋有回來N市看望他的訊息,就是過年的時候,也隻有一兩天短暫的相聚。宋洋更多的是在他女朋友的身邊,那個他認為最重要的女人的身邊。我也慶幸宋洋的媽媽一直不知道我和宋洋其實是中學同學,還在一個班級。我曾經在學生時代對她一見傾心,一直沒有忘記她誘人的翹臀就是我的性的啟蒙。而她對我那個時候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和痕跡。其實這樣,很好。
筆記本電腦的一些系統操作,我一直很認真的講解,這個時候我心無旁怠,柳晨在我身邊不停地點頭,也常常發問,我有時候要反復重復一些操作直到她完全明白瞭,然後我讓她實際來練習一下。這個時候她認真的操作,我則在她旁邊看著,有時候我握住她握著鼠標的手,教她操作。偶爾握的緊瞭,她才發現我的手一直握著她的手呢,她有瞭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還是默許瞭,我就這樣一直握著她的手。
操作告一段落以後,我說休息一會吧,卻發現她已經遠遠的躲到門邊,像是警覺一個不好,就會奪門而逃的感覺。她竟然會開始有意識的防備我瞭?在一瞬間,我腦子裡閃過瞭許多種選擇,一個擴大起來的念頭甚至讓我聯想到要把她強奸。她不是那種會憤怒,個性強烈的女人,我懷疑她可能在我的強暴之下會稍作反抗,卻不會發出尖叫聲。
我還是選擇默默地離開瞭柳晨的房間,走出瞭那幢樓。即便我的內心邪惡是令人憎惡的,可是外表上我要坦誠一些不是嗎?
有的人說我的人生理想是事業和愛情,有的人說我的人生理想是金錢和女人,意思有什麼區別?但是有的人就會覺得前者是令人欽佩的,後者被有的人所不齒。還有同樣的話,我想和你一起迎接早起的太陽,和另外一種表達方式:我想和你睡覺。結局無非都是一個結果,隻是表面上要有個含蓄的理由。柳晨心裡已經明明白白我想得到她的人瞭,這是真的瞭,她不可能不去想很多她必須面對的問題。那些感情之類的鬼話已經不能再欺騙到她瞭,她不是一個小女孩瞭。她沒有堅決的拒絕也沒有答應的暗示。她是否也在考慮現在她的處境,她離不開我的幫助,她需要我的同時,她最終會選擇要付出一個身體的代價嗎?她是不是需要一個說服自己沒有罪惡感的理由?為瞭她的需要編織出一個美麗的借口?一路上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沒有任何依據的猜測著。
同一天晚上,在QQ上我們接上瞭白天的話題,我說柳晨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對你不懷好意的,我正想趁機摟抱你,你卻躲到一邊去瞭。我和她之間的聊天我開始稱呼她為柳晨而不再是柳姐瞭,因為這代表我開始把她當成一個女人。她發給我一堆打我的卡通圖片。我接著說瞭一句:「晨晨,我要吸吮你的乳房,我要親遍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我要讓你陰部流出歡迎我的愛液。我們是命中註定的,有肌膚之親的緣分。」
利用貼吧博客等等一些宣傳方法,我引流獲得瞭小小的成功,我的淘寶店鋪陸續賣出瞭多件衣服。尤其一個陌生的雲南人,在經過一些交談後竟然一口氣買瞭38件衛衣和T恤。柳晨給我打來電話,開心喜悅的不得瞭。我心裡知道因為我們網上出售的衛衣實在太便宜瞭。不過為瞭慶祝這個小小的卻意義重大的突破,二偉我們還有柳晨一起在大酒店裡豐盛地大吃瞭一通。之後,我就把有些醉意的柳晨直接帶回我的樓上。
我送給柳晨一個大大的紅包。然後在她訝異的時候把她緊緊摟住瞭。我摟著她來到我的臥室,我說:「柳晨。姐姐。我就摟你一會,我什麼也不會做的,相信我,我就想摟著你呆一會,相信我。」我覺得我蠢的厲害,我說的這些蠢話連我自己都騙不過去。我其實也非常緊張,我即將征服的這個女人的年齡和我的媽媽一樣,這就是我的顧慮,我怕她小覷我是個男孩,我很擔心我表現的不是那麼老練,我應該假裝像個玩遍女人的老手,讓她欲罷不能。
就這樣我緊緊摟著柳晨一起躺倒在我的大床上,讓柳晨壓在我的身體上,隔著衣物也能夠感受到她的身子熱烘烘的,把臉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把雙手滑過她的腰,伸進她的內褲裡邊,兩手一邊一個緊緊抓住她的兩個臀瓣兒,又是抓又是摸。柳晨的褲襠,就是陰部,此刻就挨在我陰莖勃起的部位,彼此隔著單薄的褲子,讓她感受著我的陰莖越來越漲,我緊緊地頂著柳晨的褲襠。她還是一動都不動,就那樣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緊緊地摟著我。我不知道她現在想些什麼。
當我可以輕易拿掉她上身衣服裡面的乳罩時,我沒有那麼做,就隔著她的乳罩使勁揉她的兩隻乳房。我忍不住又摸上她的腹部,在她的小腹間來回撫摸,雖然也摸到瞭她內褲的邊緣,我刻意沒有繼續進犯她最隱秘的地方。柳晨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好像所有反抗的氣力蒸發掉瞭。
我原來以為會有一番激烈的反抗與掙紮,可我沒想到柳晨會這樣的「溫順」。是她微醉的原因?還是她早知道這一切已經是無法避免的瞭?認命瞭?我不禁一陣狂喜,這不正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嗎?她曾經認為的孩子,就要肏她瞭,這個孩子還想著肏到她淫水橫流,而且她還不知道他的兒子曾經就是這個孩子的同班同學,如果宋洋知道發生瞭這樣的事實會怎麼樣——這一切有著無法比擬的接近亂倫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我望向柳晨,站瞭起來,我把上衣脫瞭,我把褲子脫瞭,我脫掉瞭自己的褲衩——然後我就看見柳晨突然清醒過來,迅速離開我的床,踩到自己的鞋子,蹦蹦跳跳一樣奪門而出。一切變得像是不真實的古怪,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明白過來的我,也快速地重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出瞭傢門,向宋洋傢的方向奔去。想不到,大街上的路燈已經明亮瞭起來,難道不知不覺中,天都黑瞭?
來到宋洋傢門前,我一直輕輕地敲門,裡面柳晨隻說瞭句:「你快回去吧。」就沒有任何言語瞭。她不肯放我進去,我當然不肯走瞭,我還是一直敲門,我對她說有鄰居在看我呢。然後,我就大勁地敲門,說一會會有鄰居看到的。這樣反復較量幾次以後,我終於被她快速地拉進瞭她的房間裡。
我見她抱著沙發的一角哭著,眼淚還在流,用手不停地抹著眼角。
故事終於到瞭最後的關頭。我看瞭看一眼相框裡微笑著的宋洋的照片。他的微笑是代表著歡迎?還是邀請?應該都不是。他是不是在想我怎麼會出現在他曾經的傢裡來瞭?
「宋洋,我想告訴你,學生時代的你在我眼中是完美的,老師們喜歡你,你的聰慧會讓你的前途無量。當年你親吻班花的時候,你有沒有撫摸過她下體的花瓣?你又是何其幸運,你一定在班花身上品嘗過處女的滋味。我沒有嘗試過,我甚至永遠不會知道處女膜是個什麼樣子。我的一切都不如你。不過今晚我可以得到一朵你永遠也無法企及的,這個世界上綻放的更加艷麗更加芳香的花。我就快要在你的眼前摘下這朵成熟的花蕊瞭。宋洋!你可知道這朵成熟的花是誰嗎?你為什麼總是要這麼聰明?是的,是的。這朵花就是你的媽媽。今晚,我會品嘗你的媽媽就像你曾經品嘗班花女友那樣,我會撫摸你媽媽下體的花瓣就像你曾經撫摸過班花女友下體的花瓣那樣。今晚,我第一次擁有瞭比你更值得驕傲的優越感……」我在心中默默地說著,像是對宋洋,又像是對自己。
就算時間在此刻倒流,也不能令我回頭。心中的震顫讓我把自己脫瞭個精赤條條。光著身體,不顧已經挺立陰莖的醜態,我走向柳晨,橫著將她一把抱起,一步一步邁向她的臥室。這個臥室即將在沈默無聲之中親眼目睹它的女主人接受羞愧的交媾時刻。
我把柳晨扔到大床上,解開她上衣的紐扣,褪下她藍色的牛仔褲,她的乳罩,也被扔到瞭床邊。兩隻白嫩嫩的飽滿乳房彈跳瞭出來,乳暈粉紅乳頭發亮。柳晨雙手環抱住自己的上身,不想讓我再看下去,哽咽著對我說:「是我縱容瞭你和我之間的曖昧,導致瞭這樣一個讓我絕望的後果。如果你真的決意不會再讓我逃掉瞭,就請把房間裡所有的燈光都關掉吧,我就要被迫和一個與我兒子年齡一般大的孩子發生關系瞭。讓黑暗掩蓋這世間最醜陋的一幕吧。」說完,淚水像斷瞭線的珍珠一般從柳晨白皙的臉上,一顆顆滑落下來。
我默然無語答應著柳晨的請求,關閉瞭房間裡所有的燈光。
我小心翼翼地挨近床邊,沒來由的感到一絲慌亂,我熟知柳晨的性格,不過我還是害怕在抵觸情緒的情況下,她會突然發生什麼不安定的變化。不過,還好。我挨近她身子的時候,我隻聽見瞭她低沈的哭泣。我摟緊柳晨軟綿綿的身子,直接把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攪拌她膩膩的陰唇,不一會,就讓嬌穴裡面變得泥濘不堪。
我聽到那低沈的嗚咽聲裡發出瞭冗長的嘆息,然後慢慢地…慢慢地…變成急促無奈的吟哦。
我承諾瞭我之前曾經說過的,我仔仔細細像得到瞭世間罕有珍饈般吻遍瞭柳晨的全身。然後我的頭長久停留在瞭她的花蕊之處,伴著她流淌出來的愛液,貪婪饑渴地把她的外陰部分全部吃進自己的嘴裡。不出意料的,她非常幹凈,下體沒有任何異味,隻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的酸味……擁抱親吻過後,我把舌頭探進她的口唇之間,她木訥地接受我帶著索取意味的吻。我迷戀她的香唇,迷戀那一對飽滿微涼的乳房。兩個乳頭在我的愛撫之下好像突然像成熟瞭的果粒一樣,變得硬挺起來。我的陰莖挨上她的穴口,一下就刺進瞭柳晨柔膩濕滑的陰道深處,她的小陰唇像章魚發現瞭自己鐘意的獵物一般迅速地把我的陰莖包裹起來,纏繞得越來越緊。
「我終於得到你瞭……」
「…不要……射進我的體內……」
抽出陰莖的一瞬,我射出的精液還是淋在瞭柳晨的陰部上。她推開我走下床,一會就傳來她清洗下體的水聲。我也摸黑起來走過去,對柳晨說:「能不能也給我一些水,我也洗一下。」沒想到,她換瞭溫水,開始溫柔細致地給我清洗著我的陰莖。
我回到臥室的大床上等著柳晨,她在黑暗中躺在瞭我的身旁,沒一會我把柳晨的花蕊又摸得淫水四溢。
聽人說完全占有一個女人的話,要解鎖她身體上的兩個姿勢:一個是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地吃男人的雞巴,一個是讓這個女人撅起屁股趴著讓男人在後面幹,就像交配中的狗連襠一樣。
我讓柳晨含我陰莖的時候,她猶豫瞭一下,可還是俯下瞭身子,把嘴唇湊到我的陰莖邊上。然後在我沒有想讓她停下來的意思後,開始並不熟練地,慢慢地親著,舔著,輕輕地咬合我的陰莖,然後含進瞭她的嘴裡……當我讓她撅起自己屁股的時候,柳晨明顯有些抗拒,然後無可奈何地把屁股慢慢撅瞭起來。我在這滑溜的翹臀上一陣摩挲,把手指按在柳晨的肛門上,在黑暗中,她的身體明顯在肛門受到我手指按壓的瞬間痙攣瞭一下,並輕輕「呀」瞭一聲。當我把陰莖頂在她的肛門上,她語氣慌亂地說「不行,那裡不可以。」
我把陰莖再度插進柳晨的陰道裡,可能是因為柳晨翹臀構造的原因,柳晨的陰道實在是太緊窄瞭,我才插進去,就有瞭想射精的沖動。我不得不緩瞭一會兒,雙手扶好柳晨兩邊的屁股瓣兒,專心致志地肏瞭起來。在黑暗中我的胯骨猛烈撞擊著柳晨的翹臀,連續發出「啪啪啪」的聲響。不過柳晨沒有叫,隱忍著隻讓自己輕微的發出啊——啊——啊的聲音。黑暗中的啪啪聲和輕微的呻吟交織在瞭一起,彼此沈淪在快感中,持續瞭好久……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滲出的汗水還是柳晨流出的愛液,我的大腿上和柳晨的屁股上都已滿是滑溜溜的一片瞭,我實在堅持不住瞭,任由著精液一股腦的都射進瞭柳晨的子宮深處。
她無奈地又跑到衛生間,弄出嘩嘩的水聲,很長時間才回到床上,身子都變得冰涼涼的。我把她摟緊,讓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我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說:「老婆,叫我一聲老公。」
她說:「不叫。」
我把她摟得更緊瞭,我說「叫我老公。快叫一聲。」
她說瞭聲:「你不是。」
我不滿地說:「你不叫,可我的雞巴還不是一樣把你肏的下面水直流。能這樣肏你屄的人,不是你老公,還誰能有這樣的資格呢?」
柳晨不停地擰我的胳膊,說:「你就是故意說這麼磕磣的話給我聽的,我都已經被你欺負瞭。我從來沒有把男人的東西放進過自己的嘴裡過……我和你都已經是這樣的事實瞭,難道你還非要說話羞辱我,留點矜持給我就不行嗎……」說著說著,柳晨又抽抽搭搭小聲哭泣起來,眼淚落在瞭我胸口,接下來是一陣長久的沈默。
柳晨催促我趕緊回傢,我本來不想回去的,就想那樣摟著柳晨睡一晚。可她堅持說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於是最後,我還是被她趕出瞭她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