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爾完成對新女奴的探索後,她帶領菲絲走向泳池。在那裡,菲絲發現瞭另一個驚喜。辛妮和林尼赤身裸體地跪在安和簡的腳前,她們的手腕被綁在背後。
「由於我們本周有三個統治者,「簡解釋說,「我抓住瞭幾個額外的奴隸女孩。」
辛妮對菲絲咧嘴一笑。「這不是很令人興奮嗎?」
林妮也對她咧嘴一笑。」「我們將成為奴隸姐妹。」
這是一個意想不到的轉變,她再不會想到簡阿姨會對自己的女兒這樣做。但她又想瞭想,她自己的母親就像奴隸一樣對待她,這個傢庭似乎一切皆有可能。
她的母親和阿姨將要一起待一整個星期,這也是一個驚喜。她原以為她的母親最遲會在當晚或周日回傢,現在,她將不得不忍受更長時間為母親服務的羞辱。
這三個主導者分享瞭三個女孩並輪換瞭所有權。每天晚上,菲絲都發現自己在一張不同的床上,與不同的統治者發生性愛關系。與她自己的母親發生性關系一開始很羞恥,但最終,她變得麻木不已,包圍她的都是不道德和淫亂的行為,接受亂倫隻是她新生活的其中一部分。
雙胞胎在新的角色扮演中感覺像天堂一樣,對她們來說這是一場激動人心的比賽或遊戲,他們正在玩耍。這是一次激動人心的冒險,她們並沒有真正對待懲罰,她們經常受到懲罰,但即使是一些處罰也覺得很有趣。
正是她們的精力和熱情導致瞭她們承受瞭大部分懲罰。有一次,林尼和安發生性關系時非常興奮,她的牙齒咬傷瞭安的陰蒂。這使她受到瞭懲罰。她被她的腳踝倒掛著,腿被分開得很寬。安在她的陰唇和陰蒂上夾滿瞭衣夾,然後用一根小鞭子懲罰女孩的性器,一次一個地抽掉每個衣夾。這重復瞭五次,林尼在一天中剩下的大部分時間裡都是弓著腿的。
辛妮的錯誤在於話嘮,每當她興奮的時候,她就變成瞭一個聊天室。她的母親簡對這種罪行進行瞭懲罰,辛妮被綁在椅子上,椅子上的電線連接在她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由於聲控開關的作用,隻要她說話,她就不會受到傷害,但是,一旦她停下來,她就會感覺到電流撕咬著她的肉體。然後她被獨自留在小房間裡幾個小時,每次她停下說話,即使是短暫的呼吸或吞咽或吸入空氣,乳頭或陰蒂或腹部或耳垂都會在疼痛中爆發。當她被釋放時,她是一個邋遢的爛肉,超過二十四小時,她沒有再說一句話。
菲絲受到懲罰相對較少,也許她在奴隸制中的短暫時間教會瞭她服從的價值。她也比她浮躁的表妹更成熟。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很感激。
盡管如此,她並沒有完全擺脫痛苦和不適。在她屬於安的那些日子裡,她瞭解到她的母親說安是虐待狂是正確的。她的阿姨似乎很高興看到菲絲忍受著她身體各個部位的痛苦。菲絲試圖弄清楚哪一個是最糟糕的,但在意識到它們都非常可怕之後放棄瞭。
其中一些事情比別的都更加可怕。有一天,菲絲四肢分開被綁在兩根柱子之間,使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暴露出來。然後安取出瞭一個裝滿細長針的罐子,她的阿姨吩咐她在針刺入她敏感的乳房時必須看著。看到鋒利的尖端接近她柔軟的土丘,然後使柔軟的果肉凹陷直到它屈服,這是非常可怕的。疼痛並不可怕,但它造成瞭傷害,她可以感覺到每根針的每一寸都在她的乳房中前進。
每插幾根針,安就會手淫菲絲。她會讓她接近高潮,但在菲絲能夠釋放之前就停止瞭。然後她會回到她的針上,再刺入她的侄女。
「你的恐懼慌亂,哀叫得如此美味,小寶貝,」安評論道。然後安痛吻菲絲,每個吻都是漫長而充滿激情的,讓菲絲氣喘籲籲。
一旦她完成瞭將乳房變成針墊的任務,她繼續進行。每個乳房的最後一針是較短的一個,直接從她的乳頭中心刺入。由於痛苦更加激烈,菲絲對這些中的每一個都慘叫起來。
「親愛的,你擁有最美麗的乳房,」安在她完成乳頭上的針後說道。「它們總在乞求虐待。」
更多針插入瞭菲絲的陰唇,安繼續撫摸那由於興奮而完全暴露的陰蒂,在菲絲達到高潮之前停下來。當她被折磨時,菲絲不停地嗚咽著。當她向下看時,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滾落下來,看到瞭她乳房的針墊。她知道她的性器看起來肯定一樣糟糕,因為她感覺到針刺的數量,她擔心她的身體被永久性損壞。
安完成瞭陰唇並開始再次摩擦敏感的陰蒂,她對菲絲滴水的陰部感到驚訝,並意識到,即使菲絲抱怨,她也因為她正在經歷的折磨而被喚醒。安繼續彈奏勃起的陰蒂,這一次,將女孩推到瞭高潮邊緣。當性高潮開始時,安又深深刺進瞭菲絲的陰蒂,引起一聲高亢的尖叫,因為劇烈的疼痛和強烈的快感混合在女孩的體內。
當她的高潮持續時,菲絲緊張尖叫,感覺到她陰蒂的劇烈疼痛刺穿瞭她的靈魂。隨著陰蒂上的針深入,高潮不斷加劇,菲絲終於昏瞭過去,軟軟地掛在她的束縛中。安取下所有的針頭並用消毒劑擦拭受影響的區域,然後解下女孩讓她恢復和睡覺。
「今天得到瞭長針的治療?」吉爾問道,她在睡覺前與女兒擁抱。
「是的,太可怕瞭!」菲絲回答說,她本能地舉起手來檢查她的乳房是否有損傷。
「我知道,」吉爾說。「我討厭它。」
菲絲眨瞭眨眼。「她也這樣對你做過嗎?」
「哦,是的,」吉爾回應道。「我告訴過你的,我們輪流當主人,她是一個虐待狂。」
「哇,」就是菲絲想要說的一切。
「我恨它,」吉爾繼續道。「但它給瞭我生命中最強大的高潮。」
「是的,」菲絲同意。「我也是,那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吉爾說,她捧著女兒的乳房。「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潛在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