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絲有瞭第二個想法,並再一次後悔她承諾在今年夏天剩下的時間裡繼續作為奴隸,以換取在結束時被釋放的承諾。她可以說她正在改變,她完全不確定這是件好事。
之前會讓她感到震驚的活動或事件現在開始變得正常瞭。本令人厭惡的事情正在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更糟糕的是,似乎有永無止境的新體驗,她擔心她永遠無法回歸成為一個正常的女孩。
像小馬一樣被對待或被束縛或擁有她的乳頭夾子是正常存在的例子,在夏天開始之前還是不可想象的。保持裸體是另一個例子。雖然她喜歡她正在慢慢被曬成棕褐色,但僅僅一個月前,她就會認為現在的生活是肆無忌憚和淫穢的。
現在,另一位阿姨進入瞭她的困境。從她第一天發現她的侄女是一個美麗的,裸體的奴隸女孩並且非常高興與其它女孩玩耍時,安阿姨已經成為瞭常客。菲絲想知道在未來的傢庭團聚中她將如何能夠面對其他人。誰會知道她的事情?他們都會在她背後竊笑嗎?
「我給你準備瞭一個驚喜,小傢夥,」安阿姨揉著菲絲說道。
前一個小時,菲絲剛剛把她的阿姨拉著繞房子轉瞭一圈。「至少我得到瞭充足的鍛煉,」菲絲想。跑完之後,安把她洗瞭個澡,然後把她曬幹瞭,現在正在按摩她緊繃的肌肉。當安的手指揉著緊繃的肌肉並將油脂塗抹在她的皮膚上時,菲絲正躺在谷倉的桌子上。在帶著女孩去拉車之後,按摩已成為安的儀式的一部分。在對肌肉進行精心按摩後,菲絲被告知翻身並在她的前面重復這個過程。當她與菲絲的小屄玩耍時,這個儀式總是以安一邊抹上油和戲弄整個乳房結束,從她身上哄騙一系列的高潮。
「安姨媽,有什麼驚喜?」
「你隻需等到周末,小傢夥,」安笑著說。「這將是令人興奮的。」
菲絲並不那麼確定。然而,對於儀式而言,當她的姨媽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帶到高潮時,菲絲從喉嚨裡發出低沈的呻吟聲,全身緊繃。
如果奴隸女孩的生活可以被認為是正常的,那麼本周剩下的時間是非常正常的。有性,小馬訓練,性,呵護,性,服務,性和更多的性。最後,周末到瞭。
菲絲再次被蒙住眼睛。她赤身裸體,她的手捆在身後,繩子將肩膀向後拉,導致她的乳房向前突出。她的牙齒後面有一個口塞,讓她的嘴不舒服張開,有效地消除瞭她的任何形式的言語。最後,她的耳朵裡塞滿瞭厚厚的泡沫,基本上聽不到什麼,她在房間的中央被靜音,聾啞,瞎瞭。
她聽到模糊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扇門關上瞭,通過地板的震動,她能感覺到有人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她屏住呼吸瞭一會兒試圖聽到房間裡有多少人,但泡沫使她的努力受挫。
一隻手擡起她的左乳房並反復彈瞭好幾次。另一隻手對她的右乳房做瞭同樣的事。她可以通過乳頭上的拇指的位置來判斷出雙手屬於兩個不同的人。當她的乳房被玩弄時,她感到美味的刺激沖過她的身體。
一雙嘴唇吻著她的肚子。這意味著房間裡至少有三個人。然後另一雙嘴唇吻著她的屁股,讓她知道四個人正在目睹她的性折磨。她肚子上的嘴唇下移,親吻著她的陰戶。
當嘴唇和雙手繼續用她的身體玩耍並喚醒她時。她發出呻吟聲,因為她的嘴巴被迫張開,唾液長長滴下。一隻舌頭攻擊她的陰蒂,激動瞭她的身體,兩隻手將她的屁股分開,讓一隻舌頭在她的小褶皺上輕彈一下。
一遍又一遍,兩個舌頭會輕彈,然後停下來長時間停頓。這對她來說是純粹的煎熬。舌頭使她保持興奮,但沒有足夠長的時間或足夠頻率將她推進天堂。她呻吟著嘮叨,試圖懇求憐憫。
眼罩被移除瞭。菲絲眨瞭眨眼睛,當她的眼睛調整好焦距時,她看到她的兩個阿姨抱著她的乳房和它們一起玩耍。她向下看瞭一眼,看到瞭一個雙胞胎在她的小屄上,另一個在她背後玩弄她的屁股。當她擡起眼睛時,她註意到房間裡有第六個人,坐在附近觀看。
「哦,%@%*!!!」菲絲通過堵嘴大喊。坐在離她隻有幾英尺遠的地方看著她的墮落是她的母親!菲絲希望地球在那一刻打開縫並吞下她。她希望她會死。
眼罩的移除並未阻止活動。舌頭繼續它們偶爾的閃爍。當手指調整並拉長乳頭時,雙手擠壓乳房,手指松開,乳頭彈回。菲絲閉上眼睛,以阻止羞辱,希望當她重新睜眼時,並沒有她的母親。她終於鼓起勇氣再次看,覺得她的整個身體都在羞愧地燃燒,因為她意識到她的母親真的在這裡。
折磨持續瞭一段時間,但兩個舌頭最終停止瞭停頓,開始全力輸出。她陰蒂上的穩定舔吸和她的小玫瑰花蕾被刺入產生瞭她們想要的效果,並迅速將菲絲推到邊緣。當菲絲的身體緊張和痙攣時,她的兩個阿姨抓住她的束縛帶子,最終將她放下,讓她從高潮中恢復。當她的脈搏和呼吸恢復正常時,口水從她堵塞的嘴邊滴出來。這次她一直閉著眼睛,不想看到她知道的東西,她媽媽臉上肯定會有不贊成的表情。
「這是你曾經擁有過的最好的一個,」一個聲音說道,菲絲認出它是她的母親。
「我很高興你喜歡她,」她的阿姨簡回答道。「她是迄今為止最好的。」
「你打算留下她嗎?」她媽媽問道。
「我們必須,」簡回應道。「我在夏天早些時候向她作出瞭承諾。而且我總是兌現我的承諾。」
「哦,告訴我這個安排,」她媽媽說。「我對瞭解你的新奴隸非常感興趣。」
當聽到談話時,菲絲畏縮瞭一下。她無法相信她的母親沒有堅持讓她被釋放。相反,她似乎很享受她的困境。
簡告訴吉爾整個歷史,關於這對雙胞胎是如何抓住她並讓她待瞭一個半星期的。她描述瞭一旦她回到傢並發現發生瞭什麼事,她已經擁有瞭菲絲的所有權。她解釋瞭協議和所作出的兩項承諾。
「哦,」吉爾說。「聽起來她把自己賣為瞭奴隸。」
簡笑瞭。「好吧,當我找到她時,她已經是奴隸瞭。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說,她確實以最終的自由來換取她的身體被奴役。」
「多麼可愛,」吉爾笑著說。
菲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驚訝於她自己的母親會覺得這個安排很可愛。她自己的女兒躺在地板上,肩膀痛苦地後伸,口塞讓她流口水,媽媽覺得這很可愛?
雖然菲絲試圖說‘媽媽’,但沒人能聽懂咕噥聲。她懇求地看著她的母親向她微笑。然後,她看到她的媽媽轉向簡阿姨。
「你分享她嗎?」
「我們不是一直都在分享一切嗎?」簡的回應。
「是的,我們當然有,」吉爾說。「但是這個太特別瞭,我以為你可能想自己留住她。」
「什麼啊,」簡說,「就像往常一樣。你想試試她嗎?」
吉爾笑瞭。「是的,那將是非常好的。如果我把口塞去掉,她會咬人嗎?」
「她還沒有咬我。但我們可能會聽到很多抱怨。我們會讓她站起來,然後讓你獨自和她在一起。」簡和安幫菲絲站好,然後她們和雙胞胎離開瞭房間。
「這是一個有趣的情況,你已經深入瞭解,親愛的,」吉爾說,當她站在女兒面前時。「但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奴隸女孩。」
「%*~%,」當她的母親的視線在她赤裸的身體上下來回時,菲絲懇求道。她慢慢地繞著女兒轉,然後停在她面前。
「好的,」吉爾伸手說道。「我要把口塞拿走。我希望沒有抱怨。」
她把手指插入菲絲的嘴裡,拉出堵嘴。
「媽媽!」菲絲咬牙切齒。「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不釋放我?」
「我不能釋放你,」吉爾解釋說。「你屬於我的妹妹。」
「媽媽!你認真的嗎?」
「你屬於我妹妹?這是我的理解。你有不同版本的故事嗎?」
「我別無選擇。當我做出這個承諾時,我已經被抓獲瞭。這是我能看到的唯一方法,以確保我最終獲得自由。」
吉爾在聽完並再次轉到菲絲後面。「這說得通。看起來你做的很好。」她伸出手,拍拍女兒的挺翹屁股。
「媽媽!」當她感到輕拍屁股時,憤怒地嘶聲說道。「現在沒有奴隸這樣的東西瞭。」
「那就是你錯瞭,孩子,」吉爾回答說,她的一隻手移向瞭菲絲的纖腰。「你就是活生生的證明。」
「媽媽,你不應該那樣撫摸我。你甚至不應該這樣看我。這是錯的。」
「什麼啊,」吉爾回應然後輕笑。「看你什麼?裸體?請記得我見過你裸體很多次。我是那個給你換尿佈的人。」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瞭。你現在不應該看到我裸體。」
「為什麼?」吉爾向她伸出手,抓住菲絲的一個乳房,擡起它。「因為這些?」
菲絲在被觸摸時跳瞭起來後退瞭。「是!因為那些!因為我現在都長大瞭。」
吉爾又笑瞭笑,走上前去,再次托起乳房,更牢固地抓住它。「又來瞭。你一直在傢裡穿著胸罩和內褲。而你在海灘和遊泳池幾乎赤身裸體。另外,你沒有我沒有的東西。冷靜下來。它會讓你的夏天更加愉快。」
這次菲絲沒有退縮。她意識到試圖逃脫是徒勞的。很明顯,她不會被釋放。很明顯,她的母親似乎正在享受她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