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王詔麟率領殘兵敗將數千人擔心桐柏也守不住,一路往南狂奔過瞭野狐嶺到瞭宣城才定下心來,立即修書報於宛城,稱奈曼人背信棄義設伏偷襲,奈曼人主力均在宿州總兵力約四萬人,我南黎兵少寡不敵眾不得已放棄宿州,後王詔麟得知劉漢宏寫瞭兩封投降信,立即再次修書報於宛城,許朝人奸猾與奈曼人勾結在一起謀害我大黎,對於許朝之人定要十分小心提防戒備,王詔麟不曾想他本是要將兵敗宿州的責任都怪到劉漢宏身上,反倒是最終害瞭另一個人。

  王導在宛城得知兒子在宿州被奈曼人和許朝聯手暗算兵敗,立即命大軍揮師北上,留守宛城的六萬人悉數北上匯集王詔麟麾下剩餘的四萬人並命令另一路的公孫越和太史淵麾下也率兵向南司州靠攏,一時間南黎總兵力達十八萬雲集在南司州之地,分兩路王導與王詔麟十萬人正面北上直撲宿州,公孫越與太史淵麾下八萬人從右翼撲向青徐之地,大有與奈曼人決戰的態勢。

  呼羅通聞知木華黎輕啟戰端拿下瞭宿州城勃然大怒,「此番南征以關中為要緊之地,輕啟與南黎戰爭將使兩面受敵」當即就要罷免木華黎改任他人為主帥,被阿蘭伯顏攔住,「撮爾南黎兵弱力少,號稱十八萬人也不過土雞瓦狗,隻餘一偏師便可擊之,當年西征三萬奈曼勇士便破三十萬欽察汗國大軍,以欽察蠻族之悍勇尚且不敵我奈曼勇士,何況區區南黎,通兒若是擔心,本宮親上陣南下,通兒可放心入主關中」,阿蘭伯顏命木華黎集結兵力一萬七千人向南越過朱仙鎮,自己則帶領從葉爾羌汗國和欽察汗國招降的士卒五千人並有教皇瑪莉亞、女皇安娜、女王蘇菲婭(索菲婭)和忽蘭女王這幾位女皇曾經的親衛隊等湊足瞭近一萬南下,與木華黎合兵一處共計兩萬餘人,南下之時正迎面撞上瞭北上的王導與王詔麟率領的南黎大軍十萬人,兩軍在野狐嶺附近相遇。

  野狐嶺地勢險峻,易守難攻且道路狹窄,王詔麟雖是不精於軍事卻也知道這是設伏的好地方,故而派遣斥候小心探查,吸取瞭上次在宿州的教訓,兵敗時身邊幾乎無人保護,便將調動麾下一萬名奴軍為首分別是蕭汵汐和孟安夫人兩女左右貼身侍衛,另有五千名奴軍由玉劍瑛劍帶領負責拱衛後營,一眾奴寵妾室還有十二名姨娘皆在此,人人穿掛披甲,武器不離身,連芳春夢玉也全身披掛騎在馬上隨軍巡邏,由於碩大的胸乳的阻隔,隻能在背部穿甲,正面隆起一大塊像是懷裡塞瞭一塊大石頭般,不過好在王詔麟的奴軍之中有著誇張胸部的不止她一個,白傢女子向來以胸部著稱,白妙茹等幾位白傢後人也是同她一般隻在背部披甲。

  經過斥候反復探查確認野狐嶺上並無伏兵之後,王詔麟才小心翼翼的率軍通過僅有一人寬的狹窄隘口,過瞭隘口便是向下的傾斜度較小的緩坡,坡下便是溝壑縱橫的田壟,因為下過雨又缺少排水導致道路泥濘不堪,眺望遠處能隱約看見奈曼人的旗幟飄揚,見此不由大喜道「我道奈曼人橫掃中原有多厲害原來不過是有勇無謀之輩,若我用兵則必在野狐嶺設伏,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仗著地勢險峻,不過三五百人便可擋住數萬大軍,再有此地地勢高向下是山坡,便於騎兵俯沖,在此地佈上一萬騎兵,就算敵人繞過野狐嶺,也可仗著地勢用騎兵俯沖而後後撤再次俯沖,坡下田壟縱橫道路泥濘不利於騎兵行進,縱使敵軍有騎兵在田壟之上也難以展開追擊,我隻要利用地利反復用騎兵進行沖擊,如此來回幾次則敵寇定然大亂,空有地利而不用,奈曼人不過爾爾罷瞭」,當即命令全軍就地安營紮寨,準備仰仗地利與奈曼人交戰,王詔麟唯恐奈曼人偷襲,難得一晚披甲而眠,不近女人。

  天剛蒙蒙亮,就能聽見奈曼人的喧囂聲,王詔麟翻身坐起出瞭大營,見奈曼人正向野狐嶺而來,人數約莫有一萬人,並未備馬,還就地安營準備打造投石車,準備仰攻南黎軍大營,一人飛馬而來張弓搭箭一箭射來並高聲用並不標準的南方官話喊道「南黎士兵可敢與我奈曼大軍一戰」聲音竟是個女子,卻是李婉茹,不過練習瞭些時日已經是弓馬嫻熟,而奈曼軍主帥正是阿蘭伯顏親自到此,王詔麟伸手折過箭矢上面還付著信「王傢生有一女名曰王詔麟。」

  「傳我軍令,全軍殺向奈曼人軍營,膽敢後退者殺無赦」隨著主帥一聲令下,數萬南黎士兵沖向奈曼人軍營,有地利之便可以俯沖,人數占優且奈曼人的馬匹在地勢上完全無法展開隻能下馬步戰,如此可謂是南黎占盡上風,奈曼軍中阿蘭伯顏身著勁裝騎在馬上,望見數萬南黎士兵漫山遍野沖來,「傳令升金頂羊氈旗,告訴這些南黎人,奈曼太後就在此」,隨即撥馬而出運足內力高聲道「兒郎們,南黎自詡人多膽敢先向我們奈曼勇士動手,他們以為奈曼勇士隻會仰仗騎射之利,兒郎們告訴這些弱小的南蠻人,就算是下馬步戰一樣殺光他們」,聲音所及之處奈曼士兵無不揮舞手中的武器高呼。

  「奈曼人軍中升的旗是什麼意思」王詔麟見奈曼軍升起瞭像傘蓋一般的旗幟,一眾奈曼士兵頓時發起狂來,不由得好奇問左右,「這是奈曼皇室的旗幟,上邊是羊氈意思是太後親臨」,有跟奈曼打過交道的下屬上前稟報,聽聞此不由大喜過望「下令全軍活捉擊殺奈曼太後者賞田萬畝,官升三級,殺光奈曼人活捉太後」聽聞奈曼太後親至,王詔麟大喜立即下令獎賞三軍,定要將奈曼太後生擒活捉。

  四萬人從三個方向上向奈曼人發起海浪一般的沖擊,奈曼騎兵絲毫不懼,縱使不能以馬匹迎敵依舊奮勇搏殺軍陣紋絲未動,忽蘭女王與索菲婭女王身著戎裝率領先前自己的親衛們左沖右突,尤其是奚族公主巴圖琪琪格手持長劍在人群之中翻飛遊走,手起劍落定是一條性命,王詔麟見奈曼軍中女將如此勇猛面色不快,身邊孟安夫人和蕭汵汐立即心靈神會飛身而上兩柄長劍直刺奈曼軍中那女將的面門,不過巴圖琪琪格在阿蘭伯顏手下調教的久瞭,本就武藝出色的她更上一層,何況戰陣之上搏殺與武林之中武功相去甚遠,二女一時半會竟是拿下不她。

  王詔麟心中隱隱不安,這奈曼人之中怎有如此之多英才豪傑,示意身邊左右暗下殺手,當即有弓弩手架起機弩朝著巴圖琪琪格的方向射去,哪知阿蘭伯顏坐鎮中軍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冷箭襲來喝道「賊子敢爾,也不過這種雕蟲伎倆」抬手從身邊侍衛背著的箭筒裡抽瞭一根箭甩去,竟是將暗中射來的弩箭撞斷深深紮在地上,周遭奈曼軍士兵見瞭無不興奮的歡呼起來,士氣大振,倒是蕭汵汐和孟安夫人擔憂自己陷入奈曼人的包圍之中,打鬥之中尋個破綻跳將出來回瞭自傢軍陣之中。

  雙方激戰一夜至傍晚時分,南黎四萬人馬依舊沒能突破奈曼人防衛,而更讓人心驚的是此戰向所有人表露瞭一個可怕的事實,奈曼人不但在騎兵上占有巨大優勢,在步戰上也絲毫不遜色於南黎,除瞭守城,南黎甚至無法在任何戰場上對奈曼取得優勢,看著面前的戰場態勢,四萬大軍借著地利之便面對不到一萬人的奈曼人毫無辦法,諸將皆默然不敢言,王詔麟面色緊繃著一言不發,思緒良久道「奈曼太後便在此,奈曼軍總共隻有一萬人,隻要父親率大軍前來,總兵力達十萬人,隻要擒下奈曼太後則敵軍自退」,思來想去王詔麟將奈曼太後親臨的消息飛報父親派遣大軍前來,敵太後親至,蠻狄悍不畏死,孩兒不願將士過多折損故而圍之,待父親至此生擒敵酋。

  王詔麟自知出戰取勝無望,便下令堅守營寨不出仗著地勢高的地利之便,奈曼人也不急,每至傍晚時分便至山坡下挑釁,或縱馬以弓弩襲擾,南黎士兵弓馬技術不如奈曼,對射不過,出營追擊不似奈曼人那般一人三馬,追趕不上,隻能眼睜睜看著奈曼人的小股騎兵成功逃回軍營,反倒自己損失好些人手,反復幾日,士氣大落,皆不願承擔守衛崗哨之責,唯恐被奈曼人暗中冷箭射殺,芳春夢玉趁機私下裡在營中散佈謠言謊稱,王大統領要抓人來看守崗哨,違者軍法從事,一時間人心惶惶,王詔麟居於主帥營帳之中絲毫不知,倒是隨行的金香玉聽得軍中傳聞流言,心中憂慮便來主帥營帳求見王詔麟,白妙茹正在營帳門口巡邏,上身的胸衣裹著一對誇張的胸乳隨著走動而左右晃動,見金香玉來不由得笑道「妹妹今個來得不巧瞭,主子不知何故突然對瑛劍她們幾個起瞭性趣,不若且等片刻,待主子歇息時,我向主子通稟,再召妹妹過來受寵如何」,金香玉自入瞭王詔麟麾下之後一直宛如隱形一般,甚少露面,白妙茹見她難得來求見主子有心幫扶一把。

  金香玉上前拉著白妙茹的手道「姐姐好意妹妹心領瞭,隻是妹妹來此實在是心憂戰事,姐姐也是懂戰事的,這些時日一直守營不出,士氣不免低落,縱使等到朝廷大軍來此,也難說士兵還有幾分敢戰之心」,白妙茹聽完立即拉著金香玉走到一邊,低聲道「妹妹切莫多言,我等皆是主子的奴軍,伺候主子才是頭等大事,兵傢戰事主子自有定奪,我等若是胡亂插話,莫不是要惹得主子不高興平白受瞭發落,這幾日戰事不順主子心情不好,若是妹妹這當口撞上去,絕無半點益處。」

  一席話說的金香玉沉默不語,沉吟片刻道「那還請姐姐通稟,特求見主子前來侍奉」,「這便是瞭,妹妹容貌武功出身皆不凡,隻要好生伺候主子,不愁將來沒有妹妹的一席之地」,白妙茹勸慰瞭金香玉怕王詔麟有事喚她,便接著圍著營帳巡邏瞭,金香玉守在營帳門口前隔著縫隙能看見瑛劍和玉劍兩女赤裸著身子犬趴在毯子上,兩對並不難算小的奶子如倒扣的吊鐘般垂下,王詔麟拍打著兩女的屁股興致盎然的挺著陽具左右開弓抽插著這兩個早已馴服的不能再乖順的牝奴,很顯然這兩牝奴已經很久沒有被主子這般寵幸過瞭,興奮的大聲浪叫著,拼命的晃動著身體,像極瞭發情的母獸,主母鳳仙吟身披著紅紗上身還穿著錦織的胸衣,端坐在凳子上,張開著大腿,南宮殷麗和玲瓏兩女頭埋在主母的下身侍奉著口活,而王詔麟的姨娘們—錦堂春、山亭燕等女人們則是依舊被脫的光溜溜的,二三個女奴圍著一名姨娘的身體,口舌賣力的舔舐著陰戶和乳頭,這次王詔麟沒有把她們再吊起來,倒不是因為良心發現,而是實在是臨時搭建的營帳支撐不瞭十幾個女人的重量。

  不多會聽得裡面女人的浪叫聲低瞭,金香玉估摸著是王詔麟性致盡瞭,果不其然,不消片刻,便有女奴走出營帳道「主子讓你進去」,金香玉低著頭踏進營帳內,王詔麟呈大字型躺在營帳正中的毯子上,剛剛受過寵幸的玉劍和瑛劍兩女正跪趴在身邊撅著雪白的臀部舔著主子的陽具,剛被蹂躪過的陰戶還沾著些許白色的精液,周遭還傳來一陣陣女人們微弱的呻吟聲,「叩見主子」金香玉盈盈拜下,「免瞭吧,倒是許久未曾召見你,你倒是自己心急的來瞭,過來吧讓本帥瞅一瞅。」

  金香玉上前幾步拜下,王詔麟挑起金香玉圓潤的下巴,在府中養瞭這麼些時日越加珠圓玉潤瞭,搭配上紫藍色的襯裙和頭上的珠釵,頗有幾分貴婦的氣質,沿著雪白的脖頸下滑摸進胸乳,到底不是像瑛劍等幾女那般馴的乖順的牝奴,當著其他女人的面,大刺刺的這般探胸取乳還是讓金香玉有些羞澀,臉蛋不由自主的低瞭下去,王詔麟毫不客氣的撩起瞭裙擺,光潔雪白的臀部在纖細腰肢的襯托下顯得有些寬碩瞭,拍瞭兩巴掌揉捏著白面團般的臀部,「很乖,沒有偷偷穿裘褲,改明兒給你這白屁股上蓋個章,就再也不用穿瞭」,這話讓金香玉又羞又懼瞭,蓋章就是傢族刻印,隻有牝奴才會被主人刻上印記,例如王詔麟的母親和姨娘們就是牝奴身份被蓋紋章,奴就是奴,所以哪怕沒有父親許可,王詔麟也可以隨便擺弄自己的姨娘和親生母親,而換成王雄膽敢對慕容星玥、洛青嫣和親生母親司徒紫薇這般世傢女子出身的動手動腳,受一頓皮肉之苦都算是僥幸。

  女奴必須時刻穿裙子且不得穿裘褲,以方便主人隨時享用,這是女奴的規矩,金香玉本沒有刻意按照規定遵守,從嚴格意義上講,她還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王詔麟的女奴,她既不像玉劍瑛劍那般從出生起就是王詔麟的傢生奴,也不像西門芙蓉白妙茹那般已經上瞭奴籍,盡管周圍的牝奴們都默認她會成為她們中的一員,但終究是沒有真正意義上成為牝奴,可如果被刻瞭紋章瞭,就再也沒有回轉的餘地瞭。

  金香玉沉默著不說話,但願這話隻是王詔麟一時口快沒有真放在心上,不然自己...,心裡想著連王詔麟手在陰戶上撫摸著也沒有註意,敏感部位被手指那麼一捏,一晃神叫出聲來,癱在王詔麟的身上,周遭女奴們頓時爆發出一陣笑聲,羞得金香玉不肯抬頭,就在這時,有探馬來報,太尉王導率領六萬大軍即將到達野狐嶺,奈曼人大將木華黎和明安各率領一萬名奈曼騎兵及招納的許朝降軍兩萬人左右總計約四萬人距離野狐嶺還有四十裡地,一時間全天下的目光都匯集在瞭野狐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