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裡如今已經是近乎人間煉獄般的景象,李慶延留守在京城的士兵最後的堅守被奈曼軍隊輕松碾碎,投石機拋進來的磨盤大巨石,摧毀瞭房屋和街道,暗紅色的鮮血順著濕漉漉的泥墻流淌下來,到處都是斷裂的磚墻,碎石磚塊散落在積水中,潮濕陰暗的街道,雨點不斷的灑落,帶來愜意的清涼。街道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清理瞭,地上全部都是淹沒腳面的積水,上面漂浮著亂七八糟的雜物,散發著濃鬱的腐臭味。
微風吹拂著豆大的雨點,傾瀉在身體上,好像是密集的箭鏃,打得人生疼,空氣中似乎還飄散著血腥味,無論微風如何吹拂,都彌久不散,周圍黑漆漆的,縱橫的奈曼騎兵砸開居民藏身的屋子,揮刀砍死瞭還試圖抵抗的男人,幹瘦的婦人和弱小的女孩被剝去衣服在男人的身下摧殘。
一輛輛的用牛拉的板車上面載滿瞭裹著羊皮的大許貴婦人們,周遭騎馬的奈曼士兵不時打量著一眾因為害羞都縮成一團的貴婦人們,她們隻被允許穿瞭裘褲和肚兜,若不是考慮到秋末時節天氣轉冷,便給每個女人都披瞭羊皮襖,才能讓她們遮擋住身體,不然就像二十年前慶祥之難被俘的皇後公主嬪妃赤身裸體的被帶進奈曼營帳一樣,今日都要赤身裸體的走進皇宮作為奈曼大汗呼羅通正式登基稱汗王的裝飾品。
十數輛牛車拉著這些天橫貴胄從側門進瞭皇宮,兩月之前逃離京城時或許還夢想著能夠回來,如今她們重新回到瞭這裡,隻是身份已經大變樣瞭,大許的皇宮雖然經歷過慶祥之亂的糟踐,但在李慶延登基之後立即便重新修繕瞭一遍,今昔的大許宮殿已經看不出往日慶祥之亂時的慘狀,李妍頭戴著玉冕身著白色的宮袍,站在泰和宮的門口,看著士兵們押著貴婦人們到瞭大殿門口,女人們相互依扶著戰戰兢兢的等候著李妍的吩咐,命令身邊的宮女上前「都趕快給我換衣服去,馬上大汗就要到瞭,膽敢有半分耽擱就送到城外的窯子裡伺候男人去。」
五千奈曼精騎兵踏著整齊的步調緩緩邁入皇城,每名騎兵的馬匹後都用鏈條牽著兩名擄來的女奴,或是被屠滅的地主豪紳之女,或是官宦女子,她們將許朝的皇後妃嬪公主貴婦們一起成為呼羅通大汗登基大典的獻禮,呼羅通選擇瞭和當年父親走過的一年的路,踏過隆正橋穿過正德門,便是大許皇帝的金鑾殿,看著面前象徵著權力與尊貴的龍椅,神情微微有些激動,盡管身體風寒依舊,但仍難掩喜悅激動的神情,轉身面向身後跟隨的一眾侍衛隨從還有五千名奈曼騎兵,抽出腰間的馬刀指向天空,「當年父汗從這裡離開時告訴我,這把椅子奈曼人現在還做不瞭,我們在許朝耽擱不得,現在我呼羅通繼承父汗遺志,又做到瞭這把椅子,這一次奈曼人不打算再走瞭。」
「萬歲,萬歲,萬歲」數千名奈曼騎兵紛紛抽出腰間的馬刀指向天空,三呼萬歲,聲音響徹瞭整個京師,舉行典禮的正德大殿內,李妍正指揮著宮女們佈置安排,「都給我快點,快點,趕緊收拾好」原本高掛在正德殿上的皇建有極四個大字早就被取下,一眾許朝的嬪妃貴婦將自己扒的赤條條的,裹上輕紗,肚兜裘褲都不穿,就這樣在僅有薄紗的遮擋下在正德殿等候呼羅通的駕臨,隻有薄皇後和許朝皇後田燕兒由李妍特意另行裝扮瞭一番。
呼羅通跨過正德殿的門檻,阿蘭伯顏拉著帖木兒的小手跨過正德殿,這是三十年來奈曼人第二次踏進大許的皇宮,由於李慶延的逃離,京城內抵抗意志並不算強烈,攻下京城也沒有花費太多時間,整個正德殿都沒有受到任何損壞,而在李妍的安排下,早就將正德殿內的地毯更換成瞭富有奈曼特色的羊皮毯,而隨行帶來的上萬名女奴則等在殿外聽候吩咐。
「臣妾拜見大汗,大汗萬歲萬歲萬萬歲」龍椅邊響起成熟的女聲,正是盛裝打扮鳳冠霞帔的上一代的薄皇後與自己的兒媳李慶延的皇後田燕兒,烏木般的長發卷瞭三卷用鳳頭簪固定住,三根雙鳳紋釵帶著珠簾垂在四周,正紅色緋羅蹙金刺五鳳吉服顯得格外艷麗,這身衣服正是大許皇後與皇帝大婚時必穿的嫁衣,也隻有皇後才有資格這樣穿,而如今許朝兩代皇後薄皇後與田皇後兩女穿上這身跪伏在龍椅邊上,已是表示向呼羅通大汗的徹底馴服。
「哈哈哈,好好」呼羅通興奮的拍瞭拍手,大刺刺的做到瞭龍椅上,一對皇後婆媳乖巧的轉過身子側跪在他的腳邊,抬手摸著田燕兒圓潤的臉蛋,手指劃過紅唇時,田燕兒立即乖巧的張開嘴用舌頭輕輕舔瞭一口,盡管在半月前還身為一國之母,但在被剝光身子親眼看著丈夫被斬首後,田燕兒再沒瞭任何掙紮的意圖,乖順聽話,任由奈曼人驅使,唯恐奈曼人真的將她送進窯子裡,那時才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本汗就喜歡你們許朝皇後這身打扮,將來帖木兒大婚時,給新娘子也整這麼一身,好看,喜慶」,呼羅通轉過頭去看向正抱著帖木兒百無聊賴的母親,阿蘭伯顏嘴角微微抽動算是做瞭回應,盡管已貴為太後但淫性入骨的她,隻是端莊這麼一會,便感覺下身萬般的不自在,恨不得將身邊聽候侍奉著的幾個女兒—教皇瑪莉亞和安娜女皇等幾女抓到自己胯下來侍奉,而懷裡抱著的帖木兒,昨晚玩弄女奴們玩的太晚,這會趴在母親懷裡已經酣睡不醒。
臺階下的一眾貴婦嬪妃們時不時抬起的眼睛裡滿是羨慕眼神,甚至隱隱有些嫉恨,她們可以身披霞冠鳳袍得大汗的寵,而她們隻能光著身子,薄紗遮體趴在地上等候大汗的吩咐,炙熱的眼神不時在薄皇後兩女身上掃過,倒是田燕兒先忍不住瞭,自被俘以來一直誠惶誠恐,不知奈曼大汗到底要如何發落她,豐潤的臀部依靠在大汗的大腿邊,不安分的扭動身子想引誘呼羅通,隻是呼羅通一點也不著急,解開兩皇後鎖骨處的扣子,手掌順著領口的開口塞進白花花的胸脯裡,兩女都很識趣的沒有穿肚兜,四隻乳房在呼羅通的手裡來回變換著形狀,突然一下子被大汗玩弄,田燕兒受寵若驚,滿臉討好似的媚笑著,雙手盡可能的環著呼羅通的腰,眼巴巴的望著大汗。
隻聽呼羅通道「我奈曼大軍自慶祥九年起兵至今,披荊斬棘二十餘載,如今終滅許朝特此昭告天下,我奈曼兵鋒必將橫掃宇內席卷八荒,蒙力克、明安、木華黎、速不臺進殿」,四名大將聽令進殿,見到大殿內一群鶯鶯燕燕活色生香的美人兒,知道都是大汗的玩物,紛紛眼觀鼻、鼻觀心,自不敢亂看,呼羅通從軟玉溫香中抽出手掌站起身走到案幾前,早有李婉茹磨好瞭磨跪在一旁等候吩咐。
「諸位皆是我呼羅通之左膀右臂,如無諸位,豈有奈曼的今天,木華黎聽封,著封木華黎為河南王,萬戶侯,美眷十名,美奴三十名,配享封地南司州十三郡;明安聽封,著封明安為楚王、萬戶侯,美眷十名,美奴三十名,配享封地荊楚;蒙力克聽封,著封蒙力克為涼王、萬戶侯,美眷十名,美奴三十名,配享封地涼州;速不臺聽封,著封速不臺為明王、萬戶侯,美眷十名,美奴三十名,配享封地西秦。」
呼羅通每念完一名大將,李妍便從跪在臺階下的一眾貴婦嬪妃們中間挑出十名,驅趕著領到瞭大將面前,四位已經升格為諸侯王的將領都一一謝過小公主,隻有蒙力克多瞅瞭李妍幾眼,接過李妍遞來的任命詔書時,大著膽子摸瞭堂堂步節公主的手一把,李妍倒是不以為意,趁著無人在意臉上浮現瞭淡淡的笑意。
呼羅通宣讀完詔書,見麾下四名大將各自清點著自己受封的美眷女奴謝恩一一拜退,不由得來瞭興致,將薄皇後和田燕兒翻轉過來,面朝著臺下眾人,兩女哪裡還不知道呼羅通想幹什麼,薄皇後顫抖的手輕輕的拉瞭拉呼羅通的衣袖,水汪汪的眼睛裡全是哀求,服侍瞭這麼多年,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薄皇後依舊還是些許羞澀,隻是這麼多年來呼羅通等的就是這一天哪裡會理會薄皇後的哀求。
正紅色緋羅蹙金刺五鳳吉服的領口被徹底解開,一隻手撫上瞭薄皇後高聳的雙峰,另一邊乖順的田燕兒早就主動將領口解開大半,馬趴在地上輕輕的晃動身體,豐潤的臀部和垂下的雙乳無不是十分誘人,倒是薄皇後有些抗拒神態羞澀,但越抗拒呼羅通的性致就越高,大手用力揉搓著傲挺的雙峰,這還嫌不夠,另一隻手伸進薄皇後裙下,就去扯套在下身的褻褲,薄皇後奮力想掙脫呼羅通的束縛,被胸前的大手牢牢按住,一下也動彈不得,坐在一邊的阿蘭伯顏看瞭這麼會功夫早就忍耐不住瞭,抱著帖木兒領著自己的幾個女兒便往後宮而去。
「爹爹」李妍的嬌滴滴的聲音適時響起,歡快的撲在呼羅通身前,膝行兩步,頭叩在呼羅通的靴子上「女兒叩見爹爹」,呼羅通哈哈大笑伸手將李妍抱瞭起來,「爹爹….」李妍雙手緊緊環住呼羅通的脖子,「爹爹答應女兒的瞭,女兒要跪在龍椅前給您吹簫呢」雙腿環住呼羅通的腰,李妍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纏在呼羅通的身上,李妍眼下芳齡不到雙十,正是女子大好年華,散落在肩旁的青絲用血紅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雲似的烏發,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彎,模樣與身段無愧於許朝皇室血脈步節公主這一身份,。
「哈哈哈,別急,今天本汗心情好,少不瞭我的乖女兒的」托住李妍身子的手親昵的拍瞭拍李妍嬌翹的臀部,李妍不安分的用臀部在呼羅通的胳膊上扭來扭去,呼羅通懷抱著李妍道「本汗有令,著從今日起成立軍奴營,專司訓教女子以侍奉奈曼將士,原女諸生悉數合並入軍奴營,統領為呂婕妤,步節公主李妍與原塔塔部首領夫人直魯耶蘭為副統領」,話音落下,呂婕妤膝行幾步從一眾貴婦中爬出叩首道「妾身謝大汗隆恩」,李妍興奮的雙腿緊緊纏住呼羅通的腰間,她倒不是喜愛軍奴營統領這個職位,而是大汗的寵妾之一直魯耶蘭竟是與自己同等職位,分明就是有意平衡從許朝擄來的寵妃和草原上出身的妃子們之間的地位。
倒是田燕兒不明白這其中就裡,見大汗半晌也沒顧自己,心中有些慌亂擔心自己不受大汗待見,手腳麻利的將身上繁瑣的宮裝脫掉,膝行到呼羅通身後道「妾身今日能得侍奉大汗實乃妾身之幸事,妾身還有一女,今已至天葵年歲,尚不通人事,還望大汗垂憐些」田燕兒心中想得明白,自己這女兒若是不受大汗寵愛,也是必進所謂軍奴營,遭那些粗鄙不堪的奈曼士兵糟踏,還不如向大汗引薦,母女共侍一夫也好過女兒在軍營裡受苦。
呼羅通點瞭點頭,就有女奴帶著一個女孩進瞭大殿,女孩看年紀不過十一二歲的模樣,哪裡有到天葵的年紀,不過呼羅通也不拆穿田燕兒的心思,女孩膽怯的跟在帶路的女奴的身後,連頭也不敢抬,被領著帶到呼羅通面前,女孩咬著嘴唇低著頭,看也不敢看呼羅通一眼,更不敢瞅自己身前,脫得光溜溜的跪在龍椅前的母親瞭。
從呼羅通胳膊上跳下來的李妍,蹲在呼羅通的胯前,「女兒給爹爹去衣」說著便要動手去解呼羅通的褲帶,卻被人搶瞭先,竟是田燕兒先行搶過來,「沒想到這女人看似端莊,竟也是個不知廉恥的貨」李妍心中暗暗腹誹。
田燕兒也不在乎自己女兒就站在身邊,動作快速幾下的功夫便解開瞭腰帶,見敵國皇後這般配合,呼羅通大喜撫著田燕兒的腦袋,「你給你丈夫也是這般伺候的?」「燕兒身為皇後自是不肯的」「哈哈哈,好好好,妙啊」呼羅通連連說瞭三個好字,「田皇後可真是善會伺候人,倒是有趣啊」呼羅通的陽具甩在田燕兒的臉上,田燕兒朱唇輕啟異常配合的張口含住陽具,不過田燕兒身為皇後又哪裡會這些,隻是依照以往在春宮圖上看到的依葫蘆畫瓢,張口含住卻連動也不會動。
呼羅通按住田燕兒的腦洞往咽喉頂去,粗長的陽具頂到喉嚨,直翻白眼的田燕兒哀求的眼神看著呼羅通,也不敢掙紮,隻是乖乖的含著,「哈哈哈,來,妍兒,給你嫂嫂教教,怎麼伺候人」呼羅通從田燕兒的嘴裡抽出陽具,話音還沒落便被李妍一口吞瞭進去,田燕兒乖順的跪在旁邊看著李妍的口活,不過神情倒是有些恍惚,呼羅通一把把小公主也拽瞭過來,「跟你母後一起好好學學怎麼伺候人。」
小公主「哇」的一聲就哭瞭出來,田燕兒趕忙捂住瞭她的嘴巴,「珠兒不哭,好珠兒,娘在這呢」好半天安撫才讓小公主安靜下來,看著這幅母女的情深的畫面,呼羅通下身更挺立瞭,將田燕兒擺成跪伏狀態,臀部高高抬起,雪團般的臀肉間嬌艷的嫩肉半開半閉,媚態橫生,兒臂粗的陽具挺槍刺進田燕兒體內,幾乎將渾圓的玉臀刺穿,拔出時雪臀中像是鮮花盛開般,翻出一團嬌紅,哪裡承受過這般粗壯陽具的田燕兒大張著嘴,渾身都在顫抖,雙手也不知道該放那,隻是拼命的亂抓。
旁邊的珠兒驚恐的看著這一切,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讓自己接著哭出來,薄皇後知道珠兒也算是自己的外孫女瞭,心下憐惜,伸手將珠兒抱到懷裡輕聲安撫著,李妍則笑嘻嘻的趴在呼羅通身後,不住的用鼻翼和舌頭塞進大汗的股縫之中,一時之間大殿之上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