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諸位看官可還記得出瞭戎武幫的離陽城,要說這離陽城確實是個人才輩出的寶地,那城郊有個農傢青年名叫徐鼎,自幼父母雙亡是吃百傢飯長大的,也許是老天看他太過可憐竟是讓他從一個老乞丐的手裡弄到瞭一本佛經,正是佛主弘一上人派玉面觀音查找的法華經,徐鼎雖是沒怎麼讀過書但腦子卻是機靈,草草翻閱便知這經書別有不同,又不敢暴露,隻好將裡面不認識的字記下來,給那些掌櫃老板幹活時偷偷詢問別人這字該怎麼認,法華經字數也不多不過四五百個字,一來二去不過兩三個月的功夫竟是將整本法華經幾乎讀完瞭。
那日徐鼎剛剛把馬車拉來的貨卸下來,就看見一戴著鬥笠遮住面貌的女子站在他面前,隨手亮出些碎銀子道「我正缺個幹活的,你若是想掙錢,便來城外的山腳我有貨要給你幹」,徐鼎一見有錢拿,立即樂不可支的跟到城外,哪知還沒問貨在哪,女子一掌劈來嚇得徐鼎連忙往後一躲,誰知那女子見徐鼎躲開瞭,先是驚訝的嘆瞭口氣,隨即帶著狂喜的語氣一把抓住徐鼎道「你撿的那本經書都看過瞭,修行佛法多長時間瞭」。
徐鼎嚇壞瞭,知道對方為那本經書而來,矢口否認堅決不承認自己讀過什麼經書,女子笑著拍打著徐鼎的面龐道「你到處問人識字,其中有不少字都蘊涵著佛學禪機,別人聽不出來難不成還能糊弄過我嘛,別騙我瞭,乖啊,告訴我你修煉那本經書上佛法多長時間瞭」咯咯咯的笑瞭起來,正是和玉面觀音一同來離陽,到處找法華經的南青曼珠。
徐鼎搖頭道「我確實讀瞭經書,但我真的沒有修行過什麼佛法,隻是跟著念瞭一念,萬萬沒有修行過的」,哪知南青曼珠瞪大瞭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道「你再說一遍,你真的沒有修行過佛法」,已經是抑制不住的喜悅,本是想一掌劈死面前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山村青年,再去他傢裡把經書拿走,誰成想自己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堂堂魔教教主多修煉瞭兩百年的武功竟然沒有一掌劈死對方,還躲開瞭,這斷然是法華經的威力,南青曼珠這下便起瞭不一樣的心思。
「既然你沒修煉過佛法,那我告訴你那本經書乃是佛主弘一上人所著,蘊涵著至高無上的佛法,你若是願意學我可以教你」,徐鼎也是顆玲瓏心知道自己遇到貴人瞭,雙膝拜下道「弟子徐鼎願意拜高人為師,還請師傅教我」,哪知南青曼珠笑瞭起來,弓著腰用手指挑起徐鼎的下巴道「我可收不瞭徒弟,你在外人面前也莫要說我是你師傅」徐鼎自然是千恩萬謝無不應允。
南青曼珠自是教瞭徐鼎才知道自己可謂是走瞭多大的運氣,不過兩個月的功夫,已經是佛法近乎大成,比之普玄、天一法師和普天佛遠遠不如,但卻絲毫不弱於佛主弘一上人坐下二代弟子,武功內力略有欠缺,但在佛法加持下,與自己交手過百招也不在話下,若不是自己幾百年深厚的內力,還真不一定能拿下他,竟是越看越歡喜,而南青曼珠內心一個想法也在悄悄的驗證。
「鼎兒你過來」徐鼎聽到喊他立馬跑瞭過去,對著戴著鬥笠的女人拜下,「你站起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徐鼎站起身看著藏在鬥笠後女子,兩個月瞭,他還從未見過鬥笠下的容顏,女人湊得離他近瞭些,徐鼎已經能隱隱聞到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比他在任何一個掌櫃夫人老板娘身上聞到的胭脂味都要好聞的多得多。
女人緩緩摘下瞭鬥笠,露出瞭那張傾城絕世的容顏,好美的臉蛋啊,徐鼎驚嘆著眼睛都快看癡瞭,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整個村裡,不,整個離陽城都不會有比她更好看的美人瞭,下身更是本能的起瞭反應,南青曼珠很滿意對方的表現,向屋裡走去回頭媚眼一笑道「來,跟我進屋」。
徐鼎如同癡傻瞭一般走進瞭屋裡,屋內不知什麼時候支起瞭一張紗幔從房梁上降下來垂在地面將屋子分隔開,一隻白皙光潔如玉的腳掌伸瞭出來,在徐鼎面前晃悠瞭兩下,徐鼎馬上如同惡狗撲食一般撲瞭上來,雙手捧住腳掌,張口便將五根腳指頭含在嘴裡恨不得一下子吞下肚子去。
隔著紗幔,南青曼珠已經將自己脫的赤條條的,舒展著曼妙的身材斜躺在床上,神色近乎瘋狂,下身的陰戶已經泥濘不堪將身下的床榻打濕瞭一大片,真的,原來真的可以,修煉瞭法華經具有佛法本源同樣可以接近自己而不被排斥,兩百年瞭,兩百年瞭除瞭佛主自己終於可以接觸到另一個男人,被囚禁在萬法塔籠子裡二十年未曾受佛主恩澤,壓抑的欲望快全都要噴發出來,萬幸的是南青曼珠還有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要徹底馴服徐鼎讓他為自己所用,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向他暴露自己,強行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從徐鼎口中抽回瞭腳,定住瞭心神。
「鼎兒,你就這樣過來舔腳瞭」聲音略帶著些許威嚴和怒意,嚇得徐鼎跪在地上連忙道「鼎兒知錯瞭,求師傅責罰,師傅饒瞭鼎兒吧」,「我不是說過瞭不允許你叫我師傅,怎麼我說的話都當耳旁風瞭不成,我可沒有你這樣不尊師命,猥褻師傅的不肖弟子」。
徐鼎嚇壞瞭,膝行幾步上前道「鼎兒知錯瞭」連連叩瞭幾個響頭,南青曼珠感覺時候差不多瞭,披瞭一件袍子赤著腳走到紗幔前,下身淫水泛濫順著大腿根流到瞭地上,「既然知道錯瞭,那就要受罰,躺下去閉上眼睛」,徐鼎一聽連忙平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把嘴巴張開」,徐鼎連忙張著嘴巴,等候南青曼珠的吩咐。
南青曼珠一腳踩在徐鼎的胸脯上,撩開袍子露出瞭下身光潔如許的陰戶,伸手扒開陰唇混雜著淫水的尿液淅淅瀝瀝的降在徐鼎的口中,徐鼎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可惜尿液太多差點將他溺斃瞭,若不是南青曼珠及時發下止住瞭排尿,徐鼎怕不是成為第一個被尿溺死的人。
看著徐鼎忠心耿耿哪怕被尿溺死也要把尿液吞咽完的舉動,不禁有些感動,蹲坐在徐鼎腦袋上,用手抹著自己陰道裡的淫水然後抹在徐鼎的臉上,柔聲問道「鼎兒你是無父無母之人,既然這樣就拜我作娘親,認我為娘如何」,徐鼎慌不迭的點頭,翻身爬起來跪在南青曼珠的腳邊叩瞭幾個頭道「鼎兒拜見娘親,隻是不知道娘親的名字叫什麼」。
南青曼珠想瞭想轉頭看見掛在房屋正中的紗幔便道「為娘名叫沙曼,今後你就呼我娘親便是」,「娘」徐鼎歡快的又磕瞭一個響頭,「來抬起頭鼎兒」徐鼎聽命抬起頭睜開眼睛,入目便是娘親那光潔美好,散發著誘人味道的陰戶,「鼎兒好看嘛」南青曼珠嬌媚欲滴的聲音詢問道。
「娘,好看,太好看瞭」話還沒說完便被南青曼珠按在自己的胯下,「快親,親啊鼎兒,娘親等這一天等瞭很久瞭」隨著徐鼎的舔舐,南青曼珠呼吸越來越急促,死死按住徐鼎的腦袋,「好鼎兒,你真是娘親的好兒子,隻要好好伺候娘,按娘的吩咐做事,娘將來什麼都給你啊,乖兒子」,不知在陰戶上舔瞭多久,南青曼珠才終於長舒一口氣,噴湧而出的淫液全部灌進瞭徐鼎的嘴裡,滿意的讓乖兒子給自己舔幹凈,用腳尖一勾,勾起瞭一件袍子,雙腿一盤在徐鼎的脖子上,徐鼎也知趣的駝起南青曼珠往門外而去,「乖兒子可要乖乖的給娘親做事哦」。
在江南早春四月的天氣算得上正適宜,沒有五月六月以後漫長而又苦悶的梅雨天氣的困擾,即使是不是官道沒有經過休整的土路,也依然便宜通行,「駕」四匹馬拉著的馬車從斜土路上快速穿行而過,王雄揮著鞭子驅趕著馬車四處張望回過頭來對馬車裡道「前面就到秣池瞭,可以停歇些許時日,從苗疆一路趕到這裡馬都快跑死瞭」。
馬車裡響起溫柔的女聲「相公若是累瞭就交給妾身來駕吧」,芊芊玉手撩起車簾,慕容琉璃心疼的詢問道,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調笑聲,「琉璃妹子可是心念相公的緊啊,這才駕車多少個時辰便生怕累著瞭,咯咯咯」馬車裡傳出瞭四五個女人的嬉笑聲,羞得慕容琉璃挨個挨個錘瞭過去,偏生幾女坐的位置比較開,不起身打不著其他幾個姐妹,起身打又太過無禮,氣的在馬車上直跺腳。
馬車裡除瞭慕容琉璃還有伊什塔爾、魔珈藍公主和紫珠公主、太史姐妹幾女,王雄聽得裡面嬉鬧不由得好奇問道「你們在說什麼笑的這麼開心,不如說出來讓我也樂呵樂呵」,伊什塔爾大聲道「我們在說啊……」還沒說出來嘴巴便被慕容琉璃用手堵住瞭,兩女就在車廂裡廝打起來,你打我一拳我揮你一掌,時不時四隻纖纖玉手互相拍擊,慕容琉璃速來不好爭鬥,寬以待人,與諸位姐妹相處的都極為融洽,諸女都好開她玩笑,她也從不記在心上。
車裡鬧得歡快,王雄卻是知道安慶這般急切的喚自己從苗疆回來定是有要緊的事,北方戰局形勢急轉直下,奈曼人破瞭邯鄲城殺掉瞭魏王爺,齊王與奈曼人議和放奈曼大軍南下,反倒是京師的元嘉帝李慶延被奈曼人三面包圍,京師反倒是成瞭一座孤城,西面的夏王爺與奈曼人有過幾次交手雙方互有勝負,但也隻能保持在黃河一線與奈曼人對峙,想來傢族召自己回去便是因為奈曼人的大舉南下,不過這等軍國大事自己又怎麼可能說的上話。
王雄正停下車準備歇息會,就察覺到官道旁的樹林裡有好幾人疾行而過,伊什塔爾和慕容琉璃都探出身子查看,明顯她倆也察覺到瞭有幾分不對勁,王雄飛身往樹林裡而去,三名一身短打的漢子急匆匆的向前跑仿佛在逃命般,直奔著前方而去絲毫沒有查看周遭情況的意識。
一條藤蔓凌空飛過攔在瞭三名漢子的前面,三人齊齊抽出劍來喝問道「什麼人」,王雄攔在三人面前道:「我是朝廷欽封的西南巡按使王雄,你們是什麼人?」,三人聽得這話立即齊齊跪下磕頭道:「官爺救命啊,小的本是海山派的弟子不知哪裡惹到瞭沙曼這個妖女,壞瞭她的好事,便定要拿我們的性命」。
王雄聽得一愣,妖女,沙曼是何許人也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剛想問話,哪知三人話音還未落,一道白光閃過鮮血噴湧,三顆首級飛上瞭天空瞭,一個身形瘦削的年青男子揮劍砍掉瞭三個人首級,王雄看著這男子道「我話還沒問完呢,你到是就把他們殺瞭」。
「那就不必問瞭」男子掉頭就往回走,王雄哪裡能放他這般大搖大擺的離開,抽出腰間懸掛的劍朝男子投擲過去,隻聽得「錚」一聲金屬交錯的聲音,劍鋒結結實實的撞在白皙肚皮的肚臍眼上鑲嵌的紫紅色的寶石上,一名戴著面紗,戴著紫色的乳罩裸露著腰肢極其美艷的女子攔在瞭王雄面前,「王公子何必如此動怒,沙曼這裡有禮瞭,若是犬子但又得罪之處,沙曼願為犬子賠不是」。
「是你,妖女南青曼珠,你怎麼會在這裡,沒有回到東禪臺」王雄一聽聲音便聽出來瞭,什麼沙曼,明明就是弘一上人座下曾經的魔教教主南青曼珠,隻是她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跟玉面觀音一起回東禪臺瞭嘛,還突然冒出來一個看起來年紀和她相仿無幾的兒子。
「哎呀呀,王公子這就有所不知瞭,上人已經是閉關悟禪佛門大小事宜都交給瞭普天佛處理,普天佛與人傢有何關系,嘻嘻,所以人傢這不就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嘛」南青曼珠嬌笑瞭兩聲,嬌聲呼喚瞭一句「鼎兒」,那男子如狗一般立即趴下身子鉆進瞭南青曼珠的裙底,隔著薄薄紗般的裙擺能隱約看見男子正舔著女人濕潤的陰戶,隻兩下南青曼珠便遭不住瞭動情的伸手撫弄著自己的胯間,來回擺動著身軀,眉眼之間春潮如水。
王雄對此到不以為意,南青曼珠被佛主調教成淫娃蕩婦後便關在東禪臺的萬法塔內近百年,百年未曾解渴,有此表現也不足為奇,隻是據他所知,弘一上人座下的牝畜佛奴都需精修佛法之人才能靠近,隻有弘一上人本人才能進的瞭她們的身子,怎麼這個男子也可以。
南青曼珠似乎看出瞭王雄的疑惑,隔著紗裙拍瞭拍男子的腦袋「鼎兒給王公子露一手」,隻見裙擺飛揚飄揚起白皙的雙腿間一道身影閃過,雙掌相擊男子與王雄對擊一掌,王雄向後退瞭兩步,男子後退一步眼睛死死盯著王雄,眼神裡滲著殺人的寒光,「這是佛法,你是什麼人怎麼會佛門武學」王雄吃瞭一驚,這男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佛門中人,但出手招式無不是佛法。
「王公子這就有所不知瞭,鼎兒得瞭《法華經》3 個月佛法大成,武功之深深不可測」南青曼珠嬉笑著一躍而起交錯雙腿盤在男子的脖頸間騎跨式坐在肩膀上,親昵的撫摸著男子的臉蛋,「這幾個人吃瞭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圖謀佛主的《法華經》死有餘辜,王公子許久不見不如一同去秣池城裡喝上一杯,正好敘敘舊,聊一聊這幾個月來武林間的趣事」,說罷男子駝著南青曼珠健步如飛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見瞭。
法華經,之前佛主曾派玉面觀音來離陽尋找,誰成想最後竟然是落在瞭南青曼珠的手裡,而南青曼珠擅自改名叫自己沙曼且與其他男子關系甚為親昵,看來自己不在江南的這幾個月裡,江南武林發生瞭些許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