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府正堂,長史楊松和主簿袁朗二人盯著江油關、巴郡和劍閣關傳來的信件看瞭許久,楊松長嘆一聲,“自雲(袁朗字),蜀地遭南北兩路夾擊,北邊夏王爺和南邊南蠻都圖謀蜀地,又碰上政壇局勢大變,人心思伏,江油關和劍閣關守衛不知為何而戰,夏王爺又發兵劍閣關,來勢洶洶,劍閣關隻怕不日便要落在夏王爺的手裡,南邊看戰報的時間,隻怕資陽已經落入南蠻之手,若是情況更敗壞些,可能延中也已經丟瞭,如果長孫將軍不能盡快穩定住局勢,調集蜀地兵馬在江油關佈置守備,隻怕月餘之內,蜀地又要易主瞭。”
袁朗搖頭道:“楊長史未免過於悲觀瞭,江油關地勢險峻,易守難攻,隻要守住江油關,時日一久則南蠻不戰自退,北邊的夏王爺不過是趁火打劫,如果蜀地局勢沒有劇變,長孫將軍能控制的住局勢,夏王爺必然不會全力南下,所需憂慮者隻有朝廷一方而已”
“如此說來按照主簿大人的意見,蜀地隻需要全力防守江油關即可,餘者皆可不慮”正堂突然響起瞭腳步聲,正是長孫嵩懷裡摟著峨眉派掌門邀月仙子,一臉嬌羞的模樣藏在長孫嵩的懷裡,身後畏畏縮縮的躲著都督府裡的仆人,想要通報卻被長孫嵩攔住瞭,“都督,都督”兩人連忙站起身行禮,楊松心裡忐忑不安,長孫嵩怎麼突然跑到自己府上瞭,難不成他發現什麼瞭。
見到長孫嵩落座,楊松連忙上前道:“都督,主簿大人此言所慮有所不周,就算秦人久攻不下江油關,隻要縱兵劫掠四方,抓丁壯以為前驅,長此以往就算能守住江油關,都督在蜀地的人心也盡失,北方的夏王爺覬覦在側,蜀地的基業也毀於一旦”
“既然長史大人如此說,可有良策教我”長孫嵩好奇問道,原本楊松本打算勸盛興節驅虎吞狼引北方夏王爺入蜀,哪知突然生瞭變故,長孫嵩奪瞭蜀地都督的職位,對於長孫嵩自然不可能向盛興節那般糊弄,“都督,北方的夏王爺居西北力抗強敵烏蒙,其手下精兵也都是百戰之兵,若是全力來攻,又有朝廷兵馬一旁虎視眈眈,蜀地後果不堪設想,蜀地之核心在之綿陽與西川,哪怕其他之地盡失隻要江油關還在,綿陽與西川仍然可守,蜀地之精華可保無虞,既然眼下朝廷兵馬已經駐紮涪陵,不如直接邀請朝廷兵馬入巴中,與北方夏王爺正面相對,若是朝廷願意,則自然由司徒峻來對付夏王爺,若是朝廷不願意,都督還可以……”
“可以什麼?”長孫嵩好奇的追問道。
楊松把心一橫道:“還可主動向夏王爺投誠,請為大許蜀地總督,夏王爺不過控制慶州、涼州和申州三地,實力不足以與黎朝相抗,倉促之間定然拿不下整個蜀地六郡四十七縣,都督主動向夏王爺示好,為穩住蜀地局勢,定然會全力扶持都督繼續主掌蜀地”
“放肆,豈有你這賣主求榮之輩”楊松話還沒說完就被袁朗打斷,“夏王爺狼子野心當今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讓李元景的兵進瞭蜀地,這蜀地不要幾天就歸夏王爺之手。”
袁朗一通斥責,長孫嵩面色變得陰晴不定,邀月倒是全身心撲在長孫嵩身上,一雙美目看著長孫嵩恨不得瞪出水來,楊松倒是面色自如,“如今蜀地境內四處皆是狼煙,朝廷又派遣三萬人馬入蜀擺明瞭要吃掉蜀地,加之羯族和下秦之兵驍勇善戰,就算蜀地拼盡力氣守得住這一畝三分地,此次過後也元氣大傷給外人以可乘之機,既然如此還不如提前邀請夏王爺入蜀與朝廷力量形成均衡,暫時委曲求全,待南蠻退去,都督雖然比不得今日自在,但還是坐得一方諸侯。”
“豈有此理,大戰之前盡敢蠱惑軍心,都督,袁朗懇請都督立斬楊松以定蜀地軍心民心”袁朗上前一步拱手行禮。
“你們下去吧,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出乎袁朗的意料,長孫嵩不但沒有要把楊松繩之以法的意思,反倒平靜的揮瞭揮手讓兩人都下去,沖著楊松冷哼一聲甩手徑直離開瞭,楊松也不以為意拱拱手告辭離去。
見兩人一離開,長孫嵩一把摟過邀月將峨眉掌門抱在自己的腿上,讓邀月的雙腿分開盤在自己的腰上道:“我的美人兒,你覺得倒是什麼辦法好”
還沒從新婚之中回過神來的邀月,雙手摟著長孫嵩的脖子,雙腿分開的跨坐,姿勢讓她十分羞澀,臉蛋紅撲撲的聲音壓的如同蚊子叫一般“不知道……”
長孫嵩更樂瞭腦袋湊過去,兩人鼻翼對鼻翼,可以呼吸到對方呼出的氣體,“堂堂峨眉掌門怎麼會不知道呢,還有蜀地第一女俠不知道的事情嘛?”
“嗯,人傢不幹……”邀月被長孫嵩挑逗滿面通紅,臊紅著臉不安分的扭動身體,表達著自己的抗議。
“哈哈哈哈”長孫嵩哈哈大笑拍打著邀月的屁股,峨眉掌門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頭埋在長孫嵩肩膀上感受到自己圓潤的屁股上傳來一下下拍打的觸感,又羞又氣一口咬在長孫嵩的脖子上,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
兩人正在嬉鬧,金香玉盈盈踏步走到門前,道瞭一聲萬福,“奴婢金香玉拜見都督”,聽到自己師傅的聲音,邀月更害羞的不行,掙紮著要從長孫嵩身上下去,哪知被自己相公牢牢扣住動彈不得,羞得一下子哭出聲來,這哭聲把長孫嵩嚇瞭一跳,連忙好言安撫,哪知邀月就是因為在自己師傅面前纏綿害羞,長孫嵩這樣安撫更害羞瞭,一下子從長孫嵩懷裡掙脫出來一邊哭著一溜煙跑到後堂去瞭,身法迅捷,一眨眼就看不見人瞭。
長孫嵩強行壓住自己滿面尷尬的神情,明知故問道:“金掌門昨日為本都督的婚事操勞,何不好生歇息著”,金香玉看瞭好半天戲,想笑又不能笑,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脖頸漲的通紅,低著頭向前挪動兩步蹲伏在長孫嵩身前,“奴婢恐徒兒初嘗人事,不能服侍的都督盡興……”話音裡已經快要憋不住笑,話還沒說完便被長孫嵩用手指挑起瞭下巴,“金掌門說的好啊,那我倒是要見識見識金掌門怎麼個服侍盡興法”
“噗嗤”金香玉實在忍不住笑出瞭聲,仰起頭道:“奴婢特來推薦一人為照顧都督的衣食起居”,說完轉頭向門外道:“雅仙進來吧”,秋水無痕何雅仙從門外躡著手腳進屋,薄紗下系在乳頭上的鈴鐺作響,俯身拜下“奴婢何雅仙拜見都督”,
金香玉道:“雅仙乃是天媚而成,自盛興節在時便已經入府中為女官,打理後院事務,如今都督新任,可由雅仙為女官替都督分憂”
金香玉此舉正是向長孫嵩示好,在前幾日的變亂中金香玉未能出手向長孫嵩效忠,生怕長孫嵩坐穩都督位置之後便拿自己開刀,就算邀月是自己的弟子也讓金香玉日夜有些惶恐,思來想去便安排自己的心腹何雅仙投效,長孫嵩何嘗不曾看出瞭金香玉的舉動,將兩女皆扶起,將金香玉摟在懷裡捏著下巴道:“我曾聽花蕊夫人說過,金掌門自入都督府之後,未曾受過都督寵幸,如此嬌嬈美色空守閨房豈不是可惜瞭”
閨房之事被這般提,饒是金香玉已非少女也不由得面色上一紅,扭過頭默不作聲,長孫嵩探出手從金香玉的胸口往裡探去,盡管早就有心理準備,身體還是本能的羞怯的向後躲瞭一下,長孫嵩哪裡肯放過,雙手一使勁在金香玉的驚呼聲中將她上身的衣裙撕成兩半,金香玉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瞭,雙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長孫嵩一把將桌子上的筆墨紙硯全部掃到地上,將金香玉摟著放到瞭桌子上,不顧女人羞澀擺成瞭馬趴狀,轉身看到何雅仙還乖乖的侍立在一邊,說道:“來,你來服侍你傢師傅”
何雅仙低頭應瞭一聲,小步到金香玉身後動作敏捷的解開瞭系帶,脫去瞭金香玉的衣褲,女掌門高撅著屁股頭埋在胳膊裡不肯抬頭,當裘褲脫掉緊閉著的飽滿的陰唇裡分泌著一絲絲黏液,長孫嵩伸出手指沾瞭一下伸在金香玉的面前道:“金掌門原是已經濕瞭啊”,“唔..”金香玉羞得說不出來話隻能嗚嗚叫著,身體反倒是不安分的扭動著屁股,何雅仙掰開自己師傅的臀部伸出舌頭探進陰戶裡,長孫嵩在一旁雙手來回揉捏著金香玉吊垂下來的乳頭,女人被這般前後使弄不時渾身抖動著身體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金香玉生而媚骨橫成比自己的徒弟何雅仙有過之而不及也,床笫之間更是放浪不堪如吸精癡女般,被長孫嵩挑著下巴便已經是下身暖流四溢,初入都督府時便癡纏的盛興節去瞭半條命,後來便再也不肯去她房間裡,不過這些長孫嵩並不知道反倒是得意洋洋的不斷把玩著金香玉,征服者對臣服者的肆意玩弄,而金香玉馬趴著軀體像獵人正在等待獵物進入自己的圈套,一聲聲的淫浪叫聲不斷勾引著長孫嵩的欲火。
終於長孫嵩忍不住解開褲帶掏出陽具對著濕透瞭的,淫水順著肉縫滴落在桌子上的陰戶捅瞭進去,一插進去就倒吸一口涼氣,緊致的肉壁將陽具緊緊吸附住,陰道的褶皺摩擦的快要讓長孫嵩一下子就射出來,陽具插入的一瞬間金香玉一改之前低伏著身子軟語哀求的樣子,拼命前後聳動著身體用自己的身體在長孫嵩的陽具上反復套弄,男人沒忍住不過幾十下便一股濃烈的陽具噴射在金香玉的陰道裡。
“呼”長舒瞭一口氣,長孫嵩聳動瞭幾下陽具下身又硬瞭起來,樂得金香玉轉過身撲在他懷裡,雙腿盤在腰上上下套弄著,牙齒輕咬著長孫嵩的耳朵道:“都督大人對奴婢可還滿意”,長孫嵩雙手托著金香玉豐腴的臀部正在反復撞擊,聽到這話自然不肯落下下風,“金掌門不愧是峨眉派掌門之軀,這滋味,不過既然我初登都督之位,不如峨眉派再馴禮一次如何”
金香玉略一思索,想來如今峨眉派已經是背上瞭弒主的罵名,若不與長孫嵩高度捆綁在一起,怕是在蜀地武林再無容身之地,唯有一條路走到黑站在長孫嵩一邊,說到底還是盛興節這蠢豬毀掉瞭峨眉派大好局勢,邀月這幾年與都督府越走越遠隱隱有獨立自稱一方的趨勢,哪知盛興節會發難冒著自斷一臂的風險也要讓峨眉派屈服,迫使邀月選擇徹底倒向長孫嵩,雖然峨眉派地位隨之上漲但也與都督府高度捆綁在一起,再也無法像過去一樣成為都督府控制下的武林之中的一股勢力。
“都督如此說,奴婢豈有不願之理,峨眉派馴禮乃是祖宗之法,如今都督新任權柄,峨眉派上下自當自薦枕席行馴禮,想來嫣然也不會有拒絕的道理”金香玉盤在長孫嵩身上,不住的獻媚。
綿陽城的酒館裡四下來往的客商無不在討論自盛興節都督死後蜀地狼煙四起的事情,歷經盛傢三代人的統治突然一下變瞭天日,對於承平日久的蜀地來說實在是太過驚悚瞭再加上峨眉派在變亂之後第二天還滅瞭碧宵派滿門更讓蜀地上下又驚又懼。
“幽探師姐,夫人這次為何要滅瞭碧宵派滿門啊,就算是為瞭幫助長孫都督上臺也不至於將碧宵派滅門吧,現在我們峨眉派一下成眾矢之的,若不是我們峨眉派往日裡威名隻怕現在已經被武林群豪們打上山瞭門。”酒樓二層年不過14、15歲的少女穿著錦衣坐在包廂內打量著街邊來來往往穿著粗麻佈衣,一身短打的漢子,“師姐,我現在看到這些像武林中人打扮的人都覺得會來找我們峨眉派尋仇。”
“閨臣,這事也怪不得師傅,師傅也是沒辦法”史幽探嘆瞭口氣,自盛興節死後,邀月便一直待在都督府至今仍未返回峨眉派,峨眉派中層弟子便惶惶不安,她們往日裡行走江湖無不是受人敬仰,這些時日以來又是弒主又是滅門讓峨眉派名聲掃地,所到之處人人無不怒目而視,弟子們一時間完全不知如何相處。
話正說著,就聽酒樓外一陣嘈雜聲音,隨即響起瞭清脆的女聲“鬧市街區禁止動武,違者嚴懲不待,”
“不好文錦有麻煩瞭”史幽探拉起師妹從酒樓二層跳瞭下去,一落地果不其然,自傢師妹謝文錦被一群人圍在瞭中央,都些蜀中無門無派江湖閑漢,被人一調唆竟壯起膽子圍攻峨眉派。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違抗禁令,鬧市街區禁止動武是我峨眉派定下的規矩,都督點頭,違者殺無赦。”謝文錦手按著寶劍正色呵斥眾人,四周的江湖閑漢有些訕訕然,峨眉派掌控蜀地多年積威仍在,被謝文錦一通呵斥心中打起瞭退堂鼓,“這小妞還仗著自己峨眉派的身份嚇唬人呢,哈哈哈,你們峨眉派還敢在江湖上露面不怕天下正義之士誅討你們峨眉派滅門的暴行。”眾人中卻跳出個精廋的漢子徑直往謝文錦身前走,“有本事你到是殺啊,你們峨眉派殺的人夠多瞭,來來來照爺爺頭上砍,爺爺我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孫子。”
“唰”伴隨著一聲破空聲,精瘦漢子的人頭和劍一起飛起然後砸在瞭地上,“大膽狂徒也敢挑釁峨眉派”史幽探一躍落在師妹謝文錦的身後,冷冷地打量著眾人,四周的閑漢哪裡還敢多待,一轉眼的功夫四散逃去。
“師姐,你怎麼來瞭,這些人怎麼突然敢挑釁我們峨眉派瞭,往日裡都是要他們往東絕不往西的,今天一個個都雄心吃瞭豹子膽瞭,還好師姐你在,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置瞭呢。”謝文錦開心的撲到史幽探的懷裡,還埋在幽探師姐的胸前蹭瞭蹭。
史幽探寵溺的摸瞭摸謝文錦的頭,嘆瞭口氣“這些人都是被人鼓動來的,蜀中看我們峨眉派不順眼的人很多,這次借著碧宵派的事情都想乘機把我們峨眉派打入地獄永不翻身,這些潑皮無賴就是來送死的,我們殺瞭他們坐實瞭峨眉派殘忍嗜殺的名聲,不殺就是損峨眉派的威名。”
“那就都殺瞭,反正峨眉派的名聲已經在江湖上不好瞭,倒不如徹底以殺立威殺他個血流成河,讓這些江湖宵小聽到峨眉派的名字就膽寒”站在一邊的唐閨臣突然惡狠狠地說道,略帶稚嫩的臉上全是殺氣。
史幽探有些吃驚師妹怎麼小小年紀殺氣這麼重,一把將唐閨臣也摟到懷裡,“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師傅來處理吧,你們兩個小丫頭就好好在派中待著玩吧,下午要練劍,明天我帶你們去後山玩。”
“好的呀,那可說好啦師姐”謝文錦開心的拉起史幽探的手搖晃,而一旁唐閨臣卻是老半天才將弄出一個笑臉“好的師姐。”
“文錦師妹,閨臣師妹,幽探師姐,師傅從都督府傳令來瞭”一名弟子急匆匆的跑來連水都沒來及喝一口,史幽探連忙扶住她道:“怎麼啦,有話慢慢說不著急”
傳信弟子大喘兩口氣道:“師傅從都督府裡傳出信來說要全派上下準備籌備馴禮”,話音剛落,幾女臉色順間變色,盡管她們都清楚馴禮乃是祖制,但邀月這十幾年來遊離於蜀地軍政之外,傲然於武林之中,誰也沒想到新都督一上臺,竟然又重新投效。
唐閨臣抬起頭看著史幽探,神色急切道:“幽探師姐,你勸勸師傅啊,我..我不想馴禮,就不能就不能不馴嘛”,話語之中急切的快要哭瞭出來,剛剛舉手投足間英氣十足的謝文錦也是如聞晴天霹靂,呢喃半天隻吐出幾個字“師妹還小還是雛……”唐閨臣一把拉住謝文錦道:“文錦師姐你莫要說瞭,幽探師姐你最年長勸勸師傅吧”
史幽探一時也說不出來話,她是邀月一手培養大,對邀月無比尊崇,可是突如其來要安排馴禮,實在是讓史幽探難以接受,“我去見師傅,師傅她這樣決定定然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師姐,我跟你一起去,正好去看看師傅,好久沒見過師傅瞭”唐閨臣一把拉住史幽探的手,神色堅定的點瞭點頭,“我也要去”謝文錦立馬跟上,三女攜手一起便往都督府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