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蜀地發生瞭兩件大事一件事一是南蠻在江油關駐足有意與盛興節和談,雙方罷兵休戰,二是都督盛興節連下十二道詔令都被峨眉派掌門邀月抗令不遵,不願意刺殺南蠻首領紮蘭丁的消息在蜀地不脛而走,傳的甚是有鼻子有眼的,據說是邀月仙子怕峨眉派人手折損不願刺殺紮蘭丁,武林之中紛紛謠傳,認為峨眉派是作壁上觀怕對南蠻動手之後受瞭損失,會失瞭在蜀地的地位,實乃蜀地的叛徒。
蜀地都督府,月光灑在大地上照的府院透亮,幾朵花瓣飄蕩在空中,漸漸地花瓣越聚越多在空中飛舞,腳踏水玉流雲鞋身著赤紅色宮裝的女人緩緩從天而降,正是那蜀地武林第一女子峨眉派掌門邀月仙子,輕飄飄落在瞭都督府的院中向裡屋走去,守在屋門口的花蕊夫人見到邀月仙子落下連忙說道“都督已在屋裡等候多時瞭”
“有勞姨媽瞭”邀月仙子淡然的點瞭點頭,花蕊夫人悄悄拉扯邀月仙子的衣裳道:“嫣兒啊,都督這會正在氣頭上,他有什麼吩咐你應予即可,千萬莫要頂撞”,說完走到屋門口盈盈拜下道:“峨眉派掌門求見大都督”
“進來吧”粗重的男聲響起還夾雜著幾聲女子的呻吟聲,花蕊夫人推開門屋內果然一片春情,盛興節蠕動著肥胖的身軀在幾名美姬身上發泄,邀月仙子也不以為意,反正這種場景她也見過無數次,開門見山道:“都督連下數封詔令,令峨眉派誅殺賊首紮蘭丁,峨眉弟子浴血拼殺未能得手,望都督恕罪”,房間裡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呻吟一瞬間停滯瞭,“峨眉派是未能得手還是根本就沒有試呢”盛興節從身下的美姬身上爬起來,用僅剩的一隻獨眼盯著邀月仙子。
峨眉派陰奉陽違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紮蘭丁有大祭司和蝮蛇女保護,想刺殺他難如登天,盛興節令峨眉刺殺紮蘭丁時未嘗沒有削弱峨眉派勢力的想法,借紮蘭丁的手削弱他已經越來越難以掌控的峨眉派和長孫嵩在蜀地的勢力,邀月自然不傻,盡管紮蘭丁是峨眉派與盛傢的共同大敵,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讓峨眉派去白白送死,“峨眉派數十年來拱衛蜀地未立寸功,承蒙盛傢恩情得成蜀地第一大門派,沒有盛傢也就沒有今日峨眉派之盛況,盛傢恩澤峨眉派沒齒難忘,能為都督效力峨眉與有榮焉,此次行事不力還望都督責罰”
“仙子何出此言,峨眉派與蜀地休戚與共,是蜀地當之無愧第一大門派,為蜀地立下汗馬功勞,我盛興節何德何能責罰峨眉派呢,蜀地山窮水惡廟小如今已經是容不下峨眉派這尊大佛”盛興節停下蠕動的身軀將陽具留在女人體內,言語中聽不出來對峨眉派有半分敬重反倒是有些酸溜溜的。
盛興節心裡想什麼邀月仙子心知肚明,左右無非是覺得自己掌控不住峨眉派變相敲打敲打,眼下峨眉派雖是欲求自保但終究是與盛傢休戚與共,盛傢真的完瞭,峨眉派也好不到哪裡去,見盛興節又開始在女人身體裡動瞭起來,屋裡一時間陷入瞭沉默,邀月仙子有些焦急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房間裡踱步兩下轉身看向蠕動的盛興節,“若是都督對峨眉有別的安排,峨眉派願為都督赴湯蹈火絕無怨言”
話說到這份上,盛興節才有瞭一些反應將陽具從女人身體裡抽瞭出來轉過身愜意的壓在身後女人的身上,大刺刺的張著腿露出細小的陽具,“峨眉派有此心就好,不過口說無憑夫人何不表示下心跡也好讓都督府上下放心。”
花蕊夫人愣瞭一下沒想到盛興節會提出這個要求,她剛剛甚至已經想好瞭如果盛興節能收回刺殺紮蘭丁這個讓峨眉派白白送死的命令,不再尋求掌控住峨眉派,面對外敵無論是大黎還是南邊的蠻夷,可以共同聯手對敵,隻是萬萬沒想到盛興節居然如此過分,已經到瞭眼下這種局勢還在強求峨眉派屈服於他。
“都督大人如此這般恐怕不是一地之主所為吧,峨眉派在蜀地經營這麼多年護衛盛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是為盛傢做瞭許多做不得的事情,若都督願與峨眉派通力合作,峨眉派上下願為蜀地最鋒利的一把刀”
“哈哈,鋒利的一把刀,沒錯你們峨眉派做為武林中的一把刀是挺鋒利的”盛興節支撐起肥胖的身軀一搖一晃的走到邀月仙子身邊,撩起峨眉掌門身上的系帶,“隻是這刀再鋒利若是不由人操控那一不小心傷到人瞭豈不是不太好”一邊說著一邊去扯掌門仙子身上的系帶。
“都督的意思,妾身已經知道瞭,縱然是雙拳難敵四手,峨眉派也不會這般輕易任人宰割”邀月仙子把系帶從盛興節手裡搶瞭回來徑直推開門離開瞭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中,到瞭眼下盛興節還看不清局勢,威逼峨眉派,邀月仙子已經徹底對盛興節失望瞭,良禽擇木而棲,峨眉派或許真的要考慮一下,將來該去向何方。
“嘩啦”桌子上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這個賤人她怎麼敢,她怎麼敢”盛興節氣得暴跳如雷,在蜀地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周圍的侍女們被嚇瞭一跳誰也不敢上來勸,“該死的賤人”盛興節恨恨的罵瞭一句,躲在一邊打量的花蕊夫人悄無聲息退下,離開都督府向車騎將軍長孫嵩的府邸溜去。
邀月離開都督府,心中莫名一陣悲憤,盛興節令峨眉派刺殺紮蘭丁分明就是讓峨眉派弟子送死,卻偏偏在武林之中莫名背瞭一個蜀地叛徒,抗令不遵的罵名,今日本想讓盛興節收回成命,卻又平白遭瞭一番羞辱,鐵青著臉乘著夜色緩緩向城東的別院自己母親桑青虹的住處走去,自己抗命不遵又背上瞭武林罵名,這一切都由自己來抗,可若是連累自己母親那可是罪莫大焉。
桑青虹原本不過是峨眉派一平平無奇的女弟子,資質算不上多好,容貌不過中上,在鶯鶯燕燕群芳競艷的峨眉派算不上多麼耀眼,若不是生瞭個天縱奇才峨眉派數代以來資質最傑出的邀月,如今也不過和峨眉派過往的前輩一樣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
別院並不算大,修的淡雅清凈,是一座道觀改建的,桑青虹雖是被盛興節收入房中,但終究是年歲和容貌比不得都督府中寵妾美姬,養在城東別院也不過是看在邀月的面子上,平日裡更是見都不曾見上一面,不過當邀月接近別院時,便聽見府院內傳來男女的調笑聲音,聲音正是自己母親桑青虹的。
邀月躍身而上悄然無聲的落在院墻邊角上,順著墻根摸到瞭院中,她輕功絕頂內息深厚,自然不可能被人發現,借著月光看向庭院正中,兩名畫著濃妝,臉頰兩側化妝化的煞白,臉蛋正中用胭脂膏抹的紅撲撲的,嘴唇塗得艷紅,若不是邀月憑聲音認出瞭其中一個笑的花枝招展的是自己的母親桑青虹,真的以為是價錢比青樓低上不少的在窯子裡拉客的娼婦。
另一個邀月看著眼熟也是邀月的前輩峨眉派上一代弟子,但是妝化的太濃,邀月自己也不確定是誰,正中躺著的男子是車騎將軍長孫嵩,桑青虹穿著青色的睡袍,衣服被扯開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連小衣都沒穿,兩隻略微有些下垂的雙乳憑空懸著握在長孫嵩的手裡,兩條大腿交錯著盤在長孫嵩的身上,一手搖著扇子,一杯酒一杯酒的朝長孫嵩嘴裡度,度瞭幾杯手就往長孫嵩的褲襠裡塞。
“你這淫婦與你女兒全然不像,聽花蕊夫人那淫婊子說今日盛興節對邀月有些想法就被邀月給制止瞭,不像你這個淫婦越老越騷,恨不得讓人肏死才好呢”
桑青虹道:“可憐奴的牝戶都讓搗壞瞭,卻說這個話來臊奴。”
長孫嵩哈哈大笑一把將桑青虹的睡袍扯掉,脫得赤條條的,分開雙腿,拿著扇柄抵在陰戶口,一隻手提著桑青虹的屁股,一隻手用扇柄往裡猛捅,捅的桑青虹一陣淫叫,口中親爹、親哥兒叫個不停,長孫嵩玩的興起,讓旁邊的婦人脫去自己的衣褲,張嘴含著自己的胯下的陽具,用力一提桑青虹的雙腿,將她整個身子折疊過來雙腿用力往兩邊分開,陰戶大張,用扇柄如同搗藥一般向下猛捅,桑青虹雖是徐娘之姿比不得年輕女子身子嬌貴,也經不得長孫嵩這般玩,口中淫叫不已,直喊得恨不得死過去,淫水飛濺,連早就見慣瞭風月的邀月都面紅耳赤。
長孫嵩見桑青虹已經被玩的沒勁瞭,伸手扒瞭另一婦人的衣服,婦人的衣服一撕就開裡面光溜溜的,馬趴在長榻上,桑青虹也跟著喘著氣爬起身趴在榻上,掰開自己的雪白的大屁股,長孫嵩挺直瞭陽具對著兩女的牝戶左右開弓塞瞭兩三百回,幹的兩淫婦沒口子呼叫不絕,牝戶之中津液亂流,榻中打濕瞭一大片,長孫嵩精關盡數泄出,又覺得有尿意,雙手按住兩名婦人的屁股,不準兩淫婦亂動,一股腥黃的尿箭噴射在兩婦人的屁股上,陰戶上,兩女也不動任長孫嵩將尿悉數傾瀉在自己身上,待身後沒瞭動靜,才轉過身一個含住陽具,一個用口包住卵蛋賣力舔舐著,峨眉派早先原本就是伺候盛傢的後宮,伺候男人的本事自然是嫻熟,吮吸得長孫嵩長舒一口氣,按住兩女的腦袋不肯放手,讓兩女又是好生侍弄一番。
邀月在旁看瞭好一會春宮戲,見母親玩的甚是投入,打算改日再來,正要退去卻聽得長孫嵩提高瞭聲音“邀月仙子既然已經來拜訪瞭,何不現身一見”,邀月聽到這話便知定是自己剛剛看春宮時一時動瞭情,漏瞭氣息讓長孫嵩察覺到瞭,一躍在庭院正中面朝三人拱手道“峨眉派掌門邀月見過長孫將軍”
“邀月快來與長孫將軍喝上一杯”桑青虹見邀月出現頓時歡喜的赤裸著身子,搖晃著有些下垂的乳房跑上前拉著邀月的衣袖向涼榻上引去,身上還散發著陣陣的尿騷味,邀月雖是嫌棄味道卻沒有責怪母親的意思,她年幼時親眼見過峨眉派上一代弟子跪在已經垂垂老矣的盛興節的父親身前為他吞精飲尿的,峨眉派的開派祖師就是盛興節的祖父盛堯胯下的一名被馴服的牝奴,直至盛興節慘敗於苗疆葬送瞭二十萬大軍,峨眉派拼死擊退妙香女王,才讓峨眉派如今可以不再完全依附在盛興節的身下。
邀月跟在桑青虹的身後走到瞭長孫嵩的面前,這時邀月才認清旁邊一名美熟婦是自己母親的手帕交,出身常德程傢後來因為在本傢不受重視,被賣給瞭峨眉派的程麗姬,一晃卻是多年未見,見到邀月走過來,光著身子的程麗姬笑著道“嫣然多年未見如今都已經是堂堂掌門瞭”
邀月欠身行一禮“見過程姨媽,未曾通稟擅自闖入實在是嫣然失禮瞭”,長孫嵩上前想拉邀月的手道“邀月仙子能到訪實在令某受寵若驚,正欲與峨眉派商議有關蜀地事宜,邀月仙子竟是不請自來”,邀月側身看看避開長孫嵩的手坐在榻角道“長孫將軍有話便請直說就是”,程麗姬和桑青虹兩女便瞅著這個功夫去沐浴洗凈身上的污穢。
長孫嵩道“蜀地自盛傢經營多年如今卻是群狼環伺,南邊南蠻人攻打江油關,北邊的夏王爺消化完申州和巴州,與蜀地緊鄰,東邊的朝廷又欲重新入主蜀地,派瞭荊州都督司徒峻率大軍順流而上,現在前鋒已經過瞭涪陵,峨眉派在蜀地經營幾十年,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邀月低首道“長孫將軍主掌蜀地軍事,當年力敵南蠻保全蜀地一方平安,如今敵兵來襲,想來定有退敵妙策,峨眉派定當全力支持將軍”,長孫嵩搖搖頭道“盛都督當年大敗盡喪蜀地精銳,如今南黎朝廷乘虛而入派兵入境,若是不許入境,則又要在涪陵迎敵,可若是放朝廷軍隊進蜀地,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邀月心中不由得想笑,蜀地軍隊在江油關前連連戰敗不就是因為都是盛興節招募的新兵,真正的蜀地主力五萬多人都在長孫嵩的手裡屯兵在益陽,怎麼也不肯出兵,坐視南蠻軍隊一路推到江油關下,要是在今日見盛興節之前,邀月可能還會勸長孫嵩大局為重,可是現在邀月自己也有二心當然不會再勸長孫嵩,“長孫將軍如此說,可有什麼定計,峨眉派不過是武林中人,當不得軍政之事,蜀地還要仰賴將軍出力保全”
聽到邀月這般說,長孫嵩喜出望外,絲毫不在乎邀月是否在敷衍他,“盛都督主掌蜀地多年,這形勢卻是一日差過一日,想當年盛堯大將軍何等的意氣發,若是當年二十萬大軍在何至於如今讓南蠻騎在頭上,兵敗之後不思進取勵精圖治,固守蜀地一畝三分地……”,長孫嵩說的興致高昂,看面前邀月沉默不語沒有反對,心中更是大喜,他所畏懼的不過就是自己一旦逼宮盛興節,峨眉派效仿當年拼死擊退妙香大軍一樣,拼死拱衛盛興節,一旦讓盛興節逃出去召集舊部,蜀地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但隻要峨眉派保持中立。
這會說話的功夫,桑青虹和程麗姬沐浴完畢,隻披著輕紗一人捧著一個果盤擺在瞭庭院的石桌前,桑青虹坐在邀月和長孫嵩的中間,有意無意的將邀月向長孫嵩的方向牽引,長孫嵩一把摟過程麗姬大手伸進薄紗之中揉捏著一對雙乳道“蜀地美人眾多大多數又都在峨眉派,今日方知盛都督過往享受的是什麼神仙般的日子,大好女子盡是讓酒囊飯袋之徒糟蹋瞭”
桑青虹笑道“不過是仗著祖輩蔭庇罷瞭,又能庇護到幾時,將軍雄才大略若豈能坐看蜀地蒙難”,長孫嵩伸手按在邀月縮在袖子裡的手,邀月身子微微顫動,心神有些異樣,峨眉派已經和盛興節鬧出瞭不快,若是再不站在長孫嵩一邊,蜀地雖大卻哪裡還有峨眉派的立足之地,隻是加入長孫嵩一邊又能不能峨眉派又當如何自處,邀月心中糾結不已,或許自己下午不該如此魯莽的與盛興節鬧出不快,不至於將自己逼得無路可退的地步。
長孫嵩一把握住瞭邀月的手,起身道“我長孫嵩喪偶多年,仰慕邀月仙子已久,如果仙子願意我長孫嵩願迎娶仙子為妻”,此話說的誠懇,邀月不禁有些動容,嫁給長孫嵩為正妻成為蜀地的主母,已經是眼下所能得到最好的條件,不過邀月倒不會如此輕易答應,嬌艷的臉蛋泛著紅暈道“長孫將軍乃是國之柱石,能嫁予長孫將軍妾身求之不得,隻是眼下盛都督身為蜀地之主,此事怕不是還要盛都督點頭”,長孫嵩哪裡還不理解邀月的意思,豪氣道“這有何難,隻要夫人願意,將來便是夫人母儀蜀地,又何必看那酒囊飯袋之徒的臉色行事”
桑青虹聽到這般說喜不自勝的酌瞭一杯酒端到長孫嵩的面前道“長孫將軍若是能看得上我傢嫣然實在是嫣然修來的福氣啊,能得到大人的垂憐,峨眉派上下也是熠熠生輝啊”,長孫嵩聽得心裡高興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伸手將邀月拉向自己懷裡已經是全然不把邀月當做外人瞭。
邀月扭著身子堪堪避開道“待到大喜之日,邀月自會全力侍奉”,長孫嵩看著面前嬌艷欲滴的美人,一想到這位蜀地第一美人峨眉派仙子還未曾出嫁,心中更是渴求不已,借著酒勁上頭豪氣萬丈“值此機會還有何遺憾,拿下盛興節的人頭便向仙子成婚,到那時仙子可莫要賴賬便是”
邀月盯著長孫嵩的眼睛目光如炬咬著銀牙道“我邀月以峨眉派百年之名起誓,絕不食言”,“好”長孫嵩一拍巴掌,“既然邀月仙子已經答應瞭,那某就告辭瞭”說完又上下打量瞭一番邀月仙子,怎一個天資豐韻黛色容光形容,瞅著這位艷名功法揚名蜀地的掌門樂不可支的離開瞭。
桑青虹見長孫嵩走瞭,眉開眼笑的上前拉著女兒邀月仙子的手道“嫣然啊,這長孫將軍可是天作之選,千萬莫要犯傻錯過瞭,峨眉派伺候盛傢伺候瞭那麼多年如今終於可是要翻身瞭,想當年祖師尹含煙行走江湖被盛堯俘獲,馴化成牝奴隨軍伺候,盛堯見她武功不凡,便讓她訓練女子自領一隊,如此才有瞭峨眉派……”桑青虹絮絮叨叨講述起往事,邀月心不在焉的聽著腦子裡卻浮現出一幅長長的畫卷,那畫卷原本懸掛在峨眉派大殿之中,自邀月執掌峨眉派之後便將這畫卷挪到瞭掌門的練功房,長長的畫卷上正是描繪著峨眉派百年以來是如何靠侍奉盛傢起傢。
“你們峨眉派熊心吃瞭豹子膽,竟敢當眾頂撞本都督,別忘瞭你們峨眉派是怎麼起傢的,你們祖師跪在我爺爺胯下吮吸陽根,身後跪著一眾弟子的畫,可就在你們峨眉派的大殿上呢,那畫上不還有你金香玉,這才幾年便數典忘祖要背叛師門瞭”盛興節被邀月掃瞭顏面,心中怒火無處發便怒氣沖沖的跑來找邀月的師傅金香玉。
金香玉戴著滿頭珠釵發髻高高卷起,穿著珠簾薄紗裙盈盈上前輕拉住盛興節的手道“邀月這丫頭脾氣大,又頗有主見,改明日妾身邊勸勸她,讓她給都督好好賠不是,讓都督責罰她一番便是瞭”,盛興節正要發作突然想到金香玉武功雖不如自己的天才弟子邀月,但也不是等閑之輩,倒不如好生折辱一番,讓這個盛傢曾經的專用泄欲工具知道規矩。
盛興節捏著金香玉的手,一臉淫笑道“本都督欲行馴禮,金掌門還不快去操辦”,另一隻手將金香玉摟到自己的懷裡,揉捏著美人的嬌軟的臀部,金香玉猛地抬頭看著盛興節淫笑的神情,心中明白定是要把在邀月那裡受的氣撒到自己跟姐妹們的身上來瞭,隻是眼下峨眉派還沒有跟盛興節徹底鬧翻,隻能忍氣吞聲的嬌聲道“歷代掌門入府中時便會行馴禮,這禮當年已經是行過的……”
“金掌門這說的是哪裡話,馴禮之法乃祖宗之法,雖是行過,豈就不能再行”盛興節見金香玉退讓更加得寸進尺,手順著衣襟塞進瞭雙峰之中,揉捏著飽滿柔軟的雙乳,金香玉硬咽下瞭這口氣道“馴禮多年未行,禮節繁雜,倉促之間準備過於簡陋,若有不足之處還望都督見諒”
“哪裡,哪裡,金掌門盡快準備便是”盛興節就是要拿邀月的師傅和她的師伯師姐們出氣,哪裡還管什麼準備的充分不充分,當年盛堯馴服尹含煙之後,讓尹含煙從女奴中挑選人手訓練為左右侍衛,尹含煙訓練女奴完成後,特意在都督府之中向盛堯獻禮,以示忠心臣服,後來尹含煙成瞭峨眉派掌門,這獻禮就成瞭馴禮,歷代峨眉派掌門都會在移交掌門之位後帶領同輩進入盛傢行馴禮,以表忠誠,金香玉入盛傢時自然是已經行過,隻是如今盛興節又要求,既然不能現在翻臉,便奈何他不得。
金香玉鉆出盛興節的懷裡欠身行禮道:“都督這般說瞭,妾身就去喊姐妹們過來,給都督籌辦馴禮”,說完轉身就要走,“等一等”盛興節拉住金香玉的衣袖,伸手在金香玉身前的衣裙沿著脖頸一路豎著指頭劃開瞭衣裙,露出瞭包裹著胸乳的紫色小衣道“金掌門如此身材,若是不顯露豈不是白白浪費瞭,倒不如效仿祖師尹含煙赤臀過江,豈不是美談”
金香玉一時氣結,不知是該氣自己的祖師過於淫賤,還是該氣盛傢欺人太甚,當年尹含煙為瞭向盛堯展示訓練成果,命令一眾女奴不得穿裘褲,下半身真空提著襯裙施展輕功過江,尹含煙更是穿著裁成條狀的錦緞裙輕功渡江,隨風搖擺裙底風光盡顯露。
盛興節得意洋洋的伸出雙手在金香玉胸前狠狠捏瞭兩把,讓她就這樣上半身敞開露出胸衣出去召集其餘與她一同入都督府的峨眉派上一代弟子,舉行馴禮,盛興節還特意派人知會邀月,告知她這幾日便要舉行馴禮,邀請她前來觀禮,報信人出瞭都督府稍加打探便知曉邀月仙子去瞭母親桑青虹那裡,便飛奔往城東別院而來,這會邀月正打算與母親告別返回峨眉派,聽到盛興節邀請自己前去觀自己師傅的馴禮,拔劍便要砍瞭報信人的腦袋,多虧瞭桑青虹攔住。
“嫣然,莫要沖動,峨眉派終究是伺候盛傢起傢的,從祖師那一輩開始職責就是侍奉主子,隻要盛傢還是一天峨眉派的主子,咱們就得守本分,幹不得那犯上作亂的事,不然豈不是讓天下人戳脊梁骨罵我們嘛,蜀地武林又會如何看我們峨眉派,傢奴弒主天地不容啊”
邀月長舒瞭一口氣,按壓著自己心裡的怒火,道“母親,十幾年瞭,自盛傢在苗疆慘敗之後,我邀月執掌峨眉派苦心經營十幾年,讓峨眉派終於擺脫瞭盛傢傢奴的形象行走在武林之中,可現在若是又舉行馴禮,向蜀地乃至天下人再次宣告峨眉派是盛傢傢奴這個事實不會變,武林中人蜀地百姓甚至天下人又該怎麼看我們”
桑青虹拼命拉著邀月,眼中含著淚光搖頭示意,邀月陷入瞭沉默之中,過瞭許久才緩緩收回瞭自己手裡的劍,“回去告訴盛興節,我會去觀禮的”,見到報信人回去瞭,桑青虹拉著邀月的手說道“嫣然你可千萬不要犯傻,弒主的事要做也是長孫嵩去做,長孫嵩殺瞭盛興節,事成他是蜀地的都督,我們峨眉派效忠他,你嫁給他都是順理成章的,他是下屬是將軍,和盛興節是上下級關系,就算他殺瞭盛興節隻要朝廷追認便是為朝廷掃除奸佞,我們峨眉派是盛傢的奴婢,下克上情有可原,奴弒主罪不容誅啊,就算蜀地沒人能奈何的瞭我們峨眉派,天下人也要戳著脊梁骨痛罵我們的啊”
見邀月的神情有些動搖,桑青虹趕忙接著說“嫣然,娘知道你在蜀地這些年苦心經營成瞭氣候,已經不把盛傢放在眼裡,可別忘瞭咱們峨眉派的奴籍還在盛傢的名下,就算是盛傢衰微,隻要這奴籍一天還在盛傢名下,盛興節就一天還是峨眉派名義上的主子,所以嫣然你要嫁給長孫將軍,成為名正言順的,受封朝廷的誥命夫人,如果不這樣就算你把峨眉派經營的再強,也擺脫不瞭盛傢的奴婢”
“我知道瞭,母親,你不用再說瞭”邀月面色冰冷,嬌俏的臉龐上看不出一絲神情,回瞭一句便頭也不回地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