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山一戰直接改變瞭整個武林乃至大陸的政治局勢,夏王爺涼州鐵騎輕松踏破瞭西川城,蜀地太守盛興節開城投降,此刻坐擁有涼州、慶州、泰州以及蜀地的夏王爺一躍成為與大黎不相上下的勢力,再加上北方的奈曼人,大陸隱隱有天下三分之勢。
而在北方齊王爺、魏王爺與奈曼人長達數月的談判終於簽下瞭合約,奈曼人暫時結束瞭對邯鄲城毫無意義的消耗,北方大陸終於迎來瞭短暫的和平,而這短暫的和平下又暗流湧動。
安慶的靈覺寺,盡管泓一上人已經已經圓寂,但來寺廟之中燒香拜佛的依舊絡繹不絕,八匹駿馬拉著車停在瞭靈覺寺的後門。
女子依靠在車門邊上,看著馬車停住瞭柳葉般的細媚凝在一起,微圓白膩的臉蛋配上的紅唇長嘆瞭口氣,脖子上戴著項圈,已經薄如蟬翼的貼身輕紗還在兩個乳房處開瞭個大洞,下身的後庭處插瞭條毛茸茸的尾巴,搖晃著乳波臀浪快步走到王雄面前,「雄兒,靈覺寺到瞭,」從旁邊捧起衣服就要給王雄穿上。
「姐姐沒必要如此,車裡女人那麼多何必親自給我穿衣服呢」,此女便是王雄的姐姐,靈覺寺泓一上人的護教牝獸有著雲夢仙子鈴兒之稱,
「母畜伺候自傢主人不是天經地義嘛」,雲夢展開疊放在一起的衣服要給王雄穿上,王雄從胯下女人的嘴裡抽出肉棒,湖心仙子捧著毛巾給王雄擦拭幹凈,在湖心仙子和姐姐的侍奉下穿好衣服,「雄兒可別忘瞭待會見瞭普玄,定要記住王傢和凈土宗是同一陣營,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隻要他不欺負你,我自然可以與他好好談事,我王傢的女人怎麼能受別人欺負」
雲夢低頭笑瞭笑,心中雖是欣慰卻也明白,女人本就是牝獸,自己從小就和姐妹們一起送給瞭靈覺寺的泓一上人,雖說眼下普玄還未正式接替住持,可一旦普玄成瞭凈土宗住持大師,不但自己會乖乖回到靈覺寺,傢族裡還會再送更多的女人給普玄來穩固佛門與王傢之間的盟約。
王雄跳下馬車就看見靈覺寺大門緩緩打開,走出來一個不過四五歲的小和尚穿著僧袍,緩緩邁步而出,「喂小和尚,普玄呢」
小和尚昂起頭「普玄法師在裡面等著各位呢」,引著王雄和雲夢還有湖心仙子進瞭靈覺寺,這裡是靈覺寺的後殿也是佛奴們歇息嬉戲之處,一個個穿著抹胸和裘褲披著輕紗在後殿中嬉鬧,見著王雄幾人也不害怕,不過倒是一個個得往那小和尚上身上蹭,癡狂的目光恨不得將小和尚剝光瞭吞下去。
王雄有些好奇小和尚的身份還沒問,小和尚便上前一步高聲道「普玄法師王雄王公子到瞭」,「哦,王公子來此有何貴幹啊」普玄光著膀子推開門一眼就瞅見瞭跟在王雄身後的護教牝獸雲夢仙子,頓時臉上笑開瞭花,「王公子來裡面請。」
屋子裡顯然剛剛經過瞭一場激烈的男女大戰,幾個年剛過十四的淸倌兒腿上還殘留著精液和血液的混合,光著身子提著衣服一瘸一拐從屋子裡離開,王雄大致瞅瞭一眼姿色也就是尋常,無非是年齡小而增添瞭些許興趣。
「普玄法師別來無恙啊,眼下普玄法師即將參加住持大典,王雄就先在這裡恭喜普玄法師瞭」
「王公子不必如此,不知此番王公子前來所為何事,」
王雄略微一沉吟,「眼下佛門分為兩大宗,凈土宗和法禪宗,在大黎以凈土宗為眾,在大黎雖然傳播甚廣但卻…」
「但卻什麼,王公子但講無妨」
「但卻依然未能入得朝堂,在大黎的影響力全憑泓一上人一己之力,眼下泓一上人圓寂,凈土宗未來對大黎的影響隻怕是有所下滑,傢父與泓一上人交情匪淺,日夜苦惱此事,」
普玄手裡轉動著佛珠,心裡隱隱知道王傢打的是什麼算盤,不過他還是想知道王傢為將凈土宗綁上自己的戰車願意付出多大代價,「此事乃是小僧范圍之事卻是讓王大人如此操心真是慚愧。」
「傢父昨日想出一法,可解此難題」
「什麼法子」
「上書陛下請求國葬」
「什麼」縱使普玄已經想好王傢會拉攏凈土宗,但也沒想到會這般下血本,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屋外響起瞭女子的聲音,「為瞭拉攏凈土宗王傢可真是好大的手筆」,話音剛落兩名絕美的女子套著僧袍一前一後進瞭屋,兩女便是禮佛牝獸李寒衣和護寺牝獸羽依。
「雲夢妹妹好久不見瞭」一進屋兩女便和雲夢親熱上瞭,大有一敘多日別離之情的意思,普玄面色變得極其難看,往日裡李寒衣和羽依不把他放在眼裡也就算瞭,今日外人在此故意如此便是分明做給王雄看的,兩個賤人等自己得瞭住持之位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普玄強行按住要發作的想法「王傢若是如此那靈覺寺自是感激不盡,若有需要時但言無妨,」
「明明應該是凈土宗嘛,普玄法師隻提一個靈覺寺可是漏瞭不少東西呢,噗嗤,」坐在一邊的李寒衣毫不留情的挖苦道,王雄有些奇怪不知道這些日子裡靈覺寺發生瞭什麼,按照地位李寒衣和羽依都不過是牝獸,哪怕普玄還不是住持,兩女也不可能這般肆無忌憚,莫說王雄,連一邊的雲夢也是摸不著頭腦,不清楚往日裡奴顏婢膝的兩個姐姐怎麼今日變得這麼大膽瞭。
看著普玄的神情王雄趕忙出來打圓場,「靈覺寺是泓一上人所在,泓一上人一手立下瞭凈土宗,普玄法師答應瞭靈覺寺那自然是凈土宗瞭,若是普玄法師同意傢父明日便將奏折交上去,」
「既然如此有勞王公子的一片心意瞭」
「普玄法師既然同意瞭,那王某就不多打擾瞭」看著屋子裡的氣氛不太多,王雄也不想參合進靈覺寺的事務裡,起身帶著湖心仙子告辭,那李寒衣和羽依見王雄要走拉著雲夢仙子離開瞭,小和尚也跟在她們身後。
王雄上瞭馬車,一群姨娘便圍瞭上來,二等牝奴和三等牝奴皆有之,難得把她們帶出來一趟,眾女都十分興奮,雖然連馬車都不能下,但絲毫不影響眾女盎然的興致,十九姨褪去王雄的衣褲,跪在地上含著肉棒,王雄躺在在車門旁的靠椅上,轉頭一身邊的湖心仙子已經褪去瞭身上的外袍,雙腿如蹲馬步一般彎曲,大張著光潔的下身。
王雄一邊撫摸著一邊隨意詢問,「湖心母狗你說若是換成你,眼下叔父堂哥要對我不利,你該如何做,」
湖心仙子忍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異樣,「先發制人殺上門去將他們斬草除根,」狠辣的語言中還夾雜著短促的呻吟聲,「嗯,說的不錯,」王雄滿意的在下陰上拍瞭一巴掌,湖心仙子尖叫出瞭聲。
「主人,母狗的肉穴已經七十個時辰沒有承納過主人的肉棒瞭…」湖心仙子不安分的扭動著下身,活脫脫就是條發情的母狗,「趴過去,」話音還沒落,湖心仙子就已經趴在瞭王雄身前扶住瞭從十九姨口中抽出已經完全硬起的肉棒,對準自己溢著水的陰部撞瞭進去。
綿陽城往東不知走多遠便是那無盡的石海,陰風陣陣,艷劍下意識的裹瞭裹袍子,盡管對於天人境的她來說些許陰風根本影響不到她,但綢緞袍子下空無一物的身軀還是讓艷劍本能的裹緊瞭袍子。
站在無盡的石海前,艷劍長舒瞭一口氣,「我到瞭,你也該出來瞭」話音剛落,一陣長嘯從石海中傳出,隨後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落下來,是個異常妖艷的女人,「主人吩咐我帶你進去,請吧艷劍仙子。」
艷劍跟著黑袍女人穿過石海落在瞭用石頭堆成的石窟前,黑袍女人站在石門前面跪在地上高聲道「主人艷劍仙子來瞭」,黑袍女子稟報完便緩緩退下,艷劍推開石門,石窟裡放著一張床,山中老人就躺在床上。
艷劍看著躺在床上的山中老人沉吟瞭半晌,緩緩雙膝跪下「美乳賤奶白艷劍拜見大人,」艷劍把頭埋得很低,臀部翹地老高,碩大的雙乳已經挨到瞭地上,這樣的姿勢艷劍自然是十分熟練,數百年前伺候邪佛時也是這個姿勢。
「哈哈哈,白傢的女人果然是賤到骨子裡瞭,父親的確沒有騙我,可惜你現在實力也大損不然讓你這母狗出去禍亂江湖,再告知天下禍亂江湖的艷劍是我的母狗,哈哈哈」
艷劍不屑的瞥瞭瞥嘴,「若不是我實力大損,證道未成也輪不到你在我面前發號施令,說吧老不死的當年到底留下禦獸道的心法最後一卷沒有,若是你敢騙我我便立馬殺瞭你。」
山中老人從床上坐起來,「若是一百年前見到你,我怕是掉頭就跑在你面前連臉都不會露一下,可是現在白艷劍你這實力大損恢復到天人巔峰怕是沒個幾十年也不好使吧,何況這禦獸道心法最後一卷你真不要啦?」
艷劍看著山中老人一副吃定她的樣子不禁有些惱怒,「我還有離兒,在他面前你能活過幾秒,」
「哈哈哈」山中老人走到艷劍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一隻手伸進艷劍的綢緞袍子裡抓住艷劍那如同吊鐘一般的巨乳揉捏著,艷劍已經很久沒有這般被人玩弄過不禁從嘴裡發出一聲呻吟。
「白艷劍你不要裝傻,白離是很強,現在放眼整個大陸無可匹敵,當年你敢告訴他是因為你是被邪佛所掌控,迫不得已,但是現在你敢告訴他嗎,告訴他你是怎麼利用白傢先輩為你充當禦獸道的實驗品,告訴他之所以當年會走火入魔是因為你給他的禦獸道心法是殘缺的,不過是為瞭你的一己之欲便拉著他一起修煉欲女禦獸道,你敢嗎?艷劍仙子」,山中老人在艷劍的巨乳上狠狠拍瞭一巴掌,劇烈的晃動差點讓艷劍噴出奶來。
艷劍咬著牙承受著胸前雙乳上傳來的痛苦,「心法最後一卷你有嗎?」
「我當然有,白大奶,可惜這需要你付出代價,」
「你什麼意思,」艷劍有些摸不著頭腦,如果是要自己的身子那自己現在就趴在這裡拿去就好瞭,又要自己付出什麼代價,山中老人拿出一枚有些生銹的戒指輕輕擦拭著,趴在地上的艷劍仙子突然渾身緊繃,然後雙腿發顫五體投地的倒在地上,「這…這東西怎麼會在你那。」
這枚戒指便是當年邪佛為瞭玩弄自己做的戒指,後來給瞭白離,白離收瞭後還給瞭自己,又被邪佛收瞭回去,想必是交給瞭六長老。
「父親死前留給我的,」山中老人滿意的打量著手上的戒指,「屁股翹起來」,艷劍聞言乖乖支撐起身子把臀部翹的老高,「啪」,「啊」,伴隨著一聲尖叫山中老人一巴掌狠狠趴在艷劍肥碩的臀部上。
「你…你」艷劍支支吾吾的還想說話,「殘卷共有一萬句話,被我玩一次就告訴你一句話,伺候的我開心瞭,我是不會把你幹的那麼事情說出去的,」山中老人輕輕的撫摸著艷劍的臀部挪動著,在陰部狠狠一按,圓潤的玉臀不自覺的抖動著。
艷劍埋下頭去,她不願意承認剛剛這幾下竟是讓她懷念起數百年前在玉劍閣地宮裡被數位長老調教的那段屈辱的歷史,無論她願不願意那數十年的時光在她身體上留下瞭深深的烙印,尤其是墮入畜生道之後整個身體都已經母畜化瞭,艷劍感覺自己下身已經控制不住的在往外滲水,很多年沒有這般羞恥的感覺瞭。
山中老人拿出個項圈套在艷劍的脖子上,扯起鐵鏈拉著艷劍仙子往前走,艷劍四肢著地竟是下意識的被山中老人牽著爬行,大幅度扭動著臀胯讓自己的身形看起來更加誘惑,朝著石窟裡爬行一會便看到正前方掛著好幾個女人,被駟馬捆蹄似的吊在一根懸在半空的鐵棍上,如同秋千一般來回蕩漾,每蕩漾一次陰部就會結結實實的撞擊在墻壁上固定著的陽具上,女人們被堵住瞭嘴不然定會發出一陣陣哀嚎似的呻吟聲,若是司徒紫薇在此定會大吃一驚這些女人竟是和自己如此相像。
山中老人看著面前掛著的女人心中暗罵道「司徒紫薇那個賤人仗著實力略勝我一籌在我面前這般放肆,殊不知那司徒傢南宮傢王傢不知有多少女人在我這裡當賤奴,」心中想著操起一根鞭子狠狠抽在其中一個女人身上,打的那女人一陣亂顫,「趴過去,」艷劍手腳並用爬到山中老人身前,山中老人用鞭子在地上抽出一個鞭花,立馬走出兩個裹著黑袍的女人,將艷劍架起呈大字型張開的綁在柱子上。
艷劍也沒有掙紮她不想承認內心甚至隱隱有些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啪」一鞭子狠狠抽在瞭艷劍的陰部,接著又是一鞭子抽在瞭巨乳上,緊接著腰部、陰部、腹部全身每一處都被鞭子抽打過,打的艷劍傷痕累累。
山中老人還是覺得不過癮,拿起戒指朝著艷劍晃瞭晃,艷劍仿佛知道要發生什麼瞭一般「不要,不要…」話還沒說完便如同抽搐瞭一般全身劇烈的顫動,身上的青色血管慢慢凸顯,嘴巴長得很大卻是半點聲音也喊不出來,山中老人一邊不停轉動著戒指一邊一鞭子一鞭子抽在艷劍的陰部上。
強烈的刺激讓艷劍全身泛著紅,腳趾收縮,雙腿用力踢騰著,腦袋高高揚起一股水柱從陰唇中噴瞭出來,「尿啊,賤婊子」山中老人罵完,艷劍如同認命一般自暴自棄雙腿弓起,一股又一股水柱噴射而出,還夾帶著絲絲尿騷味,竟是潮噴外加失禁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