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眉山的路隻此一條,機關陷阱密佈,不過行瞭百米便已傷瞭不少人,「成幫主,不能這樣強行攻上眉山,到現在還沒見到峨眉派的人,弟兄們就已經傷瞭不少瞭,再這樣下去隻怕還沒到眉山,隊伍就先散瞭」虎尾堡堡主勾建章拉住成化懷,指著四周倒下的虎尾堡的人手,「成幫主,當初一同前來的時候你可是答應我們,到瞭眉山會有強援相助,現在已經傷瞭這麼多人,你的強援呢」
「勾堡主似乎有些太心急瞭吧」還不等成化懷說話,黑暗中閃出一個人影正是瑛劍,「不知道成幫主有沒有告訴過你,他的強援正是大黎的王傢,有我們王傢相助,難道勾堡主還怕拿不下眉山嗎」
勾建章盯著瑛劍和成化懷看瞭許久,知道就憑剛剛瑛劍現身的身法自己就不是對手,拱手行瞭禮「既然是王傢相助,那勾某希望王傢能說話算話,出手相助,也好早日拿下眉山,省的我堡中弟子無辜送瞭性命」言罷雙腳一點縱身離去。
「多謝瑛劍仙子出手」成化懷恭恭敬敬行禮,對於成化懷來說,瑛劍可是萬萬得罪不起的,這次圍攻眉山,自己可是把身傢性命都壓瞭上去,若是失瞭手,自己便是被打入萬劫不復之地。
成化懷見瑛劍沒有反應,還想再套套近乎,想讓仙子能早日出手,快點拿下眉山,以免夜長夢多,卻聽耳邊響起一陣陣慘叫,「啊,啊」,三道紅色的身影在營地中上下翻飛,殺得孤山幫和虎尾堡的弟子人仰馬翻。
「孤山幫、虎尾堡侵犯我峨眉派,峨眉派大弟子紀沈魚,二弟子哀翠芳、三弟子史幽探今日誅殺匪寇,以儆效尤」三道紅色身影立在營地的旗桿上,峨冠博帶紅衣襲身,系帶緊扣腰間襯托窈窕身形,再配上手中滴血的長劍,猶如天外飛仙降世。
「哈,好大的口氣」瑛劍飛身迎上三女,無數飛鏢從瑛劍身上甩出直撲三女而來,紀沈魚三女也不甘示弱,三人配合多年,早就心有靈犀,同時從旗桿上飛起,踩著之字形的路線,從三個方向沖向瑛劍,高速閃動的身形,三女竟是在空中顯現出九個身影來,牢牢將瑛劍躲閃的身位鎖死。
「春花秋月劍嗎,傳聞是峨眉派無上合擊之術,四人演化四季,可惜你們隻有三個人還少瞭一季呢」瑛劍不慌不忙,手中甩出一顆霹靂彈在空中炸裂開,氣浪將三女震退,瑛劍左足在空中虛點躍身至史幽探的身後,袖中伸出一把鉆心劍,抹向史幽探的脖子。
「師妹小心」紀沈魚飛起一腳將撲向自己的飛鏢倒踢向瑛劍,逼得瑛劍不得不向後退去,紀沈魚乘勢還要再上,飛來一把大刀結結實實砸中瞭紀沈魚手裡的長劍,那大刀刀把上還連著鐵鏈,另一端在一個女人手裡。
「金刀鋸鏈孟安夫人」年紀稍大一點的紀沈魚一下子就認出瞭這把刀的來歷,「呦,居然還認得我,我還以為江湖上早就把我忘瞭呢」不愧是號稱金刀鋸鏈,孟安夫人一把刀插在地上,一把刀抗在肩上,身上披著大紅袍,腳上踏著一雙戰靴,絲毫不像一個女子。
「幽探、翠芳,你們兩先走,我斷後」紀沈魚突然向後沖史幽探和哀翠芳兩女吼道,史幽探和哀翠芳楞瞭一下,看紀沈魚決絕的神色,知道大師姐意念已絕,躬身一禮做告別,閃身向眉山上退去。
「還想跑」孟安夫人旋轉起手中的大刀,輪瞭幾圈沖著兩女的身影砸瞭過去,「哐當」紀沈魚持著長劍硬是抗下瞭孟安夫人這一擊,「咦」孟安夫人有些奇怪,自己這一下力道有多大,她是清楚的,竟會被紀沈魚擋下,峨眉心法什麼時候還有金鐘罩瞭。
心裡覺得奇怪直撲紀沈魚而去,成化懷和瑛劍也一左一右直沖紀沈魚而來,山頭上,兩個人影正看著四人激烈的打鬥,「嫣姨,你趕路趕瞭那麼久要見到想不到的人,這個想不到的人呢,不會是紀沈魚吧,她的年齡是不是有點大啊」
「你說什麼呢」洛青嫣在王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你是覺得嫣姨年齡很大瞭嗎,紀沈魚可比你嫣姨年齡還小兩歲呢」
這兩人正是洛青嫣和王雄,洛青嫣無愧於是當世以氣化形高手中身法最高的人,從會稽郡到蜀地一日半竟是到瞭,正巧趕上峨眉派和孤山幫等眾人第一次交手,山下紀沈魚的情形異常危急,成化懷等三人齊齊攻到「錚」一聲,紀沈魚身上佛光大作,衣襟飛舞,竟是佛門的金剛訣,硬生生地抗下瞭三人的圍攻,「哈哈哈哈,峨眉派大弟子竟是佛門中人,這要是傳出去,怕是峨眉派聲名掃地啊」瑛劍毫不留情的出言譏諷紀沈魚,「這…」山頂的上的王雄也有點懵,紀沈魚的功夫,別人看不出來,他可是清楚的緊,凈土宗的金剛訣和自己父親是同一脈,「嫣姨,紀沈魚和泓一上人是什麼關系,她不是峨眉派的嗎」
「這是你父親傳給她的,沈魚妹妹可是你嫣姨的好姐妹瞭」洛青嫣話說著還趴上王雄的肩膀,「這個好姐妹可不僅僅隻是關系好哦」
王雄一瞬間就明白瞭,摟上瞭洛青嫣的腰,「那嫣姨還不速速救她回來,讓你們姐妹團員呢」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揉捏幾下洛青嫣嬌嫩的臀,「哼」洛青嫣白瞭王雄一眼身形一閃,下一刻出現瞭戰場之中,白光大作,瑛劍、成化懷、孟安夫人以及周圍其他孤山幫的弟子,隻覺得眼睛要瞎瞭一般,什麼也看不見瞭,過瞭許久白光消散,卻發現紀沈魚早就沒瞭蹤影。
王雄和洛青嫣帶著紀沈魚趕回附近一處富豪傢中,那富豪見從天而降兩人還帶著一人,,嚇得半死,連忙將房間讓出,自己去瞭偏房。過瞭不知幾個時辰,紀沈魚幽幽醒轉過來,就看見洛青嫣笑盈盈坐在自己面前。
「怎麼是你」紀沈魚翻身跳起,裹著被子在身上,做出防禦態勢面向洛青嫣,「魚兒妹妹,別這麼見外呀」洛青嫣身形一閃到紀沈魚身旁,雙手擒住紀沈魚的胳膊,「許久不見,魚兒妹妹有沒有想念啊」
「你不要來煩我」紀沈魚略帶這哀求求著洛青嫣,「怎麼能叫煩呢,魚兒妹妹,主人幹你的時候,你難道不舒服嗎?距離上一次被操,已經好久瞭吧」洛青嫣熟練的在紀沈魚身上上下遊走,撫摸著敏感點,裹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露出瞭印在小腹上的牝奴印記。
「不是…,不是不要再煩我瞭嗎」紀沈魚已經快哭出來瞭,聲音帶著哭腔,洛青嫣根本不理會「魚兒妹妹,最後一次這種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誰也沒有答應你,而且你的身體一定也是十分想念吧」洛青嫣順著紀沈魚的雙乳一直摸到陰阜,才幾下功夫,陰部已經濕漉漉的瞭。
「不要再偽裝瞭,你早就渴求這一切」洛青嫣在紀沈魚陰唇狠狠一捏,捏的紀沈魚一陣顫栗,「下賤的身體隻等著主人的恩寵,對不對呢,魚兒妹妹」
「是…是的」紀沈魚眼神已經陷入迷離狀態,「離主子不在,可他的兒子來瞭,還是你最想念的氣息諾」
「去,去…」紀沈魚話還沒說完就被洛青嫣打斷瞭,「現在這樣子怎麼去見,還不好好梳洗一番再去見你的主子」
王雄坐在房間上首,腦海中回憶著剛剛嫣姨告訴他,自己父親是如何調教紀沈魚的,不多時,一個身影從後堂轉出,峨冠博帶紅衣襲身,眼睛還被蒙上瞭,正是峨眉大弟子紀沈魚,「你這個婊子又來求操瞭」王雄上前一步粗暴的扯斷瞭紀沈魚腰間的系帶,用力在紀沈魚挺翹的臀上拍瞭一巴掌,「趴過去婊子」
紀沈魚沒有一絲生氣的表情反倒是乖巧的轉過身趴在王雄的身前,輕輕一拉腰間的襯褲就脫落下來,光潔的臀部和一張一合的陰戶就顯露在王雄面前,「啪」又是一巴掌「你這婊子有多少人操過你」
「啊,沒有,隻有主人操過,奴再沒給別人操過瞭」紀沈魚伴隨著王雄的巴掌一陣顫栗。
「哈哈哈,真是個賤貨,老子就拍瞭你一巴掌下身就濕瞭」王雄摸著紀沈魚的下身,一張一合的陰唇不時滲出著淫水,「啪」又是一巴掌抽的紀沈魚又是一陣抖動,「鞭子呢,帶瞭嗎賤貨」王雄手捏在紀沈魚的陰蒂上狠狠一轉,疼得紀沈魚又哭又叫不過下身的淫水反倒是更多瞭。
「帶瞭,帶瞭」紀沈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從懷裡摸出瞭根鞭子,這是她行走江湖的武器隻是現在卻成瞭調教她的工具,王雄接過鞭子一鞭子甩在紀沈魚大腿內側,抽的紀沈魚一陣哀嚎,「想當初你這條賤狗竟然還敢拿這根鞭子抽老子,要不是老子命大就死在你這賤貨的手裡」一想到當初紀沈魚差點要瞭自己的命,就氣不打一處來手上的力氣就更大瞭。
「你這淫娃賤貨,說,老子放你回峨眉派之後每天自慰多少次」王雄按照嫣姨的囑咐,竭力羞辱著紀沈魚,果不其然,紀沈魚越加興奮瞭「稟主子的話,奴每天都有自慰,每次自慰都會想要主子操奴,啊啊啊」王雄掏出肉棒狠狠撞進瞭紀沈魚濕潤不堪的陰道,爽的紀沈魚一陣尖叫。
紀沈魚自己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竟會像先天淫蕩一般,當年殺王離不成,失手反被擒的那天夜裡,在紀沈魚的哭喊聲中,王離拿走瞭紀沈魚的處女身,但讓紀沈魚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被以極度屈辱的姿勢丟失瞭自己的貞潔時,竟隱隱有幾分興奮之感,而更要命的是,這還讓王離發現瞭。
自那之後便是無盡的折磨,紀沈魚已經不記得自己被抽打、刺入,不知過瞭多久才被放回峨眉派,紀沈魚本以為一切就這樣結束瞭,誰知道才剛剛開始,食髓知味的她在一天夜裡饑渴難耐的摸進瞭王離的房間,自此紀沈魚徹底放棄瞭抗爭,沈溺在肉欲之中,哪怕之後王離放走瞭她,她也在後來加入瞭峨眉派,但肉欲和淫賤已經深深刻在身體裡。
「主子給我啊…」抽動的陽具突然停下來,正沈浸在肉欲之中的紀沈魚哪裡受得瞭,雙手無意識的向後抓住王雄的陽具,翹著屁股就要向後迎合,卻被王雄按住瞭身子動彈不得,「給我嘛,給我呀」紀沈魚都快哭出來瞭,臀兒晃動瞭好幾次都沒有甩掉王雄阻止自己找尋陽具的手,紀沈魚翻身轉過來一口將陽具吞進口中,雙手環住王雄的腰死命往自己喉嚨塞,王雄也很配合的挺著陽具把紀沈魚的小嘴當陰道般捅著,粗長的陽具塞得紀沈魚翻瞭好幾個白眼。
靈活的舌頭拼命的在陽具的馬眼上打轉,已經吞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紀沈魚非常清楚,如何能讓這根陽具噴射出自己想要的東西,纖纖玉手按壓著王雄的肛門,用狹窄的喉嚨擠壓著粗長的陽具,感覺到陽具要噴射的前兩秒鐘,紀沈魚翻身坐起將陽具塞進瞭陰道,摩擦幾下怒張的陽具噴射出滾滾白色的液體。
紀沈魚愉悅的向後仰去,「主子,啊,主子,你就是我親主子」,紀沈魚回味瞭好一會,一把拽下眼睛上的黑佈,翻過身來,像狗一般上下舔著王雄,將王雄從頭到腳舔瞭一遍,良久埋頭在王雄身上的紀沈魚突然如沐春風般「嘻嘻,雖然半個時辰前,我還在勸我自己,隻是享受一下懷念的感覺,但是現在你就是我的主子瞭呢」一臉開心的紀沈魚湊到王雄跟前,雙手捋著開始有些發軟的陽具,「現在真舍不得這根陽具呢,不但是那熟悉的感覺,而且被征服的更愉悅呢」
紀沈魚趴在王雄的肩膀上「主子也是打算對峨眉派有圖謀呢,不過主子放心,要是主子被姐妹們抓住瞭,我一定會保主子的命,真的好想好想想要主子的一切,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呢,你的陽具、你的精液,你的口水連你的尿我都好喜歡呢,你說我是不是變態呢」
「你這條賤狗」王雄把紀沈魚抓到自己身前擺成犬跪式,紀沈魚也不反抗就順著王雄的意思,「當初你極盡侮辱我,讓我沈淪在這肉欲之中,你以為征服瞭我,可當我真正沈迷之中時,到底是誰征服瞭誰呢」紀沈魚略帶著回憶,有些悵然,扭著腰以極度詭異的方式吻上瞭王雄的胸口,「我的柔骨功還滿意嗎,這可是我專門為瞭能一邊被操一邊還能親主子而專門練的呢」
「趴好」王雄不習慣本該匍匐在自己身前,乖乖等自己臨幸的母狗,竟然這般主動引誘自己,「怎麼,不習慣呢,是不是想要我乖乖地趴在你面前搖著尾巴,聽候你發落」紀沈魚仰起頭看向王雄,「這世間大多數女子被征服之後都會向你想象的那般乖巧聽話,可惜,我是峨眉派的弟子,峨眉派的弟子縱橫蜀地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隻會像綿羊溫順呢」
「啪」一巴掌扇在紀沈魚的屁股上,「哎呀,真討厭,人傢就是想親你嘛」紀沈魚俯身下去搖晃起屁股,還主動掰開陰唇給王雄指路,王雄哪裡肯放過,挺起又重新硬起的陽具再次長驅直入直撞紀沈魚的子宮。
「主子真的厲害,就算給主子操死魚兒也願意」紀沈魚放聲浪叫著,突然再次扭轉著身子附在王雄身上,一臉眷戀的貼在王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