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臨近禪會傳來的噩耗就越多,仿佛一切的壞事都集中在這幾天一般,吳地會稽郡和九江郡接連傳來佛寺被洗劫的消息震驚瞭整個大黎武林,一群黑衣蒙面人沖進瞭佛寺,佛寺的護寺武僧抵擋不住連修行多年的幾位方丈大師或死或傷,地契被焚毀積蓄多年的金銀財寶被劫走,簡直就是赤裸裸一巴掌狠狠扇在佛門的臉上。
八匹馬拉的馬車狂奔出瞭安慶城王雄坐在馬車裡緩緩展開手中的卷軸上面標註著吳地太平道活動地點「這些匪徒已經確認身份是太平道的瞭?」王雄好奇地擡頭問向坐在身邊的師姐師妹。
「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不重要,這件事必須也一定是由太平道的人幹的」大師姐申瑜然挺起翹立的雙乳乳頭上的鈴鐺一陣作響,放下手中的書轉頭看向王雄,「泓一上人圓寂江湖上宵小之輩無不趁此機會興風作浪,此次就清理太平道震懾江湖以顯我佛威嚴。」
王雄看著申瑜然臀後晃動的豹尾伸出手想摸一把「啪」,「師弟休要放肆」申瑜然甩瞭一下尾巴抽在王雄胳膊上,盡管全身近乎赤裸但依然保持著平靜如許的神情「我等皆有要事在身不可被俗務煩惱」。
王雄不肯輕易認輸,看著四師妹正襟危坐在側首便俯身過去用力一扯四師妹的犬尾,「啊」差點將四師妹後庭裡塞得犬尾拔出來,「師兄太過分瞭」四師妹翻身坐起沖著王雄連扇瞭幾個巴掌被王雄兩隻手牢牢按住。
四師妹掙紮瞭幾下沒有掙脫開反倒讓王雄興趣高漲,大力壓上去將四師妹犬獸辛夢婷壓在身下,伸手向辛夢婷下身一模,「嘖嘖,師妹你這下身已經濕成這樣瞭還要強行裝嗎」還在辛夢婷充滿肉感的屁股上拍瞭兩下,氣的辛夢婷吱哇亂叫。
「師弟,你不要再弄師妹瞭,我等此次出來均被師傅封瞭穴就算百般玩弄也泄不瞭身,你這樣把弄師妹除瞭讓她更難受以外沒有別的作用,」大師姐申瑜然伸手按住瞭王雄高高擡起的胳膊,搖瞭搖頭。
看大師姐已經這般說瞭,王雄也隻好停手,「師姐既然如此的話,難道你們忍得不難受嗎,下身玩不瞭上身總是可以用的吧」
「你休想,六師妹的乳也一樣,你就算把她的奶子擠爆瞭也出不來奶,這次出門是奉師傅之命,都有要事在身,師弟切不可爲瞭逞一時貪欲誤瞭師傅的大事,」申瑜然說著又按瞭按王雄示意他端正做好,盯著王雄老老實實坐回去才重新打坐修行起佛法王雄撇瞭撇嘴自己這些師姐師妹自從師傅出山之後就立馬又變回原來那般高冷的樣子哪怕外表賤畜般打扮卻依然要擺出仙子一般的模樣,不過好在自己隨行的牝奴多也不在乎這些,隻是那個叫什麼李妍的牝奴交給嫣姨去破解身上的封印瞭不然還可以借此機會好好玩一玩。
王雄伸手一拉手上的紅繩將在一旁艱難忍耐的湖心仙子拉到自己身前,湖心仙子的乳頭、陰蒂各系著金環紅繩從金環中穿過附在湖心仙子身上另一頭在王雄的手裡,湖心仙子被拉到王雄身前,臉頰泛著春情怒目瞪著王雄。
王雄正要讓湖心仙子跪在自己身前就聽得馬車外一陣騷動,一個聲音響起「早就聽說歸劍山莊八牝獸的名號一直無緣相見,不曾想今日陰差陽錯竟有機會一觀容顔,有些失禮之處還望海涵,」若是靈覺寺的人在此定能聽出這人便是那日潛入寺中偷盜典籍的人。
王雄和八牝獸一起出瞭馬車,湖心仙子和秦傢姐妹還有秦靈兒也緊跟在後,八女皆披著薄紗,腰間系著肚兜,臀部和雙乳就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馬車前方立著一個黑衣人不過沒有遮住臉隔得有些遠樣貌看不太清,「嘖嘖,不愧是名傳江湖的歸劍八女真是我見猶憐啊」
「哼,大膽狂徒有命見可不一定有命走」五師妹貓獸辛芷函在外人面前脾氣最是暴躁雙腳一蹬縱身直撲黑衣人而去,黑衣人不閃不避隔空和辛芷函對瞭一掌打的後者倒退而去,「師妹」三師姐豬獸辛婧慈飛身接過辛芷函,「師妹你沒事吧」其餘七女都圍瞭上來關切的聞道。
「我沒事,他留手瞭」辛芷函站起身子,「他很強我能感覺到他使出全力我可能就要命喪於此瞭,隻是他留手瞭我才能安然無恙在這」,大師姐申瑜然拱瞭拱手「不知前輩在此意欲何爲,我等從此路過與前輩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無意於前輩爲敵。」
「想要幹什麼,那自然是好好看看被那些所謂的佛寺高僧玩弄的牝奴是何等模樣,想當年本尊主還隻是寂寂無名一個小輩無意中瞅見瞭泓一那老和尚調教雪月仙子的情形,嘖嘖,那場景真是令本尊主終身難忘,今日若不是爾等有高手相隨,本尊主定要好好玩上一回,泓一廣法兩個老和尚玩得,本尊主玩不得?」
此話一出八女無不氣的臉色發白但又無可奈何,辛芷函在衆女之中功夫可不低隻一回合就敗下其餘幾女也註定不是對手,「太平道天公果然是當世之豪傑,從寂寂無名之輩能成今日氣候實在令王某這般錦衣王孫之後汗顔」王雄躍在黑衣人面前這才看清黑衣人乃是個中年的漢子,算不上英氣勃發也不算醜和尋常路人長相差不太多。
「王公子想必是在賭,賭本尊就是太平道天公,猜破瞭身份顯露一下自己的厲害也讓本尊一時不知道你的深淺不敢輕舉妄動,隻是我本來就沒想動你們,小兄弟又何苦耍這等伎倆。」
被猜破瞭心思王雄微微有些尷尬「若是天公不願跟我們動手又爲何在此顯露身形暴露自己的行蹤」王雄一時有些猜不透黑衣人的心思,「暴露行蹤?本尊身爲堂堂一教之主若是行事鬼鬼祟祟又如何統領這百萬教衆」
「太平道擅自鑄造兵器、組織軍隊私設官職、興起刀兵,條條都是株連三族的重罪」王雄手按在腰間的寶劍上一臉正氣淩然,「王公子怕是在自傢領地待久瞭,真以爲這大黎的天下是司徒皇帝的天下,是你們王傢的天下?我太平道就算明日豎起反旗稱孤道寡,那司徒小兒連聲都不會吭,出瞭你們王傢的領地,出瞭大黎都城南甯,剩下的地方高興瞭稱自己是大黎的臣子,不高興瞭就是登基稱帝大黎又能奈何。」
王雄自然清楚黑衣人說的句句屬實,大黎的皇帝命令出不瞭南甯城,王傢的話也隻能在自傢管轄的宣州慰州蘇州做到令行禁止,其他各州府無不自成一系對於大黎朝廷和王傢也都是陰奉陽違,還能維持現在的體面也是因爲大黎最精銳的北府六軍依然牢牢控制在王傢手裡,不至於淪落到大黎分崩離析的局面。
太平道和佛門正是在這皇權旁落朝廷統治近乎奔潰的情況下崛起,佛門能在大黎發展成這般地步與王傢暗中支持密不可分,王傢無力控制住荊楚兩地十一州隻能與佛門結成同盟暗中支持佛門在荊楚兩地大肆傳播擴張,繼而對荊楚十一州施加影響力,否則像佛門這般幾乎不受朝廷約束獨立在外的教派王傢又怎能容許他們存在,不過現在看來當初用來當做棋子的佛門眼下已經有瞭反噬的跡象。
而太平道則恰恰與佛門相反,太平道一誕生便於佛門格格不入互爲敵對關系,而正巧成瞭相當多不願被王傢控制的各地豪強們用來抵制佛門的選擇,因此太平道在短短不到十年時間裡成長到近乎可以和佛門分庭抗禮的局面,再加上佛門近些年有些尾大不掉之勢,王傢甚至默許瞭太平道對佛門的擠壓,以此來壓制佛門日益膨脹的野心,故王雄的父親王離幾乎坐視太平道在距王傢核心安慶不到四十公裡的地方擴張自己的勢力,當然這一切的算計王雄並不清楚。
「既然天公有如此雄心抱負那何不斬木爲兵揭竿爲旗,有太平道百萬教衆登高一呼必定從者雲集,有天公這般高手坐鎮想來大業可成」王雄刻意說著反話來刺激黑衣人,打是打不過但嘴上不能落瞭下風。
「哈哈,王離那老兒沈默寡言怎麼生瞭你這麼個伶牙俐齒的兒子,不過若不是你老爹護子心切派高手來保你,不管你這張嘴再怎麼能說也討不瞭好去,不知道我說的可對否你都藏瞭許久可以出來瞭吧」黑衣人朝馬車那邊的方向戲弄似的擡高瞭聲調。
「不愧是縱橫江湖十幾載自成一教的天公,青嫣已經這般隱匿身形竟然還是被發現瞭呢」充滿誘惑的女聲響起,洛青嫣漫步從馬車後轉出,長及至腳的紅色的長裙被裁成四條隨風搖擺露出雪白的長腿和褻褲,上身圍著一個胸圍挺立的雙峰伴隨著身體的走動而左右搖晃。
「久聞孤劍仙洛青嫣的美名,今日一見方驚爲天人,仙子何等身姿又何必屈身在王離那老兒身下,不如隨本尊入瞭太平道當個天母逍遙快活」
「難道入瞭太平道就不是屈身在天公身下瞭嗎,說來說去不過是從一個人換到另外一個人罷瞭又有什麼區別呢,還望天公今日放我等離去,與太平道爲敵這種事情不是青嫣能做得瞭主的。」
「哈哈,既然仙子都這麼說瞭本尊自然要給仙子幾分薄面,不知道仙子有沒有興趣前往太平道做客,本尊必然備下厚禮恭迎仙子」黑衣人這般擡舉倒是讓洛青焉有些手足無措,竟是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沒想到堂堂太平道尊主也是個喜歡挖墻角的人,這般行事不似一教之主所爲」王雄哪裡能坐視黑衣人在自己面前挖王傢的墻角,「若是天公無意與王傢爲敵,王某就不多打攪天公雅興」說著王雄便招呼馬車掉頭離去,洛青嫣戒備地看著黑衣人緩緩向後退去,確認黑衣人沒有任何舉動後才掉頭離開消失在瞭田野的盡頭。
黑衣人笑著道「他們都走遠瞭你還不出來嗎,本來我說他們有高手護著是說你的,沒想到竟然真就冒出來瞭一個」,「你就這樣放他們走瞭」待王雄的馬車走出去瞭好遠,一個頭戴金玉流雲冠從冠頂垂下來無數流蘇的美婦人,朱紅色的大袍將美好的身形完美遮擋住,美婦人俏生生的立在黑衣人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黑衣人「你不是平生最恨大黎的豪門望族,得道高僧嗎,恨他們有的你沒有,現在就在你面前,隻是一個區區洛青焉還攔不住你吧」。
「我若是真的出手瞭你會舍得看著我傷瞭你的親妹妹還有親生兒子?若是你舍得我現在就把他倆剁成肉泥」黑衣人話說著便作勢要去追殺王雄的車隊。
「你敢」美婦人怒目瞪著黑衣人淩冽的氣勢隨時蓬勃而出,論氣勢甚至還在黑衣人之上,「你看看,我就知道,每次一提你妹妹和你兒子你就是這反應,我哪裡還敢傷他們呢」黑衣人無所謂的搖瞭搖頭,似乎對於美婦人每次都這般反應很是無奈。
美婦人一瞬間不說話瞭望著荒蕪的田野一個人發呆,「瑤兒」黑衣人看著迎風獨立的美婦人忽的深情的喚瞭一聲,見美婦人沒有反應,上前走瞭幾步伸手按在美婦人的臀部上,感受挺翹的臀肉上的溫熱感,「唔」美婦人舒瞭一口氣又隨即回瞪瞭黑衣人一眼,「你不去寵幸教中一衆天母跟我套什麼近乎,我這區區殘花敗柳之軀哪裡能入得瞭天公的法眼呢」。
「瑤兒你吃醋啦?」黑衣人帶著歡悅的表情湊到美婦人的臉旁,「就算把教中所有女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瑤兒半分,」美婦人執拗的別過頭去看都不看黑衣人一眼,
黑衣人不管不顧狂熱的眼神恨不得將美婦人整個吞下去,趴在瑤兒的耳邊「瑤兒,我現在還清楚記得七年前我被流川寺的主持打傷,奄奄一息是你救瞭我,用身體把我從冰窖裡拉瞭回來,好瑤兒……」黑衣人越說越狂熱一隻手大力揉捏著美婦人的翹臀,另一隻手撩起裙子伸手探瞭進去,下身已經濕潤一片,絲絲淫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滑落。
「好瑤兒你看你都濕瞭」黑衣人愈加興奮起來,原本揉捏著臀部的手順著美婦人的胸前的開口摸瞭進去在硬起的乳頭上一捏竟是溢出瞭些許乳汁,「你不要……」美婦人一瞬間快哭瞭出來,雙手徒勞的想推開黑衣人,臉上滿是屈辱的神色。
「好瑤兒,我知道你厭惡你的身體這樣,可這不能怪你,不是你要變成這樣,是王離、是泓一還有廣法這些把女人當做牲畜一樣使喚的高高在上的老爺們,是他們把你變成這樣的,好瑤兒」黑衣人深情的呼喚著美婦人的乳名,用長滿胡須的臉龐去蹭美婦人的臉頰,「好紮啊……」美婦人露出瞭些許的笑容一隻手摟住瞭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順勢一下將美婦人攔腰抱起,修長的雙腿順勢盤在瞭黑衣人的腰間一隻手無意識的摸向瞭黑衣人的下身。
「我知道你想要瞭瑤兒,這就給你」黑衣人快速解開瞭褲帶掏出瞭粗長的陽具,美婦人摸著陽具下意識的翹著臀部往陽具上蹭,黑衣人將裙子撩起系在腰間撥開濕漉漉的陰戶挺槍直入,「啊」美婦人高亢一聲纖纖玉指死死扣住黑衣人的胳膊。
「王離、廣法我要他們死……啊,可惜泓一死瞭沒能親手殺瞭他」美婦人雙腿盤在黑衣人的腰上,雙手死扣住黑衣人的胳膊,「答應我……啊,……答應我……」迷離之中美婦人在黑衣人的耳邊像是祈求又像是命令般喃喃自語著,「答應你,我都答應你,好瑤兒,遲早我會把他們的頭都砍下來送給你」黑衣人已經陷入瞭歇斯底裡般的瘋狂,二人口舌交融忘我的沈浸在荒野的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