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秦傢贈與王傢的禮物自然不會隻有三個馴獸師那般寒酸,秦雲大筆一揮金銀財寶奇珍藥材還有美奴牝獸足足裝瞭八架馬車,塞得滿滿當當這才上路,馬車上更是高掛秦傢旗號,恨不得昭告天下人秦傢的闊氣。

  王雄騎馬走在最前面,申淩然策馬緊跟在王雄身後,知道王雄心情不好一言不發的乖乖跟著,王雄有些惆悵雖然這次去秦傢收獲不可謂不小,但王雄總有種被秦傢擺瞭一道的感覺,仔細想來還是秦傢有一個以氣化形的高手打亂瞭自己的全部計劃,自己本想利用秦傢的勢力逼迫清劍宗迫使清劍宗臣服自己,再反手背棄約定利用清劍宗吞下秦傢一石二鳥,反正自己有大黎做後盾,諒那秦傢知道自己出爾反爾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區區一個秦傢還敢得罪大黎不成。就算此計出瞭差錯,清劍宗和秦傢二者得其一或者二者任何一傢都沒有拿下自己也可安然返回大黎,籌劃北伐也可,瀟灑快活亦可。

  隻是萬萬沒想到秦傢竟然有一個以氣化形的高手,這一瞬間就讓秦傢從棋盤上任人戲弄的棋子變成有一絲機會的棋手,讓王雄不得不正視和秦傢的盟約,自己也不可能再與秦傢聯手做掉清劍宗之後出爾反爾的再回頭吞掉秦傢寨。也不知回傢之後父親知道自己就這樣和一個偏野山村的土寨子定瞭盟約會怎麼樣罰自己,畢竟自己父親是堂堂大黎太子太保、中書省樞密使、荊楚大都督、五軍元帥竟和一個北地的一個豪強簽瞭盟約,傳出去也太丟份瞭。

  連綿不絕的十萬大山將大陸的東西分割開來,在這十萬大山重重密林間崛起瞭秦人一族,此秦人非彼秦人,乃是十萬大山的分支- 興都山遊獵的部族,後來在其中最大的一個部族鐵勒部首領沙哈魯的帶領下從興都一路向東征服直至十萬大山,立號為秦,自稱為秦人;與正欲西征烏蒙的大許迎頭撞上,大許和秦人打瞭近十年,雙方都耗盡國力,最終秦人內部分裂,裂成四部,一部在十萬大山以北仍被稱為秦,一部在十萬大山以南被稱為下秦,另一部繼續向東遷移成瞭羯族,最後一部南遷去瞭妙香。

  呼羅通攻下滄州包圍京師的消息同樣也傳到瞭慶州,但比起呼羅通這個麻煩而言離慶州更近的秦人和羯更讓人頭疼,下秦和秦還有羯族聯合的消息瞬間震動瞭夏王府,幾十年來分崩離析的秦人突然聯結在一起,當年大許和秦人的十年之戰,大許也是筋疲力盡,不但永遠喪失瞭南征大黎一統東土的機會,更是讓蜀地成瞭實際上的獨立王國,北部精騎南調讓北方草原上的烏蒙、奈曼、奚等乘機做大,也是導致後來慶祥之亂的間接原因。

  現在大許四分五裂,夏王爺正要東進中原一統北方,這個節骨眼上下秦、秦和羯族聯合,如果西北的奈曼再蠢蠢欲動,那慶州的局勢就瞬間緊張起來。

  慶州夏王府燈火通明,屋內的婢女全被打發走瞭,隻留夏王爺李元景枯坐在桌前對著沙盤久久的發呆。

  「王爺,夜深瞭」曹曼罕見的穿著宮紗扭動著腰肢款款而來,盤膝坐在夏王爺身邊,纖纖玉手環住夏王爺的腰「王爺,巴州和蜀地那邊怎麼說」。

  「你自己看吧」夏王爺揉瞭揉太陽穴將手上的文書遞給瞭曹曼,「盛興節真是個鼠目寸光的廢物,真以為蜀地有天險之利就針紮不進水潑不進瞭嗎?那盛堯想當年也是一方豪傑,崇山一戰大破黎朝,讓黎人從此再不敢染指蜀地,怎麼有瞭這麼個廢物孫子,還有這薛傢也是騎墻,首鼠兩端,孤發瞭三封文書,結果就這般敷衍,隻怕是比起秦人和羯族,孤更讓他害怕吧。」

  「王爺,若是巴州和蜀地作壁上觀不願出兵相助,那秦人和羯族可以隨心所欲的翻越十萬大山對申州泰州劫掠,王爺出兵,他們再撤回十萬大山以南,那這以往依仗為天險的十萬大山反倒成瞭秦人羯族的地利,更何況就算花費偌大的力氣擊敗瞭秦人羯族,時日已過王爺也會錯失染指中原的時機。」

  「哎」夏王爺搖瞭搖頭,曹曼擡起雙手用力按壓著夏王爺的太陽穴,「王爺,妾身倒是有一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

  「這蜀地和巴州不願出手,那無論我們怎樣和秦人羯族交手都是虧,和秦人羯族交手,贏瞭有十萬大山之隔,王爺也無法控制秦人之地,若是輸瞭,自不多言王爺連染指中原的可能性都沒有瞭。反倒不如…」曹曼欲言又止。

  「不如什麼?」夏王爺瞬間來瞭興趣,一把握住瞭曹曼的手。

  「不如讓與泰州,秦人與羯族之間倉促結盟,其中利益瓜分必然一時難以均衡,泰州城小城墻低矮,當地士紳剛剛歸附王爺根基也不夠牢固,守城價值不大,就放給秦人和羯族。」

  「我也曾想過此法,但終究隻圖一時之利卻丟瞭根基,若是就這樣將泰州拱手讓人,豈不是讓天下人看笑話,新歸附者心懷鬼胎,原來歸附者也會心生異心」

  「報…。蜀地加急急報」門外響起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曹曼打開房門,一名侍衛遞上瞭手中的絹紙文書,曹曼有些驚訝竟然是個男人,府中後院很少會有侍衛入內,恐怕是事從權急,也沒說什麼接過士兵手裡的文書徐徐展開,頓時喜上眉梢,「王爺,慶州之憂可解啊,蜀地的碧宵派發現瞭金礦、銀、銅、鐵礦而且儲量還不小,很可能是礦脈。」

  「什麼?」李元景興奮地連跨幾步拿過文書,匆匆掃過一眼,隨即放聲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礦脈啊礦脈,這可是好東西啊,大黎富庶但缺少上好的鐵礦,每年都要大量從海外還有北地購進熟鐵,還有羯族地居橫斷山脈西南,更是貧鐵之地,空有冶金之術,當年如果不是鐵器不充足,質量遠遜於北方,和大許之戰還不知道鹿死誰手,現在盛興節這小兒猶如三歲孩童持金錠過鬧市,馬上就該輪到他來求孤瞭。」

  北方狼煙四起,西南的蜀地卻異常的平靜與祥和,蜀地雖然在行政上隻是一個郡但是沃野千裡,五十年前盛堯帶兵五百持節入蜀,費時近二十年終於一統蜀地,被大許皇帝授予蜀郡太守,總管一郡兵馬錢糧,至盛興的孫子盛興節時已經三代人經營,為一方霸主,蜀地天府之國,四周群山環繞以為天險,土地平坦肥沃風調雨順,尋常年間也不會大面積發災荒,無論是北方的夏王爺還是東邊的大黎對他一時難以奈何。

  綿陽城是入蜀的門戶,號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劍門關就在綿陽城北,往日裡南來北往的商客為這座城市註入勃勃生機。入夜時分,一名精壯的漢子扛著一個麻袋,領著兩個短衣卷腿的漢子進瞭孤山幫總舵,「成爺,碧宵派的人我帶過來瞭這小子嘴硬的很,說啥都要見到成爺才肯張口,我怎麼問他都不說,我就把他帶過來瞭。」被稱作成爺的男子揮瞭揮手,屬下領命解開瞭系著的麻袋露出一個人來,袋子一打開裡面的人鉆瞭出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成爺,小的是碧宵派的大弟子,峨眉派的那些賤婊子們殺瘋啦,到處殺人,碧宵派上下全沒瞭,老老少少一個沒留全被峨眉派的婊子們殺完瞭。」

  「峨眉派動手這麼快啊」四周左右的人聽到此事無不議論紛紛,碧宵派也是蜀地排的進前五的門派,就這樣一夜之間飛灰湮滅,著實讓人膽寒。

  「碧宵派逃出來多少人」成爺輕咳一聲眾人瞬間安靜瞭下來,「沒幾個,小的,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峨眉派那些婊子殺人太快瞭,師尊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殺瞭,小的……小的就一路狂奔,跑瞭好幾十裡想起來小的幾年前曾經給成爺送過東西便來投成爺瞭,成爺救命啊,峨眉派的人就是想要礦脈圖,小的剛好和師尊他們一起去測過礦脈還記得具體位置,隻要成爺想要,小的現在就畫給成爺。」

  眾人面面相覷,今晚的消息實在太過震驚,單單就礦脈居然真的存在就已經夠讓人驚訝瞭,接著又是峨眉派竟然屠光瞭碧宵派滿門,發現礦脈的消息傳出來之後,大傢也都猜到瞭碧宵派可能要倒黴瞭,但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竟會被屠盡滿門。

  站在左首的白衣書生上前一步,「成爺,往日裡江湖盛傳峨眉派就是盛傢的棋子,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峨眉派向來不幹涉江湖是非,此番突然對碧宵派動手,必是得瞭盛興節的授意,在蜀地這一畝三分地上盛興節的意思我們還是不要違背,依我看就將此人交給峨眉派表示我孤山幫絕不參合此事。」

  「放你媽的屁,肖秀才我看你是讀書讀傻瞭,那峨眉派知不知道此人來我孤山幫尚且兩說,哪有聽到峨眉派的名頭就主動把人交出去的事情,這事情你幹的出來我王奎幹不出來。」聽到要把人交出去的話,剛剛扛人進來的漢子瞬間就做不住瞭,跳出來破口大罵。

  被一通罵白衣書生訕訕搖瞭搖頭,後退一步不再言語,成爺擡手示意那漢子不要再說話瞭,「就給峨眉派吧,依肖先生的意思辦。」

  「大哥…。」

  「無論怎麼樣現在蜀地都是盛興節的地盤,峨眉派都是蜀地第一大門派,他們的意思我們孤山幫沒有資格指手畫腳,另外,礦脈的事情今後提都不要提,與我們孤山幫沒有半點關系,要是讓我知道瞭誰私下裡參合進瞭礦脈的事情,我就要瞭誰的腦袋。」

  「哎哎,聽說瞭嗎,碧宵派因為發現礦脈一事被屠盡滿門,沒有人活著逃出來」

  「不是吧,這峨眉派與碧宵派往日無怨今日無仇就算是爭搶礦脈也不至於屠盡滿門啊。」

  「這你就不懂瞭吧,肯定是峨眉派得罪瞭盛都督,所以盛都督才會讓峨眉派來幹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這招叫做借刀殺人。」

  綿陽城的酒館裡四下來往的客商無不再討論碧宵派被滅門的事情,被滅門的慘案對於承平日久的蜀地來說實在是太過驚悚瞭,何況還牽扯到峨眉派這一蜀地第一大派。

  「幽探師姐,夫人這次為何要滅瞭碧宵派滿門啊,就算是為瞭不讓礦脈的情形傳出去也不至於滅門吧,現在我們峨眉派一下成眾矢之的,若不是我們峨眉派往日裡威名隻怕現在已經被武林群豪們打上山瞭門。」酒樓二層年不過14、15歲的少女穿著錦衣坐在包廂內打量著街邊來來往往穿著粗麻佈衣,一身短打的漢子,「師姐,我現在看到這些像武林中人打扮的人都覺得會來找我們峨眉派尋仇。」

  「閨臣,這事怪不得師傅,是都督的意思,隻是這事交給我們來辦瞭,師傅也勸過,沒有辦法都督執意如此,惡人隻能讓我們峨眉派來做瞭,這件事傳出去隻會更坐實瞭礦脈一事,有碧宵派前車之鑒,蜀地之內的門派定是不敢造次,隻是蜀地之外,東邊的大黎,北邊許朝都會對礦脈垂涎三尺,又哪裡能守得住呢。」史幽探嘆瞭口氣,這些天為瞭碧宵派的事情師傅也是操碎瞭心思,整個峨眉派上上下下也是諱莫如深全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話正說著,就聽酒樓外一陣嘈雜聲音,隨即響起瞭清脆的女聲「鬧市街區禁止動武,違者嚴懲不待,」

  「不好文錦有麻煩瞭」史幽探拉起師妹從酒樓二層跳瞭下去,一落地果不其然,自傢師妹謝文錦被一群人圍在瞭中央,都些蜀中無門無派江湖閑漢,被人一調唆竟壯起膽子圍攻峨眉派。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違抗禁令,鬧市街區禁止動武是我峨眉派定下的規矩,都督點頭,違者殺無赦。」

  謝文錦手按著寶劍正色呵斥眾人,四周的江湖閑漢有些訕訕然,峨眉派掌控蜀地多年積威仍在,被謝文錦一通呵斥心中打起瞭退堂鼓,「這小妞還仗著自己峨眉派的身份嚇唬人呢,哈哈哈,你們峨眉派還敢在江湖上露面不怕天下正義之士誅討你們峨眉派滅門的暴行。」眾人中卻跳出個精廋的漢子徑直往謝文錦身前走,「有本事你到是殺啊,你們峨眉派殺的人夠多瞭,來來來照爺爺頭上砍,爺爺我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孫子。」

  「唰」伴隨著一聲破空聲,精瘦漢子的人頭和劍一起飛起然後砸在瞭地上,「大膽狂徒也敢挑釁峨眉派」史幽探一躍落在師妹謝文錦的身後,冷冷地打量著眾人,四周的閑漢哪裡還敢多待,一轉眼的功夫四散逃去。

  「師姐,你怎麼來瞭,這些人怎麼突然敢挑釁我們峨眉派瞭,往日裡都是要他們往東絕不往西的,今天一個個都雄心吃瞭豹子膽瞭,還好師姐你在,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置瞭呢。」謝文錦開心的撲到史幽探的懷裡,還埋在幽探師姐的胸前蹭瞭蹭。

  史幽探寵溺的摸瞭摸謝文錦的頭,嘆瞭口氣「這些人都是被人鼓動來的,蜀中看我們峨眉派不順眼的人很多,這次借著碧宵派的事情都想乘機把我們峨眉派打入地獄永不翻身,這些潑皮無賴就是來送死的,我們殺瞭他們坐實瞭峨眉派殘忍嗜殺的名聲,不殺就是損峨眉派的威名。」

  「那就都殺瞭,反正峨眉派的名聲已經在江湖上不好瞭,倒不如徹底以殺立威殺他個血流成河,讓這些江湖宵小聽到峨眉派的名字就膽寒。」站在一邊的唐閨臣突然惡狠狠地說道,略帶稚嫩的臉上全是殺氣。史幽探有些吃驚師妹怎麼小小年紀殺氣這麼重,一把將唐閨臣也摟到懷裡,「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師傅來處理吧,你們兩個小丫頭就好好在派中待著玩吧,下午要練劍,明天我帶你們去後山玩。」

  「好的呀,那可說好啦師姐」謝文錦開心的拉起史幽探的手搖晃,而一旁唐閨臣卻是老半天才將弄出一個笑臉「好的師姐。」

  果然不出王雄所料,秦傢這般高調宣揚與王傢結盟的事情,清劍宗馬上就做不住瞭,王雄剛進宛城還沒進屋就被湖心仙子堵在瞭門口,「王公子這一趟收貨真是盆滿缽滿啊,久聞秦傢肉林莊盛名,不知道王公子可學到些許調教之法呢」漂亮的臉蛋滿是憤怒。

  「那是自然,我這身後三女可是秦傢前輩的得意弟子呢,要知道秦傢前輩可是以其化形的高手,她調教出來的弟子豈是非同一般,若是湖心仙子有興趣可是嘗試嘗試。」王雄示意自己身後穿著薄紗的三女,嬉皮笑臉的調笑,秦傢擺瞭他一道,他自然也要還回去,秦傢有以氣化形高手的消息自然是要讓江湖上人盡皆知。

  「什麼…以氣化形…。」湖心仙子自然知道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麼,本能的反應便是不可能是真的,可是一想便知王雄根本沒有騙她的必要,何況王雄提到以氣化形的時候,身後三女都是異常驕傲的神色,湖心仙子呆楞瞭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冷哼一聲轉身離開瞭。

  「好師弟,這下你可把湖心仙子得罪壞瞭」申淩然從馬車上跳下來看見湖心仙子負氣而去,自然是開心的不行,伏在師弟的耳邊打趣。

  「那又如何,等捉她回來讓秦傢三姐妹好好調教調教」事到如今也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走,想訛詐的方式即收清劍宗又得秦傢寨是不可能瞭,隻能選擇與秦傢一起吞掉清劍宗,那湖心仙子的態度如何就無關緊要瞭,甚至於連湖心仙子這個人都變得不那麼重要瞭起來。

  「真的呀,那湖心仙子……不不以後就是湖心牝獸瞭,那等捉她來瞭定要排在我後面,哼,不過這湖心牝獸應該當什麼獸呢,論胸比不過牛獸南宮師妹,論淫賤比不過犬獸夢婷師妹,論腰肢柔軟也比不過蛇獸仙惠師妹…。」看著申淩然掰著手指頭開始數應該給湖心仙子弄成什麼獸好,王雄不由得一陣苦笑,在申淩然挺翹的臀上拍瞭一巴掌「好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呢,你就開始算瞭,趕快把馬車上的牝獸都趕到院子裡去,別讓這些牝獸滿地亂爬,看得多不像話」

  不得不說秦傢送的牝獸質量還是蠻不錯的,這也是秦傢表達自己誠心與王傢結盟的態度,看著被趕到一處的各色牝獸,從十二三歲的年輕女孩到三十歲的熟婦一應俱全,也算是讓王雄一路有些抑鬱的心情些許緩解。秦傢三姐妹指揮著下人給這些牝獸按照年齡大小編號排序,這些牝獸都是久經調教不住的沖王雄搖尾乞憐,有個年齡稍大些的牝獸還嘗試著蹭王雄的腿,被秦傢三姐妹抽瞭一鞭子,嚇得竄回自己原先的位置。

  「主子切不可縱容這些牝獸,這些牝獸都是同野獸馴化的,和野獸習性無異,主子對它們好它們就會乘勢而上纏著主子不放,若是主子一兇便會眼巴巴的裝可憐求主子同情,所以主子定要依著規矩,絕不可驕縱,不然這些牝獸鬧得府中不得安寧。」

  「不得安寧?怎麼說」王雄聽著有些好奇,這些牝獸左右不過在府中嬉鬧還能惹出什麼事來,「主子有所不知,這些牝獸最是欺軟怕硬,在主子面前乖巧可憐,若是出瞭府便是兇獸一頭,前年秦傢少爺帶瞭兩隻牝獸出門,隻是喝杯茶的功夫那兩隻牝獸便將人弄死瞭,若是尋常人傢弄死就弄死瞭,偏偏還是鄰近一個大戶人傢的主簿,雖然看在秦傢的面子上沒有追究此事,但此後都對牝獸嚴加管束,不再帶牝獸出門,對瞭主子,那隻牝獸便是剛剛來蹭主子腿的牝獸。」

  「哦,去看看」王雄一下來瞭興趣,走到剛剛那隻牝獸面前,那牝獸見王雄過來立刻興奮起來,用頭拱著王雄的腿,下身激動的滲出淫水,乳頭肉眼可見的挺立起來,王雄捏起牝獸的臉,「就是她?」

  「是的」說著便拽起一條腿,撥開茂盛的陰毛,褐色的陰唇上赫然印著一個烙印,「這便是對犯瞭錯的牝獸的烙印,不過因為這牝獸以前也是一門派掌門,武功不俗所以這次也一並送給瞭公子。」

  「掌門?哪個門派的?叫什麼名字」王雄左右打量這牝獸,卻是陌生的很,從未見過。

  「這就不知道瞭,奴接手的時候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叫什麼瞭,隻有一個寫著柳葉的牌子,不知道是她的名字還是武林中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