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州城,逃難的人們正大包小包的從東門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時間原本能容納八匹馬並行的東門變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亂成這樣可是有些年頭瞭,此刻的人們已經顧不上抱怨黃老爺為何要接納隴西郡公瞭,現在夏王爺的軍隊離申州城不過二十裡路程,再不跑可真來不及瞭。
「隴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慘瞭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滅頂之災啊。」平日裡必帶著一眾牝奴方可出行的黃老爺今天難得的隻帶瞭兩個隨從就來找隴西郡公瞭,「隴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們可是說好的,一起聯手對抗夏王爺自保的,現在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瞭,隴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黃澄,馮道寬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為這黃澄坐鎮申州十幾年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沒想到也是個繡花枕頭,自己的軍隊不到,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會長翅膀飛也飛不到申州城啊,這申州城六十萬,披甲之士近八萬,誰成想隻一戰就大敗虧輸逃回申州,早知黃澄如此廢物,自己還不如直接逃到隴西郡據城死守也比今日狀況強。
想是這樣想,不過「黃老爺,雖然輸瞭一場,但是這申州城好歹還有近五萬人,城內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墻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鎮能比的,糧草也有儲備,城外勝不得夏王的騎兵,難道黃老爺還怕這夏王的騎兵能沖上這城墻不成?隻要黃老爺能守上一個月,這夏王的軍隊自然就會退,這大許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瞭。」
黃老爺這才定下心神,剛剛也是被一連串的壞消息嚇得六神無主,先是大軍大敗而還,接著一連串的郡縣紛紛投瞭夏王,這讓過瞭十幾年安生日子的黃老爺三魂去瞭兩魂。
「好瞭,黃老爺就且在我這裡安歇一下,也當時我馮某人向黃老爺賠個罪,」說罷拍瞭拍手,從屏風裡轉出三女來,不過其他女子不同,其中兩女金發碧眼皮膚異常白皙,另一女則一頭紅發小麥色的皮膚,三女穿著貼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瞭佈條,伴隨著大腿的移動若隱若現。
「馮大人這是?」
「這幾女是十萬大山那邊的羯族,善使一手機弩,黃老爺看慣瞭中土的美女不如嘗一下異域的風情」馮道寬一揮手,三女擡手射出三根繩索釘在瞭房梁上,一躍到瞭房梁的橫柱上,隨即跳下雙腿大張在空中旋轉,被裁成佈條般的裙子裡空蕩蕩的,光潔如許的陰戶完全展露在黃老爺面前,一名金發女子更是穩穩的落在瞭黃老爺的大腿上,雙腿盤住黃老爺的腰,一隻手伸到背後輕輕拉開細繩,裙子滑落在瞭地上,飽滿的雙乳的乳頭上還滲者液體。
「黃老爺,這幾位可是我從一堆羯族奴隸中千挑萬選才選出瞭這幾個,無論身段還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們幾個護著我從夏王爺城衛軍的包圍裡沖瞭出來。」馮道寬還想再誇贊三女幾句,不過看著黃老爺正沈浸在女人乳房的樣子,也就作罷,嘴角微微抖動,轉身關上瞭房門隻留下一屋春情。
「碰」一襲白衣的司徒婧一腳踹開瞭院門,「老爺在哪,夏王爺的軍隊已經打進城瞭,老爺人呢?」司徒婧如領小雞一般拎住侍衛的衣領,「老爺……老爺在屋裡,老爺來找馮大人商量對策來瞭」侍衛指瞭指屋裡還使瞭使眼色。
司徒婧瞬間明白瞭是怎麼回事,一把丟開侍衛,上前幾步用力一踹,踹開瞭房門,緊接著傳來幾聲尖叫,屋裡三女嚇得直往黃澄懷裡縮,正在白花花女人身子上馳騁的黃澄頓時失瞭性趣,怒漲的陽具萎頓下來,黃澄抄起放在桌子上馬鞭就朝著司徒婧劈過去,白皙的臉上被打出一道紅印。
「你這條賤母狗,不好好守城跑來打攪老子雅興,」怒氣未消的黃澄作勢還要再抽司徒婧。
「老爺,夏王爺的軍隊已經進城瞭,」司徒婧此言一出,嚇得黃澄一骨碌滾到瞭地上,一旁侍候的三女撿起衣服破窗而逃,司徒婧也顧不上三女,「老爺,那北門守將開城投降瞭夏王爺,現在前鋒已經進瞭內城。」
「快,快,快給我穿衣服,老爺我要趕快出城」司徒婧招呼兩個侍女服侍黃澄換衣服,轉頭便往妹妹婉玗那裡去,「你要去哪裡,」黃澄見司徒婧要走,立即慌張起來,此刻黃澄如驚弓之鳥生怕周圍的人再背叛自己。
「奴去找妹妹婉妤,接過妹妹,奴再來護送老爺出城」,「你這條賤狗,竟敢丟下老爺去找那個死人,連禮法都沒瞭,你還不敢快護送老爺我去找馮大人。」黃澄擡手就照著司徒婧臉上抽去,「錚」一聲,馬鞭斷裂成兩截,司徒婧握著劍冷冷的盯著黃澄,「好你個司徒婧,一頭牝獸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敢還手瞭!」黃澄抽出掛在房梁上寶劍朝著司徒婧砍去,司徒婧縱身一躍甩出兩道暗器,躍至黃澄身後,「母狗好膽!」黃澄還要轉頭過來劈,隻是肥碩的身體轉動不便,司徒婧用劍柄一擊在後腦勺,將黃澄擊暈過去。司徒婧如同拎豬一般提起黃澄,幾個縱身便往夏王爺軍營而去。
中軍營帳,曹曼和黃安琪各自一身短打裝扮襯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營帳中比武切磋,夏王爺高坐帳中,來回撥弄著元尚樂的雙乳,辛四娘伏在身下緊緊吸吮著夏王爺的陽具。
「報,前方軍士回報說已經抓住瞭黃澄,」一名鷹親衛鉆瞭進來稟報夏王爺,「哦,是誰捉住的,本王要重賞她。」
「啟稟王爺,是黃澄手下軍師司徒婧將黃澄擒瞭獻於王爺。」
「哦,是她啊,傳令下去好生招待著,本王要見見她。」
不消片刻,夏王爺穿戴整齊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司徒婧走瞭進來,拜倒在地上,「罪奴司徒婧拜見王爺,奴罪孽深重,還望王爺饒奴一命。」
「快起來吧,那日見到婧兒便覺得英氣非凡,可惜那時各位其主招攬不得,今日有機會能得滬泰第一軍師的助力,本王也是如虎添翼」說著扶起跪在地上的司徒婧。
見夏王爺如此禮遇司徒婧,曹曼滿眼都是星星,恨不得為夏王爺肝腦塗地一盡忠心,司徒婧也是吃瞭一驚,沒想到夏王爺會如此禮遇自己,心下也是感慨萬千。
「奴,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奴的妹妹還在城裡,身體虛弱有成年舊疾,還望王爺開恩,許奴帶著妹妹一起為王爺盡忠。」
「婧兒無須擔憂,本王自會讓慶州城的醫生盡心竭力醫治你妹妹的」夏王爺拉著司徒婧的手好言安撫。
司徒婧翻身跪倒在地上,「奴,拜謝王爺厚恩,奴定結草攜環以報王爺恩德。」
黃澄被擒,申州撐破,泰州傳檄而定,夏王爺不過一周便拿下申州城和泰州城,大許西部三分之二盡歸夏王爺,坐擁四州兩郡,天下震驚,這消息不過數日便傳遍瞭整個北方。
遠在榆林的呼羅通自然也知曉瞭這個消息,王帳之中氣氛頓時凝固瞭起來,左右兩名金發女人湊上前,「王上,這夏王爺能在數日之內破兩州之地,實力不可小覷,王爺也需要加快步伐,速破燕京城」
左右兩女正是在名震整個草原的也遂和也速幹雙胞胎姐妹,兩女皆非同一般,十年前也遂新婚燕爾與丈夫朵顏部首領出遊正巧被呼羅通遇見,呼羅通見也遂生的漂亮,便縱兵搶掠,擒下瞭也遂和其丈夫,也遂哀求呼羅通,「我也是部落首領之妻,今被你擄去,還望你饒我丈夫一命,」
呼羅通哪裡肯答應,也不言語,撕扯也遂的衣服,不過幾下就將也遂剝的精光,也遂知道今天逃脫不得,就半推半就的從瞭呼羅通,哪知那呼羅通生的陽具又粗又長,遠勝於其夫,加之呼羅通在草原上勢力強大,便生瞭依附之心,癡癡地纏著呼羅通不休。
呼羅通知道也遂已經臣服,喜不自勝也是愈加賣力地操弄也遂,幹的也遂高潮疊起,死心塌地的歸順瞭呼羅通,又怕呼羅通懷疑她心念丈夫舊情,便主動殺死瞭被關押的丈夫,招撫瞭朵顏部,深受呼羅通寵愛。
一日,呼羅通連連征伐也遂,良久,從也遂濕漉漉的陰戶裡抽出陽具,也遂翻身起來,趴在呼羅通的下身,將粗長的陽具吞進嘴裡,呼羅通端詳著也遂圓潤的杏臉。也遂知道呼羅通喜愛自己的容貌,大力吮吸瞭幾口陽具,吐瞭出來,「王上喜歡也遂的容貌,也遂還有一胞妹也速幹,與也遂音容一模一樣,若是王上喜歡,也遂便和妹妹一起侍奉王上。」
呼羅通甚為寵愛兩女,封也遂和也速幹為左右王後,各領一軍,也遂和也速幹十年裡對外立下赫赫戰功,對內馴服被擄來的女人,直至呼羅通寵幸步節公主李妍之前,也遂和也速幹姐妹皆是後宮中最受寵之人。
「嗯,談判的結果怎麼樣,李慶延那小兒還不願意答應嗎?」呼羅通伸出手撫弄著跪趴在自己左前方的中年美婦人詢問,這中年美婦人便是李慶延的生母薄皇後,體態輕盈,杏臉桃腮,被也遂和也速幹姐妹調教許久,頗為乖順。此時大軍壓境,李慶延知道燕京城守不住,便派人前來乞和,呼羅通就讓薄皇後(按禮法現在已經是太後)前去談判。
薄皇後赤裸著嬌軀,臀部高高撅起,後庭塞著肛塞以避免後庭長久不用過於窄小,腸道裡有從欽察汗國弄來專門折磨女人的紗絨,塞進身體後最是奇癢無比,必須用粗長的東西頂住才能止癢,而擠壓紗絨又會讓它細長的絲刺激腸道或陰道,這時達到的高潮遠比單純的抽插要強烈的多。
欽察汗國便流行用這種東西調教女人的後庭,陽具撞擊紗絨時的高潮沒有幾個女人能撐的住,不用多久就能讓女人乖乖的變成一頭牝獸,掰開後庭跪伏在身前。
生育孩子後急速膨脹的雙乳乳頭上系著鐵環,通常情況是被系著鈴鐺,隻是外出和談的需要,臨時換成瞭鐵環,薄皇後低著頭沒有說話,「不願意嗎?那城破之時休想讓我留他一命,這大許皇室怕是要斷根瞭。」
「不不,王上,容奴前往燕京城勸上一勸,還望王上再寬限幾日」薄皇後跪在地上連連磕瞭幾個頭哀求著。
呼羅通用一根手指塞進博皇後濕漉漉的陰戶,博皇後作勢哼哼瞭兩聲,有些安耐不住的微微晃動瞭臀部,呼羅通拔出後庭的肛塞,手指一桶,「啊……啊,主子操奴,好爽……」後庭上傳來的快感讓薄皇後幾乎要高潮,本就濕漉漉的陰戶如小溪般滲出水來。就像欽察汗國裡流行的諺語:女人身體裡的紗絨是掌控她靈魂的鑰匙。呼羅通抽出手指讓博皇後自己舔舐幹凈,拍瞭拍博皇後肥碩的臀部,左側的也速幹拿起肛塞重新塞瞭回去。
「行,就讓你去燕京城走上一趟,對瞭你告訴李慶延那小兒,我可以放他離開燕京,不過他的老婆女兒全都得留下,還有那些高官,要想活著離開燕京城,就把傢裡誥命夫人還有女兒妾室通通留下。」
薄皇後扭著身體一搖一晃的爬瞭下去,也遂附在呼羅通的耳邊「現在看來似乎王上給李慶延那小兒的壓力還不夠大,我和妹妹願拿下滄州讓李慶延更清楚的明白不答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