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雙乳在王雄的腦門上來回揉搓,如此大的乳房不必說自然是六師妹南宮倩銘瞭,腦袋枕在六師妹的大腿上,兩隻腳分別踩在四師妹辛夢婷的脊背和五師妹辛芷函的肚皮上,胯下的陽具正被大師姐申瑜然的雙唇緊緊裹住,這是王雄人生二十多年來最為逍遙愜意的時候,盡管早就知道自己的這些師姐師妹最終都是自己的,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早。
「師姐啊,這哀獻皇女到底哪裡值得你們這般重視,我研究瞭這麼久也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啊!」說著便在跪在身邊女人屁股上狠狠拍瞭一巴掌,疼得女人嗚嗚的叫起來。
「這就得你問她瞭,其實就連師父也隻是大概知道,具體的你還是要問她本人才行,以師弟你的本事讓她心甘情願在你胯下俯首稱臣不是易如反掌嘛。」二師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拿著王雄打趣,氣的王雄翻瞭個白眼不再理會自傢二師姐。
「好瞭師弟,別生氣嘛,咱們還有正事呢,這番出莊一是為瞭拜會各傢各莊,畢竟師弟你剛接手歸劍山莊怎麼著也要和其他高門大派接觸接觸,二是路上遇到些江湖宵小,也出手擊殺一二,在武林上立威,免得別人以為師弟年輕好欺負;按照這個腳力,後天差不多就到秦傢瞭。」
「秦傢?是那個霹靂虎秦雲秦傢?」
「就是他,久聞秦傢肉林莊艷名遠播,師弟是不是心又癢癢瞭?」說著二師姐雙手不停撫摸王雄的子孫袋,還用手搓弄會陰,王雄差點一個激靈射出來,「師弟,你可別忘瞭師父出門前的囑咐啊,雖然師弟你現在可以隨意用我們的身子,但若是把精元浪費在我們身上,不知道師弟要怎麼回去交差呢?」
王雄一驚,翻身坐起強行將堅硬如鐵的陽具從大師姐口中抽出來,「好師弟……你就讓師姐再舔一會嘛,師姐都多久沒有含過雞巴瞭,平日裡,師父連腳指頭都不讓我們親,難得能舔到師弟的雞巴,師姐都要開心死瞭,再讓師姐舔一會嘛,」
「大師姐,可是在舔下去,我可真的要射瞭,到時候師父責罰起來該怎麼辦啊,」
「這倒也是,師弟的精元不能浪費在牝獸身上,」大師姐申瑜然戀戀不舍的將眼光從王雄的陽具上挪開,臨瞭還伸舌舔瞭一下,仿佛回味無窮。
位於長江之北的嘉陰城背靠佘山,地勢三面開闊而平坦極易於耕種,是黎朝最大的糧倉,也是黎朝在江北僅有的一座城市,正因此歷代黎朝皇帝都要保證嘉陰城的防務由強力之人負責,秦傢塢堡高深,下屬佃戶極多,農戶多敢戰之士,近百年來嘉陰城的防務便由秦傢負責。
「這嘉陰城好生的奇怪,當今天下人人無不是帶器械以防身,怎麼進瞭這嘉陰城連個持器械的人都沒看見。」撩起窗簾,王雄打量四周行色匆匆的路人和沿街乞討的流民,竟沒有見到帶著刀劍之人。
「那這自然就要說到月儀夫人瞭,嘉陰城內、嚴禁動武,就是她定下的規矩,這嘉陰城內北方來的流民太多瞭,又沒什麼活計可做,就在這嘉陰城裡遊蕩,這嘉陰本地人也看不起北方逃難來的流民,於是北方逃來的流民就經常跟本地人發生爭執,月儀夫人就定下瞭這規矩,沒瞭器械那這鬥毆出的事情就小瞭許多。」大師姐申瑜然赤裸著嬌軀,一條腿跨在王雄的大腿上,私密處還泛著銀光,雙手來回在王雄的胸膛上遊走,「這月儀夫人還有這本事?她不是被秦雲搶來的嘛,怎麼會在嘉陰城有這麼大的權力?」
「嘻嘻,誰知道呢,說不定這月儀夫人早就看上瞭秦雲,那兵部侍郎傢的慘案說不定是月儀夫人和秦雲聯手演的一出戲罷瞭,對吧,師姐。」二師姐申淩然赤身跪坐在馬車的地毯上,環抱住王雄的小腿,其他幾個姐妹則或躺或站也是全身赤裸的環繞在周圍。
「怎麼會有這麼多流民,那些豪紳不是最喜歡收納流民,像師父他老人傢不是經常接收流民嘛」
「哪裡容得下那麼多啊,今上害怕北方流民到江南鬧事,便不許嘉陰城的流民南渡,隻能留在嘉陰城,這嘉陰城就那麼大,就是這些豪紳拼瞭命的收也接納不下啊,好在這嘉陰城是帝國糧倉,糧食產量充足,這些流民沿街乞討倒也能吃上口飯不至於造反,師弟你怎麼突然這麼關心嘉陰城瞭啊,」申淩然頭靠在王雄的大腿上,眼神倒是盯著王雄的褲襠挪不開眼睛。
「咚」一聲一樣物事重重的砸在瞭馬車前方,擋住瞭王雄幾人的去路,就聽到駕馬車的四師妹辛夢婷斥責的聲音,王雄抽身出瞭馬車,卻看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躺在路中央,看樣子是從高處被扔瞭下來,擡頭一看卻是嘉陰城最大的酒樓尚食坊。
「這人怕不是跑到尚食坊吃白食被人給扔下來瞭,」
「那肯定啊,這些北邊的乞兒可不就是除瞭會偷會吃白食以外還會幹嘛」
四周圍觀的人議論紛紛,倒是沒見到任何一個對這人有半分同情之色。
「這些流民裡,女的早就被買光瞭,別說那些幼童瞭,連四十歲的婦人都被買走瞭,為何還不是因為便宜,給頓飽飯就能隨便上,被那些窯子買走之後用的爛掉瞭,再賣給那些城外幹活的農人;至於這些沒有活計可幹的男丁那自然就隻能淪落到如此地步瞭。」
王雄正聽人議論,就見幾個醫館的人跑來,為首的倒是個女子,戴著面紗看不出樣貌來,不過身段看著到還算窈窕,看到血肉模糊的場景似乎有些不太適應,幹嘔瞭幾聲,不過身後的幾個人倒是速度極快拿瞭塊竹席連人裹瞭起來擡走瞭。王雄還在想這是哪傢的醫館這般好心,人群之中突然沖出幾個人來,跪在地上不住叩謝「謝太平醫館的大恩大德,我等沒齒難忘,任由驅使絕無怨言」。
「各位快起來吧,我們不過是做些尋常醫館做的小事,哪裡受得諸位如此大禮,還是快些起來吧」那女子聲音倒是異常溫潤,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話一出口,叩謝的人們更不肯起來瞭,太平醫館的女子好說歹說才讓圍著跪瞭一圈的人們散去。太平醫館?王雄總感覺有些不簡單,默念瞭兩遍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盯著為首的那女人看瞭許久,似乎有些被看得煩瞭,那女人轉身離去前惡狠狠的回瞪瞭一眼,王雄也是苦笑一下,本想觀察一下這太平醫館意欲何為,卻不想被視為色鬼,拍瞭拍四師妹辛夢婷的腦袋,鉆進瞭馬車裡。
「呦,師弟,是不是又看上人傢啦,好說呀,師弟你要是瞅上瞭,師姐我就去登門拜訪,區區一個醫館的女人給我們歸劍山莊的莊主當牝奴簡直是太擡舉她瞭,不過啊,師弟咱們可要說好,到時候有瞭她可不能冷落瞭師姐們啊,師姐可還等著你疼呢!」大師姐申瑜然如同發情的母獸般,不對本身就是母獸,在王雄懷裡亂蹭。
聲音酥到渾身血脈噴張,王雄忍不住的在申瑜然挺翹的乳頭上捏瞭捏,又是一聲嬌喘,隨之又是幾聲喘息聲,卻是其他幾個師姐也是面若桃花,大腿根部閃爍著銀光,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這場景王雄此刻真的想將幾女就地正法,可一想到師父的命令王雄頓時泄瞭氣。
「師姐師妹,你們先去客棧,我隨後就到」隻要還待在馬車裡一秒鐘,王雄就不能確定自己還能否忍得住,也不管師姐師妹的反應,埋頭沖出瞭馬車,深吸一口氣,終於壓制住瞭昂揚的欲火。不過一擡頭,門匾上四個大字太平醫館。
申州城,逃難的人們正大包小包的從東門而出往巴州城而去,一時間原本能容納八匹馬並行的東門變得水泄不通,上一次申州城亂成這樣可是有些年頭瞭,此刻的人們已經顧不上抱怨黃老爺為何要接納隴西郡公瞭,現在夏王爺的軍隊離申州城不過二十裡路程,再不跑可真來不及瞭。
「隴西郡公,你可把我害慘瞭啊,我申州城可真的有滅頂之災啊。」平日裡必帶著一眾牝奴方可出行的黃老爺今天難得的隻帶瞭兩個隨從就來找隴西郡公瞭,「隴西郡公,我可待你不薄啊,咱們可是說好的,一起聯手對抗夏王爺自保的,現在這夏王都把刀架到我脖子上瞭,隴西郡公你的兵呢?」
看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黃澄,馮道寬忍不住的想翻白眼,本以為這黃澄坐鎮申州十幾年也是有幾分本事的,沒想到也是個繡花枕頭,自己的軍隊不到,這才三天,自己的兵哪怕會長翅膀飛也飛不到申州城啊,這申州城六十萬,披甲之士近八萬,誰成想隻一戰就大敗虧輸逃回申州,早知黃澄如此廢物,自己還不如直接逃到隴西郡據城死守也比今日狀況強。
想是這樣想,不過「黃老爺,雖然輸瞭一場,但是這申州城好歹還有近五萬人,城內民夫甚多,申州城城墻也不是其他一些小城鎮能比的,糧草也有儲備,城外勝不得夏王的騎兵,難道黃老爺還怕這夏王的騎兵能沖上這城墻不成?隻要黃老爺能守上一個月,這夏王的軍隊自然就會退,這大許不想看夏王做大的人太多瞭。」
黃老爺這才定下心神,剛剛也是被一連串的壞消息嚇得六神無主,先是大軍大敗而還,接著一連串的郡縣紛紛投瞭夏王,這讓過瞭十幾年安生日子的黃老爺三魂去瞭兩魂。
「好瞭,黃老爺就且在我這裡安歇一下,也當時我馮某人向黃老爺賠個罪,」說罷拍瞭拍手,從屏風裡轉出三女來,不過其他女子不同,其中兩女金發碧眼皮膚異常白皙,另一女則一頭紅發小麥色的皮膚,三女穿著貼身的白沙裙,下身的裙子都被裁成瞭佈條,伴隨著大腿的移動若隱若現。
「馮大人這是?」
「這幾女是十萬大山那邊的羯族,善使一手機弩,黃老爺看慣瞭中土的美女不如嘗一下異域的風情」馮道寬一揮手,三女擡手射出三根繩索釘在瞭房梁上,一躍到瞭房梁的橫柱上,隨即跳下雙腿大張在空中旋轉,被裁成佈條般的裙子裡空蕩蕩的,光潔如許的陰戶完全展露在黃老爺面前,一名金發女子更是穩穩的落在瞭黃老爺的大腿上,雙腿盤住黃老爺的腰,一隻手伸到背後輕輕拉開細繩,裙子滑落在瞭地上,飽滿的雙乳的乳頭上還滲者液體。
「黃老爺,這幾位可是我從一堆羯族奴隸中千挑萬選才選出瞭這幾個,無論身段還是功夫都是一流,正是她們幾個護著我從夏王爺城衛軍的包圍裡沖瞭出來。」馮道寬還想再誇贊三女幾句,不過看著黃老爺正沈浸在女人乳房的樣子,也就作罷,嘴角微微抖動,轉身關上瞭房門隻留下一屋春情。
襄陽城內,「夏王爺的動作好快啊,術哥哥你說南朝這些官員會相信我們烏蒙人能幫他們牽制住夏王爺嗎?」查敏輕捋著別力術如嬰兒手臂一般粗的陽具,眼睛卻始終停留在一紙公文上。
「南朝人的秉性,敏兒你也知道的,就算我們拿出瞭大汗的手諭,那些南朝人也覺得我們不過是蠻夷,何況那也速一人無能把烏蒙數萬精騎都葬送在涼州,不然憑我們烏蒙勇士的勇武怎麼也不至於會叫人小覷瞭。」
查敏的嘴角不自覺的抽動瞭兩下,沒有反駁別力術這番豪言,「術哥哥,你說讓南潮人幫我們對付夏王爺如何。」
「敏兒,那南朝當官的哪有人正眼瞧我們啊,以前咱們烏蒙派人來覲見南朝皇帝,連皇帝的面都沒見到,這次大汗也隻是讓我們打探一下南朝的局勢,雖說有大汗手諭,但是這玩意南潮人哪裡看的上啊。」
「皇帝看不上我們,那些廟堂上的泥佛也看不上我們,但有人看的上。」查敏得意的挑瞭挑眉毛,轉過身來「噗嗤」一下跨坐在別力術的陽具上,「術哥哥快,敏兒好開心,敏兒又要來瞭。」
別力術還沒反應過來,「敏兒你說的人是……」
「求求你,不要搶我女兒,我真的沒有錢瞭……」襄陽的街市上,老漢跪在地上哀求面前幾個潑皮手下留情,一個面貌極其普通的穿著粗麻佈衣服的女子被這幾個潑皮推來搡去,不時還撕扯幾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陣陣尖叫。
「老漢,你可欠我們錢許久瞭,五兩二錢銀子,把你這女兒賣瞭,也隻夠還三兩銀子,還欠我們二兩二錢銀子,你今天還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錢銀子,下個月再還不起就再加一兩,要是再還不起可就和這石臺一般」一個青衣潑皮揮刀砍向旁邊用來磨豆腐的石臺,「嘩啦」半人高的石臺如同切菜一般斬成兩半。
青衣潑皮滿意的掃瞭一圈四周,圍觀的人下意識的後退瞭半步,有試圖想上前說情的此刻也隻能閉口不言,那老漢嚇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說不出來話。
「哼,欠債還錢怎麼跟討人性命一般,又豈有強搶民女之理!」空中一個白衣白衫的女子躍下,伴隨著女子的嬌喝聲,一把銀色泛著白光的劍插在瞭青衣潑皮的面前,嚇得潑皮連退幾步,那把劍劍柄用白玉做成,上面還雕刻著花紋。
「是玉劍仙子,白衣玉劍禦江湖,就是玉劍仙子。」人群之中已經有人興奮的叫瞭起來,眾人仿佛看見瞭救星一般,「玉劍仙子快殺瞭他們幾個,就是他們幾個禍害瞭整個襄陽城,」
「對,玉劍仙子,這幾個人罪大惡極在襄陽城裡橫行霸道,欺負的我們都要活不下去瞭」。
「呸,」那青衣潑皮吐出一口濃痰,「直娘賊的,平日裡一個二個都老實的不行,這會又……」
「死」玉劍仙子嘴唇動瞭一下,左掌揮出,青衣潑皮在空中打瞭幾個滾,落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動也不動,眼瞅著是死瞭,剩下幾個潑皮嚇得魂不附體,連滾帶爬的嚇走瞭,被擄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過去扶起老漢,父女倆連忙跪下來給玉劍仙子謝恩,四周圍觀的人也都或歡呼或千言萬謝,不過玉劍仙子倒是面色不改,掃瞭一眼眾人,翻身越上瞭一旁的酒樓。
酒樓的三層平日裡都是喧鬧異常,不過今日這座酒樓卻罕見的沒有開張。長長的屏風將整個酒樓的第三層分成瞭兩半,玉劍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牝奴玉劍拜見主人」
「哈哈哈,玉劍演的不錯,這出戲演的可比戲臺上演的好看多瞭,不過是幾頭牝奴母獸卻被尋常庸夫當成仙子來捧著,這是有趣啊有趣,」躺在太師椅上的王詔麟滿意的拍瞭拍手,「沒想到在這襄陽城竟比京城有趣多瞭,」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處都是高官貴人,行事多不自在,還是在這外面好,主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牝奴能在卑賤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給主子取樂,那是牝奴的福氣。」美艷的婦人全身圍著一條明顯不合身的肚兜,站在王詔麟的一側,滿臉笑意的討好這自傢主子。
王詔麟沒搭理瑛劍的話,擡起隻手伸進瑛劍的肚兜裡,扯瞭隻乳房出來揉捏,揮瞭揮手示意玉劍退下,玉劍也不敢起身跪趴著倒退到瞭屏風旁,這才小心的撩起屏風鉆瞭進去。屏風裡,跪著密密麻麻近百個女子,排成三排,不過樣貌卻各有不同,第一排都是些美婦人,跟瑛劍一樣平日裡是江湖上一些門派的掌門,都隻穿著肚兜;第二排卻是許多至多不過十四的少女,身體都還未發育完全,看外貌倒是像第一排跪著的婦人的女兒,下身穿著襯裙上身光溜溜的;第三排和玉劍一樣,都是近些時日在江湖上行走的女俠,身上隻披瞭一層輕紗。
眾人低頭垂眉,就是玉劍爬瞭進來也沒有人擡頭理會,玉劍爬到第三排,找到瞭自己的位置小心的擺好跪姿。
「這日子著實有點無趣啊,」王詔麟要站起身,自有兩女爬瞭過來墊在腳下,駝起自傢主子,「嗯,論母獸,沒人飼養的比我多,論財富,這大黎朝沒人敢跟我王傢比富,就是皇帝也不行,論武功,我王傢不怕任何人,隻是該找點什麼樂子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