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司徒靜坐在廳外,像她們這般主子沒有來,隻是來瞭奴兒過來打探消息的,自然沒有資格和裡面的大人物坐在一起,隻能等在廳外等裡面的王爺國公招呼,才有資格進去,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過去瞭,也沒有絲毫動靜,司徒靜也不急,像如此這般被晾在一邊對司徒靜來說簡直是傢常便飯,一旁的黃安琪則把束縛巨乳的胸帶悄悄的解開瞭,隻等一進屋讓一眾王公們留下深刻印象,日後若是能承蒙哪個王公看得起順口提上那麼一句,自己在江湖上就立馬揚名立萬瞭。

  黃安琪存著這個心思,其他的奴也少不瞭要在各位王公面前博一搏眼球,平日裡侍候一下自己老爺都是千難萬難的,現在一眾貴人坐在面前可不就要好好表現一番,就算不能在江湖上身名鵲起,哪怕引得一句稱贊,回去瞭在老爺那裡也有顏面不是。

  一時各麗人無不絞盡腦汁,胸大的想盡一切辦法讓渾圓白嫩的雙峰顯現的多一些,腿長的自然免不瞭卷卷裙子,將內裡一層卷起來打個結,外面一層薄紗覆蓋在腿上,若隱若現好不誘人。對面和她們一樣也是來打探消息的男仆則低著頭完全不敢朝這邊看,這些達官貴人的附屬品豈是他們這幾個小角色能看的,要是被發現瞭,眼珠子被剜出來都已經算是萬幸瞭。

  司徒靜哀嘆一聲,默默站在一旁,她早已經放棄瞭對這一切的抗爭,她隻想讓自己的妹妹好好活下去,不要受這樣的屈辱就好,至於其他的她也管不瞭這麼多瞭,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感到絕望的不是變成奴隸,而是成為奴隸後依然甘之如飴。

  而此時,裹著棕色袍子的天香宗三女才剛進慶州城「琴劍師叔啊,看這架勢好像武林聚會已經開完瞭啊,咱們是不是來晚瞭啊「黃鸝般悅耳的聲音在慶州城的街道上響起,好奇的打量四周,過一會便有些失望的搖搖頭,「可嵐,別頑皮瞭,待會見到夏王爺知道該怎麼做吧!」師叔的聲音響起,可嵐吐瞭吐舌頭收回四下張望的目光,「師叔,我當然知道啊,你都已經囑咐我幾百次瞭,師叔放心好啦。」

  「哼,放心?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如晶我是不擔心,倒是你可千萬別惹出什麼亂子,咱們和夏王爺的聯盟絕對不能出問題,北邊的靖碩王爺獅子大張口,開的條件太大瞭,我們天香宗根本不可能滿足,如果這邊和夏王爺的聯盟再出問題,那咱們天香宗就真的要封山瞭。」可嵐晃瞭晃腦袋,圓潤的臉蛋露出瞭一些憂思,但隨即又消散而去,思考這些事情對她而言要求有些太高瞭。

  在下人的指引下三女從夏王府的後門進去,一路上盡是鶯鶯燕燕,各色佳麗爭奇鬥艷如同身處於女兒國一般。三從大廳旁路過,門突然打開,一個有著吊鐘般巨乳的女子赤裸著上半身快步爬瞭出來,叼起丟在門口的一隻鞋子又歡快的跑進屋去瞭。

  可嵐臉蛋頓時羞的通紅,眼角的餘光瞅瞭瞅師叔和如晶姐姐,發現二人眼觀鼻,鼻觀心,仿佛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長舒一口氣,定瞭定心神低著頭跟在師叔身後。

  襄陽城裡,繁華依舊。查敏坐在一出民宅的房頂上,目光盯著剛從一座偏院裡出來的襄陽都督王充,「敏兒,你說一個唱曲的有什麼可註意的啊,我們是來打探黎朝內部有什麼動靜的,就算她曾經是夏王手下大將陳尚寬的妻子,那她現在也是一個唱曲的啊,有什麼可值得關心的!」和查敏一同前來的別力術不明所以的坐在一旁。

  「我總覺得她有點奇怪,你說尋常女人能得襄陽都督的青睞,那自然是巴不得能住進襄陽都督府才好,怎麼這尉遲熾繁就偏偏要住在一個偏院裡,而且她又是口口聲聲說著定要殺夏王以敬亡夫在天之靈,那她不更應該住進都督府嘛,利用襄陽都督王充的資源或許還有那麼一絲復仇的希望,她躲到這偏院裡幹嘛?」

  「是蠻奇怪的,可是她再怎麼奇怪也對黎朝毫無影響啊,再怎麼著也不過是一個唱曲的而已!」

  「跟上去」查敏一個翻身落在小巷裡,側耳緊貼墻壁,仔細聽著尉遲熾繁的腳步聲,「她往城東方向去瞭」查敏立馬沖向城東,盡管和尉遲熾繁隔著一道墻壁,但是憑借那細微的腳步聲,查敏還是緊緊跟隨著尉遲熾繁的方向而去。

  一炷香後,尉遲熾繁停在瞭一傢醫館門口,醫館的牌子上寫著「太平醫館」四個大字,尉遲熾繁將一封信交給門童,便轉身告辭離去。查敏瞧著尉遲熾繁離開瞭,身形一閃從門童手裡搶過瞭信,而那門童則悄無聲息的倒在瞭庭院裡。查敏拆開信封,紙條上寫著枸杞三錢,紅棗二錢,查敏楞住瞭,難道自己失算瞭?不可能啊,這尉遲熾繁一定有問題,反反復復看瞭三遍也沒有發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走吧,敏兒,咱們不能在襄陽浪費時間瞭,這荊楚吳越可都是咱們這次的目標「,別力術等的有些急瞭開口不斷催促查敏趕快離開襄陽,「也罷,就算她尉遲熾繁想幹什麼,一時三刻也做不成什麼事,術哥哥咱們走吧。」說著查敏就將信扔到一邊,信隨風飄落,飄落進一個水坑,信封上的字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顯露出來八個字:「天道不公,太平當立」。

  東郡,芒碭山下,「籲」王雄用力拽住有些脫韁的馬兒,馬吃痛不禁一聲長嘶,差點掀翻瞭整架馬車,王雄沒辦法隻好停下馬,好言安撫受驚的馬兒。遠遠的一個銷魂的女聲傳來「這馬就和女人一樣,若是不聽話瞭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抽老實瞭也就聽話瞭。」聽到這聲音,王雄一個激靈,興奮的喊道:「二師姐,你來啦」,話音剛落,一雙潔白無瑕的玉足輕踩在馬車上,白皙修長的雙腿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腿上肌肉緊繃看得出具有爆發力和足夠的耐力,最讓奪人眼球的便是隻能堪堪遮住私處的絲織短裙,更奇特的是那絲織短裙隻圍住瞭三分之二的腰,在腰後用兩根絲線打瞭一個結,正好將渾圓挺翹的臀兒全露瞭出來,而臀溝裡伸出一隻馬尾。

  女子一落在馬車上,修長的雙腿自然彎曲,雙手也撐在木板上,臀後的馬尾來回抖動活脫脫像匹馬兒,「師姐,師父沒有騎你嗎?」王雄一看師姐這般樣子就知道最近師父沒有騎她,一身欲火沒處宣泄,師姐可憐巴巴的望著王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看的直讓人心疼。

  「好吧,師姐,那我騎吧」王雄剛說完嬌柔的身軀如離弦之箭般竄到瞭王雄身下,光潔的後脊緊貼在王雄的胯下,王雄也不客氣,擡起腳跨坐在師姐的背上。

  一瞬間,女人竟呻吟出聲,銷魂的聲音聽得王雄下身怒張,恨不得現在就提槍刺進這匹極品母馬的身體裡,胯下的女人自然也感受到瞭身上男人的變化,「好師弟,你現在還沒有接管師父的位置,過兩年師父歸隱求天道去瞭,師姐任你處置。」

  「師姐,你就不想嗎?師父好像沒怎麼操過你吧」,王雄說著還在師姐光禿禿的陰戶上抹瞭幾把,嬌嫩的陰戶沒有二一根毛發,緊緊的閉合著,連一絲水珠都漏不出來。

  王雄摸瞭兩把,胯下的女人渾身戰栗不已差點雙臂一彎,趴在地上:「不是吧,師姐,你多久沒泄身瞭啊,你怎麼惹到師父生氣瞭啊!」

  「一……一個月……已經一個月沒泄瞭……」胯下的女人已經快要哭出來瞭,「我沒有惹師父不高興,是師父說要訓練我。」

  「一個月啊,這麼久」自傢師父在訓練師姐她們的時候都會定時的讓她們泄身,不然浴火過剩會把身體傷到瞭,不過這次師父突然這麼嚴苛的訓練想必定時有他的考慮。

  看著二師姐鼓鼓的陰戶,王雄玩心大起,伸手在師姐的會陰上按瞭按,這下女人顫抖的更厲害瞭,「師弟,求你瞭,別……」整個人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瞭。

  王雄看著二師姐這般淒慘也不好意思再逗她瞭,夾瞭夾「馬腹」就翻身下來,「對瞭師姐,我這回帶回來個女人」

  「是哀獻皇女吧」女人從地上爬起身,撩起馬車上的簾子,赤身裸體的哀獻皇女被一條條鐵鏈緊緊纏繞,粗硬的鐵鏈在哀獻皇女柔弱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印跡,嘴裡還被塞著襪子。

  「求求你們,放瞭我吧,」嘴裡塞得襪子一被取下,哀獻皇女就開口哀求,這一路的折磨已經讓她崩潰瞭,隻想趕快解脫逃離惡魔。

  「咦,師姐,你怎麼會認得她啊?」王雄感到不解,自己都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呢,怎麼二師姐就知道瞭。

  「當然,這可是師父專門給你準備的,而且啊,這個女人還有大用呢?」二師姐根本不理會哀獻皇女的懇求,提出馬車,扔在地上,撥弄兩下挺翹的乳頭,「這胸不小倒是怪翹的,可以讓師父給你催催乳,大一點的胸師弟玩起來會更有趣。」

  「二師姐,為什麼要專門給我準備啊,師父不是向來不讓我碰女人的嘛,怎麼這次突然轉性子瞭。」王雄知道師父一直似乎在謀劃什麼東西,可是沒想到居然和自己有關系。

  「以前不讓你碰,那是因為那些牝沒有操弄的意義,師父可是對你寄予厚望,以後你玩的牝奴母獸師父都會給你安排好的,不然像跟你一般身份的男人,哪個不是牝奴環繞母獸遍地爬的都是。」

  「可是師姐,我看這個女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啊,就算她是皇女,她也是前朝哀帝那個當瞭一百天皇帝就死掉的皇女啊,前朝皇女的身份沒有什麼用處啊,雖然也是皇傢血脈,但是也就是個擺設啊!如果是當朝的皇女那或許還能算個寶貝。」

  「就是因為前朝皇女所以才要選她,前朝哀帝死的太莫名其妙瞭,武功那般高強竟然會失足跌死,這話也就騙騙鄉野無知村婦,想騙其他人,做夢呢?這個皇女身上可藏著不少好東西呢!」

  果不其然提到前朝哀帝,哀獻皇女自然而然想起瞭自己死的不明不白的父親,眼下自己又落得這般田地,一時悲從心生放聲哭瞭起來。

  「行瞭,有什麼好哭的,就算你爹不死,你難道以後就不是別人的牝奴母獸啦?」二師姐一邊說一邊掰開哀獻皇女的陰戶,多日的玩弄讓剛剛開苞的雛子的陰戶有些紅腫,還向兩邊略微的張開。

  「師弟,你操女人沒必要這般憐惜,不過是母獸而已,又不會玩死,你看你開苞開的,一個雛子被開過苞之後牝道居然張開瞭這麼一點,你知道你六師姐開苞之後,牝道成瞭什麼樣子嗎?能直接塞進去兩個拳頭,那才叫開苞,你這操弄的是什麼啊!」

  「可是師姐那樣的話,牝道會很松弛的啊」王雄蹲下來看著哀獻皇女的陰戶,黑紅色的陰唇在風中微微顫抖,王雄不得不承認自己著實有些憐香惜玉瞭,但是潛意識裡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你怕什麼啊,你六師姐休息瞭幾天,牝道就還跟雛子一樣緊窄,師父每次都說六兒的牝道是最緊的,每次都差點讓他射出來,母獸的恢復力是很強的,尤其是我們還練習武藝,哪個不是練武先練牝道啊,要是連牝穴都練不緊,有什麼資格當牝奴啊!」二師姐說著伸出手,一隻手用力撐開哀獻皇女的牝穴,另一隻手猛地用力,一下子塞瞭進去。

  「啊啊啊啊啊……」淒厲,痛苦的慘叫響起,尖利慘叫聲劃破夜空,聲音淒慘的讓一旁的王雄都聽不下去瞭,而造就這一切的二師姐依然面色如常,不慌不忙的把手收瞭回來,仿佛剛剛發生的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這就對瞭嘛,這樣才是開苞,師弟你要好好學學,以後你的牝奴母獸多瞭,不能每個都要師姐這樣幫你開苞,明白嗎?」

  「可是,師姐,她又不會武功,這一下這麼狠,不會直接弄壞瞭吧!」

  「你還真以為她不會武功啊,這世上的皇親國戚,王侯公子豈有不會武功的可能。」二師姐伸手在哀獻皇女身上一點,「你這個畜牲,我要殺瞭你,把你剁成肉醬。」電光火石間,哀獻皇女赤裸的雙腳已經朝著二師姐踢瞭十幾下,盡管身上還綁著鐵鏈,可是依然束縛不瞭哀獻皇女復仇的動力,赤裸的玉足如同劍刃一般每一次踢出都帶著一道氣力劃過,如果不是二師姐輕功極好,隻怕要讓哀獻皇女割成碎片。

  如果一定要王雄形容二師姐的武功,那就是快,快到幾乎看不到影子,師父將她訓練成牝馬就是看中她迅疾無影的功夫,連續幾個閃身,二師姐輕輕避過瞭哀獻皇女的所有進攻,悄無聲息的站在瞭哀獻皇女的身後,一掌瞭下去,隨後伸指一點。

  哀獻皇女吐出一口鮮血,隨即身子軟綿綿的倒在瞭地上,二師姐擡起腳踩在哀獻皇女的咽喉處,「你可真是缺少教養的牝奴,我師弟舍不得好好調訓你,我要好好訓練訓練你,讓你知道怎樣當好一個牝奴。」

  「你是誰?為什麼你一指我就變成這樣瞭,你這是什麼功夫。」哀獻皇女癱倒在地上,眼神裡充滿瞭驚恐,她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隻有父皇才知曉的秘密,此刻哀獻皇女已經不關心自己會怎麼樣瞭,如果自己身上的秘密流傳出去,自己還不如立刻死瞭好。

  「別以為你這背上的東西我不知道,不但我知道,師父也知道,如果不是你身體裡這東西,我也贏不瞭你,如果不是這東西,你父親也不會死,我有的時候真的很好奇你說這不過是幾個皇陵而已,怎麼會有人感興趣呢?」

  最後一句話讓哀獻皇女如墜冰窖,雙目哀如死灰,突然猛地一用力,「啊」下巴被二師姐硬生生扭脫臼瞭,「想死?哪有那麼容易,而且你成功的引起瞭我的好奇,本來嘛,皇陵能有什麼,不就是金銀財寶,現在忽然覺得好像沒那麼簡單,奴現在很好奇,對你更感興趣瞭。」

  「二師姐,今天就先這樣吧,咱們還要找地方歇息呢,我們先趕快進程要緊,」王雄走過來試圖在兩女中打個圓場。看到自傢師弟說話瞭,二師姐趕忙放下腳,「師弟,待會進城之前,你再騎會師姐,好不好啊,師父都好久沒騎我瞭,二師姐這背上啊癢的難受,心裡也空落落的。」二師姐話還沒說完,雙手就撫弄著王雄的陽具,「那個賤畜不會侍候師弟,師姐待會讓師弟好好舒服舒服,師弟你別看師姐牝穴被封瞭,可是師姐還有小嘴呢,也能給師弟好好泄泄火,也教教那個賤畜怎麼服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