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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柔女鬼畜地獄墜

  蝶舞就這麼被赤條條的掛瞭一夜,晚上隻有幾個女侍衛過來給她們為瞭些水米。可是卻不敢把她們放下來,這樣吊掛的姿勢讓人根本沒法入睡,和肌肉筋骨的酸痛比起來,自己下身的破瓜痛楚根本算不瞭什麼。這種捆綁吊掛的折磨是慢慢的從肌肉深入到骨髓,讓人感覺先是肌肉疼痛的不停地抽筋,然後這種酸楚感深入到骨髓,給人一種螞蟻在骨頭上啃咬的感覺,癢得人恨不得用頭撞墻。

  就是後股間火燒一般的感覺,也折磨得她們連瞇一會的想法也沒有,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就好像隨時有一根燒紅的烙鐵,捅在她們的屁眼大腸內,燙的她們的大腸粘膜起泡出水,整個肛門變得又紅又腫。

  蝶舞從小到大一直順風順水,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所以在無人的夜晚,又困又餓加上身體非人的折磨,讓她忍不住在半夜抽泣起來這時旁邊一樣吊掛著的鬼魈不耐煩的說道:「你真是個嬌小姐,這點折磨就很受不瞭瞭,想想看我們這些在黑道上混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經歷瞭各種磨難,這點折磨算個什麼」

  蝶舞收起哭泣聲,小聲的和鬼魈聊著天,反正怎麼也睡不著,鬼魈淡淡的說到瞭她的身世。

  「我小的時候名字叫暗夜子,因為傢裡太窮,就把我賣給瞭有錢人當奴仆,可以那時候我年紀太小幹不瞭什麼活,於是就老挨打挨餓。最後隻好逃出瞭主人傢,結果在外面流浪的時候,也經常被欺負,就因為一個餅子就差點被殺。剛好的當時的師傅加藤鷹路過救瞭我,還給我吃瞭一頓飽飯。當時我就跪下說,我會用我的全部報答他的。

  可是那時我還小,沒有什麼用處,於是師傅就把我送到瞭甲賀,加入瞭甲賀的忍者組織,接受他們殘酷的訓練。你還沒有見過古老的忍者傢族是怎麼訓練忍者的,為瞭訓練忍者的忍耐力,大冬天讓我們光著身子在雪地裡跑步,為瞭訓練忍者的膽量,暗夜睡在亂墳崗的死人堆裡,總之你想不到的手段我都體驗過。

  好不容易熬到瞭成年,本來我想把自己的身子奉獻給師傅,可是剛滿十六歲,就被組織命令強行破身,那可不是你這樣被一個人肏,而是同時被十來個男忍者,輪奸瞭三天三夜,任何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女人,都不會再對男人有任何的興趣瞭。」

  蝶舞聽著,覺得自己的命運還不算最慘的,也感覺到一些安慰:「那後來怎麼樣瞭?你怎麼會成為四兇之一瞭呢?」

  「後來我師父過來把我接瞭回去,又傳授瞭我高深的內功法門,於是我練功有成以後,就跟著師傅闖江湖,做瞭他的搭檔。那時候我拼命殺人,特別是殺男人,也殺婦女和老人,感覺殺人特別能讓我開心。但是我不喜歡別人拿看女人的眼光來看我,所以就扮成老婦人的模樣,師傅也不反對,漸漸地就和師傅闖出瞭蛇祖鬼魈的名頭。」

  然後鬼魈又滿不在乎的說道:「各種虐待人的手段老娘見得多瞭,他們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老娘都接下瞭。」

  這時旁邊的妖菊急的說道:「我可沒有你那麼大的本事,我就是一個喜歡配置各種藥物,喜歡用幻術引誘控制人的巫師,我可受不瞭那些手段」

  鬼魈暗夜子看不起的說道:「虧你還是魔宗的人,你就拿出點魔宗的骨氣,看他們能把你怎麼樣,或者你弄點毒藥把自己毒死算瞭」

  妖菊悲愴的說道:「我也想呀,可是我被擒的時候,就連衣服都剝瞭個精光,什麼防身的藥物都沒帶在身上,叫我怎麼辦呀,你說說他們會用什麼方法對待我們」

  鬼魈暗夜子用戲謔的口吻說道:「不知道,方法多著呢,我就見過八惡殺女人的時候,把她的子宮掏出來,又套在她的頭面上,放在太陽下面曬,結果子宮收縮緊緊的套在女人臉上,把她活活的悶死,還說這是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

  妖菊一聽臉色慘白:「那個人不會用這招對付我吧,我可是刺殺瞭他好幾回,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暗夜子不滿的說道:「他們就是用這種手段對付我也不怕。老娘殺人無數,早就夠本瞭,我們進入魔宗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蝶舞也嘆瞭一口說:「我從小就喜歡看書,特別是看瞭很多宗門內的本紀,上面記錄瞭太多黑暗的歷史,早在大陸時期,宗教戰爭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爭鬥,失敗一方的人被稱為妖孽,萬一被抓就是殘忍的對待,炮烙、挖眼、掏心、砍頭、活刮的什麼手段都用過。大陸的所謂正派,說魔宗是如何如何的殘暴,可是這一切都是跟著這些正派學的,都是被他們逼出來的。」

  她們就這樣在聊天中苦熬瞭一夜,到瞭第二天才有人進來,放下她們幾乎失去知覺的身子,帶下去洗漱喂食,準備接受下一輪的拷問。

  到瞭這天晚上,明玉又準時出現瞭,這次他的手段又是不同。這次給妖菊準備的是火責刑,此時在火刑室裡,一張木臺上捆綁著一具雪白的美體,妖菊被扒得精光的身體被四肢大開的固定在木臺上,四隻手腳都被繩子固定在木臺四角。

  「啊啊……燙死我瞭……殺瞭我吧……啊啊……你們不得好死……」

  一個大漢,用一根燒紅的烙鐵條,扯掉妖菊身上裹纏在傷口上的棉佈,把燒紅的鐵條捅入她的肩膀和大腿上的兩處傷口,用烙鐵燒焦瞭傷口處皮肉和出血的血管,留下兩個烏黑難看的黑窟窿,讓房間裡飄著一股烤肉的味道,然後施刑者在傷口上撒上香灰。

  這種方式一般是在野外,用來在沒有醫治條件下給傷兵處理傷口的救命辦法,可是這次用在瞭妖菊的身上。把妖菊疼的歇斯底裡的叫罵著,可是因為兩隻玉手被舉過頭頂鎖住,兩條大腿也被固定在木臺兩側的柱子上,所以四肢大開的躺在眾人面前,任由男人們肆意的拷問。

  「怎麼樣,滋味不錯吧?」施刑者笑著問道。

  「呃……呃……殺瞭我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啊……疼死我瞭」妖菊紅著眼睛,瞪著天花板咬牙硬挺 .施刑者笑著,在明玉的示意下又開始用烙鐵去燙她的雪白的腳心,紅火的烙鐵在妖菊白嫩的腳心裡畫出一道道黑色的燙痕,把她原本美麗的引以為傲的美腳燙的慘不忍睹,疼的她滿頭大汗,雪白的小腹,豐滿的乳房、結實的大腿上都是汗流成河。

  此時妖菊的眼前出現瞭明玉的那張笑臉,他盯著妖菊的眼睛說道:「你這麼美麗的小腳就這麼毀瞭,真是可惜,那天你讓我給你舔腳,我就想把這對小腳剁下來收藏或毀瞭,今天終於如願瞭」

  妖菊死死地咬住嘴唇,喉頭裡吐出一聲「你是個魔鬼……」

  明玉哈哈的大笑,「你給我下詛咒的時候,就該知道有今天的報應」

  妖菊痛苦的閉上眼睛,再也不敢說話瞭,心中也為自己當初的行為而後悔。

  而施加在鬼魈暗夜子身上的是傳統的水責刑,此時在水刑房裡,赤條條的暗夜子被捆綁在一個大型水槽裡的小型水車上,她的身體向後反弓著仰躺在水車的圓輪頂端上,頭發被束在一起拉扯在水車的一側,四肢被分別固定在車輪的兩側,讓她不得不仰著脖子,挺著奶子分開大腿仰躺在車輪上。

  隨著車輪被轉動起來,暗夜子先是束起的頭發,接著是整個頭顱,然後是脖頸、胸部、下腹到大腿,慢慢的浸在涼水裡轉瞭一圈,隨著車輪的轉動,她的身體又在另一頭慢慢升高,直到全身露出水外。在水裡,暗夜子一直憋著氣,可是車輪轉動的很慢,讓她感覺窒息的痛苦慢慢剝奪她的意志,總是在她忍不住放棄瞭求生欲望而大口喝水的時候,她又被提出水面,這樣周而復始的,把暗夜子綁在瞭水車上一遍遍的浸入水中,沉下去又浮上來,讓她每次都在死亡的邊緣掙紮。

  最後她被放下來的時候,隻能癱在地上大口喘氣,胸口像是被火燒一樣。可是這樣還不算完,她又被平躺著綁在一條木凳上,濕漉漉的身體仰躺著,手腳被反弓綁在木凳的四條腿上。緊接著施刑者捏開暗夜子的下巴關節,逼著她張開嘴,然後把一個長葫蘆做成的漏鬥插入她的嘴裡,漏鬥的長長的尖嘴一直破開喉嚨,插入到她的食道裡。

  然後這些男人哼著黃色小調,把一瓢又一瓢的涼水灌進暗夜子的肚子裡,暗夜子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最讓人惡心的是,這些男人還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對著漏鬥裡就是一陣痛快的放尿,然後笑嘻嘻的看著黃色的尿水順著漏鬥直接進入到暗夜子的胃裡,就算是暗夜子鬼魈從小受過各種侮辱虐待,這麼多尿灌進胃裡,也讓她惡心的直反胃。

  當然對於蝶舞,對她最好的懲罰就是肉棒責。此時被明玉廢瞭氣脈的她,毫無反抗能力的被明玉反綁住身子,就是把她的柔軟身體向後對折,將她的手腳在臀後和腳腕扣在一起,左手和左腳,右手和右腳分別扣在一起,,把身體反折成三角形,這樣她隻能以雙膝跪在地上,向後彎曲著身子才能保持平衡。

  而明玉此時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大座椅上,分開的兩腿之間,是赤身裸體跪坐著的蝶舞小姐,而此時明玉正彎著腰,大手在蝶舞的俏臉上撫摸著,然後手掌順著她的粉頸下滑到她高聳的雙峰上,她的一對玉乳渾圓而挺拔,就像兩隻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前,夾出胸間一道深深的乳溝,尖翹的乳峰上點綴的兩顆紅寶石般的鮮艷乳頭,大小均勻,加上周圍淡淡的乳暈,顯得無比誘人。

  這樣完美的乳房配合完美的身體,讓蝶舞顯得更加嫵媚,於是更加放肆的把玩著這具玉體上完美的乳房。將她的一對乳頭拉起又松開,彈性十足的乳房瞬間恢復瞭原狀。

  明玉一邊玩弄著蝶舞的胸前乳房,一邊淡淡的問她:「蝶舞,你把老子綁架的時候,可曾想到會有今天嗎?你把老子的正室夫人藏哪瞭?」

  蝶舞咬著牙忍受著明玉的玩弄,卻小聲的答道:「你的夫人一直都很好,那次你逃跑以後,船上來瞭霄明島的使者,看中瞭你的夫人的資質不凡,就把她帶回霄明島培養去瞭,聽說她可以被選為魔宗的聖女」

  明玉不屑的說道:「什麼破聖女,問過老子同意沒有,你告訴我霄明島在什麼地方,老子派人去接她回來,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救不瞭,還說什麼建功立業。」

  蝶舞低下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霄明島在哪裡,那是魔宗聖母的居住地,外人是上不去的,每次都是霄明島派出使者來找我們,給我們分派任務,可是我們一次也沒去過霄明島」

  這時明玉淫邪的笑道:「既然你搶走瞭我的老婆,那以後就由你帶替代她,給老子傳宗接代吧,現在你給老子吃吃雞巴」,說著掏出雞巴,粗長的陽具像條怪蛇一樣,在蝶舞的臉上甩來甩去。

  蝶舞雖然當過花魁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可是高傲的她不願意輕易低頭,於是轉過臉不理明玉,可是明玉把臉湊在蝶舞的耳邊,輕輕的說瞭一句「你是朕的魔妃,你發過誓要用身體侍奉魔王大人的。」

  聽瞭明玉的耳語,蝶舞突然進入到短暫的失神,等她回過神來,竟然伏在明玉的胯下,檀口一張,仿佛見到美味的佳肴一般,將明玉的整條雞巴連同龜頭整個吞下。

  明玉眼看著胯下的天仙下凡一般的聖潔美女竟然做出瞭妓館裡的娼妓都做不出來的行徑,一時間心頭大喜,慶幸在幻境大戰中自己占瞭上風,在她的潛意識裡灌輸進魔妃臣服魔王的意志,使她不知不覺臣服在明玉的肉棒下。於是開心的紮住美人的腦後青絲,將她的俏臉牢牢固定在胯下,腰間一挺,整條巨龍深深的貫入蝶舞的喉嚨中,摟住她的螓首,讓巨棒在她的口舌間快速進出。

  明玉一邊看著蝶舞給他吃著雞巴,一邊伸手覆蓋在她挺翹的豐乳上,十指都陷入到乳肉當中,緊接著就是放肆的大力擠壓。蝶舞的這對美乳大小剛好,在身材短小的扶桑女人當中,算得上是豪乳瞭,所以盡情的在上面捏揉,火辣的搓摸,把這對美乳搓揉成淫靡的形狀。

  等到蝶舞有些回神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以一個淫靡的姿勢,跨坐在明玉的身上,兩腿間的蜜穴當中,兩瓣粉紅色的肉唇被肉棒粗暴的頂開,經過雙修術加持過的肉棒巨龍插在瞭她的洞口中。

  「不對,我什麼時候爬上瞭他的身上……」蝶舞有些迷迷糊糊的,自己明明對這個男人痛恨不已,為什麼這時卻趴在他的身上,主動的扭動著臀部套弄著兩腿間的肉棒,體內一種酸麻酥癢的感覺蔓延到全身,漸漸轉化成一種讓人舒服的感覺。

  蝶舞雖然是保持著處女之身,可是她從小聰慧無比,博覽群書,也看過不少性愛方面的書籍,知道女人在經歷過破瓜以後,就會很快適應迷戀上肉棒插入蜜穴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書籍裡說的愛人帶來的性愛快感嗎?可明明自己對明玉恨之入骨,可是為什麼會感到幸福滿足?

  可是明玉卻不管蝶舞此時怎麼想,而是將蝶舞的兩條腿粗暴的分開,將女人傢最羞人的部位徹底暴露出來,牢牢握住她的腰身的兩隻大手同時發力,將她的身體頂起來又拋下,而插在她的桃源蜜洞深處的大肉棒幾乎將她的下陰頂開,白玉一般的美體被巨龍頂到瞭半空中。

  此時明玉斜坐在座椅上,身材柔美無比的蝶舞跨坐在他的身上,雖然蝶舞的手腳都被反綁在身後,可是上擅長舞蹈的她身體柔韌之極,竟然沒有任何的不適,被明玉摟住纖腰,下面的大肉棒將她頂的身體飛舞起來,一對漂亮的奶子甩得活蹦亂跳,煞是好看。

  這肉棒責太可怕瞭,毒龍一般的陽具插在蝶舞剛剛破瓜的嫩穴裡,不停的在裡面挑、磨、鉆、研,真是花樣百出,竟然讓蝶舞破瓜的痛苦慢慢消失,在不停抽插的過程中,那於巨屌交合的巨大快感,直接淹沒瞭蝶舞的神智,除瞭本能的呻吟、扭動、迎合,蝶舞已經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接著明玉又把虛弱無力的蝶舞抱起來,轉過身趴伏在座椅上,胸口壓在椅背上,膝蓋跪在椅凳上,正好雙手連接著兩腳,在外人看來,就是她主動擺出拉開兩腳露出豐臀,翹著屁股等待男人的進入的一種淫蕩姿勢,於是明玉壞笑著走到她的身後,在她還沒有扭頭反抗之前,一股巨力突然撞擊到她的高高向後翹起的雪臀上,繼而她的身體猛地向前一竄,整個人的半個身子差點飛出椅背外。

  一根火熱硬挺的小兒臂粗細的殺氣騰騰的肉棒,已經從她的高翹的屁股後面粗暴的頂開她兩片感經歷過開苞不久的濕嫩玉唇,又一次狠狠地插入瞭她令人著迷的蜜穴當中。

  「等一下……啊……」蝶舞剛要發聲,可是話還沒說完,那股巨大的沖擊力進入到她的嫩腔中,頂得她一時失聲。結果那根肉棒又慢慢的抽離她的體內,龜頭停在瞭她的陰道穴口處,讓她產生瞭一種空虛的感覺,緊接著肉棒又再次的往深處狠狠的一擊。

  「啊啊啊……饒瞭我吧……」蝶舞終於忍不住告饒,可是男人的巨根接二連三的連續抽插,粗大的睪丸撞擊著蝶舞的陰阜,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這麼快就不行瞭,蝶舞你不是當過不雲天的花魁嗎,怎麼沒有學到一些手段嗎?你可太失敗瞭」明玉一邊抽插著,一邊戲謔的取笑著蝶舞。

  「我不會輸給你的……啊啊……」這時的蝶舞突然想到自己還學過不少房中術,可以在這上面和明玉一較高下,讓他早些射精,結束這場肉搏,於是暗暗凝聚些氣道在腹下。讓明玉感覺蝶舞的花芯裡傳來一股驚人的吸引和絞力,這股力道足以將兩個人的交合部緊緊的鎖住,花芯裡面的嫩肉竟然層層疊疊的纏繞上來,竟然像名器一樣在努力吸出男人的精液來,讓明玉大呼過癮。

  他早就有和這個千面嬌娃在床上一決高下的想法,可惜一直未能如願,這次明玉使出盤龍逍遙決,粗大的龜頭頂在蝶舞的蜜穴深處,變得通紅火熱,醬紫色的盤龍柱頂開蜜肉的包裹,在裡面飛速的擰動打轉,馬眼裡隱隱也有股吸力,正是盤龍逍遙決裡面的長龍吸水功。

  接著明玉把身子壓在她的後背,下巴緊靠著她的香肩,臀部像電動馬達一樣開始快速的聳動,將她的千般手段擊散,撞擊的美人胸口的一對乳球都隨著明玉的撞擊而噼啪亂響。

  蝶舞幾次想收縮蜜道制住亂動的肉棒,可是每次都被明玉粗暴的撞開,反而給明玉帶來瞭巨大的快感,也把蝶舞的蜜穴嫩肉磨得紅腫,終於架不住明玉的猛攻,咬著牙叫道:「不行瞭……我要尿出來瞭……放過我吧……我要尿尿……」

  明玉聽瞭哈哈大笑,拍著美人的屁股說道:「你真是個雛兒,這不是尿尿,這叫潮噴,不要憋著都放出來吧」

  「不行瞭……要去瞭……啊啊啊……」蝶舞已經被插得有些神志不清,整個身子向上仰起,讓明玉的雙手向前抓住這兩隻跳動的乳球,驟然加快瞭抽插速度。結果一股醇厚的陰精從花心裡噴射而出,直接澆到在宮門裡等候的大龜頭上面,讓明玉盡數將她的陰精吸到瞭體內。

  幾乎是處子的陰精果然有效,吸瞭她的陰精的明玉更加的精神抖擻,胯下的巨根比剛才更甚一籌。

  於是明玉又把蝶舞像小孩一樣抱在懷裡,舉著她的嬌軀站著繼續交媾,他還沒有射精呢,所以巨大的肉棒又一次盡根而沒……。

  就這樣不知弄瞭多久,不知換瞭多少姿勢,采補瞭蝶舞的明玉越戰越勇,胯下的巨物越發兇悍,好像有使不完的勁,這可苦瞭蝶舞,雖然也身懷雙修秘術,可是終究比不過明玉,被他屢次的采補之後難免有脫陰的危險,一次次的被送上高潮,一次次的被吸走元陰,最後終於射瞭七八回瞭,噴出的陰精再也沒有元陰之力瞭。

  這樣明玉也沒有放過她,把癱軟的蝶舞像個泄欲的工具一般,挺著大肉棒,將堂堂的六波羅探提的大統領玉藻前,給插得虛脫,終於才有瞭射精的想法,於是按住蝶舞的屁股一邊沖刺一邊說道:「你以後就是老子的泄欲工具瞭,都射給你……」

  說著明玉的臀肉一陣收縮,插在蝶舞體內的肉棒在她腹內一陣激射,肉棒在她的蜜腔內一陣跳動,給她灌瞭一肚子的精,讓蝶舞也松瞭一口氣,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美人的眼角流下,飛濺在地面上……

  在幽暗的地牢內的明玉專用臥室裡,一黑一白兩具肉體正相擁而眠,女人美妙的身體被男人摟在懷裡,不時豐滿的雪臀抽搐晃動幾下,在兩個人交疊的結合部,可以看到女人的秘部遭受瞭強烈的侵犯,已經變得有些紅腫,而男人的騷根還插在她的蜜穴裡,龜頭頂在子宮口,棒身浸泡在她的花房蜜汁當中。

  經過幾乎一晚上的不停耕耘,把蝶舞搞得疲憊不堪昏沉睡去,好不容易才恢復瞭體力清醒過來,卻趴在明玉的懷裡不敢動彈。害怕這個壞人醒瞭過來以後,又要作踐自己。可是越是害怕什麼越來什麼,其實明玉早就醒瞭,飽吸瞭蝶舞的陰精以後,他的精神和力量都得到提高,所以抱著蝶舞的身子,淫心又起,插在蝶舞體內的陽具一陣晨勃,於是又摟住蝶舞的纖腰。

  「你這個壞蛋,又來作踐我」蝶舞感覺體內的那條肉龍又精神起來,連帶著剛破瓜的蜜穴火辣辣裡的疼,想要起身掙脫,可是她的身子在修為高深的明玉面前根本提不起力氣,掙紮一番無果後隻有任憑明玉抱著她的身子肆意作踐。

  「你要怎樣才可以放過我的身子……」蝶舞剛要抱怨兩句,就被明玉的大嘴將她的櫻唇堵住,弄得她小臉通紅。

  「你是我的專用便器,我想咋用就咋用。」明玉淫笑著摟著蝶舞的屁股又是一陣大幹,看著她肥美的蜜桃臀在自己的胯下策劃承歡,不由得腦子裡冒出一個古怪想法。

  等到又是一番快活之後,明玉破天荒的出去給蝶舞端來瞭白面饃餅和雞蛋湯,抱著手腳不便的蝶舞將她扶起,慢慢喂給她喝瞭雞蛋湯,咬瞭幾口白面饃餅。

  從昨晚到現在蝶舞一直沒有進食瞭,所以此刻饑腸轆轆的她,很快就吃瞭一大半饃餅,突然發現咬開的饃餅當中夾瞭佐料,白花花的像是奶油,有著和自己胯間一樣的氣味,由於她太饑餓,一開始沒有發覺,已經把大半個饃餅都吃下去瞭。

  於是蝶舞發出委屈的悲鳴,「你是個惡棍,先是偷偷的灌人傢喝尿,現在又騙人傢吃你的臟東西,你不是人……」

  明玉壞笑著看著她無力的嬌顏無恥的說道:「你現在把老子的尿也喝過瞭,子孫液也吃瞭,以後我們就是一傢人瞭,你就安心做我的女奴吧!」

  「誰和你是一傢人……你這樣作踐我……我……我……」可是明玉突然翻臉,抱著蝶舞的嬌軀把她翻轉過來,雪白的豐臀高高翹起,大手掌對著她的白屁股就是一頓扇打,打的她的美臀啪啪的作響。「老子今天就要好好調教你這條母狗,讓你看看老子肉棒的厲害」

  「不……不要再羞辱我瞭……」蝶舞眼淚直在眼圈裡打轉,不知道這個男人又要怎麼對自己。

  此時明玉把她扶瞭起來,彎下腰把她攔腰抱起,蝶舞紅著臉說道:「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可是明玉充耳不聞,而是將蝶舞來個公主抱,抱著她的嬌軀,出瞭自己的專用臥室。明玉抱著蝶舞來到瞭另一間房間,在這裡她看到瞭一個非常旖旎的景象。

  就在一座矮榻上,露著一身雪白嫩肉的兩個女人,被繩索捆綁住四肢,並排固定在矮榻上,不用看她們的臉蝶舞也認出來,這就是和她一起受難的兩個同伴,妖菊和鬼魈。

  其中妖菊被迫以頭觸地,肩膀和胸口貼在地上,雙臂被繩索伸展固定在地上,卻高高的翹起著豐臀,兩條跪著的玉腿也被繩索捆住腳腕,向兩邊拉開,這樣妖菊就被迫分開大腿,向上翹著屁股,向人們展露她的兩股間藏在黑毛裡的性器和菊門。

  而她的旁邊,鬼魈暗夜子也是赤裸著一身白肉,被人成大字型固定在矮榻上,而在她的纖腰後臀下,被人墊進去兩個枕頭,把她的下身高高的抬起,讓她的高聳的陰阜下那騷穴肉洞都大大的張開。

  此時有著「黑獄神」之稱的黑人壯漢魁,正把他兩米高的鐵塔一般的身子,壓在暗夜子的赤裸身體上,挺著一條奇長的炭黑的大雞巴,捅開暗夜子的下陰的微黑的陰唇,將巨大的雞巴捅進瞭她的蜜道裡。粗大的雞巴就像打樁機一樣在不算寬敞的蜜道裡橫沖直撞,直到把流著白汁的肉屄肏得紅腫裂開。

  身高兩米的黑人魁,相應的雞巴也粗長異常,對於身高普遍不足一米五的扶桑女人來說,一尺多長的大雞巴捅在她們的體內,就像要把她們貫穿瞭一樣,輕易的就頂在瞭子宮最深處,開始有節奏的運動起來。

  而粗大的雞巴也給她們帶來瞭異樣的感覺,讓她們紅著臉承受著壯漢猛烈奸淫的同時,也擔心這樣的黑人會不會在她們的子宮裡種下種,將來會不會生下黑碳一般的孩子。

  這兩個女人在昨晚的前半夜,遭受瞭非人的水火責的酷刑,到瞭後半夜,需要休息的打手們就把她們捆綁成這樣,接受瞭一整夜的輪番奸淫,幾乎所有的獄中守衛都上去把她們插瞭一遍,為自己死去的兄弟報仇的同時,也用她們的身體取樂。

  結果兩個女人又是一夜未睡,翹著屁股挺著嫩穴,接受著不同的男人,將他們未經清洗的肉棒就這麼直接插入她們的騷屄內,然後抓著她們的奶子,使勁的晃動著屁股,在她們的下體肆意的進出,最後在她們的屁股上,大腿上、肚皮上射出一股股的白精。

  開始妖菊還咬牙切齒的怒罵,時間長瞭就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瞭,就這樣保持著姿勢昏昏睡去,哪怕肉屄裡插著根不停活動的肉棒也顧不上瞭,直到那個黑巨人的出現,將他撞城硾一樣的巨物,攻城掠地般的直接攻入到她的體內,讓她感覺幾乎捅到瞭她的喉嚨處,幾乎要把她捅穿瞭,才發出驚人的嘶叫。

  那驚人的巨屌,像是要把扶桑女人狹小的玉穴給強硬撐開,幾乎讓她的下體被撕裂開一樣。而且這個黑人也持久異常,別人幹瞭一陣就會射出精液,而這個黑人卻孜孜不倦,輪換著把陽具插入兩個女人的肉屄裡幹瞭大半夜,簡直比受刑還難過。

  明玉抱著蝶舞的身子笑著說:「看看吧,你才吃瞭老子一根雞巴,你的同伴卻吃瞭無數的雞巴,屄都被幹腫瞭,怎麼樣,你要不要也嘗嘗這根黑雞巴,保證讓你欲仙欲死,說不定還能生出個黑娃娃。」

  這下更是把蝶舞嚇得夠嗆,把臉埋在明玉的懷裡不停地說著「我不要嘗試,我不要嘗試」。從沒見過黑人巨屌的她,想都不敢想一個黑娃娃從她的子宮裡爬出來。

  可是明玉把蝶舞抱到一邊,把她解開手腳,將她赤裸嬌小的胴體塞進瞭一個不足一米高的鐵籠子裡。鐵籠子裡不足一米寬,鐵臂欄上佈滿又粗又長的釘子,明玉把拼命扭動踢打的蝶舞弄進籠子裡,讓她發出恐怖的聲音:「我不要……呃……疼死我瞭……不要離開我……」

  人呆在這個狹小的佈滿鐵釘的籠子裡,隻能抱著雙膝坐在籠子裡,不能站立更不能躺下,肌膚貼著冰冷的鐵釘,簡直就是活受罪。還讓人難受的是,她必須一直在旁邊觀看著兩個同伴被人不停的輪奸,想躲都躲不開。

  明玉把蝶舞塞進籠子裡,然後拍著籠壁笑著說:「現在讓你嘗嘗這個刑具,它的名字叫「籠中鳥」,現在你就是這隻籠中鳥吧,慢慢的享受吧」

  「不要離開我……不要這樣對我……」蝶舞不願意被單獨留在鐵籠子裡,可是明玉殘忍的關上瞭籠門,拉動鐵籠上的鏈子,將她吊在瞭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