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美音很順利的從龍造寺大作手中收回瞭碧荷館的所有權,經過這次的「肉搏」以後,龍造寺大作像是換瞭個人,對月夜美音表現的異常熱情,有求必應,甚至有些巴結的味道。
而月夜美音也通過經常進入大德寺的妓女口中,瞭解到瞭大德寺的許多內部情況,知道瞭很多重要人物的住所,也瞭解瞭一些大德寺的防守情況。得知大德寺內果然防守嚴密,不但每個大門都有武僧把守,院子裡還有巡邏武僧不停的來回巡視,至於暗藏的暗樁更不知有多少,怪不得很多大名都把財產交給大德寺來保管,這樣嚴密的防守果然是夠安全的。
而明玉想要進入到大德寺一探,看看所謂的毗沙門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現在他手下有瞭兩個異人,就可以進入大德寺一探瞭。那個犬養玲子變身後和真犬幾乎無異,不但身子短小可以通過鉆狗洞的方式進入大德寺,而且她也具有狗一樣靈敏的聽覺視覺和嗅覺,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探查,所以她幾次悄悄的進入大德寺,鬧的裡面雞飛狗跳的,將裡面的守衛和暗樁機關都摸清楚瞭,摸索出一條安全的進入通道。
而九雉雞出色的飛行能力,則剛好幫助明玉躲開大德寺明裡暗裡的守衛,從空中悄無聲息的潛入大德寺的後院當中,據她說她的背上可以搭載一個成人滑翔飛行,就是飛行距離短瞭很多,不過這不妨礙明玉坐在她的背上,借著月色悄悄的潛進瞭大德寺的後院。
此時明玉也穿著夜行服,和九雉雞一起躲在瞭大德寺後院的佛堂外的一顆百年老樹上。此時的大德寺裡面已經很多地方都熄瞭燈,可是這間佛堂裡卻燈火通明。
通過佛堂的窗口,可以看到佛堂裡擺放著一座鎏金的坐佛,背後伸展著八臂,每條胳膊上的手掌都握著一件法羅、法鼓、金剛杵等法器,而這個坐佛的相貌更是青面獠牙怪異的很,而在他中間的雙臂伸出,摟抱盤坐在胯下一個嬌小的女人坐像,這個女人不著一縷,兩腿盤在坐佛的腰間,雙手摟住坐佛的脖頸,和坐佛兇惡的面相不同,這個女人則是刻畫的極度嫵媚妖艷,一雙充滿虔誠崇拜的眼神緊盯著坐佛的臉龐,做出交合的姿勢。
明玉知道這就是大乘佛教密宗裡的歡喜菩薩,而他懷裡的女人就是他的雙修明妃,這種提倡公開雙修的法門,正是密宗吸引廣大信徒的手段之一,所以這座大堂的門口寫著歡喜禪房。
而在大堂中央有無數的蒲團,上面跪滿瞭頭戴僧帽,身穿淄衣的婦人,據情報上說她們都是寺內供養的佛母,都是以身禮佛的佛奴。此時她們都雙手合十,一起靜靜的跪坐在蒲團上閉目誦經,全身心都沉浸在佛祖的世界裡,神情極為肅然,她們大概有三十多人,年齡最大的不過三十多歲,最小的也不過十六七歲。
這時門外一陣傳來一陣腳步聲,一群武僧和沙彌們一起走瞭進來,他們站到這些佛母的背後,可是佛母們卻一動不動的。這時一個武僧開口說道:「今天是無遮法會的日子,首先是給諸位佛母洗小香」
這些僧人手裡都端著銅盆,他們放下瞭銅盆,將佛母們紛紛推倒,都翹臀伏在蒲團上,然後掀起瞭她們的淄衣,這些佛母都很順從,就是有想掙紮的,被喝止瞭以後,乖乖的趴下身子。
淄衣下都是光溜溜的玉體,這些佛母裡面沒有任何褒衣,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隨著淄衣的掀開,她們雪白修長的圓滑玉腿,然後是一隻豐腴的渾圓玉臀都展露在僧人面前。
這些佛母的一隻隻臀部又圓又大,經過多日的澆灌,就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所以常常被稱為蜜桃臀,充滿瞭誘人的成熟韻味。豐滿的臀肉又滑膩又豐腴,帶著誘人的曲線和彈性,在燈光下散發出雪白的光澤。
「啪啪……把屁股翹起來」這時她們背後的僧人紛紛拍打他們的豐滿屁股,讓她們順從的翹起屁股,分開兩腿,露出她們腿間的秘部。她們的下體平時被施瞭法封閉起來,玉穴緊閉不能排泄,除非使用藥水洗滌後才能開始排泄,所以叫洗小香。
於是她們屁股後面的僧人們手扶著她們的屁股,用另一隻手拿著佈巾沾著銅盆裡的藥水,搽洗捅插她們的玉戶,用佈巾裹住手指頭,扒開佛母們的陰唇,打著轉捅進她們的玉洞裡搽洗著。
而佛母們雙手舉過頭頂,虔誠的以頭觸地跪在眾僧面前,讓他們裡裡外外的清洗著臀後的兩個玉洞,隨著藥水的浸濕,她們鮮嫩的性器變得紅潤,一隻小小的肉洞微微張開,接著一股尿水湧出,後面的僧人趕緊用銅盆接住,讓她們將尿液澆在銅盆裡,發出清亮的聲響。
這種洗小香是無遮大會的必要儀式,不僅僅是為她們開瞭玉道,同時也清理幹凈她們體內的臟東西,讓僧人可以更加放心的雙修。
佛母們沒有一絲不安和羞澀,反而放松身體,任由僧人又把手指探入到便門當中,在裡面抹上瞭藥水,接著她們皺緊眉頭,收縮腹腔,那翹起的雪臀中間,一團粗粗的糞便從柔嫩的肛門裡擠出,越來越長,最後噗嗤一下落在瞭銅盆裡。
排泄幹凈的佛母露出瞭舒服的笑容,現在她們可以開始接受佛根瞭。接著她們轉過身上,一臉虔誠的解開僧人的褲帶褪下底褲,捧起他們的陽具,開始親吻著上面的卵袋,舌頭在陽具上面細細的舔舐,然後張嘴開始吞吐著眼前的佛根。
這時的武僧們都開始享受著佛母們的侍奉,她們雖然被稱為以身侍佛的佛母,其實都是他們發泄欲望的玩具。
在充分享受瞭佛母的吹簫侍奉後,僧人們將佛母又推倒在蒲團上,讓她們閉著眼睛翹起晃動著屁股,僧人們站在自己選定的佛母的背後,將粗大的陽具抵在佛母們翹起的豐臀臀溝,在玉門外劇烈的摩擦著,刺激的佛母們紛紛呻吟出來,浪叫聲此起彼伏,讓外面偷窺的九雉雞都有些春動。緊接著充滿雄性熱力的陽具紛紛插入佛母緊致的玉穴,結實的腹部撞擊著佛母的雪臀,讓快感一波一波的沖擊著她們的大腦,大量的淫水順著大腿流淌下來。她們被武僧們牢牢的按在地上,熟練地按揉著她們的陰蒂,陽具熟練的進出著她們的泛濫的陰道,淫蕩的叫聲在佛堂裡此起彼伏。
這些佛母都被洗瞭腦,認為插入體內的肉棒都是佛祖對她們的賜福,所以愉悅的接受著屁股後面肆意的捅插,就是被人內射瞭,她們也幸福的翹著屁股保持原狀,任由體內的精液灌入子宮。
這時趴在樹上偷窺的九雉雞偷偷好奇的問道:「這些女人都是什麼人呀?怎麼甘心被一群和尚任意的肏」
明玉不屑的說道:「這就是他們所說的佛母,都是一群被誘騙進大德寺的可憐女人,被人施瞭迷魂術才變成這樣」
不過這裡面沒有明玉要找的自傢的妻妾,他今天就是追蹤著自傢的幾個妻妾來到瞭大德寺,還有他關心的毗沙門也不在這裡,應該是在另外的地方,這在外面是看不到的,於是明玉想混進去再探探。
明玉讓九雉雞躲在樹上接應他,他自己利用輕功悄悄溜下樹,悄悄潛入一間僧舍裡,盜出瞭一套僧袍僧帽穿戴在自己身上,又用手掌在臉上揉瞭揉,將自己借形成自己見過的一個大德寺的僧人智信,這個人現在正在佛堂裡正快活著,所以不會想到有人會冒充他到處行走。
明玉提著燈籠,光明正大的走向主持居住的院落,途中的看門武僧都對他視而不見,這也是明玉的催眠術大進的結果,在他強大精神力的影響下,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把他看成一個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然後又會忘的一幹二凈。
直到他順利的走到主持的房門外,攔住瞭伺候主持的小沙彌,這個小沙彌雙掌合十問道:「師兄今晚沒在前面參加法會嗎?怎麼有空來找主持」
「智信」也合十回禮道:「我忘瞭明天要有一位重要的居士進寺禮佛,所以特地來向主持稟告,請他早作準備。」
小沙彌讓開瞭身子,打開房門說道:「那你進去等等吧,主持現在正在為幾位貴人賜福,等他完畢瞭自然會讓你進去」
「智信」點瞭點頭閃身進瞭主持居住的房間,身為一座大寺的主持,毗沙門占據瞭整整一個院子,擁有一間豪華的一整套的靜室,推開房門,穿過諾大的廳堂,隔著鑲金嵌玉的屏風,就可以聽見後面靜靜的臥室方向傳來奇異的唧唧聲,就好像女人鼻翼發出的哼唧聲,如哭如泣,令人血脈僨張。
此時的智信停下瞭腳步,看到左右無人,於是輕輕一躍上瞭房梁,借著每個房間的主梁相通的特點,悄悄的潛入主持居住的靜室,雖然房梁上佈滿瞭掛著鈴鐺的細繩,可是以明玉現在的功力,可以輕易避過這些陷阱而不觸動機關,這樣潛入到主持房間的上方,悄悄掀起一塊吊頂的隔板,下面令人血脈僨張的情景映入眼簾。
隻見大床之上,一個赤裸的男人背對著他,雄赳赳的立在床榻之上,明玉看到這是一個身材修長,肌膚白皙,充滿瞭陰柔之美的男人,他的赤裸的腰背上都是晶瑩的汗珠,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很妖異。
他的身旁趴著幾具嬌美的女體,長發批面,渾身赤裸,好像已經進入瞭昏迷狀態,不著一縷的酮體起伏玲瓏,身材絕佳,可是卻手腳相疊或舒展,姿態各異的橫陳在床榻上,曲線無比誘人。
而男人身前,跪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婦,肌膚潔白雪嫩,體態妖嬈豐滿,兩隻豐滿飽滿的乳房墜在胸前,每一隻都要比少女的乳房大很多,銅錢大小的乳暈上是櫻桃般的粉紅乳蒂,整個乳房全是閃亮的櫻紅色,沾著明亮的汗珠,上面的乳頭不知是因為興奮勃起,還是被撕咬蹂躪的原因,脹的直立,不住的輕顫。
這個少婦的身子非常的豐腴,緊繃的大腿到豐腴的臀部都是大把的雪肉,曲線到瞭腰間驟然收縮內凹,形成美妙的的葫蘆形狀,顯示此女的身子充滿瞭傲人的彈性,一看身子就是年紀甚輕,又身體初熟,還帶著一點少女的青澀。
她跪在男人的身前,雙手交叉相握著男根,吸吮的吱吱有聲,仿佛在品嘗什麼世間美味。同時發出癡癡的憨笑,嘴裡還含糊著:「主人的肉棒好好吃……我還要嘗嘗……」說著繼續晃動著雪頸,有滋有味的含舔著肉棒,這姿勢淫靡無比。明玉認出這個女人正是自己的妾室北條麻妃。此時她的乳房上,下頜鎖骨上都是白漿,顯得剛剛射出體外不久,還未化水,帶著濃濃的膻腥味,而她依然癡癡的沉淪在欲海。
此時床上的男人轉過頭看著地上的滿地玉體,對自己的戰績頗為滿意,明玉這才看到他頭頂精光,點著出傢眾的戒律疤痕,整個臉龐俊美妖冶,顯得無比邪異。原來這個毗沙門是個這般俊美的陰柔男人。
他伸手托住北條麻妃的下巴,看著她捧著自己的陽物,像吃著糖葫蘆一般吃的津津有味,露出滿意的笑容:「我的將軍夫人不要著急,我有一肚子的滾燙精華都專門留給瞭你,讓你慢慢享用。」
他非常滿意眼前的女子,曲線優美又不太修長,稱不上是嬌小玲瓏,一身的白嫩肌膚顯得肉感十足,又沒有十足的肥胖感,居然有幾分少女的纖薄感,飽滿的玉乳渾圓挺拔,被纖細的腰肢一襯托,顯得分量十足。而她赤裸的下身兩腿間夾著的肥美玉鮑,周圍沒有一根雜毛,整個陰部飽滿光潔,鮮紅柔潤,中間的蜜縫閃著水光,真是難得的美穴。
毗沙門禦女無數,也很少見到這麼漂亮的陰戶,於是淫欲大盛,嘖嘖的說道:「這麼美的玉戶,卻讓那個外國人獨享,真是暴殄天物,既然他不愛惜你,就讓我多多的疼你幾回,你也好為我好好的做事」
說著一邊品嘗著她的口交滋味,一邊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揉捏她尖翹如水滴,綿軟飽滿的巨碩雪乳。想象著她自己翹著屁股,將那高貴的絕美粉嫩美穴送到自己面前,任君采摘的羞人姿態,隻想立刻占有她,用滾燙的大肉棒插進她肥美的玉蛤裡,看著淫水從她的兩腿間的蜜穴裡咕嚕嚕的流淌而出。
自從品嘗瞭自己的陽具之後,這個女人就說什麼做什麼,一切皆是心甘情願,完全忘乎所以。於是毗沙門帶著略微嘶啞的聲音說道:「來,乖乖的躺下,給你吃好吃的」
聽到命令的麻妃立刻扭動著纖腰,晃著白桃一般的豐盈雪臀躺在榻上,披散的頭發散開,露出千嬌百媚的小臉,向上屈起兩條白嫩的玉腿,用手臂抱住。
麻妃盡力的抬起腰臀,將股間高高支起,露出兩腿間的桃縫般的肉唇裂開來,露出中間拇指大小的玉洞,一搐一抽的往外流淌著蜜汁,猶如熟透的蜜桃。
毗沙門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扶著長長如彎刀的猙獰肉棒,輕輕拍打少婦的雪白飽滿的陰阜,把那頂端紅腫如漿果的腫脹肉蒂,拍打摩擦的唧唧的發出水響,也讓麻妃嗚咽吐息,難受的扭腰晃臀,似乎經受不住。
「主人……插我……嗚嗚……」少婦意亂情迷的亂叫著,還沒說完就被陽物排闥而入,插進泥濘的穴口當中。接著是永無止境的連續貫穿抽插,擠開她火熱濕潤的蜜肉持續插入,插得她小腰顫抖不止。
麻妃杏仁一樣的美眸張得很大,異樣的潮紅浮上臉龐,迷蒙的眼光渙散,婉轉的嬌啼動人心魄,變成任由男人玩弄的空洞人偶,失去瞭靈魂,隻剩下美麗的空殼軀體。
其實毗沙門的陽物並不算粗巨,可是勝在細長,可以頂得麻妃腰眼發僵,卻還在蓬門外留出一截,接著又長驅直入,大聳大進,弄的麻妃按耐不住,扭動著雪臀迎奉起來,就連嘴角流著香津也不介意,反而不停發出淫言浪語:「美死瞭……好爽呀……啊啊……肉棒插死人瞭……嗚嗚……」
聽得頂上的明玉咬牙切齒的,自己的侍妾被一個和尚用各種方式淫辱,已經被開發成徹頭徹尾的淫奴,而她的美妙的身子不知道已經被射進去多少骯臟的精液瞭。
看來她最近被開發的極為淫蕩,就是和明玉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叫的這麼響。而此時的麻妃更像個不知疲倦的小母馬,兩腿高抬圈住男人的小腰,豐腴的雪臀放浪的扭動旋轉,好像要把蜜穴裡的肉棒緊緊的拽住,偏生蜜穴裡油膩濕滑,怎麼也箍不住男人的猙獰殺器。
突然男人啵的一聲拔出裹滿蜜汁的肉棒,而趴倒不動的麻妃在地上滾瞭兩滾,嬌軀所至水花四濺,竟然被幹的邊滾邊尿,淅淅瀝瀝的尿水聲不絕於耳。可是少婦雖然精關大開,可是依然沒有滿足,還回轉身子伸手向著赤裸的男人,仿佛離不開這個男人的陽具一般。
可是毗沙門獰笑著說道:「浪費我大量的精華,就是為瞭讓你聽話,隻要你回去早點打聽出你父親的遺物當中,我的寶庫秘鑰藏在哪裡瞭,我就讓你欲仙欲死。」
這時好像吃瞭春藥的麻妃一邊發情的叫著「肉棒……給我肉棒……」一邊斷斷續續的叫屈道「我已經盡力的找過所有的地方……沒有發現父親的遺物……更沒有你說的秘鑰……」
「那你就去找你的母親,她是你父親最疼愛的女人,一定會把秘鑰交給她保管的……」這時的毗沙門還在詢詢誘導著麻妃。
「可是人傢都找瞭好久瞭也沒有找到……那個東西有那麼重要嗎……我要你的棒棒再插我……」麻妃的眼睛渙散迷離著。
「好瞭,插夠瞭以後,你就回去乖乖的給我去找秘鑰,找到後我重重的賞賜你,讓你一次吃個夠」這時毗沙門淫笑著,將麻妃翻過來翹臀跪好,從後面再一次一槍挑入麻妃的花心,讓她舒服的仰著頭回眸嬌笑著,看著毗沙門在她的體內大出大進。
此時明玉已經看不下去瞭,他已經看到自己傢的光夫人和憐子夫人都陷在臥室裡面,成瞭別人的玩物,而他也知道瞭毗沙門的目的,就是利用北條麻妃的身份,要在明玉的親王府裡尋找一個寶庫的鑰匙。聽完這些明玉悄悄地潛瞭出來。
明玉一路大搖大擺的出瞭主持居住的院落,又悄悄的潛回到九雉雞藏身的大樹上,準備離開這個大德寺,回首看瞭看歡喜堂裡面混亂的場面,大量的佛母被脫光瞭淄衣,被按倒在蒲團上,分開一雙雪白的玉腿,輪換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僧人的陽具插入她們的雪臀內,臀股間全是白花花的白精,而她們也被不停的輪奸幹的有氣無力,卻滿臉都是幸福的微笑。
明玉想瞭想,從腰間的袋子裡掏出三個紡錘型的手雷,點著火繩以後利用自己的超強力量,準確的將手雷通過大堂的窗戶扔進瞭喜歡堂的大廳。
喜歡堂裡的護寺武僧和沙彌們正歡天喜地的開著無遮法會,突然從窗口扔進來三個冒著煙的紡錘型陶罐,接著一陣巨響後火光四射,氣浪翻滾,整個大堂被爆炸和火光籠罩,到處都是四射的碎鐵片,凡是站立著的人,無不被四散的鐵片鐵蒺藜,削掉腦殼、身體打成馬蜂窩,一時間廳內血肉橫飛,到處是殘肢斷臂,猶如地獄。
而被僧人壓倒在地上的佛母們倒是大多數逃過瞭一劫,大多數的爆炸碎片都被身上的僧人的身體擋住,隻是受瞭些手腳的皮肉傷。這時在爆炸過後,都迷迷糊糊的做起來,看到滿地的屍骸,不由得大叫著,顧不得身體赤裸著,一下子踉蹌的跑出瞭大德寺。
明玉扔完瞭手雷,看著滿地的狼藉,感覺終於出瞭心中的這口惡氣,於是依然借著九雉雞的飛行能力,悄悄離開瞭大德寺。
結果第二天一早,大德寺晚上被雷劈的消息就傳遍瞭上京城。這件事想瞞也瞞不住,大晚上大德寺雷聲震耳,火光沖天的,大德寺倒瞭好幾間房舍,多名僧人死傷,同時引發大火,在鄰裡的幫助下紛紛救火,才沒有釀成大災。
不過鄰裡們也收容瞭一幫子光著屁股倒處亂跑的女人,都是大德寺裡供奉的佛母,據她們說當時正在和僧人們開無遮法會,突然八臂佛像顯靈,八條臂膀同時拋下雷火,將參加無遮法會的和尚們打的粉身碎骨,反而是她們這些以身侍佛的佛母,得到佛祖的寬恕,傷亡的並不厲害,真是菩薩保佑。
結果關於大德寺的謠言瞬間傳遍瞭上京城,什麼強迫收容婦女獻身,什麼寺中的和尚不守清規引起佛祖震怒降下災難等等,搞得大德寺的僧人焦頭爛額,名聲掃地。
這不就連平時關系不錯的上町奉行所的役人也在新任的奉行官的帶領下,大搖大擺的進瞭大德寺。
「大人請留步,我們大德寺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就不勞大人麻煩瞭」這時大德寺的知客僧出來阻攔這些氣勢洶洶的役所的人。
「怎麼,你們大德寺又是著火又是死人的,出瞭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奉行所就不該管嗎?」這時的新任奉行官新佑衛門瞪著眼睛怒吼著「還是你們大德寺幹瞭不可告人的醜事怕我們知道?」
新佑衛門可是親王府推薦的奉行官,手下都是從親王府裡帶來的親信,所以對於大德寺的傲慢根本不放在心上,他也是久在江湖上混過的,知道對付惡人隻有比他更兇更惡才有效。
「大人言重瞭,隻是我們大德寺一直歸太常寺管理,旁人無權幹涉的,還請大人諒解」說著悄悄遞上一袋子的金銀。
「老子是秉公辦事來調查此事,怎麼你們想要阻攔嗎?我看大德寺的大火就跟你們幾個有關系,來人把他們都看起來,其他人跟我進去搜搜」新佑衛門根本不吃他們的一套,他牛眼一瞪嚇得僧人不敢上前,然後大手一揮帶著役所的人闖進瞭大德寺搜查。
這一下更是鬧得雞飛狗跳,不但把大德寺裡的傢底都翻出來,有多少財產有多少金銀和多少高利貸的賬本,還順便找到瞭囚禁婦女的地牢,解放出一批被強行拉進大德寺抵債的婦女,把大德寺很多陰暗的事情都曝光,搞得大德寺的主持毗沙門到處求人救火。
不過新佑衛門的收獲還不止這些,他還打著官府的名義找到瞭大德寺的秘密寶庫,這個寶庫建在大德寺的九層舍利塔的地宮裡,裡面有很多的密封鐵門,都關得死死的,據說是施主們寄放在寺裡的財物,需要寺裡和施主雙方同時提供的秘鑰才能打開,任何單獨一方都無法打開鐵門。
明玉收到消息後嘿嘿的冷笑,接著命令上京城內的各級官府給大德寺施加壓力。一時間各路人馬利用這次大德寺的事件,紛紛造訪大德寺,把他們查瞭個底褲朝天,自然是給他們網羅出瞭一堆的罪名。於是明玉乘機派兵包圍瞭大德寺,嚴禁一切閑人進出,等於說把大德寺的僧人給看管瞭起來。
這下把大德寺的主持毗沙門給急壞瞭,到處托人向明玉求情,結果明玉根本不予理睬。逼得毗沙門隻好備瞭一份重禮,親自到明玉的府上拜訪。
明玉在自己傢的會客廳接見瞭這個毗沙門,隻見這個毗沙門身穿樸素的淄衣,腳穿一雙普通的僧鞋,戴著一頂僧帽,就連手裡拿著著的都是一串普通的佛珠,俊美的臉龐上寶相莊嚴肅穆,如果不知道底細的人還以為他是有道高僧。
而毗沙門也是第一次見到大將軍明玉,這也是一個俊朗的年輕男人,還帶著有一種高貴的貴族氣質和軍人的英武,年紀也不大,卻有著讓人嫉妒的地位和身份,身穿著親王服飾,腰間別著寶刀,威武非凡的坐在上首的座位上。於是毗沙門向明玉唱瞭個諾算是行瞭禮,「小僧見過親王大人,小僧是來和親王大人理論的。」
明玉冷冷的說道:「你雖然是一寺的主持,可是說到底也是個平民,為瞭見瞭本王不跪?」
在扶桑國內尊卑貴賤還是非常講究的,平民和賤民見到瞭貴族是一定要跪下行禮的,也不能在一起用餐,就是走到大路上見到貴族都要跪倒禮讓,否則是可以被施以鞭刑處罰的。
可是毗沙門淡定的說道:「貧僧已經是世俗之外的人,不在眾生之內,所以見到貴人不需行禮,何況我佛曰眾生平等,在佛祖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哦,既然是眾生平等,為何大德寺內有人擁豪宅,養妻妾,錦衣玉食的,有的卻衣不遮體,食不果腹,請問這就是佛門所說的眾生平等嗎?」明玉依然冷冷的反駁著說道。
毗沙門依然肅立著說道:「這是因為每個人修行的境界不同,有的修行需要在紅塵裡歷練,有的需要苦修來提高自身的修為,所以每個人的待遇就不同」
「這麼說你們管狎妓叫紅塵歷練,那大量斂財又叫什麼,出污泥而不染嗎?」明玉接著譏諷道。
「我們是佛門弟子,再多的財物也是身外之物,所以說我們斂財真是冤枉我們瞭,大德寺的財物都是施主們暫時寄放在寺裡面,都是要還給施主們的。」毗沙門還在為大德寺辯解。
「哼,那正好本王倒有一件事要請教法師,聽說本王的嶽父北條政信大人有一筆財物寄放在貴寺,那麼什麼時候將這筆財物交還給我的傢人,這些財物的主人正是應該由我的夫人們來繼承。」明玉開門見山的直接索要北條政信的財物。
毗沙門聽瞭一愣,原來親王大人也知道瞭財富的事情,這樣事情就棘手瞭,原本他想利用大傢都不知情的便利,獨吞瞭這筆財富,現在看來親王大人也知道瞭這筆錢,那看來他要重新籌劃瞭。
於是毗沙門滿臉堆笑道:「原來親王大人也知道這件事,但是你應該知道本寺的規矩瞭,但凡將財物寄存在本寺的人,都會得到一把寶庫的鑰匙,和本寺保管的鑰匙一起才能打開密庫,我們每年和施主們一起對一下帳,然後就把每年的收益收存到寶庫裡,然後各拿走自己的鑰匙,沒有兩把鑰匙的存在,就連我們也無法打開寶庫。所以我們承諾,隻要誰擁有瞭寶庫鑰匙,我們就把財物交給誰,這是我們大德寺多年來留下來的規矩,正因為我們大德寺的信譽好,所以大傢才把財物交給我們來保管,所以沒有信物秘鑰,請恕我不能從命。」
明玉冷冷的說道:「難道說我這個親王沒有信物也無法提取這筆財產嗎?」
毗沙門合十說道:「這是我大德寺的規矩,就是親王大人也無權改變這個規矩。」
明玉怒道:「怎麼你是欺我沒有膽量對付一個小小的大德寺嗎?」
隨著明玉的怒吼,一群帶刀武士沖瞭進來,一各個拔刀相向,把毗沙門團團包圍起來。
不過毗沙門並沒有害怕,而是在白晃晃的利刃之間打坐坐下,開始閉目誦讀著佛經,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很有感染力,讓周圍拔刀的侍衛們面面相覷,不由得放下瞭手中的刀子。
明玉對於這個毗沙門的膽識還是佩服的,最起碼不是個草包。而且他還有些手段,他低沉的誦經聲竟然有很強的控心力,可以讓周圍兇惡的武士們慢慢心平氣和下來,竟然坐下來傾聽毗沙門的誦經聲。看來他也想把親王和他的侍從變成自己的信徒。
其中隻有明玉的自身精神力強大,沒有受到毗沙門的影響,反而鼓起內力大聲喝道「夠瞭,想要誦經就回你的大德寺去,在我面前使用巫術,你還差遠瞭。」
明玉的大喝聲驚醒瞭一眾侍衛,他們都滿臉愧色的站起來,在明玉的示意下都退瞭出去。
這時毗沙門在明玉的聲音的反擊下,也差點心靈反噬,弄得面紅耳赤的半天才恢復正常,知道眼前的親王也不是一個隨便擺弄的人,於是收起輕視之心,恭敬的說道:「不知道親王大人為何對我大德寺有這麼大而偏見,我們都是與世無爭的僧人,還請親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大德寺吧,我這裡有些寺裡積存的香火錢,願意捐給親王大人作為軍餉」
說完向門外叫瞭一聲,然後幾個僧人抬著兩個箱子走瞭進來,放下箱子後退瞭出去。毗沙門過去打開瞭箱子,隻見其中一個箱子裝滿瞭金葉子,而另一個箱子裡裝著各種寶石和幾尊玉佛。
然後毗沙門小聲的說道:「這時鄙寺敬獻給親王大人的禮物,還請親王大人以後多多關照一個小寺,而鄙寺每年也會提供給親王大人一筆不小的財物」
這個毗沙門一招迷惑不行又使出收買的招式,想要通過金錢來打通明玉這邊的關節。
沒想到明玉不屑的說道:「無功不受祿,這些財物你還是帶回去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自己交代所犯的罪行,過瞭三天後官府自會進駐大德寺查個水落石出,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做出瞭送客的手勢。
毗沙門的腦門開始出冷汗瞭,可是他還想再說,卻被侍衛們毫不客氣的趕出瞭親王府。沒有辦法的他隻好趕緊回去想對策去瞭。而明玉也暗中派人盯著這個毗沙門的一舉一動。
當然他也派人暗中盯著幾個侍妾們的動作,當他得知自己的妾室北條麻妃悄悄去找她的母親北條淺見夫人以後,一道計策突然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