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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洞房花燭 驚心動魄

  過瞭幾天,自然是按照扶桑國的習俗,舉行迎娶新娘的婚禮。為此在安土城舉行瞭盛大的婚禮,很多和織田傢關系很好的傢族和傢臣們都送來瞭禮物,就連遠在鐮倉的幕府也特意送來瞭禮物。按照習俗,明玉也回贈瞭各方禮物,就連給幕府的北條大將軍也備瞭一份厚禮,同時送上瞭一把著名的村正刀給北條大將軍,有道是英雄愛寶刀嘛。

  於是在選定的吉日當天中午,就在安土城的城主府裡,明玉和織田市舉行瞭一場正式的神前式古典婚禮。在大堂內的禮堂裡,身穿精美的仿唐服的禮服明玉坐在前臺,腰裡插著折扇和寶刀,旁邊是身穿白色無垢服的織田市坐在旁邊,白色無垢服象征著少女在出嫁前白璧無瑕。隻是她今天的禮妝化的有些重,本來天香國色的容貌被厚厚的水粉遮蓋住,看不出本來的面貌,隻是在櫻唇上象征性的點瞭點嫣紅。為瞭這個婚禮她還特意剃瞭眉毛而紋瞭一個淡淡的月牙眉,更顯成熟嫵媚。

  他們一起接受瞭神宮巫師的賜福,然後接受瞭來賓們的祝福,並且由織田市向明玉敬獻瞭三三九次的對酒飲的敬酒。然後是新郎新娘互贈禮物,明玉的禮物都是來自日月皇朝宮廷裡的全套宮廷禮服,還有胭脂水粉什麼的,新娘的禮物則是祈福過的護身符和折扇,同時女方的陪嫁丫頭這時也會出來和新娘一起向丈夫見禮,而織田傢給新娘安排陪嫁的通房丫頭這次就多達四個,最後新娘就會在通房丫頭的陪同下先進入洞房,而明玉這個新郎還要留下來參加後面的慶祝宴會,當然就是要向各位來賓敬酒。

  這次的來賓比較多,就是以明玉的海量,這麼一圈的賓客敬下來也是喝的暈暈乎乎。但是他身懷玄功,隻要在下面運功逼出酒水就沒事瞭,所以明玉也就放開瞭喝酒,倒是把來賓們灌瞭個東倒西歪,都稱贊明玉是海量。

  最後明玉參加完宴會,自然就是要回到新房準備洞房花燭夜。能和自己的喜歡的女孩一夜春宵,也是人生一大樂事,俗話說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都是人生之大喜。更何況這還是號稱扶桑國第一美少女的阿市。

  到瞭夜間明玉有些暈暈呼呼的回到瞭新房後,看到瞭一身無垢裝的新娘坐在床榻邊。一時間感慨萬分,自己這次來到扶桑國,不但有瞭個兒子,還娶瞭一個漂亮的媳婦。這個媳婦還是號稱扶桑國第一美女,讓一向喜歡美女的明玉自豪的很。

  他走到瞭新娘的身邊,坐在她的身旁一下拉住她的粉嫩玉手。新娘子可能還有些臉皮薄,被明玉拉住瞭小手,還掙紮瞭一下就放棄瞭。

  明玉拉著新娘的玉手,笑著對她說:「娘子,今天以後我們就是一傢人瞭,以後還要望娘子多多努力,為我們端木傢多生些子孫出來」

  明玉的話這麼直白,讓還是處女之身的新娘一陣子臉紅。但是她臉上厚厚的新娘妝遮蓋瞭她的羞色。

  「也請夫君以後多多關照」此時的新娘也反應過來,知道後面還有的禮儀。於是起身向明玉奉上瞭旁邊放好的喜酒,這有些像大陸上的婚禮的交杯酒。隻不過在扶桑國是男尊女卑,所以一般都是由女方向男方敬酒,這一次又是三三九杯酒。

  當明玉喝完敬酒,覺得頭更有些暈眩,這時他伸手托住新娘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準備親吻她的香唇,卻看到她的明艷無比的桃腮杏眼間似笑非笑,狡黠得分外媚人。特別是她的眼神漣漣發光,顯得更加的奪目,讓人一見就舍不得移開目光。

  「夫君可還想喝酒嗎,我這裡還備有更好的美酒,你要不要嘗嘗」此時的新娘還在蠱惑著明玉,親手給他喂下喜酒。而明玉此時則腦海裡一片混亂,隻覺得新娘子的五官精致絕倫,美艷不可方物,漸漸的陷入到一片莫名的境地當中……

  此時的城主府內,經過一整天的熱鬧之後,大傢都疲憊的早早休息瞭。但是明玉的親隨卻沒有休息,他們輪流值守在明玉的臥室外邊,忠心耿耿的保護著明玉的安全,特別是一身盔甲的魁,像個守門神一樣守在明玉的臥室門外。大傢知道今晚是明玉的洞房之夜,所以也沒人來打攪大將軍。

  可是到瞭半夜,明玉突然要魁傳令備車,他要帶著新婚妻子出去夜遊安土城。魁是個很單純的衛士,接到命令馬上傳瞭出去。因為明玉以前也老有半夜出遊,私會情婦的經歷,今天和新娘子玩的興致正濃,說不定要出去找個僻靜的地方再玩些花樣,所以周圍的侍衛們都沒有人出來反對。

  很快城主府的馬車停到瞭明玉的新房門口,而侍衛們都被打發的離得遠遠的。然後一身便裝的明玉帶著披著鬥篷的新娘子從屋子裡走瞭出來,直接就上瞭馬車,駕車的是新娘的娘傢一位老媼。

  看到明玉半夜要出門,他的貼身四女侍連忙要跟上,卻聽見明玉語氣冷冷的說道:「本將軍陪著夫人出去轉轉,你們都跟著幹什麼,都礙眼嗎?都回去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扶著新娘上瞭車,緊接著自己也上瞭車,丟下一群女侍衛們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出言反對,隻有一旁的雪舞過去勸阻瞭一下後,看明玉很固執,隻好扶著明玉上瞭車,然後大傢看著大車緩緩駛出瞭大門消失在夜色當中……。

  明玉美美的做瞭一會夢,夢裡邊他和織田市雙宿雙飛,不但和她試瞭各種體位,在她明艷誘人的絕美身子裡射瞭十幾回,還把她的閨房密友紅衣少女武田詩織也搞到瞭手,三個人成川字形躺在一起,讓明玉摟著她們的小圓臀輪流將她們品嘗一番,他還將阿市和武田詩織癱軟如棉的身軀疊加在一起,一會品嘗瞭阿市的柔美,一會兒感受瞭武田詩織的結實,好好的品鑒瞭一回,就像評鑒美酒一般。直到精疲力盡,眼皮沉落,最後好好的大睡瞭十幾天,這才慢慢轉醒。

  身下所墊的是柔軟舒適的軟榻,環視周邊,自己身處一輛雕琢華美的廂車之上,自己的身體隨著馬車的行動上下起伏。香車非常寬大,一看就是貴族人傢出行專用的,所以佈置的非常豪華舒適。車廂當中還有一個檀木帶扶手的座椅,而自己正端坐在座椅之上,雙手被牛筋繩牢牢的綁在座椅的扶手之上。

  本來以明玉現在的功力,想要震碎座椅脫困毫無困難。可是今天他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就好像已經失去瞭對身體的掌控。這種感覺不像是中瞭截脈封穴手之類的重手法,也不同於中瞭迷藥那般的讓人渾身無力,就是那種身體不受控制,仿佛是一個人的靈魂在另一個身體上重生,明明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冷熱痛楚,卻無法指揮自己的身體行動。

  這時明玉慢慢適應瞭馬車裡的幽暗環境,抬眼四望,卻發現車廂內還有一個人,就在他的座椅旁邊依廂而坐默默沉思,從那一身優美絕倫的誘人的尤物般的曲線來看,絕非男人所有。隻見那個女人隨意在車中一座,就已經百媚眾生,美得不像人間的人物,倒像是月中的嫦娥仙子降落凡間,顯得那麼清冷脫俗,風華絕代。

  明玉看到此女的絕色容顏,說不盡的嬌柔嫵媚,她的驚人之美,就連閱女無數,功力雄厚的明玉都有心裡一凜的感覺,讓他的目光不自然的被她那絕世容顏身姿所吸引,無法移開。最主要的的是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曾是相識的熟悉感,讓明玉不由自主的「咦」瞭一聲。

  「你醒瞭,看來名震扶桑,威名遠播的一代將軍果然名不虛傳,這麼快就清醒過來瞭,讓人佩服」女人這時從沉思中驚醒,淡淡的笑道。

  這個黑衣女子抿嘴一笑,令她美艷不可方物的容顏越發的的勾魂奪魄,甚至她就是無心使媚,那冷漠的神態也足夠勾引一個少年懷春瞭。

  女郎此時用手指攏瞭攏鬢角的秀發,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藕臂,微啟櫻唇:「以你的膽識智慧,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到底說你是聰明呢還是愚不可及呢」

  她的聲音略微帶一絲清啞,但是依然十分動聽,給人一種清空凜音的感覺。

  明玉搖瞭搖頭,想要擺脫腦海裡那尚未消退的昏沉,定瞭定神,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有些嘶啞的說道:「那就看你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說話,是和我有著一夕之歡的不雲天閣的花魁蝶舞,還是以我的手下敗將,六波羅探提的總執事,九尾狐玉藻前嗎?」

  明玉又恢復到玩世不恭的樣子說著,他本來就覺得女郎的身形曽似相識,後來一聽到她說話,立刻搜腸刮肚的和腦海中的熟人一相對比,答案呼之而出。這個面熟的女人就是和他打過交道的神秘女人蝶舞,也是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六波羅探提的大統領玉藻前。雖然她的容貌和聲音都和上次見到時有所不同,可是明玉的感觀和記憶都很強,還是一下子把她認出來瞭。

  「哼,原來你還記得我。我也一直沒有忘記你,為瞭向你復仇,我苦心積慮策劃瞭這麼久,今天終於逮到你瞭」這個蝶舞帶著恨意說道。

  「勝敗乃兵傢常事,我們是各為其主,有什麼過不去的怨恨呢。更何況我們還有過一段露水姻緣,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有必要這麼生氣嗎?」明玉開始和她調笑著說。

  「你住嘴,那天和你一度春宵的不是我,是我最好的姐妹靈狐代替我應付瞭你,就是為瞭把你打發走。可是你最後卻把她逼得跳樓自殺,最後屍骨殘破,你對得起她嗎?」蝶舞怒氣沖天,忍不住甩手狠狠地打瞭明玉幾記耳光。可是明玉倒是皮糙肉厚的無所謂,倒是讓她的玉手疼的不得瞭。

  「我就是念著我們之間有過一次關系,這才讓人厚葬瞭她,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更何況是你們先主動招惹的我,讓人屢次刺殺我失敗,難道我不該反擊嗎?」明玉爭辯道。

  「好,上次是我們失敗瞭。這次你落入我的手中,看你還有什麼可得意的?」能從千軍萬馬當中把一個大將軍給劫瞭出來,讓蝶舞不由得有些興奮。

  「嗨,你們是怎麼把我弄出城主府的,還有我的夫人又在哪?」虎落平陽瞭,明玉也隻好先服個軟。腦海瞭也一直打著轉,思考著脫困之路。

  「你都自身難保瞭還在惦記著老婆,看來你這個好色將軍的大名還真是不虛。」蝶舞開始挖苦著明玉。

  「我對於我的女人一向都很關心,就連刺殺過我的女人我都放過瞭,就比如你的老部下銀狐、玉狐和天狐,不都在我的手下活的好好的嗎」明玉就和蝶舞搭著話。

  「好,就看在你饒瞭我的部下不死的份上,我也饒瞭你的夫人不死,現在就給你看看你的夫人的情況。」說完蝶舞側身掀起車廂內的一塊翻版,把這車廂內的一個暗閣打開瞭給明玉看。明玉看到已經卸瞭妝的新娘織田市正昏倒在暗格裡。明玉細看她穿著貼身小衣昏昏沉睡,呼吸勻稱沒有明顯的外傷,不由得放下心來。

  「罪不及傢人,你要對付的是我,不要波及無辜,請你放瞭阿市吧,有什麼事情沖我來」明玉看到蝶舞並沒有馬上刺殺自己,一定是對自己有什麼企圖。所以開始和蝶舞談條件。

  「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蝶舞馬上又恢復到神情冷漠的樣子。

  明玉感覺自己乘坐的馬車一直在行駛著,不知道自己失去意志多長時間瞭,現在自己是到哪兒瞭,所以想從蝶舞嘴裡套出點話。

  從明玉嘴裡聽到瞭自己的幾個部下還活著的消息,也讓蝶舞也稍稍放緩瞭對他的恨意,開始和他說起話來。明玉就探聽起自己失陷的過程。

  原來上次明玉對不雲天閣發動瞭突然襲擊,把她們打瞭個措手不及。於是當時的靈狐就假冒蝶舞的身份,指揮著手下進行抵抗,而讓蝶舞從密道裡脫身,最後自己殺身成仁。

  後來蝶舞雖然得以假死脫身,但是部眾死傷殆盡,所有的密探網被破獲,隻剩下她自己一個孤傢寡人逃瞭出來。這以後她就處心積慮想要向明玉復仇。像她這樣的天之嬌女,是不會允許自己失敗在一個男人手中。

  於是她一直暗中盯著明玉的行蹤,但是看到明玉身邊戒備森嚴,他自己也是武道高手,一直尋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後來她聽說明玉要來尾張國娶親,這才在心中形成瞭一個計劃。於是她早早的潛入瞭尾張國,利用自己擅長易容的特長,冒充阿市的乳娘悄悄潛進瞭城主府隱藏下來。並且利用阿市對她的信任,攛著阿市跑出去退婚。

  為瞭讓明玉打消戒心,她還買通瞭魔門的高手,假裝一路追殺織田市,讓明玉以為她破壞聯姻的目標是織田市,從而放松瞭對自己的保護。然後在明玉大婚的夜晚,悄悄潛入新房,輕易控制住新娘子。再用如意換形術替換假扮成新娘子在洞房裡佈置好陷阱,就等著明玉最後上鉤。這才利用明玉在新婚之夜警惕性放松的時刻,用加瞭藥物的新婚酒和控魂術控制瞭明玉一起出瞭城主府。

  「就知道你是個厲害的人,所以我還找來瞭幫手,先使用破血噬魂散給你的酒裡下瞭藥,最後才使用不動控心決控制瞭你,正大光明的出瞭城主府,這才一舉成功。」蝶舞淡淡的講訴著這次行動的過程,好像這一切都不足掛齒。

  這時車廂前面的小門打開,露出一張蒼老的婦人臉龐,她也是恨恨的看瞭一眼明玉,然後對蝶舞說:「小姐,我們馬上就要到海邊瞭,你先準備一下。」

  原來她們的馬車一直在向海邊行駛,看來她們知道劫持大將軍是大事,準備到海邊乘船逃走。扶桑國四面環海,無論哪個地方距離海邊的距離都不遠,看來這倒是一招妙棋。隻要逃到一望無際的大海上,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追蹤不到她們瞭。

  「看到你的另一個仇人瞭嗎,就是你在四國島殺死瞭她的主上,讓她受傷狼狽的逃回瞭本州,現在她也要向你復仇,她就是你的老熟人,來自魔宗的百鬼禦使流的用藥高手妖菊,要不是她幫忙,還沒有這麼容易把你控制住。」蝶舞向明玉介紹著駕車的老嫗就是明玉的另一個仇人妖菊。

  這個妖菊明玉隻是聽過她的名字,卻沒有見到過本人,但是知道她是用藥和使用幻術的高手,在四國島的上越國歧麓城裡,兩個人有過交鋒,今天看到她的面容,估計也不是真面目。這些魔宗的人都擅長各種異術,易容什麼的對她們來說還都是小術。

  「原來她也是魔宗的人,那麼她為何稱呼你為小姐,這麼說來你也是魔宗的人嗎?什麼是魔門能告訴我嗎?」明玉好奇的問道。

  此時的蝶舞覺得勝利在握,對於明玉的提問也沒有拒絕,反而問明玉:「你知道何為魔嗎?」

  明玉倒是不太清楚,隻是知道大陸上日月皇朝把官方認定的禦道天門道教、佛教之外的那些來自西方的拜火教、摩尼教等等都統統貶為魔教,不容許國民信奉。但是私底下信奉這些宗教的人不少,畢竟這些宗教抵達大陸的皇朝也已經很久瞭。但是對於扶桑國內的所謂魔門的來歷還不是很清楚。

  此時馬車在飛快的行駛著,而蝶舞此時也從一開始的緊張心情當中放松下來心情極好,所以也就和明玉多聊瞭幾句,給明玉簡單的講解瞭一下扶桑國的魔宗的來歷。

  「其實扶桑國內的宗教大多傳自大陸,特別是在前唐時期,兩國的交流是很活躍的,那時候很多宗教都東渡到瞭扶桑國開枝散葉,特別是那些在多次宗教鬥爭中失敗的一方,最後在大陸上被那些所謂的正教追殺的無處藏身,最後隻好逃到瞭扶桑國,因為這裡沒有統一的實力強大的本地宗教,所以讓這些宗教都在扶桑國紮下瞭根。」蝶舞停瞭一下又接著說。

  「這些宗教的到來,把很多大陸上的奇術帶到瞭扶桑國,比如催眠術、忍術、巫蠱術等等。這些宗教在不斷地整合和發展當中,漸漸地形成瞭幾大流派,因為他們都被大陸上的宗教迫害,所以幹脆就開始信奉魔教的天魔王,因此被世人稱之為魔宗六翼。而我就是來自魔宗六翼當中的青丘狐門,和妖菊所在的百鬼禦行道是半個同門,她的輩分比我低,所以她稱我為小姐」蝶舞淡淡的說道。

  蝶舞的話讓明玉大吃一驚,原來這個看上去嬌滴滴的美人還真是魔門內的高人。

  「那些派去劫擄織田市的四兇八惡也是你們魔門的一支嗎?」明玉一下子想到瞭交過手的那些四兇八惡裡的人。

  「他們是異獸化形流的人,是我請來吸引你的註意力的。」蝶舞此時也不再多說瞭,隻是通過車廂的小窗默默的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她心中有什麼心事。

  而明玉也在默默的運行著南華帝經裡的心法,想要破除身體裡的障礙,隻要自己恢復行動自由,就可以憑借身手和這個蝶舞大戰一場。可是不知道蝶舞用瞭什麼手段,讓明玉的身體絲毫不受控制,應該不僅僅是藥物的作用,可能蝶舞還在他身上做瞭什麼手腳,讓明玉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樣無法反抗。

  就在明玉一籌莫展的時候,在前面駕駛馬車的妖菊拍瞭拍車廂的廂壁「小姐,到瞭碼頭瞭」

  馬車停瞭下來,蝶舞打開車門下瞭車。這時早已經有人過來,從車上把明玉連人帶座椅一起抬瞭下來。明玉一看周圍,此時已經是半夜瞭,周圍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可以聽見附近海浪的拍岸聲,可以呼吸到咸腥的海風。

  明玉估計這是一個偏僻小漁村內的小碼頭,因為前方並沒有看到大量建築物和設施。此時明玉坐在座椅上,被人抬著上瞭一條小船。而他的新娘子阿市也被人用一條棉被卷瞭,一起送上瞭小船。緊接著幾個人劃著小船,向著大海深處劃瞭過去。

  小船劃瞭沒有多久,明玉就發現在大海上停瞭一艘大海船,上面黑乎乎的站瞭很多人。等小船靠上瞭大船後,就有人把明玉連人帶座椅一起吊上瞭大船,緊接著把阿市也被送上瞭大船。這時小船又劃回岸邊,把蝶舞和妖菊她們也接瞭過來。

  等到蝶舞她們上瞭船,大船就起錨,向著大海深處駛去。而此時的明玉被關進瞭船艙裡。為瞭怕他跑掉,還是把他牢牢的綁在瞭座椅上,而且把他的衣服也剝瞭個精光,露出他肌肉結實的強悍身體。如果不是他的境界已經進入瞭四轉運氣如罡的境地,隻怕都要感冒受寒瞭。

  這時的明玉也很無奈,自己不知道中瞭什麼邪,對自己的身體失去瞭控制,空有一身武力卻無法發揮出來。就這樣在昏暗的船艙裡,明玉一直被捆綁到天亮,旁邊還有幾個衛士在看守著他,隻是這些衛士都是女人,她們緊盯著明玉的同時,還不時拿眼瞅著明玉兩腿間的巨物。

  到瞭第二天,明玉一直被牛筋繩綁在瞭座椅上,直到換瞭一身素裝的蝶舞又出現在明玉的面前。此時的蝶舞換瞭一身黑底子白色外衫的素服,腰間用瞭一根細帶系著,使豐滿的胸脯和臀股之間驟然收緊,更顯得她的豐腴圓潤。

  她隻是淡淡的點瞭些紅妝,雖然打扮樸素,但是卻有一股出塵的美感。她慢慢來到明玉的身旁,面對明玉的赤條條的躶體,卻沒有顯示出任何鄙視和異樣的情緒,好像對於男人的一切都已經司空見慣,反而款款的向明玉行禮道:「將軍大人,請原諒小女子手下的無禮。你我分屬不同的營陣,即使雙方殺得你死我活的也屬應當,更何況你我一見如故,本不該這麼對待將軍大人。隻是小女子的好姐妹慘死在將軍手中,又有其它孽債要向將軍討還,所以隻好得罪將軍大人瞭」磁酥酥的嗓音動人心魄,飄散著如蘭如麝的旃檀幽香,讓人心頭一醉。

  「蝶舞你別假客氣瞭,今日既然落入你手,要殺要剮自然由著你。老子縱橫沙場多年,死在我手下的敵人性命不下百條,本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今天你要用什麼手段隻管使來,老子若是求饒便不是好漢」明玉既然已經落入敵手,隻能不弱瞭氣勢,所以要顯得更加光棍一些。

  蝶舞用手指輕輕拂過明玉的面頰,將他那散落的頭發稍稍整理瞭一下,無不寂落的說道:「你我本無仇怨,本不該刀兵相向,怪就怪你來瞭我們扶桑國,非要踏入這裡的渾水當中。我剛剛祭奠過我的靈狐姐妹,多好的女孩呀,就這麼死在瞭你的手中,你說我該不該找你報仇?」

  明玉慘笑瞭一下,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說什麼軟話都沒用瞭,隻是明玉心中有一事不明,不吐不快:「蝶舞小姐,大傢各為其主,也沒什麼好說的。隻是你們如果明刀明槍的打敗我,我無話可說,但是你們用什麼方法控制瞭我,讓我身不由己。你們用這種卑下的手段打敗我,我心中不服。」

  蝶舞微微一怔,覺得此說甚怪,不由得微笑。

  明玉看到佳人笑顏如花,不由得微怒道:「你笑什麼?」

  蝶舞搖瞭搖頭,杏眸當中水光瀲灩,盈盈如波,卻沒有什麼敵意,「將軍認為我們的手段卑下,實在是井底之蛙,不知此術的博大精深。這種秘術發源於大陸,精進於扶桑,乃是吾門無上的至尊法術,用來對付你已經是很高看你瞭,如果不是這不動控心訣,想要抓到你還真是很難。」

  說完蝶舞就在明玉旁邊的座椅上端起一杯涼茶,走過來喂給明玉。明玉撇過頭不肯接受,蝶舞也不生氣,而是放下茶碗,優雅在明玉的身邊坐下說道:「你我交手數次,也算互有勝負瞭。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知道我們不雲天閣的秘藏都落在你的手裡瞭,我也知道你看過那些秘籍瞭,那些都是我師門的真傳。我希望你能把這些秘藏交還給我,並且釋放瞭我的部下,我就放瞭你的夫人,這個條件你考慮一下。」

  蝶舞隻是清淡的說著,用手臂攏瞭攏秀發,露出雪藕般的半截玉臂。但是明玉知道這些秘籍對於她一定很重要,要不然她也不會冒險把自己給劫持瞭。要知道劫持一個大將軍比刺殺一個大將軍更困難更加冒險。

  明玉隻好苦笑著說:」那些秘籍我確實看過,和我們大陸的道術比起來也不過如此,我並沒有占有之意。隻不過那些東西都收藏在京城,我府裡的密室當中,沒有我的幫助是沒有辦法進去的,所以現在想要交給你也辦不到。至於你的下屬倒是可以都釋放瞭」

  明玉想瞭想又說:「我的密室防守嚴密,將軍府裡都是親兵在防守,裡面還有妖獸在保護密室,沒有我親自出面,你是進不去密室的,你還是把我放瞭回去,取來東西再和你交換我的夫人如何。」

  沒想到蝶舞捂著嘴輕蔑的一笑說道:「你自認為固若金湯的密室在我眼裡就是個笑話,我可以輕易的進入你的將軍府的密室,就是最後一道密室的大門鑰匙沒法找到,需要你提供密室大門的秘鑰,這樣我會給你個痛快的死法,讓你死得體面點。」

  明玉聽出來她們最難對付的是密室的大鐵門,那是需要自己的拼圖密碼才能打開的大門,看來她們還需要自己,不會輕易的殺瞭自己。

  於是明玉笑著問:「你們是怎麼進入我的將軍府的?」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瞭,隻要你把秘鑰告訴我就行瞭」蝶舞也不想和明玉多說瞭,這已經超出瞭她的底線。

  明玉無所畏懼的說道:「既然你拿到東西也不會放過我,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你請回吧。我沒什麼可說的。」

  看到明玉這麼光棍,蝶舞有些臉色發青,於是站起身恨恨的說道:「沒想到大將軍這麼硬氣,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就請原諒小女子的不擇手段瞭。」說完蝶舞站起身來,看到明玉一臉決絕的神態,於是下瞭狠心走到門邊,叫進來一個女人對她說瞭幾句,然後狠狠的瞪瞭明玉一眼,轉身走出瞭船艙。

  「咯咯咯……」這時那個剛剛進來的女人發出一陣怪笑著走進明玉,這個笑聲有些熟悉,但是這個剛進來的女人自己卻沒有見過,這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穿著一身寬松的白袍,盤著一頭秀發,露出一張不算很美但也還看得過去的俏臉,隻是俏臉上滿是寒霜。

  她圍著明玉轉瞭兩圈,打量瞭一下明玉的躶體,發出瞭嘖嘖的聲音「沒想到我們終於又見面瞭,終於讓我等到向你復仇的日子瞭,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我要讓你痛苦萬分後才死去。」

  明玉盯著她看瞭一陣說道:「你是在四國我見過的巫師妖菊,沒想到你這個手下敗將又逃到這裡興風作浪。可是你對我有那麼大仇恨嗎?我不過是破瞭你的幻術,讓你狼狽的逃跑瞭而已。」明玉通過聲音已經認出這個女人就是扮作老嫗,一路上在前面駕車,自己的另一個大仇人妖菊。現在應該是她的本來面目。

  「住嘴,你這個混蛋,害死瞭我的主人,讓我多年的心血都白費瞭,還刺傷瞭我讓我差點殞命。」妖菊恨恨的說道。同時拉開自己白袍的衣襟,將半個玉肩和大半個胸脯露瞭出來。

  明玉看見她的右肩到她的豐滿胸脯上紋瞭一條蜈蚣型刺青,那刺青蜿蜒的幾乎爬滿她半個胸脯,顯得非常醜陋。妖菊輕撫著自己的刺青,癡迷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寶刀留給我的印記,差點把我的肩膀砍成兩半,沒辦法隻好把傷疤紋成蜈蚣圖案,你看這個紋身多美呀,這是你留給我的特有印記,好讓我一直記著向你復仇。」

  明玉剛要開口譏諷幾句,卻突然悶哼一聲,一股灼燒感疼得他不由得皺緊眉頭。原來妖菊在他身上同樣的肩胛部位,用長長的尖指甲洞穿瞭一個洞,還在傷口內不停攪動,讓明玉的胸口立刻流滿鮮血。

  蝶舞的不動控心訣雖然阻斷瞭明玉對身體的控制力,但是身體的受損依然通過神經,把一股灼燒感傳入大腦皮層。雖然明玉是個軍人,在戰場上受傷也是常有的事,可是這突如其來的疼痛還是讓明玉猝不及防,悶哼一聲。

  「叫吧,大聲的叫吧。我就喜歡聽我手中的馬魯它發出的各種慘叫聲,你叫的越響我越是興奮。叫吧,大聲的叫吧,在這片大海上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你。」妖菊一邊在明玉的胸口用指刃劃出道道血痕,一邊高興的叫著。

  「媽的,你要想殺老子就給我個痛快的,老子要是皺皺眉頭,就不是男人,你有本事就殺瞭我。」明玉咬牙切齒的說道。

  「咯咯咯……我怎麼會這麼快殺瞭你呢,我看到你的印堂發暗,雙目白中帶赤,這時中瞭我們師門的噬魂血咒的標志,這應該是我的主人鬼我部殿下臨死前犧牲所有的精血給你種下的。我要看著你慢慢變成我們魔門當中的一員,成為嗜血嗜殺的大魔頭,這可比一下殺瞭你不是有趣多瞭嗎?」妖菊一邊笑著解釋著,一邊俯下頭用舌尖輕輕舔舐明玉胸口流淌的鮮血,弄得自己唇齒鮮紅,倒像是一個吸血的女鬼,那種貪婪的神情仿佛明玉的鮮血能夠給她帶來無比的愉悅。

  「什麼是噬魂血咒,你有什麼證據說我中瞭血咒」明玉還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呵呵,這個噬魂血咒本來是我傳給鬼我部村正,讓他為我們魔門培養出魔種的,沒想到這個笨蛋這麼快就掛瞭。更沒想到他在臨死前還把這道血咒施加到你身上,以後你就是我們魔門培養魔種的宿主瞭。以後你會慢慢被魔種控制,變得更加好色更加暴虐,最後終於變成我們魔門當中的一員,成為我們召喚大魔王降臨的宿主。你沒發現你慢慢和鬼我部村正變得一樣瞭嗎?」

  妖菊的話讓明玉震驚不已,自己什麼時候中瞭血咒怎麼自己一點沒發覺。但是這個妖菊既然這麼信誓旦旦的說出來,可能自己真的中瞭暗算瞭,要不然自己怎麼有時候變得特別暴虐,以虐待女人為樂,這可跟以前在日月皇朝時不一樣瞭。自己還以為是因為身在扶桑,沒人監管所以有些放縱瞭些,沒想到是因為中瞭血咒的原因。

  妖菊看到明玉沉默不語,更加得意瞭,她輕撫著明玉的臉龐說道:「所以我不會輕易殺瞭你,我要慢慢折磨你,這也是加快魔種成形的辦法,咯咯……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說完妖菊取出一條用船上纜繩制成的鞭子,這條鞭子表面很粗糙,還帶著一個粗大的繩頭。妖菊用這條鞭子開始抽打明玉的身體。每一鞭都用足瞭力氣,每一鞭都在明玉的身上留下瞭血痕。雖然明玉已經進入到四轉境界,渾身已經堅如鋼鐵,但是此時的他已經無法運氣護體瞭,所以片刻之間被打的遍體鱗傷。但是他的體內真氣盈蕩,可以自動護住內腑,所以受的大多是皮外傷。

  妖菊使出渾身力氣,痛快的鞭打瞭明玉一頓,卻發現明玉咬牙硬抗,而沒有發出一聲慘呼。這下讓妖菊非常惱羞成怒,於是別出心裁的想出更狠辣的一招。

  她拉動明玉的雙腿,讓他隻靠小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而身體大部分都懸空坐著。而明玉身體控制受阻,雙手被綁在座椅的扶手上動彈不得,隻得任由擺佈。

  隻見妖菊把明玉擺好瞭姿勢,狡黠的看瞭明玉一眼。然後揮動著手中的鞭子啪啪作響。突然妖菊揮舞著鞭子擊打在明玉的臀下兩股間,那粗大的繩頭一下擊中瞭明玉的陰囊,讓明玉就像坐在一座噴發的火山口一樣,突然被暴發的火山噴發頂的身體猛拱亂顫。

  他媽的,這不是一般的蛋疼,強烈的疼感刺激著明玉發出野獸般的嚎叫。這種針對敏感部位的痛感就連幾乎已經是鋼鐵漢子之稱的明玉也承受不瞭。如果不是他的玄功已經進入四轉,體內的真氣可以自動護體,這幾下真是要瞭他的命,但即是這樣,那種不可言喻的劇痛也考驗著他的神經。

  看到明玉這麼痛苦,妖菊更加興奮瞭,一鞭接一鞭不斷擊打在明玉的下身,那種撕裂身體的感覺讓人痛不欲生。明玉隻有咬緊牙關,以大毅力硬挺著不求饒,卻掙紮得面紅耳赤,滿頭大汗直流,嘴角欲裂。

  妖菊打瞭明玉半天,發現無論怎麼折磨明玉都沒有讓他屈服,於是有些氣妥的停下手,揮手擦擦頭上的汗。而明玉則咬牙切齒的苦撐著才沒有昏過去,同時疼的渾身冷汗直流,隻有大口喘著粗氣,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看到自己的體刑並沒有讓明玉屈服,妖菊最後還是放棄瞭。看來自己還是擅長的是藥物摧殘呀。於是妖菊改變主意,準備用藥物來折磨明玉。於是她吩咐衛士看好明玉,自己先回去倉房準備藥物去瞭。

  這時明玉才有機會放松下來,急忙暗中運氣療傷,卻發現自己並沒有辦法感應到身體氣息的流轉,隻好默默地念誦著南華帝經裡的修神篇,希望早點脫離這種絕境。發現這南華帝經還是有些作用,在不間斷的修煉當中,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些感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