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嗯哼……親愛的……好舒服……好爽喔……”
馨馨熟練挺胯,小屁股一升一降地來回運動著,而在我的視角則是逼門大開,兩片肉唇對根部進行著不停地吞吐。在此之後,還有臀肉與我的腹部一次又一次地沖撞擠壓,完全變形貼合,共同組成緊密的肉縫。
馨馨的大部分淫水都打落在這裡,與汗水溷雜,勾兌在一起變得如同麥芽糖一樣粘稠,隨著動作越來越劇烈,竟然還牽出晶瑩的絲線,場面一度十分淫糜。這就是我和馨馨的日常。
我用手指蘸瞭一些,湊到馨馨面前,她立即嬌媚順從地伸出濡濕的丁香小舌,舔舐、纏繞、吮吸。
這迷離陶醉的眼神,感染得似乎連我都覺得這些淫液是世間僅有的珍饈美味,也忍不住嘗瞭一口。
嗯,馨馨的口水,香甜。馨馨的淫液,腥咸。還有一股久久不勻開的黏滑勁兒,還真是酷似麥芽糖。
“嘻嘻……親愛的……在吃我的,淫水……嘻嘻!”
馨馨的浪蕩叫床聲毫不收斂,還不忘夾雜著調戲我的嬉笑。
我心裡沒生氣,但卻還是做出一副追究的樣子,兩手一推一拉,將馨馨整治成撐坐在我身上的樣子,立即開動馬達,在她身下狠狠地輸出。
熟悉的啪啪聲四起,同時還伴隨著馨馨花枝亂顫地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哼……!親愛的……我錯瞭……!我錯瞭嘛……嗚嗚嗯嗯嗯……!”
“最煩地就是聽你說錯瞭,錯瞭倒是聽話啊?”我抽送不停,惡狠狠地說道:“說吧,我帶你去和我兄弟好好爽一下,還是給你的王先森打電話,挑哪個?”
“嗚嗚……哪個都不選……嗯哼……嗯嗯……”
“不選,那我明天就在公司剝光你,讓你走一圈!”
“啊啊……不要……啊啊……”
“我兄弟不行的話,就隨便找人吧,到時候找到誰算誰,你說小楊怎樣?隔壁那個小鮮肉。”
“唔唔……不要嘛……不喜歡……”
“還是門衛大爺?整天回來他都找話跟你搭訕,肯定發現你是個騷逼很久瞭。”
“啊啊……太老瞭……不行……嗯嗯……”
“老?你不就喜歡老臘肉?正好對你這騷逼的胃口。”
“太……太老瞭,雞吧就不好用瞭……嗯嗯……滿足不瞭我……噢噢……還是親愛的,最好……嗯啊……”
果然是個十足的小騷貨,打炮時講的浪話都這麼有邏輯性,我心中暗嘆,隨即把話鋒一轉說道:“那和別人3P不行,給姓王的打電話也不行,要不咱折中一下,去找他3P?”
這一刻,馨馨的動作一頓,小臉酡紅,大眼睛瞪得圓圓地看著我,一副顫抖的樣子。
我能感覺到,馨馨由內到外都在顫抖著,無論是顫栗的乳尖,還是濕滑抖動的溫暖腔道。
這是準備高潮瞭,還差一步就進入那種癲狂的狀態,我很熟悉。
“折中……?找……誰?”馨馨彷佛是沒聽懂,顫抖著聲音難以置信道。
“還能找誰?……嗯?!”
“啊……!噢!”
我突然一口叼住一邊肉團的乳尖,一隻手也狠狠掐住另一邊,還剩下一隻手驟然拍擊在肉臀上。
輔以活塞輸出,馬達開動,四點同時開始暴風驟雨的攻擊,沉聲喝道:“當然……是找你那個姓王的王八綠毛龜瞭!讓他給好好看看!一直在他面前矜持的小可愛,究竟是多騷的一個騷逼!”
啪啪啪啪啪啪啪……
馨馨本來就在高潮的邊緣,現在又勐地一下子被我瘋狂輸出,整個人都癲狂瞭,硬生生被操哭,涕淚橫流道:“嗚嗚……!好勐哦……!噢噢噢……!親愛的……我高潮瞭……嗚嗚……我泄瞭啦……嗚哼嗯嗯……!”
口上對肉團和小乳頭的攻擊,就像是在啃著燙嘴的玉米,快速且用力。一手對另一邊則是又搓又掐,另一手掄圓瞭pia,沒有一絲留力,再加上馬達式的輸出,果不其然馨馨腹部和胯部明顯開始抽搐瞭。
“說啊!我和他一起操你,行不行!?”
“行……行……行……噢噢……!嗚嗚……”馨馨的聲音泣不成聲,急促嬌喘著,彷佛隨時會斷氣。
可是我沒打算放過她,繼續狠厲地抽插道:“當著他的面操你,不給他操,行不行?!”
“噢噢……行,行……!”
“哈哈哈哈哈哈……”我一陣狂笑,感覺血液都沖上瞭腦袋,看東西都變成血紅色的瞭。
爽!太爽瞭!自從口嫖馨馨開始,哪怕在高潮的時候,這件事她都一直緊咬不放,這次是她第一次松口。
同時這次馨馨的高潮比以往都要劇烈,雖然沒有潮吹,但是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人生贏傢。
癲狂地大笑中,我破口罵道:“你就是一個賤婊子!裝什麼清純?!你自己算算,有多少次你一頭在微信上跟他聊得正嗨,另一頭卻跟我幹得逼都翻瞭?打電話時我一撩撥你,反而就掛電話瞭?你這麼能耐,咋不上天呢?還記得上次他晚上約你出去吃燒烤嗎?那時你正跟我操得正爽呢,可我知道你是想出去的,卻因為顧慮我拒絕瞭,哈哈哈哈哈哈……看你被操得都打不瞭字的樣子,真是賤啊!真想也給他看看!這麼久都沒操到你,那王八綠毛龜還以為你多矜持呢?不知道要是他知道瞭真相還忍得住嗎?哈哈哈哈哈哈……那天的日期我可還記著呢,以後如果有機會,我當面問他一句‘還記得某日你約她吃燒烤不出來嗎?是因為被我操著’,你說他的表情會不會很精彩?!”
此時馨馨已經做不出反應瞭,長達數十秒的抽搐過後,她已經進入瞭虛脫狀態,可我卻還沒交貨,隻能像一個漏瞭氣的娃娃一樣癱軟在我身上,繼續被我輸出著,發出無力的嗯啊聲。
腦部充血,又激烈抽插著,還吼瞭這麼長的一串話,說實話我是缺氧的,看馨馨那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估計也跟我差不多。
這一刻,不顧一切的我突然沒來由地萌生瞭一種要死一起死的瘋狂念頭,以這種狀態對上她的柔軟小嘴,開始瞭一段緊促綿長且不換氣的濕吻。
起初馨馨還綿軟地任我吻著,片刻後發現不對勁時已經太遲瞭,手舞足蹈掙紮著想要脫離我的魔掌,但因為體格力量相差巨大,隻能被我鎮壓。
極限的缺氧狀態下,馨馨的臉都憋紅瞭,不再是嬌媚的酡紅,而是致命的血紅,雙眼在極近距離著急瞪視著我。
而我,全然不理,仍舊持續著窒息深吻,以及劇烈抽插地輸出。
這時,我才在這種極限無氧狀態中達到瞭高潮,射意達到巔峰,濃精一股腦噴射出來。
當然,憋射大法沒有下線,我及時抽出瞭濕漉漉的根部,以強勁的力道將精華飚射上天,然後才吧嗒吧嗒地滴落下來。
我斷斷續續足足射瞭六七段,量還真是不少,有的落在馨馨背上,有的則是染白瞭秀發。
沒想到的是,我特意用馨馨的腦袋擋著,還是滴瞭一滴在額頭。
媽的,槍術滿點,閃避還需磨練!
“額……額……額呵……額呵……”
馨馨喘氣的聲音已經完全和嬌喘不搭邊瞭,就像是一個破瞭洞的風箱,大張著嘴完全靠胸口的起伏來換氣。
這也體現瞭她究竟虛脫成什麼樣子。
字母圈裡那種被炮機狠狠蹂躪幾個小時的妹子,也不過如此瞭吧。
我也是累得不行,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換過姿勢,一直是女上騎乘,但我卻實實在在充當瞭一輪炮機,一直無氧高頻輸出不說,而且還手口並用四點攻擊,一套操作下來,整得我現在腹肌都抽筋瞭。
而且好在小炮娃高瞻遠矚,換瞭新的鐵架床,否則僅憑以前的舊木床,現在就不是傳出嘎吱聲的問題瞭,而是大概率已經塌瞭吧。
我們就這樣癱在床上躺著,馨馨把我當墊子,我這時候把她當被子,待意識到得去洗澡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