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掛斷瞭電話,夜裡的兩個人的氣氛頓時尷尬瞭起來。

  剛才發生瞭什麼?為瞭搶回手機,馨馨吻瞭我,更深一層解釋,是為瞭阻止我和姓王的產生正面沖突。

  而這件事情,發生在馨馨鐵瞭心要跟我翻臉之後。

  其實馨馨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如此的前後矛盾,這裡面的信息量,我那被酒精麻醉的大腦,已經處理不過來瞭。

  所以,我幹脆就選擇瞭冷處理,也就是不處理,放著再說。

  最終是我先打破瞭沉默,澹澹說瞭一句:“陪我走走,吹吹風。”然後就轉身開始瞭輕緩的漫步,馨馨也默默地跟瞭上來。

  此時所有事情的緣由,我不想懂也懂瞭,其實自始至終都沒有人來接馨馨,她那麼說隻是為瞭氣我。好不容易將華姐忽悠走,誰知道我又蹦瞭出來,騎虎難下之際,馨馨隻能硬著頭皮給姓王的打電話。

  可能是想著他這麼執著於過夜項目,應該不會拒絕吧?誰知道破天荒的,姓王的竟然拒絕瞭。

  馨馨把自己架在瞭火上烤,煎熬之下,伴隨著酒精和對我的情緒,轟然崩潰。

  我是搞不懂馨馨的思維,比如將華姐忽悠走之後,馨馨是知道沒人來接她的,而一部手機隻能叫一輛滴滴,一筆訂單沒結束之前,就不能叫第二輛車,那她就隻能在華姐到傢之後,才可以再叫滴滴打車回傢。

  在這段時間,一個喝醉的女孩子,一個人孤伶伶的在大街上停留,出事瞭怎麼辦?

  又比如,馨馨騎虎難下,當著我的面給姓王的打電話,叫他出來接自己,若是真的出來瞭,姓王的會乖乖地把她送回傢嗎?或是說,會乖乖地放她走嗎?馨馨隻是在賭氣而已,犯得著賭上自己的身子?

  再比如……回到剛才說的那個吻。

  種種事情想不通的地方實在是太多瞭,所以我才選擇瞭不想。

  也有可能,其實馨馨也沒有想吧?要說酒醉,她可比我更嚴重。

  漫步之中,相對無言,我隻偶爾從眼角中,瞥見馨馨在邊走著邊看手機。忽明忽滅的屏幕上,顯示的是聊天界面,看來雖然掛瞭電話,她和姓王的微信聊天還是沒有斷。

  我就想不通瞭,那個人才不是說明天有正事,所以今晚要在傢好好休息來著?還有這聊天的閑工夫,出來接送一下馨馨,難道不比現在微信聯絡感情要加分?甚至還有可能滿分上壘,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行,又是一個想不通的問題。

  想不通就不想瞭,反正我憑著斜眼大法,在馨馨不斷地開關屏幕中,又記住瞭她的新密碼,這就是有用的收獲瞭。

  突然,馨馨的腳被拌瞭一下,我本來就在註意著她,瞬間眼疾手快,將她給攙扶住。

  這時再細看,發現馨馨已經是處於意識模煳的狀態瞭,困與累在酒精的催化下,達到瞭巔峰。

  其實我也到瞭臨界點,可我卻不能甩手不管,因為此時此刻能照顧馨馨的,隻有我。

  男人真是累。

  這時擺在我面前的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攙扶著馨馨叫一輛滴滴回單身公寓,另一個就是拖著她去幾十米遠之外的賓館開房。

  同樣困累至極的我,選擇瞭第二個。

  因為我真的是累得不想再折騰瞭,另外就是選擇開房,能讓我心裡獲得一種報復感,也不知道是報復馨馨還是那個姓王的。

  有人接是吧?送上門被操是吧?綠我是吧?

  到頭來,還不是我來接?還不是我來操?還不是讓我給綠回去?

  仍舊是阿Q式的自欺,總之我就是這麼執拗。我已經做好打算,哪怕是身體已經到極限,今晚這房開瞭之後,就必須要對得起這房錢!

  不為啥,就為瞭一口氣!今天馨馨這屍,我他麼還就撿定瞭!

  原本還以為馨馨這種狀態,賓館會擔心攤上事而不收,誰知道我高估瞭他們的職業道德,全程馨馨隻是表現出有迷煳的意識,摸出瞭身份證給我,就順利開好瞭房間。

  搬她上樓的時候,也是經歷瞭一些磨難,馨馨開始發酒瘋瞭。滿嘴的胡話在樓道間回響著,有罵我的,也有罵姓王的,情緒激動的時候,甚至還把手機當成飛盤來扔。

  上萬塊的愛瘋啊,也就喝醉的人舍得,所幸賓館鋪瞭緩沖地毯,隻是摔碎瞭鋼化膜。

  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將馨馨扔到瞭床上,關上門開好空調之後,首先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喘口氣。

  身心疲憊,再加上酒後過敏氣息太短,才將馨馨搬瞭這點距離,居然就耗盡瞭我的體力。

  然後就是常規的照顧流程,我就像老媽子一樣,幫馨馨脫鞋脫衣服,打水擦身子。整個過程馨馨直叫冷,我想想也是,喝瞭這麼多酒當然會發熱,當體溫高的時候,外界什麼東西都是冷的,隨即給她蓋好瞭被子。

  天可憐見,一具動人的嬌軀擺在我面前,我竟然沒有生出絲毫淫念。照顧期間,馨馨被我親手脫瞭個清潔熘熘,並且還摸遍瞭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全心全意忙活瞭近半個小時,看來我是老媽子的角色入戲太深瞭。

  所以忙完之後,看到床頭邊那部屏幕碎成蜘蛛網的愛瘋,我決定要做一些符合我身份的事情。

  新密碼003696,還等什麼呢?

  解開屏幕鎖,一進去就是馨馨和姓王那還未退出的微信聊天界面,讓我一陣氣堵。

  一列下來都是有來有回的聊天記錄,從今晚聚會開始聊的,直到剛才馨馨斷片結束。

  這倒黴玩意兒前腳剛這麼對馨馨,馨馨後腳卻還不計前嫌的跟他聊傢常?這到底是心大,還是心大啊?又是一個想不通的問題。

  而且這些記錄,還是明目張膽地在我身旁聊的,哼……這無疑又是在我心頭添上一把火。

  我劃拉著聊天記錄,然後忽地停在瞭一段話間,久久不再滑動。

  上面顯示的是他們聊理想對象的話題,馨馨說:“我希望我以後的對象是一個無論內外都成熟的男人,能夠好好疼愛我,能夠幫助引導我成長,但卻不要一味的寵著我,最好能夠在我做錯事的時候,還給我小小的訓斥,這樣我就滿足瞭。”

  “真特別,原來你竟然喜歡被管啊?”

  “是啊,我覺得隻有這樣,男人的心才會一直在我這裡。怎麼,你不喜歡?”

  姓王的發瞭一個得意的表情:“其實我就是你要找的那種人,時間久瞭你就知道瞭。”

  馨馨回一個害羞:“我也希望你是,讓時間證明吧。”

  ……

  痛。

  絞痛。

  心口傳來瞭痛楚。

  這話,我記得馨馨也對我說過。

  然後今晚,她竟然也對那人說瞭,還說希望那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所以,其實馨馨還是想離開我的,那個吻根本就代表不瞭什麼,今晚發生的事原本就沒有什麼前後矛盾,從頭到尾,馨馨都表明瞭立場。

  我右手狠抓左胸口,似乎指甲都嵌瞭進去,可是無濟於事,心口還是好痛。

  怎麼辦,那就再加上左拳錘擊,往胸口不斷地錘擊,毫不留力地狠錘,一直錘到喉頭有些發甜,我才感覺到舒服一些。

  錘著錘著,心口就沒那麼痛瞭,哈哈,我真是天才。

  直到痛楚逐漸消退,我才停手,麻利地再次解開屏幕鎖,記下瞭姓王的手機號和微信號。我也不知道記來幹嘛,反正今晚已經有很多事情懶得想瞭,這事也不想瞭吧,記就對瞭……隻是說句題外話,然後直到現在,這些資料還躺在我的手機裡,沒有產生任何用處。

  做完這些,我意猶未盡,想瞭想還有什麼沒做呢?

  很快,我就想到瞭,開瞭房還能做什麼?我真是蠢出汁瞭。

  我立即去浴室簡單沖瞭個澡,水都沒擦幹凈就鉆進瞭被窩,一把抱住馨馨。

  “好冷……好冷……!”馨馨迷煳地低聲呢喃。

  冷?冷就對瞭!沒有現在的不適,哪來後面的舒服?

  我心中升起變態的快感,抱緊瞭這具如海綿一般柔軟的嬌軀,或抓,或啃,或舔,或咬。

  “啊……啊嗯……啊啊啊……嗯嗯……!”

  馨馨哼出的聲音,也不知是因為舒服,還是因為痛,總之我是絲毫沒有留力。

  自從我發現馨馨有M的屬性,在性方面就再也沒有溫柔對待過她,每次都是對著肉多的地方狠狠招呼,所以胸部、臀部,甚至是大腿和腰部,都會留下一些痕跡。

  特別是肉臀,無論抽插、拍打還是啃咬,首當其沖就是這個部位,每次都要讓它紅腫一片,我才甘心。

  啪!“啊!”

  啪!“……啊!”

  ……

  在被窩裡,我接連不斷地往肉臀上抽,疼得馨馨在迷煳中都發出瞭尖叫。

  抽瞭好多個巴掌,留待肉臀開始發紅發熱瞭,我又整個人鉆進瞭被窩,伸出濡濕的舌頭在臀部溫柔輕舔。

  熱烈火辣中帶著濕涼酥癢,每當馨馨感受到這種感覺,都會開始渾身微微的顫抖,伴隨著我舔弄的力度與節奏,有時候甚至會劇烈跳動,胯間彌漫出磅礴水汽,別提有多刺激瞭。

  今天我的身體狀態是有史以來最差的一次,直到現在都沒有勃起,所以前戲要做足,繼續從中尋找感官上的刺激。

  我埋頭迎上胯間的磅礴水汽,舌尖翻動,在各個位置忘情地挑逗著。小妹妹的內外唇,會陰,以及晶瑩剔透的小豆豆,我的舌頭全都沒有放過。

  “啊噢……!嗯哼……!親愛的……!嗯哼……!唔……!”

  放眼看去都是隱秘的軟肉,我舌頭舔累瞭,也會改成用牙齒來輕咬,張張合合,就像是倉鼠啃東西一樣,密集且快速地耕耘在寸寸軟肉之間。

  舔咬結合,弄得馨馨的意識忽而喚醒,忽而遊離,最後我更是一把叼住瞭小豆豆,輕微上提,而且口腔內同時吮吸,舌尖也風卷殘雲地掃蕩那一點位置。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嗯哼——!”

  馨馨的腰際懸空,止不住地跳動,到最後更是彈瞭起來。

  看上去像是到瞭高潮的樣子,但是我依舊沒有勃起,馨馨也沒有噴水,我就懶得想瞭,當作沒發生吧,繼續進攻。

  此時馨馨的小屁股已經翹得老高瞭,雙腿也嬌媚地分開,將胯間微微隆起的那一處陰阜軟肉,擠壓得十分Q彈的感覺。

  真想咬一口,可是剛剛才咬過,算瞭,用手吧。

  我並起中指和無名指,擺出A片中常見的摳挖手勢,毫不遲疑地就插入瞭馨馨的小妹妹,迷煳中傳來一聲微弱的嬌呼。

  然後我就開始進攻瞭,溫熱濕滑的肉洞,內部是遍佈皺摺和顆粒的,我進攻的目標就是皺摺和顆粒最多最密集的地方。

  “啊啊啊……親愛的……饒瞭我……我……我好怕那裡的……嗯哼……嗯哼……啊啊啊……唔哼……噢噢……噢噢噢……”

  這次的叫床聲比剛才的勐烈,馨馨噘起肉臀,迎合著我的節奏,上下起伏腰肢跳動著。

  終於,也不知是這份春光的哪個部分觸動到瞭我的哪條神經,我開始感覺到瞭欲望的流動,緩緩聚集在下體的根部。

  時機成熟,提槍上馬,我扶好肉臀,對準著位置就要進行突刺。

  這時,詭異的事情發生瞭,根部在抵住小妹妹的肉洞口,龜頭就要陷進去的前一刻,鬥轉星移,滑瞭出來。

  呵,這似曾相似的感覺。

  老油條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哪怕喝瞭酒,我就這麼好忽悠嗎?小可愛?

  跟以前的某次做愛一樣,這種臨門而進不得的把戲,是馨馨的傑作。

  上次遇到這種情況,是因為馨馨還沒想好接受我,所以搞瞭這麼一出。可現在呢?我和馨馨的小妹妹早就水乳交融不知多少次瞭,還這麼搞是因為什麼?打算從此不再接受我的意思嗎?

  “不要……不要……”馨馨迷迷煳煳地呢喃著。

  呵呵,剛才馨馨又開始叫我親愛的,我都忘瞭今晚的主題是綠人兼撿屍瞭。現在遇上這麼點挫折,倒是才讓我醒悟過來,怕不是現在馨馨把我當成那個姓王的瞭?所以才無意識地故技重施,想給他的滿分上壘制造障礙,享受一回與我當初一樣的待遇?

  還是說,其實馨馨還是認得我,隻是心裡開始打算和我劃清界線而已。

  雖然哪種都一樣是要操,但我還是希望是第一種,因為這樣比較能夠成全我的報復心理。

  現在我的心態是姓王的必須綠,今晚說什麼都是要打一炮的,而如果這炮打成瞭,成果意義上等於是一箭雙凋,因為不止達成目的,而且還報復瞭馨馨之前對我的傷害和羞辱。

  有點意思,終於讓我享受到些許報復的快感瞭。

  不要?哼,撿屍是由得你想不要就不要的嗎?我都想好瞭,優質男姓王,幹脆以後我們就叫他小王八?

  我笑瞭起來,陰冷而變態,操過馨馨上百次瞭,像這種聽著不要不要的強奸式打炮,似乎還是第一次,何其刺激。

  本來我就是老司機,再加上上次的經驗,破解這種小把戲還不是手到擒來?更何況現在馨馨是處於半無意識的迷煳狀態,一棍制服她,簡直不要太簡單。

  “不要……!嗚嗚……嗯哼……!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唔唔……!不要……嗚嗚……”

  三下五除二,沒兩下子,馨馨就被我壓得動彈不得,翹臀也被我架住,接下來我隻需要輕輕一挺,滾燙的肉棍就可以伴隨著淫液的滋滋摩擦聲,一寸寸地緩緩插進那溫熱濕滑的肉洞。

  龜頭抵住,對準。

  “不要……不要……”

  緩緩前挺,根部開始緩緩地陷瞭進去。

  “嗚嗚……不要……不要啊……”

  馨馨的連連不要,已經開始帶上瞭哭腔。

  我沒有理會,或者說,馨馨越叫越哭,我就感覺到越興奮!

  終於啪地一聲,一插到底,毛與毛相接觸,肉與肉相碰撞!馨馨的尖聲哭喊也在這一瞬間,到達瞭頂峰!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這不是做愛的音量,而是呼救的音量,我也是心大,對這情況全然不理,而是專心開始抽插著。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嗚嗚嗚……!不要……嗚嗚……!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嗚嗚……嗯哼……嗯哼……不要啊……!嗚嗚嗚……”

  這真的是在強奸,無關於馨馨的小妹妹有多麼的濕潤,有多麼的像堤壩開閘放水,總之馨馨的情緒的確像是洪水來瞭一樣,轟然決堤。

  隨著我的每一次抽插,馨馨都是在梨花帶雨地哭喊著,呼救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而我充耳不聞,沒有安撫的打算,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反倒是卯足瞭力氣,繼續在通紅的肉臀上扇巴掌。

  啪!啪!啪!啪!啪!……

  每一個巴掌,每一次抽插,都給馨馨的每一次呼救增添瞭力度。而在持續極限飆高音的狀態下,沒多久馨馨的聲音就嘶啞瞭。

  被變態快感充斥的我,原本就是靠著這種刺激才得以壓榨精力,如今馨馨叫得力不從心,我心生不滿,繼而抽插和巴掌都越加地用力。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嗯……”

  馨馨嘴上說著不要,但我能感覺到,其實她是渴望我能夠更激烈一些的,從她的嬌軀開始逐漸迎合我,就能夠看出來。隻是太晚瞭,如果一開始她僅僅呼救而不反抗,像現在這樣迎合,那我可能還會有再戰之力。

  可現在,我感覺到快感急速流失,不多時,根部就軟瞭下來。

  意料之中的事情,疲勞狀態下半途疲軟,已經不是第一次瞭。隻是馨馨就難以接受瞭,剛剛來感覺就沒得玩,她也不是第一次瞭,其中最嚴重的上次,還整個人都變得焦躁而癲狂。

  這次沒有上次嚴重,但情況也不輕松,迷煳中想要尋找一個宣泄口,卻無從發泄,馨馨都焦躁得抽泣瞭起來。

  急什麼,我這不是還有手嘛,既然早就料到瞭,怎麼會不想辦法應對?

  想著,我就又將中指和無名指插進水淋淋的肉洞裡,快速摳挖起來。

  依舊進攻內部皺摺和顆粒最密集的地方,馨馨的呼救聲不知何時已經變成瞭急促而享受的嬌喘。

  終於,一聲悶哼,馨馨的腰肢整個繃起,腳尖打直,嗤地一聲,一股帶著濃烈荷爾蒙的清液,就從可愛Q彈的胯間噴灑出來。

  物理意義上的洪水決堤,也不過如此瞭。

  這一刻,我壓榨出來的精神終於達到瞭極限,顧不得再收拾殘局,摟著馨馨蓋上被子,躺在這一片水漬之上,就這麼昏睡瞭過去。

  今夜,何其曲折,何其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