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前言,本文是我寫來給這段經歷的一段總結,最後一次回味意淫所用,畢竟以後為瞭老婆,為瞭傢庭,絕對不會再觸碰出軌這個雷區瞭,純屬自嗨自爽自我警示,狼友們看的下就看,看不下也不強求。

  人總是自以為是,將自己擺在特別的位置上,評判著他人,妄斷對錯,因此看不清自身,總以為眾人皆醉我獨醒。

  我看過很多明星出軌的新聞,評判過許多的對錯,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像那些男明星那般愚蠢,明知道自己是公眾人物遲早會敗露,還傻頭傻腦的踏上這條不歸路。

  然而真的輪到自己的時候,殊不知僥幸心理會無限放大,畢竟明星明知狗仔遍地也還是忍不住做錯事,是不?總之最終都會自以為是的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隻要拿捏得當,就能夠左右逢源,坐享齊人之福。

  自以為是。

  這是所有出軌的男人,除瞭好色之外的膽氣之源。

  傢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句話是多少渣男的美好願景,也是男人僥幸心理的完美成像。其實怎麼可能做得到呢?

  且不論各色的彩旗,隻是一桿單色的小旗,已經讓我夠嗆瞭。

  我的故事,是從一次意外的辭職沖動開始的。

  我作為一個部門的小主管,手底下還是有那麼好幾個下屬的,同時我又是一個好講話的人,不擺架子,所以團隊很凝聚,工作上也算順利。

  隻是突然間公司就要改革瞭,內部要各種調整崗位,很不幸,我是其中一個不被領導看好,而即將被降職的人。

  我工作五年,不說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但也業績過得去,受到波及完全就是因為小人搬弄是非,所以受不瞭這個鳥氣的我,虎軀一震就提出瞭辭職。

  當時也沒管回復,當天晚上就拉著下屬們去喝散夥酒瞭。

  每月的月底結束工作之後,我們都會有類似的常規聚會,雖然這時距離月底還有一星期,但大傢都知道這次聚會是為瞭什麼,所以酒桌上大傢也沒有拘束,隻當是往時聚會那樣,有今天沒明日的使勁兒嗨。

  隻是沒想到,當天晚上有一個人的情緒不太對勁。

  那個人叫做馨馨,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長得不算高,眼睛隻到我下巴位置,但是身材很是勻稱,或是有點小肉。她的面容有佘詩曼的影子,但卻去除瞭英氣,以柔和為主,與之相配,說話的聲音略微發嗲卻不做作,是一個看上去挺單純的小妹妹。

  對,妹妹,她從進公司開始就是由我一手帶到現在的,平日裡我還真差不多把她當妹妹看,隻不過我這個獨生子,當哥哥並不怎麼稱職就是瞭,總的來說就是介於上司和哥哥之間。

  馨馨平日裡的形象,可以說是鄰傢女孩吧,業績好瞭會開心,受挫折瞭會失落,高興瞭會啦啦啦哼小曲,聽到男同事的黃笑話,反應過來瞭也會羞澀,總之性格不算出格。

  可當晚她卻出格瞭。

  她當時就在一個角落悶悶地喝酒,也不知道喝瞭多少,直到有人逮著她過來給我敬酒的時候,她哇的一聲哭瞭,口中一直念著不希望我走。

  場面一時間陷入瞭尷尬,我隻能擺出哥哥的身份,說幾句場面話安慰她,就把她丟給其他女同事,繼續去和男同事喝酒瞭。

  後來她睡瞭一覺,醒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要散場瞭,一堆男人個個喝得歪七扭八,我也如此,所以相較之下馨馨竟是比我還清醒瞭。

  我和馨馨的傢是順路的,可能是剛才的狀況沒有什麼端倪吧?或是因為我有傢室,同事們都放心,最終由馨馨叫瞭一輛滴滴送我回傢。

  半路上我清醒瞭一點,大男子主義發作,直呼馨馨送我回傢之後再一人回傢會不安全,她也拗不過我,就讓滴滴先去到瞭她的小區。

  下車之前我感到瞭面部一陣濕滑,當時醉意盎然,神經大條的沒當一回事,直到第二天酒醒,我才意識到被親瞭。

  說真的,那時候我有很濃重的罪惡感,不是因為行為越軌瞭,而是因為自己的心裡,竟然懷揣著期待!

  出軌的期待!

  當時老婆已經懷孕四個月瞭,長時間回老傢修養,導致我已經長時間沒有性生活,或許就是這個由頭,使我的心魔蠢蠢欲動。

  那段時間,我明顯和馨馨的交流多瞭起來,無論是上班聊天還是下班微信,我仿佛又回到瞭當年單身撩妹的時候,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主動過程,不是酒後亂性一夜激情,所以我就是渣,這沒得洗。

  我也給自己找瞭很多借口,比如反正快離職瞭,就算成功撩到手,離職之後關系也會慢慢淡的。又比如老婆懷孕瞭,孩子出生之後,我沒空理會她,關系也會慢慢變淡的……至於之後她會不會放手,撩到手再給她打預防針好瞭,她也知道我有一個懷孕的老婆,如果能夠得手,我就會擺出是“沖動”的態度,而不是認真。

  唉,現在重新回憶,真覺得那時候是處心積慮的渣。

  總之在這種攻勢之下,一個星期就讓馨馨有瞭微妙的變化,比如聊天感覺更加放開瞭,微信上也會跟我聊一些更加隱私的話題,這讓我覺得勝利在望,判定我們之間能不能夠發生點什麼,就隻差幾瓶似醉非醉的酒瞭。

  然後就在這種狀態下,時間來到瞭月底。

  這個月的月底發生瞭兩件事,第一件事是領導面談。

  之前遞上去的辭職信,領導終於有空理會我瞭,我去意已決,雄赳赳氣昂昂的就打算給領導一個下馬威。誰知談瞭一個下午,領導一直在道歉,表示已經看清瞭那個小人搬弄的是非,最終結果是極力挽留我,希望我再給公司一個機會。

  我糾結瞭。對,本來是應該高興的事情,卻讓我糾結瞭。

  因為第二件事就是月底聚會。

  我之前說過,每個月的月底我們部門都會自行舉辦聚會,而我原本正打算是在這次聚會上,和馨馨探討一下酒後究竟是不是可以亂性。

  可是不要忘瞭,我撩馨馨的大前提是——我要辭職瞭。

  隻有辭職,我臆想中的逐漸淡化關系才能夠站得住腳,如若不然,以孩子出生為借口……我隻覺得是個女人就會歇斯底裡,除非她是職業小三,或妓。

  悲催的是,那時的我已經剎不住車瞭,其中僥幸心理占瞭大頭,覺得有可能我和她其實並不會發展成那種關系呢?或是未來又會發生什麼變故,讓我能夠全身而退呢?或是……

  總之一個渣男想要出軌,自己是肯定攔不住自己的。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交給瞭上天,強自鎮定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瞞住瞭我要留下來的消息,和同事們推杯換盞,和馨馨細細聊天,回過神來之後,我發現我又和馨馨坐上瞭滴滴。

  隻不過這次不同是,我和馨馨一起在她的小區下瞭車。有人會問,為什麼不直接去開房,我隻能說在今晚和馨馨聊天的過程中,我感覺時機未到還差臨門一腳,如果直接提出開房暴露瞭意圖,哪怕她心裡願意,口中也會拒絕,那就隻能以失敗收場瞭。

  所以我的緩沖方案是沒喝夠,半路上提議在她小區附近再喝一點。馨馨答應瞭,其實大傢都對最終目標心知肚明,隻是窗戶紙沒戳破之前,誰也不會承認。我們隨便找瞭個大排檔又開啟瞭第二場,幾瓶酒下肚之後我又以消食為由,讓馨馨帶我在她小區附近的河堤轉轉。

  撩妹的男人隻要想聊,就會有聊不完的話題,邊轉邊聊之下,終於我們來到瞭沒有路燈和監控的地方,我趴著欄桿吹風,不走瞭。

  馨馨也停瞭下來,兩人靜默不語,她也意識到瞭什麼,頓時氣氛變得旖旎起來。

  忽然我雙臂一張,兩手抓住欄桿將馨馨罩在其中,馨馨嬌軀微顫,沒有反抗,隻是縮著肩膀看著地面,十足委屈羞澀的小女人。

  然後我雙臂逐漸收窄,呈環抱之勢,這時馨馨開始扭捏地反抗瞭,聲音低得如同蚊吟:“你、你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我靠近她的面龐,故意將鼻息打在她的臉上,隨即突然一抱,微微使力防止她掙脫。

  果然,馨馨反抗的力度逐漸加大,但大體還是半推半就的態勢,我幹脆就探向她的耳朵。一舔。

  “啊……”馨馨爽叫出聲,但又意識到失態瞭,繼續弱聲道:“你、你真的不能這樣……”

  我沒有理會,舔完耳朵,舌頭就滑向瞭粉頸,頓時馨馨嬌喘連連,還同時不忘阻止我:“啊……你、不能這樣……不可以的……啊……”

  我的雙手也沒閑著,垂涎瞭這麼久的身體,總要驗驗貨。伴隨著嬌喘聲,我的左手在她的香背和細腰遊移著,右手則是看準時機,捏上瞭翹臀。

  嘖嘖嘖,賺瞭!背部光滑腹部平坦,兩側腰間有點小肉,但沒到贅肉的程度,屁股卻是肉感十足,軟軟的在我手上變換著形狀,撥弄之間似乎還蕩漾出一波波臀浪。

  “你……真壞!”馨馨氣喘籲籲,終於放棄瞭抵抗,嗔道。

  “我從來都沒承認我是好人。”我壞笑道,朝思暮想的肉體終於能夠把玩瞭,我也肆無忌憚起來,趁著馨馨沒註意,就一嘴親瞭上去。

  這下更是讓我爽翻瞭天,馨馨開始回應我的攻勢,丁香小舌又濕又軟又滑,而且靈活得過瞭分,與我糾纏一番之後就不住地打轉,舔弄我舌頭的各個部位,最後更是連牙齒內側都被舔瞭個遍!

  這吻技,我甘拜下風!

  好不容易終於能喘上一口氣,我驚訝地看著馨馨,隻見她露出小惡魔般的嬉笑道:“怎樣,怕瞭吧~~”

  開玩笑,這種事情有男人怕女人的道理?我出於報復的心態,右手放棄瞭搓捏臀肉,轉而到前方一把抓住瞭馨馨的胸部。

  另一種柔軟的感觸上手,那團肉不算大,大概也就B杯的樣子,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隔著衣服手感竟然挺好的,原來她穿的胸罩是軟薄款式的,偏向佈質,而不是聚攏挺拔很硬的那種。這樣一來就顯得馨馨很有料瞭,雖然我不是閱遍花叢,但這絕對是我摸過手感最好且最有料的B杯沒跑瞭。

  “嗯……”馨馨又一聲嬌喘,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竟又不服輸地踮腳迎瞭上來,頓時又讓我有瞭一番神仙享受。

  就是那靈活無比的濕滑小舌,學著我之前的軌跡在我的頸部一陣肆虐,讓我不禁爽叫出聲,而更厲害的是,她還知道什麼時候該快,什麼時候該慢,節奏相間之下,我那與頸部相距遙遠的根部,竟然已經被勾引得仿佛要頂破褲襠,隱隱有攀向頂峰的跡象!

  最後,小巧的香舌終於攻擊到瞭我的耳朵,頓時旋風暴雨,爽度爆表,竟然差點讓我射瞭!

  “看你還敢使壞。”馨馨適時停下,嬌笑道。

  我心中驚恐,似乎剛才如果再繼續下去,我會有噴射的可能!這太不可思議瞭,我可不是什麼陽痿早泄男,平時戰鬥力也是有幾十分鐘的,可今天面對馨馨,似乎不堪一擊!

  要是這靈蛇一般的存在,納入口中,直接攻擊根部……

  光是想像,就隱隱有要射的感覺!

  “你看看,都是因為你這小壞蛋。”我抓住馨馨的小手,摸向堅硬滾燙的根部。

  接觸到的瞬間,馨馨的手像觸電似的一縮,喃喃道:“好大……”

  我壞笑著湊到她耳邊,吐氣道:“不是很大,不過……脈動的瓶口我還真塞不進去。”

  “討厭!不理你瞭。”馨馨輕啐一聲,撒嬌似的轉過身,原本就是正面被我“欄咚”的狀態,現在變成泰坦尼克號似的抱法瞭。

  我可不是什麼老實的人,正面有正面的玩法,背面當然也有背面的玩法,轉過背面,我正好可以繼續掃蕩剛才漏過的區域。

  比如小嘴、粉頸和耳朵都親過瞭,背面就可以進攻耳珠和香背瞭,舌頭不斷的比劃吮吸,又讓馨馨嬌喘連連。

  “啊……你、你怎麼這麼壞……啊……”

  又比如翹臀和細腰,轉過背面可是正好侵入那兩團軟肉啊!雙手從衣擺下方鉆入,指尖輕頂,胸罩就輕易地被頂到瞭不礙事的鎖骨處,頓時飽滿的乳球就輕晃起來,我趕緊用雙掌穩住,入手滑膩酥柔,還有指縫間那兩顆頑皮的小凸起,用力微夾,QQ糖般的觸感,使我爽到心尖。

  “喔……!親愛的、壞人……”

  還有最後一個最強健的部位,當然也不能閑著,我輕輕挺動腰部,梆硬的根部便在兩片臀瓣之間沈緩有力的劃動著,最後更是仿佛是要將熱狗壓入兩片面包之間,將馨馨整個人頂在瞭欄桿上。

  “喔……放過我、親愛的……我們不能在這裡……”

  我十分享受這酥麻的愛稱,將頭埋進馨馨的發絲,聞著香氣問道:“那應該在哪裡呢。”

  “我怎麼知道……”馨馨又細若蚊吟。

  見狀,我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說道:“哎呀,我手機沒電瞭,我們去找個可以充電的地方吧,充好電我帶你吃雞。”

  這種拙劣的掩飾,當然是用來騙小孩子的,馨馨清楚明白我是在說什麼,低頭不語。

  我隻當是默認,牽其她的小手就走,沒想到卻是沒走動——馨馨原地不動,扯住瞭我。

  “我覺得,我們真的不能這樣……”馨馨低聲道。

  聽這話我可急瞭,如果是在一開始我表露出意思撩你的時候,甚至是剛才還沒發生實質性動作的時候,你說這話我可能還會收手,可現在我被撩撥得褲子都要脫瞭,你跟我說這個?

  “那你說說,不這樣,我這裡怎麼辦。”我不甘心地湊回去,喘著粗氣,又抓住馨馨的手又摸上根部。

  馨馨看上去心裡是在作鬥爭的樣子,但一摸到根部,就沒有猶豫瞭,柔軟靈動的小手止不住地上下騷弄著,隔著褲子像探測地形似的,給我探瞭個遍。

  其中過程我當然也是享受的,然後隻聽到馨馨說:“親愛的,我們真的不能那樣,我在這裡補償你一下,然後就算瞭吧,好麼。”

  這時我精蟲都快沖上腦門瞭,哪還會細細分析話中含義,隻知道是拒絕的意思,頓時紅著眼就要做出表示,誰知道下一刻我一個激靈,就啥都不願意想瞭。

  因為太爽瞭。

  馨馨完成瞭外部的探測之後,不知何時已經解開瞭我的皮帶,將冰涼的小手探進瞭我的褲子裡,直接在我根部摸索著,時而搓揉,時而騷撓,時而套弄。

  “給我幾分鐘,讓我好好補償你,親愛的。”馨馨吐著香氣,在我耳邊輕聲道,傳來一陣瘙癢,然後她的身姿就緩緩下移……

  我驚愕瞭,難道?!這裡還是野外,這麼大膽的嗎?

  果不其然,這個平日裡鄰傢妹妹似的女孩,此刻還身著輕薄淑女裙的女孩,就是做出瞭這麼不淑女的大膽事情。

  我梆硬的根部就這樣,緩緩地,緩緩地,給馨馨的軟唇一寸寸吞沒瞭下去。

  剛才還意淫著呢!現在就成真瞭!剛才還說去吃雞呢!現在就真吃雞瞭!

  隻能說,爽!

  軟唇在根莖上磨蹭的觸感,濕滑的小口溫潤吸吮的觸感,靈舌在龜頭頂端糾纏舔弄的觸感……無!一!不!爽!

  跑業務時也嘗試過大保健,飛機場口爆場什麼的也算輕車熟路瞭,沒想到經歷過最爽的一次口交,竟然是同公司一個小我幾歲的女孩給我的!

  這不禁讓我感嘆世事無常,吃專業飯的技師,竟然被業餘的同事給比瞭下去。

  “你……怎麼、這麼厲害……!”我爽得直抽冷氣,好不容易在間隙之間,發出一句完整的感嘆。

  馨馨嘻嘻壞笑,像AV女優似的熟練吐出根莖,小手緊接又把握著飛快套弄,軟唇小舌嘬著龜頭,伴隨著吸吮聲斷斷續續說道:“啊……親愛的……啾……來啊……快射啊……射我嘴裡……啾、我全都、吃下去……”

  我不禁又驚奇瞭,這小妞竟然還會淫語,看來不是省油的燈啊。

  說起來這項技能嚴格上說都不算是技能,上到AV女優下到大保健技師,基本都會上一兩句。

  可那是特殊職業啊,專門為瞭討好觀眾或顧客才說的,平日裡私下做這種事,能閉嘴專心享受,又有幾個人會在這種時候動嘴巴?

  所以這種情況下會說淫語的女人,無一不是淫蕩的小騷貨!

  可偏偏馨馨一直是淑女的不出格形象,兩相比較之下,我心裡頓感刺激,根莖又硬瞭幾分。

  “喔……肉棒、變硬瞭……啾……親愛的……射啊……給我美味的……精液……啾……”

  可能是誤會我要射瞭吧,馨馨更賣力舔弄瞭,高密度的動作似乎讓她有些缺氧,所以在昏黑的光線下,隱約顯現她的臉蛋變得潮紅。

  不過多次大保健的經歷早就讓我知道瞭,我其實是一個口交不容易射的人,這也算是小小坑到馨馨瞭,所以從她以為我要射,賣力吞吐開始,又高頻率活塞地口瞭將近十分鐘,我才爆發。

  馨馨嘟起軟唇,甘之若飴的接受瞭我所有精華,末瞭還微微擡頭,幽怨地看著我。

  這眼神我熟悉,不隻是馨馨,大保健的時候所有被我坑到的技師都是這個眼神,沒辦法,誰叫我口交不容易射,偏偏還特喜歡口交的感覺呢?

  突然咕嘟一聲,我得意的神情凝固瞭。

  馨馨沒有將精液吐出來,而是嫵媚地張張嘴,當著我的面將這些白濁液體咕嘟吞下。

  說淫語的時候,我還以為她說吃下去,會像大保健技師那樣隻是說說而已呢!射完就會老老實實用衛生紙吐出來,擦乾凈……今晚出乎意料的事情真的是太多瞭!

  在鄰傢妹妹和淑女的外衣下,真實的馨馨竟如此淫蕩!

  還真別說,這輩子頭一次被吞精,我內心的刺激感竟然讓根部射完瞭還久久不軟下來,仿佛還能立即射第二次!

  “親愛的,滿足瞭嗎?”馨馨魅聲說道。

  回過神來,馨馨已經整理好一切,俏立在我身前。隻有我還像剛吸完粉的傻逼一樣,開著褲襠發呆。

  我一陣尷尬,射過之後我精蟲沖腦的感覺已經淡瞭許多,但欲望還是在的,一把摟過馨馨,在她的嬌嗔下,狠狠地享受她身軀的每一處柔軟。

  我知道能連射兩次隻是錯覺,不應期還是在的,現在這麼做純屬發泄,就跟蹂躪貓咪沒什麼區別。

  “我要說沒有滿足,還能再射兩次呢?”

  “嘻嘻,那可不關我的事瞭。”馨馨嬌憨地笑道,掙脫瞭我的魔掌。“時間不早瞭,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表示不願意,還是想去開房把正事辦瞭,但馨馨死活不妥協,我見勢不可為,隻能沉默著送她回小區。

  本來我還抱有一絲僥幸,知道馨馨是自己租房單住,送她到傢之後應該還有機會進去坐坐,到時候再順勢而為,就可以連開房的錢都省掉。

  可沒想到馨馨隻是簡單說瞭個再見就把門關上瞭。

  我望著門一陣無語,這樣的馨馨讓我看不透。說她不接受我,卻露出瞭淫蕩的一面幫我口瞭,說她接受我,卻不願意進行下一步,這算個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