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萍先是把白色短裙上的吊帶脫瞭,隨後把裙擺撩到腰上,緩慢的脫短裙裡面粉紅小內褲。她的動作很慢,每往下脫一點,觀察一下周圍有沒有人過來,就這樣觀察瞭十幾遍,周麗萍這才放心大膽的把粉紅小內褲脫到雪白大腿的下面,直到露出那片看上去極其茂盛的黑色森林,才肯停下手上的動作。
雖然周麗萍脫的過程中,非常小心謹慎,但最後還是觸碰到瞭旁邊的黑色森林。
那些敏感的傢夥似乎具有思想,一個一個都在調皮的反抗,輕微搖擺起來,仿若是在向周麗萍傳達這樣的意思:主人,我好空虛,我好寂寞,你趕快找個男人來活躍一下我們的性愛神、經吧。
周麗萍右手伸出,往小腹下面的黑色森林掃瞭掃,這才拿著那根沒吃的黃瓜,伸向黑色森林下面的兩、瓣肥肉。
肥肉有點黑瞭,這也說明著周麗萍已經不是處、女瞭。
此時她似乎便沒有一下就把黃瓜捅進肥肉中間洞穴的意思。
她先是拿著黃瓜在洞穴口輕微轉動幾下,當看到有牛奶一樣的液體流出來,然後才緩慢的移動手掌,把黃瓜擠到瞭洞穴中,與此同時另一隻手,沿著小腹,伸到襯衣裡面,撫摸著胸前右邊飽滿的紅色櫻桃。
嫌還不夠刺激,她幹脆把黃瓜擠到洞穴更裡面瞭。
她忍不住春貓一般嬌喘起來。
她幻想著黃瓜就是男人襠下的玩意兒,而自己的手就是男人強壯的身體,男人接受到她發出的性、愛信號,就野獸一般癲狂猛刺。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瞭,就好像身心跟靈魂都來到瞭極樂世界,沒有悲傷與憂愁,隻有無限的快樂與歡愉,雖然沒有親身體驗男人那樣舒服,但也總算填補瞭埋藏在內心已久不斷膨脹的欲火。
“要是我男人不出去那該多好啊,我就不用每天用黃瓜來排泄心中的孤獨瞭。”
周麗萍一邊用手往潮濕洞穴中擠壓著黃瓜,一邊在心裡嘆著氣。
迷離的杏仁眼剛睜開,就看到左邊一棵柳樹下有一個人影在晃動。
因為距離遠的緣故,周麗萍看不清人影的面目,不過以周麗萍多年來對男女身體的研究。周麗萍可以明確的判定,柳樹下面的人影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怎麼會有一個男人呢?
難道是一個癲子?應該不是吧?身上著裝不破爛啊?
或許是來偷窺我的呢,不管瞭,先誘惑下試試,要是癲子肯定沒什麼反應瞭,若要不是必然會自動走過來。
周麗萍想到這裡,手上的黃瓜往洞穴裡面擠壓得更用力瞭。擠壓的同時,還不忘故意加大聲量的分貝洪亮嬌喘,最後嫌誘惑力還不足,幹脆翹高一隻細腿,熟練的在半空搖晃。
“媽瞭個巴子,這哪裡是村衛生主任周麗萍啊,分明就是窯子裡的騷婊子嘛,真是騷死瞭。不過勞資就喜歡這樣的騷婊子,就不知道下面弄起來舒服不舒服。”
柳樹下偷窺的劉二根哪裡經得起周麗萍這樣的誘惑,褲襠中的玩意兒瞬間就硬得好像鋼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