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以前已經過去的事情,如果現在還放不下的話,那就是在自尋煩惱,如果是對以後的未來毫無意義的頭疼,那也是自找罪受。

  我現在在糾結的是要不要繼續去看下去那一晚的情形,我能肯定的是侏儒和妻子的對話內容,包括妻子跟我說侏儒說的有關讓妻子答應他的事情,我想也在那一晚上的錄像中。

  但是現在為止,我隻是在聽著妻子跟我說,妻子說的內容都是一語帶過,根本沒有詳細的說什麼,隻是表露一個大概。因為妻子對我說,這件事情已經過去瞭,而且侏儒說的事情妻子都在那一晚上答應瞭下來,但是隻是想把他們穩住來救我。

  我不確定還有沒有必要再看下去,可是那個硬盤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個心魔。這個筆記本看起來沒什麼重要的,可是從最初妻子跟馬叔很多精彩的鏡頭,還有妻子第一次單獨去酒店跟侏儒放縱墮落的發生哪些事情。這個筆記本裡邊,存放瞭太多妻子和我曾經放縱的回憶畫面,更有之後妻子隱蔽墮落的風騷記憶。

  「老公,想什麼呢?還在發呆?」正在這時候,妻子已經走進瞭臥室裡,發出來的話語也讓我清醒瞭過來。

  我搖搖頭說著:「沒事,就是最近的糟心事情太多瞭,所以閑著就老是控制不住的想事情。你洗完澡瞭?趕緊上來吧!」我轉頭沖著妻子笑瞭笑,妻子點頭,然後目光也看瞭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那臺筆記本。

  這時候妻子關閉瞭臥室的燈就上瞭床,妻子慢慢的在床上向我這邊靠過來,我伸出手把妻子攬在瞭懷裡,妻子還有些濕潤的頭發隻是稍微吹瞭一下,帶著潮濕的感覺,不過妻子剛洗過的肩膀手臂那麼的滑膩,隔著絲滑的睡衣感受著妻子性感的火辣身體,也是那麼的誘惑。

  「老公,你又盯著那個筆記本,是不是又在想那晚上的事情瞭?」妻子輕聲在我耳邊說瞭一句。

  我側身過來跟妻子一起側身相對,我在昏暗中看著魅力的妻子,手已經搭在妻子的腰間,慢慢向下滑動,蠻腰的弧度是那麼低,當我的手隔著絲滑的睡裙滑到瞭妻子的胯骨上的時候,弧線陡然變得向上,圓潤豐腴的胯骨上慢慢摸索的同時,我把手貼到瞭妻子豐潤彈性的翹臀上。

  「有時候會想,隻不過剛開始看瞭錄像的前邊一點,我就有些受不瞭,真不知道那一晚上你到底經歷瞭什麼。」我一邊揉捏拍打著妻子性感的美臀,感受著妻子性感睡裙裡邊並沒有穿內褲,手感那麼美,沒有任何內褲的痕跡存在。

  黑暗中,妻子的表情看不真切,不過妻子的身體向我這邊靠瞭一些,上方的美腿彎曲,完後向我這邊稍微挺身,這一來妻子原本就圓潤的美臀被妻子擠壓的如同蜜桃,而我就在妻子的美腿與臀肉之間不但的遊走。這時候,妻子翻身壓在瞭我身上,跨坐在我的腹部時,妻子柔軟的溫熱小手按在瞭我的胸膛。發絲撩在我的肩膀和下巴,感覺有些癢,可是妻子大腿內側的研磨中,扭動著性感柔韌的腰肢,妻子豐滿圓潤的蜜桃臀也跟著緩慢轉圈。轉著磨盤的同時,妻子肯定也感覺到我內褲裡那個肉棒在不斷的膨脹和變大。

  「老公,那一晚上的錄像,不要再看瞭好嗎?明天想辦法把筆記本打開,把裡邊的硬盤取出來,這兩天我在網上搜索過瞭。人傢說機械硬盤必須暴力毀掉,不然的話就算是清空也有可能會數據恢復的。把這個硬盤毀掉吧,以後沒有什麼錄像瞭。咱們之間,也沒有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好嗎?」妻子這時候看起來像一個暗夜的妖精,隨著妻子美臀轉磨盤巖摸著我已經強烈反應的地方時,妻子也輕松的開口向我說著話。

  我看著妻子完美的容顏,魅力火辣的身體那麼成熟誘惑,在妻子說話的時候,吊帶睡裙緊繃著的胸前那兩團圓球也在微微的顫抖著。這一刻的妻子將成熟魅力的誘惑展現到瞭極致。

  可是妻子的話語卻讓我心裡又忍不住嘀咕,在我多想著是不是裡邊還有妻子不希望我知道的事情,或許說裡邊有妻子不想讓我看到的內容。

  但是妻子這麼說,我也隻是說著到時候再說。

  我的手放在妻子的頭上,滑動著撫摸著妻子的魅力臉龐,脖頸,性感鎖骨,最後握住瞭妻子那兩團碩大的圓球在手裡揉捏。

  「老公,咱們兩個,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隻有兩個人,安寧的做過愛瞭。」妻子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瞭一句,然後妻子伸出靈巧的小舌,開始在我耳廓輕輕的舔舐起來。酥麻的感覺如同觸電,那種美妙的滋味隨著妻子不斷的用美臀研磨著我的身體,就這麼低頭一路親吻舔舐瞭下去。

  當妻子性感的紅唇點在我的胸膛,慢慢的滑到腹部,甚至妻子誘惑的口舌在滑到我的小腹時,我感覺妻子伸出舌尖繼續向下撩撥,一邊滑過著,一邊口舌已經隔著我的內褲舔舐著我早已經憤怒的肉棒上。

  我安靜的躺著,不時的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

  妻子現在的口舌技巧,比以前相比簡直進步的不是一個人,沒有太大的動作,也沒太浮誇的撩撥,妻子就這麼安靜緩慢的撩撥著我,很輕易就讓我幹掉瞭興奮的滋味。

  妻子把雙手伸出,放在我腰間,感受著妻子向下撕扯著我的內褲,我微微挺腰抬屁股,讓妻子把我的內褲脫瞭下來。

  我的腦子裡不知道怎麼瞭,又想到瞭萬一晚上的錄像,妻子也那麼的主動風騷,被強迫著伺候著侏儒嗎?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的問著:「老婆,你不讓我繼續看那些錄像,是那一天晚上侏儒對你做出來的事情,是我承受不來的。還是你的反應和遭遇,是我承受不瞭的?」我向妻子問著。

  妻子這時候正趴在我腿間,一隻小手握著我的肉棒溫柔的上下動作,舌尖已經伸出在瞭根部下邊那團柔軟囊袋上,輕輕的撩撥。隨著我的話語落下,妻子頓瞭一下之後,微不可查的沖我說瞭一句:「兩個方面,其實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