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我認為自己太過敏感,被侏儒那個王八蛋給整的快要神經質瞭。
可是在這時候,我突然又認為裡邊有些問題。徐玲玲是郭卿敏的人,徐玲玲的老公卻要邀請劉珊去瀾庭會所吃飯,如果我按照陰謀論來推算的話,是不是這也是侏儒的後手?為什麼?因為他跟郭卿敏查過我和妻子的事情,肯定也會知道劉珊跟王超和我們交換的事情,這點事情對於那種大人物來說,想知道什麼很輕易都能查出來的。接下來徐玲玲的老公就開始接近劉珊,這裡邊有沒有侏儒的意思?疑惑著是跟妻子有關,也或者是因為那位鐘校長是徐玲玲的老公,作為郭卿敏的左膀右臂身邊信任的徐玲玲,他的老公要是背地裡做點什麼不利的事情,那肯定是燈下黑,令人措不及防的事情。
「老公,你這水龍頭開那麼大嘩嘩的,手也不洗就看著水龍頭流水發呆,是不是被劉珊來咱們傢的消息給震驚住瞭?好啦好啦,老公,趕緊準備吃飯吧,今天坐的都是你愛吃的,給你好好補補身體。」妻子站在外側洗漱間的墻壁拐角,性感風情的微笑配上迷人的臉龐,看起來令人那麼迷醉。
我笑著點點頭應著,妻子轉身去瞭餐廳那邊之後,我關掉水龍頭擦幹瞭手,這才來到瞭餐桌前坐下來。孩子單獨坐一個椅子。
妻子和劉珊兩個好閨蜜坐在對面,我自己單獨坐在一側。
我的腦子裡又開始各種猜測與分析,因為侏儒這個人總是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就像是暗中從陰暗處爬出來的魔鬼,而且這樣的人在他所能足夠的范圍內,是沒有什麼底線與規則約束的。這還跟郭卿敏這樣的人很大的不同。
「老公,今天劉珊來咱們傢,你看你呆呆的樣子,亂想什麼呢,是不是著急瞭?」孩子在旁邊,妻子半遮半露的向我說笑瞭一句。劉珊紅著臉隻是低頭小口吃東西,而我也是把心中那種陰暗的猜測驅散。
一頓飯吃的簡單又開心,妻子在馬婷的面前,就是被調戲的份兒,可是面對性格靦腆溫柔的劉珊,妻子又變成瞭那個不斷逗弄笑鬧劉珊的人。這頓飯吃完之後,妻子跟劉珊在聊天,劉珊倒是真的負責,兩人敘舊之後,又聊起瞭有關孩子在學校裡的事情。
我去瞭廚房裡抽煙,對於劉珊今晚的到來,心裡很期待,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很好,如果說真正能讓我很喜歡的女人,馬婷是一個,劉珊肯定是一個瞭,其他的就沒有這麼強烈的喜歡還有親近感的。
我的腦子裡,一個高傲冷漠的冰山女神影子出現,瞬間被我趕出瞭腦海中。那種人物,我現在是想都不敢想瞭,現實與幻想永遠都有差距的。
但是想到瞭郭卿敏,我又想到瞭她信任的徐玲玲,還有給我感覺有點不好的徐玲玲老公。希望我自己分析的是錯的,我嘴裡叼著煙,拿出手機來編寫瞭長長的一段信息給郭卿敏發送瞭過去。把我從劉珊那裡聽到的內容,包括我自己猜測和分析的最壞劇情,都發送給瞭郭卿敏,最後備註瞭一下這隻是我胡亂猜測的,防止出現什麼問題,提醒一下郭卿敏。幾分鐘之後郭卿敏回瞭一句知道瞭,冷清利索的性格一如既往的。
我心裡隻希望是我多想,可是侏儒這個危險人物又讓我感覺這樣多提醒一下郭卿敏總是沒錯的,這些人物的腦子裡想什麼,我真猜不透。
我見郭卿敏還會給我回瞭一句知道瞭,我立刻又想到瞭說這些周四要去瀾庭會所的事情,我這段時間的噩夢,總是繞著這個地獄般的地方。
我趕緊趁熱打鐵跟郭卿敏發送著信息:「敏姐,侏儒那個王八蛋不安好心,你今天還把公司的周萌讓徐玲玲帶走瞭,這段時間你可要小心點啊,侏儒是沒有什麼底線的。要是按你猜測的上次準備殺瞭咱們的易安河是侏儒,那這傢夥肯定心狠手辣。我膽小又是普通人物,你們的事情我們也參與不進去的,要不這個周四我跟我老婆就不去瀾庭會所瞭吧,趕緊心驚肉跳的。而且我跟妻子也都說瞭,以後我們再也不接觸侏儒那個傢夥,而且也不再去瀾庭會所瞭。」
這次,我把信息發送過去之後,就沒有任何回話瞭,一直到我一根煙抽完瞭好幾分鐘,我見沒有回話,想給郭卿敏繼續發送信息的,可是想想還是沒敢,怕再惹惱瞭這條毒蛇。晚上八點多鐘,孩子很乖巧的做完作業,又去準備去小臥室睡覺瞭。今天孩子因為劉珊這位班主任在,所以表現的很乖,在孩子睡覺之後,妻子又去看瞭看,確認瞭睡著之後來到瞭客廳裡。這次妻子說話就開放多瞭。
「劉珊,我老公這段時間可真的很想你。今天你一定要玩的盡興。正好這段時間我跟兩個姐妹學瞭好多小花樣,也有對付女人的,也有伺候男人的,到時候讓我好好教教你,保證比咱們當初交換的時候還要刺激的。」妻子笑呵呵的,說完話的時候,妻子抬手在劉珊堅挺卻大的不誇張的胸前波濤上捏瞭一下,嚇得劉珊趕緊躲避掉瞭。至於我,則是坐在瞭妻子的身旁,妻子坐在我跟劉珊的中間,我的手伸進瞭妻子的吊帶睡裙中,妻子那條為瞭今晚特意穿上的丁字褲,中間竟然是鏤空的,讓我的手毫無阻攔的直接碰觸到瞭妻子溫熱有點濕潤的敏感處。
劉珊躲避著妻子的咸豬手,被妻子說的有些羞臊,又拉長音喊瞭一聲妍姐之後,劉珊跟我們玩瞭太多刺激遊戲,所以鼓起勇氣有些不服氣的說著:「這有什麼。今晚,今晚我就是來讓張哥舒服的,以前的時候王超跟我好多花樣也都玩過的。而且最近那個鐘校長,還經常會給我發一些有關調教啊,捆綁啊,還有被人凌辱虐待的文章和小視頻呢。妍姐,你等著吧,看我今晚努力一下,把張哥的魂兒都勾走瞭,以後他對你可就不感興趣瞭。」劉珊也在努力向妻子反擊。
妻子把修長的美腿伸直岔開一些,方便我的手在她吊帶睡裙裡邊作怪,同時妻子的手對著劉珊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可是在劉珊說完話之後,我隱約感覺這個徐玲玲的老公,也就是那位想要跟劉珊上床的鐘校長,目的肯定不單純。調教?凌辱?捆綁?這不就是當初侏儒優雅紳士,又用成功人士的那種魅力和侏儒產生的同情心,讓妻子對他有所接受之後,侏儒對妻子所做的事情,隱約有種這些遊戲的影子。不過侏儒做的最多的就是語言的羞辱和作踐,並且在這種尊嚴被踐踏,自我感覺到下賤中,妻子的興奮感被扭曲的誇張。這難道就是初級的?現在那位鐘校長也提起瞭這樣的sm玩法,而且還踢瞭瀾庭會所。
我心裡的危機感在不斷的加重。一切如同一張無形大網,讓我渾身汗毛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