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紅塵中雲遊,命運在性格中行走。
或許與日俱增的不是對生活的平淡和感情的壓抑,也不是不甘心,更不是欲望。
而是在這種不曾不變如同死水中的迷惘,就如同曾經我跟老公在一起十年,可是這種死水一般的枯燥和迷惘。
老天偏偏喜歡在一個看起來並不怎麼特別的日子裡,讓你收獲一件感覺特別措手不及的禮物。
比如老公跟我一起應付完那種早已經沒瞭多少興奮感的事情之後,最初給我說的那一句要是有一對夫妻能在就好瞭。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瞭心裡起瞭漣漪,害怕期待或者各種復雜都有,上天和生活都喜歡愚弄人,盡管愚弄者與被愚弄者都是不能控制,但是它也具有我不能毀滅的存在意義。
也許是我老公不斷的跟我灌輸這種突破一切的感覺,或許是我心中對於輪理的事情太過於在意瞭。
所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荒唐至極的夢,並且在那個不敢相信的夢裡,我變得自己都那麼陌生。
夢要是合理和真實,那就不是夢瞭。
我把這一切寫下來並不是想做什麼,隻是感覺有必要記錄一下,至於以後,不論怎麼樣,我隻想著跟老公一起牽手向前,以我還有我老公最適合的方式。
我怔怔的看著手機屏幕出神,因為這個荒唐不真實並且毫無合理性的夢在妻子發給我之後,我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看瞭很久。
當看到最後那一句以我們最合適的方式向前走的時候,我在心裡陷入瞭疑惑中。
不輪這件事情,好像對我妻子的影響很大,以至於在妻子自己的禁錮中,在夢裡呈現出瞭一種全部崩潰徹底深陷的感覺。
總之我看到這篇筆記,妻子寫的很粗糙的,但是我想我懂她的意思,因為她不敢去寫太多當初在夢裡的心情與感覺,因為會對她的心理防線產生太大的沖擊。
我長舒瞭一口氣站起來舒展瞭下身體,我在自問著不論是想要好奇心無比強烈的去讓妻子突破那種輪理的界限,還有控制不住的竟然想要妻子去體驗一下那種被強迫的滋味。
想想以前,想想妻子跟侏儒的事情,我猛然發現妻子這種舉動是不是就是受到瞭我的影響?
看到第一次妻子的筆記,是跟前男友的,那個時候哪怕是真心的吃醋,可是對於我的思考並沒有剛才看到的妻子那篇筆記來的強烈。
其實在故意控制自己,不寫的那麼明顯,甚至就連心理上的東西都沒有太多展現,為什麼?
因為妻子在怕,而且這個荒唐的夢記錄瞭下來,卻讓我的沖擊更強。
全神貫註正在思索著事情,正在這個時候,扔在茶幾上的電話響瞭起來把我嚇瞭一跳。
拿起手機來看瞭一眼,看著眼前的陌生電話我還是接通瞭:“喂你好。”
“現在來盛世皇朝,還是上次的房間。”在我疑惑中,手機另一邊響起瞭一個低沉略帶沙啞的女人聲音,聲音充滿瞭磁性和獨特質感,那種一聽就很有辨識度的魅力聲音在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我就知道瞭她的身份。
一句簡短的話說完之後就掛斷瞭電話,就跟郭卿敏的幹脆利索風格一樣。
郭卿敏,那條神秘的眼鏡王蛇又喊我過去做什麼?
想想那個高傲冷艷的俊美女人,幾乎可以用帥氣和瀟灑來形容,女王范兒十足,總是讓我想到東方不敗那種人物,男人在這個冰山美女面前也自慚形穢。
我收拾瞭一下,特別穿的整齊些,之後我才離開瞭傢向郭卿敏說的地方而去。
當我走進上次來的那個會所時,心裡有些古怪,因為從我進入一樓那富麗堂皇的大廳就感覺到異樣。
現在剛吃過午飯,按理說這裡是最冷清的時候,可是在大廳裡有七八個人晃悠著,眼睛不斷的四處亂看,那種警惕陰鬱的眼神充滿瞭攻擊性,我進來的時候被幾個人看瞭一眼,感覺渾身有些發毛。
我心裡奇怪並沒有多想,因為上次去見郭卿敏的地方是我沒資格進去的,還是服務員幫我刷的解禁卡。
這次我學聰明瞭,直接來到前臺那兩個漂亮的制服妹子面前,直接跟她們說瞭郭卿敏找我過來的。
接下來所有的事情就輕松瞭很多,甚至一個妹子扭動著性感的腰臀把我親自送到瞭電梯。
最後還很歉意的表示她們沒資格去那一層,不然就會把我帶過去瞭。
看著人傢妹子連說對不起,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起來。
當電梯打開我剛出走來的,眼前的意外情況讓我又一次頓住。
在這個下場的走廊中,鋪著高端的地毯,每一次每個細節都是那麼多高端上檔次,可是偏偏這時候裡邊站著的並不是服務員,而是幾個兇神惡煞的漢子。
這些人穿的比下邊的人低調,沒有金鏈子和紋身,可是那種讓人發毛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
走廊這些人冰冷的目光瞬間集中在我的身上,嚇得我呼吸都不順暢瞭。
聯想一下郭卿敏的身份地位,這個市裡各種夜場都有她的股份,黑白都通吃,傢族背景還很大,包括我站在這裡的盛世皇朝會所,她都是汗大股東,那麼這群傢夥站在走廊裡,肯定就是這條眼鏡王蛇的手下瞭。
所以情急之下,我向著距離我最近的那個壯實傢夥笑著說瞭一句:“是敏姐叫我過來的。”
“你是張偉?”我沒想到身旁這個漢子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見我點頭之後這傢夥露出瞭笑容,跟我指著前邊的那個房間之後,繼續站在瞭原地。
我知道原來的房間,隻不過算是打個招呼讓他們別對我怎麼樣,我這幾十年的謹慎小人物,真見不得這種場面。
但我在門口兩側壯漢的目光中敲門時,裡邊那充滿磁性的魅力聲音應瞭一句。
我推來門走瞭進去。
還是上次寬敞奢華的大廳,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魅力的冰山美女端坐在那,骨子裡帶著的那種強勢讓人恐懼。
至於在中央處,有幾個人癱軟在跪坐在那,麻木中充滿瞭恐懼,客廳裡還有很多人在,都站在那。
當我進來之後,所有人的目光又鎖定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