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妻子的信息上長長的一段文字:“老公,其實,馬叔上次住在咱傢最後一晚的時候,你喝的爛醉。
你又交代我去看看馬叔臥室的空調之後,就迷糊的睡著瞭。然後晚上我就去瞭馬叔的臥室裡。
你那段時間老是跟我提馬叔,你不斷的向我灌輸誘惑馬叔之後,我就不受控制的註意馬叔的情況。
我的內心其實是排斥和恐懼的,我不想這樣下去,可是你不斷的說這些事情就像魔咒一樣開始在我心裡生根發芽,我都沒有發現自己也在不斷的改變著。
哪怕在心裡我知道絕不能跟我媽她男人,不能跟馬叔發生關系的,隻是你不斷給我洗腦的時候我會在心裡幻想。
還記得你跟我玩的那個角色扮演嗎?酒店那兩次的情趣遊戲中,我真的感受到一種禁忌的興奮,比以往時候更強烈刺激。
所以,在那一晚上我意外的看見瞭馬叔的,那時候馬叔隻穿著一條裡邊的平角褲醉在床上,可根本裹不住他的身軀,讓那東西從一側露出頭來瞭。
老公,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麼大的東西,從未有過的巨大,那麼的黑和可怕。
而且我跟馬叔還是這種尷尬的身份關系。你知道當時我有多緊張嗎?
馬叔的跟照片上一樣的粗壯,那麼黑,卻那麼的誘人。比在現實裡看到比照片上的沖擊力更大,比你的還大瞭好多,那時候我驚到瞭。
現實中從沒有沒過男人還有那麼誇張的尺寸。
都是因為你不斷用馬叔來刺激我,來讓我不斷的幻想,所以這段時間我就對那些禁忌的沖動。
當我那時候真切的看到之後,我感覺自己心裡瞬間冒出來壓不住的沖動。
我就坐在床邊看著馬叔的東西,還有那個從小褲子裡偷偷鉆出來的粗壯醜陋東西,它猙獰可怕,哪怕沒有反應,頭部那麼嚇人,下邊軀幹上的青筋是那麼的明顯。
但那時在我眼裡它有恐懼又迷人,讓我控制不住。
我當時腦子一片混亂,忍不住伸手想去觸摸一下,可是最終沒敢。
那個時候我快糾結死,一邊是沖動和向往,一邊是緊張和害怕。
我也在心裡不斷為自己找理由,可我隻是在為自己找借口。
最後我做出瞭一個決定,把燈關閉瞭,這樣我就能安慰自己看不到他,在黑暗裡我就把它當成一個夢。
我想的跟小鵬那次一樣,當成一個夢。隻不過小鵬是給他找借口,現在是我給自己找借口。
那時候我突破心裡的糾結,跟瘋瞭一樣不顧一切的抓住瞭那個巨大的醜東西,那瞬間我感覺自己的手裡是一個完全不同的觸感,我就像觸電一樣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顫抖酥麻。
我的手根本不經過我的大腦開始上下動作,我感覺自己是那麼陌生,連自己母親的男人都不放過,可偏偏又有著控制不住的渴望。
我心裡混亂之中,然後就感受著馬叔那個大東西不斷的在我手裡變大,變得更大,每個細微的變化都讓我難以呼吸。
大概是那段時間馬叔也是太久沒弄的關系,我在黑暗中呼吸變快,所以下意識的手握住,上下動作瞭沒幾分鐘,那東西就爆發瞭,量很多,多的讓我感覺恐怖,我的腿上,手上,都是那些粘乎的臟東西。
在馬叔爆發的時候我也被嚇呆瞭,過瞭好久之後才找來紙巾擦拭幹凈,用瞭好多紙巾。
還好的是他醉的比你更厲害,不然的話我當時羞愧死的心都有瞭。
那個時候,我的思想已經麻痹瞭,我彷佛被某個靈魂附身瞭一樣,做什麼根本不受控制。
清理好之後我也沒敢開燈,原本想把它塞回去的,可我那時候跟中瞭邪一樣,很不要臉的彎腰去接近那東西,聞著一種男人特有的難聞氣味撲鼻而來。
那股異味說不上好聞,怪怪的,但我那時候感覺那種味道都讓我沉迷,我甚至更不要臉的伸出小舌舔瞭一下,親吻瞭一下之後,我的嘴巴趕緊離開瞭那東西。
再然後,我把軟下來的大東西還是塞進瞭他內內裡逃瞭出來。
回來之後我的心裡難受的要死,可是卻又忍不住的燥熱想要。
我感覺自己很罪惡,那次我自己都快哭出來。
一想到那件事情,我就感覺自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主動去伸出手握住馬叔,主動去做那種事情,還給弄瞭出來。”
看著妻子的信息,我能感受到她那種無比矛盾的心情,甚至我現在也有瞭反應。
或許不止是她,就連我也有這種感覺,就跟第一次去交換的時候,羞恥憤怒和難過各種負面情緒都有的同時。
我還是控制不住有強烈的反應。
“老婆,其實每個人心裡都會有或多或少的陰暗面,你能告訴我這些其實我心裡說不出來的欣慰,至少你沒有隱瞞我。
就跟咱們當初說的那樣,彼此坦誠,並且隻是考慮性的快樂,也算是增進咱們的情趣。
再說這一切都是我挑起來的,跟你沒什麼關系,另方面來說其實你也是受害者,一切的責任都在我。
你也知道我的變態癖好,你跟我唯一的區別在於你對倫理看的太重。
其實也不用有任何的心理壓力,該說的道理都跟你說過瞭,別在意態度。享受性的快樂,就要嘗試著把性和其他一切剝離出來。
嘗試一下越放縱越快樂多好,當然瞭,具體怎麼做還是你說的算。我在公司裡盯著他們幹活,畢竟我是領導也自由點。
你不給我電話,我不會回去的,這一來你們都可以在隱蔽的情況下去接觸。”我給妻子也回復瞭長長的信息過去。
發送瞭信息之後,繼續看著畫面中廚房裡的妻子,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手機,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現在索性不再去看畫面瞭,專心跟妻子聊天,至少先跟妻子做好思想工作才是重點。
“老婆,你很像嘗試一下那個大東西嗎?”我給妻子發送瞭信息問著。
“想,很想。”妻子哪怕還是那麼在意倫理,在我想來開放的妻子最多也隻是回復一個嗯字,但是今天妻子很坦然很明確的向我說瞭一句。
我繼續發送信息,言語之間帶著誘惑,像是在引導著妻子走向最後的墮落:“那個大東西真的全部進去,或許那種撐漲的滿足感一定妙不可言。
老婆,直接去跟馬叔說明白吧?我們都能看得出來,其實馬叔在心裡幻想過騎在你身上無數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