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話讓我愣住瞭,原本今天渾身舒爽放松,借著這種享受的感覺準備入睡的時候,妻子突然間的開口讓我再也沒有瞭睡意。
妻子面對我驚訝無比的目光,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隻是稍微緊張瞭一下,還是重新抬起頭,那雙美麗的眼睛跟我對視著。
“什麼情況?跟多少男人發生過關系瞭?是不是在咱們交換之前的那幾年最枯燥乏味的時候?你到是說啊。”我心急火燎的向妻子詢問著,同時這個時候我心裡已經開始琢磨著,要是妻子在以前背叛過我,甚至不止一次的跟別的男人發生關系情況出現,那我又該怎麼去面對很妻子以後的相處。
可是我的疑慮時間並沒有太多,妻子已經輕聲跟我說瞭起來:“老公,你想多瞭,我說的隱瞞沒跟你說實話,想跟你說跟男人上床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我是想跟你說,上次跟周一申出去在酒店房間的時候,其實那個時候回來我隻是跟你說玩過一次,而且還是那種普通的。
可是真實的情況是我被他弄瞭四次左右,最後一次我已經渾身發軟頭腦模糊,都記不清楚瞭,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之後你下班正好路過那,心裡擔心我去接我的時候,周一申才剛離開不就呢,我欺騙你說我在裡邊睡到瞭那個時候。
我知道你一開始就不喜歡周一申,因為他是個很醜很扭曲的侏儒,所以我想跟你說真實情況呢,可一想你或許會生氣或許對我失望,所以我就心裡煎熬的隱瞞你到瞭現在。
今晚老公你跟我說的這些,讓我不想再隱瞞你瞭,除瞭這件事情之外,其他事情我都沒有瞞過你,我是真的有些擔心你知道瞭會生氣的。”
妻子說完話之後,就安靜的看著我,像是在等待著我的情緒出現。
不過在妻子說的時候,我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容,這讓妻子有些奇怪。
其實我跟妻子在一起十幾年時間,我們彼此是最瞭解的,現在想想,要是我之前沒有看過那些錄像,沒有如今的心理準備,或許在妻子說完這些的時候,我會真的生氣也說不定。
“老婆,今天你能跟我坦白這些,我心裡很開心,至少你還是跟我是坦誠的,既然你跟我說實話,那我為什麼生氣呢,而且那個時候,我看你表情舉止都充滿瞭滿足感。
既然你喜歡,我不喜歡也是能夠接受的。”我跟妻子回答著,我的話也讓妻子徹底踏實放松瞭下來,然後向我懷裡蠕動身體,彼此間靠得更緊瞭一些。
妻子對我的態度充滿瞭感動,隻是帶著無限感情的輕聲呢喃瞭一句老公之後,就再也沒有話語。
懷裡抱著妻子,我還在想著剛才那幾乎快要放縱癲狂突破倫理界限的場景來。
可是在妻子說完這些之後,我腦子裡又開始不斷的出現侏儒玩弄妻子的場景,那個時候妻子是那麼的開放**,幾乎可以說是下賤。
於是我忍不住的向妻子又開口詢問著:“老婆,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羞辱和凌虐很興奮很有**?”
妻子原本閉上瞭眼睛,聽到我的話之後,又一次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輕聲反問瞭我一句說著:“老公,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的,還記得最後一次跟王超劉珊他們兩口子交換的時候嗎?他們都回去瞭,最後一次我把你綁起來,從後邊幹你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有些下手重瞭,用小鞭子把你身上打的都是痕跡,還用電動東西那麼劇烈的弄你身體裡,最後我看你都哭瞭,可是你的水都流淌到瞭大腿上。
地面上還有很多呢,最後咱們一起爆發的時候,你都噴朝出來瞭,咱們結婚這麼多年,做的次數數不清,也開始換交換和多人這種刺激的遊戲瞭。
但是這些我都沒有見過你還會有朝吹的出現,所以我很奇怪,是不是因為被你凌辱虐待,捆綁和鞭打你羞辱,你的興奮程度才會這麼強烈的?
原本我沒有在意這些,倒是你今晚又說起那個變態侏儒,我就想著,那個傢夥又醜又老,還這麼矮小,身材比例成這樣,那個傢夥的心理一定也是扭曲的。
所以我就想著,那個變態侏儒會不會對你做出一些什麼調教和羞辱的事情出來,然後你感覺不好意思跟我說,所以才會有內疚和心虛的表現,然後故意跟我說你隻是被那個侏儒弄瞭一次。
老婆,你跟我說實話,那個侏儒是怎麼玩弄你的?”我想起來交換時候那一次妻子被我凌辱到噴朝的事情,還想到瞭那個侏儒在視頻中,對我妻子那麼的羞辱玩弄,我立刻懷疑妻子是不是真的愛上瞭這種感覺。
妻子的表情變得怪異,看起來那神色還是在排斥著這個話題,但是今晚既然都跟我說瞭有關侏儒的實話,妻子在經歷過瞭一番心裡掙紮之後,還是跟我說瞭實話。
“老公,我既然你不生氣,那我就不隱瞞你,跟你說的差不多,那個周一申,確實羞辱過我,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就像是明**裡很排斥抗拒的,因為我是個正常女人,比較矜持內向,更知道自己的尊嚴。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那個扭曲矮小的身體,我就感覺到異樣和扭曲。
所以在他跟我一起去瞭賓館的時候,我還沒有進去房間裡,身體已經開始有瞭感覺,並且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濕瞭。
再然後感覺越來越強烈起來,到瞭房間裡獨自面對那個侏儒的時候,他讓我跪下,還讓我在他面前爬。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一個醜陋的變態當成瞭狗一樣,我心裡充滿瞭委屈與憤怒,可是還有更強烈的興奮感在占據著我的身體和靈魂。
當我跪在地上的時候,心裡說不上來有多麼刺激,就像是這麼多年的自己消失不見,變成瞭一個隻為瞭性和快樂而生的女人。
然後一點點的學著狗一樣,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爬,然後張開嘴巴,含住瞭那個侏儒惡心的身體。
你應該不知道,那個侏儒還沒洗澡,男人身體下邊的特殊味道那麼濃重。
要是以前的話,或許我已經吐瞭出來,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著瞭迷,那種難聞的男人體味也讓我感受到瞭深深的刺激。
我就慢慢的沉淪進去,甚至聽從他對我說的任何要求或者說是命令,因為我控制不住作踐自己,這會讓我感覺到強烈的興奮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