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好字,我跟馬婷都很默契的不再聊天。
似乎這一個字就將我們之間的談話劃上瞭圓滿的句號。
抽完煙之後,我回到車上坐著休息,順便看著手機發呆,聽到副駕駛車門被打開的聲音,我才回過神來。
看著坐進來的妻子,我向她問著:“怎麼樣瞭?那邊什麼情況?”
對於我的好奇,妻子向我說瞭一下。
聽著妻子對那個男人的描述,我突然有些不報希望瞭。年紀比嶽母打瞭好幾歲不說,妻子還說看起來很老。
更關鍵的是在那邊坐著聊瞭一會兒的時候,發現那個男的生活態度很保守,包括在隨口說著休閑和旅遊的事情,那個老男人似乎並不喜歡。
而那個老男人對於釣魚很感興趣,幾乎是正常的標準老人生活狀態瞭。
妻子並不知道嶽母找對象的條件,隻知道想找個年輕幾歲的,不至於找個老人過來變成保姆。
“看看情況吧,要是不行再介紹唄,又是隻有這一個目標。”我跟妻子說著。
妻子點點頭,隻是說著:“嗯,等他們聊完之後,到時候問問我媽什麼態度吧。現在事情還不好說。”
“老婆,咱們以後會永遠都好好的生活下去的,對嗎?”我突然開口,向妻子說瞭一句。
妻子奇怪的看著我:“怎麼突然間又這麼感慨瞭?”
“沒事,就是突然間在公司的身份變化,有些不適應,下個月的工資,或許就多起來瞭。而且又做瞭財務表給瞭總部等著批下來,我還能有一筆獎金,至少也有個三五萬吧。所以我心裡很感慨啊。”我跟妻子找瞭理由解釋過去。
至於公司裡那些復雜的事情,我也沒跟妻子說,生怕她亂想瞎擔心。
因為的升職,妻子為此高興瞭很久,到現在我一說起來,妻子再次露出瞭開心笑容:“咱們以後隻會越來越好的,老公,以後我多聽你的話,也好好疼你。
我想通瞭,哪怕過段時間小鵬來,我跟他之間,哪怕想發生什麼,也是先你點頭才行。
至於交換,還是按照以前那樣,你先去挑選感覺合適的,然後我看著合適咱們就一起玩。周一申原本今天還想約我吃飯呢,我也拒絕瞭。
今天來公司,說是聊一下投資的事情,最後我還是聽你的,把他這位大客戶轉給瞭其他的同事。
不過我也對得起他瞭,不單被他玩弄過,我這次給他介紹的那個同事,我們這些做業務的團隊裡,那個女人最迷人瞭。
今天看著周一申跟那個女人又聊的這麼熱乎都不怎麼搭理我,我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是啊,被那個侏儒玩瞭你的全身,結果又被迫把他引薦給其他的漂亮女人。你這心裡當然不是滋味瞭。就跟老鴇介紹頭牌給自己的姘頭一樣。”我沖妻子說著。
妻子面對我的嘲諷,氣呼呼的瞪著我,又在我的大腿上使勁掐瞭兩下,疼得我齜牙咧嘴的。
“不許笑話我,我不是說都直到錯瞭嘛,而且以後有機會瞭我最多給你也介紹點女人,算是對你的補償就是瞭。
你老婆被人玩過,然後找女人去補償你,這種好事兒你就知足吧。”妻子向我氣呼呼的說著,見我還在笑,有氣呼呼的打瞭兩下我的胳膊。
對於我來說,隻希望周一申這個侏儒是我們夫妻間的插曲,以後不要煩擾到我的夫妻生活。
我跟妻子剛隨意閑聊時,我就看到門口嶽母和一個男人走瞭出來。
男人還在說著什麼,看著嶽母的眼神明亮很多,顯然對他來說年輕貌美又身材尺碼火辣的嶽母,讓他很滿意。
可是我看著這男人,頭發花白還有些駝背,更重要的是身材消瘦,這明顯不是嶽母的菜。
嶽母一邊帶著敷衍的笑容在說著什麼,一邊在四處亂看,當嶽母看到妻子已經下瞭車沖她擺手之後。
我就見嶽母像是松瞭口氣,然後又告別那個老男人,快步向妻子這邊走過來。
一直到嶽母坐進瞭車裡擺脫瞭那個老男人,第一時間就長舒瞭一口氣。
“媽,怎麼樣?這個看起來人挺老實的。”妻子向嶽母問著。
嶽母隻是嗯瞭一聲,然後不好意思的說著:“年紀太大瞭,而且感覺身體不好,到時候真要是在一起瞭,那就不是老伴瞭,我就變成她的保姆瞭。這個不行,看起來還不順眼,要是在一起瞭,那還不別扭死。”
嶽母的讓我忍不住露出笑容,妻子倒是不好意思的說著沒有介紹好,到時候再去幫著找合適的。
我啟動車子的時候,嶽母已經開口瞭,我從後視鏡中,跟我嶽母對視著,面對鏡子裡的彼此,這時候的嶽母變得大膽而火辣,看著我的目光也帶著深意。
多年的欲望壓制,我不知道這時候嶽母的心裡和身體狀態是什麼,但是我知道,嶽母的欲望比我想象中要猛烈很多的。
就像現在這樣,跟我這個女婿對視的時候,嶽母那雙炙熱的眼神根本不回避,甚至對我來做出瞭更直白的回應。
嶽母故意向我**瞭一下眉毛,那眼神中的風情看得我心跳有些加快。
坐在副駕駛的妻子對這些察覺不到的。
這時候嶽母就說著:“妍妍,你找的這些都不合適,實在不行,媽就單身一輩子算瞭,這麼多年都過去瞭。
現在好不容易把你們拉扯大瞭,我也算輕松瞭。我是提前內退,過幾年退休金漲漲,我一個人的日子過得也好。
不用兒女們在為我操心瞭。”
嶽母的話說的妻子心裡難受,不斷的保證著要必須給她找個伴兒。
嶽母這時候隻是嘆瞭口氣,這才說著:“這件事情,讓張偉看看幫我操持著吧。你不是跟我說他現在是公司領導瞭嘛。那邊接觸的圈子大,認識的人也多,可以幫我看著。有合適的,到時候再介紹,要是沒合適的,那就直接不用介紹瞭,省的都浪費時間。”
嶽母那合適的這三個字咬的有些重,至於什麼才是她所謂的合適的,其實我跟嶽母心知肚明。
我隻是隨口應著,在妻子面前也不敢說的太直白,這麼相互閑聊的時候,已經開車到瞭樓下。
上樓來打開門,孩子還在看著動畫片開心笑著,妻子看看時間不早,又哄孩子去睡覺瞭。
我跟嶽母坐在客廳,妻子小臥裡哄孩子睡覺。
我和嶽母坐在這裡,感覺又有些異樣瞭起來。
“你這個壞傢夥,看著妍妍那麼賢妻良母的,真難跟昨晚你發給我的照片作對比。”嶽母小聲跟我說著,至於對比,那就是照片妻子的騷浪,還有現在妻子哄孩子的賢惠,兩個形象差別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