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古怪的看著她,心裡有些虛。
我又把小姨子拉到瞭客廳,這裡說話方便,於是我輕聲問著:“胡說什麼呢?到底什麼情況?”
小姨子古怪的看著我,那眼神裡邊充滿瞭可憐與心疼,這把我看的渾身發毛。
“你倒是說啊,不說趕緊回屋睡覺去,瞎說什麼呢。”我又沖著小姨子說瞭一句。
正打算轉身離開準備休息的時候,小姨子一把拉住瞭我,總算是開口向我說話瞭:“姐夫,我剛才洗澡的時候,發現我姐放在裡邊架子上的**瞭。
她不是跟你說的是公司有事情加班去瞭?可是那條**上,全都是濕乎乎的,哎呀,你去看看就知道瞭。”
我一愣神,心裡千回百轉之間已經大體明白瞭。
肯定是下午的時候,跟侏儒沒**在酒店裡待瞭這麼久的時間,然後渾身癱軟還沒來得及清理身體,我就過去找妻子去瞭。
慌亂的穿好瞭衣服,妻子就跟我回到瞭傢裡。所以身體還有不少那個惡心侏儒的痕跡。
然後妻子在剛回傢之後就立刻去洗瞭澡,做完這些渾身疲憊也沒在意**上那些痕跡,可結果在最後小姨子準備睡覺洗澡的時候,發現瞭上邊的痕跡。
我緊皺著眉頭,真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向小姨子解釋,隻能隨口說著:“別胡說,大晚上的不睡覺,瞎研究這些。
你姐人那麼自在你不知道嗎?你肯定看錯瞭,趕緊去睡覺吧。”
我說完話之後轉身就準備離開客廳,見我不相信她的小姨子急瞭,嘴裡喊著等等,小跑著去瞭浴室就把那條**拿瞭出來。
一條深紫色的窄薄**,很輕柔很絲滑的那種,小姨子把**展開在我面前,上邊熒光水亮,濕漉漉的痕跡那麼誇張。
小姨子還不嫌臟的放在鼻尖聞瞭聞,然後又跟我說著:“你不是不信嗎?你聞聞這個味道,要不是男人特有的惡心玩意兒,我現在舔幹凈它。”
我把**一下子扯在手裡,裝模作樣的看瞭兩眼,之後才說著:“你想多瞭,估計是沒洗幹凈,或者昨天放浴室裡的。趕緊睡覺去,你姐不是這種人。”
小姨子怔怔的看著我,燈光下邊,小姨子的身體穿著清涼性感,這時候看起來更加誘惑。
隻是小姨子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拍拍,然後長籲短嘆的說著:“嗯,是啊,是沒洗幹凈,而且不小心沾上點東西。
我姐也不悶騷,我姐貞潔烈女,姐夫你趕緊去睡覺吧,這條內應該是個假象。”
小姨子的目光看著我還是帶著可憐與心疼,似乎對於她姐的事情,不想再提瞭。
原本就不想跟小姨子繼續聊下去,被她這麼一搞,我心裡還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走到走廊拐角,回頭又跟小姨子說著:“這個誤會你可不許亂說,對你姐的名聲不好。
還有,特別是你老公王建也不能說,聽到瞭沒有。”
小姨子點點頭:“當然瞭姐夫,你戴帽子都不在意,我還多嘴說什麼?你真是個好老公,以後要是跟我姐離婚瞭,我去嫁給你去。
哎,中國好老公,很skr。”
我懶得搭理這個傢夥瞭,囑咐兩句趕緊睡覺之後,我回到瞭臥室,也順手把**放在瞭靠近妻子那邊的床頭櫃上。
再次躺下來,看著身旁疲憊睡著的妻子,我的心裡再次變得復雜,妻子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一直以來對於交換這種事情,隻是個起點與開端,我一直以為這件事情我們做的很正確,可是現在突然發現,所有的事情都有兩面,至少現在看來,有些情況微微的失控。
需要找個好時機,我要跟妻子好好聊聊知心話瞭。
這樣發展下去,我個妻子一樣,心慢慢的野瞭起來,也不知道對傢庭是好是壞。
躺在床上心緒復雜,特別是看著妻子為瞭不然我看到她身體被侏儒虐待的痕跡,甚至穿上瞭以前沒有穿過的分體式保守型的內衣,這讓我的心情更不好。
翻來覆去之間玩著手機,看看上邊嶽母發來的信息。
之前在酒店的時候無聊,而且有些興奮的狀態下,我把小姨子帶來的那些雜事的照片順手發給瞭嶽母。
當我看著嶽母的信息,是幾個小時前發來的,而且對那些下流圖片表達出來的向往和渴望,我想瞭想之後看著現在時間不早,也沒有給嶽母回信息過去。
在好友裡邊胡亂翻看著,號裡邊有很多好友存在你,可是這一刻我卻不知道該跟誰聊聊天。
想要找個人說話的感覺很強烈,最終我看著馬婷的頭像停住瞭。
馬婷是我妻子的同事,更是好閨蜜,在跟老公李成建離婚之後就請瞭長假出去散心瞭,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睡覺瞭沒?最近咱們都沒聊過天瞭。”我嘗試著發送瞭一條信息過去,我不能確定馬婷是不是睡著瞭,可是就是想跟人聊聊天說兩句話。
很快時間,馬婷就給我回復瞭信息過來:“沒睡啊,還早呢,怎麼瞭?這麼晚瞭還給我發信息來,該不會是想我瞭吧?”
看到馬婷的信息我忍不住笑瞭笑,腦子裡又想起在離婚的那一天,馬婷傷心哭泣的情形,現在看起來她的心情已經調整過來瞭。
“是啊,想你瞭,所以就想跟你說說話。
在外邊玩的怎麼樣瞭?什麼時候回來?我跟張研都很想你呢。”我發送瞭信息過去。
信息發瞭過去,馬婷興致勃勃的跟我說瞭幾個地方,又說瞭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最後還有不少景點照片也發送瞭過來。
我都跟著應著,到瞭最後,馬婷心思細膩的發現瞭我的問題,向我溫和:“小老公,你的情緒不高啊。
這麼晚還跟我聊天,聊天也隻是嗯瞭一聲,跟我說說,是不是有心事?”
我跟馬婷之間,說話就簡單很多,我也沒有隱瞞她,因為我跟妻子的很多事情,馬婷都是知道的。
在我把心裡不好的感覺告訴瞭馬婷,甚至還把今天遇到的事情也都說瞭。
馬婷知道瞭妻子跟那個醜陋的侏儒去開瞭房,還被那個傢夥玩的那麼羞恥,馬婷也是吃驚不已。
在我抱怨以後的不安時,馬婷向我問著:“張妍這個女人還算是不錯的,其實做業務,不可避免會遇到大客戶提出各種要求,不論張妍跟哪個男人上床,我能感受到她是真心愛你的。”
我忍不住皺眉,馬婷的話語流露出來的意思讓我更加不踏實瞭,我給馬婷回信息問著:“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不是以前她還隱瞞著我跟其他男人上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