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小勇本想找幾個大學生招待一下石頭,讓他好好銷魂一番,可一看到石頭帶著於玲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就打著呵呵說,“於大美人,兄弟可是多日未見瞭。”
於玲一向不善於應酬,她對於石頭的所作所為隻是一知半解,聽到魯小勇這樣說,臉先紅瞭。
魯小勇就轉頭看著石頭,“這位是――”
石頭微笑著,“劉哥的姐姐劉紅。”
“奧――”魯小勇驚訝地,他一向從沒聽說劉昌還有這麼一個美人姐姐,不覺饞涎欲滴,“沒想到劉小姐這麼美麗動人。”
劉紅靦腆地,不敢看魯小勇。
石頭趕緊替她們解著圍,“蒲柳之姿,哪比的上你佳麗如雲。”
“哈哈――那都是些庸俗脂粉,象劉小姐這樣清麗脫俗,該是石頭的福分。”石頭看瞭劉紅一眼,卻發現劉紅早已粉臉通紅。
“坐――坐――”魯小勇招呼著,很客氣地讓於玲和劉紅坐在石頭身邊,他自己卻和兩個大學生坐在一起。
“勇哥,謝謝你。”石頭很感激魯小勇,如果不是魯小勇,他可能早就和劉昌反目成仇瞭。於玲的失身,讓他寢食難安,他不可能看著劉昌肆意地玩弄於玲而忍氣吞聲,以他的實力,隻要自己一反抗,劉昌立馬就會斃瞭他。
“哪裡――”魯小勇客氣地,“勇哥還能看著你自蹈死地。”他瞥瞭劉紅一眼,不便多說什麼,“來,喝酒,今天哥為你壓驚洗塵。”
他環顧瞭一下四周,爽快地喝瞭一杯,然後站起來,他向來在酒桌上不會放過任何人,即使滴酒不沾的女人,他也得想辦法讓她開開葷,今天自然說不過去。
“於美人和劉小姐也都幹瞭。”
於玲沒說什麼,隻是劉紅面帶難色,“我――我不會喝酒。”
“說什麼呢?”魯小勇走過去端起來,“酒是一種好東西,活血、健身,提精神,”他貼在劉紅的耳邊,“還有美容的功效呢,來――”端起杯子照瞭照。
劉紅為難地看著他,她從沒上過這種場合,看著魯小勇那麼熱情,又不好推辭,就端起杯子,“我喝一半,行不行?”
“行!就一半,婦女是半邊天嘛。”
劉紅勉強地啜瞭一口,跟著咳嗽起來,瞬間臉姹紫嫣紅的,像一朵盛開的桃花。
“於美人陪著。”於玲知道躲不過去,況且她也能喝點酒,就和劉紅碰瞭碰杯。
“勇哥――”石頭呵呵地笑著,看著他身邊的兩個大學生,“你可不能偏向瞭――”
魯小勇知道石頭的意思,對著她們臉一沉,“石哥發話瞭,怎麼還讓人――”話還沒說完,兩個大學生就痛快的一飲而盡。
“好,爽快。”石頭鼓著掌,一仰脖又幹瞭服務生剛斟上的酒。
魯小勇翹起大拇指,“石頭就是豪爽,來,我陪著。”
這時就看到酒店的領班悄悄地走過來,伏在魯小勇的耳朵上,說瞭句什麼,魯小勇覷瞭石頭一眼,“你們慢慢喝,我一會就來。”他急匆匆地跟著領班走出去。
石頭很慶幸自己能有今天,看著劉昌身邊兩個最親近的女人,他時常表現得莫名的興奮。於玲的失身對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他最痛恨的就是劉昌竟然背著他搞他的女人,這是幫派中一向最忌諱的事情,也是他們最看重的道德底線,再加上魯小勇暗地裡極力挑唆,石頭怎麼也忍不下這口惡氣。沖冠一怒為紅顏,石頭感受到瞭那種滋味。
他從魯小勇那裡回來,已經是深夜瞭,魯小勇想安排在酒店休息,可於玲說什麼也不肯,石頭憋瞭一肚子,撩起的情欲激發著他,他不由得暗中窺視著。
劉紅的姿色讓他魂牽夢繞,尤其她喝醉瞭的神態,讓他把持不住,看著於玲睡下,石頭悄悄地遛進劉紅的臥室。
“你――”還沒等石頭爬上劉紅的床,劉紅就醒瞭,這些日子,石頭總是尋找著一切機會靠近她,讓她提心吊膽,劉昌的死讓她感到絕望,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怎麼辦,她想離開這裡,可石頭死活不肯,況且她分文沒有,對城市懷著一種恐懼心理,山村人那種自卑軟弱在她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別說話。”石頭興奮地看著劉紅那張近乎完美的臉,和流露著驚恐的大眼睛,他想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
“不――”劉紅蜷起身子,圍著被子坐起來,她心裡隻有劉昌一個人,容不下其他。
喝瞭酒的石頭變得忘乎所以瞭,劉昌奸淫於玲的鏡頭刺激著他,看著劉紅嬌弱無力,不顧一切地抱住瞭劉紅。
“你?我喊人瞭。”劉紅掙紮著,躲開石頭酒氣熏天的伸過來的嘴。
石頭停下手,小眼睛飛快地轉著,他倒不是怕於玲鬧騰,而是害怕劉紅被逼急瞭,會以死相逼。
“別以為我不知道――”石頭聲色俱厲地說,觀察著劉紅的臉色。
劉紅果然心虛地看著他,石頭心裡有瞭底,“你和劉昌,我早就發現瞭。”他試探著,尋找著劉紅的弱點,劉昌曾說,生我者,我生者,無不淫。以劉昌的性格,他不可能不對劉紅動心。
劉紅慌亂地,臉一下子黃瞭,“你,你胡說。”
看著劉紅反映那麼強烈,石頭抓緊瞭攻勢,“我知道你和劉昌好,可我不在乎。”他扳過她的頭,看著她,“隻要我們――”
劉紅沒想到石頭竟然知道她和劉昌的秘密,原本因反抗僵持的身子一下子癱瞭下去,“石頭――”她可憐巴巴地看著石頭。
石頭知道劉紅害怕瞭,就勢壓上去,“你們姐弟早就相好瞭不是?我就知道劉昌不會放過你。”他扒著劉紅的褲子。
“你別說瞭,我給你。”劉紅囁嚅著,任由石頭脫光瞭身子。
“媽的,劉昌這王八蛋,他不但奸淫瞭我老婆,連自己的親姐姐也不放過。”他下作地舔著劉紅,“告訴我,劉昌都是怎麼奸淫你的?”
劉紅嗚咽著,把頭別過去,她違心地迎合著石頭,就是怕他把事情張揚出去,“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是哪樣?”石頭薅著劉紅的陰毛,看著鮮紅的屄洞,伸出舌頭搜刮著。
劉紅羞辱地呻吟著,“我們早就相愛瞭。”
“你說你和劉昌戀愛瞭?”石頭瞪大瞭眼睛,他嘴角上掛著劉紅的一根陰毛。
“石頭,你別屈作著劉昌――”劉紅不想讓石頭把劉昌看低瞭,“我們打小就彼此喜歡,他隻是――隻是害怕――一直不敢――”劉紅結結巴巴地說出和劉昌的戀情。
“那他沒弄你?”石頭好奇地,眼睛放著光。
“我們要不是姐弟,他也許會娶瞭我?”
“姐弟怕什麼?”石頭奚落著她,“親娘隻要喜歡,也一樣上。”他爬到劉紅的肚子上,“是不是劉昌也把你娘搞瞭?母女兩個一起搞,多刺激。”
“你?畜生!”劉紅惡狠狠地罵瞭一句,猛地推下他。
石頭並不惱,反而笑嘻嘻地,“怎麼瞭?生氣瞭?”他強摟著劉紅,劉紅不敢得罪他,委屈地嚶嚶地哭泣著。
看得石頭一股邪火升上來,粗暴地分開劉紅的大腿,猛地插瞭進去。
“連親姐姐都搞瞭的人,還裝清純。”
劉紅悶著聲不說話,知道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安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