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我被君俊用牽狗的皮繩拉著,在公園內向著流浪漢聚居的地方爬去。我現在身上隻剩下一雙撕破瞭的灰色閃光絲襪、四寸紅色尖頭高跟鞋和黑色皮革貞操帶。我每向前爬一步,貞操帶內的兩條塑膠假陽具就會刺激我的陰道和肛門一下,弄得我的屁股一顫一顫的在抖動著。

  陰道內的假陽具剛好碰到瞭我的子宮頸,一下一下的刮著我敏感的陰戶,令我的淫水又潺潺地流出;肛門塞就把我的直腸塞得滿滿的,好像有點便意但又不能夠排泄出來的感覺。

  「君、君俊…我的小主人,媽媽的陰戶和屁股…好癢…好想要…」

  我不能爬得太快,一雙絲襪美腿交疊磨擦,想要紓緩一下肉洞裡的騷癢。可是君俊給我戴上貞操帶令我不可以馬上性交,全身上下隻有一個洞口可以接納男性的生殖器,他要把我訓練成渴望口交和吸吮肉棒的性愛玩具,他的策略可說是已經成功瞭。

  「還不行啊,性奴媽媽。」君俊說。

  「你要一直忍受著屁股和肉洞裡的騷癢,現在隻可以給別人口交,這是你答應我的啊。在我準許你之前,你的屁股洞和陰戶都是我的私人財產,隻可以由我決定什麼時候由誰人享用。」他再拉瞭拉連接著我頸項上的皮繩。

  「現在乖乖的給我過去口交,要吃乾凈他們的精液才可以回來啊。」

  「是的,我的小主人。」

  我順從瞭,我也隻是想向君俊撒撒嬌,聽到他的命令,我自然不會違背,便乖乖的爬過去公園的小樹林後面,樹林後有一堆用紙皮和帆佈搭成的帳蓬,那就是流浪漢聚居的地方,大約有十多二十人居住,大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因為失去瞭工作和傢人的照顧,無處容身之下唯有在公園裡露宿瞭。

  我裸露的雙乳晃動著,兩臀一搖一擺的穿過小樹林,貞操帶內的假陽具繼續刺激著我的肛門和陰戶。當我走到流浪漢的帳蓬時,陰戶內流出的愛液早已從貞操帶兩側滲出,再次流到灰色閃光絲襪上。我跪爬過來的時候,絲襪的膝蓋部份也擦破瞭一點,跟我自己主動撕破的襪褲襠部形成瞭相同的裂痕。

  我的手掌因為撐在地上有點骯臟,但跟我將要做的事情相比,恐怕還有一段距離: 一個裸體的女人深夜走進流浪漢的聚居地,身上隻穿著貞操帶和絲襪,頸上縛著牽狗用的皮繩,還被一個少年拖著走進來,情況倒是有點罕見。

  好幾個在帳篷外還未睡的流浪漢見到我和君俊,再看見我的裝扮,都有點大惑不解,有人走瞭進去召喚更多的流浪漢來看我的裸體。

  我繼續跪在帳篷外幾步的地方,君俊牽著我的皮繩站在我旁邊。那些流浪漢聽到瞭消息,都走出來看我這個不速之客。像他們這般衣衫襤褸的流浪漢,別說是傢人,就是途人在街上見瞭他們,都隻會避之則吉,更不用說會有女人對他們垂青。可是現在我卻跪在他們的帳篷外,身上幾乎一絲不掛。

  我覺得被貞操帶包裹著下身的感覺還好一點,現在隻是雙乳裸露著,乳頭在深夜的秋風中有一點涼意,乘著風勢微微挺起。我看著那些流浪漢的臉,有些人頭發蓬松,有些人衣衫破爛,眼光都在我的身上遊走著,帳篷四周圍的氣味也不太好,空氣中好像飄蕩著腐壞的味道。

  我由跪趴改為蹲著在草地上,本來搖晃著的雙乳變成直挺挺的面對著他們,流浪漢們看到我傲人的乳房和乳頭,沒有一個不咽一下口水。我本來是有一點害羞的,但既然君俊要我服侍他們,我就沒有什麼要覺得羞恥。隻要是兒子命令我做的事,我都甘之如飴一定要為他辦到。

  然後,君俊對那班流浪漢開腔瞭。

  「這是我的媽媽,她本來是一個教師,但她跟我有亂倫的關系,現在已經成為瞭我的絲襪性奴。我帶她來就是要她服侍你們,吃你們的精液。你們可以隨便玩她的身體,但隻有肛門和陰道不可以。」說著君俊把牽著我那條皮繩的手松開,讓我走向那班流浪漢。

  「對,他是我的兒子,他想看著我為你們口交、吞下你們的精液,可以嗎?」我繼續用跪爬的方式走向那班流浪漢,一邊搓揉自己的乳房,抬頭向他們提出請求。

  站在前頭的流浪漢聽瞭有點不可置信,他試探性的走過來問我。

  「真…真的可以在你身上…射精嗎?」他的眼神有點閃縮,大概是平日慣瞭被人用歧視的白眼看待,現在都失去瞭自信。

  「是的,我會用心為你口交,請你在我的口內射精,我想吃你的精液。」

  我向流浪漢發出瞭口交的邀請,我真是完全墮落瞭。為瞭令他相信我,我走到他的跨下,主動隔著外褲搓弄他的褲襠,由於他的褲子破爛,裡面的平腳內褲也露出來瞭,我很容易就抓住瞭他的陰莖。他陰莖的形狀在褲子之下逐漸顯現,在我的手中慢慢變大。

  我從他破爛的褲管之中抽出瞭他的肉棒。相對起他的容貌,那根陽具也不算很骯臟。我把臉龐湊過去嗅瞭一嗅他的生殖器,味道不是太難聞,我將他的命根子捧在手上把玩瞭一會,然後在龜頭上親瞭一下。那個流浪漢的身體不其然抖動瞭一下,好像受到瞭很巨大的刺激。

  我繼而把整根陽具含進口裡,尿味和包皮的氣味馬上在我的口腔裡飄散開來,我開始前後擺動頭部,將自己的嘴巴當成是陰道去套弄流浪漢的肉棒。他好像受瞭感動一般哆嗦瞭起來,肉棍在我的口中跳動,口中發出喃喃的呻吟。

  「嗚…真的…太好瞭! 多少年沒有試過…女人的滋味!」

  流浪漢發出享受的低吟,他的陽具在我口內暴漲,撐住瞭整個口腔。我盡量用舌頭和口水去滋潤這根久未上陣的肉棍,尤其是馬眼和龜頭底部的筋膜。

  經過多番口交和服侍不同男人之後,我清楚知道男性最敏感的部位是哪裡,我竭力去取悅眼前這根流浪漢的陽具,把它當成是君俊神聖的性物。用我的紅唇去親吻、舔啜、撩撥它的每一處,用我最擅長的技巧去滿足男性徵服和淫慾的慾望。漸漸口內的陽物已不見瞭本來的氣味,隻滿佈我的口水和唇膏痕跡。

  當我把整根陽具吐出,隻用嘴唇吸吮龜頭的時候,流浪漢的身體劇烈地抖動,我口中的陰莖也伴隨著脈動,一波又一波腥濃的精液噴薄而出,灑落在我的嘴唇和舌頭上。我一邊任由流浪漢在我的嘴巴上發射精液,一邊感到陰道內的假陽具抵著我的子宮口不住收縮,我也在為流浪漢口交的過程中獲得瞭一次小小的高潮。

  流浪漢的精液味道跟其他人沒有太大的分別,反而可能是因為平常沒有多大機會會射精而顯得十分濃稠,我吞入喉嚨中的精漿黏滑而濃厚,好像在品嚐一款新穎的啫喱和乳酪一般。

  我一口一口地將流浪漢的精液咽進肚裡,再張開嘴讓他看見裡面空無一物,表示我已經將他的精液吃下。我再仔細地把他的陽物舔吻一遍,確定所有的精液都被我吃幹吃凈為止。

  他好像被吸乾瞭一般癱軟在旁邊,邊說:「想不到有生之年還可以被這麼漂亮的女人服侍,還要是個教師!」

  我看瞭看在旁邊一直觀察著的君俊,他微微向我點頭以示嘉許,我高興地舔瞭舔手指上的精液,再抬起我的一隻絲襪美腿,望向其餘的流浪漢說

  「下一個到誰?我的絲襪腳你們也可以玩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