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受著下體的濕潤,跟著色狼走進東發安老院。薄滑的白色襪褲緊貼著我的陰部和屁股,被色狼逗弄過後下體流出的汁液,沿著大腿根往下流,如果現在忽然有人撩起我的裙子,就會發現我的白色襪褲已被自己的淫汁沾濕成半透明,恐怕連粉紅色的陰唇和烏黑的陰毛都可以清晰看見。
我夾緊雙腿走進安老院,以免淫液繼續流出,但我的一雙絲襪美腿互相摩擦,襪褲的襠部擠弄著柔嫩敏感的陰唇,令我仍然處於興奮的狀態。
色狼帶領我在安老院的通道內曲折而行,這間近千尺的安老院,住瞭四五十名的長者,全部都是男性,年約七八十歲。他們每人睡在一張像醫院病床的單人床上,每張床下底都擺放著一個尿壺,有行動不便的老人傢,隻是包著尿佈躺在床上;有些甚至是沒有穿褲子,露出又黑又皺的老肉棒,令整間安老院散發著一陣老人的體味和尿味。
我輕皺著眉加快步速,緊跟在色狼的後面。有些眼神空洞的老人傢,呆呆看著我在安老院內走動,有些又好像對我的出現有點好奇。
拐瞭四五個彎,色狼帶我來到一張床前,四周有淺綠色的佈簾圍著。色狼拉開佈簾走進去,裡面有一個禿頭的老翁睡著,那老人又黑又瘦,嘴唇皺皺的。
「老頭子!我帶媳婦兒來探望你啦!你看這個媳婦漂不漂亮?」
色狼對那禿頭老翁說,一邊拉我上前到老翁的床邊對我打眼色。原來這個是色狼的老爸,原來他想要我假扮他的妻子來探望他的老父?
禿頭老翁瞪開瞭眼,把頭伸到我的身前,鼻子幾乎碰到我的下身瞭。
我下意識退後瞭一步,恐防他嗅到我下體的騷味。
「噢!是媳婦兒嗎?」老翁問。
我假裝著回答:「對呀!公公,媳婦兒來探望你啦!」
心想色狼想我幫忙哄哄他的老父,倒不用對我威逼利誘吧。
這時色狼說:「是啦!這個媳婦兒以前是當護士的,我娶她回來好服侍你嘛。」
我聽瞭回頭向色狼一望,露出疑惑的神色。
色狼打開手上的紙袋,拿出一套白色的衣服給我。
「來,換上它!」
我接過一看,是一套白色的護士制服,不過卻是從色情商店買回來那種情趣內衣般的制服:一件頭式的開襟連身護士裙,下擺卻是短得不能再短,如果我穿上的話,下體和屁股一定會露出來的,我終於明白為甚麼色狼要我穿白色的襪褲瞭。
我低聲在色狼身邊提出抗議:「我怎麼可以在你爸面前換上這個?」
「放心,老頭子早已差點看不見東西瞭,就算你在他面前跳脫衣舞也不打緊的。總之快換上!」
色狼低哮著,一邊又撩起我的裙子,隔著襪褲搓揉我的陰部。
我沒有選擇,隻好背著禿頭老翁脫掉奶白色的連身裙,面對著色狼露出乳罩和隻穿著白色襪褲的下半身。
我穿上那件情趣內衣般的護士制服,把襟鈕逐一扣好,但超短的裙擺果然不能遮蓋我的陰部和屁股,半透明的絲襪襠部剛好露出在護士制服的裙擺之下,烏黑的陰毛彷佛在向色狼和他的老父招手。
無論我怎樣把裙子往下拉、往下壓,始終是遮蓋不住我裸露的下體,空氣透過極薄的絲襪褲與我的蜜唇接觸,我真後悔沒有穿厚一點的襪褲過來。
色狼搓揉著我的絲襪美臀,再把我推到禿頭老翁的床前道:「好啦,就讓媳婦兒給你清潔一下身體吧!」
說著在紙袋內拿出一包包的消毒濕紙巾,「就用這個替他抹乾凈全身吧!」
我低頭接過濕紙巾,並緩緩替禿頭老翁脫掉上身和下身的衣服,但我不敢脫掉他的平腳內褲,便開始用濕紙巾抹勻他的全身。
我仔細地拭抹禿頭老翁身體的各個部份,他的身體又黑又瘦,胸膛的肋骨盡現,兩顆乳頭黑黑的。
色狼這時在我耳邊說:「用舌頭舔乾凈他的乳頭。」
我心頭一震,這樣他的老父豈不是知道我在跟他的兒子玩色情玩意嗎?
我猶豫的搖瞭搖頭,色狼狠狠的瞪著我。
我隻好順從他的意思,彎下腰伸出舌頭,開始舔禿頭老翁左邊的乳頭。
禿頭老翁感到乳頭忽然受到瞭刺激,起瞭頗大的反應:「是媳婦兒嗎?」
色狼答話道:「是呀!當瞭你兒子的媳婦,順便服侍公公也很應該吧!」
想不到禿頭老翁也是個色孬,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居然大方地接受我這個「兒媳」的舔乳頭服務。
我的舌頭在他的左乳上打轉,然後用整個嘴唇吸吮乳頭,另一隻手放在老翁的右胸膛上,用手指撩撥著他右邊的乳頭。
我的臉緊貼著禿頭老翁的胸膛,鼻子嗅到一陣濃烈的老人體味和尿味;色狼也不閑著,在我的身後面玩弄我高蹺著的屁股和陰戶。
他不斷隔著襪褲搓揉我的陰唇,有時更把手指隔著絲襪插進我的陰道裡或撥弄我的陰蒂,令我的下體濕得如河水泛濫。
我忍受著下體的騷癢,專註舔弄禿頭老翁的乳頭,老翁這時也伸出綠山之爪,搓揉著我的乳房。
我被一老一中的父子同時玩弄著,被白色絲襪褲包裹著的下體卻不爭氣地分泌出淫汁來。我的神情越來越迷亂,眼前的骯臟老人變成瞭我性慾的救星……
不知何時,我的手已移到禿頭老翁的下半身,在他的平腳內褲上不斷搓揉。
我摸到裡面有一條半軟不硬但頗長的怪蛇,這時禿頭老翁就淫笑著對我說:「媳婦兒,是時候替公公洗一洗下面啦……」
我聽話地掏出一條又黑又皺、上面沾滿包皮垢和尿味的年老肉棒,我卻感到甘之如飴,準備放進我的口內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