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在醒來時,是被尿憋醒的,打手們在部隊裡養成瞭早起的習慣,一般五點多就起床瞭。我醒的時候他們還沒起,說明還沒到早上,外面也是一片漆黑,我不敢出去,可是尿憋的難受,隻好把李嬸兒搖醒。
此時屋裡的呼嚕聲還是此起彼伏的,借著噪音,我跟李嬸兒說想撒尿,李嬸兒熟練地一隻手伸出去,從床下拿瞭一個小盆上來,叫我尿在裡面。
我故意把雞巴貼著盆尿,以免弄出聲。尿完瞭,又叫李嬸兒端下去。可是沒多一會兒,又有尿意,也難怪,從昨天下午4點多上床,這麼久瞭尿當然多。而且這鍋爐到瞭後半夜火就小瞭,屋裡開始有點冷,我和李嬸兒倆人蓋一床被子,腿露在外面當然凍得想撒尿。
這次量少,可是還想尿出來,再叫李嬸兒去端盆,李嬸兒卻說不行,因為剛才已經滿瞭,不好再端上來,怎麼辦?
李嬸兒真不含糊,自己還迷迷糊糊的,卻居然一指她嘴,叫我尿她嘴裡。
當真?可是看李嬸兒閉著眼睛張著嘴完全不像開玩笑,我也隻好把雞巴插進她嘴裡。
咕嚕咕嚕,李嬸兒想喝茶一樣,把尿全喝瞭,居然還不反胃,倒頭就睡。
媽的,這一下弄得我又硬瞭。再鉆回被窩,摸到李嬸兒光溜溜的身體,從背後把雞巴插進李嬸兒的屁股溝裡。
當然這一次肏得並不是很舒服,李嬸兒這次是真在睡覺,屄裡借著昨晚沒擦幹凈的屄水和精液的潤滑,勉強讓雞巴插進去,插到舒服的時候,李嬸兒也不顧及地哼哼幾聲,呻吟完全淹沒在滿屋老爺們兒的呼嚕聲中。
直到早上打手們吃完早飯,各自去忙瞭,李嬸兒才起瞭床,出去洗漱,也沒管我起床,隻是拉好瞭簾,又給我端瞭早飯放在床頭。
一晚上幹瞭三次,再加上膽戰心驚的睡得斷斷續續,還是有點累的,等屋裡沒人瞭,我睡到瞭十點多才起床。
三隊四隊現在有人幫我管著,我晚上沒回去睡,沒人問我去哪瞭,即便三隊四隊的人聊起來,也以為我去二隊睡瞭,不奇怪。
關於申請福利一事,我也早有打算,我跟胡老大說,拿出三隊和四隊的一部分工錢出來,給全隊的工人補貼夥食。這個胡老大開始又不太情願,因為這個申請是沒有產量提升作為條件的,再說三隊四隊的錢本來就不會真的發給工人,所以這筆夥食開銷是額外的。
給工人改善夥食這事兒其實胡老大早就研究過,他也知道老齊的廚藝,這老齊本就是部隊幹後勤的,這個老革命,在部隊的炊事班其實就幹過幾年的打雜,並不是啥大師傅。但是改善夥食的想法最終沒有實現,主要還是很王哥意見不合。
這個王哥的意思嘛,工人們幹不瞭多長時間,再說幾時死在井下都說不準,別整那麼多福利,吃好瞭又不會增加產量,沒啥用。因為王哥是實際的執行人,他不同意,胡老大也沒堅持。
所以給工人加菜必須要有個合適的理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首先從情的方面,最近天冷瞭,蔬菜越來越少,總是蘿卜燉白菜,工人們的營養跟不上,別說三隊四隊,最近一隊二隊都累倒一大片,每天都有超過5個人累倒,生存問題要解決;第二,我給胡老大和王哥算瞭個賬,每天給工人加一個肉菜,以豬肉為例,一百多個工人,每天大概需要20斤豬肉(實際每人吃不到幾兩),差不多140,再算上蔥薑配菜,也就150,但是如果能保證工人們不累倒,每天能保證多出至少50噸煤,哪輕哪重,他們應該有分寸。
當然王哥大老粗還是嗤之以鼻,胡老大給我機會勉強贊同,隻是在錢的方面,兩人都不願意讓步。羊毛出自羊身上,你讓牧羊犬剃毛,那哪行,加餐隻能從工人的工資裡扣,一天150,一個人也就一塊多,就這王哥還樂意,積少成多嘛。
一天一塊,一個月就30,對於一個月隻能賺一千多的本村工人,也是不舍的,好吧,再讓步,一隊二隊的人每個月扣15,剩下的在三隊四隊裡扣,勉強同意,但是三隊四隊可就不能這麼跟他們說瞭。三隊四隊的錢隻能從那發下來的一百塊裡扣,如今,再扣幾十塊對於他們可是接受不瞭。隻能跟他們講,再把產量提高十噸,一共210噸,這樣就有肉吃,三隊四隊的人才勉強過關。而實際他們不知道,這多出的產量包括瞭一隊二隊一半的加餐費。
要求三隊的產量從150噸加到200噸,已經滅絕人性瞭,再加到210噸,怕是會有人提前領盒飯,隻是如今,為瞭我個人的利益,顧不得你們活命嘍。
有瞭吃肉的誘惑,三隊四隊的人還是比較任勞的,每天上工都等著晚上回來那頓肉。
王哥也真的是摳門到傢瞭,以往一隊二隊和打手們夥食裡的豬肉,有一半是李嬸兒養豬換的肉,另一半才是買的。李嬸兒一年養六頭豬,養大瞭,殺豬的上門來收,一頭300多斤的豬換220斤豬肉,分批次直接去肉鋪拿,一隊二隊連打手和機械班也一百來人,一天才用十斤肉,摳得過分,連打手們都看不下去,所以每天中午都跑到七隊住傢或者屯子裡打牙祭。
食材有瞭,還得有手藝,大農村的哪找便宜的廚藝。那老齊父子倆人賺一個人的錢,才進瞭七隊,王哥可是不會同意再請人來。不過眼前就擺瞭一個。小驢子從前在飯店打工瞭幾年,雖沒當過大廚,好歹手藝比老齊好。我把這小子支到廚房,讓老齊父子給他打下手。
安頓好瞭二三四隊的事,我這個隊長也過得越來越輕松瞭,小驢子不用下井,在廚房一忙就是一天。肉做好瞭,先給我留一份大的。
三隊有陳大果子,四隊有段坤和薑波,二隊有李鑫,基本上不用操心瞭。買分輪休的生意還在繼續,隻是現在我讓陳三兒把賭局把嚴瞭,沒那麼多油水,所以買分的人也少瞭。
這天四隊的暖氣片水管子崩瞭,我帶著三隊輪休的劉海兒修瞭一天也沒弄好,這邊剛擰緊,那邊又漏水瞭,拆開一看,才發現進水閥的封閉墊圈斷瞭,工具箱翻瞭半天沒翻到合適尺寸的。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瞭,下屯子買是來不及瞭,再說又沒有打手在,出不去。看來今晚四隊要在寒冷中度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