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的下半個學期真的是再沒新鮮事,隻得一提的是微微竟然泡瞭個學妹做女友,而且這個女友竟然跟瞭他將近一年,讓我對這個玩世不恭的浪子肅然起敬,我除瞭學習之餘,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精力做些別的,說實話我在很多方面已經自卑的很瞭,並不想去嘗試新鮮事物,倒是走出瞭寂寞在學生會的勤工儉學部裡找瞭個打掃衛生的工作,每個周末給學校的禮堂和學生會辦公室做清潔,一個月也有200 多的收入,我把這些錢都存瞭起來,連同那2000塊一起,到瞭夏天已經存瞭3000. 大二的暑假,回傢也隻住瞭幾天,夏天爸媽在忙著搬傢,沒留我在傢住上很多日子。事情是這樣的,6 月份的時候老孫婆猝死在傢中,又傳言說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死瞭2 天,因爲她的子女並沒有再身邊,對這個70出頭的老人也沒在意,也有流傳說老孫婆被發現的時候一絲不掛,我立刻想到老林和老五,肯定是他們瘋狂交歡的時候搞死瞭這個騷屄老太婆,然後屁股都不擦就跑瞭,害的這個老太婆赤身裸體的死在傢中,到瞭也沒留個尊嚴。
這件事便宜瞭我們傢,老爸以極低的價錢買下瞭老孫婆的這間房子,後來又連同我傢的這個大房一起賣給瞭鄉裡買豆腐的老楊,老楊把兩傢的院子打通瞭,做成一個大院,然後房子重新粉刷之後給他稍有些智力問題的兒子做婚房,兒子和買來的兒媳婦一間,自己住一間。我老爸倒是賺瞭6 萬多,然後街上買下瞭一個二層小門面,面積不大而且隻是那棟二層樓的一半,但是這個地方價值更高,老媽在一樓開瞭個商店,老爸不在幹農活隻經營那塊蔬菜大棚,二樓還有兩間房可以住,日子過得比以前寬敞很多。
我老早就回瞭學校,好說歹說讓宿管的阿姨開瞭門讓我住進去,因爲假期要住校要寫申請,我原本是沒計劃住校的,所以回來這麼早,宿管阿姨本來不讓進的。
這個假期並不寂寞,這麼早會學校,剩下的日子是去打工的,我在一傢印刷廠裡找瞭一個打字員的工作,每天能賺80塊,又管吃,這是一比不小的收入,而且也經歷瞭一些世面。
開學前存夠瞭接近5500,我買瞭一臺聯想筆記本電腦,花瞭4000多,還剩一千多。這個大三的日子也算是能過得逍遙一點瞭。
有瞭電腦,大三的生活開始頹廢瞭,學習不見提高,遊戲和A 片倒是多瞭很多。不過這一年還是有收獲的,我跟隔壁班裡一個長相不出重的女生好瞭。她叫冉雪,個子不高,160 左右,身材也一般,不胖不瘦的,長相上,除瞭皮膚很白之外,並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她性格並不活潑,跟我好上是因爲又一次做實地調研,去到比較遠的設備廠,這次調研時兩個班一起去的,到晚上有一半的人都沒回來,調研期間,自由組隊,要5 、6 個人一組,我們是陰差陽錯的湊到瞭一組,晚上沒回來就到附近的一傢小旅店住,房間太少瞭,我們一共40多人,一人一床住不下,隻能很多人擠在一起。晚上擠得難受,想出去到外面坐一會,發現她也出來瞭,又是一個工作組的,就聊起天來,這一聊就是一晚上,第二天順理成章的走到瞭一起。
她雖然長相不出衆,但是人很細心,會照顧人,我當然也對她很好,而且從來沒提出過出去開房,兩人成瞭神交,不過看得出她也隻是對感情是有所依賴,並沒其他奢求。然而這種沒激情的戀愛還是在大三期末前走到瞭盡頭,因爲兩人都感到無趣,就和平分手瞭。作爲我的初戀,接近一年的時間裡她竟沒有帶走我一滴精液,兩人的關系卻維護的很和諧,哪怕是分手也一樣。
大三的暑假,回傢時路過縣裡在二叔傢吃瞭一次飯,並沒有住下,那天老姐帶瞭小坷來吃飯,姐夫並沒同行,飯桌上還有另一個人,就是麗萍。
這一桌人的表情都很詭異,各懷心事。老姐顯得很憔悴,似乎身體抱恙,小坷長高瞭,也瘦瞭一些,二叔和麗琴明顯面和心不合,而已經準備考研的麗萍卻在飯桌上一直懷疑的看著我,這讓我毛骨悚然。
飯後,老姐馬上帶著小坷離開瞭,彤彤下學很晚,到我們吃完才回傢,一進屋就回房間去瞭,我看時間尚早,就在客廳裡坐一會等待晚上的汽車。
麗琴不再對我親熱,似乎連二叔都不怎麼理她,而麗萍卻一直偷瞄我。
大概3 點多,二叔和麗琴都借故出瞭門,客廳裡隻留我和麗萍。沈默的氣氛尷尬瞭很久,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麗萍說話瞭。
「你就是個畜生……」
不知道她爲何冒出這樣一句話,讓我招架不住,困意消去後,我平靜而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你有完沒完?怎麼能贈麼不要個臉?」
「你說啥呢?哪就贈麼一句?」
「你跟我姐,你到底想咋地?」
「我不知道你在說啥?」我確實不知道她在說啥,不過想到一年前客廳裡的事,她也許真的發現瞭什麼,還是有點心虛,不過表面上還是要大義凜然的。
「你可拉倒吧,我都知道,你跟我姐,你倆搞……破鞋……」
「你聽誰說的,說話要有證據,說話你得負責!!!」
「去年在廁所你倆幹瞭啥,我清清楚楚。」
「我倆幹啥瞭?你說呀?」
看著她難堪而羞紅的臉,知道她不好意思說出來,我故意氣她。
「你……你倆在廁所就……就……不要臉……那啥……」
「我不知道你說的啥,什麼廁所,什麼破鞋的?」
「我姐都爲你打胎瞭,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這句話還是讓我震驚瞭一下,不過馬上我就冷靜下來,我去年隻碰過她一次,一年都沒事,爲啥突然她現在說麗琴爲我打胎。
「什麼打胎,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說啥呢?」
看到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麗萍也對自己的判斷有所懷疑瞭。
「不是你嗎?我姐懷的不是你的?」
「你別瞎掰啊,別胡說八道!我能跟二嬸咋地麼?」
「我姐爲瞭你打胎你不知道麼?」見我好像真的不知道,她也狐疑起來。
「啥時候的事,跟我能有關系麼,你別瞎猜呀。」我冷靜下來,知道確實有事。
「我姐上個月剛打的胎,不是你的?」
聽到她說這話我想笑又生氣:「二嬸懷孕不應該問二叔麼?再說我都一年沒見過二嬸,怎麼能賴到我頭上?」不過我也是差點說漏嘴,心裡還想去年的種子,怎麼今年才發芽?
「我姐的孩子不是姐夫的,她倆都快離婚瞭,你怎麼……真不是你的?」
「我在學校上學,上哪怪我切,這啥事呀?怎麼贈麼亂?」
「那你去年不是?……」
我知道她去年聽到瞭什麼,可是她應該沒有別的信息,就跟我一樣,她應該在二叔傢的時間比我長,所以對於懷疑到我頭上,她也隻有一個證據,而且並不知道麗琴是不是有其他男人,而我這時已經分析出麗琴果然有瞭其他男人,所以一年都沒想過我。
不過我嘴上還是比較硬的,就是沒說出怎麼回事,於是麗萍也懵瞭,知道並不是我,她雖然沒給我道歉,不過也默認瞭我和麗琴之間沒事。
後面跟我心平氣和的聊瞭起來,原來麗琴在上個月打瞭胎,打胎之前和二叔吵瞭一架,我能明白其中的原因,麗琴有瞭別的男人,二叔不知道,二叔一方面應該是責怪麗琴不告訴他,一方面還是有男人尊嚴的,嘴上說允許麗琴去找男人,可心裡過不去,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麗琴跟一個二叔不願意的男人給二叔帶瞭綠帽,讓二叔臉上很難看,甚至可能這種事被廠裡的同事知道背後看不起他,我的腦洞打開,想到很多種可能。但是結果隻有一個,就是二叔和麗琴就要過不下去瞭,結論也隻有一個,麗琴不再是屬於我的女人……
聊瞭很久,直到和麗萍沒有瞭分歧,也沒有瞭疑問,兩人都爲自己的親人感嘆著生活的艱辛和感情的不順。
回到傢,和老媽聊瞭一些,老媽也知道,原來麗琴真是和廠裡的同事勾搭上瞭,但是二叔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麗琴和那男人膽子越來越大,雖然從來不回傢裡搞,卻經常在廠裡偷摸的搞,搞得廠裡的很多人都知道瞭,背後嘲笑著二叔,這讓二叔臉上很難看,後來的懷孕時麗琴故意給二叔好看,逼他離婚,結果兩人吵瞭一架,然後孩子被打掉瞭。兩人的感情應該是到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