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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我真的有點變態,但首先應該明確的是,我並不是一個同性戀者,也不會真的去亂倫。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我好色,喜歡嘗試各種不同的性愛快樂,喜歡新鮮和刺激。但有些東西我是不能接受的。

  但是,自從我喜歡上後庭器插屁眼這種快感之後,我不得不承認,我經常幻想自己的屁眼如果被一根真正的雞巴插入會是何等快活的一件事情,雖然我不喜歡任何男人。

  我喜歡插屁眼的原因,我想是因為我看瞭許多人妖肛交的A 片,受此影響的緣故。那些美麗的人妖,也許應該叫做變裝愛好者更合適,因為畢竟她們都擁有一根健康的粗大的男性生殖器,不像真正的人妖那樣,生殖器嚴重萎縮和退化瞭,但從外形上看,她們依然是女性化的,所以姑且稱為妖妖也不為錯。

  我很好色,看到美麗的女人便垂涎三尺,我想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如此,而當我發現人妖不但有著超越美女的絕美容顏和身材,並且胯下有著一根不輸給任何男人的大雞吧時,我終於明白,那就是我理想中的性夥伴。她既能滿足我精神上對美的追求,肉體上對雞巴的渴望,又能打消我對同性的排斥。於是我樂此不疲,搜羅瞭許多亞洲最美妖妖的視頻和圖片資料,沉迷不已。

  因為工作的關系,我經常接觸一些車禍病患,那次深夜值班時,遇到一個車禍的急診,駕駛員男性搶救無效死亡,乘客為女性,多處受傷,滿身是血,昏迷不醒,被好心的路人送來,我們醫院這點比較好,那就是先救人,後結算,抬進手術室的時候,為瞭全面檢查傷情,必須要脫光衣服詳細查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具白嫩細膩的女性身體,圓滾滾的乳房,纖細的手臂,修長的腿,堪堪一握的柳腰,豐滿的玉臀,在脫下褲衩前,我毫不掩飾自己的垂涎欲滴,是啊,人長得美,身材也這麼美!

  可是當剪刀剪開內褲的帶子時,我承認我驚呆瞭,再那裡,安靜地仰臥著一根不大不小,粉白圓潤的肉棒,沒有陰毛,一根都沒有,這讓陰莖顯得比較長,很乾凈,下面是小饅頭般的陰囊睪丸,我抑制住興奮,簡單查看瞭一下,沒有傷口急忙就掩蓋上那裡,配合我的護士是丁琳和另一個女護士,而見到的是丁琳,另一個那會兒被我叫去取輸液瞭,我暗自慶幸,這個秘密可以保守,當然瞭,看到這樣子的情況,丁琳也呆住瞭,我們都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妖,準確地說是女裝男孩,人造兩性身體。

  交換瞭一個詫異的表情,我們都示意不聲張這件事,我便穩定情緒,開始手術,一個小時後,腿骨被接上,外傷被縫合,手術圓滿成功,推進病房後的4 個小時候,她醒瞭過來。其實她傷的並不重,除瞭一處骨折,外傷也才兩處都不嚴重。隻是事發突然昏瞭過去,身上的血多半都是司機濺上去的。

  我決定照顧她,和丁琳商量瞭一下,丁琳從不會在我做好事的時候表示反對,她決定和我一起照顧這個神秘的妖女。

  一瓶瓶的輸液,病人漸漸蘇醒,我便告訴她被送來醫院的過程,同時開始問一些她車禍的原委,原來她的名字叫蕭妃,是青城人,靠唱歌生活,死去的司機是她的經紀人,當晚是宵夜過後返回駐地出的事,她表達瞭對我們的謝意,沒有過多的說什麼。

  我問她身邊還有什麼人,她說其實她在這個城市沒有朋友,是和經紀人應邀來演出的,對方是夜總會老板,演出已經結束瞭,不能再指望對方能派人來照顧自己,我問起她的傢人,她隻簡單說都在國外,就不提起瞭,顯然是不願意提起傢人,朋友都在外地,我笑說你放心好瞭,我和護士會照顧你的,她問起自己的衣服在哪裡,我說送去洗瞭,她說她衣服裡面有卡,告訴我密碼說你可以從裡面取錢交住院費,我說等你好瞭再說吧。

  第二天她就能下地瞭,第一件事就是求我給她弄一個鏡子來,還告訴我她住的賓館,拜托我幫她取來她的箱子,我想那裡一定是她常用的化妝品和一些專用的小工具什麼的吧,畢竟她有著和正常人不同的需要。

  到瞭第三天,我們漸漸熟瞭,她問起是不是我給她做的手術,我說是,我看出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瞭,我識趣地說有點事出去一下,她知道我已經洞察到瞭她的秘密,我覺得應該回避讓她適應一下。

  這段時間,她和丁琳、我慢慢地建立瞭感情,成瞭朋友,有時候聊一些笑話,我發現她是一個有些扭捏的人,但並不內向,人也很開朗,但是每當談到傢庭和以往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總是默默不語,我知道她一路走來一定歷經坎坷。

  7 天後,可以出院靜養瞭,我問起她想去哪裡,畢竟醫院不是好住的地方,她說想回青城去,我說那好,我開車送你走,她笑說我可不敢再坐汽車瞭,還是坐火車走吧,我說也好,我和丁琳跟單位請瞭假,去送她,蕭妃感動到流淚,那天她堅持還瞭我墊付的費用,還想表示一下謝意,我笑說你別把我當財迷,還是省省吧,她也沒再堅持,我們便踏上瞭東去的列車。

  到車站接我們的是幾個瀟灑的年輕人,她說是她的朋友,有一起做樂隊的,還有一個是她的教練,我很高興認識瞭這圈子中的幾個人,這是一群文藝青年,和我平時接觸的人不同,他們活的單純而真實,很對我的胃口,晚上去吃瞭飯,在賓館住瞭一夜,那夜,我和丁琳顛鸞倒鳳十分的快活。

  第二天我們決定返程,蕭妃拄著拐來送我,臨別,她忽然半開玩笑地說:「看你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一對呢?」

  我一本正經地說:「我們的確是一對。」也不知道她信瞭沒有。

  我囑咐她好好養病,記得按時換藥和做康復治療就喝丁琳離開瞭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