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媽媽生日,晚上請瞭一些親朋好友到傢裡來慶祝,男人們在一邊拼酒,女人們可就斯文多瞭,在一旁泡茶聊天。我也和姐姐,妹妹,表阿姨玩著橋牌。
一會兒,有人提議打麻將,於是擺瞭四桌就開始玩起方城大戰瞭。我不會玩,就站在一旁觀戰。
過瞭一個鐘頭,嬸娘累瞭,說要去睡,要表姨媽替她打牌,姑姑也說累瞭,於是便和嬸娘,堂姐三人回客房去睡。她們走瞭之後,我看得眼睛也很酸瞭,望著大傢還賭得非常起勁,反正我是局外人,也不用跟他人講一聲,就慢步走過庭院,打算回臥房去睡。
走到客房邊,看見燈光還亮著,心想:奇怪,嬸娘和姑姑她們不說累瞭麼?
怎地還沒睡呢?湊近耳朵去想偷聽她們說些什麼內心話,怎有忒大的興致。
隻聽得嬸娘的聲音道:“翠薇妹子,妳說有能止癢的按磨器,快拿出來看嘛!快嘛!”
又聽得姑姑道:“嫂子,先不要看我的按磨器,還是妳先和佩瑜表演妳們解決饑荒的辦法給我參考參考嘛!”
佩瑜堂姐堂姐在一旁道:“姑姑,我不好意思嘛!平常晚上都是媽媽小穴癢瞭,就壓上我,要我和她磨鏡,我還不太會呢!”
我一聽就要有好戲看瞭,便趕緊從窗縫裡偷窺,隻見嬸娘抱著堂姐,一隻手伸進瞭她的睡衣,像是在揉摸著堂姐的乳房。
堂姐扭著道:“媽!妳揉得我好難過喲!”
嬸娘道:“哎唷!妳這小妮子可是發浪瞭,來,讓媽媽摸摸看。”說著,手就伸入堂姐的睡褲探著。
堂姐忸怩地道:“嗯!媽……我不要嘛!……羞死人瞭……”
嬸娘道:“佩瑜,妳的小嫩屄都已經汪洋一片瞭,騷水連內褲都浸溼瞭嘛!”
堂姐被刺激得難忍,手也伸過去捏她媽媽睡衣裡的奶頭。嬸娘哼著像痛苦又舒服的聲音,好個母女互摸圖!
堂姐道:“媽,妳的乳頭都硬瞭,還不是在想呢?”
嬸娘道:“佩瑜,不要再羞媽媽瞭,好熱呀!我們脫衣服吧!”
說著脫去她自己及堂姐倆人的睡衣和內褲。呀!兩具光滑柔細的胴體在床上滾著,嬸娘分開堂姐的玉腿,壓瞭上去,用自己濕潤的陰戶去緊抵著堂的小穴。
兩人都閉上眼睛,輕扭細腰,兩隻騷屄互相磨著,轉著,躺在下方的堂姐也用力向上挺著,陰唇對磨,不留一點空隙,玉臀挺擺聳動,兩隻騷穴的淫水流得滿床都是。她們越磨越起勁,口兒也互吻著,四隻乳房互壓互搓,喉嚨中吐出瞭許多不堪入耳,令人聽瞭臉紅心跳的模糊叫聲。
一下子,兩人又雙雙分開掉頭,互相用嘴舐吻對方的騷屄,忽吸忽咬,忽急忽緩。想不到女人們也有這麼一套解決饑渴的辦法,真使我看的嘆為觀止。嬸娘磨舐瞭一會兒,光著身子把坐在旁邊看戲的姑姑給拉瞭近來,替她脫去瞭衣裳。
隻見姑姑一對大乳房挺在胸前搖擺個不停,烏黑的陰毛密密地蓋住陰戶。
姑姑知道該她表演瞭,於是從手提袋中取出瞭一個盒子,拿出一支像男人的雞巴樣的橡膠陽具,把那突出許多小粒的龜頭按在陰戶口磨著。不一會兒,就從她陰縫中流出瞭一些浪水,另一隻手的指頭揉著自己的陰核,屁股擺動著,口中也浪聲叫著:“啊!……哼!……啊!……嗯!……哼哼……”地呻吟著。接著把假陽具插入穴裡,進進出出地幹弄著,隻聽到“噗滋!噗滋!”的聲音在客房裡響著。姑姑嘴巴一張一合著,不時地伸出舌頭舔舐著嘴唇,不一會兒,便挺著屁股,浪浪地泄瞭。
這一幕隻看得嬸娘和堂姐倆人目瞪口呆,不,還有窗外偷窺的我也驚訝極瞭,心想那真是個好寶貝,改天要設法弄到一根送給媽媽,讓她在我不在的時候好安慰自己,不要在用細小的手指頭瞭。
姑姑嘆息瞭一聲,坐起來對著嬸娘道:“嫂子,這種玩具雖好,但比起真槍實幹的滋味還是差瞭一大截,光是那質感和熱度就比不上真的大雞巴,可恨我那死鬼老是出差,所以我才托朋友買瞭這玩意兒,不得已時,也算聊勝於無瞭。嫂子,我在想妳們那磨鏡的把戲也大概如此吧!唉!總比不上真的男人雞巴肏屄的滋味舒服。”
嬸娘也嘆著氣道:“可不是麼?自從佩瑜她爸爸在外頭養瞭小公館,很少回傢,更沒肏我,隻有和佩瑜磨鏡來解解火瞭。”
堂姐在一旁插口道:“媽,姑姑,磨鏡也很爽快呀!每次我都磨出瞭浪水哩!怎麼妳們說這還不好呢?”說著,天真地望著她媽媽和姑姑。
嬸娘道:“唉!孩子,妳還沒經過男人肏過的滋味,當然不曉得那種滋味有多爽,唉!隻欠瞭根大雞巴來奸肏我的小浪屄,好久沒幹瞭,實在好癢啊!”
我在外頭看得,聽得難受得緊,再聽瞭她們的對話,便不顧一切地轉到客房門前,沖瞭進去,爬上床就摟著嬸娘,說道:“嬸娘,姑姑,佩瑜姐姐,我來瞭。”
她們三人的三張嬌靨霎時都漲得羞紅滿面,堂姐更是拉著被子就要蓋住赤裸的身軀,邊羞道:“龍……弟……你……你怎麼……進……進來……瞭……”
我說道:“我在外面憋好久瞭,好嬸娘,好姑姑,佩瑜姐姐,妳們幫我泄泄欲火吧!”
她們這才知道我剛在外面,已把她們剛剛三人的浪態和所講的話都看到及聽到瞭,更羞得秀臉如大紅佈般地低頭不語。
我一下摸奶,一下扣陰,有時又去摸姑姑的嬌軀或堂姐的身子,她們被我挑逗得欲火再生,扭腰擺臀,吟聲不絕。我褪下衣物,撥開嬸娘的雙腿,用手扶著陽具對著她的屄口猛力一插,便全根到底。嬸娘到底是結過婚又生瞭個女兒的女人,陰戶比較寬松。
我口裡喊道:“好姑姑,先幫我推推屁股嘛!等一下便輪到妳舒服瞭。”
我見嬸娘嬌軟無力,艷麗迷人地躺著任我插弄,便使出渾身解數,用力猛肏,如此十幾分鐘,便使她淫水泉湧,全身抖動,漸入高潮地喘著道:“喔!……一……龍……好寶寶……你真……能幹……肏……得嬸娘……好舒服……快……嬸娘疼你……唔……小騷屄……就是……被……肏死瞭……也……也甘心……哎喲……用力……我……我要丟……丟瞭……啊……嗯……”如此泄瞭三次,全身軟趴趴地昏迷瞭過去。
我見她如此不耐戰,知道她久未實戰,又先前和佩瑜姐姐磨過瞭鏡,是以這麼快就舉旗投降瞭。便拔出陽具,轉個方向壓著姑姑,她本來跪在我後方推我屁股,增加沖力,一邊也色極地用手在自己陰核上揉著,見我拔出瞭陽具,對著她幹過去,便急急平躺在床上,雙腿八字型地大開著,好似歡迎著我的大雞巴。
我見她身體肌膚勝雪,圓潤豐滿的臀部,雙腿平滑修長,一對乳房,像剛剝開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細嫩柔軟,卻又顫抖抖地富有彈性,兩個奶頭像葡萄般凸起著,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婦人,倒像是剛破瓜的少婦,真是完美無缺,光澤細嫩,而且那種少婦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我心跳不已。
我彷佛從她身上看到瞭姐姐和妹妹將來的縮影,二十年後,她們也該是如此吧!
姑姑的騷穴洞口此時已是淫水四濺,浪態百出,我壓上去後,把那熱燙的雞巴抵住她的陰唇外輕輕磨著。我磨瞭會兒,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脈噴張,那隻大雞巴已大量充血,漲得有如一根燒紅的鐵條。於是對著濕潤的陰戶,把堅硬的陽具用力一插,全根被她淫水充盈的陰戶包瞭進去。
姑姑那小屄裡被我的大雞巴塞得滿滿地,一絲絲空隙都沒有,她躺在下面,水汪汪的媚眼流露出萬種風情,她腰兒扭,臀兒擺,企圖從我身上求取由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姑丈那兒得不到的性高潮。我用力狂肏,想讓她獲得從沒有過的快感,這樣不怕她以後不成為我另一個性的俘擄。在幹穴的過程中,不停地發出:
“啪!啪!”的肉與肉碰撞聲和:“噗叱!噗叱!”陽具插入陰戶擠出空氣聲。
姑姑的花心一松一緊地吸吮著我的大龜頭,看來姑姑小肥屄的內功還不錯,我邊插邊道:“好姑姑!妳的小嫩屄像個會吃人的小嘴,吸得我的雞巴頭酥麻死瞭,啊!小屄真緊,裡面又熱,玩起來真棒,又美又舒服,令人銷魂蝕骨,姑丈真是艷福不淺地能娶到妳,能和妳肏屄真個算我幾世修來的福氣呀!”
姑姑浪哼道:“哼……死相……你玩瞭……人傢的太太……還……說風涼話……我是你……親……姑姑呀……要不是……剛剛……怎會和你……肏穴……好侄兒……大雞巴小心肝……啊!……姑姑第一次……嘗到這麼好的……滋味……乖兒……插……插快一點……姑姑好痛快……好美啊……快……快……再快一點……也……也用力一點……把姑姑……肏死算瞭……我要……要上天瞭……我的小丈夫……親丈夫……小屄穴要……泄瞭……泄給我心愛……的……親侄兒瞭……嗯哼……”
姑姑已被我肏得渾身酥麻,媚眼如絲,花心顫抖,淫水不停地往外流,豐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著我的抽插,嬌喘呼呼香汗霪霪。姑姑的浪叫聲,以及那騷媚淫蕩的表情,刺激得我好似出閘猛虎逮到獵物般地狼吞虎咽咬噬而食,雙手緊抓她那兩隻渾圓的小腿,用足力氣,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肏著。大龜頭像雨點似地打在花心上,含著大雞巴的大小陰唇,隨著大雞巴的抽插,不停地翻出凹進。淫水攪弄聲,嬌喘聲,浪叫聲,媚哼聲,匯在一起,交織成一曲春之交響樂,好不悅耳動聽,扣人心弦。
姑姑抵檔瞭半個鐘頭後,終於不支而退,繳械投降瞭,隻聽她媚態十足地浪道:“哼!……哦……心……肝寶貝……啊……太美瞭……姑姑好爽……啊……好舒服……要……丟瞭……小屄……泄瞭……喔……喔……”
全身抖動,奶子左右搖晃,浪出瞭精水,混著她的淫液流得床單濕瞭一大片,不知明天來整理客房的人會怎麼想呢?我見饑渴的姑姑也被我征服瞭,便把陽具插瞭幾下,拔出來,用她們的三角褲擦一擦,向佩瑜姐姐爬過去。
她已在一旁看得全身發熱,浪水直流瞭,要不是尚未經人事,恐怕早就沖過來搶大雞巴瞭。看著她結實而玲瓏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帶,充滿瞭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陰毛藏著尚未開發的陰戶,微露著粉紅色的陰唇,還滴著浪水呢!
我趴到她身上,陽具在陰戶口一動一動地頂著,撬開她還沒被人幹過的陰唇,徐徐插入。
佩瑜姐姐先是疼得嬌呼不已,我便吻著香舌,揉著乳頭來挑逗她的春心和淫性,她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被異性如此愛撫,有些羞赧及緊張,想是既舒服又難受吧!
小陰戶中被流出的淫水弄得濕淋淋又粘糊糊的,我的大雞巴在她毛茸茸紅通通的小屄裡也感到漸漸地松瞭些。
心想開苞要速戰速決,於是粗長的雞巴用力一挺,隻聽得她一聲慘叫:“哎呀……我的媽呀……痛死瞭……”處女屄裡被我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的,好像要撕開一般,雖有大量的淫水潤滑,還是痛得她粉面煞白,豆大的汗珠由額上滴出。
佩瑜姐姐急忙用手抵住我的腰際,口裡叫道:“龍弟……不要動……姐姐好痛……我……的小屄……太小瞭……要撐破……瞭……我受不瞭啦……啊……啊……姐姐會被你……搞死的……”
我知道這是處女破瓜的自然現象,也不擔心地開始抽插著。一面玩弄著她那一雙肥嫩尖翹的乳房與艷紅的乳頭,一面欣賞著那細皮嫩肉,雪白嬌艷的胴體,也加快瞭大雞巴的速度。這種輕憐蜜愛,恣意挑動的攻勢,漸漸地使她臉上的表情改變著,顯出一種快感,愜意,騷浪而淫媚的神情啦!我見她雙腿時而亂動,時而縮抖,時而挺直,時而張開,嬌靨上兩頰赤紅,媚眼微瞇,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著直扭,知道她嘗到甜頭,漸入高潮瞭。
於是開始用勁地狠插猛幹起來,大龜頭次次猛搗花心,幹得她是欲仙欲死,眸射淫光,嬌浪透頂,春情蕩漾著叫道:“啊!……好弟弟……你要……搞死姐……姐瞭……啊……啊……姐姐的子宮要……要被你……搗穿瞭……哎呀……肏死我瞭……姐姐的魂……都……飛瞭……親哥……哥呀……饒……饒瞭妹妹……吧……好丈夫……我……我要泄……要泄瞭……”
她在一陣扭動屁股,極力迎湊,一陣浪叫後,小屄心猛縮著,泄瞭一大堆陰精之後,四肢大張地抖顫著。
我連續大戰三女,其中又有兩人與我有親密的血緣關系,嬸娘又是我叔叔的老婆,而她們三人在我胯下皆俯首稱臣,嬌呼我親丈夫,使我如君臨天下似地得意不已。
我又從姑姑開始,繼而嬸娘和堂姐母女,輪番地又幹遍瞭她們一次,才在陽具的酥麻快感中把陽精射給佩瑜姐姐,讓她享受男人精液噴灑的舒爽感。一陣綣繾,溫柔地擁著她們三人,頻頻吻遍她們的嬌軀,使她們美得浪酥酥地,才和她們另約日期再戰後回房去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