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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解禁的蕩婦

  樂靜嬋是不可能看不到那些網絡暴力的,即使流浪在陌生的國度,她也跟劉傢穎一樣,每時每刻關註著網絡上每一點信息的變化。

  她已經沉浸在形象洗白的喜悅中好多天瞭,她辛辛苦苦忍辱負重,雖然全世界都知道她曾經被慘烈地淫辱過、全世界都知道她的肉體是如何被沾污過,但無論如何,大傢終於都信任瞭她,還給她應有的清白名聲。樂靜嬋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瞭,有一次當她路過一個清澈的湖泊,她仰望著晴朗的天空,一想到終於洗清瞭一輩子的誣蔑,她伸出雙臂擁抱著習習清風,她引吭長嘯,滿臉的旅途疲憊換上瞭幸福的笑容。

  所以,那三部被公開的A片,帶給她的打擊,即使如劉傢穎這麼瞭解她的朋友,還是想象不瞭那是怎麼樣的嚴重!那三部A片在網上的熱傳,便如三道滾熱的巖漿,瞬間熔化掉一切關於樂靜嬋的言論,通通化為排山倒海般的唾罵和嘲諷。

  “連親媽都搞得下手!變態得令人發指!”

  “喝尿都能笑得這麼開心,骨子裡都透著賤婊氣息……”

  “還有什麼下賤的事情是樂靜嬋做不出來的?沒有吧……還有比樂靜嬋更淫賤的女人嗎?沒有吧……”

  “我總算見識瞭什麼叫做天生淫蕩,大開眼界!樂靜嬋好樣的,繼續淫蕩下去,你是最賤的,加油!”

  “前幾天誰還高呼樂靜嬋心靈純潔的?誰?打臉不?打臉不?純你媽的潔,我呸!”

  當她在網絡上看到影迷的態度再一次大反轉,將她重新打入旋渦的底部,安上最無恥的罪名後,樂靜嬋臉色瞬間變得青白,她突然感到胸口沉悶得透不過氣來,就象墮著一塊大石頭。

  網絡上那一張張視頻截圖,關註的都是她傲人的身材。最受熱捧的一張圖中,樂靜嬋這對惹人犯罪的豪乳,被繩子從根部勒住,象兩隻皮球般圓鼓鼓的,還用兩隻鐵夾夾住乳頭,男人正操縱著連著鐵夾的兩根棉線,將她的乳房拉扯成不同形狀……多少網民在這張截圖下面狂呼過癮,叫囂著玩弄這對乳房的渴望。可在樂靜嬋自己看來,這對巨乳簡單就是原罪,就是對自己一切侮辱的罪魁禍首!

  “賤貨”、“母狗”、“婊子”、“不要臉的破鞋”、“天生淫穢的血脈”……一個個惡毒的詞匯沖擊入樂靜嬋的眼簾,就象一支支利箭般地,插滿她的心頭。樂靜嬋不久前還輕松愉快的笑容已經凝固瞭好久,她握著鼠標的手開始顫抖起來,她的心中一陣劇烈的絞痛,她突然感到無法呼吸,她快要窒息瞭。

  她的眼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變得濕潤,剛剛還清亮的眼球血紅一片,連串淚珠潺潺而下,沾濕瞭她的衣襟,而她竟還沒有察覺。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樂靜嬋開始冷笑起來,苦澀的笑聲很快變得癲狂。在這個異國他鄉小城市的旅館裡,突然爆發出這個東方美女放縱的慘笑聲,驚嚇著隔壁房間莫名其妙的住客們。假如說之前的意外洗白讓她的心情飄上瞭雲端,那麼現在她就象是在萬米高空直接墮入十八層地獄,重重地摔成肉泥!

  樂靜嬋抱著頭縮成一團,哆嗦地摸著自己忽冷忽熱的肩膀,她的腦中空白一片,就似是突然之間喪失瞭所有的神志一般。她的嘴角從紅潤而變得蒼白,嚅嚅地一直搐動著,良久良久,突然漸漸向上翹,連帶著她的眉角也向上翹。

  她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窗前,遙望著白雲飄飄的清朗天空,即使那白雲此刻在她的眼前,便似是摧城的黑雲。樂靜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冷艷的臉龐上露出不可名狀的一絲笑容。

  樂靜嬋並不嗜酒,但這個夜晚,她已經在這間酒吧裡坐瞭非常久瞭,幾乎嘗遍瞭這名大胡子調酒師能夠調出的所有雞尾酒。除瞭酒,她想不出她還有什麼別的辦法,能夠讓她度過這一個喪魂落魄的夜晚。

  一名表情落寞的單身美女,坐在吧臺上不停地往嘴裡灌著酒精,囫圇吞棗般地牛飲著大胡子調酒師精心調制的作品,漸漸地她的臉上就泛著桃紅,她的眼神開始迷朦,她吆喝著要酒的聲量越來越高……大胡子調酒師隻是搖著頭,滿足著她的任何要求,眼神無所顧忌地時不時掃視著她襯衣中撐出的高聳胸部。被潑灑瞭酒而沾濕的前襟上,巨大的乳房輪廓隱約可見。

  上來企圖搭訕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先後都被樂靜嬋惡狠狠地罵走瞭。那個時候,她覺得男人太惡心,任何男人都惡心、都該死,她沒有任何心情跟任何男人說任何閑話。但是,隨著樂靜嬋枯坐瞭三個多小時之後,她的心情出現的微妙的變化。

  實在是太無聊瞭、太煩瞭、太需要發泄瞭……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樂靜嬋襯衣上面的兩個鈕扣被她自己解開瞭,露出深深的乳溝。在酒精作用下,迷醉的女人感覺全身有點發熱,她更口渴瞭,仰頭喝光面前剛剛調好的又一杯雞尾酒。

  “嗨!美女!這酒不是這麼喝的……”身旁擠過來一個東方面孔的男人,粗壯的手掌搭上瞭樂靜嬋的肩頭,用中文說。

  “要你管!”樂靜嬋迷朦的雙眼瞥瞭他一眼,肩膀一扭,避開他的手。心情鬱悶的她寂寞瞭好久,在這陌生的國度舉目無親,突然聽到一個說漢語的,莫名的親近感,並沒有象之前對待那些白人或者黑人的冷漠。

  “我姓王,來自臺灣。美女你可以叫我JACK!”JACK在樂靜嬋身邊坐下,見她雖然不假辭色,但也沒有象之前那樣趕人走,微微一笑,將身體挨到幾乎貼著樂靜嬋,自說自話地攀談起來。

  “美女好漂亮啊,是來旅遊的?度假的?探親的?以前沒見過你喔……”

  “這裡是美國東海岸最有名的約會聖地,美女你一個人來的嗎?還是跟男朋友吵架啦?”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還沒告訴我呢?”

  JACK就貼著樂靜嬋不停地尬聊,樂靜嬋並不答話也不拒絕,隻是搖晃著手裡的酒杯,玻璃調酒棒敲得杯壁叮咚響,時不時轉眼瞥他一眼,一副高冷的樣子。

  “如果美女心情不好的話呢,再來一杯Gin Tonic吧!”JACK費瞭半天唇舌得不到回應,也不氣餒,跟調酒師點瞭兩杯Gin Tonic,一邊看著他調酒,一邊喋喋不休地吩咐著金酒配比更高一點、酸橙片多給半片……

  樂靜嬋也不拒絕他的酒,當JACK將新調好的兩杯酒遞一杯給她,樂靜嬋毫不猶豫接過,還在JACK將自己的杯舉到她面前示意碰杯時,輕笑一聲,“叮”的跟他碰瞭一下杯。

  她此刻實在是太寂寞瞭,實在是很需要有人來慰藉一下她受傷的心靈。可是樂靜嬋自己卻知道,她的心窩正在搖蕩。從這個年輕男人身上飄來的濃烈雄性荷爾蒙氣息,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讓她的不可抑止地感到喉嚨幹澀、身體燥熱。她的舌頭輕輕攪動著酒杯裡金色的液體,吸吮著那略帶苦澀的雞尾酒,滋潤著自己的喉嚨口。

  JACK眼見搭訕成功,得意地朝著遠處的同伴擠擠眼。那邊一黑一白兩個年輕人相對一攤手,表示這隻是人種和語言上的優勢,並沒有什麼瞭不起。

  “我姓張。”樂靜嬋瞇著眼看著JACK,報瞭個假名。既然喝瞭他的酒,也開始跟他搭上幾句話。JACK的肩膀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上臂,樂靜嬋隻當沒感到。事實上,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經有點急促,她的心窩中一直空蕩蕩的,也正渴望著什麼東西來將它填滿。

  漸漸地,兩個人開始有說有笑起來,當JACK表示要介紹自己的兩位朋友給樂靜嬋認識時,樂靜嬋不再拒絕,格格笑著跟他一黑一白的兩個朋友握一下手。這個已經在酒吧裡冷冰冰坐瞭幾個小時的女人,開始放浪豪笑起來,跟三個不認識的男人開懷暢飲。

  白人男子TOM開始摟著她的肩膀,黑人男子DONALD甚至試探著將毛聳聳的手掌放到她的大腿上,樂靜嬋居然也都沒有閃避。已經春情蕩漾的樂靜嬋突然決定要放開自己,要將一切的苦悶煩惱通通發泄出來,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濕糊糊一片瞭。那兒空虛得太久瞭,她發現自己此刻太需要男人瞭!或許,赤裸裸的性愛,可以修補她血淋淋被傷得千瘡百孔的心靈……

  曾經,她無數次被這些流言蜚語甩倒在地,狠狠地鞭撻,但每一次,她都頑強地爬瞭起來,咬著牙跟它們戰鬥。可是這一次,樂靜嬋覺得自己可能再也爬不起來瞭,她從沒有象現在這樣,心窩中怎麼也聚集不起一點能量。那兒,已經被擊成碎片!

  “婊子”、“爛貨”、“天生淫賤”……這些曾經讓她憤怒、讓她痛不欲生的詞語,此刻仿佛也並非就那麼的不可接受。無論我怎麼做,都一定要說我天生淫蕩嗎?好吧,那麼我就是!

  樂靜嬋不想再抵抗瞭,她也發現自己無力再抵抗。淫蕩?那就淫蕩吧!自己現在正在發騷的身體,難道還不是淫蕩?她幹脆將上衣鈕扣全都解開,包裹著一對豪乳的胸罩亮在幾個瞪大著眼的好色眼光前面。

  所以,當JACK他們攙扶著腳步飄浮的她走在凌晨無人的大街上,轉入一傢時鐘酒店時,樂靜嬋隻是格格笑著,根本不打算逃避。當三個男人一進入房間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到床上,剝著她的衣服時,樂靜嬋甚至主動摟著JACK的脖子,跟他激吻起來。

  “你的胸好大……”JACK揉搓著樂靜嬋的乳房,吻著她的嘴唇,但他的手掌很快就被擠走。TOM和DONALD一人一邊,各自抓住樂靜嬋一隻豪乳,用力地揉著捏著,還埋下頭去吸吮她的乳頭。那酥癢還帶著一點點疼痛的感覺,讓樂靜嬋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嗷叫,雙手幹脆揪著JACK的頭發,將他的臉按在自己唇上,急促地親吻起來。

  她的雙腿很快被扒開,溫熱的手掌摸上她的陰唇。當發現這個東方騷貨已經完全濕透之後,TOM發出一聲怪叫,手指捅入她的陰戶裡又抽出來,濕淋淋地展示在他的兩個同伴和樂靜嬋眼前。可樂靜嬋並沒有感到羞恥,反而當那手指移到她的唇邊時,伸唇吻瞭一下,高叫著:“FUCK ME!”

  可她等來的,是TOM的舌頭。愛液蕩漾的肉洞激動地收縮著,男人的胡須刮過敏感的陰核,樂靜嬋發出歡悅的顫叫聲。

  她的雙腿被拉開成一直線,女人的羞處暴露在三個急色的男人眼前,在羞恥的呻吟聲中,樂靜嬋嘶吼著:“FUCK ME!”

  JACK的肉棒深深地頂入她濕淋淋的陰戶裡,樂靜嬋發出一聲爽快的歡叫,渴望性愛的肉洞瞬間充實,全身毛孔仿佛就在這一刻全部張開,從肌膚到骨髓遍體舒暢。那一下下捅插著敏感肉洞的傢夥,帶領著樂靜嬋一步步攀上快樂的巔峰,這個晚上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

  而捆綁瞭她二十年的那個沉重包袱,那個似乎將永遠壓在她心頭的巨大塊壘,在這個夜晚,隨著被肉棒的再次占有,已經被完完全全地拋到九宵雲外。

  “全世界都不信我!那我樂靜嬋就是個淫婦,怎麼樣?”樂靜嬋胸中狂叫著,用力搖著屁股,雙手各抓著一根肉棒搓起來。當TOM的肉棒移到她的臉前時,樂靜嬋毫不猶豫地輕啟嚶唇,含瞭進去。

  “WHAT A BITCH!”TOM將肉棒試探著插入樂靜嬋的喉嚨,發現這個東方美女十分適應放松著食道,緊緊含住他的肉棒吸吮著,迎接著深喉的奸淫。當TOM的手掌再次覆蓋到她渾圓的乳球上,樂靜嬋甚至抓著那隻手掌,引導它更加大力地揉搓。

  樂靜嬋已經沉醉在瘋狂的性欲之中,那邊JACK的肉棒享用著她的陰戶,這邊TOM的肉棒享用著她的喉嚨,她的手還握著DONALD的肉棒輕輕搓著,兩隻乳房被一黑一白兩個男人各抓著一隻揉玩著,一會兒被扇得晃來蕩去,一會兒被提著奶頭搖擺起來。片刻TOM的肉棒抽離她的喉嚨,樂靜嬋主動著將頭轉向另一邊,含住DONALD巨大的黑肉棒,一直含到喉嚨裡。

  烏黑的肉棒填滿瞭樂靜嬋的食道,刺激著她敏感的肉管,那是久違瞭的受虐感覺。可是樂靜嬋並沒有感到排斥,她轉著腦袋讓肉棒的磨擦均勻地散佈在喉嚨裡的每一寸肉壁。她驚奇地發現,自己並不因此感到痛苦,反而感到相當享受!

  享受著被蹂躪的快感!樂靜嬋從鼻孔裡發出甜蜜的呻吟,在窒息的受虐感覺中,隨著JACK的肉棒興奮地加速抽插,她雙腿一蹬,抽搐一下,雙眼一翻白,口腔猛的擺脫瞭那根黑肉棒,尖叫著達到瞭高潮。

  JACK的肉棒感受到瞭這個大奶美女陰道裡劇烈的痙攣,那失神尖叫的樣子再明顯不過瞭,她正在享受著性高潮。正在緊要關頭的JACK被肉洞這麼突然而“高效”的按摩,頓時把持不住,火熱的精液噼裡啪啦灌入樂靜嬋的子宮中,跟裡面如泉的淫液融為一體。

  JACK將肉棒拔出,跟TOM和DONALD相視而笑。從樂靜嬋下體上噴出的愛液,混雜著他剛剛射出的白色液漿,淋濕瞭他的下體。

  “COME ON!”樂靜嬋揪著JACK的手臂繼續尖叫著,“我還要……”她從未感覺陰戶裡突然的空洞,會是這麼的難受。還在高潮中抽搐著的樂靜嬋,感到不是滿足,而是肉洞裡令人無法忍受的騷癢。

  “MY TURN!”DONALD的肉棒還沒享用夠樂靜嬋的小嘴就被甩開,趕緊搶在TOM的前面,撲到樂靜嬋身上,粗壯的黑肉棒對著濕淋淋的肉洞口,輕松地一槍到底。

  “OH!AHHHH……”巨大的黑肉棒完全填滿瞭陰道,連一絲空隙也沒有留下,樂靜嬋尖叫著,臉上露出滿意的媚笑,身體完全放松,仰躺著享受著黑鬼的奸淫,甚至JACK那根沾滿著愛液和精液的陽具伸到她的嘴邊,強烈的腥味她都似乎沒有察覺。直至陽具輕敲著她的嘴唇,樂靜嬋的眼珠才緩緩地回復正常,伸出舌頭輕舔一下,歪過頭含瞭進去,一邊喘氣一邊吮吸。

  DONALD的黑肉棒打樁般地撞擊著樂靜嬋陰道深處,樂靜嬋的身體一直在顫抖,那充實又而粗魯的感覺,仿佛將她身體的全部情欲細胞通通激活,她性感的胴體仿佛便在欲望的海洋中蕩漾,直到慢慢溶解到帶著酸味的欲海之中……

  DONALD抱著她左腿,將雪白的大長腿扛到肩頭,身體下俯,雙手抓緊樂靜嬋胸前的大肉球,就象做俯臥撐般的做著活塞運動。

  “好大好粗……”樂靜嬋隻覺從發梢到腳趾,全身都洋溢著情愛的快感。她一邊將JACK的陽具舔著嘖嘖有聲,一邊握著TOM的肉棒加速地擼動。

  “太舒服瞭……”樂靜嬋腦袋裡嗡嗡響著,原來做愛是這麼快樂的事情,以前自己為什麼那麼抗拒?真傻!就算這大半年來被暴虐奸淫瞭那麼久,她早就體味到性愛的快感,可是以前,她都當是被迫的,她都為自己身體裡不聽話總是胡亂竄出的那股欲望感到羞恥。

  有什麼好羞恥的?男歡女愛不是這個世界最平常的事情嗎?她早就應該快樂地去享受性愛,作為一個不知廉恥的淫婦的女兒,以前有什麼資格自視清高?“我本來就是個淫婦!本來就是……啊……”樂靜嬋胸中狂呼著,緊緊抱著臉前JACK的屁股,將他已經漸漸重新雄起的肉棒吸吮得興奮地跳動。

  DONALD的肉棒還在樂靜嬋濕糊糊的陰道裡耕耘著,已經等得難以忍受的TOM跨坐到樂靜嬋胸前,將肉棒夾在她的雙乳間,捧著她兩團飽實的乳肉往中間擠,享用著這個巨乳美女乳交的滋味。被三個男人排排坐壓在屁股下面的樂靜嬋,分別被三根肉棒占據瞭口腔、乳房和陰道,正在性愛的高潮中劇烈抽搐著……

  DONALD終於怒吼一聲,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之後射精瞭。在樂靜嬋在顫抖中喘過氣來之前,還在噴灑出如泉愛液的肉洞立即被TOM的肉棒捅穿,剛剛聲調轉低的呻吟聲於是又飆高八度,開始瞭新一輪婉轉嬌媚的叫床。

  好不容易勾引到這麼出色的一個大胸美女,三個男人抖擻精神,借著酒勁對樂靜嬋的身體無限地索取。分別操瞭樂靜嬋一輪之後,他們幾乎沒有任何間隙,立刻就開始瞭第二輪奸淫。

  “啊……噢!太強瞭……FUCK ME!”樂靜嬋在持續的性高潮中浪叫著,無處放置的小手緊抓著另外兩根空閑的肉棒不放,似乎將男人熱烘烘的大傢夥掌控在手心裡,才讓她的性愛的巔峰中能夠感覺內心踏實似的。

  TOM和DONALD相視一笑,都有點尷尬地聳聳肩。現在正操著樂靜嬋的是JACK,他們兩個剛剛射過精的肉棒卻分別給樂靜嬋兩手左右握住,沒命地扯著擼著,一黑一白兩個壯漢就跪坐在她的兩側,百無聊賴地玩著她高聳的雙乳。這個東方美女,剛到酒吧的時候看起來還那麼高冷,讓人無法接近的樣子,沒想到一上瞭床原來浪成這樣。看著樂靜嬋在JACK的抽插下尖叫著抖著身體,明艷的臉蛋滿是潮紅,連耳根都已經紅得發紫,她雙眼近乎失神地翻著白眼,終於沒有舔弄肉棒的口腔微張著,從蜷曲的雙唇間不停地流出清澈的口水……

  三個男人卻哪裡管她是否給操傻瞭,今晚不玩個夠本是不可能的。JACK向兩個同伴做個手勢,三人同時用力,將樂靜嬋的身體翻瞭過去,象一隻青蛙般地跪趴著。樂靜嬋不停地哼唧著,任由他們擺佈,隻是當JACK的肉棒抽出時,她發出一聲近乎哭泣的哀叫,當肉棒等擺好她的姿勢重新插入時,她又發出一聲興奮的歡叫……

  姿勢變瞭,但樂靜嬋的狀態還沒怎麼變,還是那麼一副給操傻瞭的樣子。DONALD咧嘴一笑將手指送到她的唇邊,樂靜嬋果然猛地一下含住,大力吸吮起來。DONALD呵呵笑著,胸中盡是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另一手隨手扇拍著樂靜嬋高翹著的屁股,“啪啪”幾聲,著肉處滑膩而又厚實。TOM見狀,也抓著樂靜嬋另一邊的臀肉揉捏著,一邊揉著一邊跟DONALD點頭,表示這個婊子屁股的手感很好。

  “ANAL?”DONALD的手指移到樂靜嬋的屁股溝,對JACK低聲說。

  “NO……”JACK搖搖頭,表示對搞屁眼沒什麼興趣,吸一口氣,肉棒再次兇猛刺入,重重撞入樂靜嬋陰道深處。

  “喔喔喔……”樂靜嬋身體一抖,興奮地尖叫起來,幾欲融化的身體正在飄上雲端。他們嘰嘰喳喳在說些什麼,她充耳不聞。

  所以,當JACK滿足地在一陣高速沖刺中痛快射精之後,樂靜嬋還一副癡女模樣淫叫著等待充實她陰道空虛的大肉棒時,屁眼裡卻猛的一陣抽疼。DONALD咧著嘴按著她的屁股,烏黑的大肉棒沒有任何預兆地,兇狠地刺入她毫無防備的肛門裡。

  “WOW!NO!”樂靜嬋尖叫一聲,身體便要蹦起,卻給心領神會的JACK和TOM一左一右齊齊按住,已被操到渾身酸軟的樂靜嬋一時之間,竟也掙紮不動分毫。得意之中的DONALD更不打話,大肉棒在緊窄的肛洞中磨一磨,輕喝一聲,抽出少許,又一下重重插進,完全沒入樂靜嬋其實早就調教得很成熟的肛洞裡。

  這感覺……樂靜嬋口裡叫著,心中卻是頗為熟悉。多少次瞭,她就曾經被袁顯如此粗暴地破肛暴奸。那驟來的疼痛感一瞬而過,混雜在奇妙的性感覺中,她很快地就又習慣瞭。一陣尖叫和掙紮過後,樂靜嬋認命地翹著屁股跪趴著輕輕呻吟,聽任DONALD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大幅度地撞擊著她的屁眼深處。

  DONALD得意洋洋地向自己的同伴豎起大拇指,表示這個東方大奶美女的肛門操起來很爽。那飽實豐潤富有彈性的肉孔緊緊包裹著興奮的肉棒,卻又不至於緊到抽插不動,還頗有節律地輕搐著,DONALD滿意一邊操著樂靜嬋的屁眼,一邊還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裡玩弄,雙洞被侵入的樂靜嬋,驚叫聲不知不覺地,又轉化成嫵媚的淫叫聲瞭。

  “黑哥們說你的屁眼很棒……”JACK伏下腦袋親吻著樂靜嬋的耳垂,在她的耳旁輕輕說。

  “嗯……喔……你們太壞瞭……啊啊啊……”樂靜嬋眼角含春,對著JACK嗔怨道。

  “這白哥們也要上來玩雙通瞭,張小姐準備好瞭嗎?”JACK笑道。也不等樂靜嬋回答,DONALD將肉棒深深頂入樂靜嬋肛門深處,已經抱著她的雙膝,將她整個人M字形扛瞭起來。樂靜嬋驚叫道:“幹什麼……別這樣……”而TOM已經翹著肉棒躺到樂靜嬋剛剛的位置上,雙手托住樂靜嬋的屁股,一白一黑兩個傢夥默契配合,將樂靜嬋的陰戶套進TOM硬梆梆豎著的肉棒上。

  “喔……”樂靜嬋長哼一聲,被DONALD將她上身按壓在TOM身上,深埋在她屁眼間片刻沒運動的大肉棒仿佛憋瞭很久的氣息一般,緩緩抽出,又突然猛的一下重重捅入,在樂靜嬋又一聲尖叫中,TOM插入她陰戶裡的肉棒也開始緩緩抽動,讓樂靜嬋的浪叫聲再次快速升溫。

  DONALD的動作一如既往的粗魯,樂靜嬋的屁眼裡時不時搐疼一下,但都很快淹沒在性欲的浪潮之中。這三個男人難得碰上一個這麼漂亮還這麼浪的美女,不停地變換著姿勢,瘋狂地抽插著樂靜嬋淫水泛濫的肉洞,而她被DONALD再度開封的肛門也終於引起瞭JACK和TOM的興趣。尤其是JACK,終於有生以來,第一次嘗試瞭肛交的滋味,跟DONALD插在樂靜嬋陰道裡的肉棒一起前後夾攻,將樂靜嬋幹得失神狂叫。三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這個晚上各自在樂靜嬋身上射瞭幾次,他們自己恐怕都不記得瞭。

  樂靜嬋第一次如此酣暢淋漓地全身心沉溺在性愛的快感裡面,她也第一次體會到,做愛原來是這麼痛快愉悅的事情。過去幾個月的黑暗日子裡,她無數次被很多男人暴虐輪奸,她也曾經很羞恥地感受過身體的性欲感覺……但當她完全放下心裡的枷鎖時,她發現自己踏入瞭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天空、完全顛覆以往所有認知的世界。

  “我是淫婦……我是賤貨……操我……大雞巴操我……”樂靜嬋在迷亂中喃喃自語,說著隻有JACK聽得懂的淫話,她整個頭腦都滿溢著淫亂的快感,她在一聲嘶鳴中不知第幾次達到瞭性高潮,然後雙眼翻白,第一次被操得迷昏過去。

  而還沒有再次滿足的肉棒,繼續捅插著她柔媚的身體。隻不過跟奸屍不同的是,這個大奶美女即使在昏迷中,肉洞裡仍然在不停地搐動著,從來沒有停止出流出愛液……

  當樂靜嬋朦朦朧朧從沉醉中醒來,已經是次日近午瞭。她身體的第一個感覺,還是陰戶裡飽實的觸感,明顯正被一根粗大肉棒抽插著。幽幽睜眼一看,TOM偉岸的身體正壓著她的身體,趁著晨勃再度享用著她溫柔的肉洞。

  “喔……嗯哦……”樂靜嬋輕哼著,享受地扭著身體。JACK和DONALD也都已經醒瞭,正挺著肉棒圍著她,曖昧地欣賞著她的裸體。“你們太壞瞭,一大早又搞我……”她對著JACK嬌嗔道。

  “張小姐,昨晚大傢都醉熏熏的沒怎麼仔細看,原來你的身材越看越漂亮啊!太性感瞭!”JACK扳著樂靜嬋的臉,對著她的眼睛說,一邊說一邊將肉棒湊到樂靜嬋嘴邊,滿意地看著這個性感美女順從地張唇含進,用力地吮吸起來。

  JACK的肉棒滿是異味,自然是昨晚激情過後留下的分泌物,可樂靜嬋對於這種氣味早就習慣瞭,這滿溢的情欲味道,讓樂靜嬋再次春情蕩漾,她發覺自己好象已經愛上瞭這種味道。何況,她最敏感的部位,還正被男人粗壯的雄性象征占據著。在大力的抽插中,樂靜嬋似乎感覺陰道裡甚至子宮中那昨晚殘存的大量精液,因為劇烈的磨擦溫度飆升,正從凝固的狀態中慢慢融化。

  雖然昨晚都有點透支瞭,但面對如此美艷的女人,三個男人的肉棒都還是興奮地自覺翹起。他們開始仔細體驗樂靜嬋胸前那對豪乳柔膩的觸感,開始擁抱並親吻樂靜嬋罕見的雪白大長腿,他們將樂靜嬋雙腿扯成直線,仔細觀察她昨晚被他們插過、現在正在TOM侵入的陰戶,擺佈著她性感豐滿的肉體,欣喜地發現這個美女正被插入的陰道裡,很快地又水聲泛濫瞭。

  樂靜嬋身體完全處於放松狀態,享受著性愛的快感。在她看來,她似乎不是正被輪奸,反而是正在享受著三個猛男的性服務,讓她能夠連續達到高潮的優質性服務……

  當DONALD超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她的陰戶裡時,樂靜嬋突然覺得有點疼痛,估計是昨晚的性愛太激烈瞭,肉洞都給插紅腫瞭。可是,這點疼痛在炙熱的摩擦中很快融化,似乎已經融入她的淫水裡,帶給她異樣的被虐快感,催化著她更快達到性高潮。

  “我沒錯就是個賤貨,帶點疼更舒服……”樂靜嬋腦裡閃過這個可笑的念頭。她呀呀亂叫著,手指緊緊掐著DONALD的手臂,眼睛對視著DONALD淫笑著的眼光,似乎在對他說:“操我!我被你操得很爽!大力操我!”

  DONALD最終將精液噴射到樂靜嬋的臉上、乳房上,將最後一滴精液抹在她的乳頭上,JACK後來甚至故意射到她的頭發上。三個男人看著滿頭滿身盡是他們分泌物的樂靜嬋,那淫賤的樣子讓他們征服感得到極大的滿足。這樣身材和容顏的女人可不多見,卻被他們從頭到尾玩瞭個遍,這個晚上真的是太值瞭!

  而樂靜嬋渾身酸軟地從床上爬起來後,卻隻是簡單地洗瞭個臉,隻是用紙巾擦拭掉發間顯眼的白色液漿,便開始穿起衣服來。留在身上的精液味道纏繞在她鼻孔周圍,樂靜嬋突然感覺自己好象不太舍得把它們洗掉……

  “美女,留個電話唄!”JACK依依不舍地說,“以後有時間再約個炮?我還有幾個朋友,比他們倆更生猛,保證你爽翻天……”

  “BYE-BYE!”樂靜嬋哪裡理他?對著三個男人嫣然一笑,搖著屁股轉頭便走。可這屁股一搖,屁眼中突然一陣抽疼,將她搖著屁股的動作定格瞭。樂靜嬋咧一下嘴角,明白肯定是昨晚被DONALD這黑鬼粗暴地撕裂肛門瞭,轉頭狠狠瞪瞭DONALD一眼。

  那黑鬼卻會錯瞭意,以為樂靜嬋臨別還在給他拋媚眼,笑呵呵甩著萎縮下來的陽具走上前,伸手往樂靜嬋被“定格”而微翹的屁股上重重一拍,還用力一抓。

  “FUCK YOU!”樂靜嬋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輕推著DONALD的胸膛,突然腿上蓄力,猛的向上撞去,膝蓋正正頂中DONALD的胯部。猝不及防的黑鬼怪叫一聲,面色一變,雙手捂向襠部。就在他還沒來得及翻臉之前,樂靜嬋再度飛起一腳,踹向DONALD那根昨晚還操得她幾度失神的大傢夥。

  “WOW……DAMNED BITCH!”黑鬼怒吼一聲,雙手緊捂著下體跳著腳,正待沖上去教訓這隻淫蕩的母狗,可一接觸到樂靜嬋的眼光,卻不由後退一步。這個被他們玩弄瞭整晚的艷麗女人,眼神中突然盡是銳厲的神采,哪有半分被他們壓在身下奸淫時那種迷亂的神情?

  JACK和TOM目瞪口呆地看著樂靜嬋,萬萬意料不到被他們操到死去活來的美女,竟然還有這樣的身手。JACK搖著手,朝樂靜嬋聳聳肩,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些什麼。

  樂靜嬋不再理會,扭頭“砰”一聲重重關上房門,剛剛揍人時那飛揚神采一閃而過,咧著嘴捂著自己的屁股溝,一瘸一拐地走瞭。

  今天的陽光格外明媚,海灘上遊客如織。但樂靜嬋對這座留給她永恒難忘回憶的小城,已經沒有絲毫留戀,她帶著性滿足的快感收拾著行囊,再次踏上旅途。

  從此,她踏足過的每一座城市,夜裡最熱鬧的酒吧裡,總會留下這個東方美艷女郎賣醉的身影。樂靜嬋的衣著裝扮越來越大膽,她從安坐著等候男人的搭訕,逐漸主動去勾搭看上去帥氣強壯的猛男。她的酒量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裡突飛猛進,她嘗遍瞭酒吧裡各式主流或者非主流飲品——而且基本上不用花錢。請美女喝酒,是紳士們十分樂意幹的事情,他們掏瞭錢,還樂呵呵地表示這是他們的榮幸。

  樂靜嬋發現自己真的變騷瞭,每逢夜幕降臨,一看到城市的燈紅酒綠,她的內心總是難以抑制突突亂跳的沖動,渴望著男人的愛撫。而得到“榮幸”能夠請樂靜嬋喝酒的紳士們,也幾乎無一例外地得到美女“榮幸”的親昵。借著酒氣完全放縱瞭自己的樂靜嬋,並不抗拒自己看上的男人那些逐漸猥褻的動作,在酒吧裡就開始做起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於是,無論是旅館裡的鐘點房、公園裡的小樹林、乃至就在酒吧的卡座中,都飄蕩過樂靜嬋快樂的淫叫聲。幾乎夜夜換新郎的樂靜嬋,經常還同時不止勾搭上一個“新郎”,在放縱的淫亂中,總是很快就快樂地達到性高潮的巔峰。

  樂靜嬋沒有和任何一個跟她歡好過的男人留下過任何聯系方式,沒有表露過自己的真實姓名和身份,她感到自己隻是一名嫖客,隻是尋覓著能夠帶給她快樂的大肉棒。

  不知不覺中,曾經冷艷的功夫明星,在外形上已經發生瞭蛻變。如果現在再用一個形容詞來描述她,絕對不可能再是冷艷,她已經跟“冷”字不再沾邊。看到現在的樂靜嬋,男人們第一個蹦出來的詞語,應該是:

  妖艷!

  * * * * * * * * * * *

  “歡迎歡迎,永井先生!歡迎光臨古蘭森島,我們一定會讓你度過一個刺激而難忘的旅程!跟我們合作,一定會是你最明智的選擇!”李冠雄握著日本客人的手,滿臉堆笑地帶他進入這個金碧輝煌的大門。

  李冠雄被查封已久的A片公司,用著原招牌“夕霧”在古蘭森島重新開業瞭。沒有瞭法治國傢各種莫名其妙的限制,他們可以完全自由地拍攝各式各類的色情電影,而且主演“女優”品種繁多,一個個美艷不可方物。而作為A片制作的“導師”,日本模式是他們學習的榜樣,他們跟日本方面進行瞭多形式全方位的交流合作。從世界各地綁架、脅迫、誘騙、購買而來的成百上千名各種膚色、各種國籍、各種年齡、各種職業的美女,淪為他們的性奴隸,而且數量還在飛速上升中,將這個度假村營造成一個龐大的賣淫基地和性奴隸馴化基地。

  李冠雄要借鑒日本色情產業經驗,將這兒建成全球最大的性產業和性文化中心!在他看來,老歐搞的那個什麼電影城純粹是沽名釣譽,一點也不實際,遠不如他的度假村又賺錢又好玩。

  作為日本頂級的繩藝師和調教師,永井背後有著大財閥和黑道集團的支持。跟李冠雄的合作,名義上是因為杜可秀在國際束縛表現大賽獲得銀獎,他來履行跟丁尚方之前簽訂的合約,本質上,自然更是看中這個地方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政治環境和奴隸資源。

  永井手下不知道調教過多少艷麗美女,本來並沒有對這個新興的“性文化中心”有多少期待,但剛到大門,他就有點震驚瞭。

  走進度假村的貴賓通道,首先是一條花間小徑,到處小橋流水,典型的中式園林設計,景色相當優雅。雖然現下已經是十二月,北半球正值嚴冬,但位於赤道附近的古蘭森島上仍然繁花似錦。隻不過,所有的植物都是剛移植過來不久,長勢並不怎麼茂盛。而花間樹傍,稀稀疏疏地綁著一些裸體女人,李冠雄介紹說這是最低級的X檔性奴,提供給當地土著的,不必進入山莊就能免費玩。而轉過一道小橋,就是山莊的大門。大門隔著一個大廣場正對著環島路,李冠雄慷慨地將這個廣場建設成免費市民公園,算是送給沙哈總督的一個見面禮。

  永井一路走著,一路仔細觀看著那些裸女,以及立在她們旁邊的告示牌,頻頻點著頭。

  首先,是資料和數據詳盡。每一名裸女都配有簡介的牌子,向客人介紹她的姓名、原籍、身份、出生年月、生育情況、身高體重、三圍等等,附上她們的身份證或者護照的復印件,最令人感興趣的,不僅是連她們性奴隸經歷、性敏感部位、性虐待承受度等等都一一列出,還給這些美女分瞭等級檔次。

  比如山莊大門上這個一絲不掛的中年婦人,象隻青蛙般四肢大開般被吊起一米高左右,在空中晃蕩著。她的長發被紮在起來連在背後的繩索上,腦袋被迫仰起面向著出出入入的每一位“貴賓”,廣場上遊玩客已經對她的容顏和裸體太熟悉,她就象以前深宅大院的看門石獅一般,每天都吊在這裡。永井看瞭一眼她的資料牌,顯示這女人已經45歲瞭,她的身體開始發福,顯得比較豐滿,一對巨乳墮在身下隨著身體的晃蕩抖動著。一看到李冠雄,女人眼中閃過恐懼的神色,身體微微縮瞭一縮,永井隨手扳著她的肩膀一推,女人輕哼一聲,身體在空中轉瞭起來,半個圈之後,永井清晰地看到她大大分開的雙腿間白糊糊一片,顯然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內射瞭多少次。

  “這個,警察局長的老婆?年輕時應該長得很漂亮。哦,已經被搞瞭八年瞭?”永井指著她,用不太流利的漢語問。等那女人轉瞭幾個圈,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停住她身體,端詳著她有些滄桑的面容,抓著她身下肥大但卻不再堅挺的乳房捏瞭幾捏。

  “是的,永井先生,這是X檔,最低級的性奴隸,可以供任何人免費享用。”李冠雄笑道,指指大門另一側同樣姿勢吊著的一個年輕女孩,“那個小的,是她的女兒,也是X檔。”

  “喔?”永井轉頭看看另一邊的女孩,點頭道,“是長得有點象。不過似乎沒有這個調教得好。”那女孩見瞭李冠雄,神情幾乎就象要哭出來般的,看到永井在玩弄她的母親,嗚咽著搖瞭搖頭。

  “反正是最低檔的母狗,也就不在乎調教得好不好瞭。”李冠雄道,“不過雖然低檔,但因為是警察局長的女兒,所以還是有很多人對這小賤貨感興趣的,每天都要給操好幾十次。”

  “范溪箏?很好的名字,長得很漂亮啊,身材也還不錯……”永井轉到女孩身邊,在她赤裸的肌膚上撫摸著,握著她已經頗有肉感的乳房一推,將范溪箏也象她媽媽一樣,晃蕩著轉起圈來。女孩身上模七豎八的鞭痕密佈,顯然每天都遭受著很嚴酷的對待。永井回頭看瞭李冠雄一眼,心想這未免有點可惜瞭,這種素質的美女,好好調教的話應該能夠成為很優秀的性奴隸,但卻被他當成垃圾。難道這裡的美女,每一個的素質都比這個女孩高很多?

  李冠雄隻是笑笑著不說話,他明白永井的意思。但是夏妍梅和范溪箏母女倆即使再漂亮一百倍,在他這裡永遠就隻能是最下賤的母狗。反正剛抓來的時候,母女倆他親自玩瞭好多天瞭,已經玩膩。現在,他要她們時刻都活在痛苦之中,隻要她們有片刻舒適,李冠雄都會覺得自己對不起被范柏忠活活折磨死的安瀾,以及安瀾腹中的胎兒。

  “她們每天都綁在這裡嗎?”作為一名資深調教師,對於這樣的美女被如此浪費,不由感到十分惋惜。

  “是的。任何人隻要喜歡,都隨時可以來操她們。”李冠雄聳聳肩。

  永井扯住范溪箏的小腿,停止瞭她的轉動,看瞭一眼她的陰戶,皺眉道:“下面都快給玩壞瞭。這麼低賤的玩具,誰會感興趣呢?”想到裡面還有一大堆千嬌百媚的大美女,此刻就是請他來操這對母女花,他也提不起興趣來,嫌臟。

  李冠雄一攤手,笑道:“她們不用錢啊!你都說瞭,長得也還不錯。不瞞你說,這個島上的居民,隻要是雞巴還能硬得起來的男人,都操過警察局長的太太跟千金好幾回啦!還有好多碼頭和工地的苦力啊雜役啊什麼的,是玩不起裡面的女人的……”

  正說著,廣場轉角處來瞭兩個老頭,徑直朝范溪箏走來,顯然是來免費操屄的。一見李冠雄正在那兒跟人說著話,馬上停住腳步,眼光卻不停地往赤裸裸吊在門邊的母女倆身上掃。永井見倆老頭都是一身臟兮兮的,怕是剛剛掏糞歸來,皺一皺眉,對李冠雄道:“那我們進去吧!”

  前腳剛進門,後面就傳來一聲歡呼,永井掉頭一看,倆老頭已經一人一個,抱著母女倆的屁股,連一點前戲也沒有,直接就操上瞭。一邊操還一邊嘰哩咕嚕用土話談論著什麼,永井搖搖頭,不再管正在輕泣中呻吟的夏妍梅和范溪箏母女,他又被院子裡的景象吸引住瞭。

  頗為寬敞的院子,目測少說也得有十來畝,擺設瞭精致的走廊、花壇、亭閣,但無論是空地還是角落裡,目之所及又是一個個雪白的肉體,永井粗略一算,總得有三四十個裸女,都是全身拘束,或趴著、或站著、或躺著,被綁成各式各樣的造型。作為一名高級繩藝師,他第一眼關註的,是左邊一名單足被吊高捆在走廊柱子上的裸女,連腳踝也被捆上幾圈繩索,不僅使裸女的足部根本無法活動,還遮蓋瞭欣賞美足的視線,在美感上大打瞭折扣。

  “這個……”永井指著那名裸女,說道,“讓她的腳能動一動,會更好看……”

  “是嗎?永井先生果然是行傢!我們這次請你來,就是要請您多多指教!請坐!”李冠雄客套著,手掌伸向院子中央的兩張“凳子”,一邊邀請永井坐下,一邊自己先一屁股坐瞭下去。

  “凳子”輕哼一聲,腰板一挺,就此紋絲不動。永井端詳著兩張“凳子”,自然是兩個裸女。她們臉都向上仰起,讓來客能夠看清她們的面容,跪趴在鋪著泡沫板的地上,雙肘撐地屁股翹起,讓自己背部形成一條下凹的曲線,作為“凳子”的坐面。已經被李冠雄坐在屁股下面的,是一個身材修長的白人少女,那少女一頭金發一臉稚氣,年齡應該不超過二十歲,面無表情地對著永井,仿佛已經當自己是一張沒有生命的凳子。

  永井點點頭,坐上另一張肉凳。那是一副艷麗的東方面孔,永井已經看過她的簡介,是一個三十一歲的日本女人,叫黑木晴,曾經是個健身教練,果然看上去身材相當好,肌肉也相當結實。

  但坐上去就沒那麼好瞭。永井肥胖的身材都壓在她的腰板上,那體重立刻讓沒有做足準備的黑木晴吃不消瞭,身體晃瞭好幾晃,才稍為穩瞭下來。

  “這個女人調教得太失敗瞭吧?”永井拍一下黑木晴的屁股,站瞭起來,“肉凳是每一個性奴隸的入門基礎,連這都做不好,還能評到C級性奴?李先生,你讓我有點失望啊!”

  看著李冠雄黑著臉,黑木晴嚇得身體縮做一團,爬在地上連連磕頭,用日語飛快地說著:“母狗黑木晴再也不敢瞭,我一定會努力的,請再給母狗黑木晴一個機會……”

  李冠雄也不懂她說的啥,但讓他在永井面前丟臉,這個女人算是觸瞭他的黴頭瞭。當下手一揮,自有兩名手下搶出來,拖瞭黑木晴便走。

  “你會怎麼懲罰她?我想瞭解一下你們的機制。”永井問。

  “一般來說,會重新深度調教三天,然後貶為X檔性奴三天,視情況再決定她的去處。”李冠雄道,“她被評為C檔,是因為她的相貌和身材確實出眾。我們會根據永井先生的建議,在評檔次時提高這方面因素的比重。”考慮著要將黑木晴降為第幾檔。

  永井點點頭,在院子間踱著步,一個一個觀察著那些裸女,仔細閱讀她們的資料。半晌,轉頭問道:“這些女人的檔次都不一樣啊,為什麼?”

  “因為她們是受罰的。”李冠雄回答道,“我們每周都會根據自身的評估機制和客人的反饋,對所有的性奴隸服務質量和服務態度進行評分,得分最低的四十隻母狗,下一周就會來這兒充當景觀器具。這個評分是不分檔次的,最優秀的A檔奴隸,理論上也有可能掉到這裡來。景觀器具在這一周裡,對會員免費。”

  “嗯,比門口的母狗好多瞭,起碼是正經的客人才可以玩。”永井在走廊中一個深黃色肌膚的大胸美女身邊停下,伸手在她被分開成直線綁牢的雙腿間摸瞭一下,又點頭道,“很好,B檔的,而且今天還沒被操過。”那美女呻吟一聲,叫著李冠雄和永井都聽不懂的鳥話,身體輕輕掙紮起來,漂亮的大眼睛看到李冠雄,痛苦地搖瞭搖頭。

  “永井先生真有眼光,這隻母狗剛來不到兩個月,調教得還不夠,讓您見笑瞭。”李冠雄道,“這是前年的南美洲小姐冠軍雅吉兒,印地安和非洲混血,身材勁爆,長得確實漂亮,所以評到B檔。不過目前還不是很聽話,經常犯錯,所以這個星期又被擺在這兒做人造景觀瞭。”

  “你們評檔隻看相貌和身材嗎?這是錯誤的!”永井掏出肉棒插入雅吉兒肉洞裡,晃悠悠地抽送著,說道,“客人的體驗更重要。象這個,還有剛才的黑木晴,就算長得再漂亮,服務不好最多隻能評到G檔。我建議你們在評檔次時,將性奴隸的馴化程度放到第一順位考慮。”

  “我們會考慮的。”李冠雄不以為然,但並不想當面反駁永井。心想長得不漂亮,服務質量再好有鳥用?你老媽雖然七老八十瞭,不過服務質量絕對一級棒,但就算不遠萬裡跑來向我送屄我難道給評個A檔?

  “象這個,陰道的侍奉能力幾乎為零,雖然很緊,但客人的體驗並不是太好……”永井點評著,搖搖頭,肉棒隨便插瞭幾下,退出雅吉兒的陰道。

  雅吉兒委屈地看著這個東方胖子,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自己傲人的身體似乎興趣不大的樣子。她難受地扭一下被緊緊束縛著的身體,一陣海風吹過,剛剛被插入過的陰戶感覺涼颼颼的。可永井卻頭也不回,提著褲子便走,註意力很快又轉移到被倒吊在廊簷下的另一名少女身上。

  一路走走停停,永井幾乎將院子中幾十個被縛女奴全部品評瞭一番,期間碰到感興趣的,便親自用肉棒品嘗瞭女奴的陰戶或肛門。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裡操瞭十來個女人,隻不過他基本都淺嘗輒止,一路翹著雞巴,卻沒有射出來。

  “這是我們俱樂部的主建築……”轉瞭一大圈之後,李冠雄指引著永井踏上臺階,進入院子後面一幢三層建築物。

  “HOMEWAY CLUB?雄威俱樂部?改名瞭?”永井看著大門邊的牌匾,點點頭說,“好名字!WAY TO HOME,賓至如歸啊!哈哈,中文和英文名字都很棒!”

  李冠雄得意地笑一笑,這個名字是他本人的傑作,中英文的意義都很棒,自然是相當的滿意。這可是逃到這兒之後費瞭他一整天想出來的,光“雄”字怎麼音譯成英文就想瞭一個晚上,最後靈機一動決定采用粵語的諧音。

  “我們俱樂部各個部門、各項設施都在完善中,一切將按國際最高標準打造。便請永井先生多加指點,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加強和提高的……”李冠雄引著永井進瞭大樓,指著左側一間用玻璃墻圍起來的寬敞房間說,“這兒是醫療室,除瞭日常的診療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為性奴隸體檢。所有的性奴隸每周至少要作兩到三次的病毒檢測,確保身體健康,沒有染上性病……”

  永井探頭一看,醫療室面積還挺大,足有近千平方米,裡面還有好多個隔間。舉目所至大約有二十來名醫生和護士,清一色都是漂亮性感的女人,穿著深V開胸白大褂,一見李冠雄,一個個恭恭敬敬肅立行禮。

  “這些女人也都是性奴隸吧?”永井一看這架勢,自然明白怎麼回事。

  “嗯,算是吧!”李冠雄背著手走進醫療室,走到一名三十多歲的西方面孔女醫生身邊,手掌徑自伸入她的衣領裡,抓著她的乳房捏一捏,笑道,“不過她們不評級,一般情況下不陪客。她們可以說是俱樂部的雇員,就算性奴隸也是比較高級的那種,即使VIP會員也需要經過丁尚方總經理批準,才可以享用她們……”

  “呵呵,隨便摸一摸就不用請示你的經理瞭吧?”永井走到一個面貌清純的年輕女護士跟前,手指挑著她的下巴鑒賞著她的相貌,說,“這個長得真動人,不過可惜胸有點小……她們以前的職業也都是醫生和護士對吧?”也將手掌伸入女護士的衣服裡,摸著她不算豐滿的胸前。

  “對的!摸摸當然沒問題。隻要不影響她們的工作,也可以向她們提出口交的要求的,這些女人的口活都是經過訓練的……”李冠雄手掌從女醫生衣服抽回來,手指抹到她的嘴唇,女醫生乖覺地含著吸吮起來。這些女人算是幸運的,因為自身的職業原因,雖然也是可悲的被玩弄命運,也被禁錮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失去自由,待遇卻比其它的姐妹不知道要好瞭不知多少倍。

  “很好!”永井背著手在醫療室中走來走去,象檢閱般地一個一個地察看這些女人的樣貌身材,以及醫療室的設備器材。幾乎摸遍瞭在場二十幾個醫生護士的胸和屁股之後,永井才滿意地點著頭,跟著李冠雄離開醫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