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丹在哀嚎中完成“比賽”的兩天之後,萬裡之外的古蘭森島上,同樣的戲碼也在上演。隻不過,女主角換成瞭杜可秀,而演出的場景,也由一間小小的密室,換成瞭開放的大型演播廳。
丁尚方仍然翹著腿坐在樓上的貴賓廳,跟來訪的尊貴日本客人把杯言歡,欣賞精彩的“比賽”。跟去中都集團隻有一個三人拍攝團隊不同,這次大賽主辦方派出瞭一個二十多人的觀摩團,同時考察一下被丁尚方牛皮吹上天的古蘭森島真實情況。
當然,外部條件日本人是稱贊的,簡直是世外桃源更是法外之地,但內部條件實在過於簡陋。丁尚方玩命地吹噓說,這個度假村才剛剛起步,還有好幾十億的資金正在投入,日後必定能夠打造成全球頂尖的性文化基地。日本人隻是銜笑不語。
演播廳上,節目已經開始瞭,日本拍攝團體準備好瞭一切道具,女主角杜可秀身著一身黃色花紋的緊身旗袍,胸前撐著鼓鼓的,半露著雪白的大腿,輕扭著屁股性感地走到舞臺中央。“各位尊貴的客人,大傢好!我是母狗杜可秀,今天奉獻給大傢的,是性文化界的年度盛事:國際束縛表現大賽喲!而我呢,將作為參賽選手,現場接受來自日本的專業繩藝師和調教師的調教,內容一定不會讓大傢失望的!”杜可秀作著開場白,用她專業主持人的清亮聲線介紹著,“請大傢一定要支持我喔!母狗杜可秀會努力的!”向著四周各鞠一個躬。
現場響起色淫淫的哄笑聲和口哨聲,杜可秀笑吟吟地說:“在比賽最後的環節,已經安排瞭大傢參與的環節。請抽中簽的老板們做好準備喲!抽中黃色簽的貴賓,請憋好你們的尿,母狗杜可秀到時會一滴不剩地把你們的尿都喝光喔!抽中藍色簽的貴賓,待會的節目雖然刺激,可你們得把你們的大雞雞忍住喔,最後可是要把母狗杜可秀操到昏迷過去的,別沒輪到你就先忍不住呀……格格……”
“真他媽是個賤貨!要喝尿挨操瞭,還笑得這麼開心!”丁尚方搓著手,對坐在他旁邊日本觀摩團團長說。他口裡雖是罵著,心裡卻得意得很,看看現在的杜可秀,對比一下她當初在袁顯手裡死活不肯屈服的硬氣,更顯得他老丁的手段多麼高明。
這場淫穢的“比賽”,是今天為來訪的數百名遊客們奉獻的特別節目,從好幾天前就在度假村的公告上預告瞭。丁尚方立志將這個度假村打造成全球頂級的性交易基地,自然要向“先進文化”借鑒經驗和尋求幫助。這一次,是他主動聯系日本的比賽主辦方,極力吹噓古蘭森島的優勢,將原本每個報送單位僅有的一個參賽名額,硬生生增加到三個。他原本已經確定好三名優秀女奴參賽,給安瀾強行要走一個名額給瞭楊丹後,害他隻好放棄瞭那名原本相當看好日俄混血女大學生。
丁尚方跟日本人商定的,是一個長期的合作協議。隻要他選送的選手能夠在比賽中獲得名次,證明他們的實力,日本方面將跟他進行一定限度的資源共享,並無條件派遣“專傢”對丁尚方在女奴調教、捆綁藝術、節目設計、器具研發等多個方面進行指導,幫助度假村的性交易產業國際化、產業化、系統化、規范化。
“這個女人以前是個很有名的電視主播……”丁尚方向日本客人介紹著出場選手,“經過我的調教,發現她有很強的母狗天分。”二樓貴賓室除瞭可以正面俯瞰演播廳的情況,還配備瞭兩臺大電視,可以看到實時拍攝的近鏡頭。最近,丁尚方剛剛對演播廳的設備進行瞭升級,除瞭貴賓室,現場的觀眾席上方也掛上幾塊巨型幕佈,同樣可以觀看近鏡頭,增強觀眾們的現場體驗感。
杜可秀的面部表情相當豐富,不僅丁尚方,連見多識廣的日本團長也頻頻點著頭。當調教師粗暴地扯裂她旗袍的前襟、剝光她的上身時,杜可秀尖叫起來扭著身體,一臉羞憤的樣子,仿佛有點回復她當初寧死不屈那種氣概的味道;當她雙臂被捆綁起來,被當眾揉搓著乳房時,杜可秀抖著身體呻吟起來,從一臉羞澀漸漸轉換成享受地低哼;而當她的喉嚨被手指和肉棒輪番肆虐,眼圈鼻尖憋得透紅,淚水禁不住嘩嘩直流時,杜可秀的表情更讓丁尚方拍手稱賞,尤其是她瞪著調教師眼神的淒厲、強忍著嘔吐感的狼狽、被扇耳光時咬著牙的憤恨、終於被肉棒插到瘋狂嘔吐的崩潰感,每個環節都表現得淋漓盡致,看上去都相當淒美,充分展示瞭杜可秀的表演天賦。
相比之下,兩天前楊丹木頭一般的表現,可就完全給比下去瞭。
丁尚方玩過的女人太多瞭,杜可秀的顏值身材,其實並算不上頂尖,但勝在可塑性極強。當初被袁顯那麼往死裡整,搞瞭大半個月,身體狀況很快又回復如初。來古蘭森島後,丁尚方親自調教,發現這婊子悟性還真他媽的強。不到半個月功夫,服侍男人的本事就遠超她那位年長二十來歲的姑媽,況且她能歌善舞,文藝才能突出,還有電視主播的表現加成,隱然已成為度假村頭牌花魁,成長速度令丁尚方也不禁嘆服。
丁尚方當然不瞭解杜可秀付出瞭多大的努力,是如何將每天無休止的淫辱全數承受的。當她開始努力把每一隻摸上自己身體的手掌都當成愛人的愛撫、每一根捅進她肉洞的肉棒都當成愛人的疼惜,甚至將每一記抽在身上的皮鞭都當成愛人調情的情趣,她就覺得自己必須找對這個路子。事實上,當她在粗暴的奸淫玩弄中確切感受到性愛的快感時,她堅信自己終將成功。
杜可秀深知,想要結束這種荒淫的日子,對於她來說遙遙無期,說不定一輩子都盼不到瞭。要是還象以前那麼硬氣那麼倔強那麼抵死反抗,每一秒對她來說都將是極其難熬的。她決定主動去適應。
杜可秀將雙腿分開成幾乎一直線,將敞露出來的陰部朝向正伸過來的粗大假陽具,她被捆在背後的雙臂撐住地面的墊子,上身稍為仰起,用嫵媚的眼神望著調教師。她剛剛因為深喉催吐和被扇耳光而幾乎通紅的臉蛋雖然看起來頗為狼狽,嘴角還掛著沒被擦凈的嘔吐物和口水,但居然還眨著眼睛對著鏡頭展顏一笑,看上去活脫脫就著是一個渴求性高潮的淫婦。
手臂長的雙頭假陽具一端擠入瞭她的陰戶,杜可秀雙唇微張,臉朝上仰起,發出銷魂的呻吟聲。肉洞裡這種充實的感覺,她每天很多時間都經歷著,她竭力收集著性器官被刺激帶來的快感,將這種感覺盡可能放大,讓自己的肉體完全融進性愛的快感之中。假陽具深深地頂入她陰戶的深處,已經擠壓到子宮,杜可秀放浪地淫叫著,她成功地讓自己成為一件性愛機器,將恥辱與痛苦完全拋在腦後,在數百名觀眾的口哨聲中盡情地享用自己的快樂時光,讓欲望的沖擊把自己炸裂。
所以,在丁尚方看來,她確確實實是完全墮落瞭,她的放蕩看不出任何偽裝的痕跡,他對這隻母狗的調教,絕對是徹底的成功,這簡直是他玩瞭十幾年女人以來最大的成就!看著那根長長的假陽具被對折起來,另一端也插入瞭杜可秀的肛門,調教師握住假陽具的折曲處,正用力地推送,同時折騰著杜可秀的陰戶和肛門,而那隻母狗,一邊瘋狂地甩著腦袋,一邊高聲浪叫著,丁尚方微笑點著頭,跟日本客人又碰瞭一下杯。
“要死瞭……呀!好大……太強瞭……呀呀……插死母狗瞭啊啊喔喔……”杜可秀哇哇叫著,迷朦的眼神滿是情欲的味道,搐動著的雙唇看上去無比的性感,她已經讓性欲彌漫全身,滲進血液裡的每一個細胞,她的每一個毛孔此刻都仿佛要在高潮中迸發。當假陽具在連續的急速抽插後猛的抽出時,杜可秀屁股抖動著上挺,在尖叫聲中,從下體噴出如潮的愛液。
“這隻母狗不錯。”日本客人對丁尚方點著頭說,“具備成為優秀性奴隸的體質和天分。我預感她在這次比賽中會得到高分。希望接下來這幾個環節她能有更好的表現,尤其是最後一部分,是拿分的關鍵。”
“她可以的!”丁尚方信心十足。現在對於他來說,母狗杜可秀就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作品,無論怎麼樣的調教杜可秀都能出色地完成,他甚至都有點感覺這隻母狗無所不能瞭。
“她是一隻特別的母狗。”丁尚方替杜可秀打著廣告,“我是第一次碰到一隻母狗主動設計調教她自己的項目的,而且還很成功。”前幾天,杜可秀居然向他建議,在表演電擊她陰道時,不妨邀請客人上來同時肛奸自己,讓客人體驗一下性愛中的微弱電擊快感,是一個很有創意的噱頭。對於這種作踐自己來提高節目效果的要求,丁尚方沒理由不答應,事實上,也收到瞭很好的回應,大受客人們歡迎。
而杜可秀也決定接下來就要多提這樣的建議,想方設計讓自己更快速地淹沒到快感的海洋裡去,避免花費太多的心思去作另外一些無謂的表演,反而讓自己更加難熬。畢竟,自己提出的方式,就是自己最能夠接受且更加舒服的,隻要徹底拋下自尊,至於如何更好地吸引觀眾眼球,本來就是她的專業。前天,當第一次按自己的建議演出時,一邊電擊著陰戶一邊被興奮的肉棒肛奸,她很快就進入瞭癲狂狀態,在失神的顫叫聲中不到兩分鐘就到達第一個高潮。而根據參與體驗的客人回饋,那一刻她的屁眼裡劇烈地牽扯收縮著,加上輕微的電擊感覺,讓他的肉棒享受瞭前所未有的刺激,他迫不及待地想再多一次這樣的體驗。
杜可秀也進一步瞭解自己的身體狀態和興奮點,她確認瞭自己肛門裡的敏感度,比以前想象的要強烈得多,這肯定是袁顯那王八蛋開發出來的。反正都要被該死地電擊,那種猛烈痛擊性感帶但卻被疼痛和麻痹嚴重幹擾而無法達到高潮的半死不活狀態,是杜可秀所厭惡的,遠不如同時搞一下肛門來催化她的性欲、轉移並淡化電擊的痛感來得合算。下一步,杜可秀打算更快地調動出自己的受虐體質,讓自己在被鞭打之類的疼痛感中,也能感受到屈辱的快感。如果她仍然能夠成功,那每一天的淫虐表演對於她來說將不再難過,她要讓那些調教著她、觀看著她、奸淫著她的男人們,都成為她沉浸在性欲浪潮中的助推劑。
杜可秀單足被倒吊起來,鞭子不停地抽打著她敞露著的陰戶。那種炙熱的痛感夾雜著性器官被沖擊的詭異快感,尖叫扭動著在空中搖擺的女人盡力把註意力集中到那狂亂的快感中。那一下又一下的灼痛,從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炸裂,順著陰唇直竄入空蕩蕩的肉洞中,仿佛肉壁中每一處肌膚都在抖動起舞,搖蕩著流質的性欲開始翻滾,直擊她的心臟,即將噴薄而出!“啊!啊喔!”杜可秀發出一聲長鳴,突然屁股一陣急抖,陰戶裡的愛液已經燒滾,就在數百名觀眾詫異的嘲笑聲中,潮吹瞭。
丁尚方並不知道杜可秀在戰勝自身的道路上,又邁過瞭一個關口,他隻是得意地看到這隻母狗的受虐體質又被深深地挖掘出一大片。身邊的日本朋友居然輕輕鼓起掌來,丁尚方禮貌地向他一舉杯,似在預祝比賽的勝利。
喘著氣被放瞭下來的杜可秀,還在擠著笑容向全場觀眾自述著被虐感受:“唉喲,母狗杜可秀好丟臉啊,羞羞的地方被打出高潮瞭……”她的眼角暗暗往上瞄向貴賓室,卻見丁尚方正站在落地玻璃前面,笑吟吟對著她豎起大拇指。杜可秀也朝他歪頭甜甜一笑,她是從心底感到開心。不管丁尚方接下來還會不會給她更大的難題,不管自己是否有朝一日能夠逃離這個鬼地方,杜可秀無論如何,也迫使自己盡量地適應著這日復一日無休無止的魔鬼調教。她相信自己可以最大限度淡化所有的恥辱和苦痛,讓自己就這樣沉醉在下流的性欲中當一隻卑賤的母狗,最好不要醒來。
所以,接下來的捆綁和鞭責,對杜可秀來說不再成為問題,她覺得自己已經找到瞭將一切痛楚都轉化為快感的途徑,可以把自己曾經覺得膽寒心碎的性虐待變成快樂的遊戲,她要讓自己越來越沉迷、越來越快樂。隻有讓自己忘記其它、隻剩快樂,她才有可能在這個地獄中捱下去。
當熱蠟炙烤著她早就豎起來的小奶頭時,杜可秀敏銳地捕捉到那直穿乳腺的酸癢感覺,放大、放大、再放大,甚至連乳暈上那要被烤熟的針刺融化感覺,都變成瞭別具情趣的刺激。而抽打在她胴體上的每一鞭,即使是打在她的肚皮上,杜可秀也感覺象擊中她的陰戶一般,肉洞裡蕩漾著酥癢的情欲。她不知道這是自己精神上強行轉移感官的勝利,還是自己的身體已經確切地墮落淫蕩瞭,她也不想去分辨。她隻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瞭,在這場比賽中,她在淫叫聲中,似乎已經高潮瞭七八次,她似乎已經將自己完全變成一個性交機器、一隻受虐母狗。
終於來到最後的環節,嬌喘不斷的杜可秀仍然表現出優秀的職業素養,還能露著笑臉,邀請著一開始抽中簽的客人們按簽位順序排除上場:“大傢請用力地操我喔,母狗杜可秀被操得越開心,就越能堅持得久喔!大傢一起來幫助母狗杜可秀贏得比賽吧,加油!”
溫熱的尿柱射進她的嘴裡,溢滿她的口腔,杜可秀大口吞咽著。味道當然不會好,但杜可秀也隻能將這骯臟的排泄物想象成瓊漿玉液,或者苦口的良藥。再不濟,也要完全將自己想象成一個天生的尿壺,喝尿是她的天生本能……反正,她雖然還是皺著眉頭,但已經沒有瞭第一次被袁顯灌尿時那種瘋狂的反胃感覺,她覺得自己適應得很好。
第一根肉棒也抽入瞭她的陰戶裡,杜可秀閉上眼睛享受著,一邊吞著尿,一邊按耐著自己的因為性欲而劇跳不止的心臟。或許,就象丁尚方說的,要是她能在這場變態的比賽中獲獎,將得到他特別的獎勵。杜可秀並不知道所謂的獎勵是什麼,甚至還有點懷疑不會是好東西,但無論如何,終歸自己表現得越好,起碼在這個見鬼的奴隸島上地位會越高。地位越高,她就可能獲得更多的自主權,讓自己這暗無天日的日子,能夠更舒服一些地過下去。
“三十個人瞭,很不錯。”丁尚方看著第三十號嘉賓的肉棒離開瞭杜可秀的陰戶,第三十一號嘉賓正用紙巾粗略拭擦著她抖動著的下體,準備接下來的插入。杜可秀還在大口吞著源源不絕的尿液,她的小腹已經高高隆起,膀胱明顯早已被填滿瞭,可她還在努力地吞著尿,隻是沒法如她保證的那樣“一滴不剩”瞭。溢出她口腔的尿水流淌在被炙紅的胸脯和小腹上,沾濕瞭被修理成整齊倒三角形的陰毛……
“聽說你們集團總部那個女明星,捱不到三十個人就昏掉瞭……”日本團長已經通過電話瞭解到楊丹的比賽情況,說道,“這一個看起來還很精神呢!不錯!”
“有沒有機會沖擊冠軍?”丁尚方問。心道給袁顯調教的女人,沒丟半條命就不錯瞭,怎麼可能捱得久?還是自己的手段高!不由又自鳴得意起來。
“冠軍我不敢說,但取得好名次是很有機會的。這隻母狗確實天賦不錯,身體條件也可以,我很喜歡!”日本團長說,“今年參賽的好手如雲啊,全球很多知名俱樂部都參加瞭。象你們這樣的調教界新秀,能夠推出這樣的產品,也算是黑馬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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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推開地下室的門,眼前的景象讓他有點呆瞭。
電視上正放映著殘酷的輪奸調教畫面,女人的哭叫聲和慘叫聲不絕於耳。坐在沙發上的劉傢穎大律師,卻一手伸進自己上衣前襟,一手撩起裙子伸進內褲裡面,不停地動著。猛然發現有人進來,劉傢穎驚叫一聲,雙手猛的抽出,抱在胸前,羞愧地看一眼小年,垂頭不語。
小年隻裝作看不見,緩緩走近前去,看瞭一眼電視,說道:“劉律師……那個……有什麼發現嗎?”
“哦……有的……這個……”劉傢穎有點慌亂地翻著筆記本,可她氣息明顯不穩,說話都結巴起來。小年在她旁邊,都能在電視上女人尖厲的慘叫聲裡,清晰分辨出她粗濁的喘氣聲。
在她身邊坐下的小年,飄來的男人氣息是那麼的濃重。早就芳心亂蕩的劉傢穎不由低哼一聲,臉上紅得火熱。小年心中也砰砰直跳,劉律師這副嬌羞的模樣,跟她平時知性雅致的氣質全然不同,跟她被奸淫凌辱的淒慘模樣相對,更是另具一種嫵媚的風情。
“沒想到聰慧文雅的劉律師也有這麼動人的一面。”小年忍不住說。
“不許說出去喔!”劉傢穎白瞭他一眼,咬著嘴唇說。
“我不會。”小年聳聳肩。跟瞭袁顯那麼多年,奸淫過的女人不計其數,這個美麗的女律師在男人胯下什麼模樣,他不僅親身試過,她所有被輪奸的色情錄像更是看瞭個遍。劉傢穎此刻的樣子確實性感動人,渾身仿佛都飄蕩著情欲的味道,小年心中都有點蠢蠢欲動。心想此刻如果向她求歡,這大律師多半不會拒絕。但是,她是婷婷的朋友,甚至是戰友……為瞭婷婷,他要洗心革面做人,不能做這種事……
“我不能這麼做!”小年告訴自己。
“想要我嗎?”不料首先啟齒的卻是劉傢穎。心神飄蕩不定的女律師,坐在小年身邊,屁股都難以坐定,不停地輕輕扭著。這小子突然這麼問,不是想挑逗她還能是什麼?雖然他是凌雲婷的男人,可是……不管是自己、還是凌雲婷、甚至包括這小子,還講究這個嗎?又不是沒被他操過!此刻她是真的有些興奮、真的想要男人,給別人還不如便宜這小子。聽說連樂靜嬋都當著凌雲婷的面被他幹瞭,凌雲婷應該也不會計較這個的。
“我……”小年猝不及防,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可沒等他答話,劉傢穎的身子已經靠瞭過來,女人身上淡淡幽香傳來,手臂觸碰到柔軟的身軀,本來就在努力抑制淫念的小年如何還能淡定?何況,他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
劉傢穎胸前突然一緊,已被小年翻身壓住,手掌隔著衣服抓著她的乳房,抬眼一看,小年正面露淫笑對著她的臉,說道:“劉律師,你知道我可不是柳下惠,你這麼挑逗我,我就不客氣瞭喔!”伸嘴照著劉傢穎的櫻唇吻下。
“嚶嚶……”劉傢穎心神一蕩,滿嘴都是雄性荷爾蒙味道,敏感的身體微微一抖,雙手盤著小年的脖子,吸住他伸過自己口腔的舌頭。
激吻中,一對發情的男女飛速脫著衣服,小年快速扯下自己的襯衫,小心地一個一個解開劉傢穎上衣的鈕扣,將她的胸罩推到乳房上面,雙手立刻覆蓋上她高聳的乳峰。掌心觸處,劉大律師兩隻乳頭已經堅硬如鐵,給他輕輕一磨,“呀”的一聲輕叫出來。小年更不打話,嘴唇在激吻中移開,埋進散發出幽香的雪白乳肉中。
性感的女律師哼唧著,面帶潮紅地撫摸著他寬闊的胸膛,當小年的手掌下摸到她的私處,在她濕淋淋的陰道口輕擦時,劉傢穎“啊”的一聲,挺著屁股迎瞭上去。
“給我吧……”劉傢穎喘著氣輕叫,“給我……我要……”溫柔的小手摸到小年的胯部,那根東西早就豎瞭起來。
“劉律師,你好騷啊!”小年不忘嘲弄一下這個發姣中的女人,肉棒在她的下體上頂兩頂,找準角度,滑溜溜地一槍到底。
“啊喔!”劉傢穎尖叫一聲,顫抖著雙手捧起小年的臉,哼道,“用力……小年你好強……啊!”陰戶裡滿滿的充實感,女律師全身酥軟地輕扭著,此刻,她隻想要性愛的滿足。
小年跟瞭袁顯多年,玩過的女人也不計其數,算是花叢老手瞭。當下要在這個美女律師身上展示功夫,肉棒一挑一刺,在她的肉洞縱情馳騁,直將劉傢穎操得尖叫連連。
“劉律師你好敏感喔……”小年一輪表演過後,肉棒停在劉傢穎陰戶深處休息一下,盯著她嬌喘不停的美麗臉蛋說。
“還……還不是你們害的!”劉傢穎喘著氣,咬著牙回瞭一句。
小年嘿嘿一笑,肉棒暗暗一抖,在她的花心上一頂。劉傢穎應聲又是擰著眉頭尖叫一聲,雙手緊緊捏著他的雙臂,抬眼一看,小年正得意地看著她,臉上盡是奇怪的表情,不由一羞,嗔道:“你是在笑話我嗎?我是不是太賤瞭?”
“我是覺得平時端莊嚴肅的大律師,現在這個樣子好可愛……”小年給她留瞭面子,訕訕道,“我們之間,誰能說誰賤呢?我難道很高貴瞭?”感覺有點尷尬,肉棒又輕輕抽插起來。
“你分明是在嘲諷我……”劉傢穎咬牙瞪瞭他一眼,又開始哼唧起來,“我也不想的……可是,被他們作踐瞭那麼久,我……我……我……我覺得自己真是變得下賤瞭……現在總是莫名其妙就好敏感……”說著說著,不由傷心起來,輕捂著自己的嘴,卻捂不住嘴裡不停迸出的呻吟聲。
“你是身不由己,我明白!”小年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瞭,肉棒明明正插在她的陰戶裡,這個漂亮的女律師明明正淫水橫流叫著床,卻聊著下不下賤的問題,猶豫道,“其實,其實我們都是身不由己。不止是你,不止是婷婷,還有樂小姐她們,我又何嘗不是呢?”
“你?”劉傢穎失笑道,“這麼多漂亮的女人都讓你享受過瞭,你身不由己?”
“我在婷婷面前,就這麼上瞭樂小姐,我多尷尬你想象得到嗎?”小年想為自己辯解一下,“在他們面前,我就必須跟他們同流合污。所以,我上瞭樂靜嬋,上瞭林昭嫻,還上瞭杜可秀……”想著自己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把她們這群反抗小組的所有美女都上過瞭,胸中竟不由有瞭一點小得意的感覺。
“你在凌雲婷面前跟樂靜嬋做愛,其實心裡很興奮吧?”劉傢穎一邊哼著一邊說,“很有偷情的快感是吧?就象現在這樣?”
“我……”小年一時語塞。要說他根本不想上這些美女,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可是,要不是形勢所迫,他也絕不會讓婷婷傷心的!嘴硬說道:“還不是你挑逗我的?”
“你這小色狼!”劉傢穎哼道,“我不挑逗你,你想說你就不會對我下手是嗎?就算你忍住瞭,你這根大傢夥不想嗎……啊呀……我要死瞭……”給小年又是大力一頂,全身一陣激靈。隨著肉棒的加速沖刺,劉傢穎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瞭,隻管尖聲呻吟著,雪白的胴體輕抖著,雙腿緊緊盤住小年的腰,雙手的指甲都快將小年的手臂掐出血來。
小年隻覺得她的肉洞正劇烈地收縮著,已經快到頂峰的他也把持不住瞭。腦子裡不停閃過凌雲婷曼妙勻稱的雪白胴體、樂靜嬋那對抖得他眼暈的巨乳,甚至杜可秀那哀嚎聲中不停抽搐的肉洞,他低吼一聲,肉棒快速地沖刺著,炮彈般的精液轟入女律師的陰道深處。
“你好強……”劉傢穎緩緩回過神來,摸著他的臉說,“我很滿足……”看著小年翻身仰躺在沙發上的健壯身軀,爬起身來伏到他的胯下,將那滿是精液和自己愛液的東西含起來嘴裡。這是她每次被奸淫之後都被要求做的事情,她不想待薄這個給瞭自己久違性滿足的年輕人。
小年輕輕撫摸她的頭發,說道:“劉律師,我不是個正人君子。不過,自從有瞭婷婷,我真不想背叛她!可是,你也知道,我們的身體,現在是不可能完全屬於對方的。所以,我才不會刻意去強制自己不去跟別的女人做愛……那沒什麼意義……”自己的性器官還是別的女人的口腔裡,口裡卻說著這樣的話,一說完小年都覺得自己好虛偽。
“行瞭行瞭,我懂的!要不是這樣,你以為我能賤到去勾引朋友的男人嗎?”劉傢穎抬起頭來,說道,“其實你早就上過我瞭,對吧?”
“嘿嘿!”小年笑道,“那個時候,你確實沒這麼騷!”他想起那個被輪奸中羞憤地瘋狂掙紮的女律師,當時,已經被幾個人強奸過之後,她的陰道裡除瞭男人的精液,確實並沒有太多的性感覺。
“一直被你們這麼侮辱,哪個女人能受得到呢?”劉傢穎拉上小年的內褲,說,“婷婷跟靜嬋她們,一定也比以前敏感很多,是不是?”
“是。”小年承認。
劉傢穎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喔,我不會跟凌小姐說,想必你也不會。”
“沒必要跟她說。”小年嗯的一聲。凌雲婷沒有對他操樂靜嬋有意見,那是知道他也必須做戲,並不代表她不吃醋。現在這種沒來由地跟劉律師偷情,讓女朋友知道豈不是自討沒趣?沒有一個男人會蠢到去自動坦白。
“你這些錄像很有用,我已經找出不少線索,到時會交給警方去追查。”劉傢穎拿著筆記本在小年面前一晃,說,“明天我整理一份留在你那兒。萬一我出瞭什麼意外,你就把這東西拿去報警。”
“你挑瞭一些什麼錄像?”小年不安地問。起碼,他不希望凌雲婷的視頻被曝光,更不希望自己母親被凌虐致死的悲慘往事被公開。
“我想盡量保全受害者的名譽,但一些已經不在的且有證據證明她們的失蹤是跟李冠雄一夥有關的,我都整理出來的。”劉傢穎手掌在本子上一按,說,“放心,我不會主動公開她們的姓名和身份,這些隻有警察看得到,他們一定會跟進查實的。我們隻是提供重要線索。”
小年點瞭點頭,眼睛還在劉傢穎身體上下瞄著,這個剛剛跟自己激情過後的女人,轉眼間似乎又變得理性端莊瞭。忽道:“可是劉律師,我們在網絡上曝瞭李冠雄那麼多黑料,究竟有什麼用呢?對你上庭難道有幫助?”
劉傢穎淡淡一笑:“對上庭是沒什麼幫助。可是,操控輿論有多重要你知道嗎?一旦他在法庭上都被擊潰,那這些質疑浪潮會瞬間將他淹沒,他連爭辯一句的機會都不會有!我要做的,就是在法庭上突然用爆炸性的大量證據,迫使司法部門立即對他們進行拘捕和調查,不給他們留下毀滅證據和逃脫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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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肯認是吧?”李冠雄翹著二郎腿,翻著無聊的文件夾,對著坐在辦公桌另一端的袁顯說。林昭嫻錄音泄露事件也已經查瞭好些天瞭,整個集團被搞得雞犬不寧,卻還沒查出來所以然來。現在,袁顯向他匯報說,已被關押的財務經理張天江,應該就是那個泄密的臥底!
“他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八成就是他瞭,不然還能有誰?”袁顯惡狠狠地說,“張天江這混蛋去年進入公司,因為是馬尊介紹的,給瞭姓馬的面子。而且這混蛋一開始能力還不錯,很快就升做財務經理。馬尊是什麼人?老歐的跟屁蟲!他的電影公司一向跟在老歐屁股後面走。隻不過當時我們還沒跟老歐開戰,又正準備進軍娛樂圈,要跟馬尊拉交情……”
“這些我知道……”李冠雄問,“還有呢?”
“我查過瞭,張天江老婆的表姐的女兒去年底嫁給瞭歐振堂一個表叔的老婆的表妹的老公的堂侄孫的結拜兄弟!”袁顯道,“他跟老歐他媽的算是親傢!”
“親你妹!”李冠雄失笑道,“你這他媽的也能扯上關系。”
“我可不是亂扯的喔!”袁顯道,“自從他們結成親傢之後,你瞧,我們的麻煩是不是就開始瞭?今年來張天江的工作表現一落千丈,整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老歐被抓的時候,我們都開心的不得瞭,就這王八蛋愁眉苦臉的!”
“今年整個集團有誰的業績好瞭?你有沒有更實質一點的證據?”李冠雄搖頭問,“聽說你已經把他修理得挺重的,他還不認是吧?”
“這還不夠啊?”袁顯急道,“肯定就是他的啦!這王八蛋就是欠收拾,待會再給他上大刑!而且,嘿嘿,我有的是辦法……”臉露淫笑。
李冠雄一見他的表情,恍然大悟,嘴角一翹,放下二郎腿,湊上去道:“他老婆很漂亮?”
“不止是他老婆胸大屁股圓皮膚白,一看雞巴硬,他女兒更漂亮,十六七歲的高中生,水靈水靈的……”袁顯眨眼道,“都被我們扣起來瞭,老大要不要品嘗一下,多半還是處女喲……”
“處女你妹!”李冠雄將手中的文件夾往袁顯腦殼上一砸,罵道,“無憑無據就搞人傢的老婆女兒!張天江可不是老歐那樣明擺著的敵人,是我們自己的人!要是讓公司那些人知道我們一疑神疑鬼就把人抓瞭嚴刑拷打,還搞人傢的老婆女兒,誰還能安心幫我們做事啊?”這些天中都集團內部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個個人心惶惶,中層經理級以上的人員已經被扣起瞭十來個,其中的兩三個主要嫌疑人連傢屬都押在公司瞭。可這麼風風火火搞瞭一個禮拜,卻連一點實質性的進展也沒有,半點證據也拿不出來。李冠雄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查錯瞭方向,反而把公司的人心完全攪散瞭?
“我們現在情況不太好,公司還沒回到正軌上,還需要那些人出力,查的時候也得註意籠絡人心,別用力過猛,牽扯太多人!”安瀾曾經說過的話在他腦裡響瞭一下,李冠雄有點後悔沒有聽老婆的話瞭。
袁顯卻還是不以為然,嘟囔道:“他們敢?不怕死嗎?誰敢三心二意,我要誰的好看!”
“把人都放瞭吧!不許碰他們的老婆女兒!”李冠雄下定瞭決心,瞪瞭袁顯一眼,“那些有嫌疑的人全部開除掉,每人給筆遣散費,這事不要再查瞭。”袁顯這小子看樣子是不可能再查出什麼鬼來,公司本來就搖搖欲墜,再讓他胡搞下去,真得散架瞭。
“好吧……”袁顯不甘心地點一下頭,站起身來,忽道,“要不,我們就公佈是張天江幹的?反正都修理過他瞭,那老小子就算回去也得躺一兩個月才下得瞭床,放瞭他也不會感激我們。再說瞭,白查瞭這麼久,總得給下面有個交代吧?”
李冠雄臉一黑,怒道:“你是盯上瞭人傢的老婆女兒吧!都說瞭,這當口,別在公司裡面搞這種事!我現在考慮的是怎麼樣挽回人心,懂不?你他媽的!沒女人給你玩嗎?”
“最近心情不太好,身邊那幾個賤貨玩得有點膩瞭,正想搞幾個新鮮的玩玩……”袁顯聳聳肩,看瞭李冠雄一眼,欲言又止。
“啥意思?又看中誰瞭?”李冠雄橫瞭他一眼,立時明白他想的是什麼,“看中我收起來的母女倆是嗎?告訴你想也不要想,那是我私人的!”想起盧雪媛畢竟還是給這小子強奸過瞭,還給他淋瞭一身尿,心裡又是一陣不舒服。
袁顯一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初見盧雪媛時,他就驚為天人,可惜就那麼草草操瞭一次。本來還打算逮回來可以慢慢享用,誰知卻給老大藏起來瞭,實在令人心癢難忍。何況,她那水靈靈的女兒,自己碰都沒碰過呢。
“你小子不是曾經惦記過誰誰誰的老媽、誰誰誰女兒、誰誰誰姐妹嗎?搞到手瞭沒有?”李冠雄歪著腦袋對袁顯說。之前袁顯跟他“分享”強奸心得時,好幾次提到某個女人的母親姐妹女兒長得挺不錯,有空要找機會下手。
“時間一過興頭也就過瞭,忘啦……”袁顯說,“都忘瞭是哪個賤貨的老媽、哪個賤貨的女兒瞭……”
“小年不是都整理好錄像帶瞭嗎?叫他幫你回憶一下……”李冠雄笑道。心中卻記掛著還被袁顯念念不忘的盧雪媛母女,該怎麼樣才能向她們刻上自己的烙印,永遠屬於他李冠雄一人呢?
“好吧……”袁顯隻好點頭說。此刻他更希望玩到的女人,老大已經明確說不許動,看來也隻好退而求其次瞭……
“又在想什麼壞主意瞭?”李冠雄見袁顯眼珠兒骨溜溜亂轉,馬上知道他又在打算著什麼。
“沒啥……”袁顯聳聳肩,“沒新貨玩,就炒炒冷飯吧!之前不是說過讓那個什麼宋大畫傢又來畫畫嗎?想想也挺好玩的……”
“畫誰?凌雲婷?”李冠雄記起袁顯之前聊過的,宋大畫傢去年畫的凌雲婷專輯封面非常有意思,有時間多畫幾張虐待凌雲婷的畫像。
“你不會又反對吧?”袁顯一攤手。
“下手輕點,不準影響到……”李冠雄瞪瞭他一眼,說。
“不準影響到她排練演唱會,知道啦!”袁顯展顏一笑,“一起來?”
“不瞭,我要去陪我的私寵,嘿嘿!”李冠雄揮揮手,讓袁顯離開。
本來這段時間確實是不準袁顯亂搞凌雲婷的,隻是剛剛否決瞭他要搞張天江妻女的企圖,不想再拂他的意,那就隻好委屈凌雲婷瞭。
反正那小騷貨也給搞習慣瞭,應該搞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