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叫個老朋友來陪你,好不好?”李冠雄坐在床上,將腳掛到趴在地毯上的盧雪媛肩頭上,笑笑地問。
盧雪媛當然沒有說“不好”的權利。輕輕“嗯”的一聲,捧著他的臭腳丫親吻著,心中忐忑不安地望向門口,不知道進來的將是自己的哪位親朋好友。不管自己是如何不願意這樣面對熟人,但這溷蛋似乎就是喜歡欣賞自己的窘態。
這個一絲不掛爬進來的女人,身材豐滿、長發及肩,戴一副銀灰色眼鏡,頗為知性嫻雅的樣子,卻屁股圓滾滾地一路輕搖,緩緩抬起的臉蛋朝向李冠雄,輕叫道:“主人……”
盧雪媛“呀”的一聲叫,身體更是縮做一團。
那女人一見她,神色明顯也是一呆,正朝著李冠雄獻媚的笑容瞬間凝結瞭。
“劉……劉律師?”盧雪媛認出這正是當年替她打官司的劉傢穎律師,心中暗暗嘆息一聲。連自己跟李冠雄無怨無仇的那些姐妹們,都被他抓來奸淫凌辱,這個當年正面跟李冠雄幹過仗的女律師,長得還挺漂亮,他怎麼可能放過?
盧雪媛怯怯地望著劉傢穎,眼前這個跪爬進來的女人,剛剛一路爬還一路搖屁股向著李冠雄媚笑,活生生就是一隻不知廉恥的母狗,哪裡還有當年精明幹練的銳氣、口若懸河的聲勢?
盧雪媛也許隻是心酸難過,可此刻的劉傢穎,心中卻是冰冷一片。這些天,她還在努力地尋找盧雪媛,希望能夠讓她再次出庭重啟舊案,讓自己大半年的準備好有用武之地。營救杜可秀的想法已經不能實現,杜可秀現在估計兇多吉少,她們現在唯一的指望,就在這兒瞭。
可是,盧雪媛卻已經落入李冠雄的手裡!看著盧雪媛赤裸著胴體伏在李冠雄腳邊瑟瑟發抖的樣子,李冠雄對她幹瞭什麼顯而易見。再想讓盧雪媛去控告李冠雄無異於天方夜譚,劉傢穎幾乎眼前一黑,難道她這半年來的努力,就此付諸東流?
“不行!一定還有辦法……”劉傢穎努力讓自己冷靜。她繼續搖著屁股,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爬到盧雪媛旁邊伏下,伸著嘴唇吻一下李冠雄的腳掌。
“認出來瞭吧?”李冠雄得意地笑道。回想起當年這兩個女人聯手,一度將自己搞得狼狽不堪差點蹲大牢。而現在,她們卻變成兩條美麗的母狗,跪在自己的腳下,任由自己凌辱。
“是的。”盧雪媛輕聲回答,“劉律師……”
“恭喜主人!她終於是屬於主人的瞭!”劉傢穎仰臉朝李冠雄露出微笑,至於一旁的盧雪媛投來的詫異眼光,她全然置之不理。李冠雄一直以盧雪媛有非分之想,並數次強奸瞭她,這點劉傢穎肯定是瞭解的,她也覺得現在的“恭喜”是合乎李冠雄的心理的。
盧雪媛其實也不怪劉傢穎的態度,落到李冠雄的手裡,還能怎麼樣呢?劉律師是個聰明人,她主動討好李冠雄的做法,應該是對的……
李冠雄卻並不在乎劉傢穎的討好,笑咪咪對她道:“你們也好久沒見瞭吧?向你以前的雇主介紹一下你的新身份。”
劉傢穎看瞭盧雪媛一眼,見她正刻意回避自己的眼光,說道:“我劉傢穎……是一條下賤的母狗,是主人的性玩具……”
盧雪媛雖然眼沒看劉傢穎,但她的話卻句句入耳,聽到這個精明幹練的女律師如此作踐自己,不由輕輕呻吟一聲。
“把屄亮出來,給人傢看看操爛瞭沒有?”李冠雄說。
劉傢穎緩緩直起身來,一腿跨上床沿,露出恥部朝向盧雪媛。盧雪媛哪裡想看?扭著頭偏向一旁,卻被李冠雄手掌按住,被迫轉瞭過來。
“瞧瞧,她比你還年輕七八歲吧?這肉洞還沒你的粉嫩哩!”李冠雄說著,兩指在劉傢穎陰唇上抹一抹,輕敲幾下。
“嗯……”盧雪媛除瞭這幾天被迫看過女兒陰部,還沒這麼近距離觀察過別的女人的下體,女律師陰毛被修理得十分整齊,陰唇看著似乎有點發紫,飄來澹澹的騷味,盧雪媛臉都紅瞭。劉傢穎的陰戶被李冠雄玩弄幾下,身體開始微微顫動起來,她的兩片陰唇被他的手指左右分開,露出帶著油光的肉壁。
“這兒給多少男人操過瞭?”李冠雄問。
“不……不記得瞭……”劉傢穎呻吟道,“一兩百人吧……”
“不止吧?你做雞挨的操沒算上嗎?”李冠雄笑著,手指捅入劉傢穎陰戶裡,發現裡面已經完全濕瞭,將手指抽出來在盧雪媛面前亮一亮,罵道,“這賤貨!輕輕一碰就發春瞭。”
騷味穿入鼻孔,盧雪媛咬著下唇不語。“她還被迫去賣淫瞭?”盧雪媛為劉傢穎感到深深的悲哀。多麼聰明漂亮的一個女人啊,給糟蹋成這樣瞭!聽李冠雄這麼說,劉律師還被迫去賣淫瞭?看過姐妹們如何被奸淫凌辱的盧雪媛,完全想象得到劉傢穎的遭遇,她一開始受到的對待,得有多麼的慘烈啊!李冠雄對待她,隻會比對儀芳儀晴她們更殘酷。
但劉傢穎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抵觸,就跟儀芳儀晴一樣極為順從,對李冠雄的侮辱照單全收。盧雪媛心下顫抖著,連曾經看起來堅韌不拔的劉律師都這樣瞭,自己的將來,是不是也會象她們一樣,成為不知廉恥、沒有人性的性玩具?
李冠雄將劉傢穎上身按在床上,一屁股坐到她的後背上。劉傢穎屁股掛在床沿,雙膝跪在地毯上,分開露出的陰戶被李冠雄挖瞭一挖,將床腳一柄卷起來的折迭雨傘前端塞入進去。
劉傢穎不敢胡亂掙紮,隻是顫著腿忍受。這雨傘雖然已經被折迭起來,但還是太粗瞭,尤其是傘的面料並不光滑,收縮起來之後還有很多的褶皺,被這麼強行塞入陰戶,即使肉洞裡已經濕瞭,但還是被擦得嗷嗷直叫。
李冠雄的動作太粗暴瞭,劉律師雙腿抖得象篩子似的,盧雪媛看得腳有點軟。即使她也知道這樣的玩弄,對於李冠雄來說算很輕的,再殘酷的場面她早就看過不少瞭。可是,當想象一下如何將這雨傘插入自己的陰戶時,她不禁一陣頭皮發麻。她十分同情劉傢穎的遭遇,卻半句替她求饒的話也不敢說,她明白,李冠雄故意在她面前羞辱劉傢穎,就是做給她看的,就是給她展示一下得罪過他的女人的下場。
劉傢穎更清楚這一點,看到盧雪媛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今天自己扮演的必將是被侮辱戲弄的那個角色。她更明白,自己表現得越悲慘越下賤,越能迎合李冠雄的的意思。
於是,劉傢穎用哀婉的聲音大呼小叫著:“啊啊啊……太粗瞭呀……小穴要給撐裂瞭呀!啊啊,爛瞭爛瞭,操爛瞭……”折迭雨傘已經基本進入她的陰戶裡,隻留出傘柄露在體內。劉傢穎搖著屁股,隨著李冠雄拍打她臀肉的節奏,發出抑揚頓挫的呻吟聲“嗯!喔!嗯!喔……”
“你這賤貨不就是給人操的嗎?操爛最好!”李冠雄拍著她的屁股,時不時握著傘柄搖幾下,操控著劉傢穎呼叫聲的節奏和音量。
劉傢穎臉趴在床上,盡量配合著他。突然她註意到,床上的一角,正蜷縮著一個嬌小的身影,從被子裡露出一條雪白纖細的小腿。之前眼光都沒怎麼往床上看,現在才知道,原來床上還有人,正被李冠雄淫玩著的,不止盧雪媛一個女人。
小腿微微一動,顯然被子裡的女人是醒著的。劉傢穎往上看去,花花綠綠的枕頭上果然還有一張被自己雙手捂住的臉,正從指縫偷偷往她這邊一瞄,發現劉傢穎正在看她,急忙合上指縫。但劉傢穎已經可以確定,這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孩。
既然在這裡,那應該跟盧雪媛有一定關系。又這麼年輕,難道……她想起當年扯著盧雪媛裙子要糖吃的那個小女孩,當時她才七八歲,長得象洋娃娃似的,非常漂亮可愛。但,那可是李冠雄的親侄女喔!
猜想很快得到瞭證實。李冠雄扯一下女孩的腿,將她下身拉出被外,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尖翹的光滑屁股:“裝什麼睡?起來看看母狗阿姨,你認識的!”
芊兒怯怯地坐瞭起來,看瞭一眼狼狽的“母狗阿姨”,默不作聲。對於劉傢穎,她是有印象的,但這並不重要,隻不過又一個淪喪在李冠雄淫威下的受害者而已。芊兒雙手還扯著被子遮在胸前,十七歲的小姑娘即使過瞭好幾天淫辱的生活,還是羞於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體。
劉傢穎一看到她的面容,也立刻確認瞭她的身份。跟盧雪媛年輕時長得太象瞭,這羞答答的樣子,我見猶憐啊。看到李冠雄粗魯地拉走她的被子,手掌不客氣地摸上她圓鼓鼓的胸前揉捏起來,連劉傢穎也不由贊嘆起這小姑娘的好身材。
看到李冠雄又要玩弄女兒,盧雪媛雙手扶上李冠雄大腿,仰頭哀怨地望向他,似在求他放過女兒。李冠雄自然不理會,屁股從劉傢穎腰上滑下,將芊兒橫身抱到自己大腿上,一腳將劉傢穎踹下床,手掌捂到芊兒乳上,輕輕彈著她的乳頭。
芊兒輕哼一聲,將臉都埋進自己臂彎裡。在媽媽面前被他玩弄,她到現在都沒有習慣,何況還有別的女人在場。曾經的倔強彷佛被消磨得無影無蹤,就這麼反抗也不敢、順從也不願,象個木頭人似的任他淫樂。
李冠雄卻不是很計較芊兒的反應,哈哈大笑,雙足分別踩在盧雪媛和劉傢穎頭上,將兩張漂亮的臉蛋踩到地毯上,卻一手將芊兒的腦袋按在胯下,一手撫摸著她的屁股,肉棒深深頂入女孩的喉嚨。
曾經,他在法庭上咬牙切齒地瞪著這兩個可惡的女人,想象著將她們如何踩在腳底下狠狠地蹂躪,以雪心頭之恨。沒想到,這一天竟然等瞭將近十年!
“搖屁股,自己插屄!”李冠雄下令。
於是,兩個雪白肥大的屁股,跪趴在地毯上性感地緩緩搖瞭起來。相對於盧雪媛的生澀,劉傢穎的屁股顯然搖得更加熟練,沿著一條S形的路線,一邊搖著一邊輕抖著臀肉,連微微張合著的肛門都讓李冠雄看得一清二楚。當盧雪媛用自己一根手指,輕輕插著自己的陰戶時,劉傢穎卻隻能捏著傘柄輕輕搖著,讓粗糙的傘面繼續刺激著自己被撐得緊繃的肉壁。兩個女人從嘴裡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兩對漂亮的大眼睛互看一眼,各自紅著臉瞇瞭起來。
“啪!啪啪!”李冠雄拿過一根九尾鞭,隨手照著腳下兩個渾圓的大屁股亂抽,興奮地聽著她們挨打之後的驚叫聲和屁股更加劇烈的抖動。
被一個臭腳丫踩著腦袋,劉傢穎澹澹臭味入鼻,屁股腰間被抽打的灼痛、甚至被雨傘插穴的疼痛和羞恥感,都不及被踩在腳下來得強烈。劉傢穎輕哼著,偷眼望向同樣被踩著腦袋的盧雪媛,這個一向端莊美艷的貴婦人被抽瞭兩鞭就已經梨花帶雨,哭得稀裡嘩啦的,一邊抽著鼻子一邊還努力搖著屁股,纖長的手指摳在她自己的陰戶裡,聽話地慢慢挖著。
“他這是為瞭羞辱我給她看,還是為瞭羞辱她給我看?”劉傢穎想的是這個問題。盧雪媛母女看樣子雖然屈服瞭,但還沒怎麼習慣這樣淫辱。或者就是要在她們面前羞辱她這個曾經幫過她們的女律師,來恫嚇盧雪媛母女吧?
隻是,並不清楚盧雪媛現在想的是什麼!劉傢穎硬生生拋棄掉跟盧雪媛打暗號,請她配合自己的念頭。“讓盧雪媛主動控告李冠雄是不可能的瞭……”劉傢穎一邊搖著屁股呻吟一邊盤算著,“但難道就沒有其它的辦法瞭嗎?”
“或許有的……”劉傢穎將事情暗暗又捋瞭一下,李冠雄的腳從她頭上離開瞭,翹著屁股的女律師開始四肢著地繞著房子爬行,就象條母狗一樣。在她身邊並排爬著的,自然是她曾經的雇主盧雪媛。兩個一絲不掛的性感女體,卑賤地在李冠雄九尾鞭指揮下,抬著頭挺著腰,一邊甩著奶子一邊搖著屁股,從房間的這一頭爬到另一頭,又掉轉瞭爬回來……
“就算沒有盧雪媛的配合……”劉傢穎一邊爬著,一邊瞄向李冠雄。這個志得意滿的男人,彷佛正為高高在上地馴服瞭她們而興奮,正一邊插著芊兒的小嘴,一邊摸著她的下體。劉傢穎胸中漸漸有瞭主意。
已經習慣瞭這種恥辱調教的劉傢穎動作比較麻利,而本來就扭扭捏捏的盧雪媛卻爬得越來越慢瞭。看到盧雪媛的眉頭越皺越緊,肛門收縮得更急促,李冠雄笑道:“想尿瞭?”盧雪媛漲紅著臉,點瞭點頭。
“把盆拿出來!”
盧雪媛默默從床下拖出一口鐵盆,看瞭一眼李冠雄。這些天,她排尿甚至排便,特別是被浣腸的時候,經常會被要求就羞恥地當著李冠雄和女兒的面,拉在這個盆子裡。現在,又要在劉律師面前表演排尿嗎?盧雪媛臉上又是一紅。李冠雄對她的羞辱可說是無時無刻,連排泄這種隱私的事情,也要讓她明著做,還逼迫她的女兒貓著身子,觀察糞便是如何從媽媽的肛門裡拉出……
劉傢穎還是跪趴在地上,看著盧雪媛緩緩跨到鐵盆上,輕輕搖著她性感的屁股,雙手自己分開陰唇露出陰核和尿道,就在她劉傢穎的眼前,從尿道裡射出的尿柱敲打在盆壁上,叮叮作響。而從盆裡反濺而出的尿珠,有幾點甚至彈到劉傢穎臉上,劉傢穎連臉也不敢拭,聽憑澹澹的臭氣留在臉蛋上,幽幽穿入鼻孔。
“幫她把尿舔幹凈!”李冠雄踢一下劉傢穎的屁股。
劉傢穎輕輕呻吟一聲,心裡縱然千般不情願,卻也隻能緩緩將臉湊近盧雪媛的下體。幫男人舔剛剛尿過的陽具她是幹過好幾次的,但連女人的也要她做……盧雪媛彷佛比她還羞,低叫著面紅耳赤分開雙腿,一手捂著臉,一手反撐在地上支持住身體,屁股就在尿盆上面晃著,幾滴尿珠掛在她澹澹的陰毛上。劉傢穎偷瞄一眼李冠雄,卻見他正興趣盎然地欣賞著,無奈伸出舌頭,舔向盧雪媛的陰戶。
咸咸澀澀的帶著有點嗆的臭味,劉傢穎不停咽著口水。但更嗆的,是下面尿盆烘上來的臭氣,撲面欲嘔。
“劉大律師是不是屁眼癢瞭呀?”看著劉傢穎難受地扭著屁股,李冠雄笑著調侃。
“嗯……是……”劉傢穎含煳著回答。反正他的問話,否定的回答肯定討不到好去,她已經習慣瞭答“是”再說。心道他這麼問,自己看來又要被肛奸瞭。
不料李冠雄接下來的話,讓劉傢穎本就擠做一團的五官更加扭曲瞭:“看你舔著很香甜的樣子,就讓盧大姐的尿給你洗洗屁眼吧!”兩個女人的表情,同時僵住瞭。
於是盧雪媛和劉傢穎兩人角色瞬間反轉,劉傢穎翹著大屁股跪趴著,雙手扶著自己的兩片臀肉向兩旁掰開。盧雪媛有點手足無措地拿著一根大針筒,從尿盆中吸起一大管尿液,顫顫地移到劉傢穎的屁股上。
“對著她的屁眼,打進去!”李冠雄看著盧雪媛的窘態,暗暗好笑,“鼓勵”道。
盧雪媛羞澀地看著劉傢穎的菊花口,那兒被她自己掰開之後,露出小指粗的一個小肉孔。“劉律師這兒一定也被他們玩過瞭……”盧雪媛羞恥地想著,將針筒前端頂在劉傢穎肛門上,輕輕插入。
“嗯……”劉傢穎輕哼一聲,屁眼張合兩下,冰涼的針筒被緊緊吸住,隨即,一股溫熱的暖流竄入她緊張的腸道。
這不是劉傢穎第一次被浣腸,卻是第一次被用尿浣腸,而且還是另一個同樣被凌辱的女人的尿……她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忍受著被尿灌滿屁股的恥辱。兩筒滿滿的尿液註入肛門之後,劉傢穎的屁股已經漲得快要爆炸,卻不得不自己撿起李冠雄扔在她面前的一個肛門塞,含進嘴裡舔濕,然後顫顫地塞入自己的肛門。
盧雪媛滿臉悲哀地看著劉傢穎捂著肚子打滾的樣子,心中充滿瞭歉意。劉律師是因為她,才會得罪瞭這個惡魔,現在她卻不得不幫著凌辱她。想到劉傢穎滿肚子都是自己的尿,比一般的浣腸液肯定更難受,盧雪媛在收拾著針筒的時候,向著劉傢穎輕輕說一聲“對不起”。
劉傢穎卻沒有絲毫回應,一邊捂著肚子故意打著滾,一邊考慮著她的計劃。她不是想怪盧雪媛,可看著盧雪媛這有些自甘墮落的樣子,劉傢穎心道:“那接下來就算讓你受點委屈,我心裡也就不會有太多愧疚瞭……”
李冠雄卻不管劉傢穎的感受,將她仰面拖到床邊,一腳踩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一手揪著她的陰毛,向上便扯,疼得呀呀亂叫的女律師屁股急往上挺,肚子裡的壓力卻更大瞭,屁眼裡的肛門塞邊滲出幾點尿液。盧雪媛清晰地看到她陰阜上的皮被拉出一個個細長的錐體,李冠雄還用九尾鞭輕輕掃著她的陰唇,女律師肉洞緊張地微微抽搐著,向兩旁分開的大腿搖搖晃晃一直抖著,似乎想合上去,但給李冠雄的鞭梢一掃,乖乖地又張開瞭去。
“這個賤屄,就是萬人騎的貨色!”李冠雄鞭梢掠過劉傢穎的陰戶,對著盧雪媛冷冷地說。盧雪媛“嗯”的一聲,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劉傢穎狼狽的樣子她都看在眼裡瞭,李冠雄這是在警誡她,得罪過他老李的人,決不會有好下場。看著劉傢穎自覺地分開雙腿,聽憑著李冠雄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的陰部,越來越用力,女律師疼得不停地尖叫,屁股大腿劇烈地抖著,卻絲毫不敢閃避。盧雪媛隻感手足無措,赤裸著身子就這麼跪在床邊,在李冠雄對她作出下一步指令之前,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她的女兒已經先一步接到指令瞭。芊兒屈肘跪在床上,搖著她青澀光滑的屁股,下體朝著李冠雄的肉棒蹭過去,用她嬌柔的小肉洞,主動去套弄李冠雄的肉棒,半晌沒有套進去。於是李冠雄朝盧雪媛使個眼色,無奈的母親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扶住李冠雄的肉棒,對準女兒的肉洞,緩緩插瞭進去。
被暫停瞭鞭打的劉傢穎,乳頭上夾上兩隻連著小鈴鐺的木夾,正翹著屁股繞著房間叮叮當當又爬瞭起來,親眼看到媽媽親手將仇人的肉棒送入女兒陰戶的一幕,默默嘆瞭一口氣,提聲叫著:“劉傢穎是母狗,12次……劉傢穎是母狗,13次……劉傢穎是母狗,14次……”爬一步叫一句,離完成李冠雄“叫自己兩百遍母狗”的指標,還是遙遙無期。尤其是隨著身體的晃動,滿肚子的尿液彷佛正在翻江倒海般地折騰著,劉傢穎隻得緊緊夾著肛門塞,顫動著膝蓋,從房間這一頭爬到那一頭,又從那一頭爬回這一頭。而床上的李冠雄時不時笑吟吟地掃她一眼,一邊挺著屁股奸淫著芊兒,一邊卻叫芊兒的媽媽趴在他的背後給他舔屁眼。粉臉綻紅的小姑娘被奸到四肢發軟,趴在那兒木然地搖著屁股,頭又一次埋進被窩裡。
“劉傢穎是母狗,187次……劉傢穎是母狗,188次……劉傢穎是母狗,189次……”一邊憋著屎一邊爬著轉圈圈的劉傢穎臉上已經漲得通紅,叫聲裡溷雜著粗濁的凌亂氣息。不知道已經轉瞭多少圈,隻覺肛道急流亂竄的劉傢穎四肢酥軟,每爬出一步都要先呼吸提氣,動作小心翼翼,不敢震蕩到感覺已經完全無法收縮的肛門口。那邊李冠雄的肉棒已經換到盧雪媛的肉洞裡,卻讓盧雪媛的女兒趴在她媽媽胸前,吸吮著媽媽的乳頭,劉傢穎又哼瞭一聲,緩緩又爬出一步。
“瞧那賤貨,快夾不住屎瞭,哈哈!”李冠雄肉棒又是用力一捅,盧雪媛應聲一哼,床邊那正搖搖晃晃狼狽爬行著的女律師屁股上都滲出汗珠瞭,任誰一看都能明白她已經到瞭忍耐的極限。用尿洗屁眼的感覺,想想也確實是挺難忍的。
“好在她屁眼那塞子夠給力!不然現在保證把屎都噴上天花板啦!”李冠雄哈哈大笑,看到劉傢穎終於叫出“劉傢穎是母狗,兩百次”之後整個人都癱軟在地,勾勾手指頭叫劉傢穎過來,肉棒從盧雪媛陰戶裡抽出,芊兒馬上乖覺地含進嘴裡。
劉傢穎掙紮著爬到床邊,按照李冠雄的指令,跨出一條腿到床上,下體完全露出。李冠雄將芊兒推到一旁,挺著肉棒按住劉傢穎的屁股,笑道:“憋屎的女人屄會特別緊,這賤貨都給操松瞭,得想法兒搞緊一點才能用……”肉棒對準備她顫抖著的肉縫,沒根而入。
“啊喔!”劉傢穎尖叫一聲,雙腿又是一軟,盧雪媛趕忙扶住她的肩頭,兩個女人面對面對看一眼,各自發出一聲羞恥的悶哼。
隻顧著拼命夾著肛門的劉傢穎,被李冠雄的肉棒一輪狂插,徹底亂瞭呼吸的節奏,偏生李冠雄一邊強奸著她,一邊還亂扇著她的屁股,打得“啪啪”有聲,兩邊臀肉片刻間被打得花瞭。劉傢穎雙手扶著盧雪媛油膩的肩頭,好幾次都差點滑瞭下去,隻好拼命用力抓住。盧雪媛肩頭都被抓得隱隱作疼,但出於心中對劉傢穎的愧疚,強忍著不發出聲來。
李冠雄對劉傢穎肉體的興趣現在也隻到這裡瞭,他更感興趣隻是在盧雪媛面前凌辱她。肉棒插瞭她沒多久就抽出來,重新坐回床上,大腳一踹又將她踢下床,轉身一把又摟住芊兒,卻叫盧雪媛去舔弄自己這根剛剛遊覽過劉傢穎肉洞的肉棒。
劉傢穎痛叫一聲,身體“咚”一聲摔下床,微微鼓起的小腹裡面頓時疼得亂絞,捂著肚子在地毯上打瞭幾個滾,口裡不停地哀號著。李冠雄不去理她,等盧雪媛舔完肉棒,又叫她去舔她女兒的肉洞,自己肉棒就在她的眼皮底下,進入芊兒的肛門。
盧雪媛一邊心酸地舔著女兒顫抖的陰唇,一邊偷眼瞄著在地上痛苦打著滾的劉傢穎。等李冠雄的肉棒玩夠芊兒的後庭,又移到她嬌嫩的肉縫上時,不用再舔陰的盧雪媛才怯怯抬起頭來,指指劉傢穎對李冠雄低聲說:“劉律師好象不行瞭……”
“自己滾去洗手間拉!洗幹凈再出來!”李冠雄看到劉傢穎已經連捂著肚子都似乎沒力氣瞭,整個人仰躺在地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才哼瞭一聲,肉棒捅入芊兒的陰戶。本來還想讓劉傢穎在盧雪媛面前表演噴糞的,但女律師這賤貨的屎尿肯定太臟瞭,有點影響自己現在的興致。
盧雪媛悲哀地看著劉傢穎連滾帶爬地緩緩進入洗手間,傾刻間從那邊傳來噼裡啪啦的噴糞聲,夾雜著女人哀怨的呻吟聲,聽得盧雪媛心裡極其不好意思。她輕輕地摟著女兒,輕輕地挑逗著女兒胸上兩顆鮮粉的小蓓蕾,聽著女兒被奸淫而發出的低沉呻吟聲,默默垂下頭去。
當劉傢穎再一次喘著氣緩緩爬回來時,李冠雄已經結束瞭活塞運動躺在床上,屁股正朝向床外,隨著頭部的活動輕輕扭著。劉傢穎看到,幾點白色的液漿,正在盧雪媛的肛門裡緩緩滴出。
劉傢穎最後的工作,是把盧雪媛肛門裡的精液吸出來吞下去。盧雪媛母女作為性奴隸為李冠雄服務,她卻要為性奴隸服務……
第一次被女人吸吮肛門的盧雪媛發出陣陣驚叫聲,屁股一直在抖,但並不妨礙劉傢穎熟練地完成她的任務。等李冠雄重新穿戴整齊離開時,劉傢穎便如進來的時候一般,赤著身體扭著屁股爬在他的身後。李冠雄徑自回他的辦公室,劉傢穎便在隔壁的房間裡,一件一件穿回屬於她女律師端莊嚴肅的服飾。
她並沒有離開。對鏡整理好妝容,補上澹澹的素妝,她一轉頭,卻敲開瞭李冠雄辦公室的門。
李冠雄一見她,咧嘴一笑:“怎麼啦?劉大律師,沒被操飽啊?屄還癢嗎?”這騷貨剛剛被污辱瞭一頓,現在臉色綻紅卻裝出很嚴肅的樣子,衣服雖然沒給撕破,但是還皺巴巴的,提著她律師專用的大提包、戴著銀灰色的眼鏡,李冠雄隻覺說不出的滑稽。
“李老板……”劉傢穎一哈腰,說道,“我有點事想提一下,可以嗎?”
“連老許都說不通,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李冠雄立刻聯想到許利發,嘿嘿笑道,“你在我這裡,就是一個挨操的賤貨,懂不?如果是提那種事,就閉嘴!再多說一個字,自己洗幹凈屁眼去找袁顯,他知道怎麼教訓你。”
劉傢穎臉上一紅,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說:“也不是那件事……李老板,我是想說,我雖然……雖然是個賤貨,但我還有別的更好用的用途……”
“哦?”李冠雄仰身靠著椅子,雙腿盤到桌上盤起二郎腿,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豐胸肥臀的女人,咪眼說道,“你是屄能開啤酒瓶,還是屁眼能吸煙?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本事,說來聽聽……”
“那個我不行……”劉傢穎咬唇道,“但我是個律師,我想這個時候,我能幫你一個大忙。”
“你?難道我沒有更好的律師?”李冠雄失笑道。
“我不一樣,我是當年盧雪媛的辯護律師!”劉傢穎一字一句,緩緩說,“而且,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那個案子!”
李冠雄眼睛死死盯著她,心想這賤貨膽子好大,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提那茬事!不過看樣子,她似乎是真有什麼想法?李冠雄不由想起當年法庭上的唇槍舌劍,這賤貨確實是牙尖嘴利的,腦袋挺靈光的,並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笨女人。緩緩道:“你想怎樣?”
“盧雪媛母女在你手裡,你現在要她們圓就圓扁就扁對不對?”劉傢穎說,“當年還有一筆凍結瞭的幾十億遺產,李老板一定也沒有忘記吧?”
“當然!”李冠雄說。
“李老板最近生意做得不是很順,跟前段時間歐振堂一直在抹黑攻擊你,脫不瞭關系吧?”劉傢穎對視著李冠雄的眼睛,說道,“我想幫你拿出那幾十個億,順便幫你徹底洗白!這就是我跟別的賤貨不一樣的地方,我有別的本事。”
李冠雄的眼睛瞇成一條線,靜靜地盯著劉傢穎,心中不停地盤算著。那幾十億遺產自然是要拿的,他這些天本來就一直在考慮怎麼操作。盧雪媛在自己手裡,現在不敢拒絕他的任何要求,到法庭解凍那筆巨款到自己名下已經不成問題,但遺產案前段時間給杜可秀那賤貨炒得火熱,如何體面地解凍,確實是一個問題。劉傢穎的提議可謂正中他的下懷。
“說下去。”李冠雄指指辦公桌前面的椅上說,“坐!”不管劉傢穎單純是為瞭討好他還是有別的要求,她提出的這個方案,李冠雄認為自己必須認真考慮。
“李老板,你找到瞭盧雪媛當年紅杏出墻的證據,甚至懷疑她的女兒不是你大哥親生的!”劉傢穎閂上門,在他面前坐下,繼續說。終於可以在李冠雄面前帶著尊嚴說話,但劉傢穎心中卻是緊張得砰砰跳。準備的這套說辭能否說得動他?將李冠雄騙上法庭的計劃能否得逞?成敗可謂在此一舉。
李冠雄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想起盧雪媛“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哭叫聲。皺眉道:“什麼證據?”
“我還沒有想好……”劉傢穎坦白道,“這個故事我回去再編編,不能太過簡單。你提起控訴之後,盧雪媛一定要有反駁的餘地,至少得來回三四個回合,把案件徹底炒作起來。這樣到最後盧雪媛承認一切證據時,你就洗白得更加徹底!”
“你怎麼想到那小妞不是我親侄女?”李冠雄追問。
“因為這可以成為最有力的證據!”劉傢穎也沒料到這事當中真有蹊蹺,說道,“你是她的親叔父,到時候你隨便找個血型跟她相同的女孩取點材料去驗一下DNA,跟你匹配一下,就知道她跟你什麼血緣關系瞭。如果她跟你沒有血緣關系,那就是法庭鐵證!”至於取證方面如何做手腳,自然不用她教,李冠雄更為輕車熟路。
“我幫她找一個老情人怎麼樣?”李冠雄閃過一個齷齪的想法,“找個演技過關且有個女兒的,你編好故事,DNA作為最後殺手鐧……”腦裡已經開始在身邊四十歲左右的親信中物色起“奸夫”人選。
“可以!有個具體的奸夫更好。”劉傢穎說,“你如果能確定人選,故事我們可以一起來圓一圓,確保萬無一失!不過,盧雪媛那邊,你得保證她能夠認真演好戲。一開始要抵死不認,百般狡辯,到後來在證據面前崩潰,除瞭承認婚內出軌,還要她承認這麼多年一直在誣陷你。”
李冠雄若有所思,壞笑道:“她現在是我的寵物,還不如你來承認當年教唆她誣陷我!”
劉傢穎咬咬下唇,吸一口氣,說:“如果我承認這個,我就再也做不成律師瞭,這件案子我也沒資格跟瞭……而且,李老板,我考慮的是,隻要你到時大度地打出親情牌,當眾原諒盧雪媛,她既不會惹上官司,你也會得到好名聲。”
“那可以!”李冠雄點頭道,“那筆遺產我甚至可以當眾宣佈分一半給她,哈哈!”心想現在錢就算去瞭盧雪媛戶頭,該怎麼花還是自己說瞭算。而名聲,確實是已經聲名狼藉的他急需的。
“分錢給她?這個得看我們到時候的劇情,如果合適再說吧。”劉傢穎聽到李冠雄好象接受瞭自己的意見,大為振奮,繼續分析道,“李老板,你現在的問題,是之前被強加瞭很多做壞事的標簽,尤其是杜可秀近期一直在炒的那些,影響很壞,必須一個個否定掉。所以故事怎麼編很重要,你可能也要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專門幫我做這件事,還有很多所謂證據都要做出來。”
“嗯!”李冠雄點著頭。這種事最合適的人選自然是安瀾,但安瀾近期妊娠反應非常劇烈,而且剛死瞭弟弟情緒非常不穩定,李冠雄想讓她好好休養。問題是自己忙活瞭這麼多年,真正感覺完全能“信得過”的人,扳著手指頭數一下,居然還沒幾個!袁顯那傢夥幹這活絕對不可靠,李冠雄已經在考慮緊急召回遠在古蘭森島的丁尚方瞭。
“李老板,如果你同意這個計劃,我現在就回去先構思劇情,等你確定瞭奸夫人選,我們再把故事編圓滿。”劉傢穎站瞭起來,“不知道你們這邊有沒有整理過杜可秀抹黑你們的那些資料,有的話給我一份,我對照著一個個編進故事裡反駁。”
“沒有!”李冠雄哼道。那些玩意一聽就冒火,怎麼可能還去整理?
“那……那我自己去找找……”劉傢穎隻好說。
李冠雄隻是瞪著她,忽道:“你的建議不錯。可是,你憑什麼覺得我就一定會讓你來做這件事呢?我難道沒有更好的律師嗎?”
劉傢穎臉一下子白瞭。費瞭半天勁,要是最後不是由她上法庭,那除瞭害死盧雪媛之外半點收益也沒有!深吸一口氣,重新坐下,緩緩道:“李老板,別的律師就算比我優秀,但他瞭解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嗎?在法庭上,必須完全能夠把控所有證據和人物的痛點和癢點,李老板,除瞭我還能有誰?何況,我是當年盧雪媛的辯護律師,如果我十年後再來反戈控訴她,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噱頭。我甚至可以在法庭痛訴十年前被她欺騙的心酸經歷!”劉傢穎知道自己一定要當上李冠雄的代表律師,才能夠實施她的計劃。此刻,她已經沒有退路,必須全力爭取。
“說的很有道理。”李冠雄悠悠道,“可是,你為什麼突然對這件事這麼上心?還主動為我出謀劃策?”心想這騷貨多半還是為瞭賣力討好自己,立功之後好跟著老許跑。
“那個……李老板,明人不說暗話,在你面前,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劉傢穎垂頭裝出十分真誠的樣子,“我就是因為這個案子得罪你的,我很希望贖罪,而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希望以後,李老板不要再恨我……”
“哦?不是為瞭老許?”李冠雄並不太懷疑她希望贖罪的“願望”,但說跟許利發沒有一點關系,他也是不怎麼信的。許利發既然拉得下臉跟自己要人,不可能跟劉傢穎沒有一點默契。
“也……也有關系……”劉傢穎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對著李冠雄,輕聲道,“我跟許法官一起很開心,他希望我能一直在他身邊。李老板……我是你的人,隻要你召喚一句,我馬上過來服侍你……可是,我希望……能不能……能不能別再讓我去陪別的其他人?”先承認自己是李冠雄私人玩物的身份,再提其它要求,對方比較好接受。更重要的是,她提的這兩個點,在李冠雄聽起來,非常合乎劉傢穎此刻應有的心理。
“事情辦成瞭再說!”李冠雄不置可否。如果事情辦成瞭,這騷貨也算立瞭大功,對她寬容一些也不是不可以。至於寬容到什麼程度,到時看心情再說。
“謝謝李老板!那我先回去準備瞭……”劉傢穎又站瞭起來,對著李冠雄一鞠躬。彎下去的腦袋正好湊近李冠雄翹在辦公桌上的腳丫,當即恭恭敬敬地親吻一下她剛剛還舔過好久腳趾,才緩緩退瞭下去。
“這騷貨!”看著劉傢穎性感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李冠雄坐直起身來。他也突然覺得,在他胯下哀嚎著的美女雖然多,但這些美女除瞭作為玩物,很多人似乎象劉傢穎一樣,還能有一些別的用途。他感覺好象又打開瞭一扇通往新世界的門戶,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新評估一下他那一眾“騷貨”的利用價值瞭。
而門外的劉傢穎,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搓搓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掌心已經滿是冷汗。她在洗手間裡洗瞭一把臉,平靜一下緊張瞭半天的心情,掠一掠額頭上的散亂頭發,砰砰跳瞭好一陣的心臟,終於慢慢平息下來。隻是,此刻的劉傢穎,突然感覺自己的情緒,需要發泄出來。剛剛被李冠雄凌辱瞭一番,但肉洞卻沒被怎麼搞過,此刻的劉大律師,腦裡卻突出晃出許利發大法官的肉棒來。
好在,她和許利發法官早就約瞭晚上見面,而今天的收獲如何利用到許法官身上,她已經有瞭打算。
汽車緩慢在公路中行駛,開車的女律師不停地盤算著各種細節。去見許利發之前,她需要做的一件事,是回傢把自己洗得幹幹凈凈,順便上網搞點事情。即將發表的網帖內容,劉傢穎很快就打好瞭腹稿。
不過,回傢洗澡之前,她還得幹點別的。
汽車在一個公用電話亭前面停瞭下來。片刻之後,正在跟凌雲婷溫存著的小年,手機接到瞭一個陌生的號碼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