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傢穎一臉狐疑,從小年手中接過他通話中的手機。
「劉律師嗎?我是淩雲婷!」電話的那一端,傳來的確實是淩雲婷的聲音,劉傢穎稍為安一下心,答道:「是我,劉傢穎。怎麼……」還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小年。這年輕人她應該是見過的,在她第一次被李冠雄一夥抓去輪奸時,好象就有他!淩雲婷怎麼回事,讓這種人來傳話?
「你聽我說,劉律師……」淩雲婷的聲音顯得相當急促,「事情很重要!我一點一點跟你說……」
「好的,慢慢說。」劉傢穎也知道發生瞭變故,淩雲婷那邊一定急死瞭。
「第一,吳永年是我的司機,更是我的男朋友,我絕對信任他……我……我願意把生死托付給他!」淩雲婷想瞭一想,為瞭避免劉傢穎對小年的猜疑,幹脆把小年說得更重要一些,「我們現在不太敢直接聯系你,所以隻能讓小年跑腿。」
劉傢穎一聽就明白瞭。淩雲婷這是讓小年來找她,然後用小年的手機跟淩雲婷聯系,用這種方式對話。看瞭一眼小年,說道:「好的,我明白瞭。」
「第二,杜可秀已經被他們抓瞭,被折磨得很慘……我和樂姐姐都親自見到……」一想到杜可秀的慘狀,淩雲婷的聲線不由降低瞭音量,「你千萬不要用任何方式聯系她!」
劉傢穎吸一口氣,沈聲道:「我猜到瞭。」雖然早就猜到瞭,但從淩雲婷口中得到確切的噩耗,心中還是揪做一團。不過無論如何,杜可秀還活著!這是個重要的好消息。如果能救她出來……
「第三,樂姐姐傷心得快瘋瞭,她不惜一切一定要救杜小姐……」淩雲婷趕快說著重點。
「叫她冷靜……杜小姐現在是什麼狀況?」劉傢穎皺著眉,思索著對策。樂靜嬋的性格她太清楚瞭,如果她魯莽地強行救人,隻能把她自己賠進去。
「我勸不住她!她已經決定要強行救人瞭,一旦得手就直接去警察局。我們具體的想法,小年會跟你慢慢說,請你也幫忙想想,看看有沒有更加穩妥的辦法?」
「我知道瞭。」劉傢穎又看瞭一眼小年,說道,「跟靜嬋說,等我的消息。沒有足夠的把握,一定不能出手!你們沒被懷疑吧?」
「應該沒有。」淩雲婷說,「但我們現在得更小心瞭……」
一旁聽著她們對話的小年突然插嘴:「我隻擔心杜小姐萬一熬不住刑,把你們供出來……」
「她不會的!」劉傢穎斷然否決。杜可秀應該不是那種人,何況供她們出來對杜可秀一點好處也沒有,隻會讓她自己在李冠雄那兒又增加一條罪名。劉傢穎腦筋急轉著,就算她願意相信杜可秀,但無論如何不太安心。盡快把杜可秀救出,現在好象是勢在必行瞭。
「杜小姐被關在中都大廈嗎?你們能否確認她的具體位置?如果由警方強行解救可不可行?」劉傢穎急切地想知道杜可秀的情況,那將是她下一步行動的依據。
「她在大廈!」淩雲婷回答,「但位置可能就不太固定……這幾天,一直有很多人在她身邊……」
「很多人?」劉傢穎剛一開口,馬上明白自己問的是廢話。杜可秀這麼青春靚麗的美女,落到那群大色魔的手裡能有什麼下場?她劉傢穎可是有過深刻感受的。
「那就這樣吧,劉律師。」淩雲婷急匆匆地說,「你有什麼想法,讓小年轉達我們吧。最好我們再想個法子見一見面……」沒有杜可秀作為「總機」,她們現在做什麼事都麻煩一大堆。
「劉律師,上車吧,邊走邊說。」小年從劉傢穎手裡接回自己的手機,打開車門。這裡是劉傢穎事務所的地下停車場,小年剛才直接把車開到這兒的角落裡,請劉傢穎下來談話的。
劉傢穎又看瞭他一眼,這小子肯定是強奸過自己的,自己的胴體曾經被他看得光光的,自己女人最隱私的部位曾經被他插入……臉上一紅。「如果這是個圈套,淩雲婷已經被他們脅迫,我這一上車,就再也回不來瞭……」胡思亂想著,猶豫瞭一下,咬一咬牙,還是上瞭車。畢竟,淩雲婷剛才說的話,一點也不象是被脅迫,而她們到瞭現在,好象也沒有多少退路瞭。如果她的擔心成真,那上不上車並沒有什麼區別,她遲早是逃不瞭的,還不如就相信瞭他。
小年看著這女律師豐滿性感的身段,腦裡也不由蕩起她在肉棒的沖擊下哭叫著的畫面。在一幕幕錄像中,這女律師要麼悲慘地哭叫著,要麼象個性奴隸般地迎合著男人的輪奸。真沒想到,穿上衣服之後,看起來這麼知性、這麼有氣質……
「我從公司拷貝瞭很多錄像藏在老傢,我想請你去看一看。其中應該有一些對我們的計劃很有用。」小年一上車,立刻對劉傢穎這樣說。那堆錄像帶他自己半年多來已經反反復復看瞭太多,但之前他看到的隻是火熱的欲望和美艷的女體。要從這裡面找到有用的線索,還得請這位大律師來比較好。畢竟,這是他能夠提供的最重要的資料瞭。
劉傢穎「嗯」的一聲,聽到「錄像帶」,心中不由一陣興奮,可一想那裡面的內容,卻又帶著莫名的忐忑和羞慚。她知道,自己那麼多次的「表演」,各種或淫蕩或淒慘的醜態多半也早被這小子看瞭個飽瞭,說不定下體有幾根毛都被他數過。臉上紅彤彤地,趕緊先岔開話題,詢問起樂靜嬋的救人計劃來……
「她這樣太冒險瞭……」劉傢穎一邊聽一邊搖著頭,在根本沒有配合、沒有接應、沒有應急預案,甚至連動手的行動方案都沒法落實的情況,單槍匹馬要強行救人?對於一名凡事都思之再三的律師來說,樂靜嬋真是沖動瞭。
「請你轉告樂小姐,叫她一定要等我的消息。我會盡快想個更穩妥的方法……」劉傢穎皺眉思索著,可除瞭出動警方,還有什麼方法呢?救杜可秀她也知道越快越好,但要警察出動就必須有確切的消息,否則隻能打草驚蛇,以後就更別想救人瞭。
「杜小姐昨天起,白天就被吊在二十一樓的走廊裡……那個……那個羞辱。晚上就不一定瞭,但大多數時候會在十五樓的暗房裡。」小年一邊開車一邊說著,「警察除非封鎖整幢大廈,否則一到樓下,他們會有足夠時間把人轉移。中都大廈的電梯和樓梯設計很復雜,而且還有不少暗道和地道,如果他們有心藏人,還真不容易找到。」
劉傢穎點瞭點頭,樂靜嬋當時是怎麼失手被抓的,故事她早聽過瞭,對中都大廈裡面不按常理的樓道設計早有瞭解。「那靜嬋的意思,是趁他們防備松懈的時候,突然強行救人?然後拖著個傷員再想辦法從十幾二十樓跑出大廈?」劉傢穎越想越覺得太不現實瞭。她最多也隻能在大廈外面接應,而在大廈裡面打架和走迷宮,卻沒人能幫得上忙。
「如果樂小姐行動,一定要速戰速決,在最短時間內打倒看守,解綁杜小姐。如果她能做到,我可以想辦法掩護她從電梯下到大堂或者地下車庫,開車帶她逃走……」小年說,「但有個前提,在離開大堂或者車庫的大門之前,不能觸發警報,不能讓其他人察覺。這很難!」
「看守她的人多嗎?」劉傢穎對樂靜嬋的武力值還是有一定瞭解的,一般三五個人她應該能夠解決,但要神不知鬼不覺,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
「目前很多……」小年轉頭瞄瞭劉傢穎一眼,徑直說道,「杜小姐剛來不久,還是個大主播,長得又漂亮……劉律師你懂的。而且李老板恨她入骨,這幾天就一直把她往死裡整。他說……他說任何人都可以上她。」反正這女律師也明白怎麼回事,說話就不遮遮掩掩瞭。
「那你呢?」劉傢穎心中一痛,幾乎是不經大腦地發問。
「我有!」小年坦言。在這女律師面前承認奸淫過她的朋友,在黑道浸泡瞭太久的小年回答得很幹脆。
劉傢穎嘆一口氣,閉上瞭眼睛。對這個答案她並不意外,實際上,有一個李冠雄的手下做內應,對她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她明白瞭的一點是,對杜可秀的防衛短時間內是很難松懈的。
一路上,劉傢穎思考的東西太多瞭,但如何才能幫助樂靜嬋更穩妥地解救出杜可秀,卻沒能想出更好的辦法來。而當她跟著小年來到她的老屋,惴惴不安地跟著他下到地窖,看到那一箱箱如山的錄像帶時,她震驚瞭。
而她更震驚的,是裡面的內容。
小年向她播放的第一場,是女警察鄒曉嘉母女被輪奸的一幕。看到才十三歲的女孩在被殘忍的輪奸中慘烈地哭叫,那沾滿女孩鮮血的肉棒塗抹在她泣不成聲的母親的臉上時,當她看到他們故意當著母親的臉一邊強奸一邊將小姑娘打到遍體鱗傷時,劉傢穎輕捂住瞭嘴。她曾經以為,自己和樂靜嬋被輪奸的遭遇已經慘絕人倫,但隨著一幕幕鄒曉嘉母女被更殘酷淫虐的場面出現在她眼前時,她才知道,她對李冠雄一夥的兇惡程度,原來一直是低估的。
「女警察叫鄒曉嘉,她女兒叫禹萌萌。五年前的事瞭,她們後來被賣到南美瞭。」小年說,「我不知道她的傢人在哪裡,丈夫還在不在?我想,她的丈夫、兄弟甚至要好的同事,應該是我們可以聯合的對象,劉律師也許能夠查得到……」
「我得找朋友幫忙……」劉傢穎沈吟道,「要是可秀在就好瞭……她什麼都能查。」她自己不是沒辦法查,難就難在要不動聲色地暗查,稍有不慎很容易暴露她自己。掏出筆記,記下鄒曉嘉母女的名字和年齡。
「更重要的可能是這幾個……」小年找出警察局長范柏忠的老婆女兒被輪奸的錄像帶,放入錄像機。
劉傢穎靜靜地看著眼前淫亂至極的畫面,臉上熱得赤紅,但她的手足卻是冰涼的。警察局長?副市長?這可是張好牌,但怎麼打,卻是須得三思後行,不可輕舉妄動。劉傢穎已經開始謀劃找范柏忠結盟的事情瞭。
錄像帶換瞭一塊又一塊,內容遠遠超出劉傢穎的想象,她的筆記本密密麻麻地記滿瞭好幾頁。她確實沒有想到,淪落到李冠雄一夥手裡的女人,背後還有著那麼多的故事可以深挖。這真是一個大寶藏!劉傢穎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她相信,找到出多的李冠雄犯罪的確鑿證據,已是必然的事情。隻是,這當中有太多的東西要查核要聯絡,她心裡更期盼著一個好幫手瞭。
「劉律師,這是這裡的鑰匙,你隨時可以過來。」小年將一串鑰匙交給劉傢穎,「我明天再去買一些空白帶回來,你需要哪一段都可以翻錄。」這麼多的錄像帶,他是不可能陪她一直在這兒看的。現在他必須回去接淩雲婷瞭,他心愛的女人,今晚又要去向別的男人奉獻肉體瞭,小年心裡堵成一塊。但是,他現在隻能忍,他寄望著眼前這個現在看起來精明睿智的女律師,能幫助他盡快解救他的女人。
「那走吧。」已經看瞭一下午的劉傢穎也覺得胸悶氣喘。今天她得到的信息量太大瞭,她也需要回去好好思索一下。
劉傢穎緩緩站起身來,突然,感受胯下冰涼一片,不由臉上又是紅得發燒,暗暗瞄瞭小年一眼。看瞭幾個小時的性愛錄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從陰道裡湧出的愛液打濕瞭她的內褲,連穿在外面的裙子也濕瞭一大塊。
小年卻似是沒有察覺,繼續往前走著。當他轉身鎖門時,劉傢穎從他身邊經過,一陣青春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拂過面門,身體此刻正敏感的女律師心中一蕩,垂頭匆匆上瞭車。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蕩瞭?」她看瞭一眼車外的小年,幽怨地想,「都是他們害的!不行,我一定要盡快讓姓李的給抓起來!不能再這樣下去瞭!」
可是,此刻的劉傢穎,腦海裡卻跳出大法官許利發的臉。今晚去找他嗎?送上門去讓他奸淫嗎?可丈夫遠在海的那一邊,又有誰能撫慰她寂寞的肉體呢?她甚至覺得,如果此刻小年撲上來求歡,自己肯定不會拒絕……說不定還會很主動……
但那是朋友的男人,她不能……劉傢穎暗罵自己無恥。
突然間,她心內突然感到自己好象在期望一個電話,袁顯的電話,叫她把自己性感的胴體送去給哪位大主顧淫玩……
小年上車瞭,「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打斷瞭劉傢穎荒唐的遐想。清醒過來的劉傢穎坐直瞭身子,夾緊得雙腿。但她的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抱著自己胸前,纖秀的手掌捂著自己高聳的罩杯上,暗暗地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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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大廈二十一樓的業務三部門口,熙熙攘攘的,這幾天前來拜訪的人多瞭不少。來的都是本地黑道的頭目甚至隻是小弟,由袁顯掌控的業務三部的工作,本來的任務就是組織起這些人。但一般來說,平時並不會有多少人光臨,向來進出的,都是袁顯手下的打手們。
隻因這幾天,業務三部搞出瞭新花樣,白天門口綁吊著一個光溜溜的女子,每一個要進入這個場所的男人,現在除瞭自報傢門之外,還必須將陽具插入這個女人的下體,直至射精為止。
現在,那女子的周圍便聚集瞭好幾個黑道小弟,他們其實並沒有什麼事務找袁顯,純粹就是來看熱鬧。眼前的女子一絲不掛,雙手捆在一起高掛在走廊的墻上,修長的雙腿向兩邊極限分開,腳踝也被拴在身體兩側的墻上,隻在她屁股下面托著兩根圓柱形鐵條,算是支撐著她的身體。被充分展開的胴體一覽無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完全暴露出來,被強奸後緩緩流出白色液漿的陰戶和肛門吸引瞭來訪者鄙夷的目光。
女子的身上還遍佈著肉眼可見的未消退瘀痕,但卻難掩她本來的迷人身材。開始變淡的鞭痕之外,仍然可以看出她曾經雪白光潔的皮膚是相當柔潤,七手八腳地摸上去,肌膚還是那麼的柔順滑嫩,微微顫動著的乳房飽實堅挺,上面橫七豎八的傷痕並沒有太消弱乳肉的手感。而她兩隻小乳頭在一輪輪的奸淫玩弄中,早就立瞭起來。
女子仍然羞澀地扭著身體閃避著,但乳上、臀上、腿上、足上逃脫不瞭被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肆意摸捏的命運。有人手上還拿著小竹棍、鋼筆、雨傘、雞毛撣子、掃把甚至電視遙控器之類的柱狀物,捅插著她的陰戶或肛門,隨意抽打著她身上乳房、腳掌、大腿、陰部,哄笑著欣賞女子痛苦的哀嚎聲和無法掙脫的徒勞扭動。
現在,女子的陰戶裡被一把菜刀的刀柄倒插而入,男人手持著刀背抽動著,用金屬質地的刀柄強奸著她,冰涼的質感填滿她飽受煎熬的肉洞。明晃晃的刀鋒朝上,在燈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的,挑動著女子恐慌的神經。她顫抖著嗚嗚直叫,肛門又被一根拖把的頂端捅入,女子小腿肚不停地抽搐起來,卻不敢胡亂掙紮,生怕那駭人的刀鋒一個失手,不知道會劃到自己身上的哪個部位。
「真他媽的賤得要命……」當場就有人忍不住瞭,撥出菜刀,掏出肉棒便即插入她開放的肉洞中。
杜可秀臉上戴著巨大的蝴蝶眼罩,嘴裡被塞入一顆拘束口球,無法合攏的嘴巴裡不停地垂下口水,發出著含糊的抗議聲。她的身體隨著男人們的玩弄和強奸,不停地扭動閃避,卻更撩起他們進一步戲弄這性感肉體的欲望。透過眼前朦朧的鏡片,她很清晰地看到正強奸著她的男人模樣。那是一個長相頗為猥瑣的年輕人,個頭比她還矮,正踮著腳尖,將他那並不粗壯的肉棒捅入她的陰道裡。
而面前嘻嘻哈哈的男人們,看光瞭她身體的任何部分,甚至連陰戶裡的嫩肉都被掰開挑逗過,卻看不清眼前這個身材曼妙的女子相貌。他們隻看到這個吊在這兒被輪奸的女人,從臉上輪廓和鏡片後面的朦朧眼光看,應該不會長得太醜,從身材皮膚上看,年齡也應該不會太大。總之,雖然看起來被操不少瞭,但怎麼也比街邊那些他們隻能偶爾光顧一下的低級野雞好多瞭。至少,她的陰唇看上去顏色還算是鮮艷的,插入之後感覺還挺緊,雖然右邊陰唇還有一塊結瞭痂的傷口看上去有點敗胃口。
杜可秀痛苦地閉上瞭眼睛,聽憑那根興奮的肉棒在自己的身體內沖刺著。跟前這個小混混,語言粗鄙動作慌張,明顯是最低級的小弟,換在以前是連近她身都不行的,膽敢靠近一點,早就被她叱吒一通踢一邊瞭。但現在,他卻可以任意地享用她的肉體,用她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滿足他無恥的淫欲。
「袁哥這兒的女人不是挺高檔的嗎?平時想見一見都難,怎麼會有一個吊在這裡給我們隨便玩?」有人好奇地問。
「就是啊!」另一人說,「瞧這賤貨身材還挺好,長得應該也不差喔!為什麼無緣無故要便宜我們呢?」
「聽說這女人得罪袁哥瞭,給揍瞭一頓,袁哥說要讓她做人人都能操的婊子!」說話的是一個剛來的,還沒走近就聽到他們在談論。
聲音有點熟!杜可秀緩緩睜開眼睛扭過頭去,果然是熟人。杜可秀從喉中發出一聲羞恥地低叫。
阿貴是她從小就認識的鄰居,向來打架鬧事無所不能,就是讀書稀爛。杜可秀看他似乎還講點義氣,在她面前一直恭恭敬敬的,明知他十幾歲就跟著個黑道大哥混瞭,但時不時還給他點錢,換取一點黑道信息。她在阿貴面前可從來都是趾高氣揚的公主模樣,一言不合就對他呼來喝去的,卻不料最恥辱的時候,偏偏撞上他。
「嗯……」杜可秀輕哼一聲,面前的猥瑣小個子大力一頂,在她陰戶裡射精瞭,正好讓她用一聲呻吟,來掩飾碰見熟人的羞恥。
「身材挺不錯呀!」阿貴走瞭上來,雙手一把直接抓住杜可秀雙乳,用力揉搓著,將雙乳往中間擠,笑著對其他人說,「奶子挺有料啊,你們看這麼一擠,這條溝溝……要是穿個低胸走在街上,配上這條大長腿,哈哈!簡直是女神喔!怎麼想到被綁在這兒給人隨便玩?」
「女神?哈哈!哈哈哈!」周圍一陣哄笑,有人說道,「就算是女神,屄也給操爛瞭吧?聽說吊到這兒展覽之前,袁顯已經不停地搞瞭這婊子好多天啦!」
「沒操爛吧?試試不就知道瞭?」阿貴笑著,騰出一隻手,摸到杜可秀的下體。
「總之比街邊的野雞好多瞭……」剛剛強奸瞭杜可秀的猥瑣小個子發表著體驗感受。
「其實還行……」阿貴雙手幹脆都松開瞭杜可秀的乳房,蹲下身去,雙手撥弄著杜可秀的陰唇,近距離觀察著她的陰戶,說道,「如果不是這幾天被操得太多瞭,這婊子的屄還不錯。現在雖然有點松瞭,不過我覺得如果養一養,會重新緊起來的……」手指伸進杜可秀的肉洞中挖著,體驗著她陰道裡的感覺,攪瞭好一陣,將沾滿精液的手指隨手抹在杜可秀大腿上。
杜可秀寧可自己已經死瞭,但女人最隱秘的私處不停地被粗魯地奸淫玩弄,身體無論如何沒辦法不起反應。這個平日裡自己高高在上俯視著甚至鄙視著的「朋友」,正饒有興趣地玩弄著自己毫無遮擋的陰部,隻要他高興,他隨時可以對自己幹任何事!
而現在,他跟一幫下流的小流氓一起,將目光都聚焦到自己飽受摧殘的下體上,幾隻動作粗魯的手掌摸捏著她的陰核、拉扯著她的陰唇、捅插著她的陰道,甚至還玩起她的肛門來,就象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一個活人,而隻是一個不存在尊嚴的玩具一樣。
杜可秀痛苦地嗚咽著,口水透過口球上孔洞點點滴下,腦袋輕輕搖晃著,被玩弄著的下體不時顫抖幾下,換來瞭他們更興奮的反應。這些天,不用說她曾經是萬眾矚目的女主播,就是作為女性的最後一絲尊嚴,都在不停地輪奸和虐打中被撕成碎片。現在,就連最不入流的小流氓,就連她從小就看不起的玩伴,都反而高高在上地肆意玩弄著她的身體,將自己曾經高潔的胴體當成肉便器……
「噢……」杜可秀突然從喉中發出一聲慘叫,被展開的下體猛地抖動幾下。剛剛,陰唇上因為反復鞭打出血而結成的一小塊血痂,被阿貴殘忍地揭開撕下。
「這樣是不是看起來順眼多瞭?」阿貴將那小塊血痂從鉗口球邊緣塞進杜可秀的嘴裡。陰唇上的血痂確實影響他的觀感,遠不如血紅的陰戶更能激發男人的獸欲。
「其實我更想揭開她的眼罩,看看這婊子長得怎麼樣。這身材這輪廓,應該是個美女吧?」阿貴說。可墻上的大字明確寫著「不準揭眼罩」,他並不敢違逆。畢竟,杜可秀現在也是警方在找的人,就算膽敢拎她出來公開展覽瞭,可這些小混混裡什麼人都有,也不能高調得太過分。
「這樣也有好處啊……」有人說,「你可以想象成你最想幹的那個女人,林青霞也行張曼玉也行周慧敏也行淩雲婷也行,就當這婊子是她,狠狠地操就可以瞭!」
「也有道理!」阿貴開始端詳起杜可秀裸體來,忽道,「你們覺得這婊子象不象杜可秀?」這身材、這臉型、這嘴型,跟他印象中的那個杜可秀一一對照,越看越象。
「那個娛樂頻道的女主播嗎?是有點象……」大傢紛紛表示贊同。
「那麼阿貴,你最想操的那個女人,難道就是杜可秀?哈哈!」有人笑道,「不然怎麼一想就想到她?我可是寧願把她想成鐘楚紅!」
「想操她想好久瞭!」阿貴一提到杜可秀,眼裡閃出興奮的光芒,「老是一副驕傲的公主模樣,要是真把她這樣綁起來玩,可真是太爽瞭……」雙手在杜可秀身上亂摸著,力度越來越大。
而杜可秀臉上更紅瞭,嘴裡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不起眼的卑劣小人,竟一直對她有著這種非分之想!
可悲的是,現在已經不是「非分之想」瞭,他夢想奸淫的那個杜可秀,正原原本本地一絲不掛地綁吊在他的面前,等待著他任意的淫弄。杜可秀眼睛又一次痛苦地閉上,要是阿貴知道面前的就是真的杜可秀,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
「就當這婊子是杜可秀啦!我等不及瞭!」阿貴一把面前的女子想象成杜可秀,肉棒瞬間已經完全漲硬。當下褪下褲子,將黑乎乎的肉棒頂到杜可秀的下體上。
「杜可秀,我操你來瞭!」阿貴大呼一聲,肉棒對著杜可秀的陰戶猛地插入。隨著杜可秀身體輕輕一震,已經插入瞭半截。
「連阿貴也強奸到我瞭……」杜可秀悶哼一聲,眼淚幾乎又要滴下。
「阿貴好樣的!這婊子在抖呢!」旁邊有人鼓起掌,「剛剛那幾個人操這婊子時,她都好象沒什麼反應。」
「被老子的大雞巴操過的女人,哪個能不抖?」阿貴得意非凡,開始吹起牛皮,但肉棒卻絲毫不停歇,頓瞭一頓,腰部一挺,整根肉棒直抵到底。
杜可秀的腳弓一下子繃得筆直。雖然這些日子來,日夜被不停地輪奸,但阿貴的肉棒確實比一般人大瞭一號,更主要的是,這種羞恥的感覺,對於已經被徹底折辱瞭的杜可秀來說,也是全新的體驗。
這個熟悉而又陌生、一直被她鄙視現在卻鄙視著她的小流氓,呼喊著她的名字,卻不知道自己正在強奸的女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那根雄壯的肉棒進入瞭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告訴杜可秀,她的身體不僅僅是被「李冠雄一夥」污辱瞭,是已經被任何卑賤的男人都污辱瞭的。她並不是失手落入敵手的女英雄,而是任何人可以隨便奸淫的最下賤婊子……
「這個『杜可秀』的反應好大啊!」一旁的人嘻笑著,捏著杜可秀繃得快要抽筋的腳掌,玩弄著她顫顫發抖的腳趾。
「就算是真的杜可秀,我也一樣會把她操爆!」阿貴得意地炫耀著他肉棒的威力,雙手握著杜可秀的小腿,肉棒每一次插入,帶著一聲響亮的「啪」,都直沖到底。
「噢!嗯!」杜可秀隨著他的抽插,發出著含糊不清的回應聲。阿貴那強壯的身軀蓋在她現在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胴體上,簡直就象是她的主宰,他肉棒刮過她體內的每寸肌膚,都象是刺穿瞭她的身體。杜可秀的赤裸的肉體在重重的撞擊下,雖然四肢被鎖死在墻上,但軀幹卻不可避免地上下抖動,被丁尚方認證為B或者C- 的雙乳,也貼著自己的大腿跳瞭起來,乳肉不停拍打著自己大腿內側。
「被老子操得很爽是吧?賤貨杜可秀?」阿貴對用言語侮辱他的夢中女神感到相當興奮,一邊繼續抽送著肉棒,一邊叉著杜可秀的脖子說,「爽就給老子點點頭!」
「嗚……」杜可秀痛苦地搖著頭,她真不想在阿貴面前,承認自己是賤貨且被他操得很爽。可是被塞瞭口球的她本來就呼吸得不是很順暢,脖子一被勒住,頓時半邊臉都紅瞭,淚水從眼角流下,穿出眼罩混和著口水,滴到阿貴的手背上。
「還不肯承認是吧?」阿貴手上繼續加著勁,肉棒抽到杜可秀肉洞口,每一下幾乎都是兇猛的沒根刺入,被勒著透不過氣的杜可秀陰道裡夾得更緊瞭,肉壁還在輕輕地抽搐著,反倒給瞭占有她的肉棒更得瑟的享受。
「嗚……嗚嗚……」杜可秀的眼珠都快凸出來瞭,被口球壓制的舌頭也拼命想伸出來,擠壓著鉗口球,她的鼻孔已經極限地擴張,空自頻繁地搐動著,但卻呼吸不瞭多少空氣。但這些阿貴都通通看不到。他隻看到眼前這個「杜可秀」痛苦地開始痙攣,連帶著肉洞裡也劇烈地收縮著……
「我要把杜可秀活活操死……」阿貴感覺周身的毛細血管都在膨脹,深深頂入濕潤肉洞的肉棒現在不用動,便給女人蠕動著的肉壁拉到快樂的巔峰……
這個女人雖然說怎麼玩都行,但袁顯並沒有說可以直接玩死。阿貴眼看著她的抽搐漸漸變弱,手一松,在杜可秀沈悶的連聲咳嗽中,精關完全放開,想象著自己的精液如炮彈般的打入那個夢中操瞭幾百次的女神的子宮,心理和身體上都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我操!你射這麼多!」看著從杜可秀陰戶裡倒流而出的精液,有人笑著捶瞭捶阿貴的肩頭。
「操得爽唄!」阿貴呵呵一笑,蹲下身去,面對著眼前女人剛剛被他強奸過的陰戶,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又伸出去挖瞭一挖,精液流得更快瞭。
「聽說這婊子每天被操幾十次,還沒被操松呢!」阿貴三根手指在杜可秀的肉洞裡左右一張,將她的陰道口撐開,精液滾滾流出。
杜可秀嗚咽著搖搖腦袋,阿貴的手指現在對於她來說,象鋼鐵一般堅硬有力,將她飽經摧殘的陰戶撐開一個大洞。下體已經撕裂一般地顫抖著,劇痛讓她痛苦地甩著根本甩不開的手腕,喉嚨裡發出聲音高低起伏的悲鳴,但陰道口卻還一直在擴張。
「能撐開這麼大呀!拳頭都伸得進去啊……」阿貴手指在杜可秀的陰戶裡屈起,象支架一樣撐住她抽搐中的肉壁,咋舌道。五根手指並攏,用力擠入杜可秀的陰戶。想象著自己正拳奸著「杜可秀」的陰道,阿貴的額頭滲出興奮的汗珠。
「廢話!不然怎麼生孩子?」有人笑道,「這婊子早就給拳頭操過瞭,昨天不僅這屄,屁眼都給手操爆瞭!」手摸到杜可秀肛門上,在她緊張的悲叫聲中,挖瞭進去。
杜可秀全身肌肉緊繃著,雙手雙足不停扯動著鎖著它們鐵鏈,腦袋從瘋狂的搖晃變成向後倒仰,被口球堵住的嘴裡發出持續不斷的慘呼聲。阿貴的手掌,已經強行插入她綻開的陰戶中,不停地攪動著繼續深入,被完全撐開的肉洞疼得她全身直冒冷汗。
而同時,另一個人的手,也五指並攏地鉆入杜可秀的肛門。跟隨著她陰戶裡阿貴手掌的腳步,慢慢進入她的直腸……
杜可秀不停地哀嚎著,肛門處傳來的是劇烈的扯疼感覺,她看不到的是,血珠已經打濕瞭拳奸她肛門的手掌。但更讓她痛不欲生的,還是阿貴的手掌。生孩子是怎麼樣的劇痛,沒生過的她正在真切地感受。
「我摸到杜可秀的子宮瞭!我用手操爆杜可秀的子宮!」阿貴胸中的刺激感此時已經爆棚,即使他不知道正被他淫虐著的,正是真正的杜可秀。首先到達的中指找到瞭入口,輕輕向裡一碰,裡面那個狹小的空間瘋狂地收縮起來,入口的小孔緊緊夾住他的手指,癢癢的好不舒服。
而正慘遭縮宮之痛的杜可秀,橫迸的淚水隨著腦袋的搖晃四飛,口裡的慘呼聲已經變成嘶啞的狂叫,鎖著她四肢的鐵鏈被掙得亂響,赤裸的女體開始劇烈地抽搐起來,一對滑溜溜的乳房好象也變得堅硬起來,讓揉搓著它們的手掌需要使上更大的勁,才能讓白花花的兩團乳肉揉成各種悲慘的形狀。突然,一股水柱從失禁的杜可秀下體噴射而出,冷不防地淋瞭阿貴滿頭滿面。
於是,眾人發出一陣熱烈的哄笑聲,享受著淫辱美女的刺激場面。這個身材美妙的不知名女子,被赤裸裸地掛在墻上任人觀賞、玩弄,她不停地慘呼著、掙紮著,她的陰戶和肛門正分別被插入一隻手掌,一進一出地被拳奸著。無論剛才是否已經奸淫過她的男人,此刻的肉棒,齊刷刷地直立致敬。
而等待著杜可秀的,自然將是又一輪的殘酷輪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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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完成一場賑災活動的演出,楊丹和章璐凝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下一場,今晚的慈善晚會,將留給她們演唱兩首歌曲的時間。雖然其中的一首是指定的公益歌曲,但可以由她們挑選的另一首歌,自然選擇瞭正在打榜的《好好愛自己》。
楊丹有點哭笑不得,臺風引發的水災,給她們帶來瞭好多個演出的機會。亟需增加曝光率來提升人氣的丹璐少女組合,自己都覺得利用天災來宣傳自己有點不怎麼道德。
《好好愛自己》的排行榜的成績,有點出乎她們意料。唱片第一主打歌《秋聲獨聽》努力宣傳那麼久,最高的成績也隻是沖到第四位,但《好好愛自己》上榜首周,就已經排到這個位置瞭。雖然跟淩雲婷相比還是相形見絀,但她們也算相當滿意瞭。淩雲婷的新歌《雲崖放歌》上榜首周直接沖入三甲排在第三,而榜首還是她已經霸榜兩個多月的《混沌》。
「裊裊輕煙淩空起,天高海闊滿眼翠碧。
抹眼不讓淚兒滴,世上還有更多美麗(我要尋找世間美麗)。
也許重逢未可期,隻是我已不想再提。
昨日雖讓我著迷,勞心傷神又有什麼收益(我明白那是無益)?
我要好好愛自己(我要愛自己),又何苦苦苦想你(不再等你)。
命運不許長相依(長相依),含笑揮手就此永別離(永遠分離)。」
楊丹非常專註地演唱著,這幾天,歌曲首演砸鍋的批評一直伴隨著她,她覺得自己也必須調整心態瞭。無論自己胸中那個計劃能不能順利實施,目前她需要做的隻能是唱好自己的歌曲。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自從歐振堂被捕以來,雖然李冠雄公司涉嫌的那些罪名一件也沒有洗脫,但輿論上認為他被陷害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連帶著星星韻公司的藝人也跟著擺脫瞭不久前的陰影。
「謝謝大傢!」楊丹與章璐凝並排著向臺下鞠躬,等掌聲稍歇,楊丹舉著話筒說道,「受災的民眾牽掛著全社會的心,希望大傢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幫助他們盡快度過難關、重建傢園。捐款熱線是……」
章璐凝手裡也拿著一根話筒,但卻沒有說話的份。等楊丹說完,兩個人一起笑著向臺下招著手,退回幕後。
「累死我瞭!」楊丹一屁股跌坐到化妝間的椅子上,自有三個助理上來補妝的補妝,遞水的遞水,捏腿的捏腿。十分鐘後電視臺對她會有一個專訪,楊丹將身體交給她們服侍,自己趕緊看著采訪的文案。
而章璐凝冷清好多,就一個工作人員在幫她卸妝。今晚她的表演已經結束瞭,就等楊丹完成采訪後一起回公司。
「什麼都繞著她轉……」章璐凝悻悻地望向楊丹。現在她們出場的陣仗,永遠是楊丹在前她在後,有什麼露臉的機會基本上都由楊丹包辦,她章璐凝好象隻是一個小跟班似的,大傢仿佛已經忘瞭她倆是平起平坐的雙人組合。《好好愛自己》這首歌,她伴唱的句子雖然是多瞭兩句,但實質上跟《秋聲獨聽》並沒什麼區別。章璐凝滿肚子的委屈。
「我們知道《秋聲獨聽》的成績差強人意,不知道你們對新唱片銷量有什麼樣的預期呢?推出一周瞭,剛剛達到金唱片的標準,跟你們上一張唱片《期許丹璐》相比是有一定距離的。」那邊廂,記者開始瞭采訪。
「其實我跟章璐凝都是新人,很多地方經驗真的不夠,所以成績有點起伏是很正常的。希望大傢繼續支持我們,我們一定會做得更好!」楊丹按文案應對著記者的采訪。說話間是提到章璐凝瞭,但電視臺的記者隻是遠遠望瞭章璐凝一眼,卻似乎並沒有請她也來聊兩句的意思。
「至於預期嘛……其實並沒有很高的預期。」楊丹笑笑接著說,「第一張唱片可能大傢對我們有種新鮮感,所以反映更熱烈一點。第二張唱片我們是想在原有的基礎上做一些風格上的改變,也許我們定的路子不是太符合大傢的胃口吧。唱片我們是很用心在做的,大傢仔細聽的話,裡面一定會有很多驚喜。我們也會根據大眾的反饋,來及時調整我們的思路……」
「你們的新歌叫《好好愛自己》……」記者提出文案預設裡沒有的問題,「最近你們好象也遇到一些挫折,你演唱的時候,會不會把這方面的感受融入進去呢?」
「這個……」楊丹一皺眉,猶豫瞭一下。
「有什麼好想的?」章璐凝遠遠聽著,對楊丹居然不能馬上回答這個問題感到不滿,「就回答是啊!就說我們即使面對挫折也會愛惜自己、樂觀面對、勇敢前行什麼的,這都不會說!」
「其實,也沒有很強的感受啦!」楊丹猶豫半天回答出來的東西,跟章璐凝想的大相徑庭,「那是完全不同的情景。再說瞭,能否愛惜自己,很多時候並不是自己能夠把握的……」說著說著,發現好象跑題瞭,趕緊剎住。
愛自己?楊丹心裡苦笑一聲。她這些天,日思夜想的,是不惜性命也要跟欺辱她們的壞人同歸於盡。還好好愛自己?怎麼愛?
「我也想愛自己的……」楊丹心道,「可是,我一個害死人的幫兇,不能、也沒有資格愛自己瞭!」想著想著,淚珠兒都仿佛在眼眶裡打滾瞭。
於是,接下來記者提出的一個個問題,神色黯然的楊丹都仿似心不在焉,回答起來再也沒有以往的活潑神采瞭。
隻餘下深深委屈中的章璐凝,咬著銀牙忍受著她搭檔回答得不著邊際的專訪。
「她答的什麼鬼?為什麼不是采訪我?我怎麼著也比她聊得好得多!」章璐凝垂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心中鬱悶得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