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傢穎在惶惶不安中,終於等到瞭淩雲婷的電話。
雖然沒有等來李冠雄可怕的召喚,雖然知道淩雲婷平安無事。但樂靜嬋「出國」瞭?劉傢穎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樂靜嬋會被怎麼樣?劉傢穎打著冷戰。以樂靜嬋那美麗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嗜色如命的那幫混蛋怎麼可能放過她。好朋友失陷瞭,劉傢穎悲痛地搓著手。快去救她吧!可是怎麼救?
「快來救樂姐姐吧!她給折磨得就要瘋瞭!」電話中,淩雲婷幾乎是哭著說。
「這兩天我被盯得很緊,現在才有一點機會打這個電話。」淩雲婷飛快地說著,聽得出她的聲音很焦急,「劉律師,現在隻有你能依靠瞭,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快想辦法救樂姐姐吧!」
救?可怎麼救?唯一可能的辦法,是請自己的警察朋友到中都大廈直接找到樂靜嬋,強行解救。雖然會有淩雲婷帶路,但隻怕還沒找到人,已經被發現瞭,人也會馬上被轉移,更會打草驚蛇!
淩雲婷匆匆忙忙地掛瞭電話,劉傢穎知道事情敗露的她一定被監視得很嚴。不過,自己顯然還沒有暴露,這讓她大大地松瞭一口氣。現在,那些應急方案可以暫時擱下,但讓父母和小彬彬去美國的事情必須加緊辦。劉傢穎的丈夫有美國籍,這是一個很有利的條件。
樂靜嬋正在受苦,劉傢穎無法想象生性高傲的好友,怎麼能承受那些非人的淩辱。劉傢穎的心隱隱作疼,她知道,樂靜嬋之前應該還是處女。
劉傢穎難過地踱著步。樂靜嬋是她現在唯一的好友,是她從小到大最知心的好友,是她最真最親的好姐妹。在姐妹有難的時候,在當她成為姐妹可能唯一的依靠的時候,連樂靜嬋剛剛認識不久的淩雲婷都堅定地表示不顧一切也要救人,可她卻如此的仿徨無計。
可是,她能怎麼辦?貿然行事未必能救出樂靜嬋,反而會暴露瞭自己。就算跟姐妹同生死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爸媽和小彬彬怎麼辦?
劉傢穎搓著手,這幾天,她已經想過幾百種方法救樂靜嬋。可是,都被她自己一一否決掉,沒有一種是可行的。
「我劉傢穎不是自私,可是我必須顧及我的親人。」劉傢穎心中暗暗道,「靜嬋你再忍忍,隻要爸媽和小彬彬一上飛機,我再來跟你共生死!」
眼淚,從靜態的美麗臉龐上緩緩流下,帶著難過和沈重的心情,帶著無奈和愧疚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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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靜嬋無休止地低泣著,她仿佛已經走到瞭地獄的最底層。
她仍然一絲不掛,她的身上散發著汗水和大小便的臭氣,她已經三四天沒有離開過這個籠子裡瞭。
這是一個窄小的鐵籠,小得剛好容進她修長的身軀。她的雙腳被分開綁在籠子的底端,她的雙手反捆在身後吊在籠子的上方,她雙腿沒法並攏,她身子沒有蹲下,她隻能半曲著腰,垂著頭屈辱地低泣著。她彎曲的身軀擺成一道美妙的曲線,沈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對巨乳顫顫地抖動著,被迫高高翹起的屁股伸到鐵籠外面——這是這個籠子最大的一個洞,剛好容女人的屁股伸出,為的是男人方便的奸淫。
樂靜嬋曾經健美的雙腿再也無力很好的站立,她全身的重量都系於吊在籠子上沿的繩子上。她半曲著腿,修長的身軀再也卷曲著,那彎曲的弧線,見證的是女人的屈辱。
繩子,緊緊勒著她的手臂。樂靜嬋感覺自己雙臂仿佛就要斷下來似的,酸痛難耐。她不敢胡亂掙紮,她盡量地保持身體的平衡。
她目不見物,不是因為這房子的光線昏暗,是因為她被蒙上瞭眼睛。幾天來,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
樂靜嬋低聲地抽泣著,沒有人來理她。隻有當那群男人什麼時候高興,就隔著籠子將他們的肉棒捅進她的陰戶或者屁眼,完事之後,她兩個的肉洞鐵定又被插入不同的按摩棒。
現在,樂靜嬋的陰戶裡,便正插著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冰冷的按摩棒靜靜地躲在女人最隱蔽的腔道裡,已經被女人的體溫烘暖瞭。
樂靜嬋仿佛置身於一個寂寥的地獄裡,四周空空蕩蕩,漆黑一團,隻有身體的折磨沒有停止過。是這麼的冷冷清清,樂靜嬋全身發抖,她什麼也看不見,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連間中陰戶的被奸淫,也是這麼的毫無先兆。
處在恐懼的困境中的人總是想大聲叫喊,但樂靜嬋不敢。叫什麼?有什麼好叫的,叫瞭也沒人理會。即使有人理會,那也隻是嘲弄的笑聲,還有接踵而來的強奸。她的叫聲,感覺上就好象在招呼男人來強奸她一樣。樂靜嬋於是不再叫,她反射性地不會叫瞭,除瞭那幾聲低促的呻吟。
樂靜嬋心中又冷又怕,她不知道是什麼感覺。被輪奸的痛苦,在一連十數天的折磨中,已經習慣瞭,她仿佛不再對強奸甚至肛奸感覺到恐懼、感覺到悲苦。她的身體習慣瞭,但她的心底充滿冰冷的陰霾。
可是她還是很害怕。那種孤獨的感覺,就好象一個人被丟進無底的深淵,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的身體會時不時的一陣顫抖,她的心中在拼命地要逃脫這個無底深淵,她耗盡瞭心力,可掙紮還在繼續。
她一直自翊為一個俠女,可是此刻,她心中多麼希望出現一個大俠,來將她解救出去。她從未感到如此的無助,她實在感到活不下去瞭。樂靜嬋努力地睜著眼睛,可是沒有用,眼前一片漆黑,永遠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下一步在她身上會發生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將沒有預兆地發生,包括強奸。
她的陰戶裡的按摩棒又開始「嗡嗡」地響起來,在肉壁的夾縫中震動,折騰著她脆弱的神經。樂靜嬋皺緊眉頭呻吟著,她知道,又有人來到她身邊瞭。
樂靜嬋的身體開始扭動,她口裡發出哀戚的叫聲。有人來身邊瞭,她不再孤單,即使明知來人不會對她幹什麼好事,但起碼,她還能感覺自己還活著。樂靜嬋的心中仿佛註進瞭一點點的活力,她提聲哭著。這時,她終於感到自己有些尿急瞭。
沒有小便器,什麼都沒有。這幾天來,她的大小便,都是以現在這樣的姿勢進行的。樂靜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她又要在男人的面前出醜瞭。
腳步聲來到瞭屁股後面,樂靜嬋感覺到男人的手摸到瞭她的屁股上,接著塞在陰戶裡的按摩棒向裡推瞭一推,似是在檢查那根東西是否插得牢靠。
按摩棒在陰道深處扭動著,樂靜嬋握瞭握拳頭。「嗚……放我出來……放我出來吧……」她虛弱地哭叫。再這麼下去,她真怕自己就要發瘋瞭。
「啪!」屁股重重挨瞭一巴掌。被打屁股,現在對樂靜嬋來說,也已經是常傢便飯瞭,男人們對使用她的身體,從來都是無所顧忌。不過身高腿長的性感美女那哀怨的輕啼聲,倒是男人們十分喜歡聽到的。
樂靜嬋輕輕顫抖,竭力忍著尿意,雖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忍不瞭多久。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看到她顫抖著的下體,似乎意識到瞭什麼。男人口裡開始吹起口哨:「噓……」
「嗚……喔!」樂靜嬋皺著眉頭,努力地仰著頭張著口,可是,她知道那不會有用。金黃色的尿液,隨著男人的口哨,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線,從尿道口噴射而出。
樂靜嬋害羞地閉上眼睛,她知道那個男人一定在看她,看她的下體,看她象小孩一樣失禁的下體。女人的臉紅彤彤的,除瞭發出幾聲羞恥的輕叫之外,她什麼也做不瞭。
她不敢亂動,她等候著男人進一步的行動。
也許,他會把那根按摩棒弄出來,換上自己的肉棒進行強奸;也許,他幹脆會掰開她的屁股,將肉棒插入她在這幾天裡已經被奸得開花瞭的屁眼裡。但也許他什麼都不做,隻是來挑逗一下她而已……
不過現在,男人捉緊的是她的手臂。
樂靜嬋輕輕地喘氣,她知道要幹什麼瞭。這些天,她一粒米也沒有下過肚,她沒有吃過任何東西,隻是每天會被註射幾瓶葡萄糖液,或者用漏鬥向她的喉嚨灌進米漿或者不知道什麼的流質。
針尖碰到瞭她上臂的皮膚,樂靜嬋不敢亂動。她的形容早已消瘦,短短的幾天間,她圓潤的臉頰已經瘦削,她豐滿的胴體瘦瞭一圈,隻有胸前那對碩大的乳房,依舊保持著令人垂涎的尺寸,在這消瘦的肉體上,顯得更是惹火。
針尖對著血管,刺破瞭女人的皮膚。樂靜嬋眉頭微微一皺,又開始瞭急促的喘氣。
「想不想我操你,婊子?」男人肆無忌憚地侮辱她。
樂靜嬋沒有答話。她不想答,她更不知道怎麼答。在被奸淫已經成為習慣之後,在女人高傲的面具被徹底撕下之後,在陷入絕望的深淵之後,她在麻木中仿佛失去瞭靈魂。想操我?那就上唄!樂靜嬋再也沒覺得那有什麼瞭不起的。
好象已經料到樂靜嬋的反應,男人沒有再問,他的手指在女人的屁股溝裡摸索著,在女人佈滿幹涸精液的肛門口上挖弄著,然後挺起肉棒,插入瞭樂靜嬋已經腫疼得不成樣的屁眼之中。
「嗯……」樂靜嬋輕哼一聲。眼淚又是緩緩地流出,沾濕瞭蒙在她眼前這條早已不知道被沾濕過幾百次的黑佈。
男人慢慢地抽動著肉棒,占據瞭女人屁眼裡的每一分每一寸。沒有多少激情,沒有一點興奮,男人就象在完成任務一樣,他隻需要發泄出充滿他下體的精漿而已。
樂靜嬋想哭,她想起瞭前幾天那個在李冠雄面前醜態百出的女孩。她知道那是一個剛剛走紅的小歌星,她知道她叫章璐凝,她曾經覺得她很下賤。可是,現在樂靜嬋不敢那麼想瞭,她不知道章璐凝的想法,她隻看到章璐凝恬不知恥的一面,她隻看到章璐凝對自己身體、對自己尊嚴的那麼不愛惜。
但現在,樂靜嬋還能愛惜自己的身體嗎?她總算明白瞭,在這幫如狼似虎的惡魔手裡,嬌弱的女孩能承受的東西實在是太單薄瞭。她覺得自己不能責怪章璐凝的屈服,因為就算堅強如自己,也就要支持不住瞭。就連一向自翊堅強如自己,此刻也不是隻能乖乖地翹著屁股,聽任男人一根又一根的醜惡肉棒捅穿自己的屁眼?
不過,就算樂靜嬋哭得再淒慘,叫得再哀怨,她終究還是沒有表示過屈服。即使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即使她的意志早已經脆弱,即使在被告知自己被強奸的視頻上市之後,她已經對生活徹底失去瞭希望。
眼前突然一亮,蒙眼的黑佈被拉脫。樂靜嬋用力活動一下眼皮,眼睛瞇起一條縫,適應一下這久違瞭的但其實也並不如何亮的光芒。
她還是置身於這間黑房子間,墻壁上是厚厚的黑色窗簾,根本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隻有房子裡幾盞日光燈,讓她看清周圍的一切。
站在她面前的,是李冠雄。
樂靜嬋垂下頭去,她不願直對李冠雄的目光。那是勝利者的目光,那是嘲弄的目光,不帶一絲絲的憐憫。他正以主人的身份,欣賞著他的奴隸被肛交的屈辱場景。
「求求你,放我出來吧……」樂靜嬋用自己以前決計無法想象的語氣,顫抖著哀求。
「你說你願意永遠做我的性玩具,我就放你出來。」李冠雄叉著手說。
聽到「放出來」三個字,樂靜嬋心中砰砰直跳。可是,前面那句話,如何說得出口?
「不說嗎?就算你不說,你還不一樣是我的性玩具!不是嗎?」李冠雄哈哈笑著。
樂靜嬋知道他說的沒錯。做性玩具?她知道自己的處境,性玩具在她心裡已經不再是不可想象的,反正無論如何,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們任意玩,不是嗎?樂靜嬋心中苦澀,可是她還是沒有答話。
要自己親口求這王八蛋,親口發誓做他的玩具,她如何說得出口?她從骨子裡不會說這種話,即使現在她是多麼渴望快快離開這個該死的鐵籠子。
「放開我……你這混蛋……放我出來……我要出去!」樂靜嬋用她辛辛苦苦保留至今的最後一絲傲氣,倔強地啞聲叫著。
「呵呵,還真犟!」李冠雄手伸進籠子裡,拍拍她的臉,然後往下捏著她的乳房。這對傲人的巨乳,即使在汗水的覆被下失去瞭平日的光澤,但還是這樣的令人愛不釋手。
「嘿嘿!人瘦瞭一圈,可是奶子一點也沒小!」李冠雄身後的袁顯笑著,「這麼大的奶子,不去做奶娘可真是浪費!」
李冠雄「撲哧」一聲笑:「奶娘?哈哈!樣子太夠瞭,可惜就是裡面沒有奶。」雙手用力擠著樂靜嬋的乳房,可是並沒有乳汁流出。
樂靜嬋紅著眼,努力扭動著。這個時候,對她身體的侮辱,她早已慣瞭,可是不知為什麼,她還是想掙紮。即使她根本沒有力氣掙紮,即使她手臂上還打著點滴,即使她屁眼裡還有一根堅硬的肉棒在運動。
「放開我!放開我!!!」她聲嘶力竭地叫著,她已經到瞭忍耐的極限。要不,就放我出來,要不,幹脆殺瞭我吧!她真的忍無可忍瞭,她懷疑自己就要瘋瞭。
「我告訴你!奶娘!」袁顯的手伸進籠子裡,握著樂靜嬋另一隻乳房狠狠地捏著,「放不放你出來,得看主人高不高興!你這麼不聽話,我們當然是不高興的!」笑咪咪地看瞭一下正在肛奸樂靜嬋的那個男人一下。
那個男人會意,扶緊樂靜嬋的屁股,站好馬步,下身猛挺,肉棒快速地在樂靜嬋開花的小屁眼裡猛烈地沖刺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樂靜嬋已經顧不上袁顯的話瞭,口裡急促地大叫著,被劇烈奸淫中的身體猛烈地抖動,全身的肌肉都在跳著。尤其是垂著的一對大乳房,更是前後左右跳得起勁,兩個性感的肉團在勁爆的節奏中跳起瞭霹靂舞,不停地拍打著男人的手掌。
「嘿嘿!」李冠雄說,「就算放你出去,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武打明星呀?你現在是A 片皇後啦!哈哈!跟你的賤貨老母一樣。」
最後這句話,深深地刺痛瞭正在被肛奸中痛不欲生的女人,便如一口重重的拳頭擊中瞭她的胸口。樂靜嬋在急促的喘氣中哀叫著,她的眼睛失去瞭最後一絲神采,她象戰敗的俘虜一樣垂著頭,身體除瞭被肛奸她的男人推動著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她徹底心死瞭,男人強勁的精液噴發在她的直腸裡面,樂靜嬋一點反應也沒有,隻有那一直隱隱抽疼著的肛門,那被撐開而尚未完全合攏的小洞,還在慢慢地收縮著。
她隻是低垂著頭,她隻是低低地抽泣著,她的人生,已經完全失去希望。樂靜嬋痛苦地告訴自己,她的人生,已經結束瞭。
「要不,就放她出來吧,臭死瞭!」袁顯捏著鼻子說。的確,在這個籠子裡困瞭好幾天的樂靜嬋,就象一條狗一樣,拉撒也沒法動上一動,籠子的下面已經堆瞭一小堆黃色的糞便,和一灘已經幹涸瞭的尿液殘痕。加上遍體的汗酸和幾乎沒被擦幹過的大量精液,這個小籠子四周散發著味道怪異的臭氣。
「好吧!」李冠雄同意瞭,在這臭哄哄的味道中,確實影響他玩女人的興致。
樂靜嬋眼中難得地閃過一線光芒。就算接下來要面對什麼樣的淩辱,但隻要離開這個窒息的籠子,樂靜嬋已經大大地松瞭一口氣。少受一點折磨,是女人現在唯一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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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的舞臺上,奏響瞭動聽的樂曲。那是僅用一把二胡和一把琵琶伴奏的一首歌曲,充滿著古典的味道,透出淡淡的幽思。
一個身著紅色旗袍的絕色麗人,手持話筒緩緩走到舞臺中央。臺下,響起的是刺耳的鼓噪聲。在一片尖銳的口哨聲中,當主持人報出歌手的名字時,場館中的哄笑聲是如此的澎湃響亮。
紅衣麗人面色憂鬱,看到臺下的反應,她的神情顯然頗為低落。她嬌媚的眼睛向臺下掃一掃,勉強擠出職業的笑容,向著向下深深地鞠一個躬。
「林昭嫻在醫院秘密墮胎!」
這是今天最具爆炸性的新聞,是幾個月前林昭嫻賣淫疑案的續篇。在這篇狗仔隊的最新力作發佈幾個小時之內,各種傳言蜂擁而出。
大多數的人,對這位曾經紅極一時的天後級歌星表示鄙視。堂堂一個頂級巨星,居然淪落到為幾個臭錢賣身!大傢對她居然「不小心」懷孕猜測紛紛,有的說她濫交過度,有的說是嫖客不肯用套惹下的禍根,更有人懷疑狗仔隊可能是弄錯瞭,她其實是去看性病,未必就是去墮胎……
林昭嫻委屈地暗自流淚,即使身入娛樂圈這麼多年,她畢竟還是低估瞭狗仔隊的能量。當她發現自己真的懷孕的時候,那種絕望、那種恥辱讓她幾乎瘋掉。她迫不及待地要拋掉那個她黑暗一幕留下的種子,她隻是稍為喬裝一下,披上頭巾戴上黑眼鏡就去瞭醫院……
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無孔不入,她對跟蹤她的狗仔隊恨得牙癢癢的!她辛辛苦苦營役瞭近十年,如今全毀瞭,最終落得個聲名狼藉的下場。
可是,這首歌,她必須唱。就算她的榮華已盡,但自己的心血,不能白費。沒有瞭歐振堂的支持,她自己寫歌、自己配樂、自己請伴奏和伴舞,還必須自己宣傳。她名義上還是大同之音的簽約歌手,可現在,除瞭借用一下公司的錄音室之外,她什麼都必須一手包辦。為瞭這張唱片,她幾乎耗盡瞭自己多年來的積蓄!
凝聚著自己血淚寫出的歌曲,就算不能紅起來,也要努力讓它流傳下去!林昭嫻舉起話筒,深情地望著臺下,那兒,有著那麼多曾經為她瘋狂的歌迷……
「春去也,獨倚欄柵淚暗湧。
淚暗湧,強展笑容。
舉目望,空有雕樓畫棟。
往日癡情種,何處覓君蹤。
一朝榮華,換得十年幻夢。
夢已空,伊人獨倚淚暗湧。
亭臺樓閣淚眼中,良辰美景來去何匆匆。
思君夜夜,南北西東。
昨日鶯歌笑語頻,今朝獨眺夕陽紅。
山盟海誓復何用,僅存伴我春花秋月睡夢濃。
此生不能與君同,黃粱一夢隨風送。
歲月不待紅顏老,但盼來生得君相與共。
落花流水春去也,不覺如花年華逝如風!」
每一句歌,都換來連串的哄笑聲。
「裝腔作勢!」
「下賤!」
「不要臉!」
從臺下傳來的每一句喝罵,是如此的清晰可聞,深深地刺痛著女歌星,敲擊著她脆弱的心靈。
林昭嫻銜著淚花,她努力做到充耳不聞,她努力將全身心投入她的歌曲。她真的哭瞭,也許是她太投入這首哀婉的歌曲,也許是她根本做不到充耳不聞。
「夢已空,伊人獨倚淚暗湧……」林昭嫻抹著淚唱著,然後,她痛哭失聲。她丟下唱瞭一半的歌曲,她沒能唱完第二遍歌詞,她捂著臉,一頭沖到幕後。她無法再呆在那個舞臺上瞭,那個曾經讓她無比驕傲、讓她充滿榮耀的舞臺。
她沖瞭下去,沒有再上來。也許,她永遠不會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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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樣子很漂亮……」這是李冠雄觀看林昭嫻絕唱時的唯一一句評價。
「但是她已經毀瞭!」坐在他旁邊的蘇奈良嘆道。
「嘿嘿!」李冠雄看瞭一眼蘇奈良,那是一傢廣告公司的老總,不久前才剛剛請林昭嫻拍瞭一部廣告。不過現在看來,那部廣告不出街也罷。
蘇奈良是老歐的死黨,是老歐的堅定擁護者,這點李冠雄十分清楚。跟這種人,實在沒有什麼可聊的。但淩雲婷目前正在他的公司拍一個價值五百萬的廣告,不得不稍為應酬一下他。
應酬的結果,是李冠雄沒有發現蘇奈良有任何可以拉攏的機會。
李冠雄告個罪,離開瞭他的座位。雖然等一下將是淩雲婷的演出,但他已經不打算看瞭。
淩雲婷的聲勢現在根本不需要他擔心,她的電影處女作票房口碑雙爆棚,新歌《等你回傢》走勢強勁,上榜第二周已經殺上榜首。淩雲婷現在是首屈一指的超級紅星瞭,這不需要他每場演出都關註。此刻,他想起瞭一件有趣的事,他要趕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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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接到李冠雄的電話瞭,劉傢穎心中一陣緊張。
雖然不是興師問罪,雖然確定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參與瞭樂靜嬋她們的行動,但劉傢穎還是心虛得冷汗直冒。
李冠雄隻是告訴她,叫她來幫忙調教他的新寵。
「新寵」是誰,劉傢穎心如明鏡。一想到要見到樂靜嬋,女律師又是激動又是緊張。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好朋友,更不知道樂靜嬋會怎麼面對自己。去李冠雄那兒,當然是免不瞭被奸淫淩辱,而這次,將要發生在樂靜嬋的面前。
一直到在中都集團遇到淩雲婷,劉傢穎還是沒能做好心裡準備,她還是緊張得直哆嗦。
淩雲婷看起來比較自然一點,雖然她看到劉傢穎時也是一愕。但她隻是暗暗地對劉傢穎使個眼色,兩個女人垂頭無言地一起進入那間黑暗的房子裡。
她們第一眼見到的,是一個披頭散發,一絲不掛地坐在尿液中的女人。十數個赤膊的男人,正對著她身上撒著尿。可憐的女人趴著頭坐在地上,捂著臉象個小女孩一樣,嗚嗚地哭著。象在進行撒尿比賽的男人們,搖晃著他們醜陋的陽具,幾條尿柱呈現不同的拋物線,上下左右均勻地落到女人的頭上、臉上、背上、腿上……
這就是靜嬋嗎?劉傢穎臉色慘白地呆在當地,撲鼻而來的臭氣,令她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樂姐姐!」淩雲婷驚叫一聲,撲瞭上去,緊緊抱著仍在顫抖著哭泣的樂靜嬋。玉女歌星漂亮的裙子,馬上被臭氣熏天的道道尿柱沾濕,連漂亮的頭妝也不能幸免。
「婷婷……」樂靜嬋看清是淩雲婷,馬上緊緊抱著她,號啕大哭起來。
「媽的!」袁顯一腳踢開淩雲婷,「你一會還有工作,弄得臭哄哄的怎麼上臺?」
「我……」淩雲婷紅著眼看瞭一下樂靜嬋。樂靜嬋捂臉輕泣著。
靜嬋……靜嬋怎麼變成這樣瞭?劉傢穎全身微微顫抖著。認識樂靜嬋二十幾年瞭,她起碼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看過樂靜嬋哭瞭。女律師手足有點發冰,她一步步慢慢地走上前去。眼前的樂靜嬋滿臉的憔悴,跟十幾天前相比,已經瘦瞭一大圈,一絲不掛的身上佈滿著污垢,隻有那對醒目的巨乳,仍然張揚地在胸前搖晃著,在這消瘦的身軀上,顯得更是碩大無比。
「你可有福瞭,奶娘!」袁顯叫著樂靜嬋最新的綽號,「有個大律師來教你怎麼做個好玩具瞭。」這綽號,曾經是屬於這位女律師的,劉傢穎臉上不由一紅。
聽到他們不停地叫自己「奶娘」,樂靜嬋下意識地捂著胸部,微微擡起頭來。
然後,她臉色突變,張大嘴巴……好在關鍵時刻頭腦還算清醒,將「傢穎」兩個字硬生生地吞瞭下去。
一盆冷水照頭淋下,讓樂靜嬋可以用大聲的驚叫掩飾剛才幾乎暴露的秘密。
淩雲婷也被踢到樂靜嬋的身邊,連盆的冷水澆下,沖走瞭她們身上的尿液,卻也使兩個女人在哭泣中擁著更緊。
劉傢穎難以置信的看著樂靜嬋,這個一直充滿陽光健康氣息的女人,這個一向充滿自信的驕傲女人,現在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號啕大哭著,好象一個受瞭委屈的小女孩,那樣的軟弱無助,連嬌滴滴的淩雲婷在她的身邊,看上去都更象一個強者。
「看什麼看?脫衣服!」袁顯掃瞭一巴劉傢穎的後腦。
「是……」劉傢穎低著頭,一邊用眼角看著樂靜嬋,一邊慢慢地解開上衣的鈕扣。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劉傢穎大律師可是大名鼎鼎的,律師界最美的一朵花。不過在這兒,她的身份是一隻母狗!」李冠雄對樂靜嬋說。
樂靜嬋絕望地看著劉傢穎一點點地露出雪白的肌膚,看著她肥大的乳房從胸罩裡跳出來,看著她除下內褲後那烏黑的陰部害羞地亮在好朋友的面前。樂靜嬋渾身顫抖著,連傢穎那麼漂亮高貴的女人,都這麼恥辱地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們去玩弄,她一個三級艷星的女兒,還有什麼指望?
淩雲婷輕撫著樂靜嬋的後背,從樂靜嬋顫抖的身體,她讀到瞭她內心的恐懼和絕望,這一切,她都曾經那真切地經歷過。這個時候,她反而覺得自己象個大姐姐,在安慰著受傷的姐妹。
「爬過來!舔我的腳趾!」李冠雄冷冷地對劉傢穎下令。他要讓樂靜嬋看到,一個比她更高貴的女人,是如何乖乖地做他的性奴隸的。
劉傢穎不敢再望樂靜嬋,木然地跪下,雪白的肉體伏到地上,爬到李冠雄的腳邊,雙手捧著他的一隻臭腳,虔敬般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
「我不要活瞭……」樂靜嬋隻看瞭一眼,便將頭伏到淩雲婷的肩上,低聲哭著。
「隻要我們人還在這,就還有希望!」淩雲婷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聲音雖輕,但語氣十分堅決。
「行嗎?行嗎?」樂靜嬋身體輕輕地一抖,喃喃地哭著。
「嘰嘰咕咕說什麼?你!」袁顯指著淩雲婷,「把這們娘下面給我舔幹凈!」
淩雲婷紅著眼,回首望瞭一眼袁顯,手指在樂靜嬋的掌心重重地捏瞭一下,默默地趴瞭下去。雖然淋瞭幾盆清水,可是,樂靜嬋下體的臭味仍然十分嗆人,數點黃色的糞斑,仍然清晰地粘在她肛門的周圍。
淩雲婷深知樂靜嬋受到瞭怎麼樣殘酷的輪奸和折磨,她銜著淚水,將玉女溫柔的舌頭觸到樂姐姐飽遭蹂躪的屁股上。樂姐姐絕對不能倒下,隻要她還有信心,一切都有希望的。
樂靜嬋輕輕地顫抖著,婷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她還在堅持嗎?我還能堅持嗎?可是,可是連傢穎都……看著劉傢穎羞恥的翹著屁股為李冠雄舔腳趾的場面,樂靜嬋沒法找到自己的信心。
淩雲婷溫柔的舌頭愛撫著樂靜嬋受創的性器官。那兒,在遭受連續的輪奸虐待之後,已經有點紅腫,被磨破的肌膚還帶出點點血絲,凝固在陰道裡和陰道外的精斑一片片地到處都是,發出難聞的氣味。但淩雲婷並沒有嫌棄,她的舌頭輕輕地撫慰著那受傷的部位,輕輕地抹去那些污穢的見證,和著口水吐到地上。
這是樂靜嬋幾天來受到的僅有的溫柔對待。那柔軟的觸覺,癢癢的好舒服……
「婷婷……喔……那兒臟……」樂靜嬋幽幽地閉上眼睛,從鼻孔裡哼出暢快的呻吟聲。
「婷婷……她在用自己的行動,在告訴我要忍辱負重嗎?」樂靜嬋心中一陣感動。在度過暗無天日的十幾天之後,她太需要被安撫瞭。在自以為已經被全世界淹埋的時候,她才猛然發現,還是有人關心她、重視她的。
她好想飛撲起來,緊緊地摟抱淩雲婷。她的眼淚繼續流下,她看著淩雲婷那嬌柔的身軀,她覺得比任何時候都可愛。
「有著這麼一個好友,算是老天給不幸的我一個補償嗎?」樂靜嬋心中想著、想著……已經從身體中被抽走瞭好多天的力量,仿佛又慢慢地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舔夠瞭!」傳來的是李冠雄的聲音,他喝令著她曾經唯一的好友,劉傢穎。
「現在,向這個大奶子賤貨表演表演,怎麼樣做一個下賤的性玩具!」對著赤裸著身體直起身,含羞望著他的劉傢穎,李冠雄指著樂靜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