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袁顯和他摟抱著的兩個小美人還沈醉在睡夢中時,老歐已經踏著晨色漫步在江濱悄靜的林蔭道裡。
每個日出的清晨,當這座不夜的都市還沒有蘇醒的時候,歐振堂從沒例外地出現在這條林蔭道裡。隔著寧靜的江面,看著紅日初升,習慣瞭在熱鬧喧嘩中生活的演藝界老大得到瞭舒心的安寧。
電影城的計劃進入到正確的軌道裡,歐振堂心中充滿著期待。這些年裡,他能做到的,他希望做到的,他都做到瞭。現在,隻有電影城,這個埋藏在他心裡幾十年的宏偉計劃,才是他心中唯一的願望。
有人懷疑他的私心,這沒問題,商人之間總是這樣;有人甚至懷疑這個計劃是個陰謀,這也沒問題,我老歐會證明一切。雖然希望得到娛樂圈的一致支持,但難免有人不太合作,這些都是早就預料到的。
值得擔心的,隻有那些存心要搞破壞的人。
一個來勢兇猛的名字,在老歐的心頭揮之不去。他是什麼來路?他想幹什麼?他會不會是我的敵人?僅僅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老歐無法得到令他心安的答案。但他知道,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可是,在這個急需對他摸底的節骨眼上,他偏偏遇襲受傷瞭!
試探!踏著寧靜的晨色,老歐知道瞭自己應該怎麼做瞭,清新的空氣使他頭腦清爽。不過,現在的工作太多瞭。電影城的計劃其實在公開之前早就開始籌備瞭,到目前進展順利,圖紙規劃已經完成,項目審批等各方面應該馬上就可以完成。唯一的問題,是這過於巨大的資金量,越來越完美的設想帶來的是越來越膨脹的預算,歐振堂頭疼的是,他突然發現遠遠超出預計的預算資金,他好象有點承受不來……
但沒有關系。歐振堂已經有瞭對策,他得仔細地籌劃每一步,不允許出現一丁點失誤!
因為,這是他一生的夢想!
歐振堂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好清新!等電影城落成之後,但願天下的空氣永遠象清晨的這條林蔭道上這樣的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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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馳的汽車中,淩雲婷面無表情。
嘿,李老大給人暗算瞭,生死未卜!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前晚給那個什麼羅大少整整折騰瞭一個晚上,臺上清純的玉女成瞭人傢跨下恥辱的淫奴。她沒有忘記,她是作為一名高級妓女親自送上門去給對方享用的,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雲端的天使在疲倦和淚水中一直睡到今天早晨。
上午本來有一個慈善演出的,但現在看來得遲到瞭。因為這時,她需要去醫院探望她的主人兼老板。
「淩雲婷來瞭!」當她的汽車駛入醫院的一瞬,眼尖的記者發現瞭車裡的明星。
「請問淩小姐,您對此事件有何看法?」
「淩小姐,您認為此事件對您的演藝事業會不會有不利的影響?」
「淩小姐,在一位被傳為黑道人物的老板旗下工作,您有何感想?」
「淩小姐,您此行是不是跟李老板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商量?可不可以稍為透露一下……」
被阻住去路的汽車被迫停瞭下來。淩雲婷緩緩搖開車窗,手快的記者們立刻將麥克風伸瞭進去,手慢者便隻好在後面猛擠著,生怕聽漏瞭任何一句可以造成轟動的話語。
「我是來探病的,拜托各位讓一讓。」淩雲婷沒好氣地回答。說罷便要將車窗搖回。
記者們哪裡肯放,好不容易擠入車廂裡的手哪肯就此收回。沒人理會淩雲婷的拜托,依舊七嘴八舌地發著問。
「李先生這次的事故純屬意外,拜托大傢不要胡思亂想。本次事件不會有任何消極的影響,公司跟我本人都將如常工作。一會兒我還要去參加慈善演出,拜托各位讓一讓路,不要害我遲到。拜托大傢瞭,謝謝!」無奈之下,淩雲婷隻好應付瞭幾句。而在她一再的拜托下,心仍有不甘的記者們也隻好讓一讓路。
還沒進入病房,淩雲婷已經聽到裡面的咆哮聲。差點丟瞭性命的李冠雄大聲喝罵著:「他媽的王八蛋,那個傢夥揪出來瞭沒有?」袁顯低著頭站在床尾不敢作聲,安瀾坐在床邊安撫著他激動的心臟。
「早晚會揪出來的。你生這麼大氣幹嘛?外面大班記者在瞄著,要是給他們聽到,明天的報紙就有得看瞭。」安瀾慍道。
「嘿嘿,想要老子的命?給我逮到這傢夥……」李冠雄面露冷笑,「他不知道有沒有嘗過我的厲害?」
「知道你厲害!」安瀾沒好氣道,「那傢夥正在抓瞭,連警察都插手瞭,黑白兩道一塊下手,還怕他飛瞭不成?你還是乖乖養你的傷吧,傷一天沒好,說什麼都沒屁用。」
「嘿嘿!」李冠雄隻是冷笑,掉轉頭對袁顯:「唱片公司方面你給我跟緊點,婷兒的風頭絕對不能再給那姓林的娘們壓下去!小瀾,集團其它的事你給我先頂著。他媽的……」不覺中傷口又是作疼。一向意氣飛揚的人突然被困在病房不得動彈,李冠雄不禁口裡罵罵咧咧起來。
「行瞭,有我在。」安瀾道。
「放心吧老大,婷兒現在這麼紅火,沒那麼容易給壓下去的。」袁顯道。
「笨蛋!」李冠雄罵道,「現在是交給你重要事情辦,你以為是叫你玩女人嗎?不知輕重!我要你照料好她,不是叫你玩暈她,明白麼?」
正說話間,響起瞭敲門聲,袁顯掀開窗簾看瞭一看,放淩雲婷進來。
「老大,正說著她呢,曹操就來瞭。」袁顯嘻嘻笑道。
「主人、瀾姐、袁哥。」淩雲婷依次叫人。
「嘿嘿,還真乖,懂得來看我。」李冠雄微笑道,「悶死我瞭,你來得正好!阿袁,這兒沒你的事瞭,你去打發記者吧。」
「喔。」袁顯又是嘻嘻一笑,轉身出去,順手帶上瞭門。
一聽他趕袁顯出去,安瀾白瞭李冠雄一眼,沒好氣道:「我也出去瞭,這副樣子還色心不死!嘿嘿……小心你的身子!」站瞭起來。
「你不要走。」李冠雄道,「指點一下後輩嘛!」
「有紅歌星在,還要我這老女人幹嘛?」安瀾哼道,「沒得打擾瞭你的好興致!」緩緩坐瞭下來。
淩雲婷一看這架勢,臉上一紅,一時卻也不知如何是好。訕訕道:「主人……你……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皮外傷而已!」李冠雄咳道,「過來,給我舒服舒服!」
淩雲婷輕斜瞭安瀾一眼,慢慢走到床邊。
「老天保佑你的命根子沒事!」安瀾冷冷道。
「廢話!當然沒事!放著許多美女等著我去幹呢,哪能有事!」李冠雄哈哈大笑。可一笑之下又牽動瞭傷口,頓時疼得輕呼一聲。
「都說你!」安瀾嘆道,「小心點!搞成這副樣子瞭,就不能安份一點嗎?」輕輕幫他揉著胸口。
「用手有什麼好玩,給我舔舔。」李冠雄咳聲稍止,色心便起,對著安瀾淫淫一笑。安瀾白瞭他一眼,鳳眼照淩雲婷臉上一掃,輕輕掀開他的被子。李冠雄身上傷處頗多,白紗佈自右肩縛至左腰,遮蓋住右邊的胸部。安瀾側一側身子,手指在他裸露著的左胸抹一抹,輕輕低下頭去,舌尖在他的左邊乳頭上點瞭一點。
「好……」李冠雄滿意地輕呼一口氣,指指淩雲婷,「你,舔下面。」
「是……」淩雲婷皺一皺眉,提著裙腳慢慢爬上病床,一邊道,「主人……我……我十點半有個慈善演出……」
「還早著呢!解褲子小心點,不要弄疼我!」李冠雄道。
「是……」淩雲婷隻好應道。輕提著他褲子的松緊帶,向下輕輕拉下去。睡褲之內沒有穿內褲,大腿腰間滿是傷口,到處包紮著厚厚的紗佈,從紗佈的縫間,一根烏黑且醜陋的傢夥巍然屹立。
淩雲婷隻覺有些惡心,這麼多的傷口已經夠惡心瞭,而這滿身是傷的人竟然還有這麼強的淫欲,她隱隱間感覺有些駭怕。
但她沒有別的選擇,她小心翼翼地察顧著自己的衣服不要被弄臟,她俯著身子跪在床上,鼻間已經聞到一股臭氣,她漂亮的小口微微張開,強忍著惡心的感覺,慢慢地將那根不安分的傢夥含進口裡。
「唔……」李冠雄輕哼瞭一聲,右手輕摩著安瀾的頭發。安瀾「嗯」的一聲,舌尖輕輕愛撫著他的乳頭,眼睛卻向前擡起,瞧向他身下的方向,微微的一笑。
淩雲婷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跟安瀾眼光對碰的結果使她渾身不自在。高翹著屁股、口裡吸吮著這跳動著的肉棒的下賤姿勢,確實跟她身上的華服、跟她甜美的臉蛋太不相襯。她隻好佯裝什麼都沒看見,閉上眼睛,用她甘甜的唾液、柔軟的舌頭,去濕潤舔弄她主人好色的陽具。
「唔……」她的主人又輕哼一聲,眼瞄著她,然後說道:「受不瞭你這小娘們,我要操你!」
「嗯!」淩雲婷低著頭應道。舌頭在主人的龜頭上舔瞭一周,讓它離開瞭自己的口腔,直起身來,眼看著李冠雄。
「還看?」安瀾哼道,「沒見主人受傷瞭嗎?難道還要他要侍候你?」一句話說完,又俯下頭去,繼續親吻李冠雄的胸口。
淩雲婷臉上又是一紅,輕喘一口氣,伸手便去解衣服上的扣鈕。
「誰叫你脫衣服瞭?」李冠雄輕撫著安瀾的頭發,道,「老子又不想摸你又不想看你,脫光幹什麼?隻不過要用用你而已。把內褲脫瞭,坐上來。」
「是。」淩雲婷臉更紅瞭,眼角瞄瞭瞄安瀾,安瀾卻面露著異樣的笑容正看著她。淩雲婷大窘,忙低下頭去,將手伸入裙底,狼狽地摸索著,屁股一扭一扭,片刻便將粉紅色的底褲脫瞭下來。
「手腳還挺利索的嘛!」李冠雄不懷好意地調笑道。
淩雲婷羞紅著臉,輕咬著下唇,低頭不發一聲,輕提著裙腳,分開雙腿跨到李冠雄的身上,一隻手暗暗伸到下面摸索著。
「你的裙子一會還要登臺呢……」安瀾提醒著她。
淩雲婷閉著眼,隻裝作聽不到。隻見她粉臉綻紅,屁股輕扭,露在裙外的手臂微微顫動著,不一會眉頭緊鎖,口裡輕哼一下,身子微微下沈。
安瀾見狀笑瞭一笑,轉頭見李冠雄正舒服地對著她眨一眨眼。安瀾瞪瞭他一眼,一甩頭,手指在他胸口輕輕掐瞭一下。
淩雲婷口裡吐出一口氣,身形晃動著,那隻伸入裙底的手已經拿瞭出來,雙手撐在床面,從裙底露出的一對雪白小腿跪在床上,正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喘著氣。
「看她好像有點不情不願的樣子……」李冠雄得瞭便宜還買乖,向安瀾笑道。
「沒……沒有……」淩雲婷忙擡起頭來,身子扭動得更快,「婷……婷兒情願給主人玩的……是真的!」
「是麼?」李冠雄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我現在想操你的小屁屁瞭,好不好。」
淩雲婷的臉刷的一下又漲得通紅,咬瞭咬牙,應道:「好……」
安瀾笑道:「答應得這麼勉強……雄哥你就別勉強人傢小妹妹瞭……」
「沒有,主人沒有勉強婷兒……」淩雲婷忙道。立刻手忙腳亂地挪動著身體,藏在裙下的屁股扭來扭去扭瞭半晌,似乎一直找不著要領,急得眼紅紅的,幾乎要哭瞭出來。
李冠雄一邊摸著安瀾的屁股,笑吟吟地看著淩雲婷狼狽的樣子。
淩雲婷雙手都伸到裙下,身子搖搖晃晃的,牙根緊咬著,頭上冒出幾滴汗珠,跪在床上的雙腿似乎也有些發抖。
「屁股掰不開是嗎?還是我來幫你吧。」安瀾「好心」地說。
「不……不用……不敢麻煩瀾姐……」淩雲婷顯得更是慌忙,鼓著氣說完這句話,豆大的淚珠滴瞭下來。一雙粉臂上的肌肉繃得更緊,身子猛的一顫,突然一聲大叫,身體向下坐瞭下來,其實還沒有準備好的肛門接納瞭粗大肉棒的進入,匆匆忙忙的擦得肛腸壁一陣刺痛。
李冠雄卻好象偏偏最喜歡這種帶點微痛的感覺。呼出一口氣,笑咪咪道:「真舒服啊!」
淩雲婷不敢答話,主人粗大的肉棒在她自己的努力之下,終於插入瞭自己可憐的菊穴。但事情並沒有完,半小時後便要登臺演出的玉女歌星還須扭動著自己的屁股,去讓自己的主人更好地享用自己的屁股洞。
安瀾一邊用奇異的笑容看著淩雲婷,一邊慢慢伏下身去,用她溫柔的舌尖,在李冠雄被紗佈包住的身體中尋找著空隙,撩動著他尚未被包住的肌膚。
「很……很好……再快一點……真舒服!」李冠雄半咪著眼,享受著女人的服務。
「是……」淩雲婷咬著牙應道,拼命收縮得約括肌,屁股上下扭動著,讓主人興奮的陽具在自己的體內肆虐著,直到火熱的液漿噴發在自己顫抖的直腸內。
「好瞭,把我的寶貝舔幹凈,你就可以走瞭。」李冠雄呼出一口氣,對淩雲婷說道。
「是……」淩雲婷飛快地從旁邊扯過一把衛生紙,胡亂拭抹著自己的下體,然後又趴下身去,高翹著屁股將那根剛剛侵入過自己前陰後庭的東西又含入口中。
看著淩雲婷小心地退出病房,安瀾嘆道:「你對女人,永遠都沒有滿足的時候。」
李冠雄咪著眼看瞭她一眼,笑道:「你吃醋瞭?」
「我?我吃醋?」安瀾冷笑道,「笑話!我怎麼會吃那小丫頭的醋?」
「就是!」李冠雄艱難地伸出他那隻受傷較輕的右手,輕輕摟住安瀾的腰肢,悠悠道,「我玩過的女人,數幾天都沒法數得完,一堆玩具而已……嘿嘿,她們就算再漂亮,又怎麼能跟你比呢?」
安瀾「哦」的一聲,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說,我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嗎?」
「難道不是嗎?」李冠雄不安份的手從安瀾的衣服下擺伸瞭進去,悄悄地在她腰間咯吱一下。
安瀾「噗茲」一聲笑,腰閃瞭一閃,啐道:「難道是嗎?嘿嘿!」
「難道不是嗎?」李冠雄的手繼續上伸,伸入安瀾的胸罩裡面,笑道。
安瀾輕輕一掙,瞟瞭他一眼,臉微微一紅,聽任他玩弄自己的胸脯。半晌,悠悠嘆道:「那麼,她呢?」
「你說的是哪個她呀?」李冠雄臉上保持著他的淫笑,「除瞭你之外,哪個女人我不是玩過就丟掉?」手掌揉搓著安瀾的乳房,尾指輕輕搔著她的乳頭。
「嗯……」安瀾身體有點發軟,輕輕地靠到李冠雄的胸前,低聲道:「當年要是她肯像我這樣對你的話……你會不會丟掉我?」
李冠雄輕哼一聲,手掌頓瞭一頓,眼望著天花板,突然猛的一下大力揉起安瀾的胸脯來。
一用力之下,似乎又牽動著傷口,口裡不由輕呼一聲痛。
安瀾幽幽地看著他,輕嘆一聲,低下頭去,吻著他疼痛的傷處。
李冠雄舒服地享受著,眼神瞬間柔和瞭很多。溫聲道:「不會的。無論她怎麼樣,我都不會丟掉你的。」
安瀾眼也不擡,道:「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她是誰嗎?」
李冠雄盯瞭她一眼,手指在她乳頭上一捏,罵道:「好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瞭?」
安瀾嫣然一笑,擡起頭來,道:「你知道我知道你忘不瞭她,承認又有什麼關系?我隻要知道你不會丟掉我,我就已經很開心瞭。」香唇在李冠雄嘴上親瞭一親。
「嘿嘿!」李冠雄乾笑著,「這娘們!我是忘不瞭她的味道,我是很想好好地再幹她一次!」
「那我呢?」
「我也很想好好地再幹你一次!」李冠雄笑道,「等我好瞭,我一定好好地再幹你一次!」
「那我就等著給你好好地再幹一次,好不好?」安瀾如桃花般的粉紅面頰緊貼著李冠雄的臉,在他的耳旁輕輕說。
「你壓著我啦,騷婆娘!疼啊!」李冠雄叫道。
「有個美人正在投懷送抱,你怎麼也會記得疼呢?」安瀾格格笑著坐起身來,「像你這樣的好漢,不是應該不怕疼的嗎?」
「不怕疼才怪!等我逮到那個暗算我的王八蛋,我……」
「要是個男人,你就把他五馬分屍。要是個漂亮的女人,你就要好好地幹她幾次,是嗎?」安瀾抿著口笑。
「你真是太瞭解我瞭,寶貝!」李冠雄摟著她的腰笑道,「漂亮的女人,不玩豈不是太可惜瞭,對不對?」
「對對對!」安瀾道,「昨天才剛剛騙瞭兩個小美女,現在又想著要玩別的女人瞭。什麼時候你對女人才會滿足呢?」
「那兩個小妞?確實不錯。」李冠雄舔著嘴唇道,「我操!你一提,我又想再幹她們一幹瞭!」
「可惜這個時候你是享用不瞭啦!」安瀾故意大聲道,「你為什麼不能老老實實地養傷呢?」
「我也想啊。誰叫有的女人卻巴巴地跑來誘惑我?我又不是柳下惠,怎麼抵抗得瞭誘惑呢?是不是?」李冠雄笑道,「至於那兩個小妞,已經是我砧板上的肉瞭。自然有人會將她們煮熟瞭端到我面前,又何須我自己動手呢?」
「嘿嘿!」安瀾冷笑道,「隻是便宜瞭你的廚師瞭!」
「不讓他們嘗嘗腥,他們又怎麼會用心幫我煮肉呢?」李冠雄扭瞭扭安瀾的臉,哈哈大笑。
袁顯現在正在開心地替李冠雄煮著肉,一覺醒來之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愉快地享用這兩名現在交由他調教的小美人兒瞭。
楊丹隻覺自己又墮入無邊的地獄中去。昨天的折磨留下的全身酸痛猶在,她的身體又再一次被捆綁著吊瞭起來。雪白的肉體依然不著片縷,繩子依然繞過她嬌嫩的胸部將她佈滿瘀痕的手臂牢牢地捆在身後,她兩隻上臂被交疊著捆在一起,連著粗粗的繩索吊在天花板上。她的右邊腳腕上系著一根繩子,連接到從天花板垂下來、吊著她身體的粗繩上,將她整隻右腳高高地向上拉起,直至跟她的身體貼在一起,而她的左腳,卻系著一隻啞鈴,將她的左腳向下拉著。
這才是楊丹痛苦的根源,一覽無遺地暴露於人前的陰戶固然令她羞憤欲絕,但雙腿被強力拉扯分開一百八十度,卻使她感覺整個身體要被撕成兩半!楊丹臉上冒著冷汗,如泉的淚水從無神的眼眶中洶湧而出,她美麗的小嘴被一個鉗口球塞住,她想拚命呼喊,但除瞭喉嚨中沙沙作響之外,隻有從鉗口球中不斷流出的口水。楊丹痛苦地扭曲著的臉上滿是憔悴,早已失去瞭昨天那陽光般的笑容,她淩亂的頭發沾滿著淚水、口水和汗水,一蔟一蔟地粘在她的面上額間。她不停地發著抖的胴體,正恐怖睜著眼睛,迎接著新一輪的折磨。
袁顯笑嘻嘻地擺弄著手上的按摩棒,然後輕輕地點向楊丹的面前。從她的臉上、頸上、乳房、小腹,慢慢移向她的胯間。不停地搖頭嗡嗡作響的按摩棒觸處,是女體上的一陣痙攣,是美麗面孔上又一陣的扭曲。女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頭猛烈著搖著,喉間咕咕作響,她的身體顫抖著,但操縱著按摩棒手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按原計劃行動著——按摩棒穿過女孩下體烏黑的絨毛,擦過女孩柔弱的陰核,找到瞭它的目標。
楊丹更加劇烈地顫抖著,粉紅色的按摩棒在袁顯的嘻笑聲中,慢慢插入瞭她的身體。
「是不是感覺很過癮呢?」袁顯得意地笑著。按摩棒插入到楊丹扭動掙紮著的身體的最深處,然後被拴牢在她的腰間。
楊丹的頭後仰著,散開瞭的頭發四下飛舞,她好似在大聲地喊叫,但卻隻聽到「荷荷」的呻吟聲。攝魂的按摩棒從她好像要裂開的身體中,找到最要命也最脆弱的切入點,將她從痛苦的深淵丟到崩潰的邊緣。
「啪啪!」袁顯好似還不太滿意,手掌大力拍打著楊丹垂下的左腳內側。楊丹本來已經被拉成一百八十度的雙腿,被外力一沖,幾乎達到二百度。
「嗬……」楊丹翻著白眼,幾乎要暈瞭過去,雙腿分開的程度已經超過瞭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從前練一字馬時,她最多也隻擺到一百五十度啊!雙腿被硬生生地拉成這樣,髖骨真的好似要裂開一樣,從沒感受過的劇痛,伴隨著被外物插入的陰戶裡傳來的奇異感覺,一波接一波地震撼著她的腦部神經,楊丹覺得自己快要瘋瞭,又好像快要死瞭。她沒命地掙紮著,身體不停地亂抖,嫩紅的俏臉早已一片蒼白,美妙的肉體覆蓋著滿身的汗水,水珠在她身體的掙紮擺動中向外甩出。
「真沒用,好像要瞭你的命似的!」袁顯調侃道,「看人傢章小姐,兩條腿分得比你更開,看起來卻享受得很!」楊丹翻著白眼,被鉗口器封住的小嘴已是隻有入氣沒有進氣,哪裡顧得上章璐凝的情況?
「嗬嗬……」章璐凝紅著臉搖著頭。她也被一絲不掛地吊著,吊法跟楊丹一模一樣,隻不過,她被吊高的是左腳,墜著啞鈴的是右腳。兩個美貌的女孩,被剝光瞭衣服,露出來的陰戶相對著,吊在袁顯的眼前。
「是不是想說你現在很爽,很想給男人幹呢?」袁顯撇下失神的楊丹,淫笑著走到章璐凝的跟前。
「輪到你啦,小美人兒!」袁顯的手順得她的臉上向下摸。
「嗬嗬……」口裡同樣塞著鉗口球的章璐凝身體企圖向後縮,但卻是動彈不得。羞得滿臉通紅的少女閉上她明亮的雙眼,從鉗口球中流出的口水滴到袁顯的手上,然後那隻不安分的手將滿手的口水都塗在她主人的陰毛上。
「看起來你好像真的一點事也沒有哦……嗯,看起來你的一字馬功夫練得不錯嘛!」一隻手輕搔著她的下體,另一隻手摸著她高高吊起的左腿,冷不防用力一扳,將章璐凝的左腿向後扳去。
「嗚嗚!」章璐凝喉中發出一聲大叫,身體急劇地晃動著,冷汗直冒,臉色發青,伸直著被扳向腦後的左腿隱隱顫抖著,跟垂直向下的右腿的角度超過瞭二百度。在兩條雪白大腿的連接點,女孩神秘的羞處顯得尤為搶目,無辜的花瓣微微張開,似是依稀可見內中的隱蔽之處。
「你看看!」袁顯一手扳住章璐凝的左腿,一手摳著她的私處,笑嘻嘻地對一旁猶在號叫不休的楊丹說,「人傢的一字馬擺得多好,哪像你,動一動就要生要死的!以後要向章妹妹學習知道嗎?」冷不防中指探入章璐凝的腔道之中,饒有趣味地轉瞭兩轉。
「嗬嗬!」現在漲紅著臉的章璐凝大力地掙紮著,系在她右腳踝上的啞鈴似乎也牽不住她痛苦的嬌軀,本來垂直向下的右腿憋著力向左腿的方向弓起,嬌嫩的腳踝皮膚上被繩索深深地勒上一道腥紅的勒痕。
但,受折磨中的女孩那一丁點的瞬間氣力很快就消失瞭,無情的啞鈴再一次重重墮下,在一聲恐怖的悶哼聲中,章璐凝無助的雙腿重新被拉成那個誇張的角度。
「嗬嗬嗬……」章璐凝痛苦地掙紮著。但似乎毫不憐香惜玉的袁顯臉上隻是露著惡笑,繼續旋動插動他那根要命的手指,在行將崩潰的女孩肉體上往懸崖邊上再狠狠地推上一把。
章璐凝翻著白眼,胸口不住地起伏著。心中拚命地想躲閃,但卻一動也不能亂動。饒是她身體韌性良好,雙腿被固定成這樣的角度還是難以吃得消。她那敞開的花瓣根本抵擋不瞭可惡的入侵者,連收縮肌肉都做不到的女孩唯有流著淚水,忍受著男人無盡的挑逗。
「喔嗚……」口水繞著鉗口球不斷滴下,滴不出來的,倒咽進自己的喉嚨裡,痛苦且難受的章璐凝虛弱地呻吟著,從喉中發出淒涼的哼哼聲。
「啊哈!爽透瞭嗎?」袁顯第二根手指繼而探入瞭她的花瓣中,欣賞著女孩孤苦的情態。
「嗚嗚……」章璐凝不知道爽從何來,但卻哪裡說得出話來。
「想叫床嗎?」袁顯嘻笑著,「一會再讓你叫個夠!」扯住章璐凝左腿的手放瞭下來,用力抓住她的乳房。被繩索勒著有點發紅的嬌嫩乳肉柔軟而堅挺,光滑的肉團上那一粒小珍珠,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硬瞭起來。
「這麼硬?」袁顯彈瞭彈她的乳頭,不懷好意地淫笑著。
「嗚嗚……」雙腿可以稍稍回收一點,感受真輕松瞭不少,被戲弄的乳頭上傳來的那一點痛感,似乎也已不怎麼礙事瞭。可是受虐的乳房隻覺隱隱作疼,很疼,乳頭上稍稍地起瞭什麼變化,她哪裡察覺得到?疼和緊張,也會讓乳頭變硬嗎?章璐凝此刻哪裡顧得上思考這一點。
袁顯一手在上,一手在下,使勁地玩弄著裸體女孩的羞處,昏暗的房間裡,響徹著的是女孩們低悶的呻吟聲。
楊丹失神的眼睛毫無表情地掃過她同伴的身上,仍在腔道裡蠕動著的按摩棒連綿不絕地轟炸著她行將崩潰的神經系統,一絲不掛的胴體上早已鋪滿著汗珠,極度張開的雙腿也早已酸痛得提不上半絲力氣。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除瞭反射性地從口裡不停地發出迷糊不清的嗚咽聲之外,楊丹渾身上下仿似死人一般,被塗上瞭一層灰暗的色彩。比起插入自己下體這根粗大的按摩棒,她不知道會不會羨慕玩弄著章璐凝陰戶的那根手指實在小得太微不足道呢?
但章璐凝卻被這根手根玩弄得死去活來。隨著第三根手指的侵入,章璐凝漸漸地覺得自己好像就要失去意識瞭。不安份的手指在女孩最羞秘的地方又挖又摳,粗暴的動作好像不知道那兒是女孩子身上最敏感、最軟弱的地方一樣,拚命地蹂躪著那柔軟腔道裡的一分一寸。
「嗬……」章璐凝再一次長呼瞭一口氣,手指終於離開瞭那令人痛苦的地方瞭。但隨之插入的,卻是一根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男人的肉棒。
袁顯緊抱著章璐凝搖搖晃晃的身體,小女孩的陰戶中疼痛中並沒有真正濕潤起來,但這並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章璐凝的哀號聲進一步激發瞭深藏中男人內心深處的獸欲,忍無可忍的肉棒決定馬上占有眼前這美少女的肉體。
「啊……喔……」章璐凝想大聲哭叫,但叫出來的隻是仍然沈悶的嗚咽聲。
「想叫床瞭嗎?我喜歡聽女人叫床。」袁顯淫淫笑著,肉棒插送在章璐凝的陰戶裡,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伸到她的腦後,將鉗口球解瞭下來。
「哇啊……哇!」口裡一解除束縛,積壓已久的痛苦和悲慟仿佛要在這一刻時噴發出來,章璐凝竭盡全力地發出一聲尖勵的慘叫聲。
慘叫聲並不能阻止被強奸的現實,袁顯興奮的肉棒抽插得更起勁瞭。
「把繩子放低一點,這個樣子老子幹得不舒服。」袁顯示意在一旁觀戰的小嘍囉把吊住章璐凝的繩子稍為放低一點,讓女孩的腳掌能夠著地。
「哦,楊小姐不要眼紅,袁哥哥很快就來操你瞭!」看到章璐凝的遭遇,楊丹顯然有瞭點反應,可袁顯隻是微笑地瞥瞭一眼她那插著按摩棒的下體,嘲笑著說道。
「圓哥哥忙得很,還是讓方哥哥來操你吧!」隨著一聲笑,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卻是丁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