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當王平平的身影最終消失在黑色的夜幕裡之後,晚博彥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轉身走進瞭身後的物理實驗室。

  當教室的門被推開,一陣充滿春情的喘息聲立刻清晰瞭起來,伴隨著水滴滴落在燒杯中的滴答聲,隻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純潔少女正赤身裸體的被掉在靠著走廊一側的窗臺下面。

  淫邪的麻繩以一個標準的龜甲縛纏繞在少女苗條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上,乳量驚人的雙乳從根部被牢牢的勒緊,充血的乳房將滑嫩的皮膚撐得半透明,皮膚下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整個充血的乳房已經變成瞭絳紅色,小巧可愛的乳頭堅硬的如同紅寶石一般在乳房上顫抖著,乳暈都被勒得隱隱突出。

  一個中間有孔的塞口球將少女的呻吟聲堵在嘴裡,無法吞咽的口水不斷的流出順著下巴和脖子沾滿瞭整片性感的胸脯。雙手的小臂被交疊捆綁在一起,然後掉在窗框上,左腳被反折在身後,小腿繞過少女的腋下被牢牢的綁在她自己的後背上,讓人不得不驚嘆少女的身體驚人的柔韌度。另一條腿被人把小腿和大腿緊緊綁在一起,隻能用膝蓋勉強苦苦的撐在地上以減輕手臂上的壓力。大大分開的腿根下,放著一個實驗用的燒杯,少女的大陰唇和小陰唇因爲興奮而充血,大大的分開在兩邊,粉嫩的溪谷中間,淫蕩的小穴插著那根熟悉的黑色按摩棒,按摩棒緩緩的震動旋轉著,粘稠透明的淫液正不斷的從縫隙中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在燒杯中。

  這個少女不就是剛剛離開這裡的王平平日思夜想的女朋友薑艷芳嗎。

  也就是說,剛剛王平平在外面等著晚博彥講電話的二十多分鍾裡,他的女神,他的摯愛,正在離他一墻之隔的地方,被緊緊的束縛在窗臺下,一邊流著口水,一邊不把不斷溢出陰道的淫水滴落在燒杯裡。

  雙眼被蒙住的薑艷芳聽到瞭開門的聲音,不安的扭動著,可是被牢牢捆綁的身體根本動彈不得。晚博彥伸手在薑艷芳的小陰蒂上撩撥瞭兩下,每一次都讓薑艷芳的呻吟更加的放蕩和尖銳。

  「男朋友在外面就讓你這麼興奮嗎?這麼快就流瞭這麼多淫水。」一邊說著,晚博彥一邊用手按瞭按薑艷芳的小腹,薑艷芳哀叫兩聲,雖然顫抖不已但是依舊拼命縮緊的菊花滲出瞭一些清水來。

  「沒有幫你塞住也能忍這麼久,灌腸的感覺真的這麼好嗎?」原來晚博彥居然還提前給薑艷芳灌腸瞭,如果剛剛沒有忍住,排泄的聲音一定會引起王平平的註意的。

  「好啦,你男朋友已經走瞭,你已經可以不用再忍耐瞭。」一邊說著,晚博彥一邊扯掉瞭薑艷芳的眼罩。

  出乎意料的,艷照之下的並不是之前那個可憐兮兮臣服的眼神,薑艷芳瞪著雙眼,惡狠狠的等著晚博彥,眼神中充滿瞭無盡的怒火。

  晚博彥沒想到薑艷芳居然能在如此巨大的性欲和灌腸的痛苦中維持著脆弱的理性,愣瞭一下子,隨後一把扯掉瞭薑艷芳的塞口球。

  「小母狗怎麼生氣瞭?」晚博彥看著無法反抗的赤裸少女,語帶阿諛的問道。

  「王八蛋,我要殺瞭你!」強忍著陰道中的刺激以及被灌腸的劇痛,薑艷芳咬牙切齒的罵道。

  「果然還是欠調教。」薑艷芳的怒火對晚博彥沒有造成任何影響,他甚至伸手解開瞭捆綁著少女的繩子。「來吧,讓我看看你打算怎麼殺我。」

  薑艷芳雖然平時看上去有些嬌弱,特別是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可是從小就比同齡人更加優秀的她從來就不是那種會輕易任人宰割的個性,強韌的精神力甚至比一般的男性更強大。手腳剛一獲得自由,薑艷芳就如同一隻憤怒的貓咪一樣竄瞭起來,可是馬上就哎呦一聲重新摔在地上,長時間的折磨和捆綁,雙腳早就麻木到失去瞭知覺。

  晚博彥冷笑著看著在地上摔得狼狽不堪的薑艷芳,又冒出瞭一個殘忍的點子。掏出手機咔嚓拍瞭一張薑艷芳的照片。

  「要不,我這就把你的照片發給你的小男朋友?」晚博彥搖晃著手中的手機,手機屏幕上是一張薑艷芳赤身裸體趴在地上的照片。

  「不要!」薑艷芳尖叫起來,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支撐著她,騰的一下從地上竄瞭起來,撲過去想要把手機搶回來。

  可是,晚博彥輕輕一個轉身就多瞭開來,撲空的薑艷芳咚的一聲撞在瞭實驗室的桌子上,小腹被撞得生疼,力量大到差點窒息,趴在桌子上一陣幹嘔。

  晚博彥來到薑艷芳的身後,伸手攥住瞭她的頭發,強迫她擡起頭來,把手機舉到薑艷芳的面前,「看,發出去瞭哦。」一邊說著,一邊當著薑艷芳的面按下瞭發送鍵。「猜猜你的小男朋友能不能在你的肛門噴出水來之前救你吧。」

  「不要~~啊~~」薑艷芳悲慘的痛苦起來,對她來說,在照片被發送出去的一瞬間,自己現實世界的一切都已經崩塌瞭,二十二年的美好人生,心愛的愛人,乃至於自己的傢庭,深愛的父母,一切的一切都逐漸的崩潰消失。她無法想象王平平看到淫亂的自己會怎麼做,此時此刻,薑艷芳隻希望自己能夠和徹底崩潰的周遭一起消失。

  晚博彥冷笑著看著薑艷芳趴在桌子上哭的梨花帶雨直到上氣不接下氣,既沒有安慰也沒有阻止,直到薑艷芳哭得筋疲力盡,這才放開瞭抓著薑艷芳頭發的手。

  「別難過瞭,如果你那個小男朋友真的愛你,說不定不會嫌棄……住手,你想幹嘛!」

  話音未落,薑艷芳突然的伸手從桌子上拿瞭一根長長的試管,用力砸斷,揮手就往自己的脖子上紮瞭過去。這下可把晚博彥嚇得不輕,再也沒想到調教瞭這麼久的薑艷芳居然依舊如此剛烈,竟然甯願選擇死。

  這下玩大瞭。

  晚博彥電光火石隻見不容得他多做考慮,右手成刀,一掌劈在薑艷芳右邊的脖子上,斷裂的試管深深的紮進瞭晚博彥的手背,而薑艷芳悶哼一聲,被晚博彥一掌打暈瞭過去。一直憋到現在的灌腸液終於撲哧撲哧的噴瞭出來,膀胱也失去瞭控制,薑艷芳慢慢的軟倒在瞭自己的排泄物裡。

  過瞭整整二十分鍾,薑艷芳終於悠悠轉醒,被折磨瞭一夜的身體已經徹底失去瞭所有的生氣,如同一個漏瞭氣的充氣娃娃,任由晚博彥把赤身裸體的自己抱在懷裡,不動也不掙紮,失神的雙眼毫無生氣的看著漆黑的天花板,似乎靈魂已經脫離瞭身體,隻剩下一具被淩虐的軀殼留在這裡。

  「醒瞭?」晚博彥一邊撥開黏在薑艷芳額頭上的碎發,一邊問。

  「讓我死吧……否則……我做鬼也不放過你。」薑艷芳甚至對晚博彥的觸碰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此時的她隻是一心求死。

  「死有什麼用,你死瞭以後一瞭百瞭,可是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的屎尿裡的屍體卻成瞭你留給這個世界最後的形象,你覺得關心你的人會怎麼想?」晚博彥的聲音冷酷而殘忍。

  如同魔鬼的低語,大顆大顆的淚珠爭先恐後的從薑艷芳的臉上滑落,顫抖的雙唇一張一合,悲傷到極點的她,欲哭卻無聲。

  「看看清楚吧。」晚博彥把手機舉到薑艷芳的眼前。薑艷芳透過模糊的淚水,驚喜的發現屏幕上自己那種羞恥的照片上顯示的一行紅字。「失去網絡,發送失敗。」

  「怎麼樣,之前發送的時候已經被設置成瞭飛行模式哦。」晚博彥一臉惡作劇成功的可惡笑容,「現在還想死嗎?」

  「哇……」薑艷芳終於大聲哭瞭出來,不過這次,流出的是喜極而泣的淚水,晚博彥用一種無比寵溺的方式,輕撫著薑艷芳赤裸白皙的胸口,任由她懷著那種死而重生的心情,盡情的哭泣,哭著哭著,薑艷芳忽然眼前一黑,二世爲人的巨大心裡刺激,讓她哭暈瞭過去。

  再次悠悠轉醒的時候,薑艷芳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疊軟軟的墊子上,伸手一摸,原來是一疊實驗大褂。晩博彥正坐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的臉,黑暗中,晩博彥的眼眸似特別的明亮,眼神中有著一絲淡淡的愛憐,轉瞬即逝,剩下的,全是一種若有所思的冷峻。

  「好點瞭嗎?」晩博彥見少女醒瞭,輕輕的伸手摟著薑艷芳的脖子,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輕輕撫著薑艷芳的側臉,有些粗糙的大手,動作輕緩而溫柔。

  薑艷芳默默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充斥在兩人之間。後半夜的五月,有些微涼,一陣晚風從窗口吹進瞭實驗室,感到一絲微涼的薑艷芳下意識的縮瞭縮依舊赤裸的嬌軀,蜷縮在晩博彥的懷裡。

  此時薑艷芳才註意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清理過瞭,全身上下所有的泥土灰塵和排泄物都被清洗得幹幹凈凈。甚至胸前一對顫巍巍的嫩乳也恢復瞭往日的潔白和滑嫩,隻有淡淡的勒痕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瞭什麼。

  「這種事,到底你要持續到幾時?」薑艷芳緩緩的垂下漸漸重新回復瞭生氣的眼眸,把頭側向外面,小聲的問。

  從最初,薑艷芳就想過晩博彥的目的,並不是爲瞭金錢,或者別的什麼利益,似乎單純的隻是渴求著自己的身體。但是,已經做好瞭失貞的準備的薑艷芳卻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進入過自己的身體。每次,隻是單純的把自己挑逗得欲火焚身,然後再體驗到瀕死的高潮,雖然每次或多或少都伴隨著一些痛苦的過程,但是最後自己無一例外的都迷失在高潮帶來的無邊快感中。

  晩博彥凝視著月光下的薑艷芳,幾乎完美的側顔此時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完美無瑕,柔嫩的肌膚如同白玉雕琢一般沒有一絲瑕疵。翹挺的鼻梁,性感的雙唇,常常的睫毛輕輕的微顫著,透露著主人的心情。

  「哪種事?」

  「就是……就是……你明知故問!」薑艷芳一邊說一邊回過頭來,卻正好迎上瞭晩博彥正調惡作劇的笑臉。小臉刷的一下紅瞭。

  「隻要你乖乖的聽話,你我之間就永遠隻是一個誰都不會知道的秘密,在不屬於我的時間,你依舊是你,懂嗎?」晩博彥並沒有正面回答薑艷芳的問題,卻用另一種方法一點一點的誘惑著薑艷芳的心,一點一點的把她拉進無法逃離的深淵。

  薑艷芳被晩博彥盯得有些怯弱,這個男人的眼神太有壓迫力,也太容易讓人迷失其中,她忽然明白瞭爲什麼被老虎盯上的兔子會傻傻的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因爲生物的本能早就告訴瞭兔子,一旦被老虎盯上,那必然無藥可救。

  薑艷芳忽然有一種下墜的感覺,她感覺在晩博彥的懷中不斷不斷的下墜,一直墜落到世界的盡頭,再也無法逃離。

  「不要傷害我的傢人,不要傷害平平,你可以……可以對我……對我的身體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在這段扭曲的關系中,薑艷芳再一次的妥協瞭。羞澀的低著頭的她卻錯過瞭晩博彥臉上在那麼一瞬間浮現的嫉妒和憤怒交織的表情。

  晩博彥什麼都沒有說,用手捏住薑艷芳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然後深深的吻瞭下去。

  薑艷芳的雙唇這次沒有一絲的猶豫,立刻熱情的回應著晩博彥的熱吻,這也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的吻。薑艷芳放開瞭自己的雙唇,又放開瞭自己的牙關,讓晩博彥的舌尖輕易的闖進自己的口腔,挑逗的自己的香舌無處可躲,任由晩博彥舔弄著自己的牙床和舌底,刺激著自己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還沒來得及匯聚在一起,就被晩博彥吸吮一空,當晩博彥用舌頭把薑艷芳的舌尖勾引出她的雙唇,薑艷芳聽話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和對方淩空交纏在一起,兩個人的嘴若即若離,僅僅依靠舌尖連接在一起,靈活的舌尖在兩個人的唇間互相挑逗愛撫旋轉,如同做愛一般的抵死纏綿,熱切的呼吸一陣陣的吹到薑艷芳的臉上,將她羞澀的臉頰燒得更熱更紅。當晩博彥將他自己的口水順著舌尖一點一點的喂到薑艷芳的嘴裡的時候,薑艷芳便乖巧的一口一口咽進喉嚨裡。

  熱吻還在繼續,晩博彥的手此時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左手環過薑艷芳的後背,握著完美如冰雕玉鐲一般的乳房輕輕揉捏著,時不時的輕輕搓揉著柔嫩的嬌俏乳頭,一直刺激到羞怯的乳頭充血,變硬,俏立在嫩白乳房的頂端。而晩博彥的額右手則一路向下,感受著薑艷芳絲柔的小腹,輕輕的在小巧的肚臍周圍劃著圈,然後,迫不及待的越過那片稀疏的森林,急切卻又不失溫柔的搓弄著薑艷芳陰臯上的包皮,直到羞澀的小陰蒂因爲充血而迫不得已的從包皮中悄悄的探出頭來,然後立刻就被捏在兩根手指間被肆意的玩弄。

  晩博彥懷中的嬌軀終於開始難忍的扭動起來,伴隨著時而強烈,時而輕柔的顫抖,之前因赤裸而變得冰冷的薑艷芳此刻終於重新變得火熱,陰道內再次感到瞭熟悉的瘙癢和難耐的空虛,滑膩的淫水不斷的從陰道內的粘膜伸出,當洶湧的愛液湧到小穴口的時候,饑渴難耐的陰唇早已向兩邊張開。銀色的月光下,嬌軀隱隱約約的透著一絲粉紅色,顯得那麼的性感。一雙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羞澀卻又無法抑制的輕輕摩擦著,緩解著羞人下體的瘙癢。一雙玉手也悄悄的摟住瞭晩博彥的脖子。

  此時的薑艷芳,呼吸甚至比晩博彥更加熱烈,眼神中充滿瞭迷醉。喉嚨裡也開始不斷的流瀉出一陣陣充滿瞭春情的嗚咽聲。

  「嗚……嗯……嗯……好舒服……嗯……」

  當晩博彥右手的手指借著淫水的潤滑,迅速的入侵瞭薑艷芳的小穴時,薑艷芳終於哎喲一聲驚呼,左手下意識的一下子按在瞭晩博彥的手背上。

  誰知晩博彥猛的一皺眉頭,疼的倒抽一口涼氣。薑艷芳感受到指尖似乎接觸到瞭一點不一樣的滑膩液體,於是牽著晩博彥的右手舉到自己面前,月光下,手背上幾道深深的傷口正慢慢的滲出鮮血。

  被刺出深深傷口的手背讓薑艷芳意識到剛才自己是如何死裡逃生,若是晩博彥沒有攔住,自己此時恐怕早已香消玉殞。薑艷芳自己也說不清楚此時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隻是默默的把晩博彥依舊流著血的手背貼在瞭自己的俏臉之上。

  「疼嗎?」

  「有點,」晩博彥一邊說著,一邊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瞭什麼,於是俯身,輕舔瞭兩下薑艷芳涼涼的耳垂,一邊壓低聲音對薑艷芳說。

  「如果小母狗咬傷瞭主人,是不是要接受懲罰呢?」

  這句話似乎有魔力一般,薑艷芳的全身不由自主的如同過電一般的起瞭一身雞皮疙瘩,躁動的子宮一陣陣的酸癢,陰道內越發空虛。甚至連一對嬌嫩的乳頭都突突跳瞭兩下,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已經開始對晩博彥的懲罰充滿瞭期待。

  薑艷芳無奈的嘆瞭口氣,一樣的伸手摟著晩博彥的脖子,輕輕的在晩博彥的耳邊呢喃著,「別太欺負我瞭好嗎?主人,求你瞭。」

  酥娘一搦腰肢裊。回雪縈塵皆盡妙,香汗如雨人如玉,步步蓮臺皆妙。晩博彥一手扶著步履蹣跚的薑艷芳,一邊腦子裡忽然冒出這麼幾句詩來。緊皺著眉頭的佳人似乎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軟軟的依偎在晩博彥的身上,雙目緊閉,吐氣如蘭,發鬢香汗四溢。仔細一看,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似乎微微隆起,兩條美腿拼命的夾緊,一步一步的在晩博彥的攙扶下向樓上走去。一雙妙乳每走一步都顫巍巍的晃動著,讓人忍不住想要盡情的把玩。

  薑艷芳並不是那種談性色變的做作女生,相反的,她本身對性愛並不排斥,否則也不會在跟王平平確立瞭男女朋友的關系之後就把自己的身子交給瞭對方。可是,在和晩博彥相遇之前,她隻知道傳統的性愛方式,是晩博彥給她打開瞭一片新的天地,而薑艷芳用自己的身體深切的體會到瞭其中的樂趣。

  所以當晩博彥提出要求薑艷芳憋著一肚子的灌腸液,堅持到頂樓,然後對著樓下排泄的時候,薑艷芳仍舊有些抗拒,可是已經被調教過的身體卻背叛瞭主人的意志,股間溢出的滑膩淫液就是最好的證明,一半是那種有些膽怯又有點期待,一半是爲瞭保護愛人的決絕,薑艷芳最終還是聽話乖巧的轉身彎下腰低下頭,高高的撅起性感的美臀,按照晩博彥的要求,自己用手掰開臀瓣,露出中間精致的菊花穴。

  實驗室裡隻有做實驗用的玻璃針嘴,冰涼觸感讓薑艷芳的菊花穴才剛剛插入就緊緊的擰在瞭一起,晩博彥趕緊把針嘴拔出,萬一玻璃針嘴真的斷在瞭薑艷芳的肛門裡那可麻煩瞭。

  晩博彥伸出手,用手指沾瞭一些薑艷芳陰道裡的淫水做潤滑。可是,肛門依舊緊致,手指指插入瞭一個指節就被肛門口的嫩肉緊緊咬住動彈不得。

  「放松一點。」晩博彥隻能抽出手指,一邊柔聲安慰一邊輕輕按摩著菊花周圍的褶皺。

  「我……我有點害怕」對於薑艷芳來說,對排泄器官的玩弄完全超出瞭她的常識,雖然曾經被晩博彥在別墅裡反復的灌腸,但是依舊不能坦然接受這樣的行爲。

  大概是害怕引起晩博彥的不快,薑艷芳乖巧又羞怯的說:「主人,等我準……哎呦……啊……嗯嗯……嗯嗯。」

  猝不及防,晩博彥在薑艷芳的身後蹲下,伸出舌尖,準確的點在瞭薑艷芳的菊門上。

  「啊,主人……臟……」

  「不臟的……小母狗的菊花也是最美的。」薑艷芳忍不住回手想要擋住自己的菊門,卻被晩博彥抓住手腕反折在身後動彈不得。

  晩博彥用嘴唇覆蓋住股溝中間羞怯的菊花,舌面仔仔細細的舔過菊花周圍的每一個褶皺,一邊把薑艷芳的上半身壓得更低,雙腿分得更開,直到飽滿的臀瓣無論怎麼縮緊都再也無法保護中間的菊孔爲止。

  薑艷芳的頭頂幾乎快頂到自己的腳背,緊緊的閉著眼睛,感受著肛門上那種新奇的快感,滑膩的舌尖帶著特有的溫度,肛門如同融化一般的漸漸松弛。

  晩博彥的舌尖終於頂進細小的菊穴,薑艷芳隻覺得全身一陣酥軟。

  「嗯嗯嗯……嗯嗯嗯……唔唔……」那種異樣的快感一絲一絲卻又無比清晰的竄進大腦,薑艷芳忍不住大聲的呻吟出來。

  見差不多瞭,晩博彥先把玻璃針嘴進瞭薑艷芳火熱濕滑的陰道,任由薑艷芳因爲發情而變得灼熱的陰道溫暖著冰冷的玻璃。冰冷的觸感引起瞭薑艷芳一陣細微的宮縮,引得陰唇之間的嫩肉一陣痙攣。

  「小母狗……要高潮還早呢,忍著點。」晩博彥一邊調笑著一邊抽出已經溫暖的玻璃針嘴,重新插進薑艷芳的肛門,這次沒有遇到任何阻礙,一下子就被吞到底。

  冰涼的清水順著膠管流進瞭薑艷芳的直腸,由於沒有用帶有刻度的針管,所以晩博彥自己也不知道灌進瞭多少。而薑艷芳隻覺得自己的小腹越來越漲,甚至開始壓迫到瞭自己的子宮,呻吟聲漸漸變得越來越痛苦。

  「加油,小母狗,我喜歡看你這樣。」晩博彥把手放在薑艷芳的小腹上,感受著小腹漸漸的隆起脹大。

  「我……我會……嗚嗚……加油的。」薑艷芳拼命忍耐著,可是痛苦已經到瞭極限,語氣中已經帶著哭腔。晩博彥看差不多瞭,關掉水龍頭,剛剛拔出玻璃針管,灌腸液就滋瞭一點出來,趕忙大拇指一摁一插,一直捅到虎口的位置。

  「主人,我……我憋不住……我要……拉……哎呦」薑艷芳的頭搖得好像撥浪鼓一樣,一頭秀發在空中飛舞著。

  「忍一忍,我來幫幫你吧。」

  薑艷芳很快就等來瞭晩博彥的綁住,那根大號的黑色按摩棒這次沒有進入她的陰道,而是直接頂到瞭她的肛門上。

  「啊……太大瞭,進不去的。」薑艷芳試圖搖晃著屁股躲避。卻被晩博彥趁著屁股扭動的時候,順勢用力把按摩棒插進去一半。

  「啊!」薑艷芳隻覺得屁眼裡一脹,粗大的按摩棒就撐開瞭括約肌,瞬間插進瞭自己的直腸。幸好因爲之前已經被晩博彥耐心的舔弄瞭很久,屁眼早就柔軟無比,濕滑不堪,現在薑艷芳一定會疼的哭出來,但是巨大的壓迫感依舊沖擊得薑艷芳隻能張大嘴,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以此來緩解不斷刺激著中樞神經的漲痛和不適感。

  由於並沒有感受到預期中的痛苦,薑艷芳便不再掙紮,默默的迎接著這個第一次進入自己嫩菊的不速之客。晩博彥見薑艷芳已經做好瞭準備,便繼續用力的把按摩棒向裡面壓瞭進去。直到隻留瞭一個把手在外面爲止。

  黑色的橡膠龜頭似乎頂到瞭一個奇怪的地方,薑艷芳忽然覺得一陣酸麻,差點全身脫力,直腸內的異物感讓她逐漸變得焦躁不安起來,不由自主的用手下意識的去捏弄自己的乳頭和陰蒂,卻又趕緊不好意思的縮回雙手,雖然她本能的想要用快感來對抗這種不適感,但是根深蒂固的羞恥心讓她依舊有點抗拒當著晩博彥的面去自慰,更何況還是自己主動。

  四層樓的階梯似乎沒有盡頭一般,若不是晩博彥一直在一邊扶著,薑艷芳大概一層樓梯都走不完,饒是如此,也累的薑艷芳全身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到最後幾乎等於是晩博彥架著自己往上走。洶湧的便意越來越明顯,卻又被屁眼裡的按摩棒堵著無處發泄。意識到自己居然能夠從這種淫穢不堪的不適感中獲得快感的薑艷芳,對自己淫亂的身體又懊惱又無奈,大腿之間又濕又滑,根本分不清楚是淫水還是汗水,想要去玩弄自己顫巍巍的乳房和勃起的陰蒂,卻又沒有在晩博彥面前主動自慰的勇氣。無法釋放的便意和對性高潮的欲求不滿完全糾結在瞭一起,讓薑艷芳徹底的混亂瞭。她苦苦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拼命向天臺走去。

  終於兩人來到瞭天臺,晩博彥幾乎是半架半抱著薑艷芳來到天臺的欄桿邊上。此時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薑艷芳根本失去瞭站著的力氣,軟綿綿的半躺在晩博彥的胸口。

  晩博彥先是自己緩緩的坐下,然後讓薑艷芳背靠著自己,抄起薑艷芳的雙腿,向上擡起,越調越高,直到腳底向天之後依舊持續的向後掰著,直到把薑艷芳的小腿掰到她耳朵的旁邊,然後再向外大大的分開。

  薑艷芳的雙腿蹦的筆直,大腿小腿和腳背繃成瞭一條直線,晩博彥依舊不滿足,手上繼續用力,很快,薑艷芳的雙腿就被別在瞭自己的身後,小穴跟肛門筆直得沖著高高的天空,一覽無餘。

  這身體實在是太過美妙,從小堅持練習舞蹈和體操獲得的柔韌性,讓薑艷芳毫不費力的擺出這種高難度的造型。當薑艷芳略微回復瞭一些神志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瞭自己的一對堅挺的乳房之間,露出的陰蒂幾乎碰到瞭自己的閉眼,慘兮兮的菊門正蠕動著想要把深深的插進自己直腸的異物排出去。

  「主人……主人……我不行瞭……好疼……但是好爽……我要拉……我……要憋……死瞭。」薑艷芳的小臉蛋努力的揚起,想要祈求身後男人的救贖。

  晩博彥低頭在薑艷芳的唇上動情的一吻,然後說:「我想看你自己把按摩棒拉出來,我覺得你一定可以的。」

  薑艷芳委委屈屈的別瞭別嘴,還想說些什麼,卻迎上瞭晩博彥有些嚴厲又充滿瞭欲望的眼神,她馬上就明白瞭,今天如果不自己想辦法,晩博彥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我……我努力……嗯……嗯嗯……」薑艷芳萬般無奈的閉上眼睛,把意識集中在肛門上,拼命活動著肛門周圍的括約肌。

  幸好,因爲被異物侵入而産生巨大不適感的腸道一直在分泌粘滑的腸液,很快的,按摩棒就被擠出瞭一半,可是晩博彥卻在這時開始玩弄起瞭薑艷芳的奶頭和陰蒂。敏感又淫蕩的性器官很快就被挑逗得花枝亂顫,火熱的快感讓陰道流出的淫水順著高高翹起的下半身,流得肚子和乳房上到處都是。

  「哦呦……嗯嗯……嗯嗯……主人你……討厭……不要……嗯……」

  淫亂的快感分散瞭薑艷芳的註意力,幸好趕緊咬牙忍住,按摩棒差點又被自己的肛門給吞瞭回去。

  「加油哦,看看我的小母狗是先高潮呢?還是先拉出來。」晩博彥邪惡的調戲著薑艷芳,一邊說一邊享受著舔起瞭薑艷芳的耳垂和臉蛋。

  「你……嗯……嗯嗯嗯……哎呦……啊啊。」

  被肆意玩弄的肉體在快感和無法排泄的壓抑感中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條小船一樣一會被拋起,一會又落下,時而被淹沒,時而被拋上天空,爲瞭能夠集中意識,薑艷芳強忍著巨大的羞恥感,眼睛緊緊的盯著插著按摩棒的肛門,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肛門一點一點的把按摩棒排出體外,所有的細節都一概盡收眼底。

  終於,大部門的按摩棒都已經被頂瞭出去,隻有橡膠的龜頭,由於太過栩栩如生,龜冠部分死死的卡在肛門裡面,任憑薑艷芳怎麼努力使勁都拉不出來。

  薑艷芳的臉憋得通紅,累的氣喘籲籲。

  「你……主人……幫幫我……我……不是……小母狗真的……嗯嗯嗯……要死……憋死瞭」連哭帶喊的薑艷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似乎是因爲缺氧的關系,眼前開始出現瞭一個又一個跳動的火星。

  「真是任性的小母狗,好吧,我幫幫你。」晩博彥意識到不能再玩下去瞭,再玩下去怕是要出事。

  在薑艷芳滿懷期待的眼神中,晩博彥猛的用手指插進瞭薑艷芳沖著天空的小穴,熟悉的找到陰道裡一處有些堅硬的 G點,快速的揉捏起來。

  「哎呦……不是……不是這……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不行……瞭……啊啊啊……去瞭……拉瞭……啊啊!」伴隨著痛苦又愉悅的嘶吼,薑艷芳在到達高潮的一瞬間,肛門的括約肌猛的一陣抽搐,終於把按摩棒的龜頭部分頂瞭出去。同時子宮一陣劇烈的宮縮,一大股陰精激射出去,打在晩博彥的手心上嘩啦啦的響,股溝中間的菊花瞬間綻放,甚至連紅色的直腸都翻瞭出來,圓圓的肛孔中央一股清澈的水柱如同鯨魚噴水一般的沖向天空,越過天臺的欄桿,劃過四層樓的高空,嘩啦啦啦的落在瞭地上。

  排泄的解放感和高潮的快感幾乎在同一時間沖擊著薑艷芳的中樞神經,好似天雷勾動地火一般,綻放的菊花穴和痙攣的子宮之間似乎燃起瞭奇妙的化學反應,淫穢的快感在兩者之間盤旋往復來回奔湧,每經過一個來回,都會讓子宮和肛門變得更加的灼熱和敏感。

  「啊……嗯……啊啊啊啊……救……命……啊……我……要死……死……死瞭……我死……瞭……啊啊啊啊啊啊啊……」薑艷芳不斷不斷的嘶吼著發出臨終一般的慘叫聲。臉上的表情卻愉悅得無以復加。薑艷芳隻覺得自己在一瞬間飛上瞭雲端,不斷的飛來飛去,每當要落下去的時候,高潮的快感和屁眼釋放的愉悅都會再一次的把她轟向高空。

  晩博彥的手指靜靜的插在薑艷芳的陰道裡一動不動,細細的品味著薑艷芳陰道內嫩肉有力的擠壓和扭轉,層層疊疊的嫩肉好像一個又一個小小的舌頭,痙攣著舔弄著晩博彥的指尖和關節。這次的高潮整整持續瞭三分鍾,誘人的赤裸嬌軀一直不停的顫抖著,痙攣著,薑艷芳再也喊不出像樣的聲音,隻剩下喉嚨間毫無意義的呼呼喝喝的聲音,這才慢慢的抽出手指。

  高潮會讓女人的魅力散發到最高點,晩博彥輕輕的擡起薑艷芳的下巴,讓她仰著頭面對著自己的同時,低頭看著薑艷芳帶著一臉無上的愉悅和滿足感,輕輕的閉著眼睛,睫毛上有淚珠正在緩緩滴落下來,忍不住低頭吻瞭下去,將一絲生氣嘴對嘴的喂到薑艷芳的身體裡。

  「我的小狗狗,這次的表現很好哦,居然沒有昏過去。」

  被極度的高潮弄得差點失神的薑艷芳總算是從高潮的頂峰緩緩的降落到瞭地面,擡起眼皮卻對上瞭晩博彥充滿期待的眼神,順著晩博彥的眼神,目光的盡頭是薑艷芳依舊在微微顫抖的下體,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晩博彥正用鼓勵的眼神凝視著薑艷芳。

  「你……真是……」薑艷芳發現自己居然懂得晩博彥在期待著什麼,萬般無奈的伸手捂住自己的雙眼,一邊放松著下體。

  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薑艷芳的尿道裡噴湧而出,在月光下好像一個美麗的噴泉一樣,點點滴滴的尿液反射著銀白色的月光,灑向空中,灑落在薑艷芳跟晩博彥周圍的地上,和他們自己身上,臉上。

  「嗚嗚嗚……別看……」薑艷芳哭訴著,被極度的高潮搞到屎尿齊飛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瞭,但是自己主動當著晩博彥的面,心甘情願的主動的尿尿,這還是第一次。

  「做的好,寶貝。」晩博彥憐愛的捧起薑艷芳的俏臉,輕輕舔著她臉上的水珠。

  「哎呀……那是……別舔……臟。」薑艷芳扭動著身體,可是雙腿被牢牢地別再自己的背後,根本動彈不得。

  「才不會,香的呢。」晩博彥捧著薑艷芳的臉不讓她動,然後一口吻住瞭薑艷芳的翹唇。

  「唔唔……不要……唔唔……」根本敵不過晩博彥的力量,薑艷芳萬般無奈的被頂開雙唇撬開牙關,品嘗著自己的味道。

  良久,唇分。

  「呸……你這人……」薑艷芳嬌嗔瞭一句,白瞭晩博彥一眼。「放開我吧,我的腿都麻瞭。」

  晩博彥這才把別再薑艷芳身後的雙腿放開。薑艷芳掙著著想要站起來,可是麻木的雙腿已經完全脫力瞭。於是,晩博彥伸手平平的端起看起來柔弱無骨,軟綿綿得沒有一絲力氣的薑艷芳。被晩博彥公主抱的方式抱住的薑艷芳如同一個扭捏含羞的小女孩一般,把自己的臉埋在晩博彥的胸口。

  「一會,去我那嗎?讓我好好收拾收拾你。」

  薑艷芳知道晩博彥說的是哪裡,心想,「你居然用的是疑問句,難道我還能有的選嗎?」可是當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再一次本能的對晩博彥所說的收拾收拾充滿瞭不安的期待。於是,薑艷芳羞羞怯怯摟住瞭晩博彥的脖子,輕輕的在他耳邊說。

  「你想對我的身體做什麼都可以,但是……我真的怕疼,輕一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