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幹媽一一」
母親別轉臉,看向郝江化。
「又是你惹得好事,異想天開吃什麼龜肉,回傢再收拾你。」
「對不起,對不起,」
郝江化誠惶誠恐,搗蒜般點頭哈腰。
「聽穎穎話,咱不吃龜肉,不吃龜肉。老婆,莜薇不懂事,您跟穎穎消消氣。」
徐琳看在眼裡,暗想:唉,沒娘的孩子真可憐,一傢子人都欺負她。
明明穎穎先動手,倒威瞭莜薇的錯。
「唉,累死我瞭。彤彤,咱不看老龜瞭,回帳篷小憩。」
徐琳大聲插話,邊說邊拉著吳彤笑吟吟走向帳篷,掀開簾子。
「郝大哥,你手法好,麻煩來給我揉揉腿,好不好?」
「這個~好呀一一」
郝江化小眼睛骨碌轉動,落在母親身上,一副奴才相。
「老婆,你跟穎穎累麼?要不,我也給你倆揉揉腿、按按肩?」
「誰稀罕!」穎穎劈頭一句話,老大不悅。
「我警告你,這隻老龜損失半點毫發,我唯你是問!」
她此般說來,等同於告訴郝江化,不僅嚴禁吃老龜,而且必須盡職盡責保護好它。
郝江化聽在耳裡,不由頭涔涔而汗流,暗自想道:吃不成龜肉,還被強行在頭上安瞭個祖宗,簡直倒八輩子大黴!「穎穎放心,叔叔一定保護好聖龜,不辱使命,」
郝江化殷勤討好,信誓旦旦。
「今後誰敢打聖龜主意,就是跟我郝江化過不去,龜在人在,龜亡人亡。」
穎穎看不慣他油嘴滑舌醜態,把鼻子一哼,懶得再搭理。
「…唉,我說郝大哥,人傢雙腿酸疼著呢,你能不能先別惦記‘龜亡人亡’瞭?」徐琳陰陽怪氣地催。
「要我說嘛,老龜自有龜命,你犯不著跟它‘龜亡人亡’。你亡瞭,它還不一定亡呢…」
郝江化乾笑兩聲,僵硬地走到帳篷口,掀起簾子鉆進去。
不一會兒,攀莜薇藉口小解,徑直繞到一爿茂盛的樹叢後。
「白穎處處針對我,讓我當大夥面出醜,氣死我瞭,」
她拾起地上一根枯枝,狠狠地鞭撻樹叢。
「明明白穎先動手,乾媽還打罵我,明顯偏袒自己兒媳。媽,你在哪裡,女兒好想你…女兒的命好苦,嗚嗚嗚…」
說到傷心處,岑莜薇眼眶一濕,淚水嘩嘩流出。
她慢慢蹲坐在地,雙手抱膝,埋首默默流淚。
「白穎什麼都比我好,什麼都比我強,她一句話就讓郝江化服服帖帖,完全不敢理會我的感受。在郝江化心裡,一百個岑莜薇恐怕都比不上一個白穎…郝江化,你就是一個見風使舵的老狐貍,我恨死你啦…」
「還有徐琳,關鍵時刻也不幫我說句話,凈看熱鬧偷著樂,哪有什麼長者風范。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老跟你玩陰招。哼,總有一天,姑奶奶把那些醜陋勾當,如實告訴劉鑫偉,看她如何做人…」
正想得出神,忽聽到嬉笑之聲,有點像徐琳。
於是,岑莜薇趕緊擦幾把淚眼,貓腰朝來人方向瞧去。
隻見徐琳和郝江化手挽手,倆人眉目傳情,如膠似漆走到一顆大樟樹下。
「大樹底下好乘涼,就在這裡做吧,」郝江化瞇眼看看樹冠。
「環境好,離營地也較遠,不會被她們聽到。」
「怎麼,你怕被萱詩聽到,還是被穎穎聽到?」徐琳咯咯嬌笑。
「我問你,到底穎穎有沒有跟你上過床?你公媳之間關系發展到哪種地步瞭?你背筱薇走路時,大夥都看出來,穎穎在吃醋呢。郝大哥,可不許睜眼說瞎話哦——」
郝江化剛要張嘴說,想起穎穎交待的話,摸摸後腦勺道:「對不起,我跟你撒謊瞭。那一次,我根本沒在湯池裡把穎穎幹瞭,隻是幻想而已,呵呵。我雖然喜歡穎穎,可她就像我半個女兒,我們公媳倆正常很,你別多想瞭。」
徐琳嗤之一笑,鄙夷遒:「不想說我不勉強,可你以後別指望我幫你搞定萱詩和穎穎。」
「實話實說,真沒瞞你,」
郝江化咧嘴一笑,大手撫上徐琳俏臀,輕輕摩挲。
「不說穎穎,咱們說一說瑤瑤和晴秋,你好歹把她倆弄一個過來玩呀。」
「你癩蛤蟆凈想吃天鵝肉——想得美!」
徐琳嘴巴一撇,連內褲一起擼下長褲,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萋萋芳草。
「不跟你磨嘰,下面老癢,快抓緊時間肏我。」